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母看着沈卿,摇头无奈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爱是风中残烛,只有权力和银两才是最重要的。”模糊之间,沈卿听到一个黑衣人开了口,“长公主,一切都安排好了,此物能帮助您闭气三日。”正当楚母倒出三颗正准备服下时,沈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母亲,闭气丸吃不得,会让人五脏受损,就算醒过来也活不长久。”她双手撑着身子,“我自小身子就弱,服过上千种丹药,这迷丸对我不起作用。”沈卿起身走至衣柜旁,将藏好的金蚕蛊拿了出来。“若是母亲信我,可以试试这个。”她打开木盒,递到楚母面前:“服下虫蛊后会立刻绝息,呈现中毒之状。”“金蚕蛊最多活十日,服用之人跟死尸别无二样。人醒之时,它会在体内自噬而亡。”楚母犹豫了下,刚准备接过,沈卿却快速收回了手。她“咚”的一声...
《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楚母看着沈卿,摇头无奈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爱是风中残烛,只有权力和银两才是最重要的。”
模糊之间,沈卿听到一个黑衣人开了口,“长公主,一切都安排好了,此物能帮助您闭气三日。”
正当楚母倒出三颗正准备服下时,沈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母亲,闭气丸吃不得,会让人五脏受损,就算醒过来也活不长久。”
她双手撑着身子,“我自小身子就弱,服过上千种丹药,这迷丸对我不起作用。”
沈卿起身走至衣柜旁,将藏好的金蚕蛊拿了出来。
“若是母亲信我,可以试试这个。”
她打开木盒,递到楚母面前:“服下虫蛊后会立刻绝息,呈现中毒之状。”
“金蚕蛊最多活十日,服用之人跟死尸别无二样。人醒之时,它会在体内自噬而亡。”
楚母犹豫了下,刚准备接过,沈卿却快速收回了手。
她“咚”的一声跪在楚母面前,“儿媳想跟您做笔交易,若母亲想用这金蚕蛊假死逃离,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会将你的计划告诉楚父!”
楚母一下变了脸色,她沉默片刻,站起来背过身去,“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求母亲带我一起走!”
楚母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卿,“你真能舍弃楚琰?”
“沈家已亡,楚琰负心,世上不会再有沈卿这人了。”
她挺直身子:“母亲,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楚母背着她没有说话,一旁的黑衣人突然警惕起来,“长公主,少爷来了。”
沈卿赶紧将金蚕蛊收好,然后快速上了榻。
“娘!你没事吧!”
见楚琰要进来,楚母提高声音,“滚回祠堂去!”
楚琰张口想反驳,但却如何都发不出声来,最后只得拂袖离去。
等他走后,楚母将沈卿从被子里拉下。
“下月楚父要纳第九房妾入府,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那时你依旧放不下楚琰,这相府后院便是你的余生。”
第二日一早,翠竹告诉她秦知语跪在外面,沈卿犹豫了下,还是让将她请进来。
一见到沈卿,秦知语立刻就跪下,猛地磕头:“姐姐,求您成全我跟阿琰吧。”
“妹妹从未想过要跟您争,只求这辈子能在阿琰身边尽心伺候,盼着肚里的孩子能在亲父膝下平安长大。”
沈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静静看着秦知语不说话。
“妹妹自知出身卑微,不能与您同起同坐,妹妹只求您能容下我,哪怕是给阿琰做妾。”
秦知语摸着肚子,语气忽转温柔:“若是姐姐愿意,这孩子长大后,可以过继给您。”
沈卿看着她故作娇弱委屈的样子突然疲了,这种跟女人钩心斗角的事,她一点也不擅长。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楚琰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秦知语正要擦去她费尽心思挤出来的两滴泪水,见沈卿撕破脸,也干脆不装了,她立马起身坐在了沈卿面前的木椅上。
“我一定会嫁入相府,以正妻的身份!”
沈卿之前就跟秦知语说过,楚父不可能允许商贾之女嫁入楚家,做妾都难,更何况是正妻。
“你和我说并无意义,我非楚琰父母,没这个权利。”
“翠竹,送客。”
可秦知语却忽然大笑:“若你不再是相府的少夫人,楚父肯定会松口的。”
秦知语慢慢站起来朝沈卿走来,“姐姐,你猜在楚琰心里,你我谁更重要?”
“相府是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这个将军孤女?”
言必,不等沈卿反应,秦知语挺着肚子就向桌角撞去:“救命啊!杀人了!”
沈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快、快去叫大夫!”
秦知语双腿间很快有血流出,“我用这孩子的命换你的命,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着,秦知语拿出把小刀,往自己肚子上捅去,一刀比一刀深。
秦知语跪在云杳身旁,控制着她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随后,她突然摸到了云杳手中的石头,她一脚踩在云杳手上,邀功似地看向楚琰。
“夫君,她想杀你!”
楚琰无法忍受他的妻子对他这般心狠,他死死掐住云杳的脖子,怒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恨我?天下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你怎敢因此带着母亲抛下我!”
“母亲?你一个被过继给相府的弃子,根本就是个孤儿!”
云杳看了眼楚琰身后,她狠狠咬上秦知语的手,然后她对着楚琰方向大喊,“我在这!”
下一瞬,一支箭便利落地穿透了楚琰的左肩。
灵犀快速冲了过去,将衣裳脱下紧紧裹住云杳。
“云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
云昭看着满身是血的云杳,拿着鞭子就朝地牢走了过去。
楚琰刚被拔了左肩的箭,余大人看了眼怒气冲天的云昭,再三张嘴想说话,最后还是转身默默退了出去。
楚琰抬头看着朝他走来的云昭,语中满是孺慕:“母亲?”
“楚琰,从小到大,我不曾奢求你有多大作为,只愿你能平安健康一生,可你暴虐自私,一点都未曾改变过。”
对上云昭失望的眼眸,楚琰大笑三声,颓废靠在柱子上。
“原来一切都是儿子在奢求,但母亲,儿子只问您一句话,哪怕是一瞬,您有把我当亲生儿子疼爱过吗?”
“若不是待你如亲子,你八岁那年亲手杀了我贴身婢女时,我会直接将你处置!”
楚琰咽下喉咙中涌起的血液,带着他未察觉的委屈说道:“那是她该死!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是不是像乳娘所说的那般诱人,她就污蔑琰儿要奸占了她!”
“呸!她根本不配我上了她!”
云昭一鞭挥在了楚琰身上,“你到现在竟还不知道错在哪?”
“娘!下人的命本就不值钱,您却因她记恨我这么多年?既然这样,当初您为何要同意将我过继到相府?”
“因为我没得选!”
云昭颤抖着抬起胳膊,食指指向他:“要是知道你会长成这样,我死也不会同意皇上的话!”
楚琰脸色一白,“娘!不是这样的——”
“您是不是不要儿子了?”
“娘,过去是我冲动了,可儿子只是想接你们回家,和父亲一家团聚啊!”
楚琰捂着头痛苦不解,他这会儿又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胆小、自卑。
“回家?卿儿早与你和离,我与你父亲早就情断。”
“楚琰,你可真是把楚怀瑾的无能多情学了十分,你们才该是父子。”
云昭拖着疲惫走出地牢,在见到光亮的那一刻,再也承受不住腿脚发软。
她没有把孩子养好,她是个失败的母亲。
云杳醒来时,只看见了翠竹,“姐姐呢?”
没等她回话,云昭便推门进来了:“杳杳,你醒了!”
云昭抱着她眼泪就流了出来,“对不起,是我过于自负害了你!”
云杳摇摇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姐姐,要不是你,我早死在相府了。”
而后她声音一沉,“楚琰还活着吗?”
云昭点点头,云杳紧紧抓着身上的衣裳,“秦知语现在在哪?”
......
秦知语被送去驿站时,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云杳放过。
她刚推开驿站后厅的门,就看到两人背对着她站在屋里,她心下一慌转身就要逃走,可还没回头,就被人一把推了进去。
云杳回头看着秦知语粲然一笑,“妹妹,昨夜休息得可还好?”
秦知语吓得双腿发软,“你怎么在这?”
“瞧你说的,我们不在这能在哪?”云昭坐了下来,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母亲?”
云昭将刀插进桌面,“别叫我母亲,亏我阳寿!”
云杳一把将秦知语搂过,“妹妹,怎么如此怕我?你昨日可是神气得很!”
“沈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没有伤害你,都是楚琰干的,全都是他干的!”
她被吓得瘫坐在地,只能跪着爬向云杳。
“昨日我也只是想活命,我们都是女子,我是不想伤害你的啊!”
云杳把她的腿收回,“是,我知道都是楚琰的错,所以今日我也是想给你指条活路。”
秦知语浑身颤抖,带着希冀抬头:“活路?”
“方向,我们只想问清楚一件事,只要你如实回答,就找人将你送回京城,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
秦知语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姐姐问,妹妹一定知无不言!”
“当初为何非要用你肚里的孩子一换一嫁入相府?值得吗?”
秦知语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出身名贵怎懂百姓之苦?”
“一个孩子换一辈子荣华富贵,换你沈卿一条命,换我秦家此后商路畅通,还换楚琰对我死心塌地,有何不值得?”
“那你爱楚琰吗?”
“爱?你说些什么胡话?他楚琰若不是出身相府,我会看上他?”
秦知语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这会儿也放松了下来,奇怪说道:“那天我可没瞒你,你不是都知道原因吗?现在又提这些作何?”
云杳站起身打开门,“因为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啊。”
楚琰就站在门外,眼底猩红,直盯盯看着秦知语,如同看一个死人。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
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
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
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
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
话中的不情愿,沈卿在房内都能听出来。
楚父又打了他一拳,这才赶紧接着楚琰的话说:“儿媳啊,你今日遭了这么多罪,就让琰儿好好陪陪你吧。”
没等她答应门就被人推开,楚琰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
他靠着床榻滑坐在地上,等外间只剩下雨声后,楚琰才冷了脸色。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知语,即使不是平妻,我也会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你心胸狭隘,连一个孕妇都容不下,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楚琰离开了很久,沈卿还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将沈母给她的信紧紧贴近心口,“娘,明日女儿入宫求和离后,就去看你跟爹爹。”
谁知晚上,沈卿被一阵浓烟呛醒,翠竹冲进屋给她披了件衣裳,拉着她就往屋外逃。
“少夫人!主屋走水了!”
沈卿提起裙摆朝着楚母的正房就跑了过去。
靠近墙角的回廊已经烧了起来,沈卿只犹豫了一瞬,便冲进了屋子。
“母亲!”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床榻,却发现屋内根本没人。
正当她还想往里走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了出去。
沈卿见她无碍,顿时松了口气:“母亲您没受伤吧!”
楚母看着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瞬间哭了出来:“真是个傻子,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敢冲进去。”
那一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沈卿抿着唇委屈地小声啜泣。
楚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笨死了!古代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沈卿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楚母在说什么。
“灵犀!带人收尾!”
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落下,快速灭了火,他们将两具黑乎乎的东西抱出,然后递给楚母一瓶丹药后又消失在了黑夜。
楚母没想到今晚的计划会出现意外。
她筹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楚怀瑾得召入宫,楚琰又身负重伤在祠堂领罚,只要这火烧起来,明日她就能改头换面逃离相府。
可千算万算,她忘记隔壁还住了个沈卿,她也没想到她会傻到一个人冲进大火中救她。
“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先去你那凑合一晚上吧。”
楚母遣退了所有人,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沈卿,“吃了。”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下去,大脑瞬间发沉,眼皮变重,倒在了地上。
楚琰强撑着身子来到祠堂,看见四具尸体时他大脑“嗡”的一声,右手紧扶住门框,忍不住干呕起来。
大夫跪在沈卿跟楚母身旁,他们低头颤抖着,根本不敢和楚琰对视。
“少爷,夫人跟少夫人被毒死了!”
楚琰嘴唇开合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双腿像是灌了铅,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到沈卿身边。
他想伸出手摸摸她的脸,却发现他控制不了地在手抖。
“你不该现在死的!我都还没杀了你给孩子陪葬,谁!谁敢毒你!”
楚琰耳目眩晕,他扶着脑袋、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假的,都是假的......”
祠堂外却传来喧闹,楚琰瘫在地上看着摇摇晃晃走来的楚父,崩溃大哭,他爬向楚父,“爹,娘跟卿儿在祠堂睡着了,你快去把她们叫醒!”
楚父仍不紧不慢,仰头将杯中的酒喝下,“儿啊,你别急,待为父去看看。”
好不容易在下人搀扶下走进祠堂,他看见楚母躺在地上,眉头紧皱,上前踢了踢她的脸。
“夫人,回去睡了。”
见楚母没反应,他竟直接一并躺了下来,酒气熏天地抱着楚母:“我明日陪你啊,乖。”
然后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
管家看到灵牌前的信,赶紧拿给了楚琰。
夫楚怀瑾亲启。
楚琰看了眼地上早已不省人事的楚父,毫不犹豫地将信拆开。
才看一眼,就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信中最后一句话就像咒语般在他耳边不断环绕。
今一去,我同卿儿魂灵不散,定当化作厉鬼,扰楚家余生。此后,黄泉碧落,再无相见之日。
原来,她们尽是服毒自尽的。
楚琰两眼一闭,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待皇上得到消息赶来时,府里的红灯笼还未撤去。他看到楚母连口棺材都没有的时候,心中的悲痛全部被愤怒代替。
他们怎敢如此对皇家公主!如此对功臣之女!
楚父与楚琰是被侍卫押着到祠堂的。
一盆凉水,将二人浇了个清醒。
楚琰看着皇上身后的两口棺材,一瞬间回到了现实。
“皇上?”
“我若知道一月前同皇姐是最后一次见面,我必然不会让她们离开皇宫!”
楚父站起身来,失魂似的颤颤巍巍朝棺材走去。一旁的侍卫一连三棍,将楚父打趴在了地上。
“皇上,事发突然,父亲还不知母亲薨了,求您让父亲看看她吧。”
皇上眼珠发红,他立在棺材前沉默了许久,最后背着他们抬了抬手。
楚琰赶紧扶着楚父起身,楚父只看了一眼,慢慢跪在了地上。
楚琰再也忍不住,他跑到沈卿的棺材旁,一把将她抱出来:“卿儿,你醒醒,我知道你没死!”
“混账!”
侍卫将楚琰牢牢压着,脸贴在地面,他看着他们将沈卿又放了进去,嘴里嘶吼着哭了出来。
皇上双眸寒芒毕露,死死盯着他们父子二人。
“自今日起,长公主与沈卿的葬礼由朕亲自操持,楚家世代终身不得踏入她们的陵墓半步,若有违抗,满门抄斩!”
皇上降旨,罚楚父三年俸禄,楚琰则终身不得入仕,不能再娶。
皇上本想大办丧事,但因楚母在信中提起一切从简,并要求将她跟沈卿葬在城外往北十里处的木芙蓉林下,就算再不舍,也只能遵循她的遗愿。
自沈卿死后,楚琰就像疯了似的,待在沈卿屋里闭门不出,连饭都不吃一口。
秦知语本以为没了沈卿,她就能顺理成章嫁给楚琰,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管这事!
如今她不光是死了孩子,白挨了一刀,连一直设计的正妻之位也再无可能。
秦知语知道沈卿最爱月白色,她专门穿了和楚琰初见时的白裙,小步到沈卿的房内。
楚琰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抱着沈卿曾穿过的衣裳半阖着眼睛。
“夫君?”
恍惚间,他像是看见沈卿进了屋子,欣喜地跳下床榻冲了过去,一把爆珠烟大全。
“卿儿,我就知道你没死,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离开我?”
楚琰上下打量着秦知语,“还是你穿月白色的裙子最美。”
楚琰想起了他们的初遇,沈卿也是穿的同样的衣服。
她告诉他,她靠一只虫蛊吊着命,可那时楚琰却只觉得她在说笑,但还是命人将世间珍贵的药材都寻了一份送她。
那是沈卿第一次失态,她扑进了他怀里,哭了许久。
所以在当楚琰提出将婚期提前时,沈卿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可只要他知道,他是因为秦知语有了身孕,不可再拖下去。
他不是没爱过沈卿,只是男女之情本就起于一瞬,又怎能强扯持久。
楚琰低头在秦知语额头上落下一吻,他抱着秦知语上了床榻。
“卿儿,你我成亲一月都没行过几次房事,今日我一定好好疼你。”
“卿儿!”
楚琰刚想站起身,一个漠北大汉将他死死按住,一膝盖重重地顶在他后背,楚琰又重重砸向地面,嘴里吃了不少沙土。
“沈卿,我知道是你!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云杳死死咬着下唇,背对着他还是止不住颤抖。
云昭气冲冲地抽出长鞭指着楚琰,“哪里来的莠民,竟敢张口污蔑我妹妹的清白!”
“母亲!我是琰儿啊,她沈卿不过是儿子的一个弃妇,您怎能帮着外人这般对我?”
云昭一鞭甩在楚琰的大腿上,衣服瞬间破了:“强抢民女的花样倒是新颖,可我云家人怎能被你这般欺辱!”
“母亲!”
“灵犀,将这人绑了送官,听说余大人正在严查欺凌霸女,抓住了就断掉四肢喂野狗,我看这人皮白肉嫩的,倒是个好食材!”
楚家的侍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姑娘手下留情,我们少爷是京城相爷的儿子,他是因思念妻母过度才认错了人,没有其他的坏心思啊!”
下人一个劲地给楚琰递眼色,他这才垂下头,“是我鲁莽了,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几个商人见状,狠狠啐了楚琰一口,“云掌柜,你们先进酒楼,我们好好教教这位京城公子哥漠北的规矩!”
楚琰是被几个漠北大汉架着送回客栈的。
除了这张脸,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偏偏从外又看不出来,就是报官验伤也查不出来。
下人捂着身体,犹犹豫豫地看着他,语重心长说道:“少爷,你也不能看着一个相似的就上去问啊,这漠北人蛮夷,咱们后面还是小心为好。”
“她是我母亲!我怎会认错人!”
“那夫人为何会假装不认识您呢?”
楚琰双手慢慢捏成拳,他想起了沈卿对他的态度,顿时气愤道:“定是沈卿教唆的母亲,不然母亲也不会跟她来这荒无人烟的烂地!”
楚琰冷冷看着外面,“帮我叫小二过来。”
他递过去一个玉牌。
小二快速将东西收进袖里,“公子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瞧那拒霜酒楼的掌柜是对姐妹,漠北不平之地,怎会有女子在此做生意?”
“您说那云家姐妹呀!她们来这还不到一年,听说自小就是孤儿,姐姐云昭是个经商奇才,只要经过她手的东西,卖得是一等一的好!”
“云昭?”
“就是那个背着长鞭的,她妹妹云杳倒是不怎么露面。”
小二试探着问,“公子是要与她们做生意吗?诚意到了可以让我们掌柜的帮你引荐一下!”
楚琰站起身俯身拜谢,“那就麻烦您了,我家商行刚兴起,请掌柜的多在云家面前美言几句!”
送走药材商后,灵犀告诉云昭,楚琰派了人将她们这盯死了。
云昭烦闷地闭上眼睛,“找几个人去他住的客栈守着!”
“姐姐,为何楚琰一点都不像你。”
见云杳问起,她也不再隐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楚琰是皇兄让太傅过继给楚家的,楚怀瑾生不出孩子,即使他纳了那么多妾,也一直没有子嗣。”
云杳张大嘴不敢相信,“楚琰也知这事?”
“嗯,他是五岁来我身边的,记事的孩子心里终究是有道门啊。”
云杳听完不免有些担心,“姐姐,等风沙过去就回黑城吧,以后这边咱们就不来了。”
这时,酒楼伙计在门外传话。
宁掌柜推荐了个京城的丝绸商,有批货想卖来漠北。
云昭感到奇怪,拒霜商行从来只收漠北和西域来的货物。
最近京城来的人......
“翠竹,你带些礼跟几人一起去客栈看看。”
而这边,楚琰早已换了身漠北的行头,他倒了杯酒给宁掌柜。
两人喝了点小酒,宁掌柜也放松了许多。
“楚老板,这两姐妹行事一贯低调,但却不是等闲之辈啊,我瞧她那妹子正值风华,我小弟还未婚娶,若是能和云家结亲就好了。”
楚琰的手不自觉攥紧,他轻哼一声,“依我看,说不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下堂妇!”
宁掌柜杯子重重落桌。
“莫要胡说!云家姐妹可是我们这儿的贵客,你要是这般作风,就去别家客栈住吧!”
楚琰喉头滚动,咽下满腔怒火,“是在下失礼了。”
翠竹刚准备推开雅间的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拉着身后的人就转身下了楼。
楚琰像是有感应般向门口望去,他猛地起身,快步推开门,正好看到她们要离开,他带着些怒火吼了出来。
“主子不来赴约,下人也做些偷鸡摸狗的行为,你们掌柜的倒是好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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