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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姜拭雪借着酒劲,大声怒骂道。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你平日里就总是欺负我,今天还想套我的话,你当我是什么人?”
这一巴掌打得姜欢眼冒金星,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手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拭雪。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姜拭雪又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手脚并用地朝着姜欢扑了过去。
“姜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姜拭雪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拳头如雨点般朝着姜欢砸去。
姜欢被打得东倒西歪,头发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散落在脸上,显得狼狈至极。
她的衣衫也被扯得皱巴巴的,有几处甚至被扯破了。
“姐姐,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姜欢一边躲避着姜拭雪的攻击,一边试图求饶。
可姜拭雪此时就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理会姜欢的求饶。
她一脚踢在姜欢的腿上,姜欢吃痛,“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姜拭雪趁机骑在姜欢身上,双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脑袋。
“你不是一直想算计我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姜拭雪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快意。
姜欢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
她没想到姜拭雪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完全不顾及姐妹情分。
“姐姐,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姜欢哭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但姜拭雪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又一巴掌扇在姜欢的脸上,打得姜欢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像一个发面馒头。
“你这张恶毒的嘴,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姜拭雪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去抓姜欢的脸,指甲在姜欢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姜欢疼得大声尖叫,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推开姜拭雪。
可姜拭雪此时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地压着姜欢,让姜欢动弹不得。
在一旁的小桃吓得脸色惨白,她想上前帮忙,却又不敢。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嘴里不停地说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姜欢被打得头晕目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姜拭雪突然停了手,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姜欢,仿佛真的已经醉得神志不清。
姜欢以为姜拭雪终于打累了,刚想松一口气,却见姜拭雪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我有的是钱,你们谁也别想抢走……那些钱都是我的……”
姜欢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
“姐姐,你那些钱到底藏在哪里了?告诉妹妹,妹妹可以帮你保管啊,放在你这儿不安全。”
姜拭雪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你休想!那些钱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打主意,你再敢提钱,我就打死你。”
说完,她又伸手要去抓姜欢。
姜欢吓得连连后退,心中又气又急。
这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换了一副温柔的口吻。
“姐姐,我知道你有难处,我不是想抢你的钱,只是如今这府里不安全,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姐姐若是把钱藏在我那里,我可以帮姐姐好好保管,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敢动你的钱。”
景王爷听了这话,心中一动。
他虽然只是觊觎姜拭雪的美色,但若是能将她娶回府,也算是一件美事。
于是他便点头说:“好,本王就与你商量商量。”
秦澈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景王爷是个草包,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他说:“王爷,姜姑娘毕竟是丞相府的嫡女,身份尊贵,若是要娶她,自然不能委屈了她,王爷可得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而且要风风光光地将她娶进门。”
景王爷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犹豫。
他虽然是王爷,但平日里花钱如流水,府中并没有多少积蓄。
要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姜拭雪这样的残花败柳真的值得花那么多的钱吗?
但他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便硬着头皮说:“这是自然,本王定会准备一份让她满意的聘礼。”
秦澈接着说:“还有,王爷府中的那些姬妾,恐怕也得妥善安置,姜姑娘是个烈性女子,自然不能容忍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景王爷一听这话,心中更加犹豫了。他府中的姬妾众多,让他遣散她们,他可舍不得。
但他又不想放弃姜拭雪,于是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姜如悔在一旁听着秦澈的话,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秦澈这是在故意刁难景王爷,但他又不敢说什么。
他只希望景王爷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
姜拭雪站在一旁,心中明白秦澈的用意。
她看着秦澈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秦澈是在为她着想,想要帮她摆脱景王爷的纠缠。
景王爷思来想去,觉得这娶姜拭雪的代价实在太大,而且他也担心秦澈会在背后搞鬼。
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
“此事本王还需考虑考虑,改日再说。”
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丞相府。
看着景王爷离开,姜如悔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姜欢心中却十分不甘,她觉得这次又让姜拭雪逃过一劫。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再次陷害姜拭雪。
秦澈带着姜拭雪离开丞相府后,直接回到了将军府。
一路上,姜拭雪都沉默不语,秦澈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地陪着她。
回到将军府后,秦澈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和饭菜,然后温柔地看向姜拭雪。
“你先去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一起吃点东西。”
姜拭雪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泡在热水里,姜拭雪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
她想起了母亲的温柔善良,外祖父的正直勇敢,还有那些在程家欢声笑语的日子。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程家的人付出代价,让程家重新恢复往日的荣耀。
秦澈坐在外间,心情也十分沉重。
他知道姜拭雪心中的痛苦,也明白她对程家的执念。
他在思考着如何帮助姜拭雪实现她的心愿,同时也在担心着姜拭雪的安危。
如今姜家虽然暂时被他压制住了,但姜如悔老奸巨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想出什么阴招来对付他们。
过了一会儿,姜拭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好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和忧伤。
秦澈走上前,轻轻地为她捋了捋头发。
“来,吃点东西吧,你今天也累了。”
姜拭雪坐下后,看着满桌的饭菜,却没有什么胃口。
秦澈见状,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菜放到她碗里。
“多少吃一点,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姜拭雪看着秦澈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秦澈喉结滚动,白日里他对景王的话……自己可以做到。
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姜府的朱漆大门上,泛起一片冷硬的光泽。
秦澈身姿挺拔如苍松,神色冷峻地牵着姜拭雪的手,缓缓踏入姜府的大门。
刚一入府,秦澈那如洪钟般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便在庭院中响起。
“本将军今日将姜姑娘送回,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是日后让我知晓有人敢欺负姜姑娘,休怪我秦澈翻脸无情!”
他的眼神犹如寒星,一一扫过在场众人,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摄,皆唯唯诺诺地应和着,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就在这时,姜拭雪的继母匆匆忙忙地从内院跑来。
她的发丝凌乱,脚步踉跄,神色慌张地喊道:“老爷,不好了!今早小厮去库房查看时,发现里面的金银珠宝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相府内掀起轩然大波。
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继母怀疑姜拭雪,刚要开口,目光却触及到秦澈那冰冷如霜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怨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这府里啊,不知是进了什么吃白饭的贼,专盯着咱们的库房,可真是厉害得很呐!”
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瞪着继母。
“住嘴!此时最重要的是找回财宝,而不是在这里说些没用的风凉话!”
继母吓得一哆嗦,连忙闭上了嘴,但眼中的恨意却愈发浓烈。
姜拭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是她干的又怎么样?
“父亲,女儿虽在府中不受待见,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盗窃之事,女儿此次回来,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母亲的遗物,旁的东西,女儿从未觊觎过。”
姜拭雪神色坦然地说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混乱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姜如悔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他心中对姜拭雪本就厌恶至极,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是觉得她是扫把星转世,给姜府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秦澈走上前,拍了拍姜拭雪的肩膀,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让姜拭雪心中一暖。
随后,秦澈转身看了一眼姜如悔。
“丞相,此事关乎姜府的声誉,还望你能尽快查明真相,给姜姑娘一个清白,若是让我发现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哼!”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
姜如悔心中叫苦不迭。
他知道秦澈不好惹,如今也只能点头应下,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将此事平息下去,同时又能保住自己的颜面和地位。
姜拭雪听了这话,像是有些心动,她歪着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你真的会帮我保管?不会骗我?”
姜欢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啊,血浓于水,我肯定会好好帮你保管的。”
姜拭雪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现在喝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记不清藏在哪里了,等我酒醒了,再去找找,找到了就告诉你。”
姜欢心中虽然失望,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
她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姜拭雪,等你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待姜欢带着小桃一瘸一拐地离开后,姜拭雪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睿智。
她知道,姜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和挑战等着她。
但她毫不畏惧,因为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定要让姜欢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姜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姜拭雪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
她知道,与姜欢的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她,已经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每一场战斗。
姜拭雪装出一副醉态,眼神迷离,脑袋晃来晃去,嘴里还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嘟囔。
“姜欢,你……你给我过来。”
姜拭雪扯着略显沙哑的嗓子,冲着站在床边、满脸得意的姜欢喊道。
姜欢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慢悠悠地挪近,故意阴阳怪气地问.
“哟,姐姐,这是咋啦?醉成这副鬼样子,有啥话就痛快点儿说呗。”
姜拭雪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姜欢一番,脸上挤出个看似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开口道。
“我可听说了,这几天宫里的太监都往你院子里跑。姜欢,你到底攀上啥高枝儿了?快跟姐姐讲讲,我好奇得很呐。”
说着,她还伸出手,虚虚地拽了拽姜欢的衣袖。
姜欢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瞬间冲上脑门,胸脯都不自觉地挺得更高了。
她扬起下巴,满脸炫耀地回道。
“姐姐,你可别眼红。实话跟你说,宫里的太监来咱府,是为了宫宴的事儿。”
“宫宴?”姜拭雪故作震惊,瞪大了眼睛。
“这么大的事儿,咋没听爹爹提过呢?”
姜欢冷哼一声,嘲讽道。
“哼,姐姐,你如今在府里是啥地位,心里还没点数吗?爹爹自然不会跟你说,这次宫宴,那可是宫里的头等大事,能去参加的,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人家的千金小姐。”
姜拭雪佯装不服气,皱着眉反驳。
“我才是姜府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凭啥爹爹只告诉你,不告诉我?”
姜欢笑得愈发张狂,那笑声里满是轻蔑。
“姐姐,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爹爹已经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你呀,根本没机会参加。咋样,羡慕不羡慕?”
姜拭雪咬着下唇,沉默不语,心里却在飞速盘算。
原本以为姜欢和宫里勾结,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阴谋,没想到竟是为了宫宴。
她正想着,姜欢却突然话锋一转。
“姐姐,你以为这宫宴只是去凑个热闹、出出风头这么简单?”姜欢凑近姜拭雪,压低声音,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二小姐,是我,梨儿。”
梨儿小心翼翼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触怒了姜欢。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丫鬟走了出来,看到是梨儿,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丫鬟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仿佛梨儿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东西。
说句实在的,姜欢身边的丫鬟都挺讨厌梨儿的。
梨儿之前在姜欢面前十分的得宠,所以没少欺负她们。
但是那又能怎么办?也不能得罪了梨儿。
但是上个月梨儿突然在姜欢面前失宠,据说是梨儿不小心弄坏了姜欢的首饰。
这些丫鬟们刚开始还不敢招惹梨儿,万一哪天梨儿又在姜欢面前得宠了呢。
但是这一个月以来姜欢明显越来越不待见梨儿了,这些丫鬟们便是翻脸了。
梨儿陪着笑脸说道:“我想见见二小姐,有点事想求她。”
她的笑容中充满了讨好,仿佛在祈求丫鬟的怜悯。
丫鬟撇了撇嘴,说道:“你等着。”
说完,便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丫鬟出来说道:“二小姐让你进去。”
梨儿走进屋子,看到姜欢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
她连忙跪下,说道:“二小姐,梨儿求您一件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姜欢放下茶杯,看着梨儿,冷冷地说道“你这贱婢,又有什么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佛梨儿是一个低贱的蝼蚁。
梨儿把自己和姜善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
“二小姐,求您帮我在大少爷面前说说好话,让我做他的妾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姜欢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姜欢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你这不要脸的贱婢,竟然敢爬上大少爷的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做妾?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梨儿撕成碎片。
“二小姐,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若真的在大少爷面前得了脸,你也跟着光荣不是吗?到时候我肯定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梨儿豁出去说道。
姜欢眉头紧蹙,眼眸中氤氲着怒气。
“贱人就是贱人,你就是个丫鬟,别说做妾了,就是让你做个通房都是抬举了你,你要是离不开男人,我看在昔日主仆情谊上,把你送进妓院!”
本来姜欢是没有那么生气的,可是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说自己会跟着她一起光荣?想的倒是没得很。
梨儿被骂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羞愧。
姜欢越骂越气,走上前,狠狠地打了梨儿两巴掌,说道。
“来人,把她的衣服扒了,扔到院子里去,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梨儿这丫头还真的是放肆。
不知道姜善璟要娶尚书家的嫡女吗?
林桃可早就说过了,不会嫁给还未成家就妻妾成群的男子。
几个丫鬟一拥而上,将梨儿的外衣扒了下来,然后把她扔到了院子里。
梨儿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
“姜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姜拭雪看在眼里。
她满意地笑了笑。
姜欢能做出这些事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也是她所期待的,一条有退路的狗是不会得到姜拭雪的重用的。
“将军……”
军帐床榻上,透过萤红纱帐,一只纤若无骨的净手伸出。
娇柔嗓音带着极致魅惑,姜拭雪用养得饱满圆润的指甲,勾住男人满是寒气的腰带。
秦澈狭长的黑眸在女人缠魅入骨的诱惑下也染上浓红的情欲。
他钳住那肢纤细腰身,披着铠甲的身躯壮如坚墙,滚烫的温度几近透过冰冷铁甲,直逼姜拭雪那片柔软。
帐外是西北塞外风雪狂作,帐内是一片滚烫香艳旖旎。
事后,姜拭雪裹着一身汗,蜷缩俯在秦澈身旁跪下,眼中不见刚才的诱人,尽写恭敬虔诚。
“雪奴明日便要回京了,将军答应奴婢的事……”
姜拭雪一头叩下,仿佛只是秦澈身旁最微不足道的奴婢。
自打三年前来了西北军营做军妓,幸得秦澈庇佑,她才能活着等到程家沉冤昭雪这一天。
她拼劲力气才保住的性命,绝不会用于苟且偷生。
程家枉死的几十条性命,她要那些人一一偿还!
帐中一片安静,秦澈充耳不闻般,只把玩着姜拭雪那双白得耀眼的玉足。
“你爹已官拜右相,要扳倒他还要费些时日。”
姜拭雪眼中黯淡一刻。
当初他爹以区区四品之身,状告她一品外祖父通敌叛国,一举赢得圣心,短短三年便官拜丞相。
想扳倒他,自然十足艰辛。
可她不甘心!
程家几十口性命一生忠君报国,最后却落得男子流放女子为妓的下场。
外祖年事已高,流放路上便一病不起。
母亲体弱,又不甘为妓受屈,一条白绫便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姜拭雪也曾是名震京师世家贵女,诗书训导不知听了多少。
她自然也不甘为妓,但更不甘心让程家带着一身冤屈无人平凡。
西北塞外苦寒,寻常女子承受不住。
她咬牙扛着,寻得名妓学了一身媚术,冒着性命之忧闯入秦澈怀中,被他收入帐下。
虽然仍是为奴为婢,可至少免了被千万军士一同凌辱。
在其他人早被冻得皮肤皲裂时,唯独姜拭雪在秦澈帐中,被养得冰肌玉骨透肤生香。
去年秦澈一战功成,敌国主求议和,译出了从外祖父房中翻出的通敌信件,乃是伪作。
程家冤屈自此昭雪,可她至亲的性命却再也回不来了。
“只要将军愿为程家复仇,雪奴甘愿为将军奉上性命。”说着,姜拭雪大胆扬眸,凝向秦澈那双冷冽的眼,“雪奴愿做将军的剑刃陷阵,护命的盾墙,只求程氏往生者瞑目。”
跟了秦澈三年,姜拭雪知道他想做什么。
那是以下犯上诛九族的死罪。
可她不惧献上性命,只要程家瞑目!
“我不要你的性命。”秦澈粗粝的指腹在姜拭雪足底摩梭来去,割得她娇嫩的肌肤发红作痛,“你深居内宅,也帮不上什么,只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便好,前朝有我呢。”
分明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将军,秦澈此刻低音冷冽,却听得出浓腻的温柔。
“时辰不早了,去收拾行李吧,行军路上,我便不能再顾着你了。”
姜拭雪是以军妓之身来到塞外的。
这些年虽有他护着,可姜拭雪依旧是军中最低下的“雪奴”。
程老将军虽已沉冤,但皇上一日未下旨为其平反,姜拭雪便是一日的雪奴,他娇贵养了三年的女人,回京路上要吃些苦头了。
“谢将军。”
姜拭雪跪着挪出军帐,回到她三年不曾踏足的羊圈。
这羊圈是流放罪犯军妓的住处,不遮风不蔽雪,姜拭雪躺在杂乱粗糙的草席上,冰冷席卷着疼痛充盈脑海。
时隔三年,不知道她爹和哥哥过得可还安生?
她爹官拜丞相,哥哥高中状元,春风得意。
可她外祖和娘都死在了流放路上,两个表哥依旧下落不明……
大军返京,路上花费了三个月时间。
姜拭雪行走将士最后方,哪怕夜里有秦澈派人送来的物资,可长途跋涉,双脚还是磨出了血泡。
回京那日,京中下了厚厚一场雪,姜拭雪跪在姜家装饰一新的相府门前,俯身磕头,掩下眼底一片灰冷恨意。
“罪人雪奴回府,求右相开恩。”
三年前离开京城时,姜家的门槛还是低矮一片。
如今相府这门槛高得,姜拭雪跪在地上都进不了门。
“哥哥,你快来看,表姐回来了!”
姜拭雪跪在相府院中,等着父兄前来时,一声欢呼将她的思绪打断。
姜拭雪没敢抬头,却一下认出这熟悉的声音。
姜欢!
十岁那年,表姑与表妹住进姜家,说与夫家和离无家可归。
姜拭雪与母亲待她们亲厚。
哪怕姜欢只是个表姑娘,但姜拭雪有的,一件也少不了她的。
可程家获罪,姜拭雪与母亲被带上枷锁时那日,父亲便满京宣告另娶新妻。
娶的就是那位在家中住了五年的表妹,连带姜欢也成了大小姐。
程家被押送出城那日,父兄连最后一面也没露,只忙着操持府中新婚!
“表姐,你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啊!”姜欢一声笑语,似乎中间没有程家这几十口性命的疙瘩,伸手便要去扶姜拭雪。
“别碰!”
后院响起一声怒喝。
没等姜欢碰到姜拭雪的手腕,姜善璟大步上前,拉着姜欢护到身后,那双清冷眉目,看向姜拭雪满是嫌恶,“你一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扶她一个军妓也不怕脏了身子?”
姜拭雪依旧卑微俯身,连哥哥如今的样貌也不敢多看一眼。
从前将她捧在掌心,扛在脖颈,宠得无法无天的哥哥,如今嫌她做过军妓,碰一下都怕脏了身子?
姜拭雪禁不住勾唇冷笑,眼底一片冰冷。
她与姜善璟一母同胞,程家流放牵连九族,父亲因检举有功被免罪。
姜善璟本该一同上流放之路。
可那年姜善璟刚中了进士,有望登科入仕。
在程家亲眷都已定罪时,姜善璟跪在皇上面前,痛骂他的外祖父通敌叛国其罪当诛,这才保住了他的仕途。
不知用外祖父和母亲的性命换来的仕途,哥哥如今走得可还稳当?
“是,雪奴卑贱,不敢脏了小姐的手。”
姜拭雪卑微蜷成一团,将自己贬进尘埃般。
皇上还未下旨为程家平反,她只能忍。
忍到程家棺椁风光入京,秦澈在前朝击溃姜家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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