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她……已经不在了。”管家最终还是将真相和盘托出。
原来我的身体不是要好了,而是已经病入膏肓。
医护告诉乔忆,如果不换肾的话,那我的寿命将不到两个月。
她之所以不让我走,就是还想再拼一把,希望能搏得转机。
可是一时之间想找肾源太困难,无异于大海捞针。
“或者可以找一找陆先生的亲属,这种情况下,有人自愿捐献是最方便的。”
“让我来。”医护话音未落,乔忆毫不犹豫开口。
我们初相识就是在学校的爱心献血车上,所以当时就知道两个人血型一致。
“可是乔总,你现在是自身难保。”
乔忆先天不足,身体也一直不好。万一捐了肾,自己的安全都很难保障。
“我欠他的。”乔忆苦笑一声。
“如果我出了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她看向管家。
果不其然,在手术中乔忆大出血。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的求生意志似乎不强。”
或许在乔忆看来,这八年也成为她终生无法跨越的距离。
而我因为获得了肾源,重获新生。
出院后,管家递给了我一封信,是乔忆留给我的。
信只有寥寥几句,是她一贯的风格。
“八年匆匆,却定了你我一生。”
“虽然后悔,但是往事已不可追。”
“往后的日子里,愿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