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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 番外

银铃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诗琪心里清楚何向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德行,立刻回怼道:“好啊,不清楚缘由就随随便便给我定罪,上来就要打我,你可真是知青点的好榜样!我绝不原谅,周围这么多乡亲都是见证人,刚才要不是大队长及时赶来,我不死也得残,这公安必须得报!”一旁的刘婆子也趁机附和:“就是啊,你刚才挥起的锄头那么高,这要是真落下来,夏知青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我们可都看得真真的。”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一脸正气地跟着附和:“就是,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人家夏知青,要不是夏知青据理力争,可就被你冤枉惨了,亏你还是高中生呢,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高,都在为夏诗琪伸张正义。这年月,大家都朴实,心里有啥就说啥。虽说刚才觉得夏诗琪行事有些彪悍,但人家占着理...

主角:夏诗琪夏小勇   更新:2025-02-1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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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诗琪夏小勇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 番外》,由网络作家“银铃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诗琪心里清楚何向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德行,立刻回怼道:“好啊,不清楚缘由就随随便便给我定罪,上来就要打我,你可真是知青点的好榜样!我绝不原谅,周围这么多乡亲都是见证人,刚才要不是大队长及时赶来,我不死也得残,这公安必须得报!”一旁的刘婆子也趁机附和:“就是啊,你刚才挥起的锄头那么高,这要是真落下来,夏知青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我们可都看得真真的。”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一脸正气地跟着附和:“就是,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人家夏知青,要不是夏知青据理力争,可就被你冤枉惨了,亏你还是高中生呢,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高,都在为夏诗琪伸张正义。这年月,大家都朴实,心里有啥就说啥。虽说刚才觉得夏诗琪行事有些彪悍,但人家占着理...

《快穿:不当怨种,专虐极品渣渣们 番外》精彩片段


夏诗琪心里清楚何向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德行,立刻回怼道:

“好啊,不清楚缘由就随随便便给我定罪,上来就要打我,你可真是知青点的好榜样!

我绝不原谅,周围这么多乡亲都是见证人,刚才要不是大队长及时赶来,

我不死也得残,这公安必须得报!”

一旁的刘婆子也趁机附和:

“就是啊,你刚才挥起的锄头那么高,这要是真落下来,

夏知青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我们可都看得真真的。”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一脸正气地跟着附和:

“就是,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人家夏知青,要不是夏知青据理力争,可就被你冤枉惨了,亏你还是高中生呢,呸!”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高,都在为夏诗琪伸张正义。

这年月,大家都朴实,心里有啥就说啥。虽说刚才觉得夏诗琪行事有些彪悍,

但人家占着理呢,无端被冤枉,还差点挨打,这一锄头要是真下去了,到时候找谁去说理?

何向东听着众人的指责,脸都白了,这才真切感受到人言可畏。

他心里明白,要是夏诗琪真去告公安,就刚才自己那被气昏头做出的冲动事,

非得把牢底坐穿不可,越想越后怕,刚才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没了影。

大队长知道何向东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适时出来打圆场。

毕竟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能内部解决最好,况且何向东还是知青队长,

真闹大了,自己受处分事小,影响大队今年的评优评奖,那麻烦可就大了,眼瞅着都年底了,他也发愁。

于是赶忙苦口婆心地劝道:

“夏知青,你们都是知青,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不,让他多赔点钱就算了。”

夏诗琪心里也明白大队长不想报警的缘由,这事儿要是在大队里出了岔子,大队长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人家刚还救了自己,要是因为这事被问责,她也过意不去。

而且报公安的话,自己又没受伤,考虑到何向东知青队长的身份,估计也就是口头教育一番,

毕竟下乡知青要是传出品行低劣的名声,影响形象不说,对谁都没好处。

所以,夏诗琪本意也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顺便讹点钱,让他们出点血。

“可以赔钱,不过,大队长,何向东必须写检讨交到大队,另外还得赔偿我一百元钱。” 夏诗琪毫不客气地说道。

何向东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夏诗琪不仅狮子大开口,居然还要求自己写检讨,这不是要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吗?

周围众人也都吃了一惊,检讨书他们没写过,没什么文化,但这一百元钱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在乡下,一百元钱都够盖一套新房子了,这不是明摆着狮子大开口嘛。

何向东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夏诗琪,你想钱想疯了吧?一百元,我根本拿不出来,我不给!”

大队长也觉得这钱要得确实有点多,可又觉得何向东赔这笔钱也不冤,只是他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

要是能拿出来,谁还挤在知青点住啊,早出去盖新房了。于是他也开口劝阻:

“夏知青,你看这钱数有点多,何知青他确实拿不出来,要不……”

还没等大队长说完,夏诗琪就果断打断:

“不行!那只好报公安了,这可是杀人未遂,进去蹲个十几年就出来了,


不一会,就到了军区,整个军区大院被高大厚实的围墙环绕,围墙顶端设有铁丝网,戒备森严。

门口有两个持枪站岗的哨兵,站的笔直。

一时之间,让夏诗琪,不敢靠近,

门卫站岗的哨兵注意到躲在角落的夏诗琪,向着她走来:

“你好同志,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看着身姿挺拔的哨兵,夏诗琪说到:“我想找一下唐为民同志,我是他前妻的继女。”

哨兵听了这话,有些奇怪的看了夏诗琪一眼,

便和同伴打了招呼,飞快的向着军区大院跑去。

没过多久,夏诗琪便看到一位中年大叔朝这边走来,身姿挺拔。

她想起曾经后娘闹离婚的时候,这个男人前来挽留的场景,

那时的他姿态卑微,几乎都要给后娘跪下,苦苦哀求她不要离开。

据说,为了挽回这段婚姻,他甚至向上层领导打报告,请求带家属到军区生活。

领导因为知晓他正面临离婚危机,还破格应允,

甚至专门腾出一套房间,唐为民满心期待能接后娘过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后娘果断拒绝,

她只是说已经受够了他总是出任务、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日子,

而后毅然决然地带着便宜弟弟改嫁给了夏建章。

现在的夏诗琪只能感叹一句,要是不和这前夫哥离婚,这夏小勇长大,便要露馅了,

只能说这后娘当真是果断。

瞧着眼前这位被蒙在鼓里、戴了绿帽子却浑然不觉的帅气大叔,夏诗琪心中暗叹,真真是可怜之人。

不过相较而言,原主的命运更为凄惨,这让她不禁对原主心生怜悯。

但既然自己已经替代原主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便绝不会允许同样悲惨的命运再度上演,

她一定要改变原主怨种的一生,掌控自己的命运。

唐为民有些激动的看着夏诗琪,以为这么多年,红娟她总算是想明白,让他见儿子了,

想到已经有十几年没见的儿子,只能隔得远远的望上一眼。

唐为民就由心的感到思念,想要见儿子的心更加迫切。

“你是,夏建章的闺女吧,你来是不是你娘她同意我见小勇了?”

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面对真挚的眼神,夏诗琪有些不忍心告知他真相,

但一辈子被蒙在鼓里,还被前妻吸着骨血,对前妻和野男人生的孩子抱有幻想,

夏诗琪觉得与其活在欺骗里,不如告知他真相。

看了看周围军区并没有什么人路过,这里离哨兵也远,

夏诗琪便压低声音说道:

“为民叔,不是我后娘找你,是我要找你。”

唐为民听后,一脸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好像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什么交际,

他想不出除了因为她后娘还有弟弟,到底能因为什么事特意找自己。

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有些好奇她会说出什么来。

夏诗琪再次小声说道:“其实,夏小勇并不是你的孩子,他是我后娘和我亲爹生的私生子。”

唐为民听后,有些踉跄,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小勇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随后一脸怒气的看着夏诗琪:

“红娟她虽然是你后娘,小勇也不是你亲弟弟,

但是你也不能胡乱造谣,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对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名誉有多严重。会造成什么后果。”

夏诗琪面对威胁并不慌张,再次冷静开口: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

但我觉得你可以去见一见现在的夏小勇,等你看见他的脸,便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夏诗琪,看了一眼有些失态的前夫哥一眼,

觉得自己虽然告知了真相,但还是需要他自己消化。

再说夏诗琪不相信这个前夫哥没有猜测,不然就不单单是质问她,

而是直接在军区抓她送警局了。

等到他见到和夏建章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便会确认夏小勇并不是他的孩子,到时候前夫哥一定会去寻求真相。

虽然这个年代并没有亲子鉴定,能证明血亲,

但只要有过接触,那便必然有蛛丝马迹,

况且前夫哥是军人,也是有些人脉的,至于怎样求证这就不是夏诗琪该管的了。

夏诗琪见前夫哥还在呆愣,也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唐维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秋风将他敞着的军大衣彻底冷透,甚至心都凉透的时候,才转身离开。

他不是没有对前妻有过怀疑,自己曾经那样挽留她,

甚至差点跪地求她,可前妻还是毅然决然的跟自己离婚,

甚至十几年剥夺他见孩子的权利,让他成为军区的笑话。

种种都表明其中必然有猫腻,只是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经过夏诗琪的挑明,他才有所怀疑,他是应该去看一看这个许久未见的儿子了。

随后眼神中带着执着返回了军区大院。

另一边,中午回到家的赵红娟看见依旧空锅冷灶,

正用力的拍着夏诗琪居住的柴房木门,面含愠怒的喊着:



夏诗琪自然是推脱,不想给人家添麻烦。

可刘婶子的丈夫听说夏诗琪竟然斗赢了刁婆子,也好奇地拉着夏诗琪,想让她讲讲 “英雄事迹”。

夏诗琪见实在推辞不掉,只好无奈地说:

“哎呦,叔、婶子,我这真的是有事儿。我来村西边,是想找一家姓王的泥瓦匠,问问建新房的事儿。”

刘婶子一听这话,顿时兴奋地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连手里的盆都扔了:

“哎呦喂,这不是巧了嘛!我家老头子就姓王,是个泥瓦匠!你这可真是找对人了。”

夏诗琪也惊讶极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自己要找的王瓦匠居然就是刘婶子的丈夫。

本来她还打算好好考察一下这瓦匠的人品,毕竟建房子是个大事,自己要在里面住两三年呢,就怕找个偷工减料、偷奸耍滑的人。

没想到这么巧,自己直接就找到了刘婶子家。

看着夫妻俩如此和蔼可亲,夏诗琪也放心了不少,打算就把房子的事情交给王叔全权负责。

刘婶子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没想到自己在路上顺手帮了一下小姑娘,就给自己家带来这么多好事。

不但帮自己出了气,还让老头子找到了建房子的活儿,这可真是个肥差。

村子里能干泥瓦活的人不少,自家男人这次算是遇到贵人了。

刘婶子赶忙把夏诗琪迎进屋里。

夏诗琪简单地把自己的需求跟王叔说了一下,王叔表示没问题,

为了能让夏诗琪早点住进去,他说可以多叫几个自己的兄弟来帮忙,最快三天就能完工。

夏诗琪没想到能这么快完工,心里十分高兴,这样自己就能早日住进新房了。

于是,她爽快地拿出五十元钱,当作建房子的费用。

因为她打算加固一下房子,还要建造一个两米多高的泥瓦墙,所以这钱花得也比较多。

不过这些都是必要的,夏诗琪并不在意。

事情谈妥后,夏诗琪谢绝了刘婶子留她吃饭的邀请。

刘婶子见天色已经黑了,这黑灯瞎火的,走路确实不安全,也就没有再挽留。

临分别的时候,刘婶子还硬塞给夏诗琪十几个鸡蛋,夏诗琪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等夏诗琪回到知青点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赶上大伙吃饭。

众人瞧见匆匆归来的夏诗琪,何向东只是瞥了一眼,没吭声,

可手里的碗却攥得更紧了,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看向夏诗琪的眼神满是凶狠。

夏诗琪瞧见了,却丝毫不在意,旁若无人地就要回屋。

乔阿敏从厨房走出来,端着夏诗琪的那碗粥放在桌上,招呼道:

“饿了吧,我给你那份放锅里温着呢,洗洗手快来吃饭。”

李建刚冷哼一声,讽刺起来:

“呵呵,这可真是,一天都不用干活,也不知道跑哪儿晃悠去了,回来还得让累了一整天的乔大姐给你端碗递筷,真够矫情的。”

夏诗琪斜睨他一眼,心想自己差点把这家伙忘了,在火车上被自己怼了一顿还没长记性,这会儿胆子又肥了。

她冷哼一声,头也不抬地回怼:

“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瞧你身强力壮的,我还以为是个急着找我要奶喝的奶娃娃呢!

可惜咯,我又没生孩子,没奶水。我记得隔壁周婆子刚生了,奶水估计挺足,

要不这样好了,我心眼好,去帮你去要点儿,省得你没奶吃,在这儿嗷嗷叫唤。”


夏诗琪看见她眼底的凶狠,心中冷笑,

转身对着邻里乡亲便委屈的说道:

”我也不是为难后娘,可后娘你做的让我寒心,我这没了工作,还要下乡,大家评评理,我怎能不伤心。“

”就是,你这后娘给点补偿就拉到,那棉纺厂的工作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你这心偏到胳肢窝了,真是黑心肝!“

居委会梁大妈也是实在看不下去,对着赵红娟便大骂道:

”你说这话,真是不怕天打雷劈。你看看,你说你对继女好,你自己看看她这不合身的衣服裤子,不但是男士的,

还是夏季的衣裤,到处打着补丁不说,现在深秋,眼看着快入冬,我真是看不出你咋一个有良心。“

后娘当即黑了脸,要不是怕得罪居委会主任,那能容忍她说这么多,

当即一撇嘴不乐意的说道:

”梁大妈,你虽然是居委会主任,但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

这话可谓是得罪了看戏的大家伙,他们可都是评判了两句,被当面说怼多管闲事,一个个当即黑了脸。

”诶呦喂,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们说一两句公道话怎么了,

你自己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我呸,黑心肝的后娘,没脸皮。“

后娘被说的脸色涨红,恨不得马上就和说话的妇人打起来,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夏建章挤进人群,

先是看见居委会梁大妈,

又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夏诗琪,当即黑了脸,

心中恨得牙痒痒,这女儿今天抽的什么风,不就是让她让个工作给弟弟,去下乡,她还委屈上了,

给自己捅这么大篓子,给她养这么大,真是白费,养出个白眼狼,现在还敢惦记上自己的工作,

等送走大家,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他这个爹还没死呢!

压下心中的愤怒,走上前抬手就给了赵红娟一响亮的耳光,打的赵红娟猝不及防的偏了头,

”我不在家你要翻了天,还敢虐待起来我女儿,我真是灯下黑,瞎了眼,让你这毒妇蹦跶。“

随后一脸愧疚的看向夏诗琪,

”我的乖女儿啊,都是爸没察觉,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快让爹看看。“

说着就走到夏诗琪面前,那关爱的眼神不似作假,若夏诗琪没穿来,估计原主就信了。

夏诗琪心中冷笑,这真是演技拙劣,第一时间把自己摘干净,说着都是后娘做的,

要是没有他的漠视,后娘能打骂原主那么多年,

最后更是什么都没给,几件破衣服赶到乡下,困死在农村。

要说这后娘是原主苦难的原罪,那这个渣爹就是帮凶!是始作俑者!

夏诗琪避开了夏建章伸向她的手,冷漠的开口说道:

”爸,梁大妈说你的工作承诺当初认定给我是真的吗?“

夏建章慈爱的眼神一愣,眼中闪过愤恨,没想到这女儿真是养大了,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惦记自己工作,真是白眼狼。

收敛情绪,慈爱的看着夏诗琪,面带为难的说道:

”当年是我想要把工作让给你,可你爹我好不容易在棉纺厂当上技术工,要是让给你,再从临时工干起,

那可是下降了十多块工资啊!咱家现在你也看到了,你后娘虽说是正式工可才开23块的工资,你弟弟如今也大了,虽然不是我亲生的,

可既然叫了我一声爸,那我就得帮他娶妻生子,可要是我没了这工作,你弟还怎么娶得到媳妇,

难道你要看着他娶不到媳妇,被大家指责笑话吗!“

大家一听,顿时觉得这话说的倒也是,

继子也是孩子,这要是像赵红娟对待夏诗琪一样,那这夏建章也不是东西,

这后娘虐待继女这也是人家做亲爹的被蒙蔽不知道,毕竟是大男人粗心也是有的。

夏建章见大家都理解了自己,顿时心中安定下来,

眼中带着刀子般看了眼夏诗琪,心中恨透了这女儿这副样子,

真是和她那个娘一模一样,让他想起自己寄人篱下当赘婿的日子,心中愤恨,

他绝不允许那个贱人的女儿趴在他的头上来。

随后心中又安定下来,反正现在下乡也成为现实,只要稳住今天,没几天给她送去下乡,就解决了他心头大患。

夏诗琪,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

果然,原主这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原主死前,心里还想着被父亲拯救,

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有这样眼盲心瞎的父亲,还不如不要,

夏诗琪随机状似慌张说道:

”可我记得娘死前,可是将家里留着的三千元钱,给了爸,那可是妈说过要给我留着当嫁妆的,

爸你别都给我留着了,我愿意拿出来一部分给弟弟娶媳妇。”

随后又像是有些疑惑的皱紧眉头问道:

“如今爸你和后妈也都有工作,这么多年也应该不缺给弟弟买工作的钱,

怎么还能抢我的工作,给我赶去下乡。”

夏建章万万没想到,她竟连这事儿都知晓,刹那间,脸色变得煞白。

他心中暗忖,真是小瞧了那个贱人,临死前还这般不安分,竟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了这个孽障。

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一家之主,这钱财哪能轮到夏诗琪这个黄毛丫头?

想到这儿,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黑紫,怒火中烧,直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不孝女置于死地。

他后悔不迭,当初真该在她刚出生时就将其溺死,也省得如今这般忤逆自己,

简直就是个畜生,满心只想着如何霸占他的工作和家产,真是岂有此理!

”我滴天啊,三千,咱们娶个媳妇最多的,副厂长家女儿算上三大件还有五百彩礼也才一千多,

就算过了十多年,那钱也不可能全花了,夏建章,你花着前妻的钱养后老婆和继子,算计女儿工作,报名下乡,我看你才是那个白眼狼。“

”就是,老夏你这心是铁做的,对得起死去的晓华?“

居委会梁大妈,看着这个眼盲心黑,虐待女儿的亲爹,生气不已,

”我看你才是后爹吧!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就知道一味的狡辩,

我当时可是见证人,既然我今天看到就不能不管,这件事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夏诗琪录完口供后,离开了公安局。

据了解情况的警卫员透露,像夏建章和赵红娟这种乱搞男女关系且证据确凿的情况,量刑至少十年起步,

而且还得去农场劳作几十年,这几乎意味着他们的大半辈子都要在农场度过。

然而,夏诗琪心里清楚,再过几年国家就会迎来开放政策,

到那时夏建章两人的过错或许会从轻论处,

但即便从轻,少说也得判二十年。

在这个年代,农场的条件艰苦,冬冷夏热,

以夏建章和赵红娟的秉性,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苦还很难说。

毕竟在当时,农场劳作累死累活甚至出现伤亡的情况也并不罕见。

从公安局出来后,夏诗琪迎面碰上了夏建章所在棉纺厂的领导,这位领导正是买下夏诗琪工作的陈主任。

陈主任一见到夏诗琪,就想起前几日她来卖工作时讲述的身世。

他万万没想到,厂里领导让自己来处理的竟是她的家事,

顿时对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心生怜悯。陈主任当场表示,厂里会对此事严肃处理,

开除夏建章和赵红娟的工作,并给予受害人夏诗琪相应的赔偿。

最终,厂里给出的赔偿金高达一千五百元。

夏诗琪没有推辞这笔钱,毕竟当年工作转接一事,仔细追究起来,厂里也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她收下这笔钱并不觉得愧疚。

和陈主任告别后,夏诗琪知道自己回不去原来的家了。那个家已经被封锁,而且那原本是前夫哥的房子,她也没打算再回去。

由于第二天就要下乡,夏诗琪选择了离火车站最近的一家招待所入住。

招待所的环境虽说不上好,但比起她之前在家住的柴房,还是要好上许多倍。

招待所的卫生间还能洗澡,夏诗琪穿越过来已经三四天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洗澡。

趁着这个机会,她好好地洗了一番,换上在供销社买来的成衣,

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比草垛柔软好几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夏诗琪睡得很安稳,没有做梦。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她便醒了过来。她昨晚没有拉上窗帘,就是怕睡过头,毕竟今天是正式下乡的日子。

她下乡所需的凭证,早在赵红娟的房间里找到了,并且放进了空间里。

此外,还有三十元的知青补贴,这些在前世原主都是不曾听说的钱。

夏诗琪简单地拿上自己的洗漱用品洗漱完毕后,

便拎出两大包看似沉重实则轻便、用来掩人耳目的包袱,走出了招待所。

她找到正在叫喊着的工作人员,递上自己的下乡证明,便在催促声中上了下乡的车。

这辆车是专门用来遣送知青的,座位没有固定安排,夏诗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火车是老式的绿皮火车,不像前世那样夏季有空调、冬季有暖气,

车厢里闷热不堪,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幸好夏诗琪的座位靠近窗户,窗户上方有个可拉开的小窗,

她赶忙将车窗打开,这才得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旁边两个早早上车的女知青,其中一个白了夏诗琪一眼,

夏诗琪也不甘示弱,礼貌性地回敬了一个白眼。

“你……” 女知青刚想发作,就被同伴拉住了。

夏诗琪也没再理会,在这年头,这年头啥人都有,要是谁都在乎,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

此时,大家都闭着眼睛假寐,估计是都起得很早。夏诗琪住得离车站近,不用起太早,

所以此刻并不困,便望向窗外那熙熙攘攘的下乡知青人群。

一波又一波的知青赶来火车站,有的挥手告别,有的眼中含泪。

在这个年头,下乡基本上回来的可能性渺茫,这几乎等同于生离死别,

大家伤心难过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在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吵闹声和辱骂声。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找夏诗琪,我是她弟弟。”

“不行,这位同志,你有什么话在家不说,这会火车都要开了,有事以后写信联系吧。”

夏诗琪没想到,夏小勇居然还有空来找自己,这可真是稀奇。估计他昨天连家门都进不去,这会都走投无路了吧。

想想也是,原主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平日里就好吃懒做。如今没了后娘和软饭爹的庇护,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了。

对此,夏诗琪没有丝毫同情,毕竟导致原主生活悲惨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霸占原主的工作,让后娘给原主报名下乡,

甚至是原主自亲娘死后所有的悲惨经历都是因他而起,他就是这一切的原罪。

想到这些,夏诗琪并不打算去见他,只是透过窗户看着他那滑稽的表演。

外面的争吵声吵醒了同车厢的一位男知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因为趴着睡觉,眼睛有些充血,让他看起来更加生气,

“谁家的弟弟啊,有什么事在家不说,要上火车了在外面瞎叫唤什么!”

“就是,夏诗琪是谁啊?你弟弟在外面发疯似的叫你,你都不理。”

夏小勇此刻被拦着进不去,昨天他回家找夏诗琪算账,没想到没等到人,自家门却被贴了封条,连门都进不去。

在外面蹲守了一夜的他,此刻戾气更重,见夏诗琪没有下来,顿时大喊大叫起来。

“夏诗琪,你个丧良心的偷家贼,你不要脸,偷走家里所有的钱,必须给我掏出来,那是我的钱!

还有爸工作的补偿,你也得给我,你个赔钱货,还敢拿着家里的钱下乡,我要报公安,抓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夏小勇的大喊大叫还真起了作用,拦着他的几个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都一脸奇怪地看着他,顿时松开了手。

心想,这要是知青里面真出了一个偷家的贼,把警卫员引来,那可不是小事。

要是少了一个知青,都会影响整个知青下乡的进程。

想到这些,工作人员只好妥协,上车点名让夏诗琪下去。

被吵醒不耐烦的知青们一下子瞪大双眼精神起来,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夏诗琪窃窃私语:

“不是吧,咱们同行的居然有这样劣迹的知青,亏得还是高中生文化人呢,为了下乡偷走家里的钱不说,还把自己亲弟弟逼成这样!”

“就是,偷家里钱,不孝顺,没脸皮。”

夏诗琪看着这些大声议论自己的人,冷哼一声:

“亏你们还是文化人,在这里议论别人家的事,可真是有教养啊。真想问问你们爸妈是怎么教出你们这些有脸议论别人家事的厚脸皮的。”

那个阴阳怪气的女知青当即黑了脸,还想说什么,夏诗琪却不再理会,径直下了车。

夏诗琪看向人群中胡闹的夏小勇,冷冷地开口:

“夏小勇,你少在这里攀咬。你亲爹是入赘的,我拿走的是我亲娘留给我的钱。想要钱,去问你入狱的后爸亲妈要。”

夏小勇见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大吼一声:

“你放屁,你亲娘早就死了,哪里来的钱?你个不孝顺的,凭关系把自己亲爹送进监狱,偷光家里的钱,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叫骂,你这个赔钱货,快把钱交出来!”

周围的人一听,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姐姐偷走家里的钱,还靠关系把亲爹和后娘送进了监狱,不顾自己弟弟的死活,

这简直让人听了都气愤不已!

当即就有人站出来大骂:

“真是不孝顺,居然把自己爹送进监狱,现在还偷走家里的钱,不管弟弟死活。

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可也有血缘关系啊,这真是败坏我们知青的名声,这样的人应该送到农场去改造,根本不配为人。”

“就是,不是人,警卫员呢?警卫员在哪里,快把这个品行不端的人送去农场改造!”

眼看着警卫员就要来了,夏小勇慌乱起来,赶忙拦住众人,谢过大家的好意,说只要夏诗琪还钱就好。

随后,他冲着夏诗琪得意地说道:

“夏诗琪,我劝你赶紧还钱,把爹的钱都给我,我就放你去下乡。”

周围那些听说要叫警卫员的工作人员,顿时一脸感激地看向夏小勇,

心想这要是警卫员来了,抓走知青,整个下乡行动都得被耽误。

都有些愠怒地看向夏诗琪,催促道:

“夏诗琪,你作为姐姐,不但不照顾弟弟,还偷走家里的钱。多亏这位小同志善解人意,要不然我们下乡都要被你耽误了。

赶紧把钱还给这个小同志,等到下乡的地方,我会如实禀报,至于你是下乡还是去农场,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这简直是当场就宣布要把夏诗琪下放到农场改造,

而且根本不想听她一句解释。

夏诗琪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工作人员,心中冷笑,并不理会。

她转头看向一脸得意的夏小勇,

真不知道他是脑子坏了,还是一晚上冻傻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怎么落魄的自己心里没数吗?

在这里说几句颠倒黑白茶里茶气的酸话,就能为他洗刷冤屈,还能抢走自己的钱,

真是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太天真了!

夏诗琪不屑地冷笑道:

“夏小勇,你还有脸来?你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就连亲爹都是赘婿。在我家吃我妈的,喝我妈的,我拿我妈的钱,关你什么事?

想要钱,就朝你入狱的小三妈还有赘婿爸要去。你亲娘给人当小三,被抓了,

我还没找你这个小三生的儿子的麻烦,现在你倒是有脸来找我,真当我好欺负?少在这里攀咬我,我可没你这样一个私生子弟弟。”

顿时,原本向着夏小勇说话的众人都不淡定了,就连刚才指责夏诗琪的工作人员都一脸惊愕。

这居然还有隐情,赘婿爸、后娘兼小三妈,还有私生子弟弟,

这剧情简直不能用狗血来形容,

是太离谱了!

夏小勇被周围人看得发毛,当即大吼:

“我不管,我才是爸的亲生儿子,你一个赔钱货,凭什么拿家里的钱?这钱你今天必须还给我!”

当即大吼一声,就要往前冲,扑向站在火车台阶上的夏诗琪,想要动手。

工作人员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此刻他们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忽悠了。

公安局那可不是徇私舞弊的地方,估计这下乡知青说的是真话。

再看看这个男同志的反应,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赶忙将夏小勇拦住,见他还要大闹,

当即喊来警卫员,把他从车站扔了出去。

夏诗琪看着这场闹剧结束,看了一眼刚才拱火的工作人员,说道:

“下乡我还用下放农场吗?用不用我去找知青办的上级领导反映反映,好好说说公安局判定的这件事?不如咱们一起去好好说说?”

刚才拱火的工作人员当即涨红了脸,看夏诗琪不像是开玩笑,被当面说要去找领导,顿时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赶忙低下头鞠躬道歉:

“对不起,这位同志,是我刚才胡乱说的,我承认错误,也绝不会对下乡的工作人员乱说,对不起。”

夏诗琪见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自己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只要不影响自己下乡,对于这种见人下菜碟的人,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随即,夏诗琪不再说什么,便转身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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