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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未逢君结局+番外

祝卿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等到生日当天,她上午去医院看了傅景宴最后一眼,坐在病床前,万般不舍。最后舒禾还是下定决心,“小叔叔,以后你要好好的,小禾不会再来烦你了。”她刚走出病房,傅时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又跑哪里去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吗?!”舒禾没了往日的热情,平静地回应,“我这边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等会就回去了。”阮清歌吃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过来,“时序我陪你还不够吗?怎么还要其他的人。”“清歌乖,之前的生日聚会都是舒禾办的,这次我怕你一个人太累,想让她帮帮你。怎么小醋坛子又开始乱吃醋了。”听着两人腻歪的话,她也只能够忍耐。等到晚上,舒禾两手空空出现在生日宴上。傅时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不悦的气息。往日的生日宴上,舒禾都会做到十全十美,让所有人满...

主角:舒禾傅景宴   更新:2025-02-10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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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禾傅景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时节未逢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祝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生日当天,她上午去医院看了傅景宴最后一眼,坐在病床前,万般不舍。最后舒禾还是下定决心,“小叔叔,以后你要好好的,小禾不会再来烦你了。”她刚走出病房,傅时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又跑哪里去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吗?!”舒禾没了往日的热情,平静地回应,“我这边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等会就回去了。”阮清歌吃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过来,“时序我陪你还不够吗?怎么还要其他的人。”“清歌乖,之前的生日聚会都是舒禾办的,这次我怕你一个人太累,想让她帮帮你。怎么小醋坛子又开始乱吃醋了。”听着两人腻歪的话,她也只能够忍耐。等到晚上,舒禾两手空空出现在生日宴上。傅时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不悦的气息。往日的生日宴上,舒禾都会做到十全十美,让所有人满...

《落花时节未逢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到生日当天,她上午去医院看了傅景宴最后一眼,坐在病床前,万般不舍。

最后舒禾还是下定决心,“小叔叔,以后你要好好的,小禾不会再来烦你了。”

她刚走出病房,傅时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又跑哪里去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舒禾没了往日的热情,平静地回应,“我这边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等会就回去了。”

阮清歌吃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过来,“时序我陪你还不够吗?怎么还要其他的人。”

“清歌乖,之前的生日聚会都是舒禾办的,这次我怕你一个人太累,想让她帮帮你。怎么小醋坛子又开始乱吃醋了。”

听着两人腻歪的话,她也只能够忍耐。

等到晚上,舒禾两手空空出现在生日宴上。

傅时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往日的生日宴上,舒禾都会做到十全十美,让所有人满意。

可是傅时序还是会鸡蛋里面挑骨头。

现在她终于能够以局外人的身份坐在角落里安静等待着倒计时,完成系统的任务。

整场宴会,傅时序有些心不在焉,一直闷头喝酒,连带着阮清歌都不想搭理。

最后她只能主动拉下面子,“时序,我去帮你把舒禾叫过来吧。”

等她走到舒禾面前却立刻换了另一副嘴脸,“你明明不想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舒禾总是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出神,“不用担心,今天过后我就会彻底消失在你们面前。”

阮清歌却有些等不及,“那如果我想让你今天就消失呢?”

趁着舒禾没有反应过来,阮清歌就拉着人往前走,故意撞上前面的香槟塔。

酒水如瀑布一般倾泻打湿了两人的礼服,酒杯落在地上瞬间化成细小的玻璃四处飞溅。

连带着放在旁边的蛋糕都掉在地上,烂作一团。

巨大的动静惊扰了不少的人,还有一直低头喝酒的傅时序。

他疾步过来,不分青红皂白把舒禾推开,扶住受惊的阮清歌,“舒禾,你不想来这场生日宴就给我滚,没必要在这里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舒禾看着不到一个小时的倒计时。

第一次选择离开。

傅时序对她意外的反应有些错愕,瞬即恢复到往日的漠然。

他拦在舒禾面前,“走之前把地上的蛋糕给我舔干净。”

不等舒禾拒绝,就把人推倒在地上。

她一头栽在奶油堆里,藏在里面的玻璃碎片生生嵌进肉里,连带着奶油都染红了。

“舔狗就该趴在地上舔。舔了五年,舔完这一次就给我永远滚蛋!”

傅时序又叫来了两个保镖,押着舒禾让她把地上的蛋糕舔干净。

往日坚强的舒禾此刻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一瞬间,咸的,甜的,铁锈味在她的嘴里弥漫,那些细小的玻璃碎片更刮着她的喉咙难以下咽。

傅时序没想到这次她居然真的想离开自己,心中愤怒窝火,直接离席。

而他的好友还有阮清歌也跟着他离开。

这场生日宴就这么不欢而散,宾客也都陆续离场。

只有舒禾趴在地上双手抓着蛋糕,拼命往嘴里塞。

等到倒计时结束的前一秒,她终于吃完了所有的蛋糕。

系统的机械提示音在她耳边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为期五年的期限任务,正在为您复活指定目标,傅景宴。”




舒禾嘴里不停念叨着傅景宴,可是因为喉咙的嘶哑她只念出了一个傅字。

等到她睁眼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无比熟悉。

傅时序站在床边,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在梦里还叫我的名字,你还真是舔狗。”

阮清歌端着煮好的姜茶进了房间,“时序,赶紧让舒禾喝点姜茶暖暖身子,别冻感冒了。”

舒禾不喜欢姜的味道,可是傅时序发话她只能忍着恶心接过那碗姜茶。

只是她还没碰到碗,阮清歌就把姜茶倒在自己的身上。

滚烫的姜茶瞬间把阮清歌的整个手背烫得通红。

她立刻红着眼眶,扭头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时序,是我没有端好才把姜茶撒了出来,不怪舒禾,都是我不小心。”

只是她越抹越黑的解释让傅时序怒火中烧,“清歌从你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帮你找换洗的衣物,就帮你熬姜茶,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嫉妒也要有个度,亏我最后还心软把你捞了上来。我就该让你溺死在湖里!”

舒禾忍不住辩解,“不是我洒的,我根本就没有碰到碗。”

可是傅时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清歌的心软不是让你欺负她的理由!”

随后他拿起另一碗姜茶毫不留情浇在舒禾的头上,然后抱着阮清歌转身离开。

在傅时序看不到的地方,阮清歌用口型跟舒禾挑衅,“你赢不了我的。”

舒禾很是郁闷。

她并不想和阮清歌争,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爱的是傅时序,她是为了任务留下来,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离开而已。

她看了眼手机,翻遍了列表全部是傅家父母催促她帮助傅时序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话。

与此同时,之前舒禾联系的导演回了信息。

即使她待在傅时序身边没剩几天了,她还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是傅景宴教过她的东西。

舒禾简单的将自己收拾精神点之后就去了导演指定的饭店。

进入包间之后,舒禾逐一和导演、制片人、编剧打过招呼就落座。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人既不聊跟剧本有关的东西,而是一味的灌她酒。

就在舒禾准备找个理由离开,一直坐在她旁边的导演终于露出獠牙,“你要是今天出了这个门,那你这次的合作可就黄了,以后也就别合作了。”

“到时候我们就放出消息,是你搅黄了这次合作,后果你自己想吧。”

到时候就算傅时序无所谓,他的父母也会让她离开的。

听到最后,舒禾迈出去的那只脚还是退了回来。

再回头,面前已经斟满了三杯酒,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喝。

或许这是她能够为傅时序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可是喝完一杯,导演就满上一杯,根本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喝到最后她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觉得视线模糊,胃里火燎一样疼痛,阵阵抽搐。

导演趁着她晕乎的瞬间,拿出剧本顺势把人揽进自己怀里上下其手,“这场酒喝得尽兴了咱们就进组拍戏。”

舒禾把剧本紧紧抱在怀里,面对身上的不适也只能尽量忽略。

可是导演却越来越过分,就在舒禾挣脱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傅时序一眼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舒禾靠在老男人的怀里,心中窝火,快步上前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后。

舒禾脑子里乱作一团,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挤出一个笑容,炫耀似的把自己怀里的剧本塞进傅时序的手中。

“你的剧本,我帮你要来了。”

傅时序看都不看那个剧本,直接把剧本拦腰撕烂,“这样要来的剧本我嫌脏!”

一直跟在傅时序身后的阮清歌突然站出来,“时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吧,舒禾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傅时序却双目猩红,“我亲眼看到的能够有假吗?”

刚刚还迷糊的舒禾听到他的话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傅时序一脸怒气的脸,千言万语化作叹息。

“是啊,在你心中我从头到尾都是这么下流肮脏的人。”

说完之后,她意识模糊倒了下去。




舒禾在傅时序身边五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失态。

毕竟阮清歌是傅时序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些年虽然他的私生活很乱,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唯有,阮清歌。

一切似乎都了然了。

舒禾早该想到的,网上瞬变的风向,铺天盖地的营销号,删不完的水军评论都是傅时序逼白月光回国的一个手段,只有她是那个无人在意的牺牲品。

任人羞辱,唾骂。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几天了,她终于快要熬出头了。

舒禾望着那张熟悉的脸低声呢喃,“十天,就剩下十天了。”

傅时序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这些不由得蹙眉,却也没有在意。

毕竟这个女人在他身边舔了那么久,怎么赶都赶不走,他只当十天之后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舒禾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回了她和傅时序同居的别墅。

才开门,她就看到自己的东西堆在垃圾桶旁边。

傅时序命令道,“清歌刚回国没有地方去,你的房间就让给她住,你的东西已经全部丢出去了。”

说着,他的身后走出来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她就是傅时序的白月光,阮清歌。

舒禾什么都没说,只是弯腰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

她已经做好了让步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

阮清歌低着头则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如果舒禾不欢迎的话,那我就去住酒店吧。反正我无依无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

傅时序瞬间慌神,把人揽进怀里,“胡说,你还有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就算要走也是她要走,你看看这栋别墅里的哪一个不是按照你喜好布置的,一切不相干的东西都被我丢出去了!”

阮清歌这才止住哭泣环顾四周,房间的装修风格确实都是她喜欢的。

还有许多她喜欢的设计师设计的作品,都被傅时序买了回来放在家里。

她最后破涕而笑,“时序你对我真好。”

傅时序擦掉她眼角的泪珠,“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放心住在这里吧。”

舒禾看着傅时序那张熟悉的脸,眼中的柔情,心中猛地一抽。

她刚上高中的时候调皮叛逆,小叔叔也是这么哄自己的,可是如今他却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好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想到这里舒禾眼中含着泪花,把东西全收进一个垃圾袋里。

里面不光是她的东西,还有许多她费尽心思给傅时序准备的。

只是这些东西他都不喜欢。

甚至会嫌弃她买的东西又丑又没用。

这些年为了能够正大光明待在傅时序的身边,她只能装出一副爱他爱到不行的样子。

每次舒禾送东西,傅时序看都不看就全部丢了出去。

舒禾干脆把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塞进垃圾袋里,丢到门外。

傅时序对舒禾的态度有些不满,“你收拾收拾去地下室住吧,省得清歌看到你就难过。”

对于傅时序的要求,舒禾还是和往常一样全部答应。

地下室阴暗潮湿,空气中还裹着浓厚的灰尘,可是舒禾已经不在乎了。

晚上舒禾半梦半醒的时候,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蹲在她身边耳语。

“我回来了,待在他身边的就不可能是你了。”

随后,舒禾就被一盆刺骨的冷水浇得透心凉,瞬间清醒过来。




等舒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在一旁对傅时序千叮咛万嘱咐,“看你守了她一天一夜,感情好好的就别闹分手,瞧你小女朋友都喝得胃出血了,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

往日受不得任何人批评的傅时序此刻却难得的好声好气,对医生的话也没有反驳。

舒禾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嘴里念叨着“七天”。

傅时序凑近才勉强听清她嘴里的话,脸上的寒意微微松动,“我知道七天之后是我的生日,看在这次的份上,无论你送我什么礼物我都不会丢掉,满意了吧?”

舒禾有片刻的愣神,七天后是傅时序的生日吗?

这五年,要不是系统要求,她压根就记不住傅时序的生日。

守了一天一夜,傅时序略感疲惫直接在陪护椅上睡着了。

舒禾看着熟睡的那张脸,竟敢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果然只有他放下对她所有的厌恶之后才最像傅景宴,小叔叔是不会这么厌恶自己的。

可是她的手被人无情打掉,阮清歌拦在两人中间。

“舒禾,我真是低估你了,竟然使出苦肉计这种手段让时序心疼。”

舒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快速收手,“我只是在做一个经纪人该做的事情。”

阮清歌把手里提着的果篮放下,拿出苹果悠哉地削起来,“只可惜你这些手段都是我用过的,而时序他只能是我的。”

舒禾一脸平淡,甚至满不在乎。

下一秒阮清歌趴在她的耳边,“你的秘密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的日记本我也已经全都看过了,真是情真意切。”

待在傅时序身边的日子很难熬,所以舒禾只能每天写日记,诉说自己的委屈,想念一下小叔叔。

虽然她写得很隐晦,可是仔细看还是能看的出来她心心念念的人根本就不是傅时序。

舒禾慌神,“你想要干什么?”

阮清歌手中削好的苹果应声落地,然后顺手把刀塞进舒禾的手中,对着自己的侧脸就是一刀。

“当然是让你离开傅时序。”

下一瞬尖叫声瞬间打破了医院里的平静,傅时序惊醒就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

阮清歌捂着脸颊上的伤口,而舒禾的手中握着一把刀。

傅时序下意识把人拉开给了舒禾一巴掌,“你疯了。”

然后抱着受伤的阮清歌去找医生。

这一次他根本没有给舒禾解释的机会,也没有注意到被舒禾手上被阮清歌扯掉的针头也在往外渗着鲜血。

舒禾觉得自己好累,她没有叫来医生而是下床去了住院部的二十七楼。

她趴在傅景宴的床边,看着那张梦里梦外想念了无数遍的脸竟然哭了出来。

无论傅时序再怎么折磨她,她都咬牙挺过来了,可是看到小叔叔她心中所有的委屈都不自觉流露出来。

“小叔叔,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我。你愿意相信我吗?等你醒来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可是舒禾想想还是摇了摇头,擦干眼泪,“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我,才是你最想要的。”

“你放心醒过来,只要你醒了我一定不会再纠缠你了。”




舒禾看着阮清歌远去的背影,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无论是不是被人栽赃陷害,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傅时序都不会站在她的那一边。

这一整晚,舒禾都睡得不安稳。

因为昨晚的受凉,舒禾发现自己已经烧到四十度了,连带着提前的生理期都格外难受。

傅时序却命令她站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给阮清歌做写生的模特。

看到舒禾病怏怏的样子,他格外厌恶,“你就非要摆出一副所有人都欠你的样子?”

三个小时后,舒禾浑身被冻得青紫,甚至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她提起一口力气请求,“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让我先进去暖一暖,等会儿再画。”

傅时序忙捂着阮清歌微凉的手给她暖手,对舒禾依旧冷若冰霜,“不就是让你站一会儿,娇气什么?不能站给我滚!”

舒禾解释的话卡在喉咙中,只能咬牙硬挺。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能够喘息,又收到了傅时序父母发来的信息,让她去老宅一趟。

舒禾驱车到老宅的时候,傅父傅母坐在正厅里等她。

傅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让你跟在时序那个小子身边,是为了让他在娱乐圈好好发展,将来接管他叔叔的公司,现在,热度没多少绯闻满天飞。”

傅母冷着脸,“还有那个叫阮清歌的也回来了,这件事我们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要你还有什么用!”

舒禾站在旁边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当初舒禾能够顺利当上傅时序的经纪人,有一部分原因是傅父傅母默许的。

为的就是帮傅时序在娱乐圈闯出名堂,再趁着傅景宴昏迷,一举把公司的掌舵权夺过来。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儿子这么不争气。

两人又不舍得数落傅时序,只能把所有的气发泄在舒禾的身上。

最后两人骂了半个多小时才作罢,打电话把傅时序叫回家中。

傅母在一边劝他放弃阮清歌。

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傅母就看出了她不是一个好姑娘。

仗着自己是个孤儿到处卖惨博同情,立清纯人设,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就这么被迷住了。

可是说的没有一句话傅时序是听进去的。

反倒是用凌厉的双眼盯着沉默的舒禾。

等到最后傅时序暴怒地把舒禾拉到后院的人工湖边。

“为了能够和我在一起还真是什么手段都能用,清歌昨天晚上才回来,现在我爸妈就知道了消息!”

“你的爱让我恶心,你的人更让我恶心!”

舒禾被人暴力的拉扯着,后腰撞到了假山上。

她强忍着不适解释,“阮清歌回来的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他们,是别人告诉他们的。”

傅时序冷嘲着捏住她的下巴,“你没有说他们怎么会知道,还有,你怎么解释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已经在这里了!”

“他们只是让我做好一个经纪人该做的事情。”

“敢做还不敢承认,我就不该听清歌的话对你这么仁慈。你这样一个小人根本不值得她的关心!”

傅时序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他瞥了一眼身后的湖,对舒禾命令:“你跳进去,我就相信不是你干的。否则你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舒禾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瞬间变了,想都不想跳进了人工湖里。

还有九天,她不能就此前功尽弃。

冰冷的湖水瞬间包裹她的全身,起初她还能在水中挣扎两下,可是冬天的衣物吸水后如巨石一样拉着她往下坠。

傅时序冷漠地站在旁边看好戏,没有一点想要动手救人的意思。

“你为了待在我身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只会更让我相信你那个告密的人。”

终于,舒禾筋疲力尽,湖面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最后一眼,她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快的笑容后,有些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目。

小叔,我好累,这辈子没有办法报答你的恩情了,小禾下辈子一定早点来见你......

眼前的湖面逐渐趋于平静,久久没有掀起波澜。

傅时序瞬间慌了神,心中揪成一团。

“舒禾?别装了,快上来!”

“舒禾!”

无人回应。

他啧了一声,纵身一跃跳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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