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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昭阳昭阳长结局+番外小说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棠装作没有听见,只是闷头大步往前走。这京中之人的头脑太灵活!她还是闭上嘴巴为好。见这姑娘心虚的模样,此刻姜奕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穆岁安这家伙,表面是一颗酸甜可口的石榴,实则就是一个噼里啪啦的冲天爆竹!给一点小小火苗,她就能上天……许久之后,乔棠望着前方那庄严肃穆的寺庙,惊愕得瞪大眼睛。同样表情龟裂之人,还有姜奕承。父皇若知皇家寺院……竟是土匪藏污纳垢之地,必定会雷霆震怒。“还好……还好……”此时,乔棠忽然拍拍胸口,“前面还有暗号,不是在这寺院里面!”说着,她蹑手蹑脚地往前走,仿佛生怕惊扰到佛门圣地。姜奕承抬头望向前方,这条小路是通往后山,那里仅有几处皇亲国戚来此小住的禅房。如此看来,那些所谓土匪,恐怕并非普通的山贼草寇……...

主角:昭阳昭阳长   更新:2025-02-0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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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昭阳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昭阳昭阳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棠装作没有听见,只是闷头大步往前走。这京中之人的头脑太灵活!她还是闭上嘴巴为好。见这姑娘心虚的模样,此刻姜奕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穆岁安这家伙,表面是一颗酸甜可口的石榴,实则就是一个噼里啪啦的冲天爆竹!给一点小小火苗,她就能上天……许久之后,乔棠望着前方那庄严肃穆的寺庙,惊愕得瞪大眼睛。同样表情龟裂之人,还有姜奕承。父皇若知皇家寺院……竟是土匪藏污纳垢之地,必定会雷霆震怒。“还好……还好……”此时,乔棠忽然拍拍胸口,“前面还有暗号,不是在这寺院里面!”说着,她蹑手蹑脚地往前走,仿佛生怕惊扰到佛门圣地。姜奕承抬头望向前方,这条小路是通往后山,那里仅有几处皇亲国戚来此小住的禅房。如此看来,那些所谓土匪,恐怕并非普通的山贼草寇……...

《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昭阳昭阳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乔棠装作没有听见,只是闷头大步往前走。

这京中之人的头脑太灵活!她还是闭上嘴巴为好。

见这姑娘心虚的模样,此刻姜奕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穆岁安这家伙,表面是一颗酸甜可口的石榴,实则就是一个噼里啪啦的冲天爆竹!

给一点小小火苗,她就能上天……

许久之后,乔棠望着前方那庄严肃穆的寺庙,惊愕得瞪大眼睛。

同样表情龟裂之人,还有姜奕承。

父皇若知皇家寺院……竟是土匪藏污纳垢之地,必定会雷霆震怒。

“还好……还好……”此时,乔棠忽然拍拍胸口,“前面还有暗号,不是在这寺院里面!”

说着,她蹑手蹑脚地往前走,仿佛生怕惊扰到佛门圣地。

姜奕承抬头望向前方,这条小路是通往后山,那里仅有几处皇亲国戚来此小住的禅房。

如此看来,那些所谓土匪,恐怕并非普通的山贼草寇……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清冷如水的月光倾洒于大地之上。

不多时,急促如鼓点的马蹄声自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蔺聿珩一路策马疾驰,终于赶至醴山脚下。

“公子,前行道路为官道,马蹄印与车印杂乱,不似来时小径易分辨,尤其是夜间。”

先行探路的青柏,匆匆赶来向蔺聿珩禀报情况。

“此外,岔路右侧为上山之路,如今正是祈福时,脚印与车印太多。”他接着道。

自事发之地到醴山脚下,仅有一条狭窄小径,马车不便行进,他们才随马蹄印追来。

蔺聿珩闻言,翻身下马,疾步走到岔路口。他蹲下身来,仔细观察地面与周围环境。

片刻之后,他起身沉声道:“我们步行上山,留意草丛与树上的痕迹。”

据令仪的贴身丫鬟所述,晋王已带人先行追了上去。

路上脚印与车印难以分清,而暗卫与常人不同。他们习惯暗处随行,穿梭于树林间。

即便他们轻功再卓绝,也断不可能如仙人般御风飞行——

只要留意路边的草丛与树木,不难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一个时辰之后,蔺聿珩抵达弘宁寺附近的参天古树下。

“公子,山中刚落细雨,通往后山之路脚印凌乱,而湖心小筑方向仅有两人足迹。”青柏低声禀报。

这两个地方恰在相反方向,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两个时辰……

闻言,蔺聿珩沉思须臾,继而转身往湖心小筑方向走去。

穆岁安孤身入匪窝,定然会给乔姑娘留暗号。晋王半路偶遇乔姑娘,二人同去救人。

然而,晋王其心不良,绝对不愿见他提前寻到穆岁安,遂略施诡计,意欲扰他视听。

想必此时,晋王与乔姑娘已前往湖心小筑,暗卫则去后山,故意留下那些明显脚印。

细想之下,唯有这一种可能……

待蔺聿珩离去后,晋王的一名暗卫自角落悄然现身。

他们抓到一名小厮,现已确定郡王妃被关在后山禅房,而韩姑娘则被送至湖心小筑。

自家殿下因急于救人,难得未施其他手段,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

只可惜,临安郡王思虑过多,最终反受其乱……

此时的密室中,在穆岁安耐心即将耗尽之际,门口终于传来动静。

大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踏入屋内,他的脸上还戴着银色面具。

待他看清屋内情况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慌乱,但转瞬便恢复正常。


天色渐暗,穆岁安与乔棠,正在院中吃着香喷喷的烤鸡。

然而,临安郡王的清晖院中,气氛却是截然不同。

现今年逾不惑,依旧风姿绰约、雍容华贵的昭阳长公主——姜姒瑶,身着朱红华服,端坐于锦榻之上,十指丹蔻鲜艳夺目。

听完掌事徐嬷嬷禀报完后,她顿时瞋目竖眉,怒火中烧。

“放肆!土匪野性难驯,怎可嫁与我儿为妻!即便是贱妾,亦是不配!”

且闻她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便知身体并无不适。

“来人,将那两个土匪抓起来……”

“母亲,万万不可!”

此时,斜倚榻上的年轻男子,放下手中药碗,无奈开口劝阻。

临安郡王蔺聿珩,字宴安,公子只应见画,容貌出尘,世间罕见‌。

他身着素雅白衣,左手臂与胸前伤势未愈,此刻面色苍白,略显虚弱。

“母亲,今日我身体不适,不便行拜堂之礼,您直言相告便是,怎能以公鸡代替呢?”

言罢,蔺聿珩艰难地起身下榻,侍从青柏赶忙取来衣袍。

昭阳长公主见状,怒意消散,满脸担忧地上前,“宴安,你起身做甚?快躺下养伤!”

蔺聿珩穿上红色喜服,看向自己的母亲,叹道:“母亲,事已至此,我必须现身,否则日后姑娘在府中,定然会举步维艰。”

他因重伤已休养月余,大婚事宜皆由母亲一手操办。

前几天伤势渐愈,今日本可起身行大婚之仪,但清晨突发高热,甚至昏迷数个时辰。

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妻子,他心中虽不喜,然圣旨赐婚,想必也如他一般迫不得已。

故而,他不至于故意折辱,好吃好喝地养在府中便是……

见自己这一根筋的儿子,欲迈步往外走去,昭阳长公主抬手扶额,忽而提醒一件事——

“宴安,难道你忘了……令仪的兄长命丧何人之手?”

闻听此言,蔺聿珩脚步一顿,垂眸沉默了一小会儿。

“母亲……三年前,飞云寨尚未被朝廷招安,双方正势如水火,剿匪难免会有所伤亡……”

“韩兄命丧土匪之手,可是飞云寨亦有伤亡,倘若纠结仇恨,朝廷招安还有何意义?”

说着,蔺聿珩转身上前,将母亲搀扶着落座锦榻。

“儿子知您心有不忿,可如今不宜与陛下作对……东越战事将起,我们若折辱穆岁安,陛下恐会借题发挥,实非明智之举。”

听闻儿子之言,昭阳长公主的理智渐渐恢复,继而轻叹一口气。

“当年皇帝对母后言听计从,对本宫亦然,如今真是翅膀硬了,不过宫女所出的……”

“母亲!”蔺聿珩无奈打断,“陛下已登基十载,您还需慎言。”

无论陛下生母是何人,而今都是高坐龙椅的一国之君。

“难道我儿要委身小土匪?”昭阳长公主眉头紧蹙,“一个泥腿子,听闻还大字不识!”

“三年前,若非令仪的母亲因丧子之痛离世,你已与令仪成亲,岂会遭受此等屈辱!”

昭阳长公主越说越气恼,接连灌下几口茶水,才勉强平息怒意。

自家儿媳本应是才貌双全的侯府嫡长女,而今却变成穷乡僻壤的小土匪!

任谁摊上这晦气之事,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

“母亲,过往之事不必再提……儿子既已迎娶穆岁安为妻,此生便与令仪再无缘分。”

言罢,蔺聿珩缓缓转身离去,即便有伤在身,亦难掩其儒雅风姿……

此时,偏僻的小院内,穆岁安正在为沐浴之事而发愁。

吃饱喝足自然要洗澡睡觉,但这破地方连个木桶都没有,也没法烧水……

“要不然咱们去找条河……一头扎进去洗洗……只是三月的河水有点冷吧?”

穆岁安双手叉腰,在院中不耐烦地来回踱步,口中还不停嘀咕着。

“不行!我得去找那混账郡王,让他给咱换个地方……”

“嘎吱——”

突然间,那扇略显陈旧的院门被人从外推开,蔺聿珩缓步而入。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身着灰色交领窄袖麻布裙的姑娘。

圆圆的脸蛋,额头饱满,脸颊红扑扑的,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清澈明亮得没有丝毫杂质,全然不似他想象中的土匪模样。

乌发仅用一支木簪简单挽起,其身形不似京中女子那般纤瘦。然恰到好处的丰腴,使之看起来充满活力,更显得气血充足。

一看便知,这姑娘身康体健,定然甚好养活——

此乃蔺聿珩对自己这位小土匪妻子的第一印象。

与此同时,穆岁安正歪着头,紧紧盯着眼前身穿喜服的男子。

这男人脸色苍白,肩膀略窄,后背单薄,尤其是腰身太细,一看就知道不好养活,而且肯定没啥力气。

中看不中用——这便是穆岁安对自己夫君的第一印象。

(实则郡王身形优越,只是岁岁拿他与寨中大块头相比)

“什么郡王爷……你可以给我换一个能洗澡的院子吗?”穆岁安蓦地开口。

她站得笔直,一脸乖顺,目光澄净地看着蔺聿珩。

柳姨曾说过,姑娘家对自己男人说话时要装得乖巧些,才能达成所求。

“……”蔺聿珩移开目光,“抱歉,是下人领错地方,你简单收拾一下,我先带你去新的院子,至于其他东西,明日再搬即可。”

他从来不知,府中竟有如此破旧杂乱的院子……

一眨眼的功夫,穆岁安便从屋内大步跑了出来。她与乔棠各自拎着一个灰色包袱。

“收拾好啦,咱们走吧,我们就这些东西,明天也不用搬。”

“……”蔺聿珩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那些嫁妆呢?”

即便无十里红妆,也不可能仅带一名丫鬟与两个包袱就进京吧?

穆岁安撇了撇嘴,“去郓州传旨的太监说,你们不许我带寨中人……还有赃银入府!”

“还说皇帝会给我准备嫁妆,让我人进京就行,我还没向皇帝要呢……”她小声嘀咕。

最重要的是,山寨实在没闲钱……

阿爹好不容易凑八千两银子,临走的时候她又偷偷留下了。

没有办法,朝廷发的军饷太少,寨中需打造兵器与船只,还要养活伤兵与老弱妇孺。

况且,就算她带万两黄金,这些人依然会认为那是打家劫舍的赃银……

“走吧……”蔺聿珩霎时语塞。

以母亲的脾性,若这姑娘当真携十里红妆入府,母亲也不会准其进来。

蔺聿珩慢步走着,忽而看向落后自己半步的穆岁安,道:“你身边只有一名丫鬟,那明日……”

“棠棠不是我的丫鬟!”穆岁安赶忙出言打断,“她是师爷的女儿,也是我的堂姐。”

“她只是陪我一同进京,每天和我一起睡觉吃饭,不会麻烦你们的。”

穆岁安信誓旦旦地保证,丝毫不觉自己的话有何问题。

蔺聿珩无言以对:“……”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妻子的这番话。

这姑娘似乎已经忘却,自己已嫁为人妻的事实……


那样只能说明男人不行!恰似那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听到如此大胆之言,白芍与海棠皆羞红了脸,低头强忍着笑意。

韩令仪的脸色亦涨得通红,一时之间竟如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岁岁说得对,岁岁说得好!”乔棠在一旁连连附和。

韩令仪攥紧丝帕,只见穆岁安那绝美的脸上满是无辜茫然,仿若完全听不懂她的话。

圣人诚不欺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原本她想炫耀自己与蔺聿珩的青梅竹马之情,暗指二人曾月下作诗,亦或花前对弈。

然而,这土匪不仅未拈酸吃醋,甚至全然听不懂她的话中之意!

今日走这一遭,真真是对牛弹琴!

“郡王妃……六日之后……还望你盛装打扮前去赴宴!”

言罢,韩令仪转身离去,步伐明显没有来时那般优雅。

“棠棠,姓韩的好像生气了?”

“岁岁想多了,你又没打她!”

“我也没骂她……走!棠棠,咱们去做烤鸡吃!”

接连数日,蔺聿珩未曾归府,据侍从青杉禀报,他去往覃台镇查案。

穆岁安对此并未上心,整日与乔棠在望舒院内烤鱼烤肉,姐妹二人的生活倒也惬意。

直至三月十二日,晴空万里,她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出府。

然而,穆岁安刚踏出府门,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穆岁安,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昭阳长公主突然冒出一句话。

“……”穆岁安紧咬着牙关,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拔刀相向的冲动。

她明明瘦了!入京不过数日,她的小肉腰都已瘦了一圈!

只是今日这身衣裳过于繁琐,里三层外三层,才使得她略显丰腴。

昭阳长公主登上马车之时,瞥见穆岁安气鼓鼓的样子,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揶揄。

实则确如宴安所言,穆岁安这副身段纤秾合度,乃恰到好处。

古诗有云——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遥想宴安幼时,便是被驸马养得这般圆润可爱……

穆岁安与乔棠登上后面马车,二人脸上立刻露出兴奋之色,头挨着头开始窃窃私语。

“棠棠,长公主身边的男人……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面首?”穆岁安将声音压得极低。

早有耳闻,皇家公主私下里会豢养一些年轻俊美的男子。那些人表面上的身份,多为琴师或画师,实际上是给公主暖榻的!

就连驸马尚在的公主都这样,更何况是守寡多年的长公主!

“那人的年纪……好像比郡王爷还要小一丢丢……”乔棠捂着嘴小声道。

穆岁安忽而轻叹一口气,“若是我也能养上几个,那该有多好啊!”

“……”乔棠瞪大眼睛,“你养那些个野男人做甚啊?”

穆岁安嘿嘿一笑,“一个做饭、一个洗衣裳、一个去赚钱、一个负责给我捏肩捶腿!”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那些人不能花费她一个铜板!

不过,她总觉得,刚才那个男人的眉眼似乎有些熟悉……

“岁岁,此次外出,你不能想着去荡平黑风寨!”乔棠突然开口。

听到这话,穆岁安转眼便将美男子与面首之事抛诸脑后。

“放心吧……咱们是绿林好汉,遇见不平之事,自当拔刀相助!又非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穆岁安叹了口气,“即便咱俩顺利潜入匪窝,但仅凭二人之力,实难救出那些女子!”

郓州救人之时,她与柳岸带着几十名兄弟前去,方才大胜而归。

倘若郡王爷愿与她里应外合,那么解决此事,其实不难……


“我前年五月入大理寺上值!目前是大理寺丞!烦请夫人牢记于心!”

话音落下,蔺聿珩忽而在穆岁安腰间轻轻捏了一下。

“痒——”穆岁安皱着脸抱怨,在他腿上扭动一下身子。

蔺聿珩身体一僵:“……”

他真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你这官大不大?几品啊?又是做什么的呢?”穆岁安好奇地问道。

蔺聿珩轻咳一声,回答:“大理寺丞为正六品,主要负责协助大理寺卿处理日常司法事务,包括审理案件、审查文书等。”

“审案的!”穆岁安忽地提高声调。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飞云寨未被朝廷招安,一旦被抓到,就被你们审理下大狱呗?”

刹那间,她看蔺聿珩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好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你们……”蔺聿珩斟酌言辞,“大理寺主要负责审理中央百官以及京师徒刑以上的案件……”

穆岁安听明白了:“……”

这话的意思是——他们这些小土匪没有资格让郡王爷来审!

“倘若你们被判处死刑,或会由大理寺复核。”蔺聿珩认真解释。

“你才死刑呢!”

穆岁安咆哮一声,原本搂着蔺聿珩脖颈的双手,忽而改为掐住。

“我们飞云寨劫富济贫,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死什么刑啊!你个无情无义的官老爷!”

只见穆岁安身躯一转,双腿跨坐在蔺聿珩腰间,掐着他的脖颈,愤愤不平地辩解着。

“不死刑……怎么会死刑呢!”蔺聿珩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伸手揽住穆岁安的腰身,极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眼中含笑地凝视着嗔怒的妻子。

这一瞬间,穆岁安似乎被他的笑容迷失了心智,动作缓缓停下,呆呆盯着他的眼睛。

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二人就这样面对面地静静凝望着对方。

距离之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急促且温热的呼吸,眸中甚至倒映出对方的绯红脸颊。

蔺聿珩晦涩幽深的目光,自穆岁安的眼睛游移至鼻尖,最终停留在那宛如榴花般娇艳的红唇上。

这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呢?

想到这里,蔺聿珩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于是,他缓缓倾身上前,一点一点地靠近穆岁安......

“郡王爷!”穆岁安突然起身,手忙脚乱地坐到对面。

“你以后还是不要对我笑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我迷上你就完了!”

此时,蔺聿珩身体紧绷,还在维持方才怀抱佳人的动作。

穆岁安翘着二郎腿,右手托腮,看向对面,笑嘻嘻道:“我这人啊打小最是听劝,你让我不能喜欢你,那我肯定得注意啊!”

“我定力不行,为免犯错,咱们还是不要有圆房以外的接触。”

柳姨给她的册子里,只有床上这样那样的酱酱酿酿,没有亲嘴!

圆房是应该的嘛……口水……想想有一点点接受不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不能……”蔺聿珩满脸疑惑。

他细想一下,忽而想起昨夜自己的亲口告诫——

“往后切勿与我谈情说爱,我不喜欢这些,夫妻能相敬如宾即可,莫要强求其他……”

字字句句,确实是他亲口所言……

“……”蔺聿珩故作淡定地整理一下自己微皱的衣袍。

“你明白就行……我是男子,偶尔会把持不住,并无其他意思。”他的语气甚是平静。

如若不然,总不能承认……他一时乱了心神,欲行孟浪之事吧?

“我明白!”穆岁安笑着点头,“天上的仙鹤和水中的野鸭,那是凑不到一起的!你放心就行!”

大雍的门第观念尤为森严,官家娶商户女都难以被人接受。

就算阿爹现在是将军,也改变不了她出身匪窝的事实……

“我没有这般想过……”

“郡王爷,你刚才说……要与我谈一谈徐嬷嬷之事?”

蔺聿珩正欲开口解释什么,却被穆岁安出言打断。

“郡王爷,我知道打人不对!可这回是徐嬷嬷先动手的!我没错!”穆岁安板着脸道。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起身坐到穆岁安的身侧,动作自然地揽着她的腰肢。

“夫人,徐嬷嬷此番欺主,自有府规惩罚,你不应亲自动手……”

“日后若再有奴仆犯上,我会依循府规严惩不贷,或杖责,或发卖,甚至直接处死。”

“我并非责怪于你……只是以你如今的身份,实在不宜亲自动手打杀,你可明白?”

许是想到在宫中的疾言厉色,惹得穆岁安心生恼怒,此刻蔺聿珩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

“明白了……”穆岁安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腰带,嗡声应道。

从小阿爹就教她,有人打她,必须亲手打回去,往死里打!

唯有亲自动手,才能泄心头之愤!

蔺聿珩握住穆岁安的手,以防她将系好的腰带给扯松。

“夫人,我不能忤逆母亲,无论为养育之恩还是圣贤孝道,但我也不会委屈自己的妻子。”

紧接着,蔺聿珩将母亲对穆岁安的责罚简要道来。

在这姑娘怒气爆发之前,他赶忙开口解释:“这一月你权当休养,每日我会补偿你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一天一百两?”穆岁安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蔺聿珩点头,“这一月我不能来看你,否则受罚的还是你……但我会安排好膳食。”

“我已在府中休养月余,明日需得去上值,将会早出晚归。侍从青杉是青柏的弟弟,为人本分,我留于府中,以护你周全。”

至于迁居旧院,蔺聿珩断不会让穆岁安再回到那破旧之地。

此事他自会前去与母亲商谈……

“闭门思过嘛!小事一桩!”穆岁安当即拍着胸口保证。

这院子那么大,有亭台楼阁,还有假山小湖,以及好看的花园!

她只要老老实实待上一个月,就能赚三千两银子,太划算啦!

“郡王爷,你有银子吗?”穆岁安忽然想到这个关键问题。

她可是记得,郡王爷俸禄有限……

“……”蔺聿珩无奈笑道,“我有自己的私库,皆是从小到大的赏赐,只是暂时由母亲打理。”

“几千两银子不在话下!你若是愿意好好读书,我便把私库交给你。”

毕竟掌管府中庶务并非易事,穆岁安一时之间恐怕难以上手。

“不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穆岁安连忙摆手。

“我读书少不代表我不会管账!寨中每年所需的军粮与药材,可都是我带人去办的!”

“之所以管不了,只是我怕会把你私库给搬空,拿去养我爹……”

说完,穆岁安侧首看向蔺聿珩,那眼神别提有多得意了。

“嗯,你很厉害……”蔺聿珩凝视着她灿若春花的笑靥,心尖一颤,忍不住开口赞道。

“至于你爹……那是我的岳丈,我理应诚心孝敬。”

蔺聿珩面上神色依旧严肃,说出的话语倒是格外中听。

“郡王爷,你的这双眼睛……真是越看越像我乔叔呢!”穆岁安忽而笑盈盈地说道。

“是嘛……”蔺聿珩因怀中妻子如蛇般扭动而心旌摇荡,并未将此玩笑话放在心上。

他的相貌有三分像母,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父亲。

然而,父亲在他六岁那年,命丧于泛滥的洪水中,连尸身都未能寻回。

就在这时,蔺聿珩径自起身,垂首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袍。

“一月后,我的伤势定然痊愈,届时我们补上大婚之仪。”

丢下这句话,蔺聿珩迈步离去,那身姿似清风拂过明月,高洁而洒脱。

待他行至门口,脚步忽地一顿,又阔步折返——

只见,他面不改色地拿走了那一盒晋王所赠的红石榴。

穆岁安:“!!!”


“你不是暗中保护夫人的吗?究竟发生何事?”他厉声询问。

“公子、长公主,夫人与韩姑娘皆被土匪掳走了!”青杉急忙禀报。

“夫人似有筹谋,让属下转告您两个字——鱼饵,乔姑娘已先行追去!”他紧接着补充。

闻听此言,蔺聿珩身形一晃,后背猛地撞到后面柱子上。

他突然想起自己离京那夜,穆岁安的胡言乱语!这个混账小土匪,简直是胆大包天!

“岂有此理!”昭阳长公主气得呼吸急促,“先斩杀徐嬷嬷,而今又掳走本宫儿媳……”

“这帮土匪无法无天!本宫即刻命人带兵剿匪……”

话语稍顿,她赶忙摇头,“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否则令仪的清誉……定然会保不住!”

“母亲,此事您莫要插手,儿子会救出自己的妻子……还有令仪!”

话音未落,蔺聿珩面色紧绷,步履匆匆地离开府中。

此番他们精心布局,成功擒获黑风寨大当家,同时暗查到此次案件与京兆少尹有关。

想来无需多久,便可顺藤摸瓜寻到那些失踪女子。

偏在此时,黑风寨竟敢公然对他的夫人与广平侯府嫡女下手!

此等胆大妄为之举,要么是为报他连日之仇,要么是孤注一掷……

直至夜幕降临,那辆低调朴素的马车终于渐渐放缓速度。

穆岁安的右手无名指,始终放于马车的狭窄缝隙处,只见那毫不起眼的银质环戒,偶有细微的粉末,顺着缝隙洒落于地上。

然而,马车驶离后,所经路面上却全然看不出任何异常。

马车颠簸前行之际,夜风不时吹起帷帘一角,穆岁安抬眼望去——

临近月半之时,月光皎洁,恰好可见高耸的佛塔与庙顶,隐约还有两三声钟声入耳。

这一刻,穆岁安只觉天雷滚滚……

她终于明白,为何官府会寻不到那些女子!原来……她们竟被藏于这神圣的寺院后山。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座寺院偏偏距离京中不远——

更夸张的是,这里是弘宁寺,乃皇家上香祝祷之地……

经过漫长而颠簸的行程,马车终于缓缓停下。装昏的穆岁安,又被装进厚实的麻袋中。

“……”此时的穆岁安,已然不知面子为何物了。

有人扛起装着自己的麻袋,走了一段路程,最后进入房间。

只是此次情况略有不同,她与韩姑娘并未被关在同一间屋内。

伴着窸窸窣窣的声响,麻袋被人自外撕开。两名丫鬟用麻绳将穆岁安的手脚牢牢捆住。

紧接着,她们像抬猪仔一般,将穆岁安抬至榻上,为她盖上被子。

本以为到此结束,然而,其中一人又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轻抬下巴迫使她咽下。

稍等片刻,几人终于离去,随着房门重重合上的声音传来,顷刻间室内便恢复静谧。

穆岁安睁开双眼,右手指尖轻按一下左手腕上的银镯。

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银镯,瞬间出现一小截利刃,她用利刃用力磨擦手腕上的麻绳。

“啪嗒——”麻绳应声而断。

紧接着,她迅速坐起身,两指重重点一下喉咙,俯身吐出药丸,继而斩断脚上麻绳。

须臾之间,她便重获自由。

这些绑人的手段,阿爹自幼陪她玩到大,至于如何藏药不下腹,那是土匪必备本事。

此时,穆岁安起身下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审视关押自己的房间——

这看似是一间普通禅房,床榻却异常宽大,桌椅略显朴素,檀木几案上摆放着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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