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盈贺佑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安盈贺佑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贺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贺佑南的神色顿时大变,满脸的不可置信。爸妈的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两个人快走过来将管家团团围住,严声质问道:“是啊,菜和杯子里的药量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安然怎么可能会知道!”管家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只好将礼盒往他们面前一递,语速飞快道:“大小姐没睡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说是医院有事就走了。只留下这个礼盒,说是十点之后打开。我到点打开一看,这里面居然是……”还没等管家说完,贺佑南就急躁一把掀开礼盒的盖子。一张硕大的全家福映入眼帘。赫然就是安盈别墅客厅里悬挂的那一张。原本焦躁的气氛一下子凝固。我全都知道了。贺佑南颤抖着手翻看着礼盒里的一张张合照,而妈妈的手指则摁向了录音器的开关。三人清晰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如何瞒...
《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安盈贺佑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贺佑南的神色顿时大变,满脸的不可置信。
爸妈的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两个人快走过来将管家团团围住,严声质问道:
“是啊,菜和杯子里的药量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安然怎么可能会知道!”
管家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只好将礼盒往他们面前一递,语速飞快道:
“大小姐没睡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说是医院有事就走了。只留下这个礼盒,说是十点之后打开。我到点打开一看,这里面居然是……”
还没等管家说完,贺佑南就急躁一把掀开礼盒的盖子。
一张硕大的全家福映入眼帘。
赫然就是安盈别墅客厅里悬挂的那一张。
原本焦躁的气氛一下子凝固。
我全都知道了。
贺佑南颤抖着手翻看着礼盒里的一张张合照,而妈妈的手指则摁向了录音器的开关。
三人清晰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如何瞒着我替舟舟置办生日宴会,如何给我下药,甚至连以后如何将舟舟收作贺佑南的养子摆到明面上都想好了。
我的人生、情感被算计得明明白白。
我担着亲生女儿、真千金的名头,有着合法妻子的身份。
但我所有亲近的人,没有一个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礼盒的最后,是我亲笔写下的一张贺卡。
爸爸捏着贺卡的指尖发白。
这些年来,他不愿意给我题字,甚至连临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可我倔,私下找来他的作品不死心地练习一遍又一遍。
“祝你们阖家幸福。”
七个字,像极了他下笔的神韵。
我没有童子功,可见这些年耗费了多少心血。
似乎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被他认回来的平凡女儿逐渐长成了他期盼的模样。
但她不会再期待爸爸的夸奖了。
室内的安盈等不到人,匆忙地走到酒店门口。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起来了?”
妈妈早已窝在爸爸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爸爸红着眼眶,喃喃道:
“瞒不住了,安然知道了。”
“她走了。”
安盈一听我主动选择离开,嘴角忍不住扬起丝丝窃喜,阴阳怪气地安慰道:
“爸妈,你们就别伤心了。我早就说了,安然就是白眼狼。你们养她那么多年,现在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再说了,她长在孤儿院那么多年,眼皮子那么浅。能舍得下安家和佑南哥的财产?”
“估计就是借着出走拿乔,想着多分点钱呢!”
安盈见我走了,便迫不及待地撕开温顺的假面。
只是她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一出口,引来的是父母和贺佑南陌生的目光。
贺佑南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替我反驳,但有人比他更快。
是我的律师。
“安盈小姐,慎言。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深的心机!”
我悄悄红了眼眶,垂下了头。
爸爸是有名的书法家。
被认回安家后,我也曾私下求过他的字画。
但爸爸总是笑着婉拒道:
“我已经很多年不写了。都生疏了,还是算了吧。”
我如今才反应过来,他不是生疏了,只是不为我写罢了。
“还有这几件毛衣,你切记得用冷水洗。这都是老夫人一针一线给小少爷织的,可用心了。我听说,连亲生女儿都没这个待遇呢!”
我没接话茬,大概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就像是一个小偷,觊觎着赵姨闲聊两句透出的爱,偷看着别人的幸福。
其实安盈说得对,我才是不被爱的那个。
“还有这些合照,都是贺总一家三口各个时候的。他经常会看,你可得连带着画框,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合照。
她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贺佑南从不缺席。
而我,除了一张婚纱照,什么都没有。
就连问起的时候,贺佑南也只是解释说不爱拍照。
我低头将口罩向上拉得更狠,掩盖住早已潮湿的泪水。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口传来动静。
“应该是贺总他们下午从游乐场玩回来了,我得去后厨看看饭做怎么样了。行了,你拿着东西先去后面忙吧。”
玄关处,舟舟窝在贺佑南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贺佑南和安盈双双大笑起来。
舟舟被保姆带去换衣服。
我隐在梁柱之下,静静听着安盈和贺佑南的对话:
“佑南哥,我知道舟舟的到来是个意外。当年是我情不自禁才和你有了他,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照顾、陪伴我们。只是舟舟越来越大了,我不想让他永远躲躲藏藏。”
贺佑南犹豫良久。
终究还是牵起安盈的手,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
“不会的,只要你不要跑到安然面前瞎闹。”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带着舟舟参加五天后的生日宴吧。我和爸妈都找好了借口,安然不会发现的。”
我的瞳孔倏忽地放大。
从前,贺佑南对安然从来都是疾言厉色的。
当年他坚定不移地说爱我,对安盈下药这件事嗤之以鼻,更是满脸厌恶地警告安盈,不准再插足我们的感情,再不愿见她。
我信以为真,选择了装聋作哑地原谅。
没想到,都只是哄骗我的谎言罢了。
我不愿再待下去,捏紧手中的录音器和微型相机,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换完衣服就离开这里。
谁知道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贺佑南。
目光在触及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带出钝钝的疼痛,拉扯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扶了一把身后的栏杆,恭敬地埋下头。
等待着他从我身边走过。
但走出没两步,贺佑南突然倒退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新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还有,你为什么要戴口罩?”
时隔五年。
安盈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安家。
但我早已不在乎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起诉她。
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安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贺佑南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安盈甚至还跪在安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安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贺佑南,熬红了眼,恳求道:
“周律师,我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安然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安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丈夫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男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贺佑南。
听到动静,他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
“安然,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贺佑南迎进门:
“喝点热水吧。什么时候来的?”
贺佑南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解释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他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贺佑南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
“安然,我……”
“我不叫安然了。”
贺佑南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林忍冬。”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院长说,忍冬象征着新生。被她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贺佑南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
“林忍冬,忍冬……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
“贺佑南,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安盈是伤害我的凶手。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舟舟,可贺佑南,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安盈骗我、伤害我,帮安盈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贺佑南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是谁?我们的家事,轮到你一个外人对我指手画脚!”
这些年的娇养让安盈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律师不留情面的指责让她气得跳脚。
但律师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是平静地将我早就签好的协议拿了出来。
“我来给贺总和安总送点东西。”
“我的委托人安然小姐已经签下了自愿放弃财产书。意思就是,她自愿放弃贺家、安家的一切财产。”
贺佑南呆愣地看着协议书上“净身出户”,无声地红了眼眶。
一张纸。生生逼得贺佑南落泪。
事毕,律师走了两步的脚步忽然顿住。回过头来看着这一个个悔不当初的面孔,语气里终于带了点情绪:
“按照职业素养,我不该带有个人情绪。”
“但作为安然的朋友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们收起这副追悔莫及的嘴脸,真的很恶心。”
“哭什么呢?这些事儿难道不是你们这五年来亲手做的吗?欺骗她、漠视她、区别对待她。我倒真希望安然是个真正的孤儿。”
律师又抽出一张协议书,冷漠地塞进贺佑南的怀里,满目厌恶:
“这个,是安然小姐和贺总的离婚协议书。”
“家里娶了一个,外面养了两个。甚至让她连母亲都不能做。贺总,你也配做丈夫!”
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贺总面对律师的责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浑身发抖,有些无措地朝着律师解释道:
“我……是爱她的……”
律师嗤笑一声,摇摇头:
“爱?你干出这些事,还有脸胡说什么爱。”
“是我失言了。”
“贺佑南,你连个人都不算!”
东西已经送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律师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而我早已登上飞机,即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的消失,突然又彻底。
联系方式全部失效,证件被全部注销,连辞职信都递交得匆忙而果决。
贺佑南忙于舟舟的生日宴。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家里关于我的痕迹已经被我提前抹得一干二净。
而作为我的枕边人,他居然一无所知。
“贺总,你别打过来了。”
“就算把我抓起来枪毙也没用。安然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目的地。”
贺佑南记不清这是我离开后,他向律师来打的第几通电话了。
这段日子,他慌忙地利用所有的资源追查我的踪迹。
但全都一无所获。
助理推开门,引来贺佑南期待的目光。
但却没能带回他想要的答案:
“贺总,还是查不到。”
“安然小姐临走前注销了所有证件。只有照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就算找到了,夫人怕是也不愿意回头……”
贺佑南立马站起身,反驳道:
“你胡说什么!”
“她只是生我的气,我知道她怪我。我知道错了。没关系的,我会好好跟她道歉,慢慢弥补她。她还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
像是自我催眠一样,贺佑南抱着那张婚纱照碎碎念道。
这是他和我唯一的合照。
他甚至都不敢打开手机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全都是他的谎言。
要出差、谈生意、有应酬。
贺佑南已经记不清自己撒了多少谎哄骗我,为的是能抽出时间陪在安盈和舟舟身边。
贺佑南爱安然。
但不只爱安然。
他的傻妻子,前二十年是个被拐卖的孤儿,后五年自以为的幸福却被骗得可怜。
贺佑南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眼泪滚了又滚,像是无止尽一样往下掉。
他只能麻木地朝着空气忏悔道: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妻子不会听到了。
不。
安然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
“你回来啦!”
贺佑南一推开,是安盈的那张笑脸。
可他如今看到,只觉得分外扎眼。
“你怎么能待在这里!带着舟舟回去吧。”
“你心里清楚。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爸妈的意思。”
安盈的笑容顿时僵住,用力抓住贺佑南的衣袖。
努力解释道:
“佑南哥,当年的事儿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是无意的……”
“这么多年,我不也是一直带着舟舟安分守己吗?”
贺佑南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
一把甩开安盈的手,怒道:
“安分守己?”
“安盈,你是不是觉得你发短信挑衅安然的事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是你觉得我查不出当初你买药的证据。你真的是无意下药,还是筹谋已久?”
爸妈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神色倦怠地看向安盈,语气不悦:
“安盈,你走吧。”
“以后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再说自己是安家人了。”
安盈愣了半晌。
随即反应过来爸妈是什么意思。
绝望地嘶吼道:
“爸妈!你们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当初明明那么爱我,那么爱舟舟。为什么!为什么安然一走,全都变了!”
啪!
安盈的话止住了。
爸爸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安盈的脸上。
他眼里的失望和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
“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透彻吗?”
“你当年的事儿经不起回过头细查。你说是无心之失,才把安然和那些流氓关在一起。可只要稍微施压,那些混球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要不是安然跳窗跑了,会发生什么。你和我心知肚明……”
妈妈的哭腔浓重,几乎是指着安盈骂道:
“贱人!你简直就是畜生!”
“我们养你多年,又顾忌到你当年怀了佑南的孩子,跪着哭喊着知道错了。实在可怜。我们那么信任你,可你却拿着这份信任这么糟践安然。”
“滚!赶紧滚!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安盈被妈妈猛地推倒在地。
她脸色煞白,没想到当年的事儿会瞒不住。
失去了靠山的她,下意识看向贺佑南,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诉道:
“佑南,佑南。不是我,我真的没有。你信我!”
“我已经没有爸妈了!我不能没有你!”
“舟舟!佑南,你想想舟舟!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他已经没有外公外婆了。你不能让他没有爸爸。你答应过的,不会再让他躲躲藏藏的。你……”
贺佑南沉默得可怕。
他缓缓蹲下身子,看向安盈,声音冷淡得可怕:
“爸爸?从上次你让我陪舟舟去医院看病我就在起疑。舟舟这么小,又精心养着。怎么好好得哮喘。直到有一位医生朋友提醒我,哮喘会遗传。”
“但贺家没有哮喘史,安家也没有。安盈,需要我再问你一句,舟舟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