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淳儿剑圣的女频言情小说《狂刀之刃淳儿剑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消逝的天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历过这么多事,剑圣也不急着去浮云山,原路回松村了。在晨风经常住着的小屋里,三人就这么住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一个黄昏,落日余辉照在天边的云上,显得天都黄了一片。竹松村经常都能看到如此的黄昏,晨风都习惯了。晨风盘腿坐在小院的圆形石桌上,两手放在膝盖上,双眼闭着,一副打坐修炼的样子。他脸上不再像十天前那么肿了,看上去已经和以前一样。淳儿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他。“好了。今天就炼到这吧。休息下。”剑圣在房子里走出来。自晨风被朱小雷打了一顿后,晨风就开始炼武,一副要变成强者的样子。炼武是好啊,强壮身体不用被人打,又可以保护人。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晨风是这么想着,他一心同样是要做个平凡人。晨风一旦走上了修炼之路,就有种要超越极限,...
《狂刀之刃淳儿剑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经历过这么多事,剑圣也不急着去浮云山,原路回松村了。在晨风经常住着的小屋里,三人就这么住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一个黄昏,落日余辉照在天边的云上,显得天都黄了一片。竹松村经常都能看到如此的黄昏,晨风都习惯了。
晨风盘腿坐在小院的圆形石桌上,两手放在膝盖上,双眼闭着,一副打坐修炼的样子。他脸上不再像十天前那么肿了,看上去已经和以前一样。淳儿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他。
“好了。今天就炼到这吧。休息下。”剑圣在房子里走出来。
自晨风被朱小雷打了一顿后,晨风就开始炼武,一副要变成强者的样子。炼武是好啊,强壮身体不用被人打,又可以保护人。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晨风是这么想着,他一心同样是要做个平凡人。
晨风一旦走上了修炼之路,就有种要超越极限,冲击传说中的临神级,神级。这样才是修炼的颠峰。不过神级太渺茫了,要知道,十多亿年来才出现了四位神。而他们所在的东大陆所居住的神就叫红龙王。
晨风睁开了眼睛,放开双手,下了石桌,用袖擦了额头的汗,说道:“淳儿,师傅,你们饿不,我已经好饿了。像你这样整在下午在修炼内功心法,不饿才怪。”剑圣说道。
“就是啊,你就不休息下。这么炼法,小心累坏身子。”淳儿说道。
晨风摸摸头,对着淳儿说道:“没关系的。炼快点,我才会强啊。”剑圣看着晨风,想道:“这小子十天前还不肯炼武,经过那次后就变得这么勤快,看来是体会到身为弱者任人宰割的无奈了。走吧,我们出去吃饭。”剑圣笑着说道。说完向门口走去。
“好。淳儿快来。”晨风牵着淳儿跟在剑圣后面。
回山村,是比较靠近杀血堂的一条小村,杀血堂多是在这招收弟子的。而刀王和狂风就住在回山客栈里。
狂风边吃着烤肉,边说道:“师傅,你不是带我去杀血堂吗?怎么来这里了。杀血堂就在旁边的山上,不多久就会有人来这里招收弟子进行入门测试了。你可要努力。”刀王说道。
“噢,入门测试难吗?”狂风问道。
“可以说难,也可以说不难。若是你够勇敢,什么都不怕就很简单,若是你胆小只有死路一条。”刀王说道。
“噢。我什么都不怕。”狂风说道。
“连杀人都不怕?”刀王问道。
狂风想都没想,便说:“不就是这么一刀,把他脖子砍下就可以了吗?有什么好怕。”狂风做了个拿刀砍下的姿势。刀王却是睁大两眼看着他。想道:“看来我没有选错人。”于是便说道:“好一个有什么好怕。好。为师就喜欢你够爽快。那我还要注意什么?师傅”狂风继续问道。
“拿着你的刀勇敢向前,不要回头,不要害怕,不要内疚,只有强者才配站着世界顶峰。”刀王说道。
“就这些?”狂风有点疑惑。
“别小看这几句话。要你一往无前地杀下去,不是这么简单的。亦是最容易受伤,最容易死的一个。你只要记住,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把敌人杀了就不用再防,用你的刀去开创你的天下吧。”刀王说道。
“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一往无前地杀下去,一往无前地杀下去......”狂风不断地重复着。
狂风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么能超越晨风,于是问道:“师傅,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超越晨风?是,还要有种不断向前的信念。你是否记得是谁不要你,把你抛在田野里?”刀王又说出刺激狂风的话了。要知道狂风最不喜欢就是提起这件事情。
“我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要向他们证明我是最强的,我要将他们砍了,他们不哎哟我,我也不要他们。杀......”狂风两手握拳,站了起来,两眼通红,激动地说。
“好,就是这样。就是这股信念。若你无这股信念你永远超越不了晨风。”刀王说道。
狂风看着自己的拳头。没有说话。
“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他们只会利用你,害你。一个人都不能相信。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狂风点了点头。
黑夜教书房。
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满头白发的中年人,此人便是夜王。
“叔叔,你找到淳儿了没?”做在书桌上看书的蓝衡放下书,站起来问道。
夜王摇摇头,神情很低落。蓝衡低下头,两手握拳,已经泪留满脸,泪水顺着脸一滴一滴地滴下,滴到书上。
“不过,我弟子打听到一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女孩在华丰城出现过。不知是不是她。”夜王说道。
“是,是,一定是。”蓝衡激动地说,“叔叔,你快去找她啊。”夜王又摇摇头,说道:“我已经找过了。听说她被剑圣带走了。剑圣?剑圣现在在哪?”蓝衡说道。
“剑圣行踪飘拂,四海为家,无人知道他在那。”夜王说道。这时蓝衡已经低下头,沉默不语。夜王继续说道:“剑圣虽然不知道在哪?但是以剑圣的为人,他应该不会伤害淳儿的。我还听说道,剑圣就是为了淳儿和一个男孩才和黑衣人大打出手,更和列剑门的人交过手。现在淳儿应该很安全。”蓝衡听了,也没说话,坐了下来,继续拿起书看了起来。脸上的泪水已经朦胧了他双眼,他怎么看书呢?
在蓝衡心理十分内疚,他是他妹妹救的。身为哥哥不能保护自己妹妹竟然还要妹妹来救他。他不断自责自己,他是答应过他爹和娘要保护好妹妹的。现在他连妹妹在哪都不知道。
“你就在这看书吧。等你学好了谋略我再教你武功。”夜王说完,打开门走了。房子里只留下蓝衡。他不断地看着书,一页,两页,三页......他不知疲倦地看着书,这是他连续十天躲在书房里看书了。“崩”一声,他倒在书桌上,看来是太累了。
到了半夜,凉风从窗外吹来,书房里黑黑的,没有灯,只有月光的淡淡光芒,招在蓝衡的脸上,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泪痕,深深的,好像在梦中他依然在哭泣。
“淳儿,不要......淳儿,不要......”蓝衡从梦中惊醒。这时他才发现已经深夜了。多少个夜里,他都是这样在梦中醒来。一但睡着,他都会发着同一个梦,那个另他刻骨铭心的梦。醒来才发现自己在哭。一但他闭上眼睛休息,他就会看到淳儿,淳儿被人抓走的情景,伸手叫着“哥,救我。”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无论他怎样跑,怎样追,淳儿都慢慢远离他,直到消失,任凭他怎样走都追不到,怎样叫也没用,他太弱小了,根本无办法保护淳儿。茫然睁开眼,陷入一片自责中,只有书可以让他好过一点,只有不断看书才可以让他少一份自责,只有他不断变聪明,变强才能救淳儿。书就是能让他不断变聪明,不断接近强者,不断离开那自责,去救淳儿。
蓝衡站起身来,拿着书走到窗前,本来想借着月光看书,可是他看到了夜空,看到了那轮明月,冷风依然不断吹来,但他却不绝寒冷,看着那轮明月,感受着这冷风的冰凉。月光照在他脸上,他在哭泣,无声地留着眼泪。
“淳儿,你在哪?”他低声说着。接着他用左袖擦干了眼泪,想着:“以后我也不会流泪。”他转过身来,坐在窗下,借着月光看书。一页,两页,三页......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他依然在窗前看看着书,旁边横七竖八放着七本书,看来是他已经看过的书。
夜王打开了门,走了进来,见他坐在窗下看书,吃了一惊,不久他笑了,看着他旁边的书,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叔叔,你来了。有什么事?”蓝衡说,但他还是看着书,没有抬头看夜王。
“没,只是来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他们是......”夜王说着却被蓝衡打断了话。“我不管他们是谁,你只要不要让他们进我书房就可以了。好。”夜王看着他。他只是看着书,头抬也没抬。“这小子果然聪明。孺子可教。叔叔,以后你就叫我冷月吧。我原来的名字不用了。以后我也叫你夜王。好不?”蓝衡说道。
“恩,你喜欢。”很冷淡,却带着一份欣慰。“早饭等等会有人送来。你记得吃,如果累坏了身子,你就别想救淳儿了。”说完转身走了。背后只听到一声“是。”声音很冷淡却很清楚。
夜王走在走廊上,后面跟着两个八岁左右的小孩,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秦川,秦山。书房里的那人叫冷月。以后你们就跟他一起修炼,记住不要进那书房。是。”两个声音一起答道。
“冷月,好一个名字冷月。我就看你怎样成为我黑夜教的一轮明月,带领黑夜教走向世界顶峰。哈哈......”夜王笑道。
回山村外黑墓山,这黑幕山是以高和险闻名的。杀血堂的弟子也经常到上面接受训练和修炼。现在杀血堂的入门测试就设在这里,看来难度很高。
血王和刀王并排行来,后面跟着两个小孩。当他们走来时,看到一条黑布条横挂在两棵树间,上面写着红色的字,血王和刀王都没看,而狂风和狂血则一边走一边看着。
“狂血,那上面写着什么字?”狂风指着黑布条问道。
狂血疑惑道:“你不懂字?”狂风摇摇头。
狂血有些惊奇,他说道:“上面写着‘杀血堂死亡测试’七个字。”狂风应了一声。
当他们来当时,这里已经很多人了,除了穿红衣服的杀血堂弟子外,其余的都是八到十岁的小孩,看来多数是孤儿。现在世间各派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哭的就是百姓,他们无辜地卷如了这场正邪之争,死的死伤的伤,很多人被杀死,他们的儿子便成了孤儿,有的去给富家做家丁,有的被道家收入门,有的被邪教收留,而大多数无家可归的只好自己去参加各派的测试,来修道学术。等到长大修炼有成,便参加战斗。如此循环,打打杀杀,孤儿出现,修道,再打打杀杀......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争霸天下。
杀血堂弟子见了血王纷纷行礼,让出一条路。人人都看着血王和刀王。
“潭开。”血王叫了声。
“弟子在。”潭开恭敬地应了声。
“什么时可以开始?”血王说道。
“只要血王一声,马上可以开始。”潭开说道。
“好,那马上开始。本王有点等不及了。”血王说道。
潭开应了声。转过身,举起手叫道:“死亡测试现在开始,参加的人到这边来排好队。”听到说话声,孩子都走了过来,排好队。狂风和狂血排在一起。潭开开始点人数,数了数,一百二十六个,一个也没少。
现在是一百二十六个,不知道最后会是几个?
潭开走到一块大石上,将收伸向右边,说道:“你们现在要认得在你们右手边那位穿着红衣服的就是本教堂主血王。”人人都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看到一位穿血红色衣服的中年人负手而立,旁边站着一个人。
“血王。”孩子齐声说道。看来先前是被人教好一起叫的。
血王点点头,笑了笑,给人一副很友善的感觉。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道是多少了,根本不能计算。
潭开转过头来说:“现在你们开始死亡测试第一关‘战斗’。”他顿了顿说道:“现在你们一百二十六人各自选武器,走进方阵里面,互相打斗,自至只有六十三人。你们要各自拿着一人的头颅。记住要打到剩下六十三人。”在场的孩子听了,都吓得退了一步,有的当场哭了起来,有的想走,却被红衣人弟子拦住。潭开说道:“现在离开的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有死,你们明白没。”在场的孩子都静了下来,他们左看右看,知道周围的人等下就是敌人,可能就会他们杀死。这时狂风和狂血走到方阵旁边各自选了一把刀,走了进方阵,他们每人守在一个角落。看来他们是最聪明的,最早占到角落位置就只要面对前方的敌人,不用怕后面和旁边的人在你后面砍一刀。血王和刀王都看在眼里,都点点头称赞。其他孩子也纷纷找到武器,走进方阵,找好位置。
人人都左顾右盼,看着周围的人,有的人拿着剑手在发抖,有的人看着这么多人拿着武器,想转身逃跑,但看到四周的杀血堂弟子手里拿着武器对着方阵,知道一旦走出去就只有死。
谁都怕死,何况这些孩子。他们本是来这学武功,不让人欺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可现在呢?要相互战斗才能进杀血堂,这还是第一关,第二关,第三关呢?
“开始。”潭开说道。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他们都看着,想等大家杀完自己捡个人头就可以通过。但是人人都想,那有人头可捡。
“啊。”人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人手中的剑插进了另一人的背后,穿过前身。那人拔出剑,一剑将那人的头砍了,抓住他的头发,高举着,大声说道:“我通过了。”说完马上倒地不起,旁边两人一人一边将他杀了,可能想抢他的人头。这场景每个人都看清楚了,人人都知道不小心周围的人。
此时狂风从角落里从出,向着旁边的人杀去。“蠢材。”狂血想道。
狂风杀了一人,也没去砍下人头,而是不断地向前砍,一个,两个,三个......人人都看蒙了。在他后面只有一条条尸体,因为人人都很害怕,特别是见到血,也没杀过人,看到一个一个人死得睁开眼睛,都不敢过去,所以没人敢走到狂风后面杀他。狂风一路杀去,所向无敌,人人都向后退,却被后面的人杀了,狂血看得傻了眼,顿时醒来,他叫道:“我不能输给你。”说完也向旁边杀了起来,一场混战就这样杀了起来。
血王看着傻眼,他从没看过孩子这么不要命杀人。但他笑了,说道:“杀血堂就是要这种人,一往无前。小小年纪就这么勇敢,难得难得。”血王点头称赞。刀王一点都不觉得出奇,他对着狂风已经吃了很多惊了。周围的杀血堂弟子都看着这个穿黑衣服的人看杀,他一路盯着前方的人,一路砍杀,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方阵中杀声大起,人人都砍了起来。
血是砍出来的,杀血堂就是饮血的毒物。究竟为什么杀血堂所到之处都要杀人,谁都不知道。不过奇怪的是,杀血堂战斗后的人,流出的血颜色特别淡,如混有水一般。这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杀血堂的弟子也不知道。他们每一次出去执行任务时,武器上都会被涂上什么的。不过众人都知道,这不是毒药。
“停止。停止......”潭开叫道。人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潭开。
潭开说道:“你们都通过了。现在场中只剩下六十人。”人人都开了一下周围,到处都是血,血......到处都是尸体......个个都脸目狰狞。恐怖,战斗结束。
“你们现在可以离开方阵。”潭开说道。但只有狂风离开,其他人都被这场景吓坏了,血......到处都是血......他们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看着,有很多人已经跌倒在地,有的人疯狂地叫了起来。他们看着手中的血,他们是我杀的吗?他们是我杀的吗?
狂风拿着刀走出了方阵,走到刀王前面,说道:“师傅,我表现如何?好,好,好。”不等刀王说话,血王已经拍起手掌叫好。刀王看着他点点头。狂风摸着头笑笑。完全不像刚才的杀人魔王。
慢慢有人在血阵中走了出来,他们都没有说话,拿着占满血的武器,一步一步走了出来,但真正走出来的只有五十五个人,剩下那五个人抱着头,在狂叫,看来是吓疯了。
血王走了过来,对着前面的人说道:“是什么感觉?你们感觉到了没有?这就是杀人的感觉,是我们杀血堂的感觉。”人人都看着血王,没有说话,可能都在想刚刚杀人的感觉。
血王顿了顿,说道:“你们不要内疚,是他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你们只是提前把他们送向地府。世上只有强者可以生存,弱者只能像他们一样。”血王指着方阵。人人都回过头去看,也没有说话。
“是谁让你们变成这样?是谁?是强者,只有强者可以控制着他人的生死。你们要想报仇,就去找那些名门正派报仇,是他们让你们变成孤儿。”血王说道。
没有一人说话。
血王继续说道:“只要你们不断修炼,不断变强才可以成为强者,争霸天下。”他顿了顿说道:“血,你们现在都看到了。血,以后就是你们的朋友,只要把敌人杀了,看到他们的血,你们才不会流血。我现在问你们,你们怕不怕血。不怕。”人人举起武器大声说道。
“等会有人带你们去过第二关,绝壁。你们怕不怕。”血王说道。
“不怕。”声音震天,很是有威势。
“好。”血王高声说道。
正午的太阳高照,照在血阵中,照在每一具尸体上,照在每一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头颅上。
一群人正向黑幕山走去。去迎接那第二关,究竟地二关绝壁是什么可怕的地狱呢?只有杀血堂的人知道。
天空阴沉,却不见下雨。
剑圣带着晨风和淳儿刚刚在客栈吃完午饭,走回家的路上。街上很冷清,可能因为快要下雨的原因,人们都回家了。偶尔会听到几声狗吠。
晨风和淳儿一起走着,晨风见又要下雨,却觉得一阵心凉。心里不断祈祷着,不要大雷,可凡是下大雨,多数会打雷。他心里想着:“爹,娘,你们在天有灵就保佑下晨风。晨风但求等等下雨不要打雷,最好不要下雨。”淳儿看到晨风看着天边出神,便问道:“木头,你怎么了?”听淳儿这么一叫,晨风才回过神来,摸摸头说道:“也没什么。”笑了笑。
“晨风,你神剑决练到几层?”剑圣突然开口问道。
“哈哈......”晨风还是摸摸头笑道:“徒儿只练到第一层,已经向第二层开始修炼了。喔?”剑圣一阵惊奇,说道:“第二层?这么快。”晨风却无半点骄傲,说道:“算慢了。你那神剑决共有九层,我现在才练到第一层,不慢才怪。哈哈......”剑圣笑道:“想当年为师练了半年才练成,你不就是半个月吗?算快了。”晨风笑道:“超,不是我快,是你慢。”说完他没等剑圣回话就抢着说道:“不说这个了。总之徒儿得你真传,修炼快一点不出奇。”本来剑圣听了他先前那句本是想骂下他的,被他这么一说,硬把话吞了下去。
“师傅,上次打雷时,你是怎样把雷声隔绝在屋外的。”晨风问道。
剑圣看了他一眼,想道:“这小子,修炼的事他不问,反而问隔雷声的方法。大概猜到等等下雨要打雷,要我又为那丫头隔绝雷声了。”想完也不说话。
“师傅,徒儿在问你话啊,你怎么不答?”晨风拉着他的衣服说道。
淳儿看了看剑圣的表情也大概猜到晨风的意图了,当下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见师傅在想吗?”剑圣说了句。
晨风继续说道:“师傅,你也要想,那晚我记得你出去了之后,雷声就停了。今晚下雨打雷时,你也在外面,好无?那天晚上还那天晚上,隔绝雷声你以为那么容易吗。要把真气散发出来,包围整个房屋,还要有意识地将雷声向回反弹。一不小心,可能会把雷引到身上。”剑圣说道。
“哇......”晨风叫了声,“那师傅你不是很厉害了,连这样的方法都想到,徒儿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打雷就请你试多次了。”淳儿忍不住笑了,看来他都知道晨风想剑圣再次出手为自己隔绝雷声,但像他这种方法就让旁人觉得好笑了。
“你就不怕师傅被雷劈到?”剑圣说道。
“怕什么?像你剑圣吃上十万八千个雷都死不了。区区几个算得什么。”晨风摸着头说道。
“轰隆”一个雷劈了下来。淳儿“啊”了声,蹲了下来,两手掩着耳朵。晨风连忙蹲下,问道:“淳儿,你怎样了?”这一声雷倒把剑圣吓了跳,他还以为应了晨风刚刚说的话,吃上十万八千个雷。定了定神,看了看淳儿。但很快被在他们前面的一个女子吸引了。那女子也像淳儿一样蹲着,两手掩耳。地上跌落了一把剑,带着剑鞘。剑圣想道:“怎么像小孩子一样怕雷,她也有二十五,六了。”这时晨风已经扶着淳儿起来。前方的女子见没雷声也捡起剑站起。当淳儿和她对望时,两人都停住了,接着淳儿便跑了过去,口中叫着“叶阿姨”。那女子也走了过来,把淳儿抱住。不断掉叫着“淳儿,是你吗?”淳儿在那女子怀里哭了起来,一个月了,她都没见过自己的亲人,当然见到她叶阿姨就哭了起来。两人相拥在一起。
晨风看到淳儿见到她叶阿姨,既高兴也有点难过。他们就要分开了吗?
“淳儿,叶阿姨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你现在可好,有没受伤?”那女子看了看淳儿,问道。
“没有,我很好。”淳儿答道。脸上还是泪水不断。
“别哭了,别哭了,怎么见到叶阿姨就哭。”那女子取出一条手巾把淳儿摸去眼泪。
剑圣走上前两步,说道:“好了,好了。回去小屋再说吧。我看快要下雨了。”那女子转过头来,看着剑圣,说道:“你是?”淳儿看了看剑圣,说道:“他便是剑圣,就是他把黑衣人打走的。”那女子站了起来,说道:“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淳儿。”剑圣却说道:“不是我救的。是我徒儿救她的。你去谢他好了。”淳儿指了指晨风,说道:“叶阿姨,就是他,他叫木头。木头?”那女子说了一声,觉得名字有点奇怪。怎么有人取名叫木头的。
“其实我叫......”晨风想开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却见到淳儿拉着女子向小屋走去。
晨风木然地站在原地,望着淳儿离去。
她忘记了我吗?
对于她来说,我只是一个过路客吗?
我怎么可以和她叶阿姨比,我们才认识一个月,她可是她的亲人。
望着淳儿走远,晨风好像被忽略了,只有那北风还记得他。剑圣看着他低着头走着,一点气息都没有,一步一步向前走,亦没有说话。在他心中,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冷冷的,他的心更凉。
什么够过去了,她叶阿姨来了,她要走了。以后只剩下他自己一个,孤单一个。
他想起了他爹和他娘两一起离开他时,他在墓前哭了一天一夜,最后昏过去被马奶奶抱了回来。
他想起了马奶奶离开时,他自己一人坐在房子的角落里,不敢出去,听到的是村人把马奶奶埋葬的悲曲声。
他想起了晚上自己孤独一人坐在床上,很冷,没有一点灯光,很饿,一天他都没吃东西。
他想起了自己一人在晚上被野外的狼叫声,狗叫声吓醒,在哭。
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一人在屋子里,孤单地过着生活,那种滋味有谁比他体会更深。
他想起了自己去街上偷馒头吃,被人打得脸红手肿,还是自己慢慢爬回家。谁比他苦?虽然第二天邻居会悄悄地把药油放在门前,却不愿出现,给他的反而是更多的怨恨。他只能坐在门前哭泣,他不明白平时连一口饭都不愿给他吃的邻居为什么会在自己被打时放下药油给他。难道他真是瘟神吗?谁见他谁死?
怎么这么像?他现在又被人掉下了,被人遗忘了。
难道他是一个包袱吗?没有人愿意要。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小院前面,伸手却那么陌生。这是他的小屋吗?不是,这是他师傅的小屋。屋里亮着灯,有两个人影,一高一低在说着话。
进去,我会打扰他们吗?
她已经有她叶阿姨照顾她了,她还会想着我吗?
一阵辛酸。他闭眼抬头望着天空。云,是那么黑?慢慢地移动着。他流泪。
“进去吧。快下雨了。”剑圣在他身后说道。
他转过身来,抬着头看着剑圣。很高大,从来没有感觉到他师傅这么高大,这个真的是整天被他抓弄的师傅吗?
“怎么了?”剑圣问道。
晨风低声说道:“师傅,明天淳儿就要离开了吗?我想应该是。这里毕竟不是她家。”剑圣说道。
这里毕竟不是她家,这里毕竟不是他家,这里毕竟不是他家。晨风嘴里不断重复着。
看着晨风低落的神情,剑圣安慰道:“不过,以后当你修炼到可以保护她时,你可以去找她。那时你就可以为她隔绝雷声。疼她,护她。是吗?”晨风脸上开始出现喜色。
“恩。进去吧。”剑圣一手搭着他的肩,拥着他进去了。
嗒......嗒......嗒......
雨下了起来。剑圣和晨风没有进屋。在外面。晨风看着屋里,剑圣看着屋外,两师徒看的方向完全相反。
雨景,看了多少次了,可是这次是怎么了?他是这么心疼。看到徒弟的失落,让他想起年轻往事。
直得这样为她低落吗?直得吗?
人世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名利?修为?金钱?亲人?
他所想到的答案全都被否定了。他看到的是他,一个八岁的孩子,为了一个才认识一个月的陌生人而伤心。至少在他心中,那人便是最重要。
闪了两闪,便传来“轰隆”一阵雷声。震耳欲聋,晨风转过头来想叫剑圣隔绝雷声时,他停住了,他看到了剑圣望着雨景,两眼流泪,他从来没有见过剑圣这副样子。今天他是怎么了?他也没听见淳儿的叫声,他已经知道剑圣早已经把雷声隔绝了。便不打扰他。
千千万万个对不起,万万千千个叩拜也莫能让我的内心好过一点。
珍重......
回山村黑墓山下。
在山下有一群穿着红衣服的人,他们有的搬着刀剑,有的拿着木桩在平地上摆放,有的拿着黑布条挂在两树中间,有的则拿着纸张向回山村走去。
刀王和狂风离开回山客栈,向左边行去。狂风好像很高兴,行的很快,不时回头催道:“师傅,快点啊,不然无得报名加入杀血堂了。”刀王却上不急,见狂风怕杀血堂不收弟子,那慌忙的样子,“你急什么?不就是个报名测试,你都这么紧张了,等到下午测试你怎么办,紧张得连刀都拿不起只会被人杀死。”狂风也无奈,说道:“师傅,我那有紧张,如果不是你睡到现在还不起床,我们怎么会现在才出发。”日上三竿还算早?不过刀王就是这副样子。早上通常都是这样,今天酸是早了。
狂风催道:“师傅快点。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不知现在还有没得报名呢。”刀王有些无奈,边走边叹道:“现在的徒弟整天只会催着师傅干这干那,你把师傅当随从啊。现在还有无人报名?没有就结束报名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坐在村尾的一块岩石上,呼叫道。
狂风一听就急了,远远地叫道:“有,有,有。”当他到了红衣人身前,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他抬起头打量着这红衣人,此人两眼睁得很大,脸上的肌肉绷的很紧,没有任何表情。在他身后的墙上贴着一张黑纸,上面写着红色字,但狂风却看不明白。
红衣人照例问道:“你是来报名参加杀血堂测试的。”狂风点了点头。
红衣人取过一张纸,那起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狂风。”红衣人记下。
记下名字就得了,于是说道:“好。午时你来这集合。现在可以回去了。”狂风点了点头,应了声。
“现在还有无人报名?没有就结束报名了。”红衣人呼叫道。
“有,有,有。”在不远处走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身上带着一个包袱。
红衣人照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狂血。”少年答道。
“好。午时你来这集合。现在可以回去了。”红衣人说道。
狂风对这少年有些兴趣,问道:“喂,你叫狂血吗?我叫狂风。也是下午参加测试的。”叫狂血的少年打量着狂风,穿着的是上等的黑衣服,和自己的一身布衣明显不同。他有点奇怪,怎么有钱人都来参加杀血堂测试,他不知道这测试一不小心就会死人吗?
狂血带着疑惑问道:“你也是来参加测试的?”狂风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了。
“哦,那下午见,到时你不要那么快死就好了。”狂血说完,转身要走。
狂风一愣,“我还想提醒你不要那么快死呢?反而被你提醒了。算了。哦?”狂血转过头来,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提醒我?到了测试时我们可是敌人。”狂风笑道:“因为我们的名字都有个狂字,我想和你一起进杀血堂。”狂血想了想,刚刚好像听到他自己说叫狂风。也没说话就走了。
“现在还有无人报名?没有就结束报名了。师傅,我报名了。刚刚还认识一个叫狂血的人。他也是参加测试的。”狂风走到坐在远处树下的刀王处。
刀王一听,怪异地说道:“哦?还有人起狂血这个名字,看来他比你狂风还要猛。怎么会?我狂风绝对是第一个入杀血堂的。”狂风很上自信地拍拍胸膛。
刀王看着满是自信的狂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说可没什么作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去吃饭,吃饱了再去。”在黑墓山下,一个身穿血红色衣服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出现,他每走过,那些杀血堂弟子都弓腰叫着“血王”。
血王看了看黑墓山,转头看了一下周围。在他前方是一个长宽各十丈的方阵,四周各有一个木桩,每相领的两个木桩都用红色绳子连着。方阵里面什么都没有。他转身向回山村看了一下,在他前方的两棵树上,有一条黑布条,上面写着红字,从背面看不清写得是什么字。
“都准备好了吗?”血王说道。
一个弟子走上前,半跪,低头,两手合着,摆在头前,答道:“回禀血王,测试准备已经完成,共有一百二十六人参加。好。潭开,这里就交给你了。”血王说完转身欲走。
潭开应了声,说道:“血王,我有一事相报。”血王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说。”潭开应了声,说道:“刚刚报名时,有弟子看到了刀王。刀王?”血王说了声,问道:“刀王也来了。他现在在那?本王要去聚聚旧。居弟子回报,刀王在回山客栈。他身边有一名叫狂风的小孩也是参加测试的。”潭开说道。
血王挥挥手,示意他起来,转身向回山村走去。
狂风和刀王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碟碟小菜,有鸡肉,有鱼,有菜,有水蛋,还有几壶酒。狂风看了看桌上的美食,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狂血走了进客栈,看了看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小二上来倒了茶,问道:“客观,请问要吃什么?来几个馒头好了。”狂血说道。
小二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不久便来了一碟馒头,上面放着三个馒头。狂血留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狂风,那个报名时认识的少年。看到他们桌上的美食,直想留口水。他回过头,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心里想道:“你就吃饱了做个饱鬼吧。以后没得吃了。”不久,从客栈外进来一位中年人,穿着血红色的衣服,看了看,笑着向刀王走去。客栈里的见他进来,个个都逃离了客栈,好像逃命似的。老板竟没追那些没结帐的客人,自己也跑了出去。此时客栈里只剩下刀王,狂风,血王。还有那个吃馒头的少年。
狂血不知道为什么客人见到这个中年人都吓得跑了,他看了看那个向刀王走去的中年人。心里已经猜到那中年人一定是个杀人不睁眼睛的大魔头了。可他却没想到那人竟是杀血堂堂主血王,他这次来拜师学艺想找的人。
刀王看了他一眼,笑道:“血王,怎么这么有空来找老夫?”狂风也看了血王一眼,当狂血听到刀王的话时,他手中的馒头都掉了下来,张着嘴看着血王。
“也没什么,今天听弟子说刀王来了,本王本想尽地主之仪请你喝上一杯,说几句闲话罢了。”血王在刀王对面做了下来。狂血更惊讶了,原来和狂风一起的那人便是刀王,在这个月内,他先后见过剑圣,血王,刀王三大高手,不惊讶才怪呢。
“我是带这孩子来向你拜师的。有兴趣收吗?”刀王看着狂风。
“他?”血王看着狂风,“你刀王怎么不收他为徒,要本王来收呢?”狂风也没理他们,自顾自吃着饭。
“哈哈......”刀王笑道,“他也是我徒弟,不过我和剑圣打赌,他的徒弟去浮云山,我的徒弟去杀血堂,十年后看他们谁厉害罢了。哈哈......”血王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本王看他也挺不错,见了本王也不怕。而那边那个却害怕的连馒头都掉了。哈哈......”刀王也看了看狂血,看到他惊讶地看着这边,又看了一下地上,果然有个掉落的馒头。狂血听到血王说自己,镇定了下来,行前两步,捡起馒头回到桌前坐下,眼睛不时看着血王。
“师傅,你们聊好了,我过去那边吃。”说完,狂风拿着碗筷走到狂血对面,放下碗筷,又走了回来,伸手想把菜也拿过去。
“狂风,不能无礼。快放下,这位可是你未来师傅。”刀王苛责道。
狂风看了血王一眼,把手伸了回来。
“拿去吧,小孩子要吃多点。等等我便亲自看看你测试。”血王说道。
狂风听了,马上伸手把菜拿了过去,两三个来回,桌上已经空空如是了,只剩下几壶酒。
狂风做在狂血对面,对他说道:“一起吃吧,等等要测试,吃饱了再去,我听师傅说要等到很晚的。”狂血看着狂风,“哦”地说了声。两人开始吃了起来。
“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狂血一边吃一边说道。
狂风也猛吃着,说道:“我也是吃的都是馒头和干饼,今天师傅说要测试才让我吃好的。”血王和刀王各自倒着酒喝。“血王,如果你们邪教想攻陷浮云山,没有狂风是不行的。喔?这怎么说?”血王疑问道。
刀王笑道:“剑圣的徒弟我见过了,极其聪明,我想不久便是浮云山的主力成员之一了。你是想让你徒弟去牵制剑圣的徒弟,助我们攻浮云山。”血王说道。
“恩。我想也只有他可以了。我的霸刀决和你的血魔决对战剑圣的神剑决和浮云山的浮云决,你看怎样?”刀王说道。
“有意思,有意思。”血王拍手称道。他继续说道:“若是他能过死亡测试,我便收他为徒。”刀王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道:“就这么定。”
黄昏,在狂风看来原来是这么美丽,夕阳的余光照射在天边的云彩上,整个天都变的那么的黄。死里逃生的他顿时感到了活着的快乐,他转身看了看后面他们走过的绝壁,在夕阳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可是有多少人死在了那,有多少人不能像看这黄昏。他伸起右手,看着,看着,他愣住了。
“啊......啊......啊......”无数悲惨的叫声在他耳边回响。
为什么我会在这?
为了什么?
是力量吗?成为强者吗?为了不让人欺负吗?
这些问题出现在他脑海,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也不会回答。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右手,是什么一直让我不停地向前走,来到这?是什么?
“现在你们已经来到第三关的入口,你们向悬崖看一看。”所有人都顺着潭开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悬崖,足有六丈宽,不时听到“呼,呼,呼。”的风声在悬崖间传来。而引人注目的是悬崖上有一条巨大的木柱,横跨在两边,木柱左右各有一个木桩,大概用来固定木柱。狂风也回过神来,看着那木柱,走了过去,越来越近。可以看到看到那木柱上面被屑平,有两个脚大。其余的都是树皮,圆圆的木柱看起来很恐怖。每个孩子都走到悬崖边,向下看了眼,深不见底,只听到崖下传来流水的声音。不知谁踢了一块石头下去,石头顺着悬崖掉了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声。每个人心中再一次害怕起来,刚刚他们才经过了绝壁,现在又是悬崖。
狂风很迷惘,他看着木柱,没有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们去送死?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先是战斗,后是绝壁,现在是悬崖,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们干这些?
难道入教修炼就这么难吗?难道要成为一个强者就要冒着生死去完成这些难关吗?
一个个疑问在狂风脑海出现。他双手紧握拳头,双眼闭着。
狂血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他后背。狂风睁开眼睛,转过身看着他。就是他,在绝壁上多次提醒自己,才使他能站在这,站在这看这黄昏。他们相互看着,没有说话。就是他,一路陪伴着自己走到这,没有谁,彼此都不能活着站在这。
潭开走了过来,说道:“现在是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独木桥’。”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你们能顺着木柱走到对面就可以了。到时你们变可以成为血王的徒弟,得到他的亲传武艺。”他指着悬崖的对面。
血王和刀王都已经站在了那边,在木柱后面不远。狂风顺着潭开看到了刀王。眼睛里全是迷惘。
刀王也看到了狂风,他没有说话。只是想道:“狂风,现在就是你应该想下你以后的路该怎样走,你必须自己去弄明白什么叫‘理’。”在刀王眼中满是歉意,他根本不知道血王的测试是如此之残忍。他慢慢离开,向后面走去。眼泪流了出来,走远了,他才低声说了一声:“水香,对不起。若是你知道了狂风过着这样的生活,你是否会更恨我?”声音带着一丝痛苦。
狂风一步一步走向木柱,来到木柱前,他伸手摸了一下木柱,夕阳的余光照在他脸上,他没有说话。人人都看着他。
过了会,狂风踩着木桩,上了木柱,微风吹来,他的衣角动了一下,人人的眼睛都看着他,看着这个迷惘的孩子。而这是狂风看着的是前面,对面的悬崖上,木柱后面不远的两块石碑,两块古老的石碑,每块石碑上都写着四个字,右边一块写着“男儿当则”,左边一块写着“争霸天下”。
“呼......”风大了点,把狂风的衣服吹的鼓鼓的。他虽然不太懂字,但是那八个字他却看的明白,晨风曾经教过他认字,特别那“争霸天下”四个字,他师傅也曾经写过给他看。他这时愣住了,看着石碑入了神,连测试都忘记了,他听不见风声,听不见水声。
“争霸天下,争霸天下......”他不断地对自己说。慢慢他好像想明白了,一切困扰他的问题都好像一下子解决了。
“狂风,小心。”狂血说了声。在他旁边的人现在才知道那个杀人不睁眼睛的日呢叫狂风。
狂风回过头来,笑了笑,点了下头。
狂血看到他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点了下头。
狂风回过头,看着前方,木柱是直的,他看到只有这一点。接着他动起了脚步,不是行,不跑,一直跑,好像什么都忘记一样,一直向前走。
很近,一丈,五尺,一尺,他跳下了木柱,转过身来,向狂血挥手。
对面的人都看呆了,都想着,他不怕吗?下面是深渊,掉下去就死了。只有狂血是笑的,他知道狂风的勇气,他知道狂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要他脸带笑容,他什么都不怕。
血王更是高兴,纷纷拍掌。狂风走到他前面,跪下,叩头,叫了声“师傅。”血王笑着说道:“好徒弟,好徒弟,起来,快起来。”潭开也有点惊奇,他从没看过血王笑过这么开心,今天就是为了一个徒弟。
刀王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切,只是低声说道:“果然是烈家男儿,天不怕地不怕。”说完就转身走了,没带一点表情。
狂风到处看了看,却找不到刀王。
血王叫住了狂风,“不用找了,你师傅刀王已经走了。他怎么走了?”狂风问,他的看着血王身后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只叫我给了你一个乾坤袋。”血王从袖字中取出一个黑色袋子,交给狂风。狂风握在手里,没有说话。
血王交代道:“他还说,里面是一把霸刀和一件不破战衣。”狂风只是看着袋子,没有说话。血王继续说道:“那件不破战衣是用黑丝所做。刀枪不入,很轻,而且不会沾上血迹。是难得的一件好宝物。”狂风依然沉默。
“啊......”背后传来一声惨叫。狂风转过身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但知道刚才一人掉了下去,他知道那不是狂血的声音。在他身后的血王木无表情。
看到刚才的惨状,人人都后退了一步,只有狂血没有。刚才的情况狂血看得很清楚,过桥的人学着狂风一样冲过去,却不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快,天快黑了。到时你们个个都得死。”潭开说道。
听到他潭开说,人人都望了一下远处的夕阳,只见夕阳已经下了一半。一个人走了过去,可能被刚才的话刺激到了,怕天黑过跟难过。
那人踩着木桩上了木柱。站稳,两手伸开,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当他走到一半时,潭开催道:“你们再不快点,太阳就要下山了。”接着又有一个人上了木柱,学着前面的人小心行了过去。
一步一滴汗。
在第二个人快要到终点时,突然一阵风吹来。独木桥上的两人都失去平衡,偏离了木柱中心,踩到了木柱的树皮,“啊”一声掉了下去,看是不活了。
刚想上去的人听到那惨叫,愣了愣不敢上木柱,但他看到夕阳快要下山了,也上了去。他像狂风一样,奔了起来,却是闭着眼睛。却没逃过劫难,也掉了下去。
狂血望了望远方的夕阳,回过头,上了木柱,伸开手,整个人如十子架一样。他看着狂风。狂风也看着他,满手是汗。
“小心。”狂风叫道。
狂血点头。也不再看他,看着前方的路。他知道他没有狂风勇敢,不能像他一样冲过去,只要看到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他就害怕。他也不能像刚才那人闭着眼睛冲过去,那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选者慢慢走了过去。
一步一滴汗,不只是他,狂风也不断流着汗。这个人是陪伴着他一起走来的,多次他都救了自己。狂风希望他也能通过。
没有一人说话,除了深渊下的水声,一点声音都没有。狂血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很怕很怕,但他知道要想向浮云山的人报仇只能靠这个方法,他需要力量。
一步又一步......
一滴汗又一滴汗......
快了,快了,快到了。但在狂风耳中突然有点声音在响,是风。
狂风放下乾坤袋,冲了过去。眼泪不断流了出来。
全神贯注过独木桥的狂血根本听不到,就在他快到达时,一阵大风吹来,他身子一歪,有点向左边倾。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闭上了眼睛。
难道我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有个手把他向的手向后拉,是狂风。他睁开双眼看着狂风,呆了。
“你发什么呆,不能放弃。”狂风大叫到。
狂血马上醒来,我不能死,浮云山的老头都没死,我不能死。他脚向后用力,顺着狂风的拉力,跳了过去,和狂风一起。铁倒在地。
血王好像吓坏了一样,看着狂风。想道:“他怎么了?他不知道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也会掉下去吗?他是什么人?一点都不怕?为了朋友。”带着一太堆疑问看着狂风。
狂血先起来,把在他下面的狂风也拉了起来。两人只是看着,没有什么感谢的话。各自伸出又手,用力拍了一下。声音之响亮,不断在山间回传。
对面的人都看呆了。人生若有这样的朋友多好,在危难时拉一把。可是他们没时间想了。天已经黑了一半。有人开始怕了。一上来就冲,结果也只有掉下去。夕阳只剩下一点点,对面还有一人。
血王摇了摇头。他挥了挥手示意潭开等人回去。
不久,只剩下一人,他可能太恐惧了,上了木柱,只是坐在那,不敢站。也不能怪他,一个下午看着这么多人死了,谁也恐惧,谁也害怕。他慢慢一点一点爬过来,可能害怕,裤子都尿湿了。夕阳完全下了。山间一片漆黑。血王也觉得最后一人没希望了,连裤子都尿湿了,他还过得来吗?天色已经很晚,他转身要走,狂风带着乾坤袋和狂血望了望独木桥,这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也跟在血王要走。当走到第七步时,他们都回头了。一起走了过去木柱,血王借着弟子的火把奇怪地看着他们。
血王疑问道:“还有一人。恩,还有一人。”狂风说。
血王看着他们,走了过去,弟子也跟了过去。
狂风和狂血每人在一边,伸着手等待着黑暗中的同伴。当血王和弟子走过去时,果然正有一人慢慢地过来,他不是站着,是两脚分挂,做在木柱上过来,从火光看到,那人两眼流着泪,吓了血王一跳。
为了生存,他没有放弃。
他是最胆小的一个,但是他用最安全的方法过来了。
胆小也是一种力量。现在看来,他才是最勇敢的,在黑夜中,声么也看不到,他还是过来了,为了什么?
只为了生存。
“只差一点,努力。”狂风说道。
“只差一点,伙伴。”狂血说道。
木柱上的人听到了声音,看了过来,可怜的脸上泪水连连,他没有放弃,他得到了鼓励,一点一点,虽然慢,却不敢大意。
前面是伙伴,是朋友,是等待着他的人。
慢慢一点一点地过来,很慢很慢,不过那孩子脸上不再是泪,而是笑,有同伴的微笑。那两只手在等着他。
近了,近了。就差一点点。人人都看着他。伸手,狂风和狂血把他拉了过来,那人跌坐在地。抬头看着等待他的人。狂风和狂血把他扶起,三人流泪痛哭,拥抱在一起。
走过的同伴,一起拥抱。
黑夜如勾,明月当空。照在相拥的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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