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鸢霍泊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桃似花凌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留下了那尊玉观音和霍泊予。其余人都先离开。我走到外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褚飞韵越过我去,挡在我面前,眼神厌恨。她又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冷笑道:“你别以为讨好了娘,便在这个家里立稳了脚跟。”“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低贱庶女,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信不信只要我同夫君去说,他就会立即贬了你为妾?”我盯了她一会,随后,缓缓抽出帕子。看似擦拭口脂,实则略有点嫌弃地掩了掩口鼻,说出口的话,也是轻柔无比。“早便听得妹妹威名,只是妹妹,礼数可以学,汗味儿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如同那些粗手粗脚的糙汉子一般?”褚飞韵愣了下,下意识往自己身上嗅了嗅。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色涨红,恼怒地甩出鞭子:“你敢羞辱我?!”我抬手去挡,状似想躲开,实则只是...
《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老夫人留下了那尊玉观音和霍泊予。
其余人都先离开。
我走到外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
褚飞韵越过我去,挡在我面前,眼神厌恨。
她又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冷笑道:“你别以为讨好了娘,便在这个家里立稳了脚跟。”
“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低贱庶女,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信不信只要我同夫君去说,他就会立即贬了你为妾?”
我盯了她一会,随后,缓缓抽出帕子。
看似擦拭口脂,实则略有点嫌弃地掩了掩口鼻,说出口的话,也是轻柔无比。
“早便听得妹妹威名,只是妹妹,礼数可以学,汗味儿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如同那些粗手粗脚的糙汉子一般?”
褚飞韵愣了下,下意识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色涨红,恼怒地甩出鞭子:“你敢羞辱我?!”
我抬手去挡,状似想躲开,实则只是原地踉跄了一下。
那鞭子便结结实实抽打在了我身上。
我立即柔弱无骨地倒在了地上,眼里冒出泪花,欲言又止:“你…”褚飞韵也没想到我竟然不躲,皱眉盯着我。
“飞韵!
你做什么?!”
门口动静稍大,屋内的霍泊予轻易就发觉了。
但他或许也没想到,褚飞韵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动手,甚至老夫人和他就在附近。
他略有责怪地看了褚飞韵一眼,随后便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擦着眼泪,身形不稳,往他怀里偏了偏,霍泊予下意识搂住了我。
等他反应过来想推开我之前,我已经先挣开他,背过了身去。
他略有些怔愕地看着我。
老夫人杵着拐杖,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站在台阶之上,满脸怒气地扫视众人,随后叫我:“青姝,到娘这边来。”
我慌忙擦了擦眼泪,捂着被打的手臂,朝她走去。
周围除了霍泊予并无外男,是以她直接掀起了我的衣袖。
于是一道醒目的,盘踞我大半条手臂的鞭笞痕迹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我自小在母亲身边也算娇养,回了沈府后虽受折磨但到底没做什么粗活。
所以我的皮肤白皙柔嫩,更衬得那伤势猩红似血。
霍泊予看了一眼便立即移开视线,表情隐隐有些愧疚。
老夫人将拐杖在地上重重击打三下,随后厉声问霍泊予:“众目睽睽之下,你的妾室竟敢公然殴打主母,泊予,你来说!
应当如何!”
褚飞韵见大事不妙,立即慌了。
她指着我急切道:“是她!
是她先辱骂我的!!”
而我闻言,不做解释,只是眼泪无声流得更凶,额头低垂。
一副不堪其辱的凄美之态。
是非对错,一眼明晰。
老夫人握着我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对那褚飞韵,却是厌恶至极,恨不得啖其肉,“栽赃诬陷、满口狡辩、毫无悔意、无礼无状,罪加一等!!”
褚飞韵也红了眼眶,却是一脸不服。
霍泊予闭了闭眼,终于狠声道:“来人,将韵姨娘关入佛堂,问罪三日,戒鞭三十,不准医治,直到她认错为止!”
褚飞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
我故作惊讶,小声向老夫人求情。
然而老夫人却是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满意更甚,“你这孩子倒是心善,沈家总算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心善?
我笑了笑。
我也这样觉得。
之后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甚至连那个褚飞韵都没再作妖。
毕竟是皇帝赐婚。
众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波涛汹涌,目光交错不断。
霍老夫人身体不大好,沉声叮嘱了几句便回屋了。
我也被送入婚房等候。
等到屋内下人都退出去,我直接掀开了红盖头,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解渴,便开始吃东西果腹。
回想上一世替嫁。
我措不及防,毫无准备,就被硬塞上了花轿。
等在洞房里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忐忑害怕的。
但我一直苦等到深夜,那霍泊予才不情不愿地进了屋。
他极其不耐地掀了我的盖头,冷声警告我安分守己,不要有不该有的妄念。
就被褚飞韵院里的人给叫走了。
新婚之夜,毫不顾忌地让我独守空房。
他或许也有一丝丝的愧疚。
所以第二日一早,霍泊予就出现在院外,等着陪我一起去向老夫人请安敬茶。
但天光明亮,他酒意又散尽,于是立即发现了我的身份,瞬间勃然大怒。
之后霍家和沈家直接闹进了宫里。
我夹在中间,备受冷眼煎熬。
最后皇帝听了沈家的陈诉,两家各罚一二,事情便就此定了。
只有我。
成了沈家的牺牲品,霍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堪堪从这种地狱般折磨人的境地中逃脱出去。
杯中清茶倒影出我眸中的怒火与狠厉。
随后被我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祸端打乱了我的布局,我何至于蹉跎半生,耗尽心血,才大仇得报。
好在上天对我不薄,很多事情,我都还来得及挽回。
吃饱喝足,我静静在房间里等候。
终于。
门外稳健的脚步声响起,霍泊予推开了房门。
但我也没有那么轻松。
老夫人礼佛之余,便会催着我赶快为霍家开枝散叶,为她添几个乖孙。
一听说霍泊予多日都宿在褚飞韵那,更是对我没了好脸色。
她让我在佛前跪了三个时辰。
那张苍老褶皱的脸上,长着一双阴翳沉沉的眼睛,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人时,尤其瘆人。
她摆弄着手上的佛珠,冷声道:“留不住男人,生不出子嗣,饶是再如何向佛修行,依旧是戴罪之身。”
“青姝,我器重你,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我面上流露出惶恐愧疚之色,垂首道:“是,娘。”
等她离开以后,我便神态自若地从地上站起来,捶了捶腿脚。
如果是上一世,面对她,我还真有可能会心里发怵。
但现在。
我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将死之人罢了。
等我回到我的院子里,已经是夜沉如水。
有人轻声呼唤我。
我转过身去,看见柳绿牵着我弟弟沈云枕,自黑暗中走了出来。
院子里其余人都被她遣散了。
沈云枕抽噎着,朝我扑过来,“姐姐!”
我抱住他,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仿佛是遭遇了什么伤心事,呜咽个不停。
最后,才抓着我的手腕,哽咽说:“姐…娘亲、娘亲她……她死了……”我沉默无言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也早就知道了,就在上辈子的今天,他来找我的时候。
沈氏有孕,冷落他,把他赶去了偏院。
他就恳求嫡母,让他见见自己的娘亲。
自我们被接入沈府起,母亲就被迫搬去了偏院,和我们分开住。
沈氏以母亲为要挟,逼我们听她的话。
一年只有偶尔几次,才放我们见上一面。
而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在两年前。
沈氏有孕,喜不自胜,被弟弟纠缠得烦了,就干脆告诉他,我们的母亲,其实早就死了。
仅仅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沈氏不想她再承宠受孕,便派人将她,投井淹死。
我抬头看向辽阔无际的天幕。
那天上一轮圆圆的月亮,就好像井里的月亮。
噗通一声,乌云遮掩,水波荡漾。
我安抚弟弟,轻声对他说:“娘亲不能一辈子保护照顾我们,所以,我们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他止住了哭泣,用力擦了擦通红的眼睛,然后握紧了我的手。
像个小大人一样,郑重说:“…姐姐,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
我笑了下,随手擦去脸颊上的水渍。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问他:“阿枕,你想去参军吗?”
今年秋,敌人会犯我边界,霍泊予将领兵回北漠。
而军中出了奸细,作战计划泄露。
他将会在这一场战役中重伤,命悬一线。
是褚飞韵替他挡了致命一箭。
那些传说褚飞韵是敌国奸细的流言,也就此停歇。
上辈子,我被留在了将军府里,受尽老夫人磋磨。
而这一次,我准备和他们俩一起去。
等他关上门走入内,我才起身。
霍泊予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便蹙起眉宇,“你……”我打断了他,朝他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沈家次女沈青姝,见过将军。”
霍泊予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
但他并未喝醉。
很快,他眼里的错愕,便转变为惊怒,“…次女?
沈家好大的胆子!
竟敢行如此下作的替嫁行径,是瞧不起我霍家?!”
他重重一掌,那桌子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眼看他暴怒,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道:“将军留步!
可听陆逐光陆大人一言?”
霍泊予根本不屑听我辩解,大步走到门口,手已经碰到了大门,却陡然停下。
他慢慢转过身来。
目光如炬,脸色冷凝,气势瞬息间有了极强的针对与压迫性。
他深深地盯着我,似要将我一眼洞穿,“你与陆逐光,是何关系?”
我装作看不到他眼里的怀疑,平静地对他说:“想来将军此前,从未听过我的名字,替嫡姐嫁入将军府,我亦是无可奈何。”
“我知将军乍然受骗,心中定然愤愤不平,或可利用我,闹到皇上面前,打压沈家,谋取好处。”
“而我只求一隅安身之地,无意插足将军与挚爱之间的感情,还望将军成全。”
霍泊予虽不耐,但好歹是听完,也听进去了我的话。
他追问道:“你还没说,你和陆逐光究竟是何关系?”
我这才垂眸回答他:“我与陆大人,自幼一同在乡下长大,我曾救过他的性命,直到父亲将我带回京中,此后便没再见过。”
我将头埋低,语气更加恳切:“陆大人为人正直,定然记得这份恩情,求将军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原谅我今日欺瞒将军之举。”
霍泊予开始在房中踱步,锐利的打量视线时不时扫过来。
陆逐光曾救过霍泊予一次,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上辈子,我也是很晚很晚才知晓的。
毕竟那时,我与陆逐光相互避而不见,磋磨了太多时光。
直到晚年,才终于彼此敞开心扉。
对他,我始终心里有愧。
良久,霍泊予在我面前站定,他沉声道:“此事,我会去查,你先歇息吧。”
霍泊予果然不会轻易信我。
但他心里,总算开始有了掂量。
也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草芥的眼神,看着我。
她从小便和我不对付。
因为我、弟弟和母亲一家子,都是父亲所谓的“外室”。
尽管是父亲先编造身份哄骗了母亲。
尽管他的身份暴露后,母亲并不愿意和他回京。
但沈如鸢,和她那个难以再生育的嫡母,还是把怨恨撒在了我们身上。
而对那个隐去身影的罪魁祸首,却只字不敢责怪。
上辈子,我曾觉得她们也是身陷囫囵的可怜人,便想着勉强放过。
但等沈家倒台,那一桩桩一件件血腥事查过去。
我才发现,她们的手掌上,也早就沾满猩红。
可怜人已成伥鬼。
而沈家上下,全都不无辜。
重来一世,我在轿中吃着偷藏的点心。
对沈家所有人的下场,都已在脑中一一安排妥当。
花轿停在了将军府大门口。
周围锣鼓喧天,宾客道贺声连连。
就在我被喜婆搀扶着,准备跨火盆之际,一道鞭声破风而来。
哐当一声巨响,火盆翻滚,众人惊呼。
全场寂静片刻。
这时,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子声音才缓缓响起:“飞韵,不得胡闹!”
是霍大将军,霍泊予。
接着,便听到一女子的委屈声:“夫君,我只是想给新娘子添点热闹,并非故意打翻火盆的。”
霍泊予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别添乱,回屋去。”
众目睽睽之下,新婚娘子面前,他仍是舍不得责罚他的心上人。
看似阻止训斥,实则满是宠溺纵容,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这位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冷血战神,是如何对房中人化骨柔情的。
上辈子,我领教得十分透彻。
我听到霍泊予走上前来,略有些敷衍地扶住了我的手,解释说:“飞韵被我宠坏了,你莫要怪罪。”
他甚至说的都不是“你别介意”,而是“你莫怪罪”。
他的爱妾欺辱了旁人,就连旁人心里有怨,他都不允许。
我内心冷笑一声。
随后平静道:“将军还是莫误了吉时,让老夫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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