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辰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没了约约,他就像一条丧家犬。他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顾家长子,却不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好丈夫。自幼时起,父母就争吵不断,家从来不是他的避风港。他是无边海岸上的孤帆,唯独约约让他靠了岸。这时,他才注意到墙上被撕成两半的结婚照。后来,翻遍整个家,再也找不到一张约约的照片。仿佛这三年,约约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满地半截的碎纸上,只有他一人。手机相册也删了干净。里面是两段录音。一段是林婉婉的自白。一段是他同意取脐带血。心难以自抑地疼起来,原来,他才是是非不分的那个人。第二段录音的时间,更让他浑身战栗。若那时约约意识清醒,肯定听到了一切,恨透了他。血海深仇面前,他如何能求得约约的原谅。电视上,林婉婉众星捧月般出场,每一...
《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顾景辰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
没了约约,他就像一条丧家犬。
他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顾家长子,却不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好丈夫。
自幼时起,父母就争吵不断,家从来不是他的避风港。
他是无边海岸上的孤帆,唯独约约让他靠了岸。
这时,他才注意到墙上被撕成两半的结婚照。
后来,翻遍整个家,再也找不到一张约约的照片。
仿佛这三年,约约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满地半截的碎纸上,只有他一人。
手机相册也删了干净。
里面是两段录音。
一段是林婉婉的自白。
一段是他同意取脐带血。
心难以自抑地疼起来,原来,他才是是非不分的那个人。
第二段录音的时间,更让他浑身战栗。
若那时约约意识清醒,肯定听到了一切,恨透了他。
血海深仇面前,他如何能求得约约的原谅。
电视上,林婉婉众星捧月般出场,每一秒都是特写。
他盯着那张脸出神。
尽管泪水模糊双眼,但他还是看得清,那是一张和约约别无二致的脸。
一拳砸向电视,玻璃渣刺进他的血肉。
不敢想,这样的伤痛,约约经历了百次。
他要一切都回归原样!
……几小时后,我在病房醒来。
摸上平坦的小腹,我明白一切都已结束。
一帮村民拦下顾景辰的秘书。
姨姨伯伯哭着抹泪,自责万分:“孩子,你受苦了,林大哥托我们照顾你的,是我们没办到。”
一群老人垂下头解释:“林大哥当了我们半辈子的村长,那场大火,他老人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提前离开了家,谁知那天风向突变,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女儿烧死在火海,这才……林大哥说了,你若因婉婉而出事,他会亲自来索她的命!”
老人们哭倒一片。
电视机上却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林婉婉在展示喝热水美肤时,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头部磕碰到桌面,一壶热水直直地倒在她脸上。
她,毁容了。
病房里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报应啊,都是报应,林大哥向来说到做到!”
“这样人面兽心的女人,老天早该教训教训她,真是大快人心。”
她捂着脸乱窜,整个演播室却无一人敢动,全都视若无睹。
明明这样的烫伤程度,应该立刻叫医护人员抢救。
镜头扫到角落里一脸嫌恶的顾景辰,我明白过来。
他应该是听过录音了。
年轻一点的姨姨给我递来离婚协议,十分心疼:“乖,跟我们回村吧,大家虽然挣得少,但全村一人一捧米,足够养活你!”
老人们纷纷拍着胸脯保证,争着认我当干女儿。
我一手扶住手腕,费力地签字。
秘书慌慌张张地出言威胁:“林小姐,别忘了,你之前签署过放弃抢救的保证书,现在能活着,全靠我们顾总想出的主意,你要是现在签了离婚协议,就是辜负我们顾总的一片真心,你作为过错方,可什么都分不到。”
“还有,要不是我们顾总担保,医院怎么会抽林婉婉800ml血给你,要知道抽血超过400ml,那可是要死人的,顾景辰宁愿背上杀人的罪名,也要救活你!
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原来,他知道抽血过多会死人,还是拿着我的血去救林婉婉。
这次,我不过是替孩子要回200ml血罢了。
我放下笔,望向顾景辰的秘书。
“是他这样教你的?”
一语点破,秘书顿时怂下来,点点头。
“顾总说,多给您提提他的好,让我无论如何要留住您。”
他的好?
我自嘲地笑了。
掀开被子,数片疤痕一览无余。
就连平整的肚子上都有了长长的切口。
场上人皆一惊。
秘书低头道歉:“对不起,林小姐,您走吧,我不会向他透露您的任何动向。”
众人抬我上担架,从侧门离开。
在老家,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小院,院中一应俱全。
养花种菜,晒太阳睡懒觉,养伤的好地方。
今天王家送鸡汤,明天李家送猪蹄,大家都对我十分照顾。
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枯朽的身体渐渐发芽。
身体好些后,我开始担起父亲的担子,努力帮助全村致富。
火炉里,柴火劈里啪啦地响,全村人都挤在我的小屋。
新春未过,却愁容满面:“约约啊,就初一你回家祭祖时下过一场小雪,这个冬天,怕是等不到下一场大雪了。”
“田里的小麦快旱死了,早就该浇水,可千百亩地要浇灌,那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哪是易事。”
他们的连连叹气,我犯了难。
三日前,我就请求拨款,可资金却迟迟不到位。
眼看小麦就要干枯在地里,我起身承诺:“我会去城里贷款,大家能浇一亩是一亩。”
老人死死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回凳子上,“孩子啊,我们刚把你救回来,怎么能放你再回城呢,你让我们这老脸往哪里搁,今年是天灾,收成不好就收成不好,你若是再出现个好歹,我们都没办法给林大哥交代。”
“放心,我努力工作还得起的,若三天后还不下雪,我就启程。”
大家没有再劝,我知道在农民心里,庄稼重于一切。
许是心理作用,全身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但这次,我不能再躲。
就像爹救妹妹,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
与此同时,顾景辰一蹶不振,整日酗酒。
办公室酒馆,近乎两点一线。
没了顾景辰的支撑,顾氏集团的市值一降再降,绿油油的股票几乎跌停。
顾家二老看不下去了,装作和睦,请儿子回家住。
他却一口回绝,“家?
我三岁那年就没有这东西了。”
后半句,堵在了顾景辰的嘴边。
二十二岁那年,约约给过他家,三年后,却被他亲手毁掉了。
直到他查到一笔百万的拨款申请,晦暗的眸子忽然闪起光亮。
申请人姓林,申请地是谷庄村。
约约失踪后,他前前后后去村里找了十次,均一无所获。
连村民都说没见过。
这次哪怕希望渺茫,他也不想放弃,以匿名身份汇过去五百万,并提出要去谷庄村参观农田。
看见对方同意,他心中狂喜,起身就要出门。
林婉婉冲过来抱住他,模样狼狈:“假借林约约身份的骗局还少吗?
你为什么次次都相信,秘书都说她签完离婚协议后咽气了。
你看看我,你不是最心疼我的脸了,五百万给我,我能整成姐姐的模样,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
“她能给你的,我哪样都给。”
顾景辰任她抱着,手探向她的胸口,后背……林婉婉在他怀中扭动,娇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
头顶上传来顾景辰的声音,仿佛淬了冰:“这是她的皮肤,你能还给我吗?
这样欠约约的,就都还清了,她才肯重新和我在一起。”
林婉婉这时才感到害怕,挣脱了他的怀抱。
但看见车镜中丑陋的脸,目光却逐渐坚定,“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跟姐姐认错,她若是真想要这张皮,我就还给她。”
拉开车门,林婉婉已经坐在了副驾。
她还未说话,顾景辰便先替她解释:“后排地方大,你坐着方便,就让婉婉坐副驾。”
特制的孕妇安全带耷拉在座椅下,我没说话,放好东西,静静地上了车。
只要有林婉婉在,我永远是第二位。
气氛有些僵,他试图打开话题:“带这么多祭祀用品?
爸爸在地府里一定是大富豪。”
“他要是知道用命换得的女儿都这么孝顺,九泉之下也会开心吧!”
虚情假意,要不是他们两人,爸爸怎么会死,孤身一人在阴曹地府,又怎么会开心。
我冷冷回话:“三周年,就需要这么多。”
林婉婉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大早上闹脾气,你以为爸爸去世就你伤心,辰哥哥,咱们别理她。”
两人聊起了顾氏集团投资的新综艺,林婉婉是要捧的新人。
她提了无数个要求,小嘴说个不停,顾景辰却满目柔光,宠溺地笑着,一一应下。
茫茫雪路中,的确只有我一个伤心人。
想起坟上已经三年没添新土,我打开了爸爸留下的遗产账户。
账上的三十万却没了踪影。
我点开详情,汇款方是新美整形医院,备注:眼部修复手术。
目光落在汇款时间,耳畔似重锤砸下。
大年初八,爸爸死的当天。
正是因为整容失败,才让爸爸为救她而死。
她毫无愧疚,竟然还把爸爸攒了一辈子的钱用在这上面。
我满心悲凉,为爸爸感到不值。
上坟路上,我扶着肚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前领路。
身后,顾景辰背着林婉婉。
回头看一眼,她正趴在他耳边吐息,顾景辰脸上尽是少年的青涩,如获至宝般的欢喜。
他故意走的很慢,双肩落了薄薄的雪,笔挺的西服沾了泥。
可能顾景辰盼的就是和林婉婉共白头吧。
电话铃声响起,他腾出手接,“顾总,夫人怀孕导致姐妹两人的皮肤不匹配,排异反应强烈!”
林婉婉瞬间黑了脸。
我回头装作没听见,提着东西,加快了步伐。
心里有一瞬的释然。
是爹在救我,他知道女儿受的苦。
高高的坟头前,我打开包袱,里面并没有祭祀用品,而是我三年来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从我和顾景辰的合照上撕下来的。
爸爸死前没能见我最后一面,现在我烧给他看。
再等等,女儿会下去陪你。
直到婚纱照燃成灰烬,他们两人才姗姗来迟。
我含着泪准备跪下磕头。
顾景辰却脱下西服外套,垫在我的膝盖下。
神情关切:“地上凉,约约跪在这上面,别压着肚子了。”
林婉婉嗤笑一声,用烧热的火柴棍烫起了睫毛,丝毫没有要跪的意思。
明明最该给爹跪下道歉的人是她!
我厉声催促:“林婉婉,跪下给爹磕头!”
“婉婉穿短裙,不方便跪,心意到了就行。”
顾景辰袒护她,把她挡在身后。
我红着眼,站直了身子,“必须跪,那场杀死爸爸的大火难道不是你放的!”
两人一愣,林婉婉挤出泪,不情愿地跪下。
他心疼得发疯:“林约约,你闹够了没有,婉婉当初根本不知道爸爸在家,再说了,就连亲爹都没怪婉婉,你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她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别说了,辰哥哥,爸爸为救我全身烧伤的模样,是我一直不愿回想的噩梦,我欠姐姐的,她若是想揭开我的伤疤,那就揭吧!”
又变成我的错了,从小到大,事事都如此。
家里人都偏袒她,唯独爸爸,却也离我而去了。
我不愿争论,跪下磕头。
前额碰到地面时,林婉婉在我耳边轻笑:“火就是我故意放的,谁让那老头活着的时候不肯给我修复的钱,我只能让他死了,拿走他的遗产喽!”
“爸爸本来还剩一口气,亲眼看见我夺走了你给的血,这才明白了一切,你说他到底是疼死的,还是气死的呢?”
手伸进口袋,按下了暂停录音的按钮。
看到转账时我就察觉不对,但亲耳听到真相的这一秒,还是难以接受。
浑身颤抖,紧握拳头,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土。
我强撑着站起,身体却不受控地倒下。
顾景辰把药洒在了衣领!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是林婉婉上扬的嘴角。
可能是使用次数太多,我产生了抗药性。
医院里,我意识清醒,但是身体不能动弹。
拼尽全力,再次点开了录音。
“脐带血虽然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但是提前抽取可能会让孩子早产,孕妇也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我最后能为婉婉做的,孩子六个月也不小了,我有把握养得活,至于约约,她经历过数次抢救,无论哪次都能从鬼门关回来,更不必担心。”
手术台上,我痛到昏厥,没了呼吸。
医生却在抢救我腹中骨肉。
他立刻起身,命令道:“保大,保大,先救约约!”
“不好意思,夫人先前签署了放弃抢救的保证书,我们首先尊重患者自身意见。”
顾景辰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印象中,约约一向是个坚强的女人。
哪怕无故昏迷数次,哪怕醒来全身是伤,都会笑着和他说没关系,别担心。
这样的性子,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的性命,还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
婚后三年,约约从不给他惹麻烦,什么担子都爱自己扛,难道约约认为自己是他的拖累?
顾景辰下定决心,这次以后,再不会骗约约昏迷是抽血过多的后遗症。
他会捧着花告诉约约,身体已经痊愈。
看见顾景辰的犹豫,林婉婉有些心急:“医生,趁着活性还在,先给我取脐带血吧!”
“辰哥哥,我姐姐那么惜命的人,肯定不会签字的,她闹这出,就是想让你心疼,明天人家就要上节目了,婉婉一定要容光焕发,不给辰哥哥丢脸。”
被她这么一提醒,顾景辰突然想起了约约确实在前台签过字。
而当时他满脑子都是……随着脐带血抽出,心电图变成了直直的线,两个生命同时离他而去。
他身形一晃,踉跄着扶住墙面。
冷静,他必须冷静,一定会有挽回的方法。
“哇,快拿给我,快拿给我。”
林婉婉捧着那管血,兴奋地蹦起来。
娇声软语:“辰哥哥,咱们去车上嘛,我还想和你探讨节目细节呢。”
“人家想要单独的一个跟拍,最好配上补光灯,哥哥给的奢侈品一件都带不了,再让设计师搭配一些平民的服装,这样观众缘更好……”说着,她转身去拉顾景辰的手。
一向不会拒绝她肢体接触的顾景辰,触电似地弹开,吐出一句:“拿上你的东西,滚!”
林婉婉讪讪地收回手,讥讽道:“姐姐这次戏还做的挺足,我不就是拿她一点血,至于在这里装死。
“辰哥哥,我太懂濒死时的绝望了,要不是那次你赶来救我,我早就没命了。
你对姐姐这么好,她不赖你一辈子,难道还会自己去寻死,不懂感恩的贱女人,就让她自己在这里演戏吧,我看她能憋到几时!”
顾景辰第一抬头审视眼前的女人,满眼贪婪,嘴脸恶毒。
他怎么会把林婉婉当作自己触不可及的女神,甚至为了她无休止的欲望,一次次把约约推入深渊。
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约约不会是已经知道昏迷的真相了?
他疯狂地翻动病例册,纸张哗哗作响。
他多么希望自己想错了,可是,病例册的最后一页,偏偏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里赫然写着:“顾景辰,我累了,这条命,你拿走吧。”
他指尖颤抖地挡住这行小字,捧着病例册极力证明:“医生,我夫人签字时,很可能头脑不清,婚后三年,她就曾无数次晕倒!”
“一个病人签下的字,是不能作数的!”
顾景辰明知我签名时再清醒不过,但他早已无路可走。
医生听进去了他的话,把摘除的呼吸机又重新安上。
许久,护士跑出来传话:“家属在吗,病人心跳恢复,但是失血严重,需要立刻输血!”
顾景辰一把拽起熟睡的林婉婉,眼神狠厉:“你欠约约的,该还了!”
“哥……姐夫,我明天还得上节目,我今天是生理期,我还晕血,我体重不达标,我真的不能抽啊!”
听着大串的谎言,顾景辰才发觉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
神色淡漠:“抽800ml,她出了事,我全责。”
林婉婉被拖进抢救室,哭嚎声传遍整栋楼。
清晨,我住进重症病房。
此时,顾景辰已经熬了一夜,脸色苍白。
医生将我的手机交给他,劝他回家:“我们怀疑是因为你在场,病人才不愿意醒过来,希望顾总能够回家等消息。”
他绝望地闭上眼。
就连约约也有抛弃他的一天。
老家意外失火,爸爸拼死救出妹妹,自己却重度烧伤,急需输血抢救。
我身处异地,求未婚夫帮忙,他却说存血不足,转头调动全城血库,只为救轻微烫伤的妹妹。
绝望之际,顾景辰开车出现,带着我的600ml血赶往老家。
我失血昏死在路边。
等醒来时,顾景辰告诉我爸爸失血过多而死,我因为磕到石头,面部毁容。
他捧起我缠满绷带的脸,承诺会用一辈子弥补我。
结婚三年,怀胎六月的我再次昏迷抢救,却意外听见他和医生的谈话。
“三年期已到,可以二次取皮吗?
婉婉整容着急用。”
“夫人恢复的很好,可以取,虽然是亲姐姐,但排异反应仍有可能存在。”
“她的血都输给婉婉了,皮又怕什么?
都是第二次了。”
原来我一次次的濒死抢救,换来的是林婉婉更漂亮的诞生。
我因爱而疯长的皮肉,不过是他眼中取之不竭的原料。
我累了,该去见爸爸了。
……死寂的病房里,只有呼吸机的响声。
门外走廊,医生颇为惊叹:“您已是有家室的人,却为林婉婉做到这般,图什么呢?”
顾景辰满目虔诚,自嘲地笑了:“只要她开心快乐,我愿意献上一切,她就是我的美神维纳斯,我又怎么敢亵渎她。”
医生好心提醒:“夫人现在有孕在身,大面积取皮很可能出血严重,稍有不慎就会致命。
“况且普通病人毁容后,心理都会受影响,甚至出现自杀倾向,三年取两次面部的皮肤,我怕夫人以后都无法正常生活。”
“我们更建议从林婉婉自身的后背取皮,排异反应更小,恢复也会更快……”顾景辰急于打断医生的话,“后背那么粗糙的皮肤,根本配不上她,我不允许她身上出现任何伤口!”
“婉婉最爱漂亮,上次割坏双眼皮,就差点放火自杀,万幸只是轻微烫伤,要不是我提议给婉婉植皮,她恐怕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我怎么敢再次拿她冒险。”
医生叹了口气:“还是尽量在生产之后取,夫人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二次毁容再加上产后抑郁,哪个女人都很难挺过去。”
他眉眼难掩得意:“我的爱足以让她长出血肉,孩子和她,我都能保得住。”
泪水夺眶而出,滑至耳后,却忽感一阵刺痛。
那里刚被医生剥落的皮肤,是林婉婉面部植皮前的试验品。
哪怕是第二次了,他还是不放心。
我踉跄地走到落地窗前,急切地想看清自己的模样。
绽放的烟花照亮玻璃,映出八块齐齐整整的伤痕,大腿,胸口……细数起来,婚后三年,我刚好昏倒八次。
细嫩光滑的皮肤,是他献给林婉婉的礼物。
全身唯一平整的地方,是我长满妊娠纹的肚子。
为了给林婉婉换掉烧伤的皮肤,他不惜毁掉我的整张脸。
他明知大火的真凶是林婉婉,明知那600ml血是我跪地磕头求护士抽的。
却仍然把父亲生的希望给了一心求死的人。
三年前,爸爸死了,而我侥幸逃脱,躲在自以为救赎的婚姻里,舔舐伤疤。
三年后,还是轮到我了。
镜中,脸上的皮肤刚刚长好,隐约还能看见三年前留下的缝合线。
宝宝出生看到一个缠满绷带的脸,会不会吓哭?
我忘记了疼,用力地扯拽着脸颊。
他不知什么时候赶来,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迅速拉上了窗帘。
力道很重,我吃痛地吸气,他才慌乱松手。
“别掐自己的脸,我会心疼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在病彻底好之前,不能照镜子吗?”
“约约要是实在想看,就看向我的眼睛,在那里,你永远是最美的模样。”
这样动人的情话,骗了我千百次。
可眼睛不会说谎。
它在告诉我,顾景辰的心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他看中的自始至终都是我的皮肉。
我不死心,哽咽地问:“若是再次毁容呢?”
“那我就受累多多照顾你喽,作丈夫的哪会嫌弃自己的妻子。”
话说得密不透风,唯独没否认我的疑问,他心里早就答应了林婉婉的请求。
他把我抱回床上,不敢耽搁一秒,忙用毛巾冰敷。
困到睡着时,他口中喃喃:“婉婉,我会替你守好你的东西,再等三个月。”
话音刚落,窗外烟花绽放出“婉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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