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君雅江谨为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全局》,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她独自一人来了南方投奔妈妈生前的挚友,可因为各种原因没找到她家住处,却在寻找的路上结识了林三辉。与林三辉初相识时,他热心助人,吃苦耐劳,勤恳朴实,骨子里有不服输的韧劲,有很多吸引她的优点,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起。他们婚后的生活虽然贫穷了些,公婆兄弟妯娌不太好相处,但林三辉对她很好,事事护着她,在家人刁难欺负她时,他总挺身而出挡在前面,后来生了女儿后,他对她们母女俩也始终如一,极为疼宠爱护她们,一家三口也曾有过三四年的幸福生活。其实在他跟着亲生父母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夫妻俩都在憧憬规划着未来的生活,也谈定了送女儿上幼儿园的事。可他走了就再没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从此杳无音讯。迄今为止,他生死不知。这也是李素梅人生中第二大不幸...
《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全局》精彩片段
后来她独自一人来了南方投奔妈妈生前的挚友,可因为各种原因没找到她家住处,却在寻找的路上结识了林三辉。
与林三辉初相识时,他热心助人,吃苦耐劳,勤恳朴实,骨子里有不服输的韧劲,有很多吸引她的优点,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起。
他们婚后的生活虽然贫穷了些,公婆兄弟妯娌不太好相处,但林三辉对她很好,事事护着她,在家人刁难欺负她时,他总挺身而出挡在前面,后来生了女儿后,他对她们母女俩也始终如一,极为疼宠爱护她们,一家三口也曾有过三四年的幸福生活。
其实在他跟着亲生父母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夫妻俩都在憧憬规划着未来的生活,也谈定了送女儿上幼儿园的事。
可他走了就再没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从此杳无音讯。
迄今为止,他生死不知。
这也是李素梅人生中第二大不幸,也是她心底里不能触碰的伤痛。
第三大不幸是儿子,林三辉离开时,李素梅其实已有孕在身,只是当时月份较浅未察觉,顶着林家人故意泼的脏水,在九个月后生下了儿子,可儿子却在出生三天后被人偷走了。
母亲早逝,丈夫抛弃,儿子丢失。
接二连三的不幸将李素梅击垮了,要不是有个年幼的女儿要她抚养,她早就在当年投河去地下见母亲了。
“小雅,你找个地方将镯子藏起来,那一家人今天吃了亏,等缓过劲来又会来抢的。”
李素梅比她更了解林家人的无耻,看着她手里的钱,又连忙安排:“小雅,钱和镯子都不要放在身上,放身上不安全,钱存到信用社去。”
“妈,我放学后去存钱。”
林君雅先将镯子和钱放自己棉衣内兜里,起身拿了饭盒,“妈,我先去买饭,吃饭的时候再说。”
“好,去吧。”
中午买了一荤一汤,一份剁椒鱼块,一碗鸡蛋肉片汤,林君雅分了小半碗汤喝,其他都让妈妈喝了。
李素梅这两天吃得营养,一日三餐都吃了荤菜和炖汤,每天都有吃饱喝足,气色都明显好些了,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也多了丝红润血色。
“妈,他们刚刚又是来闹什么?”林君雅这下才问正事。
“我听护士说他们来医院是看病,说他们身上全长了红疹,痒得都挠破了脸,来医院看医生开药,可用了药没效果,之前在医生办公室大吵大闹,看诊用药后还不给钱,在那耍无赖找茬,后面就跑到我这里来撒泼了。”
他们跑过来无非是骂人,在王菊华的带领下,一群女孩子张嘴骂出来的话很难听,一个个嘴巴比臭水沟还臭,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今日都长见识了。
也是因为她们之前骂得太难听,又蛮横不讲理,还无耻的赖账,后面林君雅冲回来收拾她们时,医护们都没出声阻止。
林二辉他们此时在回村的路上了,还没走出城,两口子因为今日的事正互撕扭打着。
“都是你个蠢婆娘,要不是你今天去没事找事,我们不用吃这么大的亏。”
“林二辉,你当老娘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啊,我就是故意的,老娘我过得不爽,她也别想过安宁日子。”
“王菊华,你有病吧,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你那点见得光的心思,你当老娘眼瞎看不到啊,你还打我,我跟你拼了。”
“......”
林二辉力气大,狠扇了王菊华两个耳光,可她也不是吃素的,是队里出了名的泼辣蛮横角色,又圆又壮的身体扑了过去,将他人扑倒在地上殴打。
两口子下手都够狠,将对方往死里揍,在泥里不停翻滚互殴,林美美她们在旁边死命拉架都拉不开,直到最后两人无力才停歇。
林好好三姐妹和林芬芬两姐妹都没去拉架,只站在旁边看热闹,她们都是记仇的性子,心里正埋怨着呢。
看完热闹后,她们也没去拉人,扭转屁股就先回去了。
她们一到家里就跟长辈告状,林大辉和林四辉夫妻俩得知老二身上揣着近千块钱,李素梅的金镯子也被老二媳妇给霸占了,他们脾气当场就炸了,一股脑冲进了林老头房间里质问。
林君雅挑拨的那些话,林好好她们全听进了心里,回来后都一字不落转给了父母听。
林大辉和林四辉此时都把这些话听进去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是草包蠢货,这些年追着李素梅母女薅,跟这家邻居争抢,跟那家亲戚吵架争夺,一直在前面冲锋陷阵,可抢来的这些东西,却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全到了老二的腰包里。
他们以前一直以为钱都在父母手中,日常上工赚的钱都听老娘的话上缴了,平时想要买烟买酒都得找她讨要零钱,日子过得其实有些憋屈。
可老娘总说钱放在她手里最稳妥,家里的一切开支用度都由她来分配,这样就不会被儿媳妇大手大脚乱花了。
林大辉他们平时都很听老娘的话,她说东绝不去西边,媳妇女儿们偶尔埋怨时,他们都站在老娘这边。
可如今发现父母偏心将钱都偷偷给了老二家,他们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竟然都被老二拿走了,老头子还不承认,本就脾气暴躁的他们自然是怒了。
林二辉一家五口回到家里,迎来的自是兄弟妯娌的劈头质问,他满嘴谎言忽悠,可他们现在根本不信他的话,三兄弟当场就干架开抢了。
一对二,林二辉干不过两个兄弟,就算儿女们帮忙,身上的钱袋子也被他们抢走了。
三兄弟打得热火朝天,孙辈们也全都上阵帮忙,家里打翻了天。
林老头自从被鬼吓过后,一直发烧不退,精神状态很不好,见儿子们大打出手,踉踉跄跄从房间里出来阻拦。
可此刻林大辉他们眼里只有钱,全都没看到他过来,厮打冲撞间将他给撞翻了,也不知道是谁还踩了他几脚,一把老骨头就这样瘫了。
孟主任没多闲聊,从药房里拿了称出来,见篓子里药材挺多的,“刘勇,这是你今天一个人找到的?”
“跟我媳妇两个人找的,今天运气不错,挖了七八斤板蓝根。”
在他们说话时,林君雅已端着盆过来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流转着精光,向前礼貌打听:“孟主任,您好,我是住院病人家属,懂一些中草药,想请问下,药剂科这边是收购草药吗?”
孟主任回头看向她,上下打量了眼,点头道:“收的。”
林君雅走近看清了她的脸,见她长得跟江谨为妈妈很像,不过比江母年轻些,又问:“孟主任,您认不认识一位姓江的军人同志?”
“你认识我外甥?”孟主任反问。
林君雅闻言笑了,“孟主任,我早上在医院认识江同志的,我妈妈动手术都是他请市医院陈医生帮的忙,中午卖菜又见到了他和江伯母,我看您和江伯母长得很像,所以才开口打听。”
孟主任上午听药剂科的同事说了一嘴,问她:“你妈妈是那位脊椎骨断了的伤者?”
“对。”林君雅点头。
孟主任并不知道外甥在其中帮了忙,随口跟她聊起:“你妈妈术后情况还好吧?”
“谢谢孟主任关心,情况还好,人早醒过来了,刚吃完晚饭,不过伤得重失血过多,接下来得好好养着了。”
见她说话很有礼貌,孟主任面露浅笑:“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要精心些养着。”
她们说话间,刘勇已蹲在地上将药材分类整理好了,孟主任拿秤称重,也跟林君雅说着:“药剂科这边随时都收药材,干的湿的都收,像刘勇同志送来的这柴胡收购价六毛五,玉竹八毛二,黄精和何首乌一块二,葛根七毛,板蓝根九毛。”
林君雅将她说的价格都记住了,瞳眸里迸射精光,追着问:“孟主任,是市斤,还是公斤?”
“公斤。”
林君雅心里有数了,又问:“孟主任,南沙参什么价格?”
见她都知道南沙参,孟主任微微挑眉,“南沙参今年价格还不错,湿的2.8一公斤,你找得到?”
“找得到,我认识的,在书上学过。”
林君雅在原主记忆里搜索到了,生产队后山深处有很多,只不过原主不认识,进山砍柴时总把南沙参的紫花当野花摘来玩耍。
“你找到了就送来药剂科吧,上班时间可随时送来。”孟主任说着。
“好,谢谢孟主任。”
林君雅并没有立即走,站在原地看他们称重结账,见这位刘勇大哥一背篓常见药材卖了十四五块钱,心里嘀咕着:药材果然比蔬菜值钱多了,小半亩地的蔬菜才卖8.88,他这一篓子草药就卖了双倍价钱,看来还是得靠卖药材发家致富。
等刘勇走了后,林君雅又找孟主任打听了下其他药材的价格,全部记下后,立即端着脏衣服去洗了,洗完就去病房跟妈妈分享这消息了。
林君雅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跟妈妈说完进山采药的事后,立即就去护士值班室,请她们安排一位护工明日照顾妈妈全天。
办好这事出来,林君雅本打算趁外边还没天黑出去转转,走到门口就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外边大树底下,她立即闪身躲到暗处偷听。
“马列个巴子,只是断根骨头就找公安来讹了八十块,还抓了妈她们去坐牢,还要我们再赔钱补偿。”
“我呸,凭她们也配?”
“今天怎么就不摔死她,死了花八块钱赔一副棺材更省事,现在还要我们赔医药费营养费,她们想得美。”
在外边骂咧诅咒的是林大辉,林家的长子,他长得最像林家老婆子,天生一副刻薄脸孔,双眼里无时无刻都在闪烁着算计的光。
另一个龟缩着身子的是林老头,一双吊角眼里戾气四溢,说话声音干哑难听:“那八十块钱交到了医院,我们再想法子也要不回了。”
“妈她们也都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大白天的跑去绑人,这事晚上偷偷摸摸干不行吗?”
“现在好了,李素梅这臭婆娘瘫在床上了,疤瘌眼叫嚣着不要了,到手的一百块钱还得退回去,钱没赚到还得赔钱,真是倒了血霉。”
林大辉满嘴怨怒,一张脸又黑又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狠厉,“林君雅这个贱蹄子,竟然还敢报警要公安来抓人要钱,老子我迟早要将她卖到大山里,要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两天先别动手,过些日子再收拾她,先给我打断她两条腿,回头将她们母女俩一同卖了。”林老头压低声音,可话里却寒意森森。
林大辉点头:“嗯,先让她们嚣张两天,我得趁这段时间去找找接手的人,她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得卖个高价。”
躲在暗处的林君雅眯起双眼,嘴角浮起危险的弧度,“你们要迟些日子再动手,我可等不及了。”
在江湖中长大的她,一向讲究今日事今日毕,报仇也从不过夜。
林君雅回病房跟妈妈说了一声,谎称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从医院后门离开,先林家父子一步,提前去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了。
林家父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悲惨日子要来了,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还在明目张胆的商量卖价。
此时天已黑了,光线昏暗,林家父子没打手电筒,淌着泥往前走,两人嘴巴在噼里啪啦说别的,完全没注意到路上设置的障碍。
“啊!”
父子俩同时被草绳绊倒,动作姿势一致,往前扑倒摔了个狗吃屎的姿势。
“特马...谁?”
“啊!”
尖锐的叫骂声只在寂静夜幕下响了一声,接着两道身影连人带声都凭空消失了。
“啊...啊...”
“鬼啊,鬼啊...”
黑漆漆的药田空间里,两道臃肿的身影像被耍杂技般在空中来回飞。
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停翻转乱甩,又时不时来个亲密的碰撞,转而又重重摔倒在地上,脑子还没缓过来,又被控制着飞向天空来回玩耍。
“雅妹子,伯母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伯母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
姚母明白她的顾虑,也连忙吩咐儿媳妇和另一双儿女:“兰子,志红,志军,去捡三十个鸡蛋,再拿些红糖橘饼,取一块腊肉,让雅妹子带回去给你们素梅婶子补补身体。”
“伯母,不用,不用这么客气。”林君雅忙推拒。
“雅妹子,收下,你妈刚动完手术,正需要补血补营养,带回去给她吃。”
姚家一番心意,林君雅没有再推辞,又跟姚家人聊了几分钟林家的事,提着一篮子礼物摸黑离开了。
林君雅回到医院时,李素梅还没有睡觉,正在等她回来,见到她就问:“小雅,志国在家吗?”
“在家。”
林君雅提着一篮子礼物进来,笑着告诉她:“妈,这些都是姚家送的,伯母坚持要给,我就收下了。”
“嗯,收下吧。”
今天女儿前去告知的消息,能改变姚志国的命运,姚家给的这点谢礼,收下也是应该的。
李素梅见有不少鸡蛋,还有腊肉,安排着:“小雅,你既然把房子租好了,这些东西就先放到孟主任家去吧。我这边明天就换普通病房了,普通病房里住的人多,人来人往的,这些东西放柜子里会遭人惦记。”
“好,我正好要过去一趟,将单车还给江同志,给他家送些蔬菜,我一同带过去。”
林君雅跟妈妈说了姚家的安排,还有从姚伯母处打听到的林家情况,“老东西骨头被踩碎瘫痪了,脑子也痴傻了,姚伯母说从医院回来后,经常一惊一乍的大叫,总喊鬼来了。”
“林二辉的钱袋子被另外两兄弟瓜分了,两个老东西掌管的积蓄也全被翻了出来,林大辉做主分了,他和林四辉各三成,老家伙和林二辉各两成。”
“林二辉夫妻俩不服,在家里不停闹,带着三个孩子抢。结果秦蓉这个阴狠的,怂恿林好好她们冲到王菊华他们屋里,翻了个底朝天,藏着的各种好东西全捣腾了出来,又翻出两百多块钱。”
“林好好她们想抢走瓜分了,王菊华拿了大砍刀追着她们砍,这才保住这两百块钱,她还揪着秦蓉狠揍了一顿,将她脑袋都打出血缝针了。”
虽然没有去现场看热闹,林君雅脑子里能幻想出妯娌干架的热闹场面,当时听姚伯母说完时,还感叹了句:今天就该请假不去上学的,该回家看热闹。
“恶人自有恶人磨。”
李素梅听到林家乱成了一锅粥,积压在心头的怨恨憋屈也消散了两分,“小雅,你快去还单车吧,还了就赶紧回来。外边天已黑了,街上小偷小摸混混多很不安全,晚上别在街上多转,早点回来休息。”
“好,我送完蔬菜就回来,您先睡。”林君雅起了身。
“我白天睡得多,现在还不困。”李素梅想等她回来再睡,说完又拿起了手边的报纸看。
林君雅骑着单车过来时,江谨为正站在院子里放扫帚,“怎么这个点还过来了?”
“我刚从家里拿了些东西来,我妈明天要转普通病房,放病房里不安全,想先放到你小姨家平房来。”
“好,我带你过去。”
江谨为将院门打开,见单车后座有满满一筐子蔬菜,朝屋里喊了声:“妈,小姨,出来拿下东西。”
孟雪娇姐妹俩开门出来,外边光线暗,走到院门口才看清是林君雅,孟雪兰问她:“小林,怎么大晚上的过来了?”
“雅妹子,你妈怎么样了?”
碰到的这个邻居秀娥婶跟她妈关系还算过得去,林君雅没对她冷脸:“脊椎骨断了,流了很多血,已经动完手术了,要在医院住院一周,回家也要休养三四个月才能走动干活。”
秀娥婶之前听公安说了些,大致的情况是知道的,“现在人醒来了吧?”
“醒了一会儿,又睡下了,我回来拿换洗衣服。”
“林君雅,今天那些公安同志是你喊来的吧?”另一个妇女跑过来问情况了。
林君雅点了下头,反问:“他们是不是连公安都打?”
“来了五个公安同志,全被挠出了血,后面他们动真格的,直接上手铐,强硬押着上车带走了。”
秀娥婶中午全程在场看热闹,还告诉她:“老家伙跟林大辉去公安局了,现在都还没回来。一个多小时前,妇联主任和公社的黎书记,还有新调来的张主任都来了队里,将大队长训了半个小时,林二辉他们全被罚去修水渠了,公社派了人在盯着他们干活。”
这样的惩罚对他们不痛不痒,就算是修一年水渠,他们也不会长记性,等处罚结束后,肯定又会来找她们母女俩的麻烦。
林君雅是看透了,对付林家人,必须得用非常手段。
以恶制恶,方能见成效。
她没跟邻居碎聊,以要赶去医院照顾妈妈为由,脚步匆匆回家去了。
她们母女俩住的简陋茅草木屋,可以用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来形容,家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半点值钱的东西。
林君雅快速换了另一件更破旧的棉衣,去不远处的河边将衣服浆洗晾晒了,又去菜地里跑了一趟,将能摘的菜全摘了,像韭菜藠头这些菜都拔了扔到空间里种着,还翻了些红薯土豆种种上。
收拾完母女俩用的日常用品,林君雅将房门锁了,背着篓子直奔后山。
这边地处南方丘陵地带,村子四周都是连绵大山,植物药材品种丰富,林君雅前世经常跟师傅进山找各种药材,对中药材非常熟悉,山路边看到的草药都拔了扔到空间里种上。
有句话说,医毒不分家,医术精湛的大夫,往往在毒术方面也颇有造诣。
在山林里转了几圈,找到了她想要的常见毒药材,拿了个破碗和棒槌捣鼓了十来分钟,配了一点墨绿色的毒汁出来后,立即抄近路去了林家。
墨绿色毒汁洒到了水缸里,林君雅阴恻恻道:“每次干架就挠人,还专往我们脸上挠,这回该你们享受下挠脸的滋味了。”
说完,转身去了鸡窝,顺手将三只老母鸡给拽进了空间。
“死老婆子抢了我们七只鸡,我只是拿回自家的而已,林家还欠我们四只,下次再来拿。”
林君雅拿得毫无负担,抄无人走的偏僻小路绕回家里,提上简单的日常用品,故意在一群爱碎嘴嚼舌根的邻居面前露个脸,走大路去了医院。
“妈。”
林君雅过来时,李素梅已醒了,正满脸苦楚忧愁的望着天花板,见到她才说话:“小雅,怎么这个点才来?他们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下午公社和妇联的领导都过去了,将那一家子混账罚去修水渠了,我回去没见到他们。”
林君雅将日常用品放到旁边的柜子上,立即拿起暖水壶,“妈,我去打一壶开水来,先给你泡点红糖水喝。”
“好,嘴干,正想喝水了。”
李素梅今日失血过多,浑身虚弱无力,如今麻醉药效果也散了,腰部疼得挺难受,但她没跟女儿说,不想让她担心。
林君雅刚将家里仅有的三个鸡蛋都带过来了,给妈妈冲泡了一大碗红糖鸡蛋汤,拿了枕头给她垫高脖子,拿着勺子慢慢喂她喝。
“小雅,你自己也喝些。”
李素梅很疼女儿,平时家里稍有点好的都紧着女儿,现在自己受伤了需要营养,也不忘分些给女儿。
“妈,您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又不能吃硬的食物,这一碗又不多,您一个人喝,我晚点去食堂买饭吃。”
林君雅稍稍吹凉些,喂她喝一大口,又跟她说着:“妈,我刚拔了两筐子蔬菜来,明早上去外边摆摊卖卖,应该能赚个几块钱。”
“小雅,家里的菜不多,这要都卖了,过一两个月就只能吃野菜了。”李素梅担心春天没菜吃。
“妈,先不管以后的事,我们两个都不在家里,今天公安同志找他们拿了八十块钱,他们不能去找公安的麻烦,自会找我们的麻烦。”
“以那一家混账的德行,估计不用等到明天,今晚上就会对我们的蔬菜下手,与其便宜了他们,我还不如拔了来卖钱。”
李素梅叹着气道:“行,你拿去卖了吧,蔬菜价格便宜,估计只能卖两三块钱。”
“卖几块算几块,总比便宜了他们强。”
将一大碗红糖鸡蛋汤喂完,林君雅倒了一盆热水给妈妈擦身,动作轻轻的将她身上被血染透的衣服换掉,又去倒水给她喂了西药。
忙完这些事,林君雅肚子也饿了,“妈,我先去吃饭了。”
“去吧,吃完饭再洗衣服。”
林君雅在医院食堂里随便买了份饭菜吃,饭菜味道很一般,但她不讲究这些,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吃完就立即端着一盆脏衣服去后门盥洗室了。
端着盆刚走到后门,一个皮肤黝黑精瘦的平头男人背着篓子从她面前冲过去,嘴里在喊:“孟主任,您要下班了吗?”
隔壁药剂科门口一位女同志正在锁门,见他来了,又把锁打开,“刘勇,今天怎么这个点才来呢?”
“孟主任,我本是下午来的,有个邻居大叔进山被野猪撞伤了,过去搭了把手,来得有点迟了。”
“这冰天雪地的,野猪都出来觅食了,你们进山找药材要注意安全,尽量别单独行动,喊几个人一起走。”孟主任说话态度挺随和。
刘勇笑了笑,“我们平时都不进深山,今天那大叔也只是到后山背柴,运气不好就碰到了,所幸伤得不重。”
下午三点钟,林君雅背着书包从学校出来时,江谨为已在校门口等候,她立即小跑上前,“江同志,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
江谨为依旧穿着军大衣,双手拄着拐杖,见她嘴唇冻得发紫了,睨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裤子,“你棉衣裤不够保暖,要不要去加件衣服?”
“最暖和的衣服都穿上了。”
林君雅只有两件旧棉衣,早就洗得不暖和了,她们母女俩每到冬天都是靠烧柴取暖度过,每年总在大雪来临之前多砍柴备用。
今天刮了寒风,温度比前两天低,刚又坐在教室里没活动,所以冻得有点瑟瑟发抖。
林君雅粗糙的手搓了搓脸,声音有点抖:“江同志,你带我去信用社吧,我把整钱存了,再留些零钱去百货商店买两件厚实些的棉衣。”
江谨为见她很冷,立即拄着拐杖在前面带路,告诉她:“我刚路过医院,又看到林家人了,还有那个开拖拉机送你们母女到医院的师傅。”
“听他说林家人中午在家里打架,全家都有动手,林家老头去劝架,被他们撞翻踩了几脚,好像也是脊椎骨踩断了。”
“他们之前送他到公社卫生室,那边的医生治不了,让他们送来人民医院,刚诊断瘫痪了。”
林君雅勾唇一笑:“老天终于开眼了,我要送鞭炮去祝贺下。”
江谨为睨着她:“这一家子瞧着都不是善茬,你能在他们手里平安长大,也算厉害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怕死的。”
“我跟他们干架是豁出去不怕死的干,直接上菜刀柴刀,他们怕死,所以不怕死的我活到了现在。”
原主确实就是这样长大的,可能是受成长环境影响,她从小就早熟懂事,性格倔强又胆大,嘴皮子也厉害,吵架对骂从不输阵。
“他们人多势众,蛮横不讲理,应该都很看重钱,你今天将钱要回来了,他们迟早会想法子找你麻烦的,你以后要多注意安全。”江谨为下午并没闲着,私下去打听了她们母女俩和林家的事,有些同情她们母女的遭遇。
林君雅并不小瞧任何一个人,将他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还点头应着:“我了解他们的性子,最多三天就会搞事,所以我得在县城租个房子,让我妈安静的养伤,不给他们对她下手的机会。”
只要妈妈安全,林家这一家子泼皮渣滓,她可以轻松搞定,只不过不能太明目张胆,得一个个阴着来。
信用社不是很远,两人走了六七分钟就到了。
江谨为带她先填单子,又教她活期和定期存款的区别,林君雅了解清楚存款利率后,果断安排:“四百块钱,存定期一年。”
“你这些钱近期不用的话,存定期也可以,定期利息还不错。”江谨为刚已帮她算过账。
今天存的是从林二辉手里拿回来的钱和药材钱,母女俩之前存的四十块钱积蓄,还有卖菜的钱,她全部放在空间里,以备日常所需开支。
在柜台办完手续,拿到了一张定期存款的存单,林君雅谨慎叠好收进了空间。
江谨为以为她放在口袋里,叮嘱了句:“存单要收好,最好用防水防虫的袋子包好,要是丢失或损坏,你要立即拿户籍证明到信用社来申请补办。”
“好。”
两人走出信用社,在前面一个转弯的路口,林君雅正要说句什么,骑车迎面而来的大队长突然喊住她:“林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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