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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小说

螃蟹夹拳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处亮,谁说我输了。”“桀桀桀桀,这场赌局的判定者可不是你,而是胭脂姑娘。”长孙冲肆意地笑着,面露狰狞地看着程处亮,指着柳胭脂说道。随即,他缓缓抬头看向台上的柳胭脂深情道:“胭脂,我长孙冲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啊。”“我知道你心底有我的,快点判定这废物输吧,让我们开始第三次见面。”说罢,他语气满是戏谑,挑衅地望着程处亮继续说道。“哼,程处亮你等着吧,胭脂马上就会判你输的。”“你作出好诗又能怎么样?你万不该把如此绝世好诗给胭脂评判。”“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心属于我了吗?”“哈哈,哈哈,程处亮,今天的结局注定了。”“长孙冲,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围绕着你转。”程处亮毫无波澜,静静地看着长孙冲的表演...

主角:程处亮程咬金   更新:2025-02-10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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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处亮程咬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小说》,由网络作家“螃蟹夹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处亮,谁说我输了。”“桀桀桀桀,这场赌局的判定者可不是你,而是胭脂姑娘。”长孙冲肆意地笑着,面露狰狞地看着程处亮,指着柳胭脂说道。随即,他缓缓抬头看向台上的柳胭脂深情道:“胭脂,我长孙冲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啊。”“我知道你心底有我的,快点判定这废物输吧,让我们开始第三次见面。”说罢,他语气满是戏谑,挑衅地望着程处亮继续说道。“哼,程处亮你等着吧,胭脂马上就会判你输的。”“你作出好诗又能怎么样?你万不该把如此绝世好诗给胭脂评判。”“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心属于我了吗?”“哈哈,哈哈,程处亮,今天的结局注定了。”“长孙冲,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围绕着你转。”程处亮毫无波澜,静静地看着长孙冲的表演...

《大唐:这位公子什么都会亿点点小说》精彩片段


“程处亮,谁说我输了。”

“桀桀桀桀,这场赌局的判定者可不是你,而是胭脂姑娘。”

长孙冲肆意地笑着,面露狰狞地看着程处亮,指着柳胭脂说道。

随即,他缓缓抬头看向台上的柳胭脂深情道:

“胭脂,我长孙冲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啊。”

“我知道你心底有我的,快点判定这废物输吧,让我们开始第三次见面。”

说罢,他语气满是戏谑,挑衅地望着程处亮继续说道。

“哼,程处亮你等着吧,胭脂马上就会判你输的。”

“你作出好诗又能怎么样?你万不该把如此绝世好诗给胭脂评判。”

“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心属于我了吗?”

“哈哈,哈哈,程处亮,今天的结局注定了。”

“长孙冲,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围绕着你转。”

程处亮毫无波澜,静静地看着长孙冲的表演,神态淡然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不对吗?胭脂姑娘在意的可是我。”

长孙冲好像被触到了逆鳞一般,大吼道。

“是吗?那我倒要听听胭脂姑娘的想法。”

程处亮依旧语气淡然,完全没将长孙冲放在眼里,而是昂起头注视着柳胭脂。

此时,柳胭脂白嫩的柔荑正紧紧拿捏着那张程处亮写过的宣纸。

她美眸复杂地看着程处亮那双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睛,怔怔出神。

长孙冲见柳胭脂迟迟没有答复,反而对程处亮暗传秋波,顿时怒火升腾。

他一改往日的深情,脸色猛地一变,语气森然地威胁道:“柳胭脂,你可要想清楚今天想让谁获胜。”

“我父亲是谁你应该是知道的。就算你今天有这小子护着,明天,后天呢?”

“识相的话你现在判定这废物输,我还能让你当个小妾。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柳胭脂听闻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眼底满是惊恐地神色,这还是她第一看到长孙冲脱下外衣。

这声来自二品大员嫡子的威吓,如同一座巨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长孙冲现在可谓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本来这次比试就当她绝望的以为,长孙冲继续拔得头筹时,

是程处亮的诗文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她的心房,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这首为她写的诗,已经深深地记在了心田里。

“柳姑娘,遵从你内心的选择吧,你不要怕任何人,没有人可能威胁到你。”

“只要我程处亮还活着,你若不愿意,就没有谁能够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程处亮看着柳胭脂担惊受怕,害怕到极点的样子,不由柔声安慰道。

“柳胭脂,你做出的决定,可要想清楚后果。”

“这废物他爹不过是个武将罢了,你觉得他说的话有用吗?”

长孙冲阴冷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柳胭脂继续说道。

再一次听到威胁,柳胭脂已经没了之前的害怕,反而比之前镇定了些。

她艰难地抬起头,明眸在两人之间流转了一瞬,最后落在了程处亮身上。

“柳胭脂你敢!”长孙冲见状立马暴怒道。

“这场比试程公子胜出!”

柳胭脂没有理会长孙冲愤怒,反而语气坚定,脆生生地宣布了结果。

“贱人,你等着吧。得罪我长孙冲,我要把你卖到寺庙去。”

长孙冲瞪大了满是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胭脂愤恨道。

说完,他便怒气冲冲地准备拂袖而去。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时,一声轻飘飘的声音硬生生地留住了他。

“怎么?打赌输了就想赖账逃走?”

程处亮眼神冰冷,语气冷漠道。

“程处亮,你别太过分了。今天让你获得了柳胭脂的见面资格你还想怎么样?”

长孙冲面色一僵,强忍着怒火说道。

“让我获得资格?就凭你的诗文?”

“你自己写的什么诗文,心里没点数?胆敢在我面前说这些?”

“长孙冲是男人就兑现你的承诺,别让我看不起你。”

“今日在场的少说有三百人,你长孙冲能量再大能堵住悠悠之口吗?”

程处亮猛地一步上前,站到长孙冲面前极近的位置,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长孙冲突然感到一股强势的压迫感,顿时后退了几步,面露惊慌道:“程处亮,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

“没什么绝不绝的,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你今天不还钱,我明天就到赵国公府去要钱。”

“你......我没带那么多钱。”

长孙冲一听到麻烦升级,顿时如同蔫了的白菜,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底气尽失。

“那就留下字据,明天把钱送到程府上,不然我还是要去赵国公府。”

“我......我写。”

长孙冲深怕程处亮找上门,急忙找了根毛笔与宣纸,书写了一份字据。

写完后,他将字据狠狠地塞到了程处亮的怀中。

又恶狠狠地看了眼柳胭脂,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群芳阁。

待长孙冲离开后,大厅内的气氛又恢复了热闹,只是话题却都集中在程处亮的身上。

眼睛时不时地瞅着程处亮的方向,满是羡慕的神色。

柳胭脂脸颊微微一红,声音轻柔道:“程公子,请跟奴家来。”

说罢,她莲步轻挪,朝着二楼的厢房走去。

程处亮心中暗喜,但没有立刻挪动脚步,反手招来一位酒保,给了他一吊铜钱,指着程石与尉迟宝林吩咐道:“那两个是我兄弟,你给我伺候好他们。”

“哎呦,程公子放心,我一定把二位爷伺候好。”

酒保掂量着铜钱的重量,点头哈腰地谄笑道。

等程处亮来到二楼的厢房门口时,翠儿已经在此等候。

小丫鬟瞪着大眼睛打量着这位写出绝世诗文的坏人。

那篇惊世骇俗的诗文,大大降低了翠儿对程处亮的厌恶感。

她并未有多么抗拒,便打开了房门让程处亮自行进入。

程处亮进去后,她悄悄地关了门,静静地守在门外。


程处亮在心中暗暗计算了一遍臭豆腐的时间,大致也需要一月左右。

随即,他又继续说道:“夫人,届时巷尾与巷首给我各保留一家商铺,我有大用。”

“没问题。小事一桩。”

“嗯,多谢夫人了。”

......

走出群芳阁后,程处亮与李承乾并肩走在平康坊的街道上。

两人就这么随意地逛着,跟随李承乾的两名侍卫,隐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行人里。

李承乾受封为太子之日起就没有像这样自由自在地逛过街。

抛开太子的身份不谈,李承乾在现代的说法,应该还是个小学生。

他对街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新奇,拉着程处亮衣袖这看看,那瞧瞧。

逛累了,两人随意地找了一间简陋的茶摊子歇脚。

程处亮随便地点了一壶清茶。

待茶水上桌后,他先是自己喝了一杯,确认没问题后,才帮李承乾倒了一杯。

李承乾还是头一次喝这种除了茶叶外,其他都不加的茶水。

他小心翼翼地吹拂了几下,试探性地抿了几口,眼睛顿时一亮。

一股不曾感受过的微微苦涩与回甘,充斥着他的口腔。

“小亮哥,这茶真好喝。”李承乾忍不住赞叹道。

程处亮笑呵呵道:“这里还有满满一壶呢,管够。

我们大唐的百姓基本都喝这个。煮茶那玩意,我可喝不惯。”

或许是李承乾口渴了,喝完一杯后,他又为自己添了一杯。

再次喝完后,他昂着小脑袋疑惑道:“小亮哥,胭脂姐姐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出来啊。”

这两天除开程处亮之外,他与柳胭脂接触的时间最多。

柳胭脂温婉心细,闲暇之余会弹奏琵琶给他听,对这位刚刚认识的姐姐,李承乾充满了好感。

程处亮想起午时柳胭脂离开程府时的交代,他缓缓说道:“你胭脂姐姐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等日落之后便会回来的。”

两人说话间,一位挑着扁担的商贩从茶摊经过,嘴里高声喊着:“猪油糖,卖猪油糖嘞。刚做出来的猪油糖。”

李承乾的目光瞬间便被商贩的叫喊声吸引,瞧着担子里一块块白花花冒着热气猪油糖,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程处亮见状,微微一笑,先是对着商贩细细打量了一番。

确定他只是个普通的商贩后,便对其招手道:“老伯,这边...来,我要买猪油糖。”

那人一听程处亮想要购买,急忙加快脚步,向程处亮走来:“贵人买多少啊,两百文一斤。”

“成乾,你要买多少?”

“来一斤吧,老伯。”李承乾立马说道。

商贩听着李承乾稚童般声音,又看着两人衣着面料上乘,他眼轱辘一转,谄媚道:“好勒。这就给您称。”

说完,他动作随意地拿起几块猪油糖放到秤盘里。

程处亮见其连看都没看刻度,便将猪油糖装进麻纸袋内,眉头不由微微一蹙。

商贩装模作样地把麻纸袋递给了李承乾,笑着道:“您收好,刚好一斤。”

李承乾满心欢喜地接过,就想要一手要钱一手交货时,程处亮上前阻止道:“成乾,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少买点吧。”

紧接着又对着李承乾使了个眼色。

李承乾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道:“也对,那小亮哥你拿出去一些吧。”

程处亮笑了笑,从麻纸袋里拿出了几块猪油糖放在一旁,又将剩余递还给商贩:“老伯,帮我称称,这里是多少。”

商贩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脸上笑嘻嘻地接过,重新上称后,故技重施道:“这里可七两了。”


李承乾听闻目光涣散,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王福低着头,迟迟不见李承乾回复,又低声呼唤道:“殿下?太子殿下?”

“哦,哦,本宫听到了。王公公,阿耶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李承乾回过神,赶忙回应道,又面带喜色地问了句。

“对,陛下就是这么说的。”

“太好了。”李承乾难掩心中的兴奋,一蹦三尺高。

......

一个时辰后的甘露殿内,李世民左手握住程处亮写的奏疏,右手拿捏着李承乾写的麻纸,坐卧在主位上。

座下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李孝恭、魏征等几位肱股之臣皆已到场。

李世民在每个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带着喜悦的神情,缓缓解释道:“诸位爱卿,朕今日把你们叫来,是有件大喜事要跟你们宣布。”

众人面露疑惑,李世民说的大喜事,所有人都没有接到一丝风声。

但想来这件事情不会是小事,毕竟在场的哪一个不是朝廷高官。

李世民一次性把众人全部叫来,显然是憋着大招的。

长孙无忌与李世民关系较好,拱手行礼后,先一步问出了众人的疑问:“陛下,不知是何喜事,臣等实在好奇,还请陛下明示。”

“呵呵,好。福贵把这篇《三字经》拿给诸位大人好好看看。”

李世民笑了笑,对福贵说道。

“喏。”

福贵接过麻纸,走到中间的一张无人环座的桌案旁,小心地将其平摊开,而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大人且看。”

此时,众人才知道,原来李世民说的喜事应该就是眼前的麻纸。

众人心中好奇麻纸上的内容,便急匆匆地起身,凑到桌案边品读起来。

长孙无忌第一眼已经认出这是李承乾的字迹,心中不免奇怪。

“难道自己这个外甥写出了什么佳作不成?”

可随着后面的内容一字一句地映入他的脑海。

他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对,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是太子所作。其中蕴含的道理,可不是成乾这般九岁的孩子能思考出来的。”

越往后读,长孙无忌就越心惊:“这篇文章到底是何人所作,简直是为我大唐百姓开化的首选啊。”

他眼睛亮的可怕,目光炙热,脑海里不断闪过当世有名的大儒。

若是将此法公之于众,天下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受益。

此等功德,只怕封赏一个爵位都绰绰有余。

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长孙无忌猛然抬头道:“陛下,微臣觉得此篇文章足可成为我大唐祥瑞。

有了此文一出,能极大的促进我大唐百姓的教化之事。”

“陛下,我大唐能有如此通俗易懂,道理深远的启蒙之书,乃是我大唐的福气啊。更是上天保佑啊。”

房玄龄面色激动,急忙附和道。

“陛下,臣以为此书应该尽快昭告天下。

近些年来,我大唐多地连连受灾,百姓苦不堪言。

若是将此书作为恩泽下发出去,想来百姓也会念及您的好。”

杜如晦想了想,眼珠子一转,大义凛然道。

李世民眼睛一亮,对杜如晦的说法连连点头。

自己继位以来,在民间的名声一直不怎么好。

再加上天灾不断,坊间已经隐隐传出,这些都是他李世民违逆了上天导致的。

如今有了机会可以收买民心,自然一万个愿意。

他大手一挥,指着李孝恭道:“杜卿说的有理,李卿,你即刻安排礼部处理此事,务必将《三字经》大肆宣扬出去。”


程处亮进入门内,并没有看到柳胭脂的真容。

一道宽敞的珠帘挡住了程处亮的脚步。

“程公子,请允许奴家换身装束再来与你见面。”

“桌案上备了些茶水、点心以及美酒,公子先稍坐一会。”

柳胭脂声音柔柔的,透过珠帘看着她坐卧在梳妆台前,脱下了那身华丽的红装。

“无妨,胭脂姑娘,你慢慢来,我就在此处等你。”

程处亮听着柳胭脂的吩咐,便慢慢地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桌上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贞观初期,粮食可是金贵的东西,至于用粮食酿造的酒,那就更是价格不菲。

今天来到群芳阁,程处亮还是第一次喝到唐朝的酒。

口感爽甜,带着一丝酒味,细细品尝过后,应该是酒水兑的果汁,又用水稀释过后的产物。

虽能入口,但终究还是少了酒该有的灵魂。

程处亮一杯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点醉意,反而越喝越精神。

看着迟迟不得见的佳人,程处亮有点坐不住。

他不由抬头观望起房间内的布置。

整间屋子颜色偏淡红,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房门旁的墙面上,挂着一把琵琶。

想来这把琵琶就是柳胭脂之前在舞台用的。

他缓缓起身,来到琵琶前面,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各种关于琵琶的弹奏技巧。

程处亮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又怕柳胭脂不喜,便抬高了声音询问道:“胭脂姑娘,我对这琵琶颇有兴趣,能拿下来细看吗?”

“公子若是喜欢,当然可以。”

柳胭脂坐在铜镜前,动作轻柔补着妆容,稍加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听到主人应允,程处亮嘴角微微上扬,心情舒畅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琵琶,仔细地端详了一遍,与脑海中的知识一一对应。

不知不觉中,他又重新坐卧了下来,把琵琶抱在了怀里。

右手轻轻放在琴弦上,忍不住拨弄了一下。

一听“铮”的一声,清脆的琵琶声,传遍了屋子的角落。

坐于珠帘后的柳胭脂,不禁微微皱起了绣眉。

这把琵琶除了她自己以外,其余人在没有经过她允许是不可以弹奏的。

她本以为程处亮只是单纯的观察一番,可谁想,他竟然拨弄了起来。

在乐师的行当里,让陌生触碰自己的乐器,乃是大忌。

因为稍加不慎,被触碰过的乐器可能就失去了音准,从而导致下一次演出时,会出现意外。

柳胭脂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顾不上脸颊上尚未完成的妆容,带上面纱,匆忙起身,莲步轻移来到珠帘前。

可就在她伸手掀开珠帘,开口欲喊的瞬间,程处亮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拨动了琴弦。

刹那间,那清脆的弦音如同一股清泉从高山之巅倾泻而下,化作奔腾的流水,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这?”

柳胭脂刚想脱口而出的话, 被这声琴音生生地挡了回去。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卧在桌案边,沉醉于弹琴的程处亮。

柳胭脂只觉一股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能冲破世间一切束缚,这不就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吗。

而感受着那婉转低回之处,通过琴音柳胭脂惺惺相惜地感受到了程处亮的孤独。

可就在她以为接下来的琴音会是同她一样忧郁、难过时,

弦音突转,琴曲瞬间被豪放不羁所取代,那位孤独者不再孤独,好似在漫漫的旅途中寻觅到了知己,不再惆怅。

柳胭脂目光变得迷离,她怔怔地凝望着程处亮的背影出神,思绪已经全部被这曲声牵引。

她的心田好像被程处亮的曲声轻轻吹拂,不断地抚平着积压在她内心的忧郁。

此刻,程处亮微微闭着双眼,身体随着乐曲的韵律轻轻晃动。

他左手手指在琵琶的弦上灵活地按动、揉弦,每一次按压都精准无比。

右手则或轮指,或弹挑,速度快时如疾风骤雨般拨弄着。

程处亮完全沉迷于其中,那种对音乐酣畅淋漓的表达,不禁让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爽无比。

他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浑然没有发觉柳胭脂正呆呆地站在他身后。

直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程处亮才从忘我的意境中脱离了出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琵琶,眼中满是笑意,心中不由沾沾自喜。

“系统果然牛批啊,竟然在瞬息之间,让自己这个琵琶小白变成了一位琵琶大师。”

“公子大才,奴家佩服。”

“没想到身为程府二公子的你,竟然能弹得一手好曲。”

柳胭脂呆立良久,才从那如梦似幻的乐境中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说道。

“呀,胭脂姑娘,你出来了啊。”

“我不是有意弹奏你的琵琶,只是触碰之间,见猎心喜了。”

程处亮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竟然发现柳胭脂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便急忙解释道。

“公子,你折煞奴家了,这把琵琶能被你使用,是它的福气。”

“而且若不是公子使用它,我也不会听到这首让我心驰神往的曲子啊。”

柳胭脂脸上全无责备之色,缓缓做到程处亮身边,笑意盈盈道。

“呵呵,胭脂姑娘谬赞了,我只是将心中所感,化作了弦上之音罢了。”

程处亮将琵琶轻轻放到一旁,整理下衣襟上的褶皱,淡笑道。

柳胭脂听闻,眼眸微微发亮,主动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帮程处亮斟满酒水,眼神好奇道:“公子是如何想到这样的旋律?方才弹奏的曲目又叫什么?”

程处亮缓缓接过酒杯,悠然地举杯小酌一口,微笑道:“胭脂姑娘,其实我作出这首曲子,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跟我有关?”

柳胭脂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是的,其实此曲灵感还是我听了你的《阳春白雪》时获得的。”

“呀,是真的吗?公子,快给奴家说说。”

柳胭脂瞪圆了美眸,急忙地催促着。

“不急,不急。”

“胭脂姑娘,我可是今晚的诗魁,你是不是得先让我见见你的真容啊。”


......

程府大堂内,老程眉头紧皱,来回踱步,语气焦急地问道。

“夫人,如今都晌午过后了,怎么亮儿还没有回来。”

“老爷,你别担心了,家丁们都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崔氏拿了杯煮茶递给老程,劝说了一句,随即又问道:“老爷,你方才说你被长孙无忌针对了,是什么意思?”

一提到长孙无忌,老程怒火中烧,他猛地扔掉了手中的茶杯。

伴随着“哐当”一声,老程怒喝道:“别给我提那个小人。妈的这老阴货为了报复老子脸都不要了。”

“他不惜得罪一众武将,竟然提出让我们参与官员考核。”

“娘的,我们这些武将除了秦琼、李靖谁要是能写出一封像样的奏疏,我的程字倒过来写。”

“这不对啊,我们与长孙无忌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他干嘛报复我们?”崔氏面露困惑道。

“具体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那王八蛋老给我提亮儿。说亮儿的不是。”

“你听听这还是人话吗,亮儿这些日子有出过门吗?怎么就得罪他了。”

老程怒气难消,愤恨道。

崔氏微微一愣,目光复杂,想了想低声道:“老爷,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亮儿昨天出去做了一些我们想不到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程想都没想否定道。

开玩笑,儿子身体刚好,就算碰到长孙冲发生了冲突,他能是长孙冲的对手?

再说起诗文,就连自己都知道长孙冲是长安城有名的大才子,亮儿即便会作诗,但比起长孙冲还是差了许多。

“老爷,出事了,出事了。”

正当老程思绪放空时,管家程钟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呼喊道。

“发生了什么?”

“是赵国公府的,他们来了好多人。”

“什么!长孙无忌...你欺人太甚。走,跟老子出去看看。”

......

老程出了门,瞧得门外围满了赵国公府的家丁,瞬间大怒道:“混账,你们干什么,胆敢袭击我卢国公府,你们想造反吗?”

老程嗓门大,声如洪钟般响彻在所有人耳里。

那家丁一听正主来了,急忙收起了傲慢的态度,小跑到老程跟前,恭敬道:“小的王安见过程将军。”

“老子问你话呢,你们想要造反吗?”

“程将军言重了,小的哪敢啊。小的是奉了我家老爷的命令给程府送钱来了。”

“???”

老程一脸懵逼,下意识问道:“送钱?”

“长孙无忌脑子出问题了?前脚刚说我老牛得罪他,后脚让人送钱给我?”

“对,就是送钱,只是数额庞大,我家老爷怕出了意外便多派了点人。”

王安指着人群后面刚刚赶到的十几辆马车说道。

老程定眼一看,面色一惊,每辆马车上都驮着一个个巨大的箱子。

从马车的吃力的样子,以及车痕看,只怕每辆至少载着千斤之重。

老程不敢大意,这来路不明的钱财,他可不敢收,于是沉声问道:“长孙无忌什么意思?”

“程将军,小的就是个押送的,并不知道老爷的意思。”

“老爷只让我把这5000贯安全地送到程府就可以了。”

“5000贯!”

老程瞪大牛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饶是知道了大致的重量,但在听到这串数字,老程还是免不了震惊一番。

这笔钱比陛下赏赐的足足多了一倍之多。

老程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十几辆马车,脸色阴晴不定。

片刻后,老程心一横,正色道:“既然这钱是长孙无忌白给的,我程咬金就笑纳了。”

“老爷,这钱来路不明啊。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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