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康泰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后续》,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玩家呆若木鸡,女教官的行为未免太残暴了。大部分玩家主动走进静坐室,避免被女教官盯上,落得跟向露一样的下场。进入静坐室后,闻到的臭味更加浓郁了,跟校墙上刷的劣质油漆臭味不同,这是一种腐烂,外加排泄物发酵的气味。“呕——”谭泰没忍住,原地干呕起来。女教官见状,冷笑一声,“他吐出来的话,你们今晚会更加难熬。”霎时间,所有玩家的视线盯上了谭泰。有人制止道:“赶紧住嘴吧,不要让我们跟你一起受罪!”有人附和,“你要敢吐出来,我们一定让你吃回肚子里。”想象一下,那是何等恶心人的场景。谭泰死死咬紧牙关,把溢到喉咙口的呕吐物统统咽了回去。大部分玩家都进入静坐室了,唯有金康泰站在门口迟迟不入。只见他大胆的靠近其中一位女教官,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后续》精彩片段
在场玩家呆若木鸡,女教官的行为未免太残暴了。
大部分玩家主动走进静坐室,避免被女教官盯上,落得跟向露一样的下场。
进入静坐室后,闻到的臭味更加浓郁了,跟校墙上刷的劣质油漆臭味不同,这是一种腐烂,外加排泄物发酵的气味。
“呕——”
谭泰没忍住,原地干呕起来。
女教官见状,冷笑一声,“他吐出来的话,你们今晚会更加难熬。”
霎时间,所有玩家的视线盯上了谭泰。
有人制止道:“赶紧住嘴吧,不要让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有人附和,“你要敢吐出来,我们一定让你吃回肚子里。”
想象一下,那是何等恶心人的场景。
谭泰死死咬紧牙关,把溢到喉咙口的呕吐物统统咽了回去。
大部分玩家都进入静坐室了,唯有金康泰站在门口迟迟不入。
只见他大胆的靠近其中一位女教官,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女教官微微一笑,“行,你跟我走。”
静坐室内的一名男玩家,孙遂坐不住了,质问道:“凭什么他不用关静坐室?”
“他跟你说了什么?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女教官上下扫视他一圈,眼神轻蔑极了。
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静坐室的门。
顿时,世界陷入漆黑,唯有门上安装的透明玻璃小窗洒进方寸光亮。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孙遂埋怨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什么破副本,要是这个时候碰到诡异,我们就死定了。”
“也不知道金康泰用了什么法子,说好了一起组队,结果自己偷偷藏私。”
“金康泰这种人,我可不敢继续跟他组队了,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后这句话,引起大部分玩家的共鸣,纷纷附和。
花槐的耳朵里,则是飘过‘诡异’两个字。
那个猩红色的屏幕上,惊悚游戏规则第三条,也有关于诡异的描述。
说是可以跟那张卡片绑定。
但是,诡异又是什么东西?
启唇,“那个…诡异是什么?”
稚嫩的嗓音,众人立马判断出是谁发出的。
孙遂道:“还真是个一次副本都没经历过的新手玩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妨直接告诉你。”
“诡异,就是鬼。”
“鬼分很多种,有强有弱,但无一例外,不是玩家可以抗衡的。”
“不过,鬼也不是随便杀人的,它们有自己的杀戮法则,玩家只要不触碰到法则,就不会被它们盯上。”
“而副本等级不同,副本内的诡异数量、力量、杀戮法则都有所不同。”
“虽然跟你说这么多有点浪费,但还是想感叹一句,你真倒霉,第一个副本就是C级,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听孙遂描述,花槐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C级副本,似乎是个非常难的副本。
她好不容易从恶犬的口中活下来,结果还是要死在副本里吗?
好不甘心啊……
静坐室内,所有人的视线受阻,没有任何提供娱乐的物品,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周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是虫蚁,还是老鼠。
干坐着的话,心里反而更加慌乱。
不少人起身在室内活动。
突然,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细微的水声传进众人耳朵里。
孙遂问道:“怎么了?踢到什么东西了?”
踢到物品的玩家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着。
不知道为什么,臭味更加浓烈了。
那名玩家摸到了软乎乎、湿哒哒,还有些许扭曲的活物。
“这、这是什么?”
鸡皮疙瘩遍布他的全身,正准备脑补各种可怕血腥的画面,被向露打断。
“谁打翻了便盆,臭死了。”
“……”
原来是便盆啊。
玩家松了一口气,随即疯狂甩手。
那些扭曲的活物,怕不是蛆虫。
有了这位玩家的前车之鉴,其余玩家不敢继续在黑暗中摸索,害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不小心触碰到诡异的禁忌。
唯有花槐破罐子破摔,反正孙遂说她死定了。
沿着墙壁摸索,她发现墙面凹凸不平,不是墙皮自然脱落的手感。
有些深,像是用某种尖锐物品划出的痕迹。
不是普通的划痕,它们是有规律的文字!
‘逃不掉,被抓回来了,我可能要死在这里,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后悔把我送进来。’
‘这里是地狱,那些教官是恶魔,还有成为恶魔帮凶的学生。’
‘如果有谁能拆掉这所学校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活下去。’
看不见,只能用摸索的方式,花槐用了很长时间,才辨认清所有文字。
忽然,静谧的空间中,耳边传来‘呜呜’的男孩子哭声。
“我想回家,我以后再也不玩游戏了。”
声音听起来很委屈,可他话语中表达出来的意思,让在场所有玩家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什么时候进的静坐室?
刚才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
还是说,他是诡异!
诡异不受物理影响,能够随意穿梭紧闭的房间。
所有玩家紧闭嘴巴,放慢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花槐,大抵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来到男孩子身边靠墙蹲下,眼泪说来就来,比那个男孩子还委屈道:“家有什么好的!我的爸爸妈妈恨不得没把我生下来。”
“我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话落,“哇”的一声哭出来,那叫一个嘹亮。
男孩子的哭声停止了,安静的可怕。
花槐的哭声却一声比一声高,嘴里还念叨着:“我没有偷弟弟的文具袋,爸爸妈妈不相信我。”
“弟弟为什么要污蔑我?可能不是污蔑吧,可不小心弄丢的,也不能猜测是我偷窃,我是他的亲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花槐下意识的想要维护亲人,不敢用最坏的心思去推测。
她害怕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孤零零的。
亲人,实际上不是亲人。
那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她希望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啊……
虽然娄鸿才选择下车,但众人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安。
下一刻,他询问其他人,“你们要跟我一起下车吗?”
殳文曜想也没想,“不下。”
花槐抿唇,“不下。”
曾正业犹豫,“那我暂时也不下。”
方春竹得知他们三人都不下车,万分纠结后还是选择,“我也不下。”
他们得到娄鸿才的一句评价,“胆小鬼!”
那恐怕,也比冒失鬼要好。
“XX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
熟悉的语音播报再次响起,地铁稳稳停下来。
车厢门打开,亮堂的地铁站台展现在玩家们眼前。
外面,看上去很安全。
但很陌生。
乘客们换乘结束,从车厢门的玻璃上可以看到,娄鸿才洋溢着开心得意的笑脸。
可惜这种开心得意没有维持多久,当车厢门关上,地铁行驶离开的时候,地铁站台的灯光突然熄灭了。
黑漆漆的站台中,仿佛有数不清的未知生物在其中徘徊。
花槐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咀嚼的声音,‘嘎吱嘎吱——’的破开血肉,咬碎骨骼。
要问她是怎么听出来的?
那天晚上,那只恶犬撕咬她肩膀的时候,就曾发出过这种声音。
好在她的动作足够快,否则这边的肩膀,恐怕要直接废掉了。
阴影历历在目,她觉得自己又见到那条恶犬在撕咬肩膀,疼的她不由自主颤栗一下。
看到站台上灯光的变化,曾正业迅速跑向车厢尾部。
除了生物咀嚼以外,他还听到了那名玩家的痛呼,时间很短暂,算不上痛苦。
看来,不能提前下车。
方春竹惊魂未定,幸好,她没有下车,不然就跟娄鸿才是一个下场。
她看向殳文曜,他说他是C级玩家,目前为止做出的所有判断都是对的。
想要活下去,她必须要跟紧殳文曜的步伐。
殳文曜身后多了个跟屁虫,不管他去哪儿,对方都紧跟不舍。
想活下去,可以理解。
但他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的好。
况且他不喜欢别人跟着他。
殳文曜回过身,满脸戏谑的看向对方,“站在原地不动,也不会死,劝你最好别跟着我。”
他的话没有起到作用,对方仍跟着。
“你当我做慈善的啊,跟着我第一个把你当炮灰。”
花槐问他,“你们公会不是缺人吗?”
殳文曜一昂头,傲娇极了,“你以为我们公会什么人都要的吗?”
“像她这种新人,入会没几天,就会死在副本里。”
“无法带来任何收益,只会浪费公会资源的家伙。”
花槐听到几个关键词,问道:“收益?资源?是什么?”
殳文曜对花槐格外有耐心,解释道:“咱们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创办了不少关于惊悚游戏的公会,公会实力玩家越强,在社会上的地位越稳。”
“同理,玩家的个人实力越强,就能在这个圈子里,或者是圈子外得到更多的尊重。”
“要知道,目前为止,惊悚游戏中玩到A级的玩家都屈指可数。”
“我们公会的老大,就是其中之一。”
“不管是哪条道上的,见到A级玩家,多少要给几分薄面的。”
“公会成员等级越高,公会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越强,这就是玩家能够给公会带来的收益。”
没想到,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惊悚游戏而已,牵扯竟然这样广!
不过有一点令人困惑,“为什么他们会更尊重等级高的玩家?”
殳文曜轻笑,“你还小,说了你可能也不懂。”
殳文曜脸色难看,没想到在F级副本中,他还需要动用道具的力量。
只见他的手掌中凭空出现了一根绳索,随后把单肩包交回曾正业手中,嘱咐道:“拿好。”
那名乘客很快近前,殳文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钳制住它的双手,利落的用绳索捆绑。
这条绳索看上去很脆弱,但真正绑住那名乘客时,它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做完一切,殳文曜回身,看见方春竹在跟曾正业抢夺那个单肩包。
她的行为很突然,单肩包猝不及防被她抢走,曾正业反应过来连忙拉扯住肩带,两人互相较量着。
方春竹咬牙,“你松手!”
曾正业不服输,“不松,你松手!”
方春竹眯了眯眼睛,“要是不想我点了这些汽油,你就松手。”
单肩包开口的位置,正朝向方春竹,她随时可以点燃。
曾正业一听,气急,“点了你也会死。”
在这种封闭空间内,一旦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我才一个人,你们有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划算。”
方春竹在单肩包底部摸索到打火机,放置在汽油边上威胁。
曾正业陷入犹豫,这些汽油不点燃,这辆地铁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
他想方春竹至少不会这么丧心病狂,无缘无故跟他们同归于尽。
正准备松手,殳文曜迅速近前,一手拉住单肩包,一脚把她踹出五米远。
冰冷桀骜的开口,“威胁谁呢?小爷这辈子没被人威胁过!”
他一步步走近倒地的方春竹,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好听的节奏声,居高临下睥睨万物,散发出强烈的上位者威压。
墨镜被他取下,漂亮凌厉的双眸如同淬了寒冰。
“方春竹是吧,我记住你了。”
弯腰,夺走她手中的打火机。
殳文曜那一脚,完全没有收敛力气,踹的方春竹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殳文曜走近,浑身像被凝结了一般,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很危险,是跟她不在一个阶层的危险。
她不敢反抗,不敢继续做出挑衅他的举动。
之后地铁行进过程中,方春竹离他很远,一言不发。
地铁来到第十七站,车厢门打开,乘客一如既往的上下车。
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个让他们意外的人。
副本任务要求是在终点站下车,那么花槐不能直接前往终点站。
见到她,方春竹脱口而出,“你没死,怎么会?”
花槐被赵岭保护的很好,不仅没死,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她冷眼看向方春竹,“怎么?你很期待我死?”
她看到方春竹一副犹如便秘般的脸色。
相较于方春竹,殳文曜和曾正业表现的很开心。
殳文曜伸手过来想要捏她的脸蛋,看她是不是真的活着,被花槐后退一步躲开。
她无语道:“你小动作太多了。”
殳文曜悻悻收回手,眼中却漾出笑意,是她没错。
曾正业显得热情许多,问了许多问题,诸如:“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外面什么情况?”
“害不害怕?”
“你是怎么来到第十七站的地铁站台的?”
花槐来到这里,并不轻松。
公交车的速度赶不上地铁,为了完成她的副本任务,最终没有乘坐公交车。
时间回到公交站台前。
花槐握紧赵岭的手,不安的问道:“我的任务要求是在幸福小区站下车,直接去这里,会不会任务失败?”
“失败的话,我要怎么离开副本?”
赵岭眼睫微垂,他从前没有绑定过其他玩家,所以不知道花槐口中的任务流程。
目的是什么,她至今没有想明白。
干脆,花槐直接问道:“引我上来的目的是什么?”
陶制瓷器里的哭声停歇片刻,“我……”
不止是隐瞒,她分明也欺骗了。
细弱蚊蝇,“替、替死鬼。”
这几个字一出,花槐头皮发麻。
要是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当真对那个醉酒男人动手,此刻恐怕已经遂了江畅畅的心愿。
咬牙,“我替你死了,你就能投胎了?”
陶制瓷器内回道:“你的年龄很合适做我的替死鬼。”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不知道投胎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替我当小鬼,我就可以不痛了。”
“姐姐,你是好人,我现在不求你帮我摆脱小鬼的身份,只求你能承接老祭师的身份。”
“我父亲的卧室里,枕头边上有一个铃铛,把你的血滴在上面,以后我只被你控制。”
“只要你别让我进这个容器里,不要让虫子咬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个铃铛比你自身的好用,它可以随时惩罚我,我不敢不听你的话。”
江畅畅是想说惊悚游戏钥吧。
她不知道惊悚游戏钥是什么,叫不上来,却能感知到这个东西的存在。
在惊悚游戏钥的设定下,诡异身处副本时可以随时脱离绑定,并出现反噬玩家的情况。
拥有那个铃铛,花槐就能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可江畅畅说的话,能信吗?
江畅畅欺骗她一次,就有可能欺骗她第二次。
花槐心念一动,猩红色面板展开。
是否立即离开当前副本?
陶制容器内传来敲打的声音,“别走,别走——”
“我知道姐姐以后还会去很多危险的地方,我送一样东西给姐姐,希望能给姐姐提供帮助。”
“那本书左边的抽屉里,有一把我肋骨制成的匕首,它能对大部分鬼造成伤害。”
“如果你用这把匕首插进我的心脏,我会立刻魂飞魄散。”
“刚才的事是我鬼迷心窍,以后我都不会骗你了。”
打开江畅畅所说的抽屉,果然出现一把骨质的匕首。
因是肋骨制作的缘故,匕首刀锋部分异常纤细,刀身流畅弯曲,宛如月牙。
看上去非常脆弱,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掰断的样子。
实际上这把匕首的锋利度和穿刺能力都很优秀,且用蛮力根本无法掰断。
江畅畅感受到她在尝试,说道:“除非我魂飞魄散,否则这把匕首不会损坏。”
这点,江畅畅没有骗她。
确实是个对以后游戏副本任务有帮助的道具。
卧室内的打鼾声忽然停下来,醉酒男人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离开,听脚步声,他要离开卧室了。
江畅畅压低声音,“他现在清醒了,晚上12点之后他还会喝醉,到时候你再来拿铃铛。”
花槐没有使用过赵岭的能力,她对此感到陌生。
贸然动手,她没有赢的把握。
听循江畅畅的建议,花槐准备暂时离开。
可来不及了,男人已经发现她的踪迹。
“哎哟,有小老鼠溜进来了。”
“怎么?想成为我女儿的养料吗?”
清醒后的男人满目透着精明,眼底的恶意十分浓厚。
他也知道陶制容器里的女童是他的女儿,竟这样残忍的对待。
男人眼珠转动,注意到花槐手中的匕首。
“小老鼠还偷东西,真不愧是小老鼠。”
现在跑,显然来不及了。
她随时可以退出副本,但以江畅畅目前的状态,无法跟她一起离开。
刚才面板展开的时候,还有一段话。
她很会推销自己,面对殳文曜时,把他当做了一名面试官。
话语间逻辑清晰,讲出自己的优势,要换做在职场上,殳文曜绝对会通过她的面试。
可惜,现在是游戏副本中。
她的小聪明,在殳文曜这个老手眼里,犹如关公面前耍大刀。
对游戏没有一点了解,却敢夸夸其谈。
当他没脑子吗!
殳文曜没回她的话,墨镜下翻了个白眼,拉着花槐就走,“还要找头,麻烦让一让。”
殳文曜过于傲然,导致他没有注意到方春竹望向他背影的眼神。
那是一种不甘,夹杂着怨恨的情绪。
方春竹在职场上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人让她这么挫败过。
花槐跟男孩的捉迷藏游戏还在继续,她跟殳文曜驻足在第三节车厢中。
殳文曜问她,“你觉得他的头,会藏在哪里?”
男孩是一名诡异,藏起头颅的过程中没有发出声响,唯有他话间给出过提示。
“放不下身子的地方,说明他藏头的地方很小,仅能容下他的脑袋。”
地铁上的座椅、车厢等地方一览无遗,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花槐不了解地铁上有什么符合这个条件的地方。
例如她从来没有去过车头,没见过驾驶室,不知道里面的布局。
还有……
有乘客匆匆走过地铁车厢,并撞到了花槐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思绪。
鼻尖,又闻到了那股烧焦的味道。
花槐多看了那名乘客一眼,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肩上背着一个单肩包,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装满了物品。
这名乘客的精神有些不正常,眼神呆滞,眼下乌青,像是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他来到第一节车厢和第二节车厢的中间区域蹲坐下来,就坐在地上,也不觉得地上脏。
坐下后,眼睛来回瞟向两个车厢中的乘客,神情中溢出几分癫狂。
花槐视线凝在他的单肩包上,发现单肩包的大小,恰好能装下一颗头颅。
“你觉得,会不会在那里面?”
殳文曜心中的想法跟花槐差不多,他跨步走近那名乘客,一边走一遍说道:“可能性非常大。”
“他的精神不太正常,跟紧我。”
这句话,对花槐来说是没有什么逻辑性的。
但很快,就有逻辑了。
殳文曜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从那名乘客手中抢夺单肩包,得手之后马上丢向花槐。
想到里面可能是一颗头颅,花槐不敢让单肩包落到地上,竭尽全力堪堪接到怀里。
“快打开看看!”
被抢夺了单肩包的乘客满脸怒容,他脸上正常的皮肤像纸张一样剥落,露出烧焦的内核,漆黑的焦肤仿若一触就会掉下大块,再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殳文曜胆子大到吓人,面对这样恐怖的存在,他竟没有丝毫惧意。
手掌死死掐住对方的下颚,手背青筋暴起,足以看出他为了制止对方撕咬反抗,使出了多大的力道。
对手是一名诡异,他坚持不了多久。
花槐虽然惧怕看到男孩的头颅,但还是迅速打开单肩包,去看清里面的物体。
不是头颅,而是整整一个包裹的饮料?
她摇头,殳文曜瞬间松手,跑到花槐身边拿走单肩包扔回那名乘客手里。
“还给你,别追了。”
拿回单肩包后,那名乘客的情绪瞬间转好,身上的戾气逐渐消散。
这样也行?
这么好哄!
花槐满脸问号,殳文曜解释道:“F级副本中的诡异,都是最低等的,他们不会有太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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