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儿司徒秀的其他类型小说《惊!丫鬟揣娃回家,走出康庄大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月红做的很熟练,可能是她前世的记忆里,没少帮队友们处理伤口。面对危险时,战士们总是冲在第一线。等他们解决完丧尸,已是精疲力尽且遍体鳞伤。其中也不乏女战士。他们身先士卒,将弱小捍卫在身后。月红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担当。女子习武在这个朝代不多见。贵女们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执掌中馈。普通人家的女儿学的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下地干活。总之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生一世几乎都是身不由己,为男子服务。月红以前也有这种思想观念,但自从通过梦境恢复前世记忆后。她再重新审视这个朝代的规则。觉得束缚女子的不止女子不能为官走仕途,还有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朝代又极为重要。一个落水被救可能就将下半辈子撘进...
《惊!丫鬟揣娃回家,走出康庄大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事月红做的很熟练,可能是她前世的记忆里,没少帮队友们处理伤口。
面对危险时,战士们总是冲在第一线。
等他们解决完丧尸,已是精疲力尽且遍体鳞伤。
其中也不乏女战士。
他们身先士卒,将弱小捍卫在身后。
月红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担当。
女子习武在这个朝代不多见。
贵女们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执掌中馈。
普通人家的女儿学的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下地干活。
总之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生一世几乎都是身不由己,为男子服务。
月红以前也有这种思想观念,但自从通过梦境恢复前世记忆后。
她再重新审视这个朝代的规则。
觉得束缚女子的不止女子不能为官走仕途,还有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朝代又极为重要。
一个落水被救可能就将下半辈子撘进去了。
收回思绪,月红轻声说道。
“暗香,无需太在意外人的眼光,女子习武是好事,不但有了自保的能力,还能保护身边的人。
这是很多男子都做不到的事,你身手这么好,一定付出过不少努力,你应该引以为傲才是。”
暗香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月红。
“姑娘这话说的好,其实习武并不比琴棋书画容易。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需要的是持之以恒。
我自小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喜欢跑去看武教官们教人练武。
夫人就说“这丫头是个皮实的,就让她一起跟着练吧!”
自那以后,我就和府里的护院们一起习武。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没少挨府里供奉教官的骂。
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也在练,慢慢地也就赶上来了。
姑娘,您别看我现在身手还算不错,这都是无数次摔倒、受伤换来的。
有好几次累得我晚上倒头就睡,连饭都不想吃。
但每次想到自己能变得更强,能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我就又有了动力。
如今能得姑娘您理解,我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夫人让我护送姑娘回家,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定不会让姑娘你有什么闪失。”
月红温柔地看着暗香,轻轻点了点头。
暗香是国公夫人的人,能与自己说这些,也算是关系更进一步。
在月红看来,任何感情都不会一蹴而就。
哪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经历了十月怀胎,才在孕育中有了血肉亲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
就如那位女装大佬燕王,他扮作女子时也是极美的,要是有男子对他一见倾心...
那你倒是一爱到底啊!
.....
中午途中没有遇到可以进餐的食肆。
三人就在马车上吃了早上带着的包子馒头,就着水垫吧垫吧。
临近黄昏时。
终于到了下一个城镇,暗香和月红去客栈开了客房。
王伯赶着马车去找了一家马具店,买了一副合适的马套和缰绳。
在店家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双驾马套好。
等三人坐在一起准备进餐时,王伯悄摸摸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到桌上。
“两位姑娘,今日还有意外之喜,我去配马套时才注意到,原本的马鞍旁还挂着一个钱袋子,你俩看看这里面有多少银钱。”
月红赶忙用手捂住钱袋子。
伺候三少爷?
月红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伺候府里的少爷是不是就荣升二等或者一等丫鬟了?
那么,每月五百文的月钱是不是该涨一涨?
她刚要点头答应,就听国公夫人又压低了声音说。
“月红,本夫人不妨直接告诉你,三少爷他这会中了迷..情的药,急需有人纾解。
你进去服侍,只要三少爷无大碍,本夫人自不会亏待于你,赏银五十两。
日后,还让你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红听到这番话,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犹豫。
她不过是想凭着努力多挣些月钱和赏钱,从未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攀附主子。
但她也清楚,府中主母一旦发话,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国公夫人见她犹豫,脸色一沉,厉声道:
“怎么?这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莫要不识好歹!”
月红身子一颤,心中天人交战。
那五十两赏银的诱惑确实极大。
她若是答应下来,不但有了赎身银子,还有了回家的盘缠。
从京城到南部边境小陲的柳家村。
这一路靠她一个小姑娘用脚走,只怕要走三五个月之久。
都说穷家富路,没有银子傍身怎么能行?
想到家中的困境,月红闭了闭她那纯净的双眼,为自己争取道。
“夫人,奴婢愿意伺候三少爷,事成后接受那五十两。
但那通房丫鬟的许诺能不能改成让奴婢提前赎身回家。
奴婢也是不得已,家中捉襟见肘,父亲身体又不好,全靠母亲在地里劳作。
上有年迈的祖母、下还有年幼的弟妹需要照顾。
实在是等不了奴婢慢慢攒钱赎身,还望夫人成全。”
月红说着,苦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国公夫人错愕了一下。
这丫头......
近在眼前的荣宠生活不眷念,心里担忧的竟是贫穷的家人。
倒是个孝顺的!
“罢了,若你真能帮了三少爷,本夫人特准你提前赎身回家便是。”
月红心中一喜,连忙磕头谢恩。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进去吧!里面只有三少爷一人,你尽心尽力的伺候即可。”
眼瞧着又耽误了一些功夫,国公夫人急切的挥了挥手。
月红起身,迟疑稍许,终是缓缓走进了垂花门。
“夫人,可要让下人们提前准备好避子汤?”
牛嬷嬷等月红进去后,凑近国公夫人身边问道。
国公夫人摇摇头。
“我儿这还是第一次,让伺候的人喝了避子汤不吉利,免得影响沉儿以后的子孙兴旺。
再说这丫鬟也没想留在府里,一切就看天意吧!”
牛嬷嬷扶着国公夫人离开青竹苑,心下了然。
高门权贵诸多讲究,事事都以主子的利益出发。
至于下人的名节和身子会不会受损,不是都可以用银钱解决么?
月红推开虚掩着的厢房门。
屋内只有一个面容绝美绝伦,衣着华丽,却因药物所致眉头紧蹙的年轻男子。
三少爷陆沉盘坐在软榻上,双手紧紧相握,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月红婀娜的身姿闯进他的视线。
待看清月红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陆沉不再克制,目光变得火热且急切。
在他看来,这小丫鬟能进来,自然也是愿意的。
他起身上前,将月红打横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
月红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红透。
这人...她见过。
还是刚到国公府那会。
苏姨娘考虑到月红只擅长刺绣,便没让她贴身伺候。
而是让她去了国公府里的针线房。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月红的美貌和被人称赞的绣活很快便遭到了几个一起做事的丫鬟的嫉妒和排挤。
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月红去打热水的路上,两个丫鬟将月红推下了府里的池塘。
这池塘不算大,水却有些深。
月红落水,没学过游水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本能的就会游水。
刚想自己游上岸,这时一个路过的年轻男子看到水里有人,毫不犹豫的跳下水将她救上岸。
那时他俩就拥抱过,没想到他竟然是府里的三少爷....
而此刻,她即将成为他急需时的临时解药。
月红无措的抓紧陆沉的衣袍,声音打着颤。
“三少爷,奴婢...奴婢....”
陆沉低头看她,眼神中充满了渴求,闷不吭声的撕扯着月红的衣裙。
月红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又想到自己的承诺和家中的困境。
只能羞涩的闭上眼睛,任由三少爷施为。
陆沉华丽的衣袍和月红丫鬟的衣裙从幔纱帐里被一件件的丢了出来。
可怜月红柳家有女初长成,就遭遇了这般疾风骤雨。
整个人就如那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任掌舵人为所欲为。
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
......
听雨轩里无风亦无雨。
只有国公夫人怒斥的声音回荡在奢华的厢房。
“秀儿,我当你这个外甥女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对你三表哥做出此等行径。
你一个闺阁小姐,从哪寻来的这些下三滥的药物,还不如实交代。
否则别怪我这个姨母不讲情面,将你送去安阳县你父母身边。”
表小姐司徒秀跪在地上,抓着国公夫人的裙摆,眼中噙着泪水与不甘。
“姨母,我心悦三表哥您又不是不知,为何不肯成全?
这会三表哥中了药,秀儿愿意过去帮他缓解一二.....”
国公夫人无情的推她的手,秀眉紧皱冷哼一声。
“呵,你还真是不知廉耻,这等话都说的出口,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想着将生米煮成熟饭,逼着我这个姨母妥协?
我告诉你,国公府里从来不差干净的女子。
这会沉儿身边已经有人伺候,就不劳你这个表小姐费心了。”
司徒秀听到这话,一下子瘫软在地,失去了精气神。
想自己爱慕三表哥已久,却始终不得三表哥的欢心。
这次费心费银子的好不容易从花楼老鸨手里买来这种下作的药。
本以为能得偿所愿,没想到功亏一篑。
还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这叫她如何能释怀?
但这事如今已被姨母知晓,以后她在国公府里的处境只怕会很艰难。
“姨母,秀儿知错了,求姨母饶过秀儿这一回。”
司徒秀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磕头认错。
国公夫人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饶了你?你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我若轻易饶了你,日后府中还有何规矩可言!”
陆沉这次倒是没勉强月红。
想到自己明日就要走了。
这个时候让月红与自己的关系浮出水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和妒忌。
于这个小丫鬟极为不利。
罢了,一会跟母亲私下说一声,自己享用过的丫鬟可不许另嫁他人。
陆沉牵着月红的手边走边说。
“不去也行,正如你所说,这会天色还早,距离晚宴还有两个时辰,你去帮本少爷按摩一会。”
月红.....
想要拒绝,可手被三少爷拽的紧紧的,挣脱不开。
出了门她才弱弱的道。
“三少爷稍等,奴婢锁好房门先。”
陆沉点了点头,松开了月红的手,站在一旁等着。
月红迅速锁好房门,跟在陆沉身后。
一路穿过重重长廊,遇见的下人们纷纷向三少爷行礼。
月红面红耳赤的跟在陆沉身后,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探究的视线。
如芒在背的感觉直到到了青竹苑才消失不见。
进了院子,陆沉大大咧咧地躺在榻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来,从这儿开始。”
月红不得不走上前,轻轻按了起来。
她虽然是个丫鬟,但一直做的是绣活。
从没正儿八经的伺候过主子,也就没学过给人按摩,两只手胡乱的给捏着。
“中午没吃饭吗?用力点!”
陆沉皱了皱眉。
这会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月红偷偷翻了个白眼,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三少爷是习武之人,确实挺有力气的,可自己不是啊!
没按多久,十根手指就酸痛起来。
“累了吧?不如换本少爷来。”
陆沉突然抓住月红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前。
月红一惊。
“三少爷……”
陆沉凝视着她,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月红,你可知道,本少爷为何单单让你来伺候?”
月红慌乱地低下头。
“奴婢不知。”
陆沉坐起身来,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因为本少爷心里眼里只有你。”
月红不敢与之对视,尬笑着答。
“三少爷莫要拿奴婢取笑。”
“本少爷从不开这种玩笑。”
说完与月红调换了位置,帮着月红按摩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只是他按摩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手也伸进肚兜里摩挲。
月红很快就按捺不住轻哼出声。
陆沉没让她失望的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沉沦于云雾之巅的时候,月红在想。
其实这种事也不是一个人的快乐。
她虽是丫鬟,三少爷是主子,还说不清是谁在伺候谁呢!
耳畔突然传来三少爷的声音。
“咦,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红色花纹?”
月红睁开眼,顺着三少爷的目光看去。
就见自己左肩上像似纹身般,多了一朵红玫瑰。
这朵红玫瑰栩栩如生,花瓣娇艳欲滴,层层叠叠。
整朵玫瑰的大小约有大拇指大小,花瓣边缘略带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
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妩媚。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月红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用手去擦却怎么都擦不掉。
见她搓的用力,陆沉拉住了她的手。
“别搓破皮了,留着也挺好看的。”
“可是,这来路不明的东西,留在身上总叫人心里不安。”
月红蹙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
陆沉轻轻握住她还要擦拭的手。
“或许是上天赐予你的独特印记,不必过于担忧。”
月红从地上捡起肚兜穿上,轻声说。
“三少爷,奴婢想去沐浴,看看用香胰子能不能把它洗掉。”
陆沉不舍的看了那个花纹一眼,心道:这么好看,洗掉了是不是太可惜?
但在行动上却是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没多久,三少爷院子里的小厮就给他的盥洗室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两人进了盥洗室,陆沉用香胰子涂抹在月红左肩上。
一顿搓洗之后,那花纹丝毫不见褪色。
陆沉笑着说道。
“这还真是奇了,本少爷明明记得先前没有,莫不是你成了本少爷的女人,就有了本少爷赋予的印记?”
月红情急之下,忘了身为奴婢的上下尊卑。
她拉开陆沉的衣袍,在他身上一顿查找。
“少爷您身上怎么没有?”
陆沉被她拉的衣衫凌乱,干脆脱下衣袍,抱着月红跨进浴桶里。
“别找啦,看来这就是你独有的。”
陆沉紧紧搂着月红,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让两人的脸庞都变得微红。
察觉到三少爷的异样,月红有些羞赧,推搡着想要挣脱陆沉的怀抱。
“少爷,奴婢腿又软了。”
陆沉却不肯放手。
“嗯,你歇着,等我来。”
半个时辰后,月红终于如愿以偿躺在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
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掏空,疲惫和困倦如潮水般涌来。
此刻的她心中对三少爷的“伺候”已全无感激。
巴不得他死远点。
而三少爷也如她所愿的换了一身华丽的衣袍,施施然离开了青竹苑。
原因无它,已经到了家宴时间,三少爷他要去吃席了。
宴席厅里金碧辉煌,来参加家宴的自然都是自家人。
要说国公府还真是枝繁叶茂。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是大房,嫡子嫡女也就三个。
但架不住国公爷他还有五房小妾啊!
除了排行第五的苏姨娘膝下无子。
另外四个姨娘平均每个生了两个,加起来就有八个庶子庶女。
二房的二爷有一正室夫人,又纳了三房小妾。
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加起来也有八九个之多。
三房的三爷也不遑多让,正室夫人育有两子一女,三房小妾也生了四个孩子。
总之就是汇聚一堂的时候就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每逢佳节或是重大日子,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那场面真是壮观。
女眷们穿着各色绫罗绸缎,珠翠环绕,叽叽喳喳地说着家长里短。
男人们则或高谈阔论,或互相寒暄,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
丫鬟仆人们忙碌地端茶送水,侍奉左右。
人多是非就多。
各房之间难免会经历过一些明争暗斗,勾心斗角。
但不管怎样,国公府由国公夫人主掌中馈。
她将国公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府中的开支用度安排得合理恰当,下人们也都各司其职,不敢有丝毫懈怠。
正是因为国公夫人的能干,国公府在这繁华的京城中屹立不倒。
延续着家族的荣耀与辉煌,成为众人称羡的名门望族。
沉儿那般优秀,是她引以为傲的心头宝。
府里那么多丫鬟削尖了脑袋都做不到的事,偏她就不珍惜。
真真是不知好歹!
罢了罢了,自己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为了儿子一时的沉迷就言而无信。
既然答应了她,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
人各有志,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国公夫人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
“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夫人也不做强留。只是出了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是好是歹,都得你自己担着了。”
月红重重地磕了个头,真诚的说道。
“谢夫人成全,奴婢对夫人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国公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又对身旁的牛嬷嬷道。
“你去苏姨娘那边问她拿来这丫头的卖身契,让刘管家去官衙给她办理赎身文书和回家的路引。”
牛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办。
月红站在一旁,佩服国公夫人雷厉风行的同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那一百五十两。
“石榴,去账房取一百五十两银子过来打赏给月红。”
国公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消了月红所有的担忧。
她刚要给国公夫人行礼,国公夫人又摆了摆手。
“本夫人这两日命人打听了一下,你老家在南阳州府境内的清水县、临溪镇下的柳家村。
路途遥远不说,你独身一人,着实不让人省心。
这样吧,本夫人安排一辆马车和一个丫鬟送你返乡,你可愿意?”
月红只感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国公夫人对自己好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不过这于她确实是好事。
她来京城几年,却甚少出门,对京城里的镖局和车马行两眼一抹黑。
还有那些载客的商船,她也完全不了解。
国公夫人既然肯派人送她回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姨娘说过不要轻信他人,国公夫人这般待自己又是为何?
国公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淡淡的道。
“你若不愿,便就作罢,本夫人不过是看在沉儿的份上,多帮衬你一二,也算了结了你俩主仆一场的情义。”
月红一听这话,果然安心了不少。
再次感叹国公夫人的拳拳爱子之心。
这是爱屋及乌,连他身边伺候过的丫鬟都照拂上了。
嘴里忙恭敬作答。
“夫人误会了,能得夫人如此照拂,是月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月红岂会不愿?
只是一时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激。
还有....夫人安排相送的人,奴婢要付他们多少银子?”
国公夫人揉着眉心轻笑。
真要出钱,这丫头的全部身家只怕都请不动她安排的两人。
“既然是本夫人安排的人,自然不用你花费银子,这一路上,他们会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这些都由他们来出。”
这么好的事去哪里找?
月红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倒不是她爱占人便宜,只是她独自回家,其实心里也发怵的很。
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就像今日在府里,那大公子一见到她就起了贪念。
这回去的路上她就算乔装打扮,将自己涂抹的又黑又丑。
只是这副玲珑有致的身段,实在很难冒充男子。
且如今还是炎炎夏日,总不好穿的太过厚实。
那玲珑有致的体型,岂是单薄的衣衫可以遮掩的?
“如此便多谢夫人,奴婢....奴婢无以为报,愿夫人岁岁如意,福寿安康!
“真不是骗姑娘你,你生的好看,人也温温柔柔。
别说三少爷喜欢,连我这个女子都看着舒服。
三少爷是不是一时新鲜我不知道,但这么多年,除了你,还真没其它女子能靠近过三少爷。”
月红急忙按住了她的嘴巴。
“小声些,免得王伯听到。”
暗香眨巴着一双杏眼,眼中似乎有着不解,等月红收回手后才说。
“姑娘与三少爷的事,王伯他也知道啊!”
月红.....
大意了,就没想过国公夫人安排他俩相送,总不会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尴尬了就得转移话题。
“不是为自个儿存嫁妆银子,那你想赚私产做甚?”
暗香挠挠头,如今她们一起分过赃。
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相信王伯他也不敢出卖自己了。
所以她直言不讳的说着。
“我想着还是得赚些钱,在京郊买个小宅子妥当一些。
我是国公府里的家生子,无法像姑娘你一样赎身。
将来嫁不嫁人的都由国公府说了算。
可是我的娘如今也有四十几岁了,目前在府里做事。
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帮着领,加上她的月钱。
可能也攒了些银子,就怕还不够买宅子的。
我想再存多些银子,将来买了宅子给娘养老。”
月红了然,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暗香自己都作不得自己的主,却还在担心她的娘将来老了的问题。
“你爹呢?也在国公府吗?”
月红顺口问。
府里的奴仆多半会许配给府里的小厮。
暗香只说给她娘养老,就不管她爹了?
暗香呆愣了一下。
“我爹?好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啊!我都不记得他长啥样了。”
赶着马车的王伯听到了暗香的说话,心下叹息一声。
暗香的娘哪里有银子攒着?
她的爹也不是死了。
同在一个府里做事,暗香的爹娘王伯都认识。
他俩年岁大了,才在老夫人的指示下成了婚。
成婚后都做了府里的管事,只生育了暗香这一个丫头。
原本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只怪色字头上那把刀。
暗香的爹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小寡妇,将夫妻俩存下的银子都拿去养外室了。
后来那小寡妇怀了孩子,寡妇夫家的兄弟们上门来闹的不可开交。
暗香她爹一不做二不休,卷了公款带着那小寡妇私奔了。
国公夫人得知情况时,一查账目,公账足足少了五百两。
不止公账上少了五百两。
国公爷书房里还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
其价值比那五百两高的多。
府里出了逃奴、损了钱财。
国公夫人自然雷霆之怒,找不到人,这怒火就无从宣泄。
是暗香的娘跪着求饶,用她和暗香每月月钱来抵账,国公夫人这才作罢。
自那以后,国公夫人对男子犯错尤为严苛,特别是因为好色引起的错处。
落到她手上必然会重罚。
当然这些事也只有他们这些常年跟在夫人身边的老仆才知晓。
王伯从没想过要告诉暗香。
这次提出分了银两,一是这不是国公府的钱财。
国公夫人即便知道了,从情理的角度上也不会理会。
二是也是暗地里帮着暗香一些。
别看暗香是国公夫人身边特等的丫鬟,可她手上就没有过属于她的银钱。
“对不起,问起了你的伤心事。”
车厢里,月红正在向暗香道歉。
暗香不在意的摆摆手。
“可能是我爹去世时我还太小,都没什么印象了,哪里会伤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