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绾季之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抄斩?老太君重生嘎嘎造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抱泉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两个宫女说的对,她若是不趁此机会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搏,等到帝王宠爱不再,那她可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今日的宫宴时机正好,来赴宴的不仅有朝廷大员,还有命妇女眷。她这样将自己爆出来,总要给自己名分了吧。柳月如行到大殿中央,行了个宫廷礼仪,只不过歪歪扭扭,犹如小儿学步。偏她自己还无所觉,扬声道:“参见陛下。”在座的都是名门贵妇,见柳月如这副做派,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唐绾饶有兴致的看了皇后一眼,有决断也有对于后宫的掌控权力。乾元帝原本不满于柳月如的自作主张,可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一双杏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免礼。你怎么过来了?”乾元帝声音不自觉的柔软。柳月如见他并未生气,心里的底气更足了。“陛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这里来...
《满门抄斩?老太君重生嘎嘎造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两个宫女说的对,她若是不趁此机会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搏,等到帝王宠爱不再,那她可就什么都剩不下了。
今日的宫宴时机正好,来赴宴的不仅有朝廷大员,还有命妇女眷。她这样将自己爆出来,总要给自己名分了吧。
柳月如行到大殿中央,行了个宫廷礼仪,只不过歪歪扭扭,犹如小儿学步。
偏她自己还无所觉,扬声道:“参见陛下。”
在座的都是名门贵妇,见柳月如这副做派,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唐绾饶有兴致的看了皇后一眼,有决断也有对于后宫的掌控权力。
乾元帝原本不满于柳月如的自作主张,可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一双杏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免礼。你怎么过来了?”乾元帝声音不自觉的柔软。
柳月如见他并未生气,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陛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原本只是心里有些烦闷,便出来随意走走。没成想就走到了这里。听闻守门的小太监说陛下您在此处,所以才要见您。”
柳月如说完,还小心翼翼的低声道:“我是不是做错了?给你惹麻烦了?”
这种人,高门大户的主母见得多了,一副小家子狐媚做派。
而且显然不知尊卑礼仪,什么‘我呀’、“你的”张口就来。
乾元帝显然对此习以为常,丝毫不见怪罪。
有那心思活络的夫人,抬眸悄悄看了皇后一眼,心下叹息。
任你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免不了男人的喜新厌旧。
既然连皇后娘娘都不能免俗,她们这些凡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众大臣则看得津津有味。
这等宫闱之事,可不是时时能得见的。
唐绾不经意似的瞥了柳月如一眼,有些小聪明,但不多。
有野心,却没有足够的实力支撑她的野心。
若不是乾元帝一直护着,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乾元帝的心揪了一下,他最看不得她这副样子了。
“没有,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已经藏不住了,那不如大大方方的亮出来。
原本他想着让月如适应了宫廷生活之后,再行册封。但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也不在乎早这么几天。
“月如,你刚刚进宫,很多礼仪规矩都不太懂,这些以后慢慢再学吧。先来见过皇后。”
柳月如温言,心里虽然不得劲,但还是乖乖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就连行礼、说官话,她都是这段时日才学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当然比不上自小就锦衣玉食、请了教养嬷嬷从小培养的世家女。
若是自己也托生在富贵家,她肯定比任何人都要好。
皇后微微抬手,笑着道:“不必多礼。柳妹妹初来乍到,想来有诸多不惯之处,无妨,来日方长。”
“择日不如撞日,陛下,您看给个什么位份好?”
乾元帝沉吟一瞬,见柳月如一双眸子期待的看着他,“那就先封个妃位吧。柳妃。”
柳月如温言,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立刻脆声谢恩。
好像生怕皇后反对似的。
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她自然搞清楚了宫妃的等级。
她刚入宫就封了妃,整个后宫也没几个女人能比得过她的。
皇后虽然心中震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将主动权递给乾元帝,原就是想要试探这柳月如在他心中的地位。
果然,乾元帝将她看得极重。
皇后的隐忧
唐绾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软轿。
刚刚站定,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秋意,已经从台阶下来站在了一旁。
“请老太君安。皇后娘娘一直惦记着您呢,可算把您老给盼来了。”
见秋意热情恭敬的态度,唐绾心中也有了猜测。
看来皇后寻她确实有用意在。
“秋姑姑,劳烦了。”
“您说的哪里话,奴婢有幸搀扶您一回,那是莫大的脸面。”秋意扶着唐绾,向大殿走去。
大殿上首,皇后一袭明黄金线凤袍逶迤拖地,端庄威严,头上戴着九尾凤钗,乃是中宫权力的象征。
唐绾上前正欲行礼,皇后已开口道:“老太君免礼,快请上座。”
唐绾也没客气,顺势起身道谢。
皇后笑容满面,一直和唐绾拉着家常。
若是仔细看去,被隐藏在笑容之下的忧虑还是能看出些许。
唐绾也陪着皇后闲聊,并不曾主动说起途中遇见的那位柳娘娘。
皇后若是想说,自然会主动提起的。
寒暄的差不多了,皇后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老太君,不瞒您说,陛下最近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女子,宠爱非常。已经有好几位嫔妃跑到本宫面前,诉说不满了。”
“可是那位柳娘娘?”唐绾道。
皇后惊讶,“您如何知晓的?这几年您都鲜少入宫,本宫就是想找人说说话都不行。今日若不是您终于肯出来走动一番,本宫还见不着呢。”
唐绾直接道:“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一宫装丽人,乘坐的居然是陛下的御辇,便好奇问了几句。”
皇后已经见怪不怪了,无奈道:“本来此事是宫闱秘辛,本宫不应当说出去的。但您毕竟和陛下的情分不同,陛下一直视您为阿姐。夫妻一体,所以于本宫来说,您也算是本宫的阿姐。”
“那位柳娘娘名唤柳月如,是陛下最近微服出巡时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据说出身乡野,也不知哪里吸引陛下。自带回宫中以后,陛下看护的跟眼珠子似的,轻易不得见。”
“若是如此便也罢了。偏偏陛下也没说,要给那位什么封号,就这样将人收在了身边。”
唐绾疑惑,“若是如此,那位岂不是没有名分?怎么也不可能越过了您去。为何娘娘您好似很是忧虑。”
皇后苦笑一声,面上带上了伤感。
唐绾很能理解皇后的心情。
帝后二人是少年夫妻,风风雨雨共同度过不少难关。不说琴瑟和鸣,但陛下对皇后还是有感情在的,更似于亲人般。
对中宫也甚是尊重,该给皇后的体面,并不曾亏待过。
更何况,在皇后生下嫡子后,乾元帝便立为了太子,巩固朝纲。
害怕出现如先帝那般的局面。
当年先帝,宠妾灭妻,十分宠爱丽贵妃,对其所出的三皇子也极尽宠爱,甚至想册立其为储君。
若不是先皇后出身世家,娘家得力,乾元帝本身又优秀,能力出众。
众大臣联合反对,有志一同说三皇子非嫡非长,怎能为国之储君。
请求陛下册立嫡长子为太子。
先帝被逼无奈之下,这才在当今十几岁时才册立其为太子,以安社稷。
乾元帝一直以先帝的教训警醒自己,这才在皇后诞下嫡子后,便册封太子,以免其他皇子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如今陛下如此这般宠爱柳月如,难保不会像先帝一般,宠妾灭妻。
“老太君有所不知,本宫也是今日才想明白的。陛下不给柳月如位分,并非不宠爱,而是一旦给了位分,她就是后宫妃嫔。与一众后宫姐妹也没甚区别,要受到宫规约束。也就不能再如现在一般,自由出入陛下寝宫,做一些有违宫规之事。”
唐绾了然,原来如此。
皇后所想的不无道理。
“不知那柳月如从何而来?娘娘可曾查过?”
“本宫也询问过那天保护陛下出宫的侍卫,不过口风都很紧。只一人本宫曾与他有恩,透露过只言片语,说是那柳月如与陛下有恩。再多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本宫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何时的事。自嫁给陛下以来,夫妻风雨二十几载,从未听陛下提起过什么恩情。也想问问老太君,是否是陛下未成亲之前的事?”
唐绾蹙眉,她知道皇后的意思。
那时,父亲是乾元帝的老师,来往最多的便是唐府。
只是......
“未曾听说过。或许这只是一个托词也未可知。”唐绾摇摇头。
那时候的乾元帝,虽然还不是太子,但是来往于唐府,除了明面上身边的护卫,暗地里还有暗卫护持在侧。
若是真遇到危险,不会没有一点风声。
皇后闻言,略微有些失望。
她也认同唐绾的猜测。
或许是陛下见猎心喜,野花比家花香,这才将人给带了回来。
唐绾安慰,“娘娘不必过于忧虑,只是个民间女子罢了。等陛下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也就淡忘了。”
皇后眉目并未舒展,只是强颜笑道:“多谢老太君宽慰。只是,凭女人的直觉,陛下并非心血来潮。”
皇后顿了一瞬,还是道:“说出来也不怕老太君笑话,本宫感觉陛下变了。对后宫的姐妹都不甚亲近了。之前最为受宠的淑妃,自从柳月如进宫之后,也没有被陛下翻过牌子了。”
还有一事,她没说。总感觉陛下对太子也有着莫名的情绪。
希望是她想多了。
唐绾拧眉,若是没有前世的经历,她自然认为皇后多虑了。
现在嘛,皇后的担忧,也让她拨开了一丝迷雾。
唐绾看了皇后一眼,前世帝后之间的关系,因为她极少进宫,加之以前她以为是自己的行为伤了乾元帝的心,或者乾元帝考虑到她的用心,便心照不宣的没有强行宣召她入宫。
因而宫闱之事知之甚少,为了避嫌,她也不曾关注过。
但该有的赏赐,即便唐绾没有露面,乾元帝还是如流水一般往裴府中送。
如今一琢磨,怕是乾元帝有意为之,顺水推舟而已。
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成功的蒙住了裴家的眼。
以为皇恩浩荡,天家信重。
当乾元帝发起致命一击的时候,裴家才会毫无准备、不敢置信的被一锅端了。
乾元帝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那柳月如,究竟是不是后来的云贵妃呢?还是...她想多了。
唐绾心里摇了摇头,直觉认为这个柳月如就是后来的云贵妃。
李珏心中一沉,急切道:“可能治好?”
“小的医术不精,您请宫中太医看看,或许会有转机。”
李珏气怒,“废物,滚。”
心有不甘的李珏,拿出助兴的药物,一股脑的吃了。
从院子里拉了一个丫鬟过来,压在身下。
那丫鬟吓得哆哆嗦嗦,也不敢反抗,任他施为。
本以为清白不保了,没想到被少爷扔下了榻。
李珏彻底的慌了,吃了助兴的药都不行,内里有一团火在烧,但是他却硬不起来。
有那机灵些的小厮,忙不迭的跑去请来了钱氏。
等钱氏到的时候,发现儿子浑身滚烫,赶紧吩咐人去叫府医。
“娘,不要叫府医,没用的。给儿子找个太医瞧瞧,儿子不要变成废人。呜呜呜......”
李珏也顾不得其他了,抱着被子就哭。
等太医来了之后,蹙了蹙眉,“公子可是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的?”
李珏赶紧点点头,“不错,可能治好?”
太医摇摇头,“怕是难。马上风基本没有好的办法。”
钱氏一听,脑子轰鸣一声,这话的意思是?她儿子不举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当太监了吗?
可怜李珏还没留后啊。
见太医都宣判了他死刑,李珏心如死灰,如丧考妣。
钱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儿啊,这可如何是好。都怪王丽华那个贱人,若不是她从中作梗,你怎么会被当场抓包?”
李珏好似也想起这一茬了,露出阴森可怖的笑容,“娘说的对,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她不是不愿意嫁给我吗,那我偏要娶回来。我不好过,她也休想逃脱。”
“娘,你帮我去提亲,我要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钱氏安抚道:“我儿先别急。说不定那王丽华腹中有了你的骨肉也未可知。如此你也就有后了,等她将孩子生下来了,再折磨也不迟。”
“还是娘想的周到。”
这就有了钱氏亲自去王家提亲的那一幕。
钱氏见自家儿子才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大圈的模样,心疼的直唤心肝。
“放心吧,她不嫁也得嫁。你爹已经和王尚书提过了,以王尚书的为人,舍一个女儿罢了,何况还是有污点的女儿,没道理不答应。”
她亲自去王家,也只是做做样子,好让王家将女儿嫁过来。
自从李珏不能人道以后,越发的偏执狠戾,折磨人的手段也越发的层出不穷,令人胆寒。
后院的姬妾如今看见李珏,一个个都瑟瑟发抖。
偏还得小意迎合,否则只会有更残酷的手段上身。
这李珏的性子是越来越扭曲了。
如今反倒希望李珏赶紧娶正妻了,这样也有人能分担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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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绾自是不知靖宁侯府和沈凝之间的官司的。若是知道了,只会乐得看他们狗咬狗。
马车已经驶离了繁华热闹的地段,朝着城西方向而去。
伴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唐绾掀起马车帘子的一角,看向外面,思绪越发清晰。
应当就是这里了。
突然前方传来殴打谩骂之声,在清冷的巷道口显得尤为清晰。
“停车。”唐绾轻声开口。
车夫一拉缰绳,缓缓将马车遏住,等着老太君下一步吩咐。
玉簟作为习武之人,自然也听见了前方的动静。
“老太君,要管吗?”
唐绾点头,“去吧。”
若她刚刚没看错的话,蜷缩在地上被动挨打的那个人,就是她要找的。
玉簟二话不说,跳下马车,将四五个围殴的人全部放倒在地。
李珏被围观
唐绾心中一动,这两家难道已经按照她所设想的那般,已经互相掐起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别卖关子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唐绾催促。
“哎。您可不知道,那李珏可真是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张妈妈娓娓道来。
原来是李珏和有夫之妇私会,被人家正牌丈夫逮了个正着。
李珏最近十分热衷于那豆腐西施少妇,别有一番风情。
尤其和有夫之妇偷偷摸摸的,别提多刺激了。
于是,李珏隔三差五就要去和那豆腐西施上演偷偷摸摸的剧情。
每次都是趁她那丈夫出门进货不在家的半天,两人约着在一起颠鸾倒凤。
这一天,也不知是李珏点子背,还是怎么的,正进行在关键时刻、正大杀四方的节骨眼上,那西施的丈夫回来了。
一眼看到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那男子短暂呆滞之后,猛地反应过来。
大吼一声,直接上前就抓着李珏的脖子,将他从床上给拖了下来。一路从屋里拖到院子里,又直接拖到了院子外面。
引得左邻右舍纷纷探出头来,赶着来看热闹。
李珏被人强制拖出来,一时脑子发懵,又因为正值关键时刻,这一下子泄了气,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身上下难受的紧。
他以后不会不举吧!
天杀的,到底是谁?
看热闹的人见西施家的拖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出来,也是吃了一惊。
赶忙驱赶着自家的婆娘回去。
有那些个荤素不忌的大婶,彪悍的叉着腰道:“老娘什么没见过,就这小打小闹的,老娘有什么看不得的。”
都是底层百姓,自然没有权贵之家那许多规矩和顾忌。
豆腐西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
当家的怎么回来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被抓个正着吗?
李少爷不是说了,派了小厮在外面望风的吗?
还是哪个多嘴多舌的四邻乱嚼舌根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他们偷摸了这么多次,一直隐藏的好好的,从不曾被人发现。
豆腐西施吓得脸色惨白,裹在被子里的身躯瑟瑟发抖。
“我说顾大郎,你怎么从家里拽出来一个不知羞的货啊。”
“你家西施媳妇,该不会给你戴了绿帽子了吧。”
“还是说你满足不了媳妇,让她耐不住寂寞找了小白脸啊。”
驻足围观的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调笑出声。
顾大郎双眼猩红,发狠了一般拿脚踹着趴在地上的李珏。
李珏吃痛,陡然回过神来,一边抱头躲避,一边叫嚣,“大胆贱民,敢对小爷动手,你知道小爷是谁吗?还不快给爷住手。”
“你是谁爷呢。看我不打的你叫爷爷。”顾大郎脚下动作不停,一脚接着一脚的踹过去。
豆腐西施在里面听着,心惊胆战的。
赶紧将衣服扒拉好穿上,躲在屋里不敢露面。
李珏何时受过这等教训,立时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还不忘放狠话威胁。
看热闹归看热闹,四邻也怕闹出人命。眼见着顾大郎踹的差不多了,赶忙劝道:“好了好了,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顾大郎理智回笼了一些,看着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奸夫,这才收手。
望风的小厮没想到自己就刚离开一会儿,少爷就出事了。
赶紧挤开人群护住李珏,见少爷被揍的惨样,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去不会被夫人扒掉层皮吧?
见少爷还光着,从自己身上脱下外衫,罩在李珏身上。
见自己的人终于来了,李珏胆气顿生,颐指气使道:“你告诉这些贱民,你家少爷我是谁?”
小厮收到指令,恶狠狠警告道:“我家少爷可是靖宁侯府的宝贝疙瘩,你们是嫌命太长了吗?少爷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众人虽然气愤李珏的仗势欺人,但也敢怒不敢言。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遑论权贵侯府了。
张妈妈感叹道:“顾大郎虽然将人揍了一顿,但拿李珏也没办法。报官肯定是没用的。但是经这样一闹,李珏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之前一直一面倒的诋毁王丽华的流言,风向倒是转变了。同情王丽华这辈子得跟着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人渣了。对李珏则是厌恶、鄙夷,甚至还有诅咒他不举的。”
唐绾听后,凝眉思索片刻,“沈凝这是出手了。”
这两家狗咬狗闹起来,还真有意思。
“可是她这么做,难道不为自己的女儿考虑吗?”张妈妈不解。
“若是她不将王丽华嫁给李珏呢?只要远离京城、找个人嫁了应当不是难事。”
这沈凝倒是果断,宁愿忍受女儿远嫁。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如愿了。
景宁侯夫人钱氏也不是吃素的。
“儿啊,你怎么样?娘已经请府医过来了。”钱氏心疼的拍着疼的直哼哼的小儿子轻哄。
“还有,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被人抓个正着呢。让你别去招惹有麻烦的女子,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钱氏又忍不住数落,怒其不争。
李珏全身都痛,还得听钱氏的唠叨,顿觉身上更痛了。
“娘,您就别说了,儿子都这么惨了。往日里都没事啊,我也不知道她男人突然回来了。我还留了小五子望风呢。”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钱氏抬头看见府医来了,赶紧让开位置,让其看伤。
府医细细的切完脉,回禀道:“小少爷没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按时擦药就可以了。再辅以内服的汤药,很快就能痊愈了。”
钱氏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赶紧吩咐人去煎药。
和照顾李珏的丫鬟吩咐了几句,钱氏便去了花厅。
“你和少爷一块出去的,难道什么异样都没发现?”钱氏眼神锐利,富态的脸庞子都有些扭曲。
小五子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道:“夫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一向在老地方望风,压根没发现顾大郎回来了。但是,小的被人缠住了一会儿,那人非说小的是他失散的兄弟。现在想想,十分可疑。小的怀疑,少爷莫不是被人给算计了。”
小五子可不敢说自己捡着了个荷包,便立马将钱给花出去了,因而离开了一小会儿。求生欲告诉他,将这事推到阴谋论上说不定能救他狗命。
钱氏一听,果然皱眉深思。
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就这时候出事了。
难不成是王家做的?
闹剧上演
搀扶着唐绾的沈凝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尤其她往预先和女儿约定的地点瞟了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叮嘱过女儿了,让她按计划行事的。
还有,怎么原本该出现的裴允也不见踪影呢?
刚刚那声尖叫,怎么听着有点像......
不会的,不会的。
定是计划临时有变,女儿随机应变了也未可知。
“这是怎么了?听着像是从女眷休息的厢房传过来的声音。”唐绾看了身边的大长公主一眼,似是有些担忧,“莫不是被什么冲撞了女眷?走,赶紧过去看看。”
大长公主面沉如水,今日不论谁在她府邸做小动作,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对身旁跟着的黄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带人赶过去瞧瞧。
黄嬷嬷会意,带着几个小丫鬟悄然退下,往厢房处快步走了过去。
“走吧,咱们也过去瞧瞧,可有女眷受惊?”说着,当先拐过假山石。
沈凝正欲劝阻的话,哽在了喉间。
也不知为何,她这心跳的很快,没看见女儿,她总是放心不下。
本来,将唐绾引来,是要演出戏给她看的,这下机会错失了,也太可惜了。
等几人赶来时,黄嬷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不需大长公主询问,黄嬷嬷便上前禀告:“殿下,里面出了腌臜事,恐污了几位主子的眼。要不此事交给老奴吧。胆敢在您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事,简直没把皇家放在眼里。”
“不,此事本宫要亲自处置。本宫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长公主一甩袍袖,脸色愠怒。
唐绾掩下眸底了然,也怒道:“真是世风日下,简直不知所谓。黄嬷嬷,到底是谁?”
沈凝神思不属的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人。
唐绾注意到她的举动,自然知道她在找谁。
还没等大长公主命人将里面的人带出来,一男子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刚刚不是浪的很吗?不比青楼妓子差。”
“你胡说八道什么?混蛋,我要杀了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本小姐。”
沈凝神色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厢房里面。
那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丽华的声音?
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紧接着,里面传来撕打声,间或夹杂着谩骂声,“混蛋,狗东西,本小姐定要将你剁碎了喂狗,方可消心头之恨。”
沈凝瞬间回神,怎么会是丽华在里面?那个男人又是谁?
好像不是裴允的声音。
“呀,我怎么听着像是丽华那丫头的声音?”唐绾佯装讶异。
沈凝求救的看着唐绾,“干娘,不会是丽华的,那丫头许是又去寻我们,和咱们走岔了。”
碍于大长公主在场,只得拼命给唐绾使眼色,凑近低声道:“干娘,您可要救救丽华啊。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否则,丽华只有死路一条了。”
“丽华?里面真的是丽华?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唐绾震惊的拔高了几个音调,引得刚刚听着声音匆匆赶来的老夫人们、贵妇和小姐们面面相觑。
随后,众人眼中都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没想到,王丽华胆子这么肥,胆敢在长公主寿宴上闹幺蛾子。
沈凝急得拉了拉唐绾的衣袖,眼角余光扫了一圈刚刚赶到的夫人小姐们,“干娘,您小声点。”
“误会,都是误会。怎么可能是丽华。大长公主,能不能先将人清场?此事毕竟不光彩,恐会污了大家的耳朵。”沈凝强扯出一抹笑意,对大长公主说道。
唐绾好像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般,呐呐道:“凝儿说的有道理,要不,先......”
话还未说完,厢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年轻男子抱着头、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
后面一女子手执烛台,小跑着坠在后面。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竟然真的是王丽华。
唐绾轻轻勾了勾唇,以王丽华的被宠坏的性格,会闹出来她并不奇怪。
沈凝身形一晃,眼前发黑,自己在外面千方百计给她遮羞;她倒好,自己将自己给暴露出来了。
大长公主厉喝:“住手。”
奔跑中的年轻男子脚步一顿,硬生生停住了。
王丽华揪住机会,上去就是一榔头。霎时鲜血直流,男子痛呼一声,抱头蹲在地上。
一雍容富态的圆脸夫人,急急奔將过来,一把抱住受伤的男子,急声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又转向王丽华,眸中迸发出狠意,“小蹄子,你敢伤我儿,我饶不了你。”
见儿子暂时没有大碍,微微松了口气。
旋即起身,圆脸夫人看着胖乎乎的,但动作却很迅速,‘啪’的一巴掌招呼到王丽华的脸上。
瞬间半边脸肿了起来。
张妈妈和玉簟见众人的视线和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唐绾的身后。
大长公主只觉得今日唐绾的态度似有些奇怪,虽然出声制止了,却也没有立刻安排人上前将人隔开。
等到王丽华挨了一巴掌,唐绾这才拉了拉大长公主的衣袖,示意控制下局面。
黄嬷嬷见主子点了点头,急忙安排丫鬟婆子将人隔开。
沈凝忙护住女儿,气得眼眶发红。
自己都舍不得动女儿一根手指头,今日居然被个泼妇打了。
“靖宁侯夫人,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你究竟有没有将大长公主放在眼里?”
靖宁侯夫人对大长公主施了一礼,“长公主恕罪,刚刚臣妇担心犬子这才失礼了。但是,臣妇恳请殿下做主,还我儿一个公道。”
沈凝也不甘落后,委屈道:“李珏毁了丽华的清誉,对于女子而言,可谓灭顶之灾!臣妇也请长公主殿下做主。”
说着,拉着女儿一同跪下。
靖宁侯夫人也拉着儿子李珏跪下。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从头道来。”大长公主面色沉凝,看着这场闹剧的两个人。
“丽华,就由你先说吧。”
王丽华眉目一挑,挑衅的看了李珏母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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