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许砚砚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明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京里到江南,路途很远,要小半个月。我数了数日子,若是快马加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还能赶上我的生辰。我家虽然没有什么官职,可无奈财大气粗,在江南也颇有一番势力。当年我偏要留在侯府,爹怕我吃不饱穿不暖,非要给我留下万贯家财。他说等到我和明怀瑾大婚,这几箱金银就是我的嫁妆。若到时候日子过不好了,钱就是底气,至少能回家得到庇护。当时我与他爱的正深,还不情不愿的责怪我爹,怎能这样猜想我与他的感情。可如今竟是一语成谶。半个月后,我回到了江南的家里。马车停在家门外,看门的王叔对着我打量了好几次,才惊喜大喊:“小姐回来啦!小姐回来啦!”我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探,看见爹跌跌撞撞的往外赶,连鞋都没穿好。“是我的宁宁吗?还舍得回家啊!”他眼带泪光,急切的抓...
《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京里到江南,路途很远,要小半个月。
我数了数日子,若是快马加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还能赶上我的生辰。
我家虽然没有什么官职,可无奈财大气粗,在江南也颇有一番势力。
当年我偏要留在侯府,爹怕我吃不饱穿不暖,非要给我留下万贯家财。
他说等到我和明怀瑾大婚,这几箱金银就是我的嫁妆。
若到时候日子过不好了,钱就是底气,至少能回家得到庇护。
当时我与他爱的正深,还不情不愿的责怪我爹,怎能这样猜想我与他的感情。
可如今竟是一语成谶。
半个月后,我回到了江南的家里。
马车停在家门外,看门的王叔对着我打量了好几次,才惊喜大喊:“小姐回来啦!
小姐回来啦!”
我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探,看见爹跌跌撞撞的往外赶,连鞋都没穿好。
“是我的宁宁吗?
还舍得回家啊!”
他眼带泪光,急切的抓着我的手,只是往我身后瞟了一眼,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我这日日夜夜的许愿你回我身边,刚刚听见声响,还以为自己是美梦没有醒,宁宁,爹都快想死你了。”
“刚好还赶得上你的生辰,爹一定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好好洗洗你的晦气!”
熟悉的闺房,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刚是起来,就被爹拉去铺子。
几乎是连夜搬来了各种灯笼彩带,不过是一晚上过去,连戏台子都搭好了。
成衣匠的皮尺在我身上比比画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爹不停的念叨着:“你离开家这几年,不仅是瘦了,眼光也差了,我记着你小时候穿衣打扮最是讲究,如今却朴素的不像话?”
我有几分恍惚,小时候好多事,我好像已经记不清了。
在侯府搓磨十年,我几乎都快忘了,我原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岁那年,娘去世,我跟着爹相依为命。
他一手裁缝的绝活,又一点点壮大自己的事业,最后在江南成了一霸。
爹心疼我,怕我受欺负,没有找后娘,又念着我小小年纪没了娘疼,对我格外宠溺。
所以我自小就是这街上最纨绔的姑娘,有爹给我撑腰,谁也不敢欺负我。
久远的记忆迟钝的回到了我的脑子里,我都快忘了,曾经我也是个这么肆意的姑娘。
裁完了衣服,爹带着我在街上四处逛,十年过去,四处都陌生的很。
只是路过一处红火包子铺,意外看见牌头写着:状元大包这包子铺,我倒是还有些印象。
小时候这不叫状元大包,而是李家包子铺。
包子铺家的儿子是个小胖墩,叫李大宝,小时候我俩互相看不顺眼,天天互掐。
见我失神,爹也停了下来。
“这李家也是祖坟冒了青烟了,三年前他家那小儿子高中状元,马不停蹄就换了牌匾,生怕谁不知道呢。”
我顿时心头一惊。
“李大宝那胖子,考中了状元?”
“你还记得他?”
爹也有些讶异。
“不过人家现在可不叫大宝了,响当当的新名字,李天机!
在江南这一带,都快压过你爹我的名头了。”
脑子里浮现出那个一边啃包子一边瞪我的胖娃娃,又想是他带上状元帽的模样,我莫名就笑出声。
只是这一插曲,没多久我就忘了。
可没想到,第二日的生辰宴,一辆官家御赐的车马停在了院门口。
我下意识想躲,以为是明怀瑾来了,可仔细一算,再怎样千里追赶,这会他也是到不了江南的。
只见车上下来了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眉眼如画,连我也止不住多看了几眼。
为了给我造势,爹的请帖几乎发遍了整个江南。
来人大多我都陌生,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哪个世家公子来凑热闹,却瞟见了他送来的礼盒,落款明晃晃的写着:李天机是那个胖子?
如今他与我反目成仇,时悠然却泪眼朦胧的追了过来。
“阿宁,砚儿还小,你别责怪他。”
“虽然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可若砚儿愿意,我也能教养他,只要你愿意……”明许砚的拳头胡乱的砸在我身上:“你这个坏女人,你休想把我从母亲身边抢走,这辈子,我只认她一个母亲!”
明怀瑾迟迟赶了过来,眉眼间沾染几分怒意,厉声训斥:“谁允许你无理?”
话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挂着泪的时悠然,突然软下了语气。
“我知道你们母子情深,可有些事,总是要说明的。”
“若砚儿实在不愿意……”他试探地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妥协。
我失笑出声,恍然一阵鼻酸。
“是要等我亲口说,让他们再续母子缘分,还是要我大方的将自己的孩子拱手让人?”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不留情面,明怀瑾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没等他开口,时悠然先一步抽泣着将明许砚揉进怀里。
“宁姑娘,我将砚儿还你就是了,反正再痛的生离死别我也受过,我本就该习惯的。”
仅这一句话,明怀瑾对我仅剩的几分怜悯也没了。
他带着几分责怪叹了口气。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明知道悠然她有心结,非要在她的伤口处撒盐,白宁宁,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他心疼的牵起时悠然,砚儿也挣扎着起身,将手里的石块狠狠的往我身上丢。
他还太小,石头没有丢到我头上,却丢到了我的胸口。
正好砸中了早就愈合的伤疤,我思绪缓缓一沉。
这个伤口,是曾经我为明怀瑾挡刀留下的。
我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只是商户之女。
只因十年前陪着父亲来京贸易,意外替遇到刺客的明怀瑾挡了一刀。
那一刀扎进了我的胸口,我倒在明怀瑾身前,彻底晕了过去。
后来,我被接进侯府疗伤,无数珍贵药材,他眼都不眨,统统往我身上砸。
我在侯府疗伤半个月,他日日都会来探望我。
一来二去,我们都动了心。
那时候,他还是世子,他家高门显赫,我一个商户女,自然是配不上他的。
可他许诺我,等他将来继承了爵位,地位巩固,一定会第一时间娶我。
他说,我会是他唯一的妻。
可如今他牵着别的女人,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我。
第二日赶早,他们三人坐上马车,离开了侯府。
管家婆婆找上我,面色有些为难。
“宁姑娘,侯爷说了,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筹备生辰宴,就当是你对时夫人的赔罪,若操办得好,他们便能原谅你。”
我恍然笑出声,神色悲切。
“若做不好呢?
要把我赶出侯府,还是要让我磕头认错?”
我看着管家婆婆递来的账单。
上面的一切用度,都是最奢华的布置,这样大的排场,仅次于宫里面的宴会了。
我只留下了一句:“时悠然的生日宴,与我无关。”
没等管家婆婆说清楚,我大步走出了府,上马往明怀瑾的方向追。
我想亲自问清楚,是不是誓言作废,曾经都不算数了。
可车刚到郊外,我就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时悠然的唇。
“悠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时将军是清白的,这些年的冤屈,终于能洗清了。”
“之后,我再也不用四处奔波,能安心的呆家京里,和你过平静幸福的日子。”
“我会寻个借口,让白宁宁离开侯府,你放心,这些年我从未给过她名分,我是清白的,此生,我只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些缠绵蜜语结结实实的撞进我的心里,我再也没有勇气去质问什么。
只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回到了侯府里,开始慢慢轻点自己带来的钱财。
我从不是他的妻,连和离都免了,趁着夜,我离开了侯府,策马要回到江南。
商户女低贱卑微,入不了他侯府的大门,那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带来的那些万贯家财,他要的生辰宴,该怎么往下办。
好几日,明怀瑾总是蹲守在各个地方堵我。
爹为了我多请了三倍府兵,李天机帮着我也义正严辞的与他抗衡。
“侯爷还请自重,宁宁她与你没有任何瓜葛,强抢民女,可是大罪。”
明怀瑾下意识的反驳,说我是他相恋多年的妻子。
可他拿不出婚书,更是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夫人。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我与他的儿子,明许砚身上。
舟车劳顿过来的明许砚似乎并不吃他的威逼利诱,见了我,依旧是怒气冲冲。
“都怪你,是你毁了母亲的生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明怀瑾脸色难看,对着明许砚怒斥:“她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许对她无理。”
似乎是没料到自己会被凶,明许砚也不敢再嚣张,只是小声抽泣。
“可生辰一年只有一次,母亲还等着和您庆祝,您却不管不顾的来找别人!
我只是为母亲伤心而已。”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又有了几份底气。
“再说了,是您自小教育我,她是我的奶娘,教我要疼爱自己的母亲,若是母亲被欺负了,孩儿也会一同被看轻,孩儿不明白,我有什么错!”
思绪回转,我只想起明怀瑾刚抱着明许砚去给时悠然时,他和我说:“戏要做全套,若到时候小孩子失口,在外面喊了你做母亲,让悠然怎么办?
她本就无依无靠,孩子是她最大的仰仗。”
所以他自小便一次又一次的在明许砚耳边教诲,要一直爱时悠然,并将我大出血差些没命的故事换给了时悠然。
他和我说:“小孩子不记事,等悠然安全了,我自然会将真相告诉他。”
可我不知道为何,慢慢长大的明许砚,却对我多了几分敌意。
如今想来,桩桩件件,早就有了原有。
我看向明怀瑾,他脸色有些慌乱,竟不分由说的抬手扇了明许砚一巴掌。
“口出狂言!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仁义礼智信,你却敢对自己的生母如此狂妄!”
我下意识的将他狠狠推开,心口一阵恶寒。
“明怀瑾,你装什么?”
“砚儿这样,还不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你要他恨我,如今却又怪他,你难道不觉着自己荒唐吗?”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明许砚反过来撞了我一下。
“我不许你说我的父亲,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却要离间父亲母亲的关系,你就是想害我变成没人疼的孩子!
我讨厌你。”
我看着满眼恨意的明许砚,当真觉得,荒唐的只有我自己。
他们父子二人,没有再值得我付出的了。
正好爹也赶了回来,看见那个与我长得相似的娃娃,犹豫一瞬,又看了眼我的眼色。
我只说了一句:“我都不认识。”
爹便明了了。
他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哦,将大门锁上。
整整三日,明怀瑾才不再蹲守,没了踪迹。
憋了三天的我马上是溜出去要透气,可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就被人蒙上了头,带上了马车。
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
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
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
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
“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
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
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
“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
“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
“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
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他们要去外边郊游,此刻我大抵真的就要信了。
想这么一出,不过是为了支开我罢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下人却着面带喜色,跌跌撞撞的赶来通报:“侯爷,方才夫人身体不适,大夫前来看诊,竟把出来了喜脉!
少爷和夫人此刻都在等着您过去呢!”
明怀瑾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可像是碍于我的存在,又生硬的压住了情绪。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他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我的眼睛,正好看见了摆在窗台上的木雕小人。
走过去拿起把玩,像是没话找话。
“这木雕精致漂亮,阿宁,是你亲手做的吗?”
“看着倒是与悠然有几分相似,莫不是你为她准备的生辰礼?”
“你这般有心,悠然定也会明白你的心意,你们二人和睦相处,也是我最大的心愿。”
话锋一转,他带着几分急切。
“悠然还在等我,阿宁,你也早些休息。”
他步子匆匆,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萧瑟晚风。
我木然的拿起窗台的木雕,仔细端详了许久。
心中骤然是一阵刺痛,我推开窗,将木雕远远的向外抛去。
寂静的夜,木雕砸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也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心口。
桃花正开得灿烂,好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时节,明怀瑾牵着我的头,对着天地许诺。
“岁岁年年,我只愿与你一人共度。”
我真的好想再问问明怀瑾,曾经答应我的此生不负,究竟还做不做数。
第二日,明怀瑾没来,来的是管家婆婆。
“姑娘,生辰宴的琐事,侯爷说全由您负责了,但我听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是时夫人一个人的事。”
她试探着开口问着:“不如小的提醒下,这二月二可不只是时夫人一个人的生辰呢。”
她眼底透出几分怜悯,我摇了摇头,接过了她手里的账本,只说了句:“罢了。”
管家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明许砚打破。
他走到我面前,恶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说,你给父亲母亲下了什么迷魂汤,凭何他们都逼着我认你当母亲?”
看着眼前瞪着我的明许砚,我有些恍惚,只突然想起。
生他的那天,我血流不止,整整一夜都没有消停。
接生婆说估计是悬了,问明怀瑾保大还是保小。
明怀瑾没有丝毫犹豫。
“保大,我只要我的宁宁!”
他跪在地上祈遍了满天神佛,直到母子平安,他号啕大哭。
那时他和我说:“宁宁,我只求与你长相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你用命生下的孩子,我定会好好教他好好孝敬你,才不辜负你遭过的罪。”
可不过一年,他就抢走了我的砚儿。
“宁宁,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没办法离开我。”
熟悉的声音,凑在我耳边,离我很近很近。
“这么多年你都坚持了下来,明明再过几天,等我拿到了想要的一切,你就可以成为我的妻。”
“可你偏偏要逃。”
“没办法了,宁宁,我也不想对你动粗,可我离不开你,就算绑,我也要帮你回去,让你做我真正的妻。”
头套被掀开,我对上了明怀瑾癫狂的眼睛。
他不顾一切的撕咬着我的唇,我拼了命的挣扎,却被他死死压住。
“你答应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就不许你反悔。”
我压住慌乱的语气,尽量保持平稳,试图与他好好谈。
可他并没有给我拖延时间的机会,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是我把你宠的太娇了,我答应了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不过是晚了几天,你就要这样和我闹脾气。”
“宁宁,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和别人站在一起会伤心,我会痛苦,我会难过?”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没有留情,他惊叫一声,马车开始狠狠的摇晃。
看准了时机,我拼了命的往外逃。
可明怀瑾却带来的侍卫三步两步就追上了我,又将我抓回了马车里。
我狠狠的盯着明怀瑾,视死如归。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明怀瑾似乎很受伤。
“宁宁,你为什么要这样抗拒我?
明明你最期待我的爱了,不是吗?”
“若我告诉你,我娶她是有苦衷呢?
时将军救过我的命,只要我这一次救下他,他翻案平反,到时候,他就会是我最大的助力。”
“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我刚开口,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明怀瑾,你别忘了,我也救过你的命。”
“你这般不留余力的要报答她,那我呢?
我也舍命救过你,你也该报答我的。”
明怀瑾突然是瞪大了眼睛,声色颤抖。
“宁宁,我答应你,会用余生来报答你,会一直爱你,还不够吗?”
我几乎是本能的抗拒。
“不要。”
“若是真想报答我,我只恳求你,放过我。”
“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换一场互相成全。”
“明怀瑾,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你对我的纠缠,我只觉得厌烦,你要是强迫我,我不介意以死明志。”
眼泪一滴滴的坠落,不是因他而伤心,只因刚才的屈辱,让我觉得悲哀。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救他了。
任凭他被一剑刺死,与我又有何干?
可我偏偏要逞英雄。
如今一段孽缘,消磨十年,用半条命生下的儿子,也一心只为别的女人。
明怀瑾似乎很受伤。
“你当真就这么厌恶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走?”
远处,疾驰的马蹄声铮铮,我看见了那个俊美的男人朝我奔驰而来。
我看着明怀瑾,斩钉截铁的应了。
“是,宁死,我也不愿再与你有瓜葛。”
李天机带着官兵追了上来,不会骑马的爹也坐在官兵的马上,颠颠簸簸的来了。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操着苏北方言对着明怀瑾一顿骂。
明怀瑾一句也没有还。
李天机脱下了自己的长袍,盖在我身上,抱着我上了马。
看着明怀瑾,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
“未敢惧强权而退,必与之争。”
我没听懂,他又轻声在我耳边说。
“我一定会帮你报仇,宁宁。”
我安心的靠在他身上,丝毫不同小时候骑在他身上的滋味。
听着他格外磅礴的心跳,我莫名的只觉得安稳。
明怀瑾被带上了公堂,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下了狱,这件事还惊动了皇上,罪名是皇上亲自定的。
与此同时,他多年致力平反的时将军案,被李天机找到了致命的死症。
是一本账单,清点满了时家贪污的证据。
忙了这么多年,他说着要给时家平反,实则却是一家一家的威逼利诱,用钱堵嘴。
侯府的钱不够,他便挪走了我带过去的金银细软,整整三年,他做的一切勾当,我竟一直没发现。
而后来他来找我,也不过是我走后,带走了钱,侯府一时间支撑不下去,他不得不来求我原谅。
我说不清这里面是否有几分真情,可我不想在乎了。
明怀瑾的侯府也被抄了家,和时家一起,流放发卖。
年纪尚小的明许砚被送进了宗人府,净了身,早早成了太监。
一切终了,李天机才风尘仆仆的从京城赶了回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连桃花都过了时节,他却从兜里拿出来了一支桃花发簪。
“是我来得太晚,没有赶上好时节。”
“不过还好,未来年年都会有桃花开,日子还长,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我笑着将簪子戴在了头上,李天机的眼底波光粼粼。
“宁宁,你很漂亮,和小时候一样。”
我总以为他在打趣我,刚想含糊,他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在你不知道的季节里,我偷偷爱了你好多年。”
“你嚣张跋扈的样子,很潇洒,很自在,我很喜欢。”
“有病。”
我轻骂了一声,笑声散开在了盛夏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