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追了上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这几晚的声音好听吗?你是不是从没让她这么满足过?”
乔修然顿住脚步,讥笑道:“被人当成工具用也很辛苦吧?但愿之之玩够了,能多给你点折损费。”
江景辰的眼神逐渐愤恨,“乔修然,你少在我这装得意,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看之之姐也没那么爱你,等她怀上我的孩子,你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万一她怀上孩子,被赶出的是你怎么办?”乔修然折返脚步往回走。
听他这样说,江景辰心头一震,这正是他最担忧的问题,他害怕何之之只是想要一个亲生的孩子,万一她怀孕后不再理他,他入赘豪门的梦就会破灭。
所以,他才费尽心思想赶走乔修然,时间不多了,他要抓住每一次机会。
江景辰上前拦住他,一脸坏笑,“刚才的虾泥串好吃吗?听说姐父对鱿鱼过敏,我特意在里面掺了鱿鱼肉,一会儿难受起来可别谢我哦!”
“你……”乔修然抬手想要打他,但挥出的拳头还没落下,江景辰就随着他的手势假装跌在地上。
“啊……我的脚……姐夫,你冤枉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鱿鱼……”
“乔修然,你太过分了!”着急赶来的何之之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自己吃错了东西,为何冤枉景辰?他脚上有伤,如何能招架得住你的拳头?”
何之之虽然瘦小,但刚才那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湿咸的海风吹在乔修然脸上,格外疼。
“我……”看着何之之紧张地扶着江景辰离开,乔修然将所有解释的话都咽了回去。
算了,就让她去爱别人吧。
这一刻,他消了心中所有念头,只盼铜婚庆典那日的“死讯”早些到来。
再回何家,就见江景辰坐在沙发中央,何家一家人围坐在他身边。
看见乔修然回来,何母插着腰怒骂:“你还有脸回来?要是景辰的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之以后怎么办?没用的废物,我当初就应该将你赶出何家!”
“之之以后怎么办?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江景辰到底是您的干儿子,还是您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