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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疯批太会耍,注意啊耍斯必雷结局+番外小说

再见楚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知道。他只是没有想到葳蕤会过来。许头柒从床上起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上床的。没有回头去和葳蕤目光对视,自顾自的打开了虚掩着的窗门,望向外面,家家灯火。“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他最终,只说出了这十个字。葳蕤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血丝,不知她在这里盯了许头柒多久。目光中的感情,十分复杂,有不解,难过,疲倦,但更多的,则关心和释然。“似梦中云,云外雪,雪中春。”“阿柒,你跟那儿装什么深沉呢。”“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还跟这儿睡觉。”许头柒咳嗽了好几声,不知是感冒了,还是在梦中的浓烟,太过呛人,他还未反应过来。“我看看表,哇靠,十月四号了都。”“有点快哈。”这确实很快。这次他在幻觉里待的时间,从十月一号晚上,一直...

主角:小柒许头柒   更新:2025-02-0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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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柒许头柒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疯批太会耍,注意啊耍斯必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再见楚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知道。他只是没有想到葳蕤会过来。许头柒从床上起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上床的。没有回头去和葳蕤目光对视,自顾自的打开了虚掩着的窗门,望向外面,家家灯火。“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他最终,只说出了这十个字。葳蕤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血丝,不知她在这里盯了许头柒多久。目光中的感情,十分复杂,有不解,难过,疲倦,但更多的,则关心和释然。“似梦中云,云外雪,雪中春。”“阿柒,你跟那儿装什么深沉呢。”“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还跟这儿睡觉。”许头柒咳嗽了好几声,不知是感冒了,还是在梦中的浓烟,太过呛人,他还未反应过来。“我看看表,哇靠,十月四号了都。”“有点快哈。”这确实很快。这次他在幻觉里待的时间,从十月一号晚上,一直...

《全员疯批太会耍,注意啊耍斯必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知道。

他只是没有想到葳蕤会过来。

许头柒从床上起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上床的。

没有回头去和葳蕤目光对视,自顾自的打开了虚掩着的窗门,望向外面,家家灯火。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他最终,只说出了这十个字。

葳蕤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血丝,不知她在这里盯了许头柒多久。

目光中的感情,十分复杂,有不解,难过,疲倦,但更多的,则关心和释然。

“似梦中云,云外雪,雪中春。”

“阿柒,你跟那儿装什么深沉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还跟这儿睡觉。”

许头柒咳嗽了好几声,不知是感冒了,还是在梦中的浓烟,太过呛人,他还未反应过来。

“我看看表,哇靠,十月四号了都。”

“有点快哈。”

这确实很快。

这次他在幻觉里待的时间,从十月一号晚上,一直持续到十月四号,整整三天时间。

这真是有史以来,在幻觉里待过最久的一次了。

真的很久了。

可自己的身体,却并像三天三夜,水米未进的样子。

他转头,在这间只有一张床,一个凳子,一个书桌的狭小地方,寻找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红烧肉,一份大米饭,以及一小碟青菜。

饭还是温的,应该刚吃过没多久。

许头柒看向葳蕤,她的面上,并无炖肉的余渍。

可自己,许头柒舔了舔嘴唇,是红烧肉温糯的余香。

“谢谢你,葳蕤。”

葳蕤不在意的摆摆手,转身打开房门,而又转身,对着外面,扬了扬下巴,“天还未完全黑下来,出去转转。”

许头柒赶忙点头,随手取了件外套,套在身上,越过葳蕤,往楼下走去。

他有些心虚,可心中还有着侥幸。

或许,自己只是睡了三天呢。

可很快,葳蕤的声音,在六楼的楼梯间响起,空旷又带着回音。

“祖母,是师母吗?”

“你口中的落,是我吗?”

“不过,我的身世,没有那么悲惨吧。”

许头柒豁然转身,

却见正葳蕤望着他,

温婉而柔和的笑着。

此刻,

那透过窗间折射下来的万家灯火,

在许头柒眼里,

都不及这个笑,

更加灿烂。

她说,

“不管阿柒变成什么样子,”

“我都是永远相信阿柒的。”

ps.

第一卷: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完。

葳蕤慢悠悠往楼下走着。

忽然,她背后的许头柒,快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了她。

葳蕤的身体一下僵硬在原地。

许头柒低着头,嗅着葳蕤发丝间的清香,沉醉的道。

“这么好的葳蕤姐,怎么会是幻觉呢?”

………………

夜晚,临沧市灯火辉煌。

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开在街角的小吃摊,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许头柒豁然有种重生了的感觉。

那漆黑的夜,诡异的树,蜿蜒的路,仿佛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来到一家常吃的街边馆子,葳蕤大大咧咧的坐那儿,对许头柒招了招手,“肚子还有余量吗?过来吃点。”

许头柒找了张小凳子,

坐在葳蕤对面,

两人还是和从前一样,

一人点了一份黏黏糊糊的稀豆粉米线,

配上碟子里最重口的佤味野菜,

边上还有人唱着佤族的歌谣,

用来配着下饭。

葳蕤特别喜欢这儿,

还喜欢凉拌芒果,凉拌山楂,

要拌的最辣的那种,吃的满身是汗,才算满足。

喝了口米线汤,葳蕤也懒得擦嘴,一双弯弯的眼,笑望对面的许头柒,“还记得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才那么小一点儿,我爸,也就是你师父,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让我多照顾着你。”


可当周康的眼神,无意识与许头柒对上时,周康忽然又明白了一件事儿。

无论今天自己带来的这些人,能不能从毒贩口中问出点东西。

这群毒贩,都活不了。

正如许头柒所说的,他们背后的澜沧江,是个适合抛尸的好地方。

他完全不用担心事后会被报复的这茬子事儿。

而在另一边,薛兵也已是将葳蕤制服的那个毒贩,给结结实实捆上了。

许头柒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走到腐朽的窗前,将之打开,澜沧江上清冷的风,顿时飘入房间,吹在人身上,凉咝咝儿的。

麻猜在冷风的吹拂中,打了个冷颤,头脑都一下清明了不少,“几位是哪里的,报个蔓儿,求财,还是求毒,我一定满足,只求几位,能给条活路走。”

许头柒转身,笑呵呵的,“不求财,不求毒,只求生意做的越大越好。所以,我对你口中的空姐,有点子兴趣。”

麻猜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做生意?来找空姐?几位是国外来的?,哥伦比亚贩毒集团?还是西半球那边的?不过,咱缅泰华这儿,是个小地方,跟金三角都有点子差距,怎么惊动了您们?还有,阁下的中文,说的可真是好啊。

在许头柒说出生意,空姐两个词时,麻猜心中的恐惧,减少了不少。

只要眼前这几个人不是缉毒警就好,不是来自中国的缉毒警,就更好了。

他只要配合点,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许头柒不置可否的继续道,“你的中文也不错。刚刚,你说要往中国运毒,走澜沧江?”

麻猜配合的点了点头,

许头柒笑了笑,“我对你们的运毒路线,很感兴趣。要知道,中国可是世界上禁毒力度最大的国家,没有之一。你们能将毒品,运进中国,那里十几亿人,可只有两百万人在抽,那可是一片未经开发的蓝海啊,是潜力最大的市场。”

麻猜咽了口唾沫,才继续道,“具体的运毒路线,我也不知。负责往中国运毒的,是那个人。”他指了指薛兵边上的毒贩。

那毒贩见薛兵指自己,忙开口说话,“李肆低,钦邦镇人,三十四(缅甸语)”

许头柒能听懂一些缅甸话,“你这次负责往中国运毒,走的哪条路线?”

缅甸人举起双手,哇哇叫着,“人体运毒,集装箱运毒,木材运毒等方式,但中国关口太严,这些路子不通了。他们又开发了一种新方式,尸体运毒。(缅甸语)。”

许头柒眉头皱起,“你会说中文吗?解释一下尸体运毒?具体什么意思?”

这缅甸人忙不迭点头,用蹩脚的中文开口。

许头柒大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最近几年来,它们和妙瓦底那边合作,用高薪吸引中国那边的人过来,在榨干那些人和其家里的钱财后,再弄死掉,往他们的尸体里塞毒,再运回中国。

许头柒听完这些话,笑了,笑容愈发灿烂。

只有葳蕤知道许头柒这个笑的含义。

这缅甸籍的毒贩,一会痛快去死,都是个奢望了。

许头柒略有不解的问道,“即使是尸体,在前往中国,过关口时,也会检查,莫非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方?”

缅甸籍毒贩忙不迭点头,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道,“运送尸体时,我们不走中国口岸,而是走热带雨林中缅边境里的线路。”

“我们联合中国那边的毒品贩子,把这些人的尸体,打扮成游客的样子。”

“毒品贩子伪装成家属,这些人死的原因,则可以归结探索热带雨林擅自未开放区域时,遭了意外。”


林子里的叶子,

又开始哗啦啦的响了。

许头柒在答应结亲之后,

又来蹲坐在这里的土埂上,

眼神一动不动盯着这片林子,

一言不发。

林深处。

一群乐子人,又在那儿叽叽喳喳的玩耍。

“什么结亲,怕是要娶鬼妻了。”

“还只是害了点小病,人都已经去了阴曹地府。”

吊唁回头看了一眼哭丧,狭长的丹凤眼里,有着不解,“那大夫家的小姐,我知道,林下风致,我记得她昨儿不还好好的?”

哭丧叹息一声,“今早走的,走的时候,没受什么苦。”

吊唁眉头一展,“那这亲,是结不成了?”

哭丧咧嘴一笑,“就是人今早上死了,这门亲事,才落在「头七老大」的头上。”

吊唁眉头又皱,可很快,又两手一拍,“原来如此。不过,光「头七老大」一个人娶鬼妻,有什么好耍的。咱再给「头七老大」加把火,来个配冥婚。

哭丧挠了挠头,“主观条件,是够了。可客观条件,还差点。我最近,没听说哪家的公子死了啊。”

吊唁嘻嘻一笑,“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部落北边,有一员外,他家小儿子得了重病,快死了。咱给他死去的小儿子在地下,找门亲事。”

哭丧听到有人要死,一下有点想哭,可又憋回去了,“人还没死呢,我哭不出来。”

吊唁咯咯笑着,提起裙摆,开心的转了个圈,“死的早,死的晚,不如死的巧。咱帮他一把,答应他,给他娶鬼妻。他还得感谢咱。”

哭丧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随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往部落北边的方向走去。

他张大着嘴巴,一直大哭不止。

可路上的行人,却跟没看见他似的。

一直到哭丧走进了员外家。

待哭丧离开后,「吊唁」一双眼珠子转了转。

“配冥婚得一男一女。”

“男的有了,女的话,得找一跟「头七老大」相识的人过来。”

“咱可不是单纯配冥婚,是给咱头七老大头上加把火,刺激一下他,好让他早日恢复记忆。”

说着,吊唁从胸衣内侧,取出一块七彩石头。

这是许头柒亲手交给她的,吊唁一直贴身保存着。

“许多许多年前,当「头七老大」决定去完成一个大耍时,临行前将这块七彩石头,交给了我。”

“「头七老大」还说,当这块七彩石头发出耀眼光芒的时候,真正的他,就会从这块石头里诞生出来,寻找回遗失的记忆,以至高神力,创造一个完美的国度。”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块石头,一直都是这般,没有丝毫变化过。”

“我知道「头七老大」不会骗我们,只是我们没掌握它正确的用法而已。”

“所以我决定,先从「头七老大」的身边人入手,刺激他,希望「头七老大」能早日恢复记忆,认得我们。”

吊唁将七彩石头放回胸衣,夹在一片白花花的中间,又在衣服外面拍了拍,确认放稳当了。

“emmm……”

“就「落」吧,让落去和李员外的小儿子配冥婚。”

“那女娃子不错,和「头七老大」关系也好。”

“嘻嘻嘻,好耍~好耍~”

吊唁一句话,就要这般结束「落」的生命。

也就是在一刻,吊唁感受着怀抱里,那块七彩石头一直以来的冰冷,再也忍不住,走出林子,与许头柒相见了。

许头柒正好抬头,看见了林深处,那一身穿白色裙子的倩影。

吊唁虚提裙摆,先是行了一礼,而后认真道。

“「头七老大」,很多人都认为你是一个癫子,但我知道,你不是。”

许头柒虽然不知道眼前女孩为何叫自己「头七老大」,但也能感觉出来,她并没有什么恶意,于是笑了一下,问道,“那在你看来,我是什么?”

吊唁眼神闪烁几下,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道,“你是一个穿越者?”

“穿越者?”许头柒眉头皱了起来。

他在警局里不出任务的时候,是喜欢看一些小说什么的。

对于穿越这个词汇,并不陌生。

可令他感到好奇的是,眼前的女孩,是如何得知穿越这两个字的。

难道他的幻觉,和幻觉里的人,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是穿越者?你是怎么知道的?”许头柒饶有兴趣的问道。

吊唁嘻嘻一笑,“当然是「头七老大」您亲口告诉我的。”

吊唁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头七老大」,您曾和我过,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来自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

“您说,那是一个伟大的,人人平等的,工人阶级万岁的国家,您不喜欢待在穿越后的这个世界,您想回去中国,回去云南,回去西双版纳。”

“于是,您用自己至高无上的神力,创造出一个只存在记忆里的幻觉世界。”

“之后,您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那个幻觉世界里。”

“只有当神力枯竭时,您才会醒来。”

“可惜的是,由于您长时间在幻觉里待着,当醒来时,已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界限。”

“您甚至认为,幻觉里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吊唁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您甚至都不认识我了。”

许头柒弯曲手指,敲了敲额头,“有点儿意思,说下去。”

吊唁收起伤感,乖乖点头,开口说道,“您还和我说过,在幻觉的世界里,您出生在一个叫做云南西双版纳的地方,那里有一片美丽的热带雨林。”

“您的身份,是一名缉毒警,天职是抓捕毒贩,缴获毒品。”

“您在那里,虚构出了许许多多的人。您说过,终有一天,当您真正醒来之时,会将用幻觉构造出来的世界,用伟大的,至高无上的力量,变为真实的。”

“甚至还说,要将我,以及我们耍子教的人,一起带到那个世界。”

“您还说,您口中的那个世界,在东方有一个地方叫做中国,全称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在中国,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人人平等,工人阶级万岁。”

“您说,真有那样一个国度吗?”

吊唁的这一番话,让许头柒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

「我」穿越了,但「我」接受不了穿越后的世界。

「我」想回去,但回不去。

于是,「我」便制造了一个由幻觉构成的世界,并长时间待在那里,且不断臆想自己已经回去了。

在这长久以来的心理暗示下。

「我」将幻觉当成现实。

将现实当成了幻觉。

许头柒将目光看向吊唁,嘴角掀起一抹不屑的笑。

他毫不怀疑的相信着,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才是幻觉。

这里的人,都是幻觉,包括祖母和落,当然也包括眼前之人。

现在,有人告诉你。

你以为的幻觉,才是现实。

你以为的现实,才是幻觉。

这简直不可理喻

许头柒轻轻敲了一下眉心,似自言自语道,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幻觉,是想把我逼疯吗?”

“我可不会如你们的愿。”

话虽如此说,但许头柒心绪,却在剧烈涌动。

与此同时,吊唁胸口处那块戴了几十年没有任何动静的七彩石头,微微发热了一下,并在瞬间,闪烁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七彩石头的动静很微弱,白色光芒也是一闪而逝,可一直以来,将这块石头看做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吊唁,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了石头的变化。

吊唁顿时惊喜若狂,她的眼睛,注视在许头柒的身上,语气快速的道。

“头七老大,您在幻觉里的身份,是缉毒警,您和我说过缉毒警的含义,我明白。”

“但我想告诉您的的是,您总以为自己手里拿着的是枪械,但其实,那只是拿个树杈子,你还说那是什么90试手强,还喜欢用嘴配出“砰砰砰”的声音。”

“还有,在很早很早以前,您刚刚构造出幻觉世界时,还经常叫错我的名字,说我是你姐姐,是葳瑞什么的。”

“葳蕤,她是谁?”

“是您在幻觉里,很重要的人吗?”

许头柒站在夜色里,皱起眉头,目光看向吊唁,传递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你,才是幻觉!”

“葳蕤,她不是!”

许头柒的语气,变得坚定。

“幻觉而已,痴心妄想,妄想成真。”

“我警告你,别想骗我。”

说完,许头柒转身离开,往落的家里走去。

吊唁注视着许头柒离开的背影。

她看到,那个背影在颤抖。

这是她与许头柒认识以来,第一次看见「头七老大」,颤抖的样子……

吊唁不由自主大喊道。

“「头七老大」,您不是癫子。”

“您是一个有伟大理想的人”

一直到许头柒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吊唁在还恋恋不舍的,不舍得收回视线。

许头柒听见了「吊唁」的呼喊,嘴角轻笑,举起自己的右手。

“我宣誓,我志愿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

“这就是我的伟大理想。”

…………

此刻,天依然还未亮。

那部落北边方向的李员外家,便响起了密密麻麻的哭丧声。

和「吊唁」安排的一模一样。

城北李员外家的小儿子死了。

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李员外苦着一张麻子脸,想给死去的小儿子穿丧服时,可却怎么也穿不进去。

小儿子已是死了,

死的透透的了。

可当李员外穿不上丧服,又再次仔细打量自己小儿子时,

却给吓了一跳。

小儿子死时候的表情,

不仅不痛苦,

脸上还带着一抹诡异的笑。

李员外了解自己小儿子。

那不是什么解脱了的笑,

而是发自内心的,

高兴!

李员外百思不得其解。

死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林子边的小路上,

一直到天亮了,

「吊唁」才缓缓收回看向许头柒离去方向的视线,并转头看了眼待在自己身边的一名妇人。

“「入殓」,你上次玩耍时候的那个身份。”

“现在,用得上了。”

“去吧,”

“去当一名说媒的——鬼媒人”

「入殓」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扔进人堆里,属于毫不起眼的那种。

可当「吊唁」让她开始耍的时候。

「入殓」一下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起身割开自己的手指,

用血液给自己抹了个艳丽红唇,

脸上绽放笑容,

妩媚的扭着腰肢走了。

“我叫「入殓」。”

“我要开始耍了。”


都是部落里的人。

此刻,浓腥已如活物般的血腥味道钻入鼻腔。

那不是新鲜血液的锈甜,而是千百具腹腔溃烂后发酵的糜酸,混着脑浆凝结的乳腥,在月光里蒸腾成肉眼可见的淡红色雾瘴。



我把所有和这件事儿有关的人,

都耍死了。

再之后,

我就变得浑浑噩噩。

我的内心里,

只剩下一件事儿,

就是找到那天雪夜里,

救了我的那个男人,

亲口对他说声谢谢。

这一找,

就找了十年。

当我再次见到头七老大时,

是在一个小部落里。

他变得神神叨叨的,

也不认识我。

我和他说了许多话,

他就只是笑笑,

看向我的眼神也很陌生。

我很难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

「头七老大」会变成这样。

之后,

我又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加入了他的教会。

知道了他的名字,原来叫做「头七」。

教会里的人,都叫他「头七老大。」

「头七老大」失去记忆,离开「耍子教」之后,

「耍子教」之中为首的,

叫做「吊唁」。

「吊唁」和我说,

「头七老大」是个活了很久很久的人。

他天难葬,地难灭,耍遍了世间所有的一切。

他觉得人生没意思,想要去耍一种以前从未耍过的事情。

之后,头七老大好像在玩耍出了岔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把自己的记忆,

耍没了。

所以,

我的人生又多了一个目标,

那就帮头七老大恢复记忆。

之后,

再亲口对他说一声。

“谢谢。”

现在,

我受「吊唁」所托,

决定刺激一下头七老大,

从他身边,

最亲近的人,

下手。

我叫「入殓」,

我要继续耍了。

————

城北李员外的家底,

比城南孙大夫家要厚实的多。

毕竟,

人曾经当过官。

今早的李员外家,

一片缟素。

大气的府门外面,

高挂着两个白灯笼。

「入殓」扭动着腰肢,

来到了李员外的门口,

伸出兰花指,

“哎呦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呜啊呜~小少爷就这样走了,可让老的,怎么活啊。”

「入殓」哭了没一会,

李员外家的下人,

便赶紧出来,

将她迎了进去。

「入殓」进门,看见李员外,用血液抹红的唇齿,绽放出诡异的笑。

“员外,您老,可要保重身体啊。”

“小少爷,他可在天上看着您呢。”

“您千万不……”

「入殓」话没说完,

李员外便直接扔给她一身花花绿绿的丧服。

“叫你来,是给我小儿穿衣的。”

“去干活吧。”

「入殓」跟着李员外来到小少爷死去的房间。

刚进门,

「入殓」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知道,「哭丧」已经把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做好。

现在轮到她登场,好好的耍上一耍了。

“生者要穿生人衣,死者要披死人挂。”

“小少爷,您抬抬手,穿上家人为你准备的大褂呀。”

「入殓」腕上用力,却感觉到这位死去小少爷的胳膊,像是有千斤沉似的,完全抬不起来。

小少爷才刚死不到一个时辰,哪有那么快尸僵。

「入殓」微低着头,嘴角微不可动的上扬了一下。

而后,

她猛的抬头,却见一个虚幻的,和死去小少爷长相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渗人笑的鬼魂。

鬼魂正一只手按住尸体的胳膊,一只手压在「入殓」的手上。

鬼魂的嘴角里,流出透明的,粘稠的,只有「入殓」一个人才能看见的,肮脏的,发臭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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