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梨姜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两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梨问着,抡圆了的戒尺,又是猛的一抽。她一路追着柳姨娘穷追猛打,这一幕当场看傻了姜鹤年。柳姨娘边躲边嚷,“疯了,我看你是疯了!你居然敢打我?!”她提着裙角四处逃窜,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被汗水眼泪给冲花了。在一个闪身后,她飞扑着躲到了姜鹤年的身后,“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姜月梨见这情形,手上抡圆了的戒尺直接砸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只听一声巨响后,戒尺应声断成了两截!眼瞧着被甩飞的戒尺飞上房梁,姜月梨将剩下的那半截戒尺随手甩到了地上。“打你便是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不成?你信口雌黄,蒙骗父亲时,就没想过要挨这顿打吗?”姜月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情,对一旁已经傻眼了的姜鹤年道:“父亲还不知道吧?姜宴礼腹痛难忍,不能出门的事,可是柳姨娘亲口说...
《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大结局》精彩片段
姜月梨问着,抡圆了的戒尺,又是猛的一抽。
她一路追着柳姨娘穷追猛打,这一幕当场看傻了姜鹤年。
柳姨娘边躲边嚷,“疯了,我看你是疯了!你居然敢打我?!”
她提着裙角四处逃窜,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被汗水眼泪给冲花了。
在一个闪身后,她飞扑着躲到了姜鹤年的身后,“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姜月梨见这情形,手上抡圆了的戒尺直接砸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只听一声巨响后,戒尺应声断成了两截!
眼瞧着被甩飞的戒尺飞上房梁,姜月梨将剩下的那半截戒尺随手甩到了地上。
“打你便是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不成?你信口雌黄,蒙骗父亲时,就没想过要挨这顿打吗?”
姜月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情,对一旁已经傻眼了的姜鹤年道:“父亲还不知道吧?姜宴礼腹痛难忍,不能出门的事,可是柳姨娘亲口说的!”
“二哥哥,那日几次去海棠阁问话,柳姨娘都有这个借口拒绝了,我大骂二哥哥不懂心疼弟弟,柳姨娘竟然这么心疼姜宴礼,今日又为何闹出这么一出啊?”
姜月梨毫不避讳的当面就戳穿了柳姨娘的谎言。
在瞧着柳姨娘那张精彩纷呈的脸,姜月梨又跑抛了一桩事。
“父亲今日问都不问,就打了二哥哥一顿板子,想来为我落水之事大动干戈,但你是不是该去问问,我究竟是为何落水的呢?”
姜月梨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在把姜鹤年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可她丝毫没有半分怯场,甚至还微扬着下巴,眼中含笑的说:“我这个险些丧了命的正主都没说话呢,柳姨娘就忙不迭的让爹爹为我出气了,说起来我合该跟你道声谢才是。”
姜月梨的脚边还有着半截被崩飞了的戒尺。
她迈步踩在上面,直接扭头对着门外道:“愣着做什么?把那两个不忠不孝的丫鬟抬上来,用井水泼醒!”
不过片刻,已经被打的人是不知绿梅和春桃就被人抬到了书房门外。
两人一脸惨白,浑身是血,身上的骨头好像都断了。
早在来之前,姜月梨病人给两人喂了参汤,先吊着命。
绿梅和春桃确实该死,但死之前这两个没用的废物也得发挥一下最大的价值。
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到两人身上,绿梅率先醒了。
她一见这场面,拖着被打折了的腿就跪在了青石砖上。
“三姑娘饶命,我们都是被海棠阁的人给骗了!我们只是贪些钱财,之前一直都是忠心护主的,三姑娘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绿梅扯着那破锣嗓子嚎了半天。
姜月梨却瞧都没瞧她一眼,她径直走到一旁,喘了一口粗气,斜靠在了椅子上。
之前在水里泡了太久,她这身子到底还是不舒服,再加上追着柳姨娘打了一通,出了一身的汗,姜月梨现下有些脱力。
她撑着扶手,“父亲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只管开口吧,她们二人之前所供述的罪行,母亲已经命人写好了,口供记录在案,她们也已签字画押。”
姜月梨说着话,曲着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
一直候在外面的丫鬟将状纸递了上来。
“密谋杀人害命,按我朝律令,已是百死莫赎之罪,父亲在朝为官,不如看看这份口供写的可还详实?”
守在旁边的程氏一见人醒了,情绪有些激动,“醒了醒了!梨儿,你这次可真的把为娘吓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姜月梨没做辩驳,低眉顺眼的任程氏数落了一通,才故作委屈的瘪着嘴,“母亲,女儿,这也是没法子嘛,再说了,这些是女儿心中都有事,定会万无一失……”
“什么万无一失?那荷花湖我早年去过一次,最深的地方有一人多高!你一个小姑娘,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事情,把你母亲我急死吗?”
程氏说话伸手在姜月梨的额头用力的点了两下,满眼都是心疼。
姜月梨被程氏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随机便朝门口看了过去。
她故意装傻充愣,“母亲,外面的人是?”
“还不是你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丫鬟,当初你父亲把他们两个送到你屋里,瞧着像是个乖顺的,可是还没两年呢,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提及绿梅和春桃,程氏就一肚子火气,她朝着门外狠瞪了一眼,“当初我就该把她们两个打死!”
“是我御下不严,让母亲费心了。”姜月梨低头认错,心中却在暗自衡量。
这些年,程氏在姜鹤年的窜动下,心安理得的在府中当个甩手掌柜的,纵使日子过的不舒心,但碍于夫妻情面到底也没说什么。
即使被外人指指点点,程氏也不是个记仇的性子。
姜鹤年就是算准了这点。
眼下若想尽快把姜子安从柳姨娘的手里抢回来,程氏必须得先在这府中把自身立起来。
只有自身站得住,才能再去争抢些别的。
否则只会让人瞧了笑话。
杀人立威,是个极不错的手段。
姜月梨已经把台子搭好,只等着自家母亲亲自上去唱完这出大戏了。
至于绿梅和春桃,留个全尸,就当全了此番的主仆情谊。
而她已经昏倒,自然无从插手,也管不了这些琐碎之事,于名声也没多大影响。
姜月梨垂毛盯着自己手背上的银针看了良久。
门外两个丫鬟痛哭的叫嚷声已越来越小。
没过片刻,李嬷嬷就走了进来。
“夫人,那两个贱婢没扛住,已经昏死过去了。”
程氏面色冷然,眼中泛着寒芒,“没死透就接着打!日后这府里若是再有那个下人敢做出这种背主求荣的事,统统乱棍打死!一概不留!”
李嬷嬷闻言怔住了。
自从嫁到姜家,程氏一直都是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从未喊打喊杀,更是对府中的事物甚少插手。
这突然听其要杀人,李嬷嬷下意识的便看见了坐在床榻上的姜月梨。
到底还是姜月梨的丫鬟,总得听听正主的话。
程氏自然觉察到了李嬷嬷的视线,她不由分说的拉过姜月梨的另一只手,“梨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可万万不能在这种事上心软呀!她们今天敢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推你下水,明天就敢要了你的命……”
“我何时说过要留她们的命了?”姜月梨笑脸盈盈,还带着几分病气的脸上已蒙上一层阴影。
“终归主仆一场,让外头办事的人备上两口薄棺,再给他们家里捎个信儿,给抬回去吧。”
程氏听完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下去吩咐,就被姜月梨反攥住了手。
“不过她们俩的卖身契还在父亲那里,咱们就这么悄悄处理了,父亲不会生气吧?”
姜子安挺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背后的衣裳已经被戒尺抽破了。
饶是如此,姜子安仍旧没有一句反驳,“父亲教训的是,是儿子没有照顾好妹妹,无论怎么责罚,儿子都认!”
至于姜晏礼,他才懒得管。
一个打小就仗着受宠,肆意妄为的混世魔王,不过就是会说些漂亮话,就得了姜鹤年的多年疼惜。
他这个长子,在他这位父亲的眼里,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
姜子安在心中自嘲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
可姜鹤年听了他的话,近乎勃然大怒道:“那你弟弟呢?!你和月梨身为兄长和姐姐为何不带他出来门?!”
眼瞧着姜鹤年怒火上头,一直在旁边带着姜晏礼看好戏的柳姨娘放下手中的茶盏,不咸不淡的劝解了两句。
“老爷,算了吧,子安这孩子打小就和晏礼玩不到一处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就责罚他呢?”
柳姨娘说话时连动都没动,就连眼神也只是落在自家亲儿子的身上,看都懒得看姜子安一眼。
程氏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打死了,又与她有何关系?
不过打死了更好!
若姜子安真的死了,那她的儿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姜府的长子了。
又或是嫡子也说不定?!
就在柳姨娘做着正室长子的美梦时,姜月梨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
程氏更是进门就愣在了原地。
而姜月梨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姜子安,看到他背上的伤,心下一沉。
随即就甩开程氏的手,三两步站到了他的身前,扶住了他的手肘。
“二哥哥,起来吧。”姜月梨柔声细语。
姜子安却是没动,看着姜月梨的一双眼中透着几分不解
姜月梨手上一用力,“二哥哥还是先起来吧,我这身子可还没好呢,真没多大的力气,在拉扯下去,只怕妹妹就要跟你一道跪着了。”
姜子安听到这话,才骤然回神,手的力气站起了来。
可下一刻,姜鹤年就绷不住了,一嗓子吼了出来,“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跪回去!规矩的东西!”
姜月梨原本半侧着身,听到这一嗓子,瞬间蹙眉,同时扫了姜鹤年一眼。
那眼中的警告语气场,让姜鹤年这个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子都为之一振。
他暗觉不妙,“姜月梨,你……”
“我知道父亲有许多话想说,不过眼下还是哥哥的伤较为要紧,有什么话,我留下来亲自陪父亲讲。”
姜月梨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姜鹤年的话,那不容置疑的气场让在场的众人都怔在了原地。
没了讨人厌的聒噪声,姜月梨不忘扭头对着李嬷嬷吩咐,“外头的郎中还没走,先把二哥哥带下去,让郎中看看,别伤了筋骨。”末了,姜月梨还不忘补充,“母亲也一道过去吧,二哥哥受了伤,心情难免不好,母亲多开导些。”
程氏从进门起就一言不发,她看着姜子安身上的伤,心头钝痛难忍。
她上辈子是做的什么孽?
让她的这对儿女一个个的在这个家里受尽了委屈!
程氏越想越觉得心寒,她满含怨气的看了姜鹤年一眼,到底没有,在说些什么,只咬牙上前扶住了姜子安。
姜子安自幼散养,平时磕磕碰碰,闯祸受罚都是常事,从没人在意过。
今日突然被程氏扶住身子,就连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谢云霁不露声色地收回了视线,吊儿郎当地调侃道:“原来是三妹妹,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之前就听子安提过你,没想到今日一见,才发现,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姜月梨权当自己没听出来谢云霁言语中的明嘲暗讽,只淡淡行了一礼。
“见过二公子。”
姜月梨说完这话,便不再看人,转头对姜子安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过去吧。”
姜月梨往常很少出门。
凡是要带着子女出门的场合,姜灵曦都会想尽办法让她出丑,几次之后,姜月梨就越发讨厌这样的场合了。
要不是后来不得不为赵家打点,她也断然不会抛头露面。
不过再后来的那些事,倒也彻底击碎了她曾经那份挥之不去的自卑与不安。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姜月梨倒是感谢姜灵曦的。
若不是她的步步紧逼,哪怕是重来一回,她也不见得会走上这条路。
姜月梨不疾不徐地跟在姜子安和谢云霁的身后,准备先去给赵家人见了个礼。
毕竟是人家的主场。
可当姜月梨再看到赵夫人那张还算年轻的脸时,心中的恨意,顷刻间便冲击到了四肢百骸。
她浑身冰凉,垂在身侧的手隐隐发颤,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若不是当年赵夫人纵容,就算是姜灵曦回京,也不会那么快就爬上赵家的床!
更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甚至连她那个本该降生的孩子都没留下!
而这一切助纣为虐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位看似雍容华贵,实则一肚子脏心烂肺的赵家主母!
姜月梨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只一瞬间便闪了过去,眨眼就恢复如常。
可姜月梨却不知道她刚才瞬间的异状,已然被谢云霁看在眼里。
谢云霁有些诧异。
姜府和赵家结亲的事,虽做得隐蔽,但京城中也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毕竟那位姜家大小姐因不满婚事投河自尽的事,现在已经闹得尽人皆知了。
即使对外说是失足落水,也遮盖不了事情的本质。
但姜月梨刚才的眼神,显然不止如此。
若非血海滔天的仇怨,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会有那样的眼神?
谢云霁不动声色地搓了搓指腹。
据他所知,姜府的两位小姐一向不和,仅仅是为了一个姜灵曦,这位三小姐应该不至于狠到这个份上吧?
她难道不应该拍手称快,幸灾乐祸吗?
谢云霁停下脚步,看着姜月梨和姜子安逐渐向前的背影,暗自咋舌。
“看来这位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谢云霁小声嘀咕着,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身后走向了赵家人。
此时的姜月梨已经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了,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她一步一步走向赵夫人,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安。
“姜家姜月梨,见过夫人。”
“姜家姜子安,见过夫人。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地行完礼,赵夫人才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站起了身,“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听说月梨这丫头身子不适,在路上耽搁了一会,还想着你们八成是不能来了呢。”
赵夫人亲昵地拉着姜月梨的手,全然不顾周围人的事情,就这么把人拽到了自己身旁。
“你这丫头也是,身子不好,找人来送个信也就是了,早些回府歇息才行,我让人在旁边背了软榻,一会儿你就歇着,可千万仔细着自己的身子,你姐姐已经去了,姜家就你这一个女儿,你可不能让父母再伤心了。”
人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这种算计来算计去的人家,只怕也不多见了。
姜月梨在心中冷哧了一声,抬脚往里走,两个丫鬟也要跟进去,但每走两步就哈欠连天,药劲显然还没过。
为了以防万一,姜月梨将人拦住了,“祖母这么早叫人过来,只怕有事要说,你们等在门外,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绿梅和春桃巴不得躲清闲,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着头就留在了外面。
而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声音,训话声停了下来。
姜月梨进门后,规规矩矩地对姜老夫人行了一礼,“月梨见过祖母,不知祖母今日回府,未能远迎,还望祖母切勿见怪。”
姜月梨行礼时,受伤的手在上,那被血浸透的纱布正好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程氏气得倒抽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姜鹤年一眼,倒是柳姨娘先阴阳怪气了一声。
“三姑娘如今真是好排场,竟让老夫人等了这么久,再过一会,只怕都要用早膳了。”柳姨娘说话挽了下鬓角的发丝,耳朵上戴着的翡翠坠子尤为扎眼。
姜月梨凄苦一笑,认错态度良好,“我住得远,耽误各位长辈的时间了。”
姜月梨说话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了程氏身后,透着几分病态的脸上还带着无奈的苦笑。
殊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整个姜府的人都知道姜月梨住得偏僻,究其原因,自然是姜鹤年心里那点算计在作祟。
再加上府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柳姨娘的话,无异于是在给姜鹤年添堵。
姜月梨眼瞧着姜鹤年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才不露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现在就受不住了?
这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可不知这柳姨娘是不是因为刚被放出来,脑子里进的水还没晃干净,听了姜月梨的话后,更加志得意满。
“三小姐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姜府做不过就这么大,之前大小姐还在府里的时候,可从没漏过一日晨昏定省,三小姐你不也都跟着了?怎么如今大小姐不在了,你反倒还偷起懒来了……”
“闭上你的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柳姨娘话音未落,程氏便怒斥出声,她拉着姜月梨受伤的手,正要发作,姜月梨的手指就在她的掌心轻刮了一下。
她那本要骂出口的话,被生生地咽了回去,脸色都跟着白了白。
可姜月梨却装作无意道:“这两日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也怪我不争气,带着人几次三番去海棠阁请人,却依旧没见到父亲的面,这才让事情耽搁到了这个地步,姨娘也算是长辈,说我两句也是应当的……”
这话一出,柳姨娘得意的脸色骤然变了。
“你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体谅你父亲辛苦,不想让芝麻绿豆大点的事饶了他的清梦,哪知道夫人身为当家主母,竟也信了那些歪门邪道……”
柳姨娘的辩解根本站不住脚,说话声自然是越来越小。
姜月梨眼见着她越说越不成样子,当即转头看向了姜老夫人,装出了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怯生生地开口。
“祖母勿怪,姨娘也是关心则乱,她带我大姐姐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自然听不得旁人说她一句不好,这才冲撞了佛祖的,祖母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姜老夫人在姜鹤年入仕之后就潜心礼佛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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