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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蔺元洲姜娴 番外

一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很聪明。”蔺元洲捻灭烟蒂,屈指勾起付丁芷的下巴,注视着她。坦白说,付丁芷这时候说的话应该是真心的,她的眼睛里涌动着姜娴看他时一模一样的神情。但是令人遗憾。蔺元洲眼见着付丁芷闭上眼,好像很期待自己吻下去,他忽然像看完了一整场戏剧,被滑稽的表演惹得发笑:“可惜不对。”付丁芷猛然睁开眼,对上蔺元洲毫无感情的目光。她听见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但准确来讲,我的确想过你适合待在我身边。”付丁芷愣住:“什么叫做适合?”蔺元洲漠然而平淡的看向她:“其实那时候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可以尝试容忍你的存在。”他说到这里,啧了声:“但你走了,这些事自然不了了之。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回来,一切还能和当初接轨,我很努力,到最后发现,就算...

主角:蔺元洲姜娴   更新:2025-02-06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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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蔺元洲姜娴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很聪明。”蔺元洲捻灭烟蒂,屈指勾起付丁芷的下巴,注视着她。坦白说,付丁芷这时候说的话应该是真心的,她的眼睛里涌动着姜娴看他时一模一样的神情。但是令人遗憾。蔺元洲眼见着付丁芷闭上眼,好像很期待自己吻下去,他忽然像看完了一整场戏剧,被滑稽的表演惹得发笑:“可惜不对。”付丁芷猛然睁开眼,对上蔺元洲毫无感情的目光。她听见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但准确来讲,我的确想过你适合待在我身边。”付丁芷愣住:“什么叫做适合?”蔺元洲漠然而平淡的看向她:“其实那时候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可以尝试容忍你的存在。”他说到这里,啧了声:“但你走了,这些事自然不了了之。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回来,一切还能和当初接轨,我很努力,到最后发现,就算...

《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蔺元洲姜娴 番外》精彩片段


“你很聪明。”蔺元洲捻灭烟蒂,屈指勾起付丁芷的下巴,注视着她。

坦白说,付丁芷这时候说的话应该是真心的,她的眼睛里涌动着姜娴看他时一模一样的神情。

但是令人遗憾。

蔺元洲眼见着付丁芷闭上眼,好像很期待自己吻下去,他忽然像看完了一整场戏剧,被滑稽的表演惹得发笑:“可惜不对。”

付丁芷猛然睁开眼,对上蔺元洲毫无感情的目光。

她听见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但准确来讲,我的确想过你适合待在我身边。”

付丁芷愣住:“什么叫做适合?”

蔺元洲漠然而平淡的看向她:“其实那时候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可以尝试容忍你的存在。”

他说到这里,啧了声:“但你走了,这些事自然不了了之。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回来,一切还能和当初接轨,我很努力,到最后发现,就算是当初你不走,我后来也容不下你。”

“………”

付丁芷脸色难堪,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她保持着理智,也明白自己没有在蔺元洲面前叫嚣的本钱:“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容不下?”

蔺元洲面露疑惑:“你没发现,我一直在尝试吗?”

付丁芷愕然。

蔺元洲瞧着她的反应,笑了。

看来她以为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随时出现,为她撑腰,为她踏进江城的圈子心甘情愿做垫脚石。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外面兜了一圈,最后后悔了回到他这里,是把他当傻子。

蔺元洲无所谓这些,他不在乎付丁芷曾经有多少个男人,两个合适的人凑到一起,这已经是他最理想的状态。

他不会结婚,不会有后代,他要蔺氏的权力一直握在他手中,直到他拿不住,那就是他选择死亡的时间。

从很小的时候,蔺元洲就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会更改。

付丁芷是他少年时的第一人选,这样一个知根知底又聪明的人,挑不出毛病来。她走了,他的确为此可惜。

然而现在不得不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蔺元洲薄唇轻启:“你的父母既然已经不是蔺家的佣人,你以后,也就不要再打着我的名字招摇。”

他食指轻点,沾染着漫不经心:“现在,从车上下去。”

付丁芷没有想到蔺元洲会在短短时间内做到如此翻脸无情,她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阿洲,你在说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要赶我走?”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再也没有拍卖场上的淡然从容,她绞尽脑汁搜寻,最后忽然捕捉到什么:“是因为姜娴对吗?你容不下我,却能容得下她?”

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蔺元洲这时候已经面露不耐,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需要高效率执行,而付丁芷已经浪费他的时间够多了。

他抬眸,目光慑人:“应该轮不到你来问我。”

付丁芷不甘心:“比起姜娴,我能帮你更多。于情于理,我们都是最合适的,你当初也这样想过,不是吗?”

蔺元洲承认她有一部分说对了,但付丁芷拿着蔺家的钱在各国之间游玩,她已经得到了很多,应该知足。

能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蔺元洲不能否认她的才能,如果她是前来蔺氏面试的员工,蔺元洲很乐意聘用这样一位能力非凡的女士。


“哦那就好。”老板娘的视线挪到她身旁的人身上,多看了两眼:“这位是……”

蔺元洲显然没有答话的意思。

“朋友。”姜娴从他兜里摸出身份证递给老板娘:“麻烦您再开一间房。”

老板娘接过身份证再在电脑上操作,很快将房卡递给她。

姜娴又给了蔺元洲。

蔺元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拿过房卡先一步往楼上走。

老板娘是个八卦的性子,欸了一声拉住姜娴的胳膊把她留在前台:“这么帅,是男朋友吧?”

姜娴莞尔不答,转移话题:“楼上的门好像坏了,修好了吗?”

“修好了,你的东西我都看着,不会有人乱动,不放心的话我再给你换一间房。”老板娘说。

姜娴道:“不用麻烦了,谢谢你。”

她上楼。

两个人的房间挨着,姜娴刚走到门口,就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蔺元洲从背后拢在怀里,他偏头,声音微低:“朋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娴耳畔,她拿着房卡的手抖了下:“只是一个称呼。”

蔺元洲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下,催促:“开门。”

不知道哪里不满意。

姜娴刚打开门就被推嗓着进来,蔺元洲抬腿砰一声勾上门,压着她吻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姜娴喘不上气。

他把她的唇咬到充血。

姜娴呼吸一深一浅,她道:“你属狗吗?”

蔺元洲用那双黑眸俯视着她:“敢这么说我,你还是第一个。”

“……”姜娴停了会儿说:“谢谢你。”

蔺元洲掀唇:“终于知道谢我了。”

姜娴抿唇。

她清醒之后打开手机看见昨晚的来电就知道如果不是蔺元洲,只怕她这个时候已经烧傻了。

姜娴犹豫着开口:“我昨天……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蔺元洲勾唇,手指掐在她脸颊两边,虎口卡着她的下巴,眼神带着恶劣地捏了捏:“你也怕丢人啊。”

语气带上些不同往日的小得意,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姜娴不吭声。

蔺元洲把脸埋在她颈窝内低声闷笑。

姜娴捶了他肩膀一拳,而后松了口气般闭上眼。

她应该什么都没说。

晚上蔺元洲带姜娴去一家菜品清淡的私人菜馆吃了饭,洱平市能逛的地方不少,但显然尚未病愈的姜娴吹不了冷风,于是吃过饭两个人就回来了。

俩人进门时正有一对刚办理住宿的小情侣在那面照片墙上贴合照,底下都贴满了,男孩踩在椅子上听从女孩的摆布往高处贴。

“这儿?”

“不不不不要,你往右边来一点儿。”

“………”

蔺元洲听见动静往那边儿瞥了眼。

那对小情侣兴致高昂,忙得不亦乐乎。

蔺元洲不懂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一旦装修拆迁上面的照片都得进垃圾箱。

只是收回视线时余光扫过姜娴,她正有些出神的往那边看。

仿佛很羡慕一样。

这样的愿望并不费什么事,没道理拒绝。

蔺元洲拉着她走了出去。

姜娴不明所以。

民宿对面就是一家照相馆,蔺元洲推门,要求拍一张合照。

老板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今天能大宰一笔,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说了句‘您稍等’往里走去。

姜娴回过神,转身对蔺元洲说:“不用了。”

饶是蔺元洲这样的工作狂人也听说过女人的一些反话,比如‘别来了’‘我没事’‘不用了’等等。

他不容拒绝道:“来都来了,拍一张也没什么。”

姜娴拦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想法。

这家照相馆设备简陋,老板看上去拍照技术也不咋滴,好在两个人模样出挑,扛得住。


这个影片姜娴略有耳闻,网上评分很高。

她其实今天能来,便是已经决定要把版权卖出去了,毕竟还要生活,之前去疗养院就交了一大笔费用,又捐了钱,兜里很干净。

蔺元洲倒是会给她,那是另外一部分,非必要的情况下,姜娴不会动。

嗡嗡——

抹茶拿起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机,对方发来消息说堵车了,麻烦她们稍微等一会儿。

她给姜娴看了眼,说:“看上去蛮有礼貌,那咱们就等一会儿吧。”

姜娴不着急,点了点头。

她和抹茶两个人聊了起来。

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抹茶打开手机正想问问对方还有多久到。

恰好喀哒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着黑色风衣模样斯文的年轻人从容走了进来。

从抹茶的角度只来得及看见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她抬头,看清进来这人的模样,哪怕做了准备,还是被帅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久等了。”郑虞栋微微含笑着说。

抹茶过了几秒才回神,咧着嘴笑连连摆手,侧身介绍姜娴:“这位是《红色孤岛》的作者。”

“我知道。”郑虞栋的视线后移,直直看向姜娴。

他顿了顿,眼眸含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抹茶闻言睁圆了眼睛:“你们认识啊?”

她回头看向姜娴。

后者神色迷茫,摇了摇头。

郑虞栋轻笑:“说来也很久了,你的模样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化。”

尽管姜娴已经竭力从回忆中搜寻,还是不记得有这号人,她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不能这么说。”郑虞栋伸手,谈吐有礼:“不如我们坐下聊。”

“对啊,坐下聊坐下聊。”抹茶带动着氛围,大大方方道:“那我先点餐了。”

她不客气,直接拿起菜单,给了姜娴和郑虞栋聊天的机会。

“好几年前,从傩安县出发去海城的大巴车上。”郑虞栋描述道:“我们恰好座位挨着。”

他身体微微前倾,是副略有期待的姿态。

听他这么说,姜娴隐隐有了点印象。

当时她刚刚辍学要出门打工,路上碰见一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逐梦少年,他说离家出走了,以后也不会回去。

那时候这样的心气可以称之为共鸣,他们聊了一路。

不过也仅仅只有那一面之缘。

姜娴弯唇:“想起来了,是你啊。”

郑虞栋嘴角漾起笑意:“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的确没想到,人与人的缘分就是如此之巧,他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曾以为是萍水相逢。

“已经成了导演,想必你的梦想实现了。”姜娴道。

抹茶把菜单给她,让她也看看,姜娴指了个菜,听见郑虞栋说:“谈不上实现,混口饭吃。”

这话说得谦虚,不看他身上那价格不菲的衣服,单从谈吐和举手投足的自信来看,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他到之前抹茶就提到过,郑虞栋之前在港城那边的圈子里颇有名气,如今想必要往内地发展。

姜娴浅浅一笑。

有了之前相识的老交情,这顿饭吃得异常顺利,连同版权也迅速敲定下来。

工作的事情谈完了,难免也说起些别的。

郑虞栋抬起俊朗的眉眼说:“分别之后我又托人找过你,可惜当时没能问问你的名字,你后来去哪儿了?”

姜娴垂了垂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轻声说:“海城花销太大,我在那儿待了半个月就回来了。”

郑虞栋了然:“难怪。”

抹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她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流转,后知后觉明白了点什么。


蔺元洲语气悠悠:“不怕那钱被他们拿去另作他用?”

姜娴道:“已经安排了,这笔钱都要用来治伤。”

“你还是不够了解人性。”蔺元洲大掌扣着姜娴的腰。

姜娴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稍显正经:“他们不怕追回吗?”

“一笔足够改变家庭现状的钱,你说呢。”蔺元洲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给她揉红了,安抚道:“行了,我让人去走一趟,帮你善后。”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姜娴心口起伏了一下:“谢谢你。”

“谢我?”蔺元洲似笑非笑,挑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目光触及她的脸时逗弄的眼神倏然一变。

他掀起眼皮,薄薄的内褶压着眸底的锋利,勾起姜娴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便看得更加清晰一些:“眼睛这么红,你哭过了?”

蔺元洲微微眯眼,一丝微薄的问候下藏着疑问。

他就是这么个人,看似关怀,实则从没有被冲昏头脑,哪怕姜娴在他身边待了三年,这人也不会丝毫不防备。

毕竟许多觊觎蔺氏的人无法从他这里下手,就会转而瞄向他身边的人。

“见了什么人?”蔺元洲像是随口问道:“受欺负了?”

姜娴拂开他的手,轻轻摇头:“灰尘进眼里了。”

她屈指碰了碰眼皮,借口拙劣。

蔺元洲啧了声:“重新再说一遍。”

他偏头笑吟吟地看着姜娴,笑意不达眼底。

姜娴望了他一眼,纤长的脖颈微弓,她缓缓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她很少讲,但提到了也会说一部分。

大多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姿态,还不曾见过眼睛红成这样。

蔺元洲倒是有了些倾听的兴趣。

“那时候我家已经没了,就借住在伯父家,有天晚上楼里也着火了,他们逃生没叫我。”姜娴还记得自己就住在门口旁的杂物室,明明随手就可以喊醒她,却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本来忘得差不多了,看见新闻又想起来,有点难过。”

她垂眸,睫毛轻轻扇动着。

蔺元洲的手指勾着她垂下的发丝:“后来呢?”

似乎意外他还要接着问,姜娴眨了眨眼:“后来我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蔺元洲手上的动作微顿:“几楼?”

“三楼。”

蔺元洲过了会儿,才问:“受伤了吗?”

“只是摔到脚了。”姜娴将碎发别在耳后:“刚开始我担心要骨折,吓死了。”

她说到这里轻笑了一下,温柔的眉眼望向蔺元洲:“好在后来自愈了,不然我就真成了一个跛子,那你肯定都不会看我一眼。”

蔺元洲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盯着姜娴看了会儿,声音是一成不变的低沉:“为什么是自愈?”

“小时候穷啊。”姜娴说到这里,冲他笑笑,又很快低下头,声音逐渐变小,像是回忆,也像是呢喃:“伯母说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就算骨折也能长回去,不用担心。”

所以脚肿得走不成路也没有去医院,姜娴自己躺在杂物室躺了一个多月,几平米的小房间构成了她绝望的牢笼,无数次梦到自己被截肢的画面。

好像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其实命运也不是没有照拂过她,否则她残了,应该过得更惨。

那个烧伤的女孩让姜娴看见了如果当年不曾跳楼自救的自己,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想要帮一把。

意识到不小心说得多了,姜娴抿唇不再多言。


饶是姜娴再迟钝,也不会以为他们是被拍卖师的美丽外表所惊讶。

只是这不是她该关心的,姜娴晃了晃脑袋,坐直身子。

此次的拍品除了珠宝还有不少名贵字画以及珍稀瓷器等等,拍卖师游刃有余地中英文交替不断加价,调动着全场的气氛。

轮到那条玻璃种套链时,姜娴才象征性的举了举手中一直未动的竞买号牌:“八百万。”

台上的拍卖师抬起手势,微笑着看向她,清凌的嗓音响起:“六十六号,八百万。”

温予姚回头看了眼姜娴。

身旁的温居寅开口:“九百万。”

他语闭,抬了抬下巴,仿佛截住了姜娴的路。

这正中姜娴的心思,她本来就不是来拍这件玻璃种的,没必要继续竞争。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拍卖师在和自己对视时,笑容过于刻意了些。

姜娴揉了揉额角。

她果然不适合这样的场合,希望画的拍卖顺序不要太靠后。

其他人眼见着温家的养女和亲女抢一件拍品,啧啧称奇,本以为蔺元洲会出手为自己的小情儿拍下这套玻璃种,谁知对方无动于衷。

也有一部分女士对这件拍品感兴趣,继续加价,东西最终被温居寅以一千五百万拍下。

又轮了两轮之后,姜娴要的画出现在大屏幕上。

她在见到大屏幕上的东西时不由放轻了呼吸,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此刻仿佛被投了数颗石头。

姜娴的双手无意识绞在一起,攥得指节发白。

只听拍卖师介绍:“拍品13号,来自一位年轻的天才画师,起拍价八万元。”

对比起之前的竞争,这件拍品一出来场内就安静了许多,这样问世没几年的画作根本没有任何收藏价值,连起拍价都低得吓人。

就在有人以为要这幅画要流拍的时候,内场中忽然响起一道坚定的嗓音:“十万元。”

好些人的目光看过去。

姜娴一头柔顺长发披在肩后,她眉目清丽,像朵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玉兰花,那双眼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亮。

向她投去的夹杂着好奇的目光有嘲笑她没见识的,也有隐隐被吸引沉沦的懊恼。

谁都知道,这朵花已经被太子爷摘下了。

拍卖师带动着氛围,引导加价。

姜娴一路跟。

就在其他人没了兴趣,这件拍品即将要落入姜娴手中时,那会儿跟着蔺元洲一起进来的一个女孩突然开口:“三十万。”

乔砚妮脸上透着势在必得。

姜娴深吸一口气:“三十二万。”

乔砚妮:“四十万。”

姜娴停顿片刻:“……四十五万。”

这是她能接受的最高价,乔砚妮却轻轻松松拦截,继续道:“五十万。”

对方的语调稀松平常,仿佛还有的是气力与姜娴一争高下。

姜娴忽然没了劲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蔺元洲的表妹会忽然跳出来抢这幅画。

姜娴久久不开口。

拍卖师询问还有没有继续加价的。

就在这时,蔺元洲像是终于想起这场拍卖会中还有一个姜娴,他偏头。

姜娴有预感般看向他,复又有了希望,沉寂的面容显示出光彩,眼带祈求。

她要这幅画。

蔺元洲似乎真的应了她的祈求,微微敛眸,慢条斯理地将画的价格抬到一个没有人竞争的高度:“五百万。”

一锤定音。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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