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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结局+番外

方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雅雅说得对!”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所以这一世...

主角:沈诗怡方城   更新:2025-02-09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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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雅雅说得对!”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所以这一世...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雅雅说得对!”
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白玉雅被沈诗怡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诗怡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方城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方城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沈诗怡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方城曾握着沈诗怡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诗怡,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
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方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沈诗怡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方城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方城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方城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方城,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白玉雅,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又开始了!沈诗怡两眼一翻,无语看天。
谁能想象,人前严肃稳重、被称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顾团长,人后竟然是个散漫狡猾的嘴碎子。
作为王大师的继承人,沈诗怡每周会去剧院义演。
这天刚好有些不舒服,就特意让人隔了屏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为合演做支持。
笛声高昂清越,穿云裂石,仿佛将世间万物之情皆融于曲中。
整场掌声雷动中,唯有一人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神情恍惚,泪流满面。
“江小姐,后台有人求见。”
经理描述了那人大概的样子,沈诗怡哦了一声,明白是方城。
“烦请不要将我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外人,还有,以后只要是这个人求见,都婉拒掉。”
虽这样说了,但一连好几场义演方城竟都在,而且还是第一排最中间的观看位置。
从旁人口中得知,方城几乎每天都来。
碰上没有她笛声的演出,他就会失落离去,逢人就说她的笛声跟他的一位故友极度相似。
对这一切,沈诗怡统统不理。
方城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放出话,愿万元相赠,只求吹笛者能为他独奏一曲。
在这个人人都羡慕万元户的年代,他竟然只为求一曲。
这样的慷慨诚意,谁能不感动?
可沈诗怡只是冷冷回绝,甚至连义演都换了旁人。
两世的悲惨经历告诉她,方城不值得。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都不值得。
周天休息日,沈诗怡照常和顾怀安去周边帮农。
冤家路窄,方城竟也在。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避开他,去了下另一家相隔较远的农户。
顾怀安一度手欠,把泥巴抹到沈诗怡脸上。
俩人在春日暖阳下的屋舍间追逐打闹,恰逢方城来借酱油。
农户主笑眯眯地对他说。
“咱们顾团长啊,惹他喜欢的小祖宗生气咯,这会正在哄呢。”
方城和顾怀安也是相熟。
听说还有这事,立马一脸八卦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坐下来嗑瓜子。
看顾怀安被那掩在高墙下的情妹妹拍手踢腿,方城还笑得乐不可支地笑他。
“堂堂顾团长,怎么被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从高墙下蹿出的沈诗怡!他笑不出来了。
心跳像是停了一瞬,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张大眼睛反复确认好几遍,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
那是真的沈诗怡!是活生生的沈诗怡啊!
心头的狂喜刚涌上来,就看见顾怀安背着沈诗怡,像哄小孩般一颠儿一颠儿地欣喜转圈。
在他背上的沈诗怡,仿佛早已习惯他这般亲密的动作。
又气又恼,脸上却带着些许娇羞地捶他后背。
方城的心忽地剧烈抽痛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端着午饭到桌上的农户也司空见惯般调笑。
“他俩一直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肯定呀是互相喜欢没跑了。”
一句话让方城更加痛心。
农场主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怎么了。
“方总,您没事吧?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方城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幸福,他只觉得心脏如被凌迟,千刀万剐。
像是察觉到屋内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沈诗怡抬头望了过来。
在顾怀安的搀扶下,沈诗怡看到了隔壁病床的方城。
他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脸庞消瘦,嘴唇苍白,隐隐透出一抹青色。
方伯母已经哭了三天,眼泪都流干了。
看到沈诗怡来,没忍住又“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原来白玉雅开始害沈诗怡的那天,方城就生病了。
他淋了一夜大雨,又把自己反锁在练声室两天,身体本就已经出现问题。
因为沈诗怡的点拨,强撑着不适的身子去文工团。
却意外跟顾怀安打了一架,让他病情急速下降,陷入昏迷。
昏迷时,他意外听到白玉雅要害沈诗怡的阴谋。
于是强迫自己醒来,义无反顾跳下水库,最终伤上加伤,面临生命危险。
“医生说如果能挺过今晚,就有可能转好,但方城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差,怕是……”方伯母哭得撕心裂肺。
顾怀安艰涩地滑动喉结。
“对不起诗怡,我不是有意打他的,我不知道他当时生着病。”
“不是你的错怀安。”
她握住方伯母的手安抚。
“阿姨你放心,今晚我会守在方城身边,不会让他有事。”
说完,沈诗怡转头看向顾怀安。
他明白她的意思,微笑着鼓励她。
“去做你觉得应该做的事,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到了晚上,方城的情况突然变差。
他像陷入了无边无际噩梦,如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绝望挣扎。
昏迷中,嘴里还一直喊着胡话。
“诗怡,别离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辜负真心,我该死,我该死……”
心电监测仪传出异常高频的滴滴声。
医生汗流浃背,正在争分夺秒地做紧急抢救。
可方城却面容扭曲,痛苦地在昏迷中哭出了声。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诗怡不会原谅我了,诗怡要离开我,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此刻他正在昏迷着,沈诗怡几乎要怀疑方城又在装可怜。
可医生和检测仪,显示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是真真切切在濒临死亡的那刻,悔不当初。
“不好!病人丧失求生欲了!家属,快!说点什么能让他重燃斗志的话,快点!”
方伯母恸哭不止地说了很多,房子、车子、票子,甚至孩子,没有一样能让方城的指标往上升。
他像听不见这些话一样,各项指标以十分可怕的速度往下降。
“诗怡,阿姨求求你,你就说句话骗骗他,救救他吧。”
沈诗怡阻止了方伯母地跪下央求。
她纠结了下,眼看着马上就要降成一条直线,附耳到方城耳边。
“方城哥哥,我不走了,我就站在原地,等你回来找我。”
一秒,两秒。
突然——
“嘀——”
监测仪传出一声振奋人心的响动,显示屏上的数据也跟着慢慢回升。
“成功了!救出来了!”
整个病房都在欢呼,唯有彻夜守在门口的顾怀安,在一片呼声中落寞退场。
方城是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晴空中悠悠转醒的。
醒来看到病床前只有母亲一人,欣喜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沈诗怡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白玉雅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方城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方城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沈诗怡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方城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方城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沈诗怡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方城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诗怡,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方城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白玉雅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沈诗怡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方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方城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白玉雅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诗怡,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诗怡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白玉雅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沈诗怡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城哥哥。”
沈诗怡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方城,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方城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白玉雅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白玉雅带过来的人证,沈诗怡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白玉雅,你害了诗怡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沈诗怡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白玉雅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白玉雅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沈诗怡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关键时刻,方城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白玉雅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苟合也是被迫!
方城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诗怡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两人视线毫不意外地碰上。
他的脆弱、彷徨和望眼欲穿的眷恋,尽数暴露在阳光下。
而她也没有躲开,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
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深情和心动,只有生出了棱角的冷淡。
“走吧。”沈诗怡淡淡地对顾怀安道。
见他走来,方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早早起身迎接。
“诗怡,没想到你还活着,我……”
他本来有一肚子的思念要跟她说。
可她却在走近他的一刹那,往旁边挪了一步,错开他张伸来的双臂。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就和顾怀安说说笑笑地往外走。
方城内心四处碎裂,如同被千百片玻璃刺入心脏。
他捂着胸口,痛到几乎无法忍受。
强忍着心碎追上他们,心痛地望着沈诗怡,嗓音沙哑。
“诗怡,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他想过等百年归西再碰到她时,她会生气不理谩骂他。
或是委屈伤心,向他抱怨一个人过得有多艰难。
独独没想过她会这般淡漠疏离,像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走近他,无视他,最后再次离开他。
这种不在意的眼神,让方城几近崩溃。
“诗怡,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方城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她,可沈诗怡根本不为所动。
“抱歉,我们不熟。”
顾怀安进一步解释:
“诗怡的意思是,请你以后别来打扰她。”
“从你和白玉雅领证,又将错就错和她结婚的那天,你们之间的缘分就尽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麻烦方总自重。”
俩人踩着自行车,轻车熟路地往城里走。
方城用两条腿狂追,撕心裂肺地喊。
“诗怡——”
“你停下来,我们谈一下好不好。”
“跳江那天你听到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我当时脑子懵,才说了言不由衷的话,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她知道他有爱,但不多。
即使心里有她,也不妨碍他出轨、欺骗、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这么多年,她累了。
哪怕拥有上帝视角,这种怨偶式相互蹉跎的爱,她也不想要了。
俩人加快速度,在一个大长下坡路段,终于将方城甩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烈的痛嚎。
“诗怡,我摔沟里腿上流了好多血,你来救救我好吗?求你了!”
顾怀安狐疑地想回头,却被沈诗怡叫住。
“别理他,装的。”
在方城望穿秋水的目光下,俩人一溜烟骑走,连一秒多余的背影都没给留。
方城望着滋啦冒血的伤口,心也跟着滴血。
沈诗怡知道方城不是装的,但眼前人非彼时人。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不同路之人,不必纠缠。
沈诗怡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正常生活。
她不想多事,但也不怕事。
和顾怀安在礼堂排练时来了兴致,竟合奏了一曲十几年前和方城偶遇时和的曲子。
《似梦》婉转悠扬的曲调一出,半个文工团的人都来观看。
文工团外,方城坐在车里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合同。
被突然传出的熟悉的曲调勾住,当即命令司机停车。
在司机焦急的呼喊中,一瘸一拐地跳进文工团。
“方总您去哪,还有十分钟就到约定签合同的时间了,对方可是您约了几个月才约到的啊。”
他完全无视司机,仓皇失态地拨开人群。
只见沈诗怡立于高台,玉笛横吹,意境悠远。
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和顾怀安间情意绵绵,竟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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