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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 番外

糖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土鸡蛋,还是她闹着恶毒婆婆偷偷带出来的。阮父和继母喜笑颜开,直夸阮岁棠孝顺懂事。“阮岁棠,你可真会收买人心!爸,妈,等你二女婿当上了大官,我给你们买更好的!”“爸,妈,等我做了大官,一定接你们去县城过好日子!”阮父和继母被哄得心花怒放,仿佛顾澜之当上大官是板上钉钉的事。阮岁棠轻笑一声,“有些事没揭晓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免得空欢喜一场。”阮梦宁洋洋得意,“分配文书这两天就下来了,澜之拿到报到证就可以去县里报道了!”前世顾澜之分配到县城工作,从一个办公室打字员,到县委书记的特派员,最后被委以重任。顾澜之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成了飞出大山的金凤凰。可没人知道,阮岁棠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阮梦宁天真地以为,顾澜之可以一步登天,她能够坐享其...

主角:阮岁棠阮梦宁   更新:2025-02-04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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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岁棠阮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土鸡蛋,还是她闹着恶毒婆婆偷偷带出来的。阮父和继母喜笑颜开,直夸阮岁棠孝顺懂事。“阮岁棠,你可真会收买人心!爸,妈,等你二女婿当上了大官,我给你们买更好的!”“爸,妈,等我做了大官,一定接你们去县城过好日子!”阮父和继母被哄得心花怒放,仿佛顾澜之当上大官是板上钉钉的事。阮岁棠轻笑一声,“有些事没揭晓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免得空欢喜一场。”阮梦宁洋洋得意,“分配文书这两天就下来了,澜之拿到报到证就可以去县里报道了!”前世顾澜之分配到县城工作,从一个办公室打字员,到县委书记的特派员,最后被委以重任。顾澜之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成了飞出大山的金凤凰。可没人知道,阮岁棠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阮梦宁天真地以为,顾澜之可以一步登天,她能够坐享其...

《八零宠婚,换嫁后我成冷面军少心尖宠 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土鸡蛋,还是她闹着恶毒婆婆偷偷带出来的。

阮父和继母喜笑颜开,直夸阮岁棠孝顺懂事。

“阮岁棠,你可真会收买人心!

爸,妈,等你二女婿当上了大官,我给你们买更好的!”

“爸,妈,等我做了大官,一定接你们去县城过好日子!”

阮父和继母被哄得心花怒放,仿佛顾澜之当上大官是板上钉钉的事。

阮岁棠轻笑一声,“有些事没揭晓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免得空欢喜一场。”

阮梦宁洋洋得意,“分配文书这两天就下来了,澜之拿到报到证就可以去县里报道了!”

前世顾澜之分配到县城工作,从一个办公室打字员,到县委书记的特派员,最后被委以重任。

顾澜之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成了飞出大山的金凤凰。

可没人知道,阮岁棠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阮梦宁天真地以为,顾澜之可以一步登天,她能够坐享其成当上官太太。

她不断贬低姐姐姐夫,满足心里的恶趣味。

“姐姐,周京臣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否则他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门?”

“谁说她是一个人回门的?”

周京臣低冷沉哑的声音响起。

他身穿深绿色特制军官服,黑色皮带紧箍着劲窄的腰身,脚下蹬着一双长筒军靴,衬得他英气逼人。

他眉眼间带着淡淡的不悦,“你怎么没等我,就先出门了?”

阮岁棠局促地站着,掌心突然多了一股炙暖的温度。

周京臣牵着她的手坐下,“爸,林姨,我过两天要去省城,忙得耽搁了时间。”

为了聊表歉意,他竟然大手笔给她娘家购置了电视机。

阮父连连夸赞,“还是大女婿有孝心!”

阮梦宁对周京臣的出现感到惊讶,他不是新婚夜就出了省城吗?

前世他对她冷冷淡淡的,这一世他居然对阮岁棠如此上心,还为她推迟去省城的时间。

“姐夫,你身上这身军服可是有功之臣才有资格穿呢!

你一个刚准备入伍的小兵,穿这身不合适吧?”

黄埔军校事专门培养高阶军官的地方,周京臣就是从这所军校毕业的,他的父亲又是战功赫赫的高级军官。

只有阮梦宁那种愚蠢无知的,才会觉得周京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兵。

阮岁棠眨眨眼,“梦宁,省城军区的彭政委亲自写的举荐信,举荐你姐夫去省队做参谋员,过两天就要去省城。”

阮梦宁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周京臣就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他哪有本事在军营担当重任?”

周京臣脸色沉郁,“阮二姑娘,难不成彭政委的决策,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阮梦宁心头一惊,赶紧解释,“姐夫,我只是觉得,你跟姐姐新婚燕尔就要分隔两地,外人难免说闲话。”

周京臣眉梢一凛,“嚼舌根的,我看是另有其人吧!”

“阿臣,你就别跟某些没见识的人一般计较了。”

阮岁棠嘲讽她目光短浅。

阮梦宁直接摔筷子,“不吃了,回家!”

阮家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是首都汽车厂生产的BJ212式。


“这是我爷爷替我求来的好姻缘,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温若晴眸底闪过一抹嫉恨,“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要是主动离开,还能留一份体面。

你要是被赶出去,到时候肯定很难堪!”

传闻温家千金端庄善良,知书达礼,没想到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绿茶婊。

阮岁棠眨眨眼,“周京臣已经是有夫之妇,温小姐以后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免得被人说闲话。”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挺拔隽长的身影。

温若晴身体突然往后一倒,委委屈屈地哭起来,“阮小姐,我不会跟你抢阿臣的,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她脸色煞白,唇瓣颤抖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招栽赃陷害,让阮岁棠始料未及。

周京臣赶紧把白月光扶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定罪,“若晴她心脏病,你为什么要推她?”

阮岁棠被气笑了,“周京臣,如果你的眼睛是个摆设,建议你还是去摘了!”

难怪前世阮梦宁斗不过温若晴,看来绿茶婊段位不低啊!

看温若晴面色红润,气血很足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心脏病患者。

难道,她是装的?

她必须找个机会,探探虚实。

阮家祖上是医学世家,爷爷医术高超,敢跟阎王抢人。

阮岁棠从小就对医术很感兴趣,自懂事起就能辨百草,精通医理脉络,是阮家最有学医天赋的孩子。

她自幼跟在爷爷身边钻研针灸药理,爷爷去世后,她发誓要继承爷爷的遗志,救死扶伤。

爷爷是个心善的,穷人去他的医馆找他看病,他向来分文不收。

所以,他在乡邻里的威望很高。

阮岁棠也学着爷爷的模样,免费给穷人看病。

她的医馆门口,总是排起长龙。

周京臣的白月光又来找茬,“你拿周家的钱贴补医馆,阿臣他知道吗?”

阮岁棠轻挑眉梢,“温小姐,看来你不仅心脏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要不要我帮你瞧一瞧?”

温若晴眼底染上愤怒,“阮岁棠,你不懂医术就敢给人看病,这是在草菅人命!”

她认定她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坐诊看病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打着免费给穷人看病的幌子,招摇撞骗。

今天,她就要揭露这个骗子的真面目!

阮岁棠面上波澜不惊,“你说我草菅人命,有证据吗?”

温若晴眸底闪过一丝算计。

在人们错愕的目光中,一个中年妇女突然闯进医馆。

她张口就骂,“你这个无良庸医!

我吃了你给我开的药,结果口舌生疮,烂脸毁容!”

阮岁棠语调不疾不徐,“你确定是吃了我开的药,才口舌生疮烂脸毁容的?”

中年妇人与温若晴眼神交流后,一口咬定,“我就是吃了你这个无良庸医开的药,才变成这幅鬼样子的!”

还没等众人明白前因后果,她就开始打砸医馆,医馆内瞬间一片狼藉。

听说医馆有人闹事,周京臣匆匆赶来。

温若晴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阿臣,阮姐姐她无证行医,险些冒出人命,你快管管她!”


旁边停着的,是一辆被擦得锃光瓦亮的二八大杠。

相比之下,高低输赢一目了然。

阮梦宁嫉妒到发狂,“姐夫,你这辆车也太招摇了,是故意开出来显摆的吧?”

阮岁棠听着只觉得刺耳,“你们顾家就是想招摇,也招摇不起来吧?”

阮梦宁气到跺脚,灰溜溜回婆家了。

分配单位还没揭晓,阮梦宁就大张旗鼓,在酒楼办起了酒席。

光是一桌酒席的钱,就花掉了顾家半年的收入。

张氏骂骂咧咧,大骂儿子娶了个败家玩意儿。

刚进酒楼,阮岁棠就看到张氏躺在地上撒泼。

“儿子,这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媳妇不能要,你必须跟她离婚!”

阮梦宁委委屈屈,“澜之要去县城当官了,我自掏腰包给他办升迁宴,您怎么能撺掇我们离婚呢?”

“钱是我妈给我的,没花你们顾家一分钱。”

顾澜之是个典型的妈宝男,眼睁睁看着媳妇受委屈,也不敢替她说半句话。

喧闹声引来了许多围观者,张氏撒泼得更起劲了。

“你嫁进我们顾家,你的钱就是我们顾家的钱!

以后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阮岁棠一副看好戏的姿势,“妹妹,妹夫,这是怎么了?”

张氏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东施效颦,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阔太太啊?”

阮梦宁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红了眼,“姐,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张氏是出了名的恶婆婆,前世阮岁棠被她百般虐待,没少受她磋磨。

妹妹以为嫁给顾澜之,日子就会有盼头。

她的日子,只会比前世艰难百倍千倍!

阮梦宁自欺欺人地想着,她的好日子在后头。

一时的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酒席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把邮递员盼来了。

阮梦宁迫不及待地拆开,看到丈夫的分配单位后,她脸上的喜悦消失殆尽。

“怎么是纺织厂操作员?

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阮岁棠忍住想笑的冲动,“好歹是国营纺织厂。

只要踏实肯干,也能拥有稳定的收入。”

顾澜之面上挂不住,冲老婆撒气,“你整天到处嚷嚷,说我有当官的命。

要是被乡亲们知道我没进县委办,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儿子能当官的事,儿媳妇说得煞有其事。

张氏老早就跟乡亲们夸下海口,说她儿子是有出息了。

现在才知道,是一场乌龙。

那种感觉,就好像从云端坠入了谷底。

阮梦宁揪住邮递员的衣领,“是不是你偷偷换走了我们的分配文书?”

邮递员一脸无辜的表情,“别冤枉我,我只是负责送信的!”

阮岁棠忍下唇角的讥笑,“人家邮递员只负责送信,你就别为难他了。”

阮梦宁动手跟她撕扯,“阮岁棠,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还没等阮岁棠替自己辩驳,顾澜之倒先发火了。

他眸底藏着嫌恶,“闹什么?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阮梦宁眼底被浓烈的怨恨覆盖,前世的痛苦和不甘迅速将她淹没。

她凑到阮岁棠耳边,幸灾乐祸的口吻,“我当不了官太太,你也不会好过。

因为,周京臣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前世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洞房花烛夜留下新娘一人独守空房。

阮岁棠不想沦为沦为笑话,所以接亲前她去找了周京臣。

她对周京臣说:“周京臣,我知道你有意中人,娶我是迫不得已。

我无意占着周太太的身份不放,更无意跟你的心上人争抢宠爱。”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我不会让周家落人话柄。

倘若你不想委屈了你的心上人,我们就去公证处把婚离了。”

这桩婚事是周京臣父亲以救命之恩定下的,他悔婚必然会被世人戳脊梁骨。

阮岁棠不想让他为难,愿意陪他在人前演一对恩爱夫妻。

如果周京臣选择在新婚夜参军入伍,那就代表不愿给她留一丝体面。

她的处境,会跟前世的阮梦宁一样难堪。

阮岁棠看着摇曳的烛火,一直等到深夜。

正当她以为那个人不会出现时,一道俊拔的身影推门而入。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音色很有质感。

“周太太,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阮岁棠脱口而出,“周京臣,今晚你不是要去省城吗?”

周京臣眉眼犀利,“你怎么知道我近期要去省城?”

他原本打算今晚动身,可鬼使神差,他居然决定延期出发。

阮岁棠心如擂鼓,“最近省城那边有情况,很多有志青年纷纷加入参军的队伍中。”

她欲盖弥彰,避重就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京臣领口微微敞开,性感的喉结凸起,那双眼睛就好像鹰隼窥视着猎物,只刹那的交集,就会深陷其中。

他笑里带着一分野,“阮大姑娘,这桩婚事并非你情我愿,所以我不会碰你。”

“如果你不想跟我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我愿意给你自由身。”

他把话说得漂亮,“离婚”两字未提,话里却是咄咄相逼。

阮岁棠淡定坐在镜子前,慢慢摘下头上的新娘头饰。

“既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没有退亲的道理。

你娶亲是应付家里的长辈,而我只求一个安稳的归宿。”

“至于感情,我不奢求。”

若是他想要去追求他的幸福,她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周京臣长得很耐看,比顾澜之还要好看几分。

可阮岁棠知道,这男人城府深沉,精于算计,是个不好惹的。

前世他运筹帷幄,步步高升,成了世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军长”。

要不是他被人暗算,英年早逝,肯定能做出一番功绩。

周京臣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躺在了婚床上。

阮岁棠有些恼,“周京臣,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打算让我一个小姑娘睡地上吧?”

周京臣眼眸里漾出笑意,掀开里侧的被子,“你不想睡地上,那就躺上来吧!”

阮岁棠没有装矜持,直接躺了上去,“躺就躺,谁怕谁啊?”

周京臣触碰到女孩娇嫩的肌肤,体内一股细弱的电流淌过,密密麻麻的痒。

他不露声色下床,自觉把床让出去。

阮岁棠满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

睡意来袭,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新婚第二天,阮梦宁迫不及待出门打听。

“周家那个二世祖,昨晚是不是参军入伍了?”

“我可怜的姐姐,是不是沦为弃妇了?”

阮岁棠从车里探出头来,“妹妹,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阮梦宁眼神轻蔑,“阮岁棠,你已经是周家的弃妇了,怎么还敢招摇过市?”

几名穿着补丁布褂的妇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家弃妇?

难不成阮家大姑娘被赶出来了?”

“看她出行的派头,怎么可能被赶出来了?”

阮岁棠拿出几张百元钞票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周三少对我很好,他拿了五百元给我,让我买几身新衣裳。”

妇女们瞬间眼前一亮,“这是银行刚发行的百元大钞呢!”

她们一脸羡慕的表情,“阮大姑娘,周三少对你也太好了!”

阮梦宁失魂般跌坐在地,“阮岁棠,肯定是你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了周三少!”

原本她还等着看阮岁棠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才是笑话。

阮岁棠翻了翻白眼,“我跟周京臣是夫妻,领过证的!

就算我勾引他,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阮梦宁心里不痛快,“周三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比得上我家澜之?”

“他马上就要去县城当大官了,到时候我就是官太太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只有守活寡的命!”

等上面的分配通知书下来,她就能跟着顾澜之去县城享福了。

阮岁棠忍不住嘲讽,“顾澜之读书都读傻了,你确定他能当大官?”

阮梦宁不以为然,“我看你就是嫉妒,故意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恶心我!”

一个穿着青色粗布衣裳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远远就扯着嗓门喊:“阮梦宁,我让你割的猪草,你割了吗?

让你挑的粪水,你挑了吗?”

“我们顾家娶你过门,可不是让你来吃白食的?”

中年妇女二话不说,抓起阮梦宁的麻花辫就往村里走,疼得她嗷嗷叫。

这女人是顾澜之的母亲张氏,出了名的泼辣难伺候,村里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前世阮岁棠尽心尽力伺候婆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免不了要被张氏挑刺。

轻则不给饭吃,重则打骂。

顾澜之就是个怂包,在他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阮梦宁以为自己嫁了只金凤凰,可以带着她飞出大山。

殊不知,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转眼间,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周京臣张罗着去省城的事,大抵是没有时间陪回娘家的。

阮岁棠用他给的钱,给父亲和继母带了回门礼。

看到姐姐孤身回门,阮梦宁忍不住奚落她。

“姐夫怎么没有陪你回门?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阮家啊?”

阮梦宁带着顾澜之早早回门,想看姐姐的笑话。

阮岁棠把丰厚的回门礼放在桌子上,“县城新开了一家百货大楼,有些热销商品都卖断货了。”

“这些是我精挑细选的,希望爸和林姨别嫌弃我的礼物寒酸。”

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阮梦宁眼花缭乱。

她只带了一篮子土鸡蛋,衬得她的回门礼无比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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