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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全局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呀?”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冒着水汽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小花:꒰ᐢ⸝⸝OvO⸝⸝ᐢ꒱苏幼夏立刻双手捂住眼睛,顺便把系统关进小黑屋。虽然小花没有性别,但它还是个宝宝呢!红晕飞快地从苏幼夏的耳朵蔓延至脖颈,她的双颊更是红透如霞。宋霆野毫无羞耻之心,淡定自若地解释:“我的换洗衣服,秘书还没有送到。”苏幼夏:“那你就不能围条浴巾吗?”宋霆野一本正经:“用你的私人贴身物品?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说完,他迈着修长又有劲的腿,在她眼前遛来遛去,像是在全方位展示一具高级、昂贵、没有半点瑕疵的艺术品。苏幼夏:石更了。小拳拳硬了。她冲进浴室,抓了条浴巾扔到宋霆野身上,勒令他不准在房间里遛*。宋霆...

主角:宋泽樾苏幼夏   更新:2025-01-25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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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泽樾苏幼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全局》,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呀?”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冒着水汽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小花:꒰ᐢ⸝⸝OvO⸝⸝ᐢ꒱苏幼夏立刻双手捂住眼睛,顺便把系统关进小黑屋。虽然小花没有性别,但它还是个宝宝呢!红晕飞快地从苏幼夏的耳朵蔓延至脖颈,她的双颊更是红透如霞。宋霆野毫无羞耻之心,淡定自若地解释:“我的换洗衣服,秘书还没有送到。”苏幼夏:“那你就不能围条浴巾吗?”宋霆野一本正经:“用你的私人贴身物品?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说完,他迈着修长又有劲的腿,在她眼前遛来遛去,像是在全方位展示一具高级、昂贵、没有半点瑕疵的艺术品。苏幼夏:石更了。小拳拳硬了。她冲进浴室,抓了条浴巾扔到宋霆野身上,勒令他不准在房间里遛*。宋霆...

《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全局》精彩片段


“啊——!!”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冒着水汽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小花:꒰ᐢ⸝⸝OvO⸝⸝ᐢ꒱

苏幼夏立刻双手捂住眼睛,顺便把系统关进小黑屋。

虽然小花没有性别,但它还是个宝宝呢!

红晕飞快地从苏幼夏的耳朵蔓延至脖颈,她的双颊更是红透如霞。

宋霆野毫无羞耻之心,淡定自若地解释:“我的换洗衣服,秘书还没有送到。”

苏幼夏:“那你就不能围条浴巾吗?”

宋霆野一本正经:“用你的私人贴身物品?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

说完,他迈着修长又有劲的腿,在她眼前遛来遛去,像是在全方位展示一具高级、昂贵、没有半点瑕疵的艺术品。

苏幼夏:石更了。

小拳拳硬了。

她冲进浴室,抓了条浴巾扔到宋霆野身上,勒令他不准在房间里遛*。

宋霆野却拿起香喷喷的浴巾深深嗅了一口,一脸变./态的模样。

虽然他帅得过分的脸又很好地弥补了他的变./态。

“你帮我系。”

苏幼夏根本不想理他。

宋霆野被拒绝后,一点也不着急,继续旁若无人地溜达,甩来甩去。

苏幼夏涨红了脸:“……你过来!”

“哦,那我来了。”

宋霆野目的得逞,勾起薄唇,大喇喇地朝她走来。

苏幼夏却感觉到一股压迫感极强的危险扑面而来,她警铃大震:‘!!!’

“你站住…不准过来!”

宋霆野挑眉,看起来听话极了,果然停下脚步。

苏幼夏这才快步走到他跟前,几乎用最快的速度为他围上浴巾。

虽然这条浴巾对他而言太小了些,只能堪堪遮住屁股。

男人身上水汽未散,几颗水珠沿着肌肉的沟沟壑壑流淌下来,消失在浴巾边缘。

那一束束雕刻般的肌肉在她眼前放大。

线条凌厉,块状分明,莫名拉满张力。

看得苏幼夏脸颊更烫了,指尖都是红的。

她小声嗫嚅:“不是洗了冷水澡吗,怎么还…”

“没办法,看见你就激动,还激动得流口水。”宋霆野倒是实话实说。

“……”苏幼夏没好气地嗔他一眼,心口却跳得越来越快了。

她加快了手上系浴巾的动作,匆匆一塞,便急忙往后退去。

想要与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拉开距离。

然而宋霆野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判。

宽大的手一把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往身前一带,两个人又贴上了。

苏幼夏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和往常不同,大概是用了她的沐浴露洗澡,闻起来甜腻腻的。



时间在玩闹中过得飞快。

直到半夜,宋霆野搂着怀中的温香暖玉,爱不释手地捏着她嫩豆腐似的脸颊把玩。

嫩得简直一掐一苞水。

苏幼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不满地嘟囔几声。

宋霆野笑了笑,不再逗弄,只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怀里甜美娇憨的睡颜。

很奇怪,先前在梦里那样激烈,可从梦中醒来,躺在空荡荡的床上,他只觉得无尽的孤独与空虚。

而现在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着她,竟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自言自语道:

“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吗?夏夏。”

*

翌日一大早,等到苏幼夏醒来时,宋霆野已出门上班去了。

不过,昨晚被他缠了一夜,她已经答应他在这里暂住几天。

所以陈秘书很快把自家老板的生活用品送了过来。

各种西装、衬衫、领带、胸针、腕表、袖扣……应接不暇,直接分去了衣帽间一半的空间。

不过吃个早餐的功夫,她的大平层就被这个男人的气息霸道地填满了!

甚至,她化妆时,一眼瞄到床头柜上摆了满满一大盒定制款超大雨伞!

苏幼夏瞳孔地震,赶紧把这东西塞进柜子里去。

今天是全国青少年芭蕾舞比赛正式开始的日子。

前往剧院的路上,她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原来是苏成业和叶凝云发现他们被拉黑后,又换了一个号码打过来。

叶凝云掐着嗓子,很是温声细语:“夏夏,妈妈做了一桌子你喜欢吃的菜,你要不要回家吃饭?”

“你的房间也收拾好了,是兮兮旁边的卧室,装修的和公主房一样,你肯定喜欢。”

苏幼夏冷笑,看起来经历了昨夜的风波,让她的亲生父母意识到,原来她这个联姻工具人这么有用。

所以他们的态度才会变化得如此之大。

但她的心早已在过去的半年里,被他们伤得千疮百孔,再也无法弥补了。

更何况是这种虚情假意地缝补。

很快到了剧院,紧锣密鼓的彩排正在进行中。

贵妇团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但全都紧蹙着眉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满意。

“怎么搞的,又失误了?”

“不要求你们跳得多好,别出错就行了,怎么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兮兮,伊耶芙老师到底什么时候回国?有她指导过这些小朋友,肯定不一样的!”

舞台上的几个小女孩听见母亲的呵斥,全都瑟缩着肩膀,脑袋埋得很低。

更不敢跳了。

“老师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苏兮兮说得胸有成竹,“经过她的指导,一定将各位千金送上国际舞台!”

“这还差不多。”张太太双手环抱胸前,轻哼了声,“听说昨挽,你姐姐在宋家寿宴上出尽了风头?和宋家长孙的婚事,这是已经定下了?”

苏兮兮一听,又想到昨天晚上的奇耻大辱,眸中不由得划过一抹暗色,但很快又展露笑颜道:“是呀,有时候我也很羡慕姐姐呢,什么都不用做,生下来就能嫁给那么优秀的老公,坐在家里享福就可以了。”

“兮兮,话不能这样说。”

李太太轻蔑道:“嫁个豪门老公还不容易吗,更何况你姐姐嫁的只是那个没什么实权的长孙,又不是宋家家主,没什么好炫耀的。”

“是啊。”王太太也附和,“娇妻谁都能当,但你不一样,你可是伊耶芙老师的爱徒,以后肯定要继承她衣钵的,到时候可就是享誉国际的大首席了。你才是真正的大女主!”

说话间,苏幼夏正好带着舞团的小朋友出现。

距离比赛开始只剩下几个小时,每支队伍在舞台上的彩排时间都有严格要求。

苏幼夏带领的队伍,正好排在他们后面。

只是这几人霸占着舞台不肯走,赛事导演也很明显地偏向她们,只让苏幼夏再等等。

徐老师急得团团转。

苏幼夏知道,就算等到比赛开始,她们也不会把舞台让出来的。

她当机立断:“隔壁剧场空着,我们几个没彩排的队伍都先过去,借那边的舞台先过一遍。徐老师,你负责调控灯光音响,我来cue流程。”

“好的好的,咱们都听苏老师安排。”另外几支舞团的老师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全都安下心来,纷纷支持苏幼夏的决定。

苏兮兮等人没有说话,只是趾高气扬地看着往隔壁小剧场挤的人群,不屑与蔑视全写在脸上。

苏幼夏听见身后传来苏兮兮的声音:“啊,是老师来电话了!”

那些豪门贵妇立刻换了张脸似的,纷纷谄媚起来:“伊耶芙老师,我是恬恬妈妈,您最近过的好吗?我们都很挂念您的……”

苏幼夏:“……”

而看着苏幼夏仓惶离开的背影,苏兮兮勾起唇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道:

‘这次的比赛,我们早就买通了评委,冠军已是囊中之物。

姐姐,你现在获得的一切,不过全靠男人罢了。

在事业上,你拿什么和我斗呢?’


“我不要!你明明还把同样的簪子给了别人!”她依旧气鼓鼓的,甚至往后退了两步,躲开皇上伸过来的手。

果然,她的动作被众人看在眼里,殿内甚至出现了微小的骚动。

“小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大殿之上都敢这么对皇上,私下不知该如何过分!这……成何体统啊!”

“就是,这小郡主,未免也太无理取闹了!”

孟若水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心下忍不住暗喜,嘴角根本放不下来。

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在小郡主笄礼上,皇上就是亲自为她戴的这支发簪,哄得她心花怒放。

她还知道这支簪子的来历,是邻国送来的贡品,共有两支,本来是先进贡给摄政王的,这一幕被孟若水无意间撞见。

可摄政王却说他不需要这些东西,于是这些贡品全都送进了宫中。

前世孟若水就妒忌的要死,难道摄政王不知道府里还有一位侧妃吗,为什么不将这对簪子留给她?

这一次,孟若水只是使了些小小手段,便轻而易举地让皇上将其中一支送给了她。

送孟若水簪子都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

皇上怎会知道孟若水偏偏就在今日的场合,戴上了这支一模一样的发簪!

但此事怪不了若水,她又不能提前预判。

皇上只觉得,表妹又在无理取闹了,还是今日这般庄重的场合,实在是太任性了!

他绷着脸,眉眼间已生出怒意:“宝嘉,你非要这般逼朕不成?今日是你的大日子,别逼朕责罚你!”

“你明知道今日对我如此重要。”苏幼夏却没有半点屈服,“却还要把送我的礼物一分为二,送给别的女人!你还要责罚我?这竟是我的错了?”

“表妹!”皇上的眉头已然越皱越深,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群臣看到他这般模样。

身为一国之君,他不仅被摄政王,被太后踩在脚下!如今,就连小小的表妹都要骑在他的头上!

那一股常年被他刻意压抑的忍辱几乎快要爆发出来,他攥紧了手中的发簪,制住苏幼夏,竟不管不顾地要强行将发簪插进她的乌发中。

苏幼夏自然不肯让他得逞,双手抱住脑袋就是躲。

推搡间,不知什么打在皇上的手腕上,他只觉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松开手。

只听一声脆响,那玉簪子便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簪头镶嵌的宝石也摔了个七零八落。

举座震惊!

群臣对眼前发生的一幕简直难以置信。

要不是镇远大将军仍守在边关,他们一定会把矛头对准这个教女无方的大将军!

可也是因为镇远大将军正在边关奋勇杀敌,再加上不久前才联合摄政王收回了幽云十六州,以他的功勋换众人对未来皇后的一点忍耐,过分吗?

更何况上首的太后都还没发话,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众人敢怒不敢言,但孟若水双眼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得意洋洋地凝视着高台之上气氛紧张的二人。

她知道小郡主深受宠爱。

哪怕上一世,皇上先后杀掉疼爱她的父亲和姨母,就连长公主都杀了,也没有对青梅竹马的她如何。

甚至没有废掉她的后位,只不过是让她再也无法受孕罢了。

不急于一时,孟若水心道:如今以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只要略施小计,就能很轻易地让这个娇纵无脑的小郡主愤怒,从而做出越来越多让众人讨厌的事情。


江柔确实从来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是伊耶芙。

所以打从一开始,江柔就冒充了伊耶芙的身份,他被江柔骗了!

那他这些年对江柔的资助算什么?

甚至因为江柔说不想靠外力成名,所以他没有赞助伊耶芙的舞团,所有的钱都是直接打到江柔账户上的!

这一刻,宋泽樾仿佛感觉到鼻尖生出了一颗红红的小圆球。

无数被他遗忘的记忆碎片也随之涌入脑海。

当苏幼夏带着爱心午餐来找他时,他无情拒绝。

当苏幼夏期盼着和他一起过生日、试婚纱时,他却一次次地抛下了她。

他还对她说了那么多嘲讽的话!

这可是他一见钟情的伊耶芙啊!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一瞬间,宋泽樾已经被后悔的潮涌完全淹没。

他蹲下身子,痛苦地抱住快要爆炸的脑袋,心脏也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每一次的心跳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就连胃里都仿佛灌入了无尽的苦水,正在翻江倒海地搅动。

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舞台上,苏幼夏跳完一支舞,正欠身行礼,就听见小花汇报道:

叮!宋泽樾终于发现了白月光的真相,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与自责之中,你和男主的虐恋值已达到90%!

光影变幻间,苏幼夏唇角勾着。

天使般纯洁的面庞陷在半明半暗的朦胧光亮里,模糊不清边界。

“夏夏,我知道错了,夏夏!”

一滴泪沿着宋泽樾的下颌,滴落到地毯上。

他的双眼已布满通红的血丝。

突然,宋泽樾猛地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又不顾一切地往后台的方向跑去。

此刻,他满心都是幡然醒悟后的懊悔。

原来自己竟错的如此离谱,竟亲手将最爱之人伤害得千疮百孔。

不,不是这样的。

他想告诉苏幼夏,其实自己早就喜欢她了。

在很多年前的伦敦,他已经对她一见钟情!

可他却愚蠢地认错了人。

然而,没等宋泽樾靠近后台入口,就听见宋霆野很冷的一声:“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还嫌不够丢人?”

宋泽樾脚步一顿,看见宋霆野高大的身影从幽暗处缓缓走出来。

昏黄的廊灯在他身上投下暖光,勾勒出冷峻硬朗的面部轮廓。

宋霆野身量本来就高,又站在台阶上,仿佛正高高在上地俯视过来:“现在大家的焦点都在她身上,你跑过去纠缠,是要抢她的风头,还是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宋泽樾张了张嘴,喉咙里干涩得厉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叔,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告诉苏幼夏,这么多年我错得离谱,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看清自己的心。”

他双眼通红,往昔的骄傲早已碎了一地。

宋泽樾继续哀求:“我现在心好痛,好难受,小叔,你就让我和她说一句就好……”

“难受就多喝热水。”苏幼夏从舞台上走下来,面无表情地说。

宋泽樾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只剩下冷漠和疏离,曾经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

苏幼夏径直从他眼前走过,走到宋霆野身边,再自然不过地挽上男人的手臂。

宋泽樾身子猛地一晃,仿佛被这一幕狠狠刺痛。

小叔只是苏幼夏的金主,她对金主都比对自己这个未婚夫要亲近得多。


苏幼夏满眼狐疑,但还是缓缓踏进宫殿。

可随着她步入大殿,本就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

四周静谧得可怕,浓稠的黑暗如墨,迅速将她包裹其中。

苏幼夏心跳加快,不由得轻声呼喊道:

“表哥,你在哪里?”

“你若故意吓我,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

然而始终无人回应。

她微微颤抖的声音,不过是在空旷的大殿中荡起一阵娇滴滴的回音罢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一具滚烫的身躯突然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

山一样挺阔的身量,瞬间将她的娇躯困在怀中。

“表哥?”苏幼夏惊颤一声。

“宝宝,是我。”她听见熟悉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痴狂,“今日笄礼上的宝宝好美,在笄礼上就想这样抱着你了。”

他像一头扑食的猎豹,薄唇衔住猎物脆弱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颈上来回滑动,仿佛正狠狠侵吞着猎物的气息。

惊魂未定的苏幼夏:‘……又整这死出!’

玩阴湿系强取豪夺是吧!

她惊惶了片刻,便在男人怀里转过身,在他肩上软绵绵地捶打两下,嘴里嘟囔着:“坏表哥,臭表哥,白日里欺负我,现在又故意吓唬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沉默,以及他身上肌肉一寸一寸地绷得更紧。

裴峥低低地发出轻笑,笑声里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我是你表哥?”

他夜视力极好,能清楚地瞧见她那双乌亮的眼睛里透出的迷茫之色,随后听见她娇嗔而软糯的声音:

“你不是我表哥?……还能是谁!从小你就喜欢窜出来吓我!那天你突然抱我,可把我吓坏了!”

裴峥已然被苏幼夏一口一个“表哥”喊得额头青筋狂跳,锐利的目光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巡睃,似乎想要看出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傻姑娘,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她的表哥。

裴峥闭了闭眼,似在权衡,他今夜本想直接道明身份,将她强夺过来……

罢了,她这样娇,确实禁不住吓。

“原来早就被宝嘉发现了,是我唐突了。”他还是妥协,温沉的声音里带着纵容的宠溺。

苏幼夏轻哼一声,这样才对嘛,虽然这强取豪夺的剧本看起来已非走不可。

但她一点也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至少应该由她执笔,决定这剧本应该怎么写。

现在表哥表妹的角色扮演就很不错。

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太有穿透力,好像所有的秘密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要不是她的演技还可以,方才差点就在他的压迫感中露馅了!

苏幼夏缓了缓,乖乖地在裴峥怀里待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口中娇憨道:“你怎么还偷走我的衣服?那是刚换下来的,都还没清洗过呢。”

“不脏,是香的。”裴峥笑了笑,俯身凑近,用鼻尖轻轻碰她的鼻尖,呼吸全喷薄在她的脸颊上。

说话间,她甜腻的唇瓣也在被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男人的眼眸沉得很暗很暗,掠夺的本性在他的体内蠢蠢欲动,叫嚣着要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

苏幼夏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已经闭上眼睛,虽然睫毛的轻颤出卖了她的紧张,但乖乖嘟起的唇看起来简直可爱至极。

裴峥看得目不转睛,再也忍不住,俯身狠狠将她吻住。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面纱缓缓滑落,露出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眉眼低垂,尽显柔弱姿态。

她看见摄政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往日沉稳的脚步此刻竟透出一股难耐的急切。

孟若水不禁窃喜,难道王爷心中一直是在意她的,只是平日里藏得太深,若不然怎会这般着急?

她悄悄抬眸,怯生生地望向迎面走来的摄政王。

四目相对,她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深眸里,果然,那幽邃意沉的目光已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脸庞。

确切地说,是直直地盯住了脸颊上那通红的巴掌印。

不得不说,小郡主看着力气不大,打得可真狠呐!

细细的手指指痕就像是烙在她脸上似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刺目极了。

孟若水正想再装一番柔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间却瞧见摄政王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痴迷。

被他这样盯着,孟若水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厉害。

说实话,虽然皇上生得器宇轩昂,俊美非凡。可跟摄政王一比,却还是稍逊很大筹。

摄政王不仅容貌比皇上英俊,身上那不容任何人在他面前撒野的威严气场也是皇上不能比的,更别说他手中握有的权利高高凌驾于皇权之上。

就连皇上在摄政王面前,也总是小心翼翼,三不五时地还要被摄政王检验学问,每当这时候他就如丧考妣。

可以说,孟若水当初能引得皇上侧目,很大一部分缘由正是与摄政王相关。毕竟在蛐蛐摄政王这方面,两个人很有共同话题。

但在孟若水内心深处,她最心仪的自始至终都是摄政王。

若非摄政王从未看过她一眼,她又何必退而求其次,去勾搭皇上呢?

孟若水正沉浸在激动之中,摄政王已抬起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朝着她的侧脸伸过来,似乎是想要抚摸她受伤的脸。

她愈发紧张,心跳几乎快要冲出胸口。

然而,就在那指尖距离她的脸颊仅有头发丝的距离时,裴峥却骤然停住。

他微微眯起双眸,视线仍一瞬不瞬地凝在那小小的巴掌印上,似乎是在仔细对比他的手掌与脸上手掌印的大小。

他的眼神竟越来越痴迷,也越来越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张英俊到极致,让无数世家千金为之倾慕的脸,孟若水却无端害怕起来。

她想,是不是现在的自己很丑,让王爷讨厌了?

不然他的眼神为何这样可怕,让她忍不住的一阵阵发抖。

“王爷放心。”孟若水颤抖着声音开口,“这伤不严重的,妾回去定好好涂药,涂上好的药,脸上的印子没两日定能完好如初。”

“不。”裴峥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不要动它。本王认为这手掌印极美,你别碰。”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

自从表妹入宫后,时隔五日,皇上终于踏进坤宁宫。

他揉了揉仍在隐隐作痛的肋骨,嘴角却泛起一层甜蜜,一定是自己最近冷落了表妹,她才会那样生气。

看来今夜得多哄哄她才行,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不耐烦了。

就算表妹再打他……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表妹打他的模样,皇上突然觉得身上一阵痒,他抖了抖身子,轻咳一声,这才往主殿走去。

然而表妹却不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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