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锦棠沈元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元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之时,天边夕阳斜挂枝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柳锦棠站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春文,并俯身交代了她些什么。春文点点头,然后揣着东西出了院子。春文没有出府,她一直在沈府后院徘徊,直到天黑下来,她才找了个树,然后蹲下身刨了个坑,把东西埋进去。埋完后,春文警惕的四下瞧了瞧,见没有人看见这才拍拍身上的灰走了。她前脚离开,后脚一个人便鬼鬼祟祟的自暗处走了出来。他直奔春文埋东西的地方而去,俯身就开始刨。“不许动!”就在他埋头刨坑时,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后背,少女清冷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他停下手中动作,慢慢起身。“春文,把他绑起来。”柳锦棠沉声吩咐。春文立马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对方的手跟胳膊捆了个结实。又用布块堵了他的嘴。主仆二人合伙...
《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元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傍晚之时,天边夕阳斜挂枝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柳锦棠站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春文,并俯身交代了她些什么。
春文点点头,然后揣着东西出了院子。
春文没有出府,她一直在沈府后院徘徊,直到天黑下来,她才找了个树,然后蹲下身刨了个坑,把东西埋进去。
埋完后,春文警惕的四下瞧了瞧,见没有人看见这才拍拍身上的灰走了。
她前脚离开,后脚一个人便鬼鬼祟祟的自暗处走了出来。
他直奔春文埋东西的地方而去,俯身就开始刨。
“不许动!”
就在他埋头刨坑时,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后背,少女清冷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他停下手中动作,慢慢起身。
“春文,把他绑起来。”柳锦棠沉声吩咐。
春文立马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对方的手跟胳膊捆了个结实。
又用布块堵了他的嘴。
主仆二人合伙把他押到假山后,这才打燃了火折子,去瞧他的模样。
只是令她二人都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个少年。
年纪不大,恐在十七上下,身子单薄削弱,面黄肌瘦,只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虽然此刻被抓了个现行,但面上并无害怕,反倒直勾勾盯着柳锦棠,似乎再说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春文没客气的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叉腰故作凶色:“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声音中气十足,瞪着眼沉着脸,倒还真有几分模样。
那少年微不可察的缩了下脖子,虽然动作很轻,柳锦棠还是捕捉到了。
她嘴角勾起,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她扯掉少年口中的布块,吹灭了火折子,怕有人瞧见前来查看。
“就是你把我的行踪告知我娘的?”
少年偏着脑袋,没有说话。
春文踢他一脚:“问你话呢。”
少年依旧不答。
柳锦棠也不急,她笑道:“你年纪尚轻,满身市井气,应该才入沈府不久吧,你有什么难处可告知于我,我许能帮你。”
话音都还没落,少年便回斥道:“你别自以为是了,我拿钱办事,没有难处。”
“是吗?”柳锦棠似笑非笑蹲下身来,隔着夜色看着他:“你很聪明,否则你也不会隐瞒我去见大哥哥一事,你很清楚这沈府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晓,我娘为何把这个差事交给你。”
少年眼力极好,夜可视物,所以眼前少女那亮如辰星的皓眸与娇艳的面庞上的一抹红痕,他瞧得一清二楚。
他低头躲开柳锦棠的目光,同样藏起了眼中的挣扎。
“我那样做只是怕惹祸上身,并不代表我会背叛沈夫人。”
“你缺钱吗?”柳锦棠突然开口。
少年本能的沉默了。
而他的沉默已是告知了柳锦棠答案,柳锦棠犹豫一瞬,自怀中掏出如意锁佩来。
她把玉佩放在了少年手中,紧接着让春文给他松绑。
春文虽然极为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给对方松了绑。
少年手握着玉佩,满眼皆是错愕:“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以为这个就能收买我?”
“我不是给你,而是借你的。”柳锦棠站起身来:“我不问你原由,也不强迫你做什么,只一件事,我去见大哥哥的事,你帮我瞒着我娘,其余的事,随你怎么说。”
少年轻蔑一笑:“你就这么相信我,我会把这玉佩卖了,并向沈夫人揭发你今日所作所为。”
柳锦棠同样不在乎的一笑:“那便当我看走了眼,路怎么选,随你。”
“走吧春文。”
柳锦棠带着春文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住身子,回头看向少年:“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我。”
少年没曾想柳锦棠竟然如此信任他,前脚抓住他,后脚就把玉佩给他,仿佛是认定了他不会出卖他,又准备叫他帮忙去办事。
“什么事。”
意外的,少年没有恶语相向。
柳锦棠笑着没有说话,她转身:“明日清晨,你来此处等我,我在告诉你。”
少年错愕,眼睁睁看着柳锦棠离开,半晌后他自地上起身,把手中玉佩往空中抛了抛。
这五小姐真是有意思。
回去路上春文满腹疑问:“小姐,你真那么相信那人啊,万一他真拿了玉佩转头把你出卖了怎么办啊。”
“奴婢不明白,奴婢觉得,就应该把他狠狠打一顿,叫他再不敢窥探小姐。”
柳锦棠借着灯笼微弱的烛芒小心挪动着步子。
闻言笑道:“打他一顿只会叫他积怨在心,打蛇打七寸,攻人则是要攻心,何况他若出事,定会惹来我娘起疑,下一个替换他的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那小姐怎么知晓他缺钱?”
柳锦棠反问:“你不缺钱?”
春文哑然,然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奴婢也缺。”
“是啊,钱这个东西谁不缺呢,我不了解他,但我了解人性,何况说到钱的时候他迟疑了,说明他确实有难处,我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也不过是叫他谎报我的行踪,只要他够聪明,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柳锦棠眸光闪烁,若非对方的窥视实在对她造成了困扰,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毕竟之后她还要常常接触沈淮旭,若对方把她刻意接近沈淮旭的事告诉她娘。
那代价可就大了。
她挨打事小,若她娘一怒之下把她送出盛京,那才是要命呢。
去了别庄,天高皇帝远,她的命运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想起那如意锁佩,柳锦棠终归是叹了口气,送了沈淮旭两次没送出去,这下是彻底没得送了。
她表面看似淡然,实则把玉佩给出去时她心头也很慌张,拿她仅有的财物去赌一个不确定的事,是步险棋。
但好在她似乎并没有输。
但那毕竟是她爹爹送给她得礼物,看来她还是得找个机会探探对方的口风,待日后买回来才是。
沈淮旭上了马,先一步离开。
沈家其余人这才慢慢跟上。
柳锦棠坐在马车内,透过马车飘摇的帘子看着前方马背上的人。
随着接触,她好似越发不懂她这位大哥哥了。
与之接触时,她分明能感觉到对方不喜她,可偏偏对方又三番两次助她。
若说张管事那件事是意外,是张管事误会,那今日这事呢?
“春文。”
春文啊了一声看向柳锦棠:“小姐?”
柳锦棠眼中裹着疑惑问她:“你说大哥哥为何要帮我?”
春文哎哟一声,想也没想道:“大公子那是担心小姐坐马招摇过市,叫别人瞧见笑话沈府,连马车都没有,还要府内小姐骑马。”
是了。
柳锦棠恍然大悟,沈淮旭刚才自己都说了。
所以他今日助她是为沈家声名考虑,并不是因为她。
但不论因为什么,总归对方是替她解了围,她欠他一个人情。
柳锦棠盯着沈淮旭的背影勾起嘴角来。
如此便又多了一个见他的借口,甚好。
“凭什么啊,大哥竟然给她安排马车。”
沈氏马车内沈诗婧不满碎碎念。
沈诗语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看似不在意,但从她手中紧握帕子可以瞧出,她的不在意都是装的。
从刚才沈淮旭帮柳锦棠安排马车开始,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去。
她不明白,沈淮旭向来冷淡,对府内大小事宜都不上心,为何今日却破天荒的帮了柳锦棠。
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沈氏不满看了眼沈氏婧,她虽然厌恶柳锦棠这个亲生女儿,但并不代表她会任由她人随意在后面乱嚼舌根。
刚才府门口她没有阻止沈诗婧,是因为沈诗婧的话正中她的下怀。
眼下事情已过,她自然不能容忍。
“行了,你大哥说的也没错,总不能叫沈家小姐骑马招摇过市,是我考虑不周,此事莫要再提了。”
听出沈氏语气中的不悦,沈氏婧立马闭了嘴。
一车三人心思各异,极其精彩。
马车一路行过,路上行人不断,手中提着的篮子中放的不是香烛便是上供的食物,瞧模样都是前往清净寺参加庙会的。
春文掀着帘子一路上兴奋至极,看到什么有趣的都要与柳锦棠分享。
柳锦棠随她一起往外瞧着,还不忘提醒她小心一些。
春文嘴上说着知道了,身子却越发往窗子外探。
结果下一刻一辆马车从她们马车旁飞驰而过,吓得春文闪电似的缩回了脖子,连带着柳锦棠都吓得白了脸。
春文摸了摸自己脑袋,庆幸道:“还好,还在,吓死我了。”
柳锦棠没好气的给了她脑袋一下:“你才是真的吓死我了。”
主仆二人在马车内擦着虚汗,却没有发现她们马车旁多了一人。
等柳锦棠虚惊过后准备捞帘子透口气时,一捞马车窗帘,看见的便是沈淮旭冷脸坐于马上,正随她们马车一起同行。
柳锦棠:“!!!!!”
掀起的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回了原处,也掩住了马车内少女惊慌失措的眼睛。
马背上的沈淮旭目视前方,似并未留意身旁掀起又落下的帘子。
可就在帘子落下时,他嘴角缓缓勾起的一抹弧度,黑眸深邃,透着邪气。
马车内,柳锦棠看着眼前的春文,美眸之中都是询问。
“我没看错对吗?”
春文自然也是瞧见了窗外的沈淮旭,当即点点脑袋:“没看错。”
她先是围着柳锦棠转了一圈,然后又撩拨了一下柳锦棠的面纱,轻浮举动让柳锦棠皱起眉头来。
这人好生无礼。
“这难不成不是你的荷包?那便算了。”
柳锦棠作势收手,结果皓腕才动,便被女子一把抓住,女子生的娇媚如花,身姿婀娜,看似弱不禁风,谁曾想手劲倒不小。
柳锦棠秀眉紧蹙,这一下她是真有些生气了,她好心前来给她还东西,这人无礼打量她也就罢了,还动手动脚,到底什么意思?
“你做什么?”
由着对方的无礼举动,柳锦棠的语气也裹上了不悦。
手心荷包被拿走,对方颠了颠然后道出一句:“不对,少了一两银子。”
柳锦棠:“?????”
好家伙,这人不会是跟那小叫花子是一伙的吧,专门坑人钱的。
别说一两银子,她现在口袋比脸还干净,真真应了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如此厉害?只是颠了颠荷包,就知晓少了多少银两?”
柳锦棠面上还带着笑意,可眼前的美艳女子却能瞧出她语气中的咬牙切齿。
美人掩唇一笑,煞是动人:“如何不知,你且问问这周围的人,可会此技巧?”
她话一落,不少人都是点头附和,表示别说荷包里有多少银两,就是有几块银子几块铜板,他都能通过颠荷包感知出来。
“你可知我家兄是何人?”没有银子又不想对方这样招摇撞骗下去,柳锦棠打算搬出沈淮旭的名头一用。
女子却毫不在乎的把荷包揣入胸口的波涛汹涌处,如此举动,实在不像正经人儿。
也是这时柳锦棠才发觉女子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身姿都不像良家子,哪家好姑娘会把那处勒的如此壮硕,且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把银子往胸口塞。
“你......”柳锦棠想问对方身份,可你字出口却又没了下文。
美艳女子瞧她一眼:“明儿午时,我在南街的余香阁等你。”
说着,对方也不提那一两银子的事,一撩袖子,带着一股子香风翩翩而去。
众人没了热闹可看,做鸟兽散。
柳锦棠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美眸眯了眯,想不明白对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前脚说丢了一两银子,后脚又不提银子的事,反倒约她去余香阁见。
难不成是嫌一两银子太少,准备把她迷晕了绑了卖个好价钱?
联想到刚才对方围着她打量一事,柳锦棠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小姐小姐!”
春文焦急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柳锦棠暂时收回思绪决定晚上回去在好好思量这个事,眼下先去放个花灯。
“我在这里。”
柳锦棠踮起脚朝不远处的春文招手,春文正四处东张西望寻找柳锦棠,一瞧见她的身影立马就飞奔而上。
“小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人这么多,奴婢生怕你发生意外。”
柳锦棠没有给她说刚才的事,反倒是拿过她手中的两个莲花灯:“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我们去放花灯吧。”
春文也未多想,开心的拍手叫好。
“春文,那两个铜板怎么能买两个花灯?”
春文:“我去找了刚才那个卖花灯的小贩,对方见是我,说不要钱,奴婢多拿了一个花灯,走时把铜板放在他摊位上了。”
柳锦棠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转头看春文交代她。
“你且去给那小摊贩说一声,近些日子若是无事便在家歇着吧,过些日子在出门摆摊。”
“轰隆!”
一声惊雷乍起,闪电劈下,光亮透入屋内,把榻上二人身影印在墙上,拉的斜长。
“三哥!你放开我!”
榻上,一青衫女子正奋力抵抗。
少女生的白嫩,眼眸如星辰,熠熠生辉。
唇瓣如雪中红梅,润若珠水。
此刻因为惊惧小脸上满是泪水,她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发丝散乱,朱钗都掉到了地上。
她身上男子头戴金冠,身着水蓝长衫,腰间别着一把折扇,星眉朗目,面若潘安。
若单看男子样貌身姿,那自也算是一个俊俏君子。
可惜此刻的他满目狞笑,硬是叫那份俊逸变成了猥琐之色。
沈元思双腿压着身下少女,双手不停地按压着少女胡乱挥舞的手臂,口中发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我的好妹妹,你不是嫌你屋子里冷吗,今儿随了哥哥我的愿,明儿我叫下人往你屋中送最贵的碳如何。”
他嘴上轻佻说着,俯身就欲亲身下少女。
少女奋力挣脱他的手,然后扬手,又快又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清脆巴掌声起,沈元思的脸被扇偏至一边,屋内霎时寂静。
柳锦棠再次醒来时周遭已是昏黑一片。
她支撑起身子,自榻上坐起。
鼻尖充斥的桂花香味让她胀痛的脑袋有所缓和。
只是还未等她彻底清醒,紧随而来的巴掌直接把她的脸扇偏至一旁。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寂的屋子中.
柳锦棠只觉左脸颊又烫又疼,她心如明镜,知对方这一巴掌是为了什么,可她依旧装作无辜模样佯做不知。
“娘,为什么?”
柳锦棠眼中续着泪光,懵懂天真的看着榻边的美艳女人。
烛光照耀之下,榻边的女人画着精致妆容,面庞却是透着阴狠之色。
看柳锦棠的眼神也不像在看自个的孩子,而是一个仇人。
她凑近柳锦棠,咬牙切齿道。
“做出那种事!你知不知廉耻!”
柳锦棠捂着脸,似不知晓她在说什么。
只得怯怯喊了一声:“娘.....”
可这一声“娘”与她这无辜样子却直接惹火了女人。
“你不要叫我娘!”女人怒吼。
她伸手一把推在柳锦棠肩膀之上,柳锦棠直接撞在床榻之上,撞得她背部生疼。
“你就跟你爹一样,只会装可怜,装无辜!”
“你爹害我半辈子不够,所以让我生了你,叫你来害我一辈子!”
“我告诉你柳锦棠,我带着你嫁入沈家已是仁至义尽,你若敢毁我荣华富贵,我就先毁了你!”
“不知廉耻!”
说完,女人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门开时吹进来的风带灭了蜡烛,黑洞洞的屋子里只有柳锦棠呆呆的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半盏茶后,她掏出枕头下的帕子擦了擦眼角泪渍,然后掀开被子,一双笔直的双腿垂下了榻沿。
她俯身,自榻边捡起一根金色牡丹花簪。
脸颊虽还红着,可她嘴角却扯开一抹笑来,似乎刚才的眼泪与恐惧都是装的。
还不算太亏,挨了一巴掌得一根金簪,是她赚了。
把金簪随意插入发中,柳锦棠光脚下榻走到窗边。
推开窗子一股冷风扑面吹入,把她身上白裙吹得紧贴,勾勒出衣裙下的细弱身段。
她丝毫不觉冷,视线落于不远处的前院。
那里一片灯火通明,一阵阵欢天喜地的戏曲之声不绝于耳。
看来沈淮旭并未追究于她,反倒是她娘,怪她毁了她的良辰美景。
关上窗子,柳锦棠走到水盆边,低头瞧去,只见水中倒映着一张柔媚娇俏的小脸。
那双皓眸因哭过泛了水光,莹莹闪闪,眼眶透着红,面颊如点胭脂,我见犹怜。
她美美欣赏一番,格外满意。
那不是梦,她知道。
柳锦棠嘴角的笑意褪去,眼中带起冷色。
如果刚醒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但经历了白天的事,让她确定,她重活了一次。
如此天方夜谭之事,竟也发生在她身上。
看来是老天垂怜,那她也不能辜负老天的好意才是。
既然重活,傻子才会继续重走老路。
柳锦棠手中把玩着牡丹金簪,美艳小脸上挂上狐狸般狡黠笑意。
第二日一早,柳锦棠天还未亮就起了床。
挑选出一件袖子短了却短的不明显的衣裳套上,自个梳了发,又抹了些淡粉掩住脸颊上的巴掌印,这才拿着簪子出了门。
昨夜下了小雨,雨打青植,洗的天地一片翠绿。
空气中还透着潮湿味道,真是个好天气。
柳锦棠微扬发丝,深吸一口气,看来她今天定会满载而归啊。
昨日她娘掉落的金簪虽好,可毕竟不是她的物件。
她娘若发现金簪丢了,定会大肆寻找,偷窃的罪名她可背不起。
正好,沈老夫人对她娘这个新晋夫人很是排斥,她可借沈老夫人之手,把金簪变成自个的物件。
自然的,求人办事哪有空手去的道理。
后院厨房内一片热气蒸腾。
柳锦棠看着灶台上的各类精致小食,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从昨日到今天,她还没正儿八经吃过东西。
见来了一个漂亮娘子,并且脸生,厨娘们都是奇怪。
管事婆子上前询问:“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柳锦棠看向她,杨婆子,沈府厨房的管事婆子,有个孙女如今在沈四小姐院中伺候。
此人虽有些小势力眼,但心地不坏,打好关系,以后怕是用得上。
柳锦棠当即笑盈盈自我介绍一番。
她笑的谦和也没有主子的架子,杨婆子看人下菜碟,在没有彻底拿捏人与事之前,自然也不会随意得罪人。
当即也是哎哟一声连连福身:“老奴眼拙,没瞧出小姐竟是五小姐,五小姐如此早来这处是为何事啊?”
“可是饿了?正巧,老奴锅中炖的老鸭汤熟了,这就给小姐准备一份。”
柳锦棠没有客气,她也的确饿了,吃饱喝足才好做事。
她点头应下:“劳烦了。”
下人们往日都是把饭送去各个主子院里,倒是头一次看见主子来这后院用膳。
一个个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柳锦棠,却无一不为其美貌惊到。
柳锦棠坐在厨房下人用膳的小桌前,捧着汤一点点喝着,吃相优雅,并未因为所处环境而有所不适。
她这淡定模样叫杨婆子都忍不住侧目,赞其心性不一般。
吃饱喝足柳锦棠起身找到杨婆子,然后往她手心里塞了个荷包。
这才笑眯眯说道:“实不相瞒,我初入沈府,身无长物,嘴也笨不会讨人欢心,唯有厨艺能上些台面”
“昨夜下了雨,天寒容易犯咳疾,我便想着借此处给祖母做道汤,一来表我孝心,二来借此给祖母留一个好印象,还望管事成全。”
杨婆子眼睛骨碌碌一转,然后笑着哈腰:“老奴这就去给小姐腾个灶台。”
柳锦棠准备给沈老夫人做个生津润肺的银贝雪梨汤,虽时间长些,但要的就是这个心意。
洗净银耳与雪梨,丢入锅中细细炖着,两个时辰后,生津润肺的银贝雪梨汤便做好了。
柳锦棠用玉钵盛了,又细心用棉布裹了,剩下的汤羹她分给了厨娘。
最后捧着玉钵放入怀中,这才与杨婆子道谢,慢悠悠去了。
看着柳锦棠远去的背影,杨婆子啧啧两声。
这五小姐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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