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宁何尝不知,如果他现在命令手下的妖将她抓起来关住,她是走不了的。可她正是因为确定厉怀渊不会那么对他,才敢亲自来跟他说。“我...我保证,救下师兄后,第一时间就回来见你。”“阿宁,我说过我会帮你的,你能不能别去?”厉怀渊刚说到一半,又泄气道:“算了,当我没说。”天界的神仙,哪里用得着他去救。尤其是凤令君,恐怕宁死都不愿意跟他有半点联系吧。“怀渊,等我回来。”白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临走前靠近了他的肩膀,轻轻环抱了一下,动作极快,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殿。她怕自己再犹豫一下,就会舍不得放开他,也怕自己再晚一秒,师兄就会多一分危险。厉怀渊听到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远,一颗心也渐渐沉寂下去,仿若枯死般安静。“多久...”阿宁,这次我要等多久?他...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宁何尝不知,如果他现在命令手下的妖将她抓起来关住,她是走不了的。可她正是因为确定厉怀渊不会那么对他,才敢亲自来跟他说。
“我...我保证,救下师兄后,第一时间就回来见你。”
“阿宁,我说过我会帮你的,你能不能别去?”厉怀渊刚说到一半,又泄气道:“算了,当我没说。”
天界的神仙,哪里用得着他去救。
尤其是凤令君,恐怕宁死都不愿意跟他有半点联系吧。
“怀渊,等我回来。”
白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临走前靠近了他的肩膀,轻轻环抱了一下,动作极快,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殿。
她怕自己再犹豫一下,就会舍不得放开他,也怕自己再晚一秒,师兄就会多一分危险。
厉怀渊听到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远,一颗心也渐渐沉寂下去,仿若枯死般安静。
“多久...”
阿宁,这次我要等多久?
他的眸子一瞬间变为琥珀色,他立刻将头埋进双手,直到手背青筋暴起,过了许久才渐渐放下,此时瞳色已经恢复正常。
属于妖兽本性中的嗜血与杀戮,再次被他强行压下,他厌恶自己的出身,更厌恶妖族的劣根性。
他一手覆上丹田,感受着那不算充盈的妖力,对殿外的属下道:“去叫蛇歧来。”
“是。”门外的妖兽领命,动身前去通报。
没过一会儿,蛇歧就已经单膝跪地落在厉怀渊跟前。
“这段时间你守好妖界,我要出去一趟。”
“帝君要去哪?”
“北海。”
蛇歧心中一紧,北海...自从老龙王仙逝,那里已经被魔种侵蚀,帝君去那做什么?
“旁的不必多问,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离开过。”
“是...”
——
白宁赶到北海时,天空已经被一团阴郁的暗紫色魔气笼罩,她察觉到一丝不妙,若是闯进去恐怕会瞬间迷失方向。
凤凰神火探出,试图压制那魔气,千里传音依旧没有半分音讯。
“还我师兄来!”
她抽出剑,纵身跃起落入北海神殿,此处已经破败不堪,早已没有半分神迹的灵气。
大殿之前安静的可怕,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却不见一只魔使阻拦她的去路。
怎么会这样...
白宁不免觉得有些蹊跷,四处都安静的可怕。
“师兄?”
她试图根据感应去唤他,可依旧是徒劳无功。
她闯入殿内,四处沾染着一股浓郁的血腥,难道是圈套不成?
白宁在此刻也下定了决心,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等着她,她都一定要把师兄救出来。
厉怀渊调动妖气的一瞬间,丹田处被压制已久的毒同妖气一起溢出,突然一阵巨大的痛苦袭来,刺痛着他每一根神经。
现在还不行,他还不能倒下...他苍白的面容被掩盖在冰冷的面具下。
这一路上他杀了太多魔使,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枯竭,他为此不得不释放出丹田压制毒性的妖气
厉怀渊撑起身子,捂住被重击的胸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化作真身的冲动,直到看见那一团魔气后双目紧闭的人。
“放了...他。”
“留下吧,全都留下...”那一团魔气的声音如鬼魅般嘶吼,天界派来镇魔的天兵们已经全部被它吞噬,只剩下最后一个。
那魔气萦绕在白羽身边,贪婪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这个它要慢慢享用,只是没想到今日竟又送上门来一只不知死活的狼妖。
那就一起留下好了...
她从小无父无母,若不是师父和师兄将她带大,又教她明事理辨忠奸,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她已经失去师父了,决不能再失去师兄。
明玉能够理解白宁的心情,可是她更明白帝君的性格,帝君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
“阿宁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厉怀渊站在她面前几步远,和昨日有些醉酒时的模样全然不同,现在的他周身冰冷,不近人情。
“是。”白宁吸了一口气,“师兄有危险,我不能放任不管。”
一丝冷笑在厉怀渊的嘴角一闪而逝,原来她昨日所为,还是为了离开他。
“怀渊,我真的只是为了救师兄,我向你保证事情结束后就立刻回来。”
她觉得他还会信她吗?
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将她捆起来不成?
“我如今是妖界之主,我和庶儿独自生活的很好,再也不用受人欺辱,阿宁当真以为我是非你不可?”
“我...”她没这么想...“你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我只是想去带师兄回来。”
厉怀渊见白宁担忧的神色不似装的,可是她一向演技很好,让他好几次都被她骗了,如今也是一时间难以辨别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你留下,我会替你将他带回来。”
厉怀渊松口,像是在表明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不明白他都已经容忍了她心里还装着别人了,她为什么还要走,难道一个花妖还不够吗?
她到底还想要多少个...
他的心脏宛若破了一个大洞,血都快要流干了,他不断强迫自己去适应,告诉自己阿宁还愿意留下就已经很好了。
“不行!”白宁上前抓住他略显冰冷的手指,“这件事情不能把妖界也牵连进去了,那样六界会乱的。”
厉怀渊如今是妖界的帝君,一举一动都不只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了妖界的选择,此刻最不宜站队。
厉怀渊闭口不言,默默抽回了被她握住的手指。
过了许久,他才无力的问出一句:“你就非要走?”
白宁闭上眼睛,纠结片刻才敢睁开看他,却还是被那双没有半点杂质的双眸刺痛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
厉怀渊卸力地坐下,双肘架在腿上,疲惫的低下头。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暴露出宽松硬挺的衣裳下单薄的躯体。
在白宁看来,此刻的他是那么脆弱,又那么孤独,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沉默许久,他才终于开口。
“阿宁,我没有多余的一颗妖丹救你了...”
厉怀渊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努力寻找一个支点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如果阿宁再出什么事,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想要求她别走,哪怕是跪倒在她面前摇尾乞怜,可是他知道...那没用的。
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况且凤令君对于阿宁而言,很重要。
他根本没有半点筹码能威胁阿宁留下,就算是有,他也没法这么做。
一股苦涩瞬间涌上白宁的心头,她缓缓靠近,却不敢碰他,生怕面前的厉怀渊只是一个幻影,一碰就碎了。
她只能轻轻触碰他额间的碎发,向他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
“怀渊,我不傻的,如果情况危险我就去天界搬救兵,不会乱来的。”
“嗯。”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一个孩子似的无措。
白宁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只是厉怀渊没回应她的话,却更靠近了她一分。
其实厉怀渊还没到完全失去意识的程度,不过因为喝醉了酒,哪怕是不回应,哪怕是做了些出格的事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吧...
白宁替他解下外袍,只着一身白色中衣,厉怀渊因为不太清醒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目光中尽是妥协与温柔。
这样的一个人,哪怕是装也装不出狠厉的样子,她前世真是白长了一双眼睛。
厉怀渊想到后院那只花妖,心中一片冷寂,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可他毕竟还没死呢,阿宁就真的这么心急吗?
“阿宁,对不起...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庶儿。”
庶儿?白宁的指尖绕着他的发尾,轻轻扯了扯:
“别担心,我前几日还救了一只小花妖呢。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股神力,一般的妖近不了身的,就让他一直跟在庶儿身边保护他。万一庶儿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都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厉怀渊被扯着头发吃痛,听着她的话却微微一怔,是他想到的那个意思吗?“那花妖,只是为了庶儿吗?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白宁不解道。
“没什么。”厉怀渊将发丝从她手中抽走,谁料白宁不依不饶偏要他说。
他酒气未散,实在想不出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借口道:“我以为...你想收他做弟子。”
“我不能收妖做弟子的,这你都忘了?”
“嗯,是啊,差点忘了。”
厉怀渊有些不自在,如今只有他们二人,而自己更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在白宁面前完全没有秘密可言,可他又实在忍不住多想地问:“那花妖...多大了?”
“嗯...应该是几百岁的小妖吧,那花妖估摸着也就我初遇你时跟你一般大。”
“阿宁果然还是喜欢少年。”当初她也曾对自己甜言蜜语过,只是没过几日便腻了。
他知道他已经生过孩子,对她而言已经老了。
“不对,你早就知道我救了小花妖?”
厉怀渊被她戳破一时尴尬,他没有想要监视他,他只是怕在妖界她有什么缺的少的自己顾及不到,所以才让手下跟着她的。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听着她那些好听的话,心里竟然也生出几分贪念来。
如果,万一是真的呢...
左右他不过是只剩一条命啊,这颗真心她若是想玩,就送给她玩又如何?
只要她肯对庶儿好,或者等他安排好庶儿的后路,他就是去死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还有,你说清楚,什么叫我喜欢少年?那花妖还没成年呢,比咱们庶儿也没大多少,我有那么变态吗?”
这话厉怀渊像是很受用,尤其是那句:咱们庶儿。
她说的是,咱们。
他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可不知道的又想到了什么,打了个酒嗝,语气稍显不悦道:
“听闻花妖本体浑身是刺,也没什么好的。我生庶儿前,虽然毛色不算好看,可毛发十分光洁柔顺,阿宁见着也欢喜的。”
这浓郁的委屈和醋意都快要溢出来了,白宁听见哪还有半分脾气。
“谁说现在就不欢喜?”
这蠢狼,不会连小花妖的醋都吃吧...
“咦?”
白宁拉过他的身体凑近些仔细看,不是她看错了吧,厉怀渊...好像脸红了?这一抹红和刚刚的酒气熏红,还不太一样。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怀渊,你醒醒,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白宁紧紧地抱着他,一点点地输送神力到他的身体,可他们天性相克,她又怕自己的法力伤了他不敢多输。
白宁将他横抱起,径直走向绛龙殿,不顾周边那些诧异的目光,堂堂狼王就这样被她抱在怀里,看上去实在有些诡异。
可话又说回来,大名鼎鼎的玄夜狼王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
绛龙殿内常年熏着香,是厉怀渊身上常有的味道,也是她最喜欢的古茶味。
他总是受伤,没了妖丹后伤口愈合的很慢,又怕血腥味冲撞了她才想出这么个拙劣的法子,而这些她都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
这个傻子,那些心里有她的话从来不会说,怎么这么傻...怀渊,你说过没人教过你怎么去爱,那就让阿宁来教你好不好。
“这辈子我不要你小心翼翼的过,也不要你做那个不会喊疼的孩子,你能不能...别放弃我。”
厉怀渊醒来已是傍晚,刚刚苏醒的他眼神中满是迷茫,白宁瞧着可爱,撸了几下他的头发,软软的。
怀渊的毛发生的极好,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只小狼都要好。
白宁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比较对他很不公平,厉怀渊可是玄夜狼妖,哪里是普通的狼可以比的。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整个人都愣愣的,拉过白宁放在头上的手,又放到脸边蹭了蹭,满脸的依恋,“阿宁,真好...又梦到你了。”
白宁心里发酸,这傻子...不过想来也是,怀渊若知道真的是她,恐怕不肯乖乖躺着了。
“怀渊,起来把药喝了。”
“阿宁,你可不可以多呆一会,我不想醒过来。”
“好啊,只要你听话,来,喝药。”白宁扶着他坐起来,他身子发软坐不住,几个动作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只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法术将药稍微加热了下,一下下舀给他喝。
厉怀渊只喝了一口便往后躲,他摇了摇头,委屈地哼唧两声,“不想喝,苦...”
白宁叹了口气,不忍责怪他,正要给他寻些蜜饯来,可刚一起身衣袖就被人紧紧抓住,“阿宁别走,你别走,我喝,我这就喝。”
那汤药闻起来就知道苦的厉害,却被他端起几口就吞了下去。
可是胃里太久没有东西,一碗药灌下去,疼的他捂着胃缓了好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他也吐不出什么,不过是刚喝下去的药汁掺杂着血丝,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药都喝不进去了。
白宁替他顺着背,让下人将那些秽物处理干净,知道他一身是汗肯定难受,又让人给他换了衣服。
折腾许久,厉怀渊断断续续的睡着又醒,到最后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白宁的方向。
“咳咳...阿宁...对不起。”
他实在没用,阿宁已经很久不愿意在他梦里出现了,好不容易出现了一次,还被他给搞砸了。
白宁没办法用神力安抚他,他一定承受不住的,只能握着他的手耐心抚慰,被子下映不出他半分身形,整个人就像一个摔破了又粘起来的瓷娃娃。
无论怎么哄他都不肯闭眼,就这样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刻在骨头里,白宁实在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是面对着厉怀渊,“怀渊,闭上眼睛,睡一会吧。”
“不...不要。”这是几百年来他拒绝她次数最多的一天。
“阿宁别生气,我不看了,你别气。”厉怀渊闭上眼睛,可眼皮却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在她的裙边,生怕她走。
“唉。”白宁叹了口气,听到这声叹气厉怀渊的身体明显一抖。
怎么怕她成这样,平时那副强势的样子都哪去了,“怀渊,这不是梦,我不走。”
厉怀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白宁,白宁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他的手凉凉的,骨结不大,比她的还要漂亮些。
“摸到了吗,不是梦,别怕,阿宁陪着你呢。”
“阿宁...”厉怀渊念叨了几声,突然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向她,手指瞬间握上她的脖子,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厉怀渊大半个身体都在床下,虚成这样却想运行妖力,还只是为了跟她赌气,白宁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现在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就算她没有突破上一世的神力,也能轻松跟他战上几个回合,更何况她现在可不止强了一星半点。
白宁掰过他的手腕,欺身将他压在床上,轻咬上他的耳垂,“老实点。”
可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下的人颤抖的越来越剧烈,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着她,就连眼睛都红了。
“放开我!我杀了你...”
事到如今,还当她是别人吗?“怀渊,是我,我是阿宁。”
厉怀渊完全不听,一掌打在了她身上。这蠢狼下手可真狠,震得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而他自己更是呕出一大口血来。
白宁自觉还好,承他这样一掌对她来说不过是运一个小周便全好了,可她体内神力对他的反噬再加上他强行运功恐怕是伤的不轻。
重生后她发现厉怀渊傻得厉害,从来都是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却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厉怀渊捂着胸口将淤血吐了个干净,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噬,凤凰...
“阿宁...”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却充满了恐惧,他打伤了阿宁,他怎么可以打伤阿宁呢。
“这下相信了?偏要胡闹,最后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阿宁今天还没喝药呢...
厉怀渊挣扎着要下床,他的神志已经不大清晰,以指为刃就要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白宁眼疾手快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一掌拍在那人脑后。
“怀渊,没事的。”白宁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看着他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厉怀渊,你还是睡着了可爱些。”
白宁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屋里被她弄得暖和,即使他晚上踢被子也不会着凉。可这倒是她多想了,他只将自己缩成一团,老实得很。
白宁睡了没多久便醒来,刚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眸子,他醒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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