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庆安孙曼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厂花踹了模范丈夫果断离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张庆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孙曼玲!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是疯了,我是醒了,彻彻底底的醒了。上一世,我即便是退了休,还要外出去流水线上工作,只是为了给张庆安的弟弟收拾烂摊子,忙活一大家子人。张庆安不仅没有丝毫感激,还盘算着用女儿女婿的钱贴补张家。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和女儿懂事孝顺,做好大儿媳和长孙女的责任。一直到我过劳猝死,这句话都在我的耳边回绕。“你能不能别闹了?”“孝敬父母是子女应该做的,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的老师,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说辞。他的工资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没见到过一分钱,家里的开支靠的都是我在纺织厂的十五块钱工资。“你一边吃着软饭,一边拿我的钱去孝敬你爸妈。”“你还真是当婊子立牌坊啊。”张庆安...
《重回八零,厂花踹了模范丈夫果断离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孙曼玲!
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是疯了,我是醒了,彻彻底底的醒了。
上一世,我即便是退了休,还要外出去流水线上工作,只是为了给张庆安的弟弟收拾烂摊子,忙活一大家子人。
张庆安不仅没有丝毫感激,还盘算着用女儿女婿的钱贴补张家。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和女儿懂事孝顺,做好大儿媳和长孙女的责任。
一直到我过劳猝死,这句话都在我的耳边回绕。
“你能不能别闹了?”
“孝敬父母是子女应该做的,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的老师,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说辞。
他的工资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没见到过一分钱,家里的开支靠的都是我在纺织厂的十五块钱工资。
“你一边吃着软饭,一边拿我的钱去孝敬你爸妈。”
“你还真是当婊子立牌坊啊。”
张庆安被我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过是个棉纺厂的村妇,能嫁给我这个读书人已经是高攀了!”
“再说了,现在解放高考,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求着让我帮他补习么?
我现在花你的钱,以后我都能千倍百倍的挣回来!”
他这话仿佛让我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这话倒是说的不假,确实有不少邻居,学生来找他补课。
姗姗不过刚刚满月,每天被这些人叽里呱啦的吵着,常常在梦中惊醒,发了好几宿的高烧。
家里本来就小,他们又占满了每个角落,每次我冲个药都得花上半个小时。
而张庆安却嫌弃姗姗哭闹,影响了他们讲课,让我抱着高烧的她坐在院中等他们下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考结束,我问他要补课费。
他却说我市侩粗鄙,头发长见识短。
“我这是促进教育,怎么能收钱呢?”
我当初真的信了这句鬼话,直到看见汇款单我才明白,什么狗屁教育,不过是喝我们母女的血罢了。
张庆安见我不为所动,以为我听进去了他的话,装出一副为了我好的样子劝慰道。
“曼玲,人得学会知足。”
我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个婚必须离。”
他梗着脖子拍桌吼道,“孙曼玲,你不孝公婆,不懂规矩,除了我没人会娶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话上一世他也指着我鼻子说过。
他总觉得他教书育人,受人尊重,我则是沾了他的光才能被人叫上一句师母。
因此,他常常阴阳我,“我真羡慕你,字儿都不认识,还能受人尊重。”
却没看到,他每次讲完课后,十几张凌乱的板凳,漫天扬起的粉笔灰,还有满地的纸屑。
他只知道下次讲课时,地面干净整洁,椅子整齐有序。
我不愿再跟他争辩,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对,你说的都对,你们张家的福我享不了。”
他听到这话,以为我还在因为他家里的事赌气,眼中的怒意也被轻蔑取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像你一样,是个只知道窝里横的窝囊废。”
张庆安这个人最要脸面,我的话彻底刺痛了他的痛处。
他铁青着脸,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离就离。”
决定好一切后,张庆安抱着被子去了后屋。
“别忘了,明天民政局办手续。”
我淡漠的语气让他冷哼一声,摔门离去。
有些破旧的房门来回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我却丝毫不觉得苦闷,反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些年,我跟张庆安嚷过闹过,离婚也提过不下一次。
每次周围人都会劝我为了孩子再忍忍,等到孩子长大了就好了,等到孩子工作了就好了,等到孩子结婚了就好了……这一忍,就是几十年。
姗姗本来活泼好动的性格,在我跟张庆安的一次次争吵下,变得小心谨慎。
每次我反抗时,张庆安都会说,“你不愿意没关系,我去找女儿。”
我不愿意让他影响到姗姗的心情,只能一次次咬牙扛下来。
让他,让张家,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
这次,趁着姗姗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的清晨,我是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的。
“哎,曼玲确实太不知足了。”
“是啊,真是苦了张老师了。”
张庆安也跟着她们一唱一和,“曼玲就是太没有文化了,每天就想着作妖。”
“曼玲一思考,老天爷都发笑。”
我听着外面哄笑一团的议论声,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过了今天,我和张庆安就彻底没有瓜葛了,现在的他不过是想激起我的愤怒罢了。
想到这,我赶紧端起脸盆出去洗漱,恨不得成为民政局接待的第一位。
我到了院子,却并没有看见张庆安的身影。
只看见几个邻居站在那,对着我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曼玲!
离了婚的女人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就是,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姗姗啊!”
我看着这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长舌妇,把脸盆中的水泼到了她们脚下。
劝慰变成了谩骂,我瞥了她们几个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我看着钟表一分分走过,感觉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挨到了约定时间,我急忙拿起有些泛白的布袋,准备前往民政局。
为了这次离婚,我特意翻出来了压箱底的新衣服。
谁知,我刚一出门,就跟张庆安打了个照面。
我心里不禁对他的守时满意了几分,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我笑着提醒他,“该去民政局……”下一秒,婆婆那张老脸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爸的脚扭伤了,来咱们这住一段日子。”
“你最近跟厂里请个假,好好照顾下他们。”
话落,公婆就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翻腾着屋内的东西。
张庆安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旁,得意洋洋的在我耳边小声道。
“爸妈大度,昨晚的事已经不跟你计较了,这两天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张庆安,你别忘了,咱们两个已经要离婚了!”
“一家子就应该相互帮扶,你身为大儿媳更应该做个表率,这时候就别说气话了。”
我冷笑一声,拿起地上的包裹,直接扔到了院子里。
“这是棉纺厂分给我的房子,你爸妈没资格住进来。”
张庆安回过神,声嘶力竭的对我吼着。
“孙曼玲!
我看你真是疯了!”
婆婆看到这一幕后,抱着姗姗挤到我们面前。
“庆安!
你别吼曼玲,你好好跟她说。”
转头,笑呵呵的开口劝我,“曼玲啊,咱们是一家人,不应该分你的我的。”
“人家都说嫁鸡随鸡,你跟庆安结婚了,这些不也应该是庆安的么。”
我眼神冰冷的瞥向她,她讪讪一笑掩饰着尴尬,抱着孩子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下一秒,姗姗的哭嚎声在屋内响起,震耳欲聋。
她献宝似的把孩子递给我,“你看,把孩子都吓哭了。”
火气瞬间上涌。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一把抱过孩子。
直接冲到了大院中央,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声喊着。
“快来看看这黑心肠的老婆子!
不仅算计儿子的钱,还算计上儿媳妇了!”
“我月子期被气的断了奶,她说我活该,自己熬夜打零工赚钱给我孩子买麦乳精,她还给我偷走了,让我的孩子喝米汤!”
“为了住进我的房子,竟然还对我的孩子动手!
你们评评理,有这样的奶奶么!”
婆婆的小心思被我戳穿,彻底急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你别胡说八道!
我从来没有过!”
“你们别听她乱说…….”我不顾她的撕扯,直接掀开姗姗身上的小被,露出刚刚被掐的红痕。
“这难道不是你刚刚掐的么!”
面对我的质问,婆婆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张庆安见我对他妈咄咄逼人,觉得我在街坊面前下了他妈的脸,直接冲了出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攥着拳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捂着脸,怒极反笑,“怎么?
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了么?”
“昨晚答应了跟我离婚,今天就把你爸妈接了进来。”
“你这种言而无信的窝囊男人,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他听着我的冷嘲热讽,巴掌高高的扬起。
我梗着脖子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
刚刚那一巴掌,是他被气昏了头,如今他已经冷静下来,邻居们嫌恶的眼神,鄙夷的语气,更是注定了这个巴掌的结局。
果然,他最终只能恨恨的把手垂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离!”
我从屋里拿出纸笔扔到他前面,“口说无凭,立个字据。”
张庆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肩膀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他哆哆嗦嗦的在纸上写下了离婚协议递给我。
我看着上面歪七扭八的字体,满意的点了点头。
丑是丑了点,但不影响。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平息下自己的心情。
我却视若无睹,翻了个白眼警告他,“下午三点民政局,别忘了。”
进屋前,还踹了两脚门口的行李。
“一群破烂,碍事。”
这次张庆安难得没有墨迹,准时准点的跟我办了离婚手续。
姗姗和房子理所应当的归我,而之前那些钱,我知道不可能从他妈嘴里扣出来,就当花钱买个清净了。
回家后,我给了张庆安一个小时收拾行李。
他磨磨唧唧的不肯动,试图拖延时间。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把他赶出了门外,他才彻底急了。
我听说,今天的事早就传遍了,就连学校也不例外。
想到张庆安上班时,被同事们小声指点的样子,我就想笑。
而现在,他扛着行李,被我催促着离开的样子格外狼狈。
“孙曼玲,你别后悔。”
我双手抱胸戏谑的看着他,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张庆安是个要脸的人,所以他轻易不会来纠缠我。
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事,更能专注的研究摆摊这件事。
现在摆摊虽然不被国家认可,但很快就要迎来大浪潮,第一批下海的人都吃上了肉,我重生回来自然也不能错过。
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姗姗搏上一搏,她能靠的只有我了。
过劳猝死后,我竟意外重生回到了我跟张庆安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
他们合家团聚,只有我和女儿像个外人,站在灶台边上吃着凉掉的糙面窝头。
回家后,他拿着仅剩的五毛钱工资和仅有几粒糙米的米汤递给我,“爸妈供我读书,也到了我该报答的时候。”
“你身为大儿媳要懂事些,跟女儿先忍忍吧。”
我破天荒的点了点头,他喜出望外,夸我孝顺持家。
我把仅剩的五毛钱扔给他,淡笑道。
“张庆安,我们离婚吧。”
......怀里女儿的哭喊声,令我瞬间回神。
我下意识的抱着她轻轻哄着,视线落在面前的糙面窝头上。
屋内传来的欢笑声时不时传进我的耳朵,我不禁有些恍惚。
我好像……重生了。
今天,应该是我跟张庆安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
我把凉透后硬邦的窝头丢到了进垃圾堆里,抱着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家后,饥肠辘辘的女儿哭的小脸通红。
我急忙找到装麦乳精的罐子,却发现里面的麦乳精只剩下一点残渣,连一勺都凑不出来。
我眼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只能先应付着给女儿喂下,轻轻拍着哄她入睡。
本来我也是有奶水的,虽然不多,但足够女儿一个人吃了。
但张庆安却在我月子期间,跟我大吵大闹,摔锅砸碗。
公婆也阴阳怪气的说了生了个女儿,不争气。
愣是气得我断了奶。
但是为了不饿着孩子,我咬咬牙,熬夜做点缝缝补补的针线活凑钱这才给女儿买了一小袋麦乳精。
我每次都精打细算的喂着,怎么会就没了呢。
房门被人推开,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女儿身子一颤,我急忙哼着摇篮曲拍打着她。
“孙曼玲,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张庆安这一嗓子,彻底吼醒了女儿,哭嚎声在巴掌大的屋子里回响。
他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喋喋不休的指着我数落着。
“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你让爸妈的脸往哪放?”
“不就是没让你上桌吃饭么?
当时坐不下了,你身为大儿媳,去厨房吃怎么了?”
“爸妈还夸你手艺好,孝顺,真是给脸不要……”这些话,我上辈子都听腻了。
现在,我不想再听了。
“姗姗的麦乳精呢?”
微弱的黄光照在张庆安的脸上,把他脸上的慌乱照的清清楚楚。
“麦....麦乳精,你吃完了呗,还能哪去了,再说了,那麦乳精本来就是不值当买……那我的钱呢?”
我打断他的话,张庆安觉得被我下了面子,没好气的坐在木板床边。
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五毛钱钞票和一张粮票递给我。
“钱都给爸妈了,他们这些年养我不容易,我们应该感恩。”
“我妈说了,张婶子家的女儿从小就是喝米汤长大的,就你金贵虚荣,还要喝麦乳精。”
“这种东西,也就买给爸妈养养身体的好。”
“你和女儿忍忍,多孝敬孝敬爸妈,家和万事兴。”
我笑出了声,原来是便宜给婆婆了,接过钞票后,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他看我答应,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脱了鞋就要上床睡觉。
“曼玲,我就知道你孝顺。”
“你抱着姗姗去外面哄吧,明天我还得早起去批改作业呢。”
我却一脚把他踹了下去,连带着五毛钱也扔到了他的脸上,淡笑道。
“张庆安,我们离婚吧。”
我掏出娘家陪嫁给我的缝纫机,上面的积灰呛的人睁不开眼。
当年张庆安娶我时没掏一张票子,他觉得这缝纫机是我娘家用来羞辱他的,所以不肯让我拿出来。
我熟练的裁布引线,很快就按照杂志上的样子赶制出来了一件新衣服,来到隔壁。
我在棉纺厂,而隔壁的赵秀娇在纺织厂。
她穿着我做的衣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孙姐,你这手艺真好啊。”
我笑着跟她客套几句,随即说出了我想摆摊的想法。
“你们纺织厂每月都给厂工发布票,我想收你手上的布票做衣服,然后拿去摆摊,你看……”我说的心里没底,手指不停的绞着有些泛白的衣角。
谁知赵秀娇却一口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我支持你。”
说完,还看了看窗外,小心翼翼的凑到我耳边,“孙姐,这婚你早就该离了!”
“张老师他们家也太过分了……”我没想到唯一一个理解我的人,竟是只相处过一个月的陌生人我不禁有些鼻尖泛酸,急忙让她再照照镜子,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
跟赵秀娇约定好后,我很快就赶出来了几件衣服。
趁着休班,我背着竹篓用厚布盖住,来到了白马寺后面的小巷。
我掐着嗓子小声的吆喝着,这微不可查的声音很快就被身边的摊贩掩盖过去。
我也顾不上羞耻,学着他们的样子大声叫卖。
看见警察时,也跟他们一样,抱着包裹四处逃窜。
这一天下来,虽然有些蓬头垢面,但足足挣了三十块,都赶上棉纺厂两个月的工资了!
我捏着这笔钱,笑的热泪盈眶。
我拿着钱和布票来到布店,又买了一批新布,还特意给秀娇选了一块蓝色带波点的,到时候给她做件小衫一定好看。
也算是感谢她对我支持,不仅卖我布票,还帮我照顾娇娇。
就在我满载而归时,几个警察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将我摁在地上。
他们掀开我竹篓上的厚布,以投机倒把的罪名将我带走。
“我们接到了实名举报,说你贩卖成衣,但念在你是初犯,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次就没收了你的布料,下不为例。”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却看见赵科长正站在院外等我。
“孙曼玲,你投机倒把的事厂里已经知道了,现决定将你开除,这个房子是厂里的,所以要一并收回,你尽快收拾离开吧。”
这话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突然间,我想到警察刚刚说的话,拽着赵科长的袖子厉声质问道。
“是谁举报我!
是谁!”
赵科长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想掰开我的手,却被我抓的死死的,引得不少邻居出来看戏。
无奈之下,他只能叹了口气,“你还是问问你家孙老师吧。”
赵秀娇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抱着姗姗走了出来。
恰好看见我转身跑走的身影,急忙开口唤我。
但我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
我冲进学校的宿舍,抓着张庆安的衣领质问他,“你为什么要举报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