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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负眉间一抹霜小说结局

漓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妹妹,你进来一下。”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

主角:岑霜凌卓   更新:2025-01-27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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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妹妹,你进来一下。”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

《唯负眉间一抹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

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

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

“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

“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

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

“妹妹,你进来一下。”

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

“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

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

“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看到她来,岑梦可使了个眼神:“这碗粥太烫了,我不想我的卓哥哥被烫到。”

“你来端着吧。”

凌卓面无表情,将热粥递给她。

岑霜没说话,只能忍着手上滚烫的触感,毕恭毕敬站在那,生生望着。

粥很烫,凌卓低头,轻柔地把每一勺热粥都吹凉,再慢慢喂给岑梦可。他的表情里满满都是疼惜,看不出一丝裂痕。

而女孩端着粥站在旁边,几乎被烫到麻木。

偏偏岑梦可又顽皮地和男人玩闹起来,嬉笑间凌卓佯装恼怒,把那口粥含在嘴里就对着女孩亲下去。

岑霜的心像是有无数根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卓哥哥你好讨厌啊...”

岑梦可脸颊红扑扑,娇羞地躺在男人怀里。

那碗滚烫的粥端在手上,岑霜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倒,那碗粥猝不及防全都洒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滚烫黏腻的粥液全都泼在手上,钻心的疼瞬间从手背传来。好不容易狼狈爬起。却发现凌卓把岑梦可死死护在怀里,他的手臂也沾上了一点粥液。

身后的佣人尖酸道:“诶呀,不小心撞到了,不好意思呢。”

“可可,你有没有被烫到?”

他看不见岑霜被烫得通红的双手,反而对怀里的女孩关切道。转头面对在地上的岑霜,男人脸上哪还有半点温情:

“你知道那碗粥我熬了多久吗?就这样生生被你浪费了!”

“有人都不知道让着点,要是烫到可可怎么办!”

她抬眸,刚好对上凌卓居高临下的目光。冷漠、厌恶,不带半分感情。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

“没事啦。妹妹又不是故意的,阿卓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男人不语,只是一个横抱把女孩抱起,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把这儿收拾干净。”

岑霜跪在地上,一片片拾起地上破碎的陶瓷碎片。手被烫得肿起水泡,又红又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麻木地把房间收拾好,随后才有空去冲凉水。

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霜霜,你是笨蛋吗?”

记忆里,那个会因为岑霜被热水烫到而心急如焚的少年,已经永远死在那个冬天。

“我只是太冷了,想烧点热水灌热水袋啦...”

岑霜不好意思地把手藏在身后,但却还是被凌卓发现了。他着急得不行,用光了吃饭和捡瓶子的钱,才买到一支小小的烧伤膏。

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抹药的少年,那年的岑霜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再有了。




他就那样低头,认真地为女孩忙上忙下,好像看不到岑霜。

实际上,凌卓的余光早就察觉到徐总在对岑霜动手动脚了。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好男友的角色,无视岑霜投来的求助目光。

他的计划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即便要牺牲自己的爱人。

“小妞,你这样的爷见多了。”

嫌在对面不好发挥,徐总甚至坐到了岑霜的旁边。凑近了看,那张满口黄牙的嘴更是奇臭无比,肥硕的身躯堵住了岑霜出去的路,也堵住了她心中最后的希望。

她不想就这样嫁给一个老男人。

但岑霜能怎么办呢?

“你识相一点,把爷哄高兴了,说不定还能认你做干女儿。”

他慢慢逼近,近到岑霜能看到他脸颊上肥肉的褶皱。他揽着岑霜,眼看那张臭嘴就要慢慢逼近,岑霜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他:

“别碰我!!”

岑霜剧烈的反抗惹怒了老男人,他扬起肥厚的手掌重重扇了女孩一个耳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死贱种,别搁这给脸不要脸!!”

捂着凌乱红肿的右脸,打得岑霜一阵发懵。见老男人还想粗暴上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顾不得太多,惶恐绝望的护着自己的衣服。

另一边的凌卓仍是不为所动,好似真的与她是陌生人。

“一个没人要的贱货装什么清纯呢!”

眼见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却无人帮忙,岑霜心如死灰。但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就在徐总准备把手伸进女孩内衣里时,她慌乱抓起桌上的西餐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目光凶狠如困兽:

“给我滚!!”

“滚啊!”

刀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在场的人无不感到触目惊心。老男人见这架势也不敢再硬上,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这里。

“贱娘们,总有一天我让你跪在我下面求饶!”

“哐当”一声,是餐刀落地的声音。岑霜一阵脱力,坐在餐桌前剧烈地喘粗气。直到现在,她才敢浑身颤抖地落下泪来。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岑梦可见状更为高兴。她的吻轻轻落在凌卓嘴角,转过头来挑衅似的对岑霜说道:

“好妹妹,给你福气接不住啊。”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站起身,双眼空洞地离开。

凌卓的演技很好,躲过了岑梦可的探究,却躲不过岑霜盈满泪水的双眼。

男人心中愧疚万分,但迫于计划,自己并不能追出去好好安慰岑霜。

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难处吧。

岑霜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小房间,屈辱的眼泪落在单薄发霉的被子上,渗进去消失不见。

那个耳光还痛着,不仅狠狠打在她脸上,还打碎了她内心对凌卓最后一丝希冀。

她哭得不能自己,内心逐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剥离。

女孩翻箱倒柜,在盒子里翻出一条漂亮的手链。

这是凌卓在还没出事之前送给她的。

“我听人家说,告白一定要正式。所以这条手链,送给你。”

每次快忍不下去的时候,岑霜就会看看这条手链。想到他们以前的美好回忆,好像如今承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没用了。

她毫不犹豫将手链冲进了厕所。

吃晚饭时,岑家人得知了她抗拒相亲的事情,十分恼火。

“领养你回来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岑家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她只是静静跪在地上,身形因为久跪不起而有些摇晃。岑父骂了她很久,最后以岑霜在大厅门口跪一晚上为惩罚。

又到约定好暗号的日子。

男人望着面前被折磨得消瘦憔悴的岑霜,深邃的眉眼中都是心疼:

“那帮老东西好狠的心,竟然将我的霜霜折磨成这样!”

“霜霜,对不起,是我那天没保护好你。”他把岑霜冰冷的手心放在胸口,试图捂热。

他着急地问出口,似乎要用岑霜的话来冲淡自己身上的不安。

“你会怪我吗?”

“会理解我的苦衷吗?”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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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霜霜,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再次见面,凌卓把一支上好的膏药递给她:

“这是我专门托朋友买的,治烧伤很有效。”

她微微摇头:“不用, 我已经冲过凉水了。”

见她一直把手缩在身后,凌卓以为她在闹脾气,硬是把她的手扯出来拿好。可这却碰到了岑霜的伤口。

她白着脸瑟缩了一下:“...真的不用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霜霜,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呢,你做的一切,都有你的考量。”

这话听着没问题,但落到心虚的凌卓耳朵里,自然是别一番意思。

“你知道那种情形下我无法关心你,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闹脾气呢?”

他语气很不好:“我没有说我不爱你啊?”

“有用吗?”

她轻声反问道:“迟来的弥补对我来说,有用吗?”

“难道用了你的膏药,我的伤就能立刻痊愈,心里的伤也会立刻痊愈吗?”

“你只是愧疚心作祟罢了。”

岑霜第一次把这个问题摆在明面上说,让凌卓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他脸色微变,还想争论些什么,却被岑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以你我的身份,不合适。”

话音未落,一道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她的身上:

“他们果然在这里!!”

岑霜心下一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男人反倒很冷静,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岑霜说道:

“霜霜,配合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我爱你。”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紧接着被凌卓扯着手上的伤口揪了出来。

“你们来了。”

她像条死狗一样被凌卓丢在地上,泥土把手上的伤口磨破,刺骨的痛在手上蔓延开。

岑梦可有些不解:“凌卓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非要约我在这里见面,说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

他嫌恶地看了岑霜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真可笑,我跟她明明不认识。”

他回到岑梦可身边,挡在她身前:“就她这种货色,还妄想挑拨我和可可的感情?”

岑霜胃里翻江倒海,委屈伤心的泪水一涌而出,想开口辩驳,却又硬生生忍下。刚刚还是一脸柔情的男人,此刻却站在别的女人身边,和她一起讨伐自己。

凌卓,帮了你这次,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欠你的了。

她沉默了许久,只是说出一句:

“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的人生从进了岑家开始就一直在说对不起。她以为和凌卓重逢之后会有所起色,可凌卓才是那个深渊。

岑梦可哪里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她当即哭起来了:

“妈...你看她啊,她还想勾引我男朋友呢...”

岑母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上去对着岑霜就是两个耳光: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惦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要不是我派人跟着你,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心思!”




“我记住了,夫人。”岑霜低头鞠躬,温顺乖巧的样子让岑母满意点头:

“嗯,那就好。”

说心不痛是假的,但是在岑家人面前,自己不能露出一点情绪,所以这么多年来,岑霜都是这样强撑着,得过且过。

凌卓出车祸的事,是岑家人搞的鬼。本来想一举让凌家绝后,却发现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张白纸。

不仅如此,凌卓对于前去看望的岑梦可更是一见钟情,随即展开强烈的追求,最后正式在一起。

医生说,这种情况已经伤到了大脑,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刺激,病人也许一辈子都会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只有岑霜知道,凌卓并没有失忆。

他只是在寻找着机会,夺取岑家的股份,再一并取而代之。

岑霜作为夹在两面中间的人,压力很大,她既要成为凌卓的卧底,又要成为岑家的线人。这样的生活,她硬生生忍受了整整五年。

那个笑着说非她不娶的少年,逐渐被记忆里的大雪缓缓覆盖。

爱不爱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对了,岑霜。”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岑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丢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我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岑霜如遭电击。她僵着身子,从岑母手中接过那份文件。

文件夹很轻,却如同巨石一样重重压在她心上。

“既然那个小子已经不爱你了,那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不愧是爱女如命的岑家人,生怕岑霜觊觎他们宝贝女儿的男人,还顺手给她安排了相亲。

这样的父母,如果她也有就好了。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现在,就连凌卓的爱也是假的。

岑霜没有多看,抱着文件夹道谢便离开了。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凌卓、没有岑梦可的地方。只要这个家一天,只要她还姓一天岑,这样的日子便永远都没有尽头。

晚上,在后院废弃的小屋里,岑霜遵循对接暗号,如约而至。

凌卓早已等候多时。

还没等他开口,岑霜就淡淡道:

“明天我要去相亲。”

“和谁?”

“龙腾集团的老总。”

他挑眉:“那个老总不是已经五十多了吗?”

他置身事外,仿佛岑霜只是自己身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没有一丝担忧和愤怒。

见岑霜的脸色很差,他才慌忙安慰道:

“霜霜,再等等,好不好?”

“现在离开太容易引人起疑,我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不能有任何变故。”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眼下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就当是为了我,再牺牲一点点吧。”

他习惯性想摸摸岑霜的头:“委屈你了。”

可女孩微微侧身躲开:

“嗯,知道了。”

凌卓只当她还在闹小脾气,温柔笑道:

“我就知道,我们霜霜最好了。”

岑霜再也听不下去,她转身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回头:“凌卓,你还爱我吗?”

他不假思索道:“爱啊。”

“无论我怎么跟她演戏,在心里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随后便离开了。

如果真的爱,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为什么把她付出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岑霜不懂。

不过还好,只要再忍耐一个月,她就能真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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