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心悦周屹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活寡三年她离婚,京圈骚爷悔红眼凌心悦周屹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落白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呦啊呦啊呦~~~~~~~~”郝明见突然呲个大牙,对周屹南笑得邪魅。包厢几个人全朝他俩望过来。周屹南放下酒杯,把横陈照片的手机屏幕对准自己胸口,用中指戳郝明见伸过来的脑壳。眼尾吊着一丝冷慢,人却笑得花枝招展,他喊他:“郝明见。”“嗳,南南,你说。”郝明见笑不见眼,海马体里全是刚刚那幅香艳至极的画面:墨绿色的比基尼,白如雪的皮肤,腰细像玫瑰花柄,往上是若隐若现的优美弧线,流畅的肩颈处梅花漫漫。他咂咂舌,情不自禁想尝口辛辣的酒,周屹南帮他拿起酒杯,郝明见一副“不愧是我兄弟,真懂我”的表情。“谢……”价值五位数的酒,光荣牺牲在郝明见的脸上,像海浪冲刷了他精心打理的微分碎盖,酒液掉进他眼里。“卧槽啊啊啊啊老子的头发!周屹南你他妈懂我也不必...
《活寡三年她离婚,京圈骚爷悔红眼凌心悦周屹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啊呦啊呦啊呦~~~~~~~~”郝明见突然呲个大牙,对周屹南笑得邪魅。
包厢几个人全朝他俩望过来。
周屹南放下酒杯,把横陈照片的手机屏幕对准自己胸口,用中指戳郝明见伸过来的脑壳。
眼尾吊着一丝冷慢,人却笑得花枝招展,他喊他:“郝明见。”
“嗳,南南,你说。”
郝明见笑不见眼,海马体里全是刚刚那幅香艳至极的画面:
墨绿色的比基尼,白如雪的皮肤,腰细像玫瑰花柄,往上是若隐若现的优美弧线,流畅的肩颈处梅花漫漫。
他咂咂舌,情不自禁想尝口辛辣的酒,周屹南帮他拿起酒杯,郝明见一副“不愧是我兄弟,真懂我”的表情。
“谢……”
价值五位数的酒,光荣牺牲在郝明见的脸上,像海浪冲刷了他精心打理的微分碎盖,酒液掉进他眼里。
“卧槽啊啊啊啊老子的头发!周屹南你他妈懂我也不必这么懂我!”
圈子里人都知道,郝明见浑身上下,精致得连汗毛都必须完美无瑕,头发更是每天造型中的重中之重。
几个人全懵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冷不丁生气的周屹南。
浮浪蛊惑的眉眼一旦不笑,就是男人被惹恼的征兆:“给你洗洗眼睛吧,让你看得更清楚,郝见。”
已经发癫的郝明见:“……”
“阿南……”
楚离歌下意识想拉男人的衣角,结果包厢门嘭得一阵晃荡,周屹南英挺劲瘦的身形消失在缝隙中。
几人齐齐瞅向石化僵硬的郝明见。
郝明见抹一把脸上的湿漉漉的酒,眉毛乱飞。
“鬼晓得他生哪门子的气,我就看了一眼他手机上的美女而已,就一眼!我他妈连脸都没见着,回国第一天就给老子甩脸色!不就是个女人,他以前女朋友那么多,我肆无忌惮瞟,也没见他放心上啊卧槽!”
他话音刚落,楚离歌的手机响起。
“怎么……”
周屹南言简意赅:“给郝见。”
楚离歌开的免提,几人全听见了,默默扭头笑绷了,好贱!
郝明见也生气,抢过楚离歌的手机就要说话,那边比他快了两个光年:“你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我让你以后只能看贱男人。”
“……你他妈——”
电话挂断,郝明见咬牙切齿地拨回去,无法接通的忙音。
“啊啊啊这臭狗逼把我电话拉黑了!”
楚离歌面无表情地看他:“这是我电话。”
“……”
“亲爱的,你千万别生气,我跟你说一件事。”
凌心悦失魂落魄地捻着温灵烟的手机。
酒精左右大脑,眼睛通红一片的温灵烟,还沉浸在老公不爱她的酸痛情绪中,迷茫地看向这个句句往她心口扔刀子的闺蜜。
凌心悦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把话说重了,但现在有更重要的错误,她需要道歉解释。
“烟啊,我刚一激动,不小心手指滑到你相册,把你里面一张照片,摁下了隔空投送。”
真是意外时有发生,偏偏隔壁有人也打开了手机的隔空投送,凌心悦就那么看着温灵烟的照片飞了过去。
温灵烟打个酒嗝,伸手抢过自己的手机,想问哪张,话蓦然卡在嗓子里。
常年置顶但空白的对话框,动了两下。
花心萝卜哥:你把我绿了?
温灵烟:?
花心萝卜哥:是我已经不能满足你,你就在我头上种下绿茵茵的草是吧
附带一张照片,她穿墨绿内衣的照片。
温灵烟从来不拍这种照片,只是那天她洗完澡,发现脖子上有红红点点很吓人,她就想先拍下来,去看医生也好有第一在场证据。
只是她没想到,凌心悦隔空投送的人,不是别人,是周屹南。
而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但温灵烟现下是满脑子的酒精泡泡, 没什么思考能力,只是觉得这男人怎么还有脸质问她呢。
包厢廊道外,周屹南微微仰靠在冰凉的墙上,青烟浓雾从他眼前散开,星火顺着修长冷白的指尖,往下掉。
他目光凝在对话框上。
烟烟公主:我头上一片青青草原,你要比一比吗
下面是他跟楚离歌上热门的合照。
“我投给谁了?我竟然投给了周屹南那个绝版老渣男?!我这就让他把眼珠子挖——”
正撸袖子抡酒瓶的凌心悦,像是被忽然毒哑了般,失去了所有声音,歪歪倒倒地看着推开包厢门的周屹南。
温灵烟无知无觉,她一边猛灌酒精,一边睁大眼睛死死瞪着手机对话框,手指还戳着花心萝卜哥五个大字。
她嘴里念念有词:“我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这个萝卜哥,扎不死就戳死你,你怎么好意思啊嗨,不许州官放火,只许百姓点灯啊。”
真是醉了。
凌心悦手里的酒瓶子掉到沙发上,“烟啊……”
“温灵烟你使劲瞪,看能不能在屏幕上瞪出你老公的两个眼睛。”
周屹南矜贵的脚跨过一地空酒瓶,蹲到坐着神神叨叨的温灵烟面前。
是化成骨灰都能听得出的嗓音,温灵烟愣愣地抬头。
她又红又湿漉漉的眼睛里悬着不可置信,手直直戳上去,惊恐地说:“心心,我真瞪出了我老公的两颗眼珠子。”
瞠目结舌的凌心悦:“……”
要不是眼睛闭的快,周屹南差点真被挖出眼珠子。
他大她一圈的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桃花眼弯起风流的弧度,却没有温度,“温灵烟,我允许你喝酒了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喝酒。”
温灵烟静静看他几秒,猛得把手从他掌心抽出去,泪泊里的水涌了出来。
“为什么你能喝酒我不能喝酒,为什么你能睡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谈情说爱,我脖子上一点红印子,你就说我把你绿了。”
衣袖能擦掉泪水,但止不住泪腺机制,温灵烟哭得很可怜。
“周屹南,我就算睡无数个男人,你也管不着我,你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吗,给个笑给个糖,就能乌云转晴,哥哥哥哥的,高高兴兴喊你一整天吗。”
周屹南再也笑不出来,好看的桃花眼覆上一层冰霜。
她掰起三根手指头,“过去三年里,你怎么不管我喝不喝酒。”
温灵烟掌心贴上他的心口,感受着里面一下一下的搏动,眼珠泡在水里。
“怎么,难不成前三年,你是死了吗周屹南。”
“阿南,大家都等着你喝酒呢,你躲这儿干什么呀?”
楚离歌握着手机站在门口,好奇小心的目光扫荡着包厢的每一角落。
凌心悦回过神,捡起酒瓶子,连高跟鞋都忘了穿,就往楚离歌那边冲。
“你他爷的小三,看老娘今天不收了你!”
温灵烟这儿就像凌心悦第二个家。
因为她独居,也不请阿姨,一个人住偌大的别墅,常年也没有人来,婆婆公公都忙,凌心悦便三天两头往她这儿跑,时间一久,她家客卧全是凌心悦的生活痕迹。
温灵烟肯定不会轰走凌心悦,周屹南看了纸条,应该会走吧。
又不自觉想到那通电话里传来的娇软女声。
凌心悦眯眼喝完姜汤,脑子渐渐清明,觉得她很不对劲:“你怎么搁我这儿玩手机?”
温灵烟撩一下头发,眼神无辜:“这是我家,我不能待这儿?”
凌心悦脑子里,恍惚闪过一个人影,突然俯身凑她身上,鼻子猛吸两口。
“不对,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渣男香?”
温灵烟:“……”
凌心悦喝断片的记忆,瞬间恢复,掀开被子就往下跑,握着拳头:
“是不是周屹南那狗逼占你便宜了?!还霸占你房间了?老娘找他算账,妈的,炒CP的事情还没完呢!”
温灵烟没来得及拽住她,赶忙下床,就见凌心悦陡然停在房门口。
和路过客卧的周屹南大眼瞪小眼。
男人衬衫已经脱了,上半身全裸,随手拿着一条长白毛巾,还有一套丝绸睡衣。
他漫不经心地偏脸看过来,把毛巾摊开遮住自己。
俊眉耷拉,不笑,冷淡,却性感。
“大晚上不睡觉,算什么账?”
一米九的身高,气场能震慑整幢别墅。
凌心悦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秒怂地躲到温灵烟背后,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窥你白花花的大肌肉!”
“………”
周屹南轻慢地扫向一动不动的温灵烟,欣赏她错愕呆滞的表情,将毛巾拿下来,大喇喇地晾给她看,唇线半弯:“你用哪间浴室?”
温灵烟的手指,不听从脑子的建议,快速往主卧的方向指:“我房间的。”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往自己卧室走,她有些搞不清状况。
?
为什么他还没走?
他怎么还要在这儿洗澡?
楚离歌不是找他吗?
“卧槽,你老公身材真好…不是,周屹南真打算今晚住这儿啊?”
凌心悦以前还以为,周屹南这渣男好色好性,时间长了,身体肯定不好,肾虚又干瘪,空有一张脸而已。
没想到……那么有料……
温灵烟抽出一张纸塞她嘴里,“擦擦吧,口水都要流到浴室了。”
凌心悦:“……”
温灵烟关上客卧房门,手机响了。
“妈,您这么晚有什么事儿?”
陆瑶的声音,听起来很像自己的母亲,柔和沉静。
“明天下午有空吗,屹南回国也没回家吃过饭,我打不通他电话,你明天带他回老宅探望一下爷爷。”
她能请得动大忙人周太子爷?
温灵烟细眉弓起,“我明天下午有…”
陆瑶听出她的犹豫推脱,径直打断:“灵烟,你数数你这三年回过几次老宅,看过几次爷爷,之前是屹南不在家,也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你们也不回来看看老人家吗?”
温灵烟扣紧了手机软壳边缘。
前三年,她不是不想回,只是逢年过节,周家和陆家总是聚一大家子,况且又是这种豪门大家,小辈长辈都不少。
没结婚的,有父母带着,或者男朋友跟着,结了婚的,有老公陪着,或者孩子抱着。
但是,她只有一个人。
结婚第一年的中秋,温灵烟拎着一堆礼盒,去看老人家,老爷子还没瞧见,倒是一堆周陆两家知情的亲戚,过来对她嘘寒问暖。
“灵烟,也委屈你嫁给屹南了,怎么新婚燕尔的时候,孤零零过来呢?”
“小姑娘这么漂亮,嫁谁不好,嫁给周家那浪子哟,可惜了。”
“也是可怜的孩子,父母死得早,养在周家,寄人篱下,婚姻也只能听从安排,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怎么样,婆婆对你好吗?听说你婆婆还是个不要命的工作狂,肯定顾不上你。”
………
诸如此类,虽然大多是周陆两家的旁支亲戚,围着她说这儿说那儿,但她难免会心烦意乱。
温灵烟那时也不知道,这结了婚会跟没结一样,甚至还差。
后来,她每次几乎是远远地放下礼物,就逃也似的跑了。
只会在适当的时机,给周父和周爷爷打个电话问候。
那她回老宅频率少,是她的问题吗?
陆瑶见她不说话,语气缓和下来:“来吧,屹南既然回来了,你们就要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婚姻过得像两个陌生同事,算怎么回事?以前关系不是还好好的。”
温灵烟嗓子滚动几下,“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听到客用浴室的水声,凌心悦应该也去洗澡了。
温灵烟往主卧走,敲了敲门,没人应,她喊了一声“周屹南”,也没人应。
不在里面?
她推开门进去,只有一台小灯亮着,烟粉色的床榻上,已经躺下了一个人。
他个高腿长,平时2.5米长的床,她一个人跟十个娃娃一起睡绰绰有余,可他睡在一边,就显得拥挤。
而重点是,周屹南真的睡在了她的床上。
大概是大少爷娇生惯养,确实睡不来沙发。
温灵烟轻手轻脚拿上自己的睡衣,出了卧室。
夜静悄悄的,客厅里的幸福树轻轻摇曳,她躺在沙发上,听着客卧隐隐约约传来的呼噜声,睡不着。
凌心悦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睡觉打呼噜的习惯简直让她叹为观止。
温灵烟第一次跟她睡时,感觉床都在随着她的呼噜而震动。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跟凌心悦一起睡过觉。
但今晚,她明显是因为有心事,才难以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灵烟的眼皮子合上了。
隔日闹钟一响,伸手一摸,摸到一个软绒绒的毛状物。
她猛然睁开眼睛,缩回手,怔怔地看着正搂着她还在闭眼睡的周屹南。
她怎么在他怀里???
闹钟铃声越来越猖狂,周屹南终于有些动静,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捞过闹钟,将它关上。
温灵烟瞧着面前一张仍然闭眼的俊脸,感受着男人滚烫的体温,讷讷喊:“周屹南……”
“别吵,闭嘴。”
被拍了一巴掌屁股的温灵烟:“………”
她的脸立刻红了。
“……”
提到她黄谣的事儿,凌心悦就憋不住了:
“你是什么老公,俩字顶多只个占‘老’,老婆都在网上被喷死了,你不去撤热搜,还肝病,肾虚就肾虚,搞什么飞机,自己绯闻撤的快,老婆绯闻就不管,双标真是给你玩明白了。”
“……”
周屹南:“都说你不是国宝,闭上你的嘴行不行,我跟我老婆的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满嘴跑火车,怼天怼地,不嫌累的慌。”
不给凌心悦再说话的机会,就朝郝明见丢去一句:
“你带她去外面逛逛,我现在就找你嫂子看看,我这到底是肾虚,还是肝火太旺。”
“……”
周屹南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纽扣,长腿一勾,就把温灵烟的脚踝带过来。
一副要多浪有多浪的模样。
郝明见赶忙扯抓狂的凌心悦,把她往外拖。
凌心悦不屈不挠,被拖出去的最后一刻,大吼:“你个死渣男,烂黄瓜,金针菇……”
声音随着门猛地关上,一齐消失,包间只剩淡淡的高级香薰味。
“她说的话,你同意吗?”
“……”
“我怎么知道。”温灵烟从他怀里爬出来,“我又不是男科医生,别找我。”
周屹南又把她拉回去,勉为其难琢磨:“女科医生也行。”
“……”
温灵烟烦死了他这个样子,她现在无论质问什么,都像她在矫情,干脆扭过头去。
他让她坐自己腿上,撩她头发,桃花眼含情脉脉:
“上午在学校是我不对,不该丢下你就走,别生哥哥气。”
很奇怪,温灵烟那时跟他吵架,都没那么受不住,这会儿他一句话,忍了半天的泪花前功尽弃。
这样的他,很像三年前,他什么事都由着她的状态,宠的不行,要星星就摘星星,要月亮就摘月亮,摘不到,他就给她造一个。
她仰仰脑袋,把眼眶极力张开,让眼泪流进去。
周屹南摩挲她手臂,语调放缓:“新闻我找人撤掉……”
“阿南!”
温灵烟唰的一下,从周屹南身上弹开,背过身子。
配戴鸭舌帽和墨镜口罩的女人闯进来。
身后没拦住她的郝明见,薅了把头发,整个人挺狼狈的,潮男的裤腿上一堆高跟鞋脚印,生无可恋地瞅向周屹南。
楚离歌恬不知耻地凑近,丝毫没有乱闯别人包间的羞愧,“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找我的?”
话刚落,被厅长支开的凌心悦,带着火气抵达战场,短发都飞了起来。
她一把推开挡事的郝明见,少爷鼻子差点撞到墙上,走过去就毫不留情拽楚离歌头发。
她闺蜜是体面人,她凌心悦可不是。
楚离歌吃痛尖叫一声,期期艾艾看周屹南:“阿南…”
“我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明星,一而再再而三地抢别人老公,你他爷的是不是有什么恋蝻癖,周屹南这种男人你也下得去嘴?”
“……”
郝明见暗戳戳朝周屹南竖了个大拇指。
真牛逼,一石二鸟。
楚离歌羞愤又要维持人设,动作反击不了,只能靠嘴:
“你胡说什么,阿南那么好,是温灵烟不配,一个污迹斑斑、满脑黄色废料的失德老师,她凭什么!”
这话说完,别说是凌心悦,就是周屹南也冷了脸。
反倒是当事人挺淡定,“哦,污迹斑斑、满脑黄色废料的失德老师?你说我?”
楚离歌趁机解救头发,甩开凌心悦的恶魔之爪,拿下墨镜,毫无畏惧:
“不是你是谁?出轨自己学生,阿南还没找你算账,你就带着疯女人过来咬人了,没打狂犬疫苗呢吧,这么癫。”
“我没吃中饭, 也不见你给我买一个饭团,周屹南这个狐狸精,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我改天去找他讨个秘方。”
温灵烟摸她腰上的软肉反驳:“你不是减肥?是谁前几天把我家拉力绳干断了。”
提到这就来气,凌心悦愤愤瞪眼,“还不是周屹南留下的那条死狗,非得跟我抢。”
温灵烟想起拉米每次见到她就炸毛的模样,拿包厢号的手蜷缩了一下。
“那条拉力绳是周屹南买给它的。”
凌心悦失去表情管理,“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是真不懂,狗要拉力绳干嘛,它也要拉肱二头肌?我说它怎么小胳膊小腿,比我还粗。”
温灵烟推开门,想到什么,“周屹南好像说过那是项圈,我忘了。”
“……”
凌心悦冷笑:“项圈?把你跟狗圈禁在家里?”
“……”温灵烟又被插了一把刀。
爱马仕包包砸在包厢沙发,凌心悦大手一挥,揩了一把卖酒小哥的油,豪气冲天地抛媚眼。
“哥哥,今天有什么酒?我闺蜜要庆祝她老公喜提热门CP。”
温灵烟勾着凌心悦脖子往下带,对小哥皮笑肉不笑,“你有什么就给什么,我全要了。”
凌心悦垂死挣扎,从温灵烟式谋杀中,竖起一根手指头,白眼笑咪咪问小哥:“她的意思是,你要卖身,她也要。”
小哥是新来的,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台卖酒,不懂行情,羞耻地瞟了眼温灵烟,细若蚊吟道:
“我们经理说我只需要卖酒,但如果是这位小姐,我可以…考虑。”
凌心悦品出味来,无视温灵烟掐大腿的疼痛,笑得很贱:“第一次?”
男生耳根子倏得红成鸽子血,瞳孔里有种清澈的愚蠢,他含羞带怯地又看了眼温灵烟。
“我才读大一,还没有谈过…女…朋友。”
凌心悦没想到他想偏了,紧抿着无限上翘的嘴,手捂住肚子,两肩一颤一颤。
温灵烟忍无可忍地给了她一拳头,“想笑就笑,膀胱憋坏,我不赔你。”
凌心悦:“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灵烟面无表情,“弟弟,给我们先整十瓶酒,挑你提成高的品种。”
小哥红脸木讷地点点头,心里虽然微微失落,却也没想到卖酒这么容易,屁颠颠跑出去。
凌心悦笑够了,摸摸下巴,像个小老头,“有点意思,我待会儿找他要个号码。”
她眉毛上挑两下,扭头问掏出手机的温灵烟:“你觉得他跟周屹南比谁帅?”
温灵烟又瞄见自己的壁纸,他现在应该跟楚离歌在一起卿卿我我,悄悄难受几秒,她说:“小哥帅。”
凌心悦“呦呦呦”三声,破天荒地瞅她,很不同意。
“周屹南帅得无人能敌吊打顶流,这谁以前跟我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记得吗烟,我觉得说得还挺有道理。”
温灵烟并不想承认自己说过这么中二的话,谁还没有过年少轻狂,当年的周屹南就是她的全世界。
也是很多女孩的全世界。
在帅这件事上,没有人诟病周屹南。
但温灵烟现在摆明着赌气,也赌得理直气壮:“周屹南老了,小哥更帅。”
小哥推门进来,一时喜不自胜,殷勤地给温灵烟开酒,“姐姐,请喝。”
凌心悦视力2.0,瞟到温灵烟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一口酒堪比火箭发射,巍峨壮观地喷了小哥一脸。
“……”温灵烟赶紧给小哥抽纸。
凌心悦现下比火药还烈,嘴巴也比脑子快:“你把周屹南跟楚离歌的亲吻照当壁纸??!!”
包厢里霎时像下了十八层地狱,幽寂得可怕。
温灵烟暂时没理会这句话,看向吓死的小哥,“你先出去洗洗脸吧弟弟。”
凌心悦猛灌了几口酒,一个劲儿地盯她,大有她不如实招来,凌心悦就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看看是不是恋爱脑晚期。
温灵烟却沉默地喝酒,沉默地倒酒,再沉默地喝。
凌心悦眼睁睁地看她连喝两大瓶后,摁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烟,离婚吧。”
酒嗝梗在嗓子口,出不去下不来,一滴眼泪倒是从眼眶里坠下来。
温灵烟一言不发地把手机解锁,扔给凌心悦看。
凌心悦如果有一双黑框眼镜,她就是福尔摩斯,但她没有,所以她现在是柯南:“卧槽,这上面被亲的女人怎么是你??!”
温灵烟心底荒凉一片。
十年里,郁郁葱葱的高粱地里,长出了饱满的果实,可是总有小偷不仅偷走了果实,还把高粱地烧秃了皮。
温灵烟的果实,都是悄悄长的,烧的时候也是默默无闻。
没有人会把她跟周屹南联系在一起,和周屹南同框,可以是任何女人,但唯独没有人会觉得是她。
就连凌心悦也是,她看着壁纸久久不能回神。
巨大的落地窗霓虹夜景,眉眼风情温柔的男人,坐在花纹瓷砖地面上抻着腿。
妖艳的女人,只穿着一件薄透的白衬衫,跪在男人腿间,纤细的脊背,仰起曼妙的弧度,男人宠溺地拨开她瀑布般的长发,勾头同她接吻。
“好他爷的欲!”
跟温灵烟的心情完全不同,凌心悦如狼似虎地眯眼瞅她,诡异的兴奋,从白亮的牙齿中倾泻。
“好啊你,我还以为结婚前,周屹南一直把你当亲妹妹,没想到他禽兽不如到连你都祸祸。”
这个时候了,温灵烟还是潜意识地维护他:“他不是禽兽,你为什么觉得这是婚前,也有可能是婚后呢?”
如果周屹南是禽兽,他就不会把她只当妹妹宠了那么多年。
凌心悦的聪明劲,从她散发锋芒的眼珠里蹦出来,她举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
“nonono,你们拿证第二天他就飞走了,亲个屁啊!要是拿证当晚亲了,他舍得丢下你一个人,跟别的女人远走高飞?”
凌心悦越想越觉得乳腺增生胀痛,
“真不是个东西啊,要不是我看到这张壁纸,我永远都不知道,周屹南跟你有过什么,瞒得这么严实,是根本没想过要跟你结婚吧,你活寡三年,他带美人归,烟烟,我真他爷的替你不值,到底是什么让你坚持到现在还痴心不改。”
“你又不是没人追,要脑子学历有脑子学历,要身材样貌有身材样貌,他周屹南凭什么蹉跎你宝贵的青春!女人一生能有几个三年、十年?”
一墙之隔的周屹南,摇晃酒杯的手生生顿住。
迫切的,急躁的,酸涩的,她藏在心里喜欢了很久的男人,她不想再让给任何其他女人。
她不想再做妹妹了。
周屹南被她亲的太阳穴直跳,到底是叹息了一声,认命地单手抱住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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