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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靖轩温仪宁结局免费阅读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番外

荒野塞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口,快谢过成王殿下。”温幼宁仰头去看,季怀樟身材高大,又坐在高头大马上,她仰头去看,都隔着不短的距离。虽然戴着面具,但她隐隐觉得,季怀樟在看她。“我这战马随我征战沙场多年,若是你不进去,它能撞断你的脖子。”温幼宁还在发呆,季怀樟心底无端生出几分不满来,平日里倒是牙尖嘴利,这个时候怎是个呆的?但季怀樟的目力,让他清楚的看到了温幼宁脸颊两侧的指痕,季怀樟忍不住捻了捻指腹,他力气大,自己倒是习惯了,外人却不一定习惯,尤其是娇生惯养的温幼宁。季怀樟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些沙哑,兴许是戴着面具的缘故,温幼宁觉得熟悉,却好像有些微的差别。季怀樟眼看着温幼宁好像又在那神游天外了,忍不住皱眉,不是很能说吗?如今遇着他了,却只顾着在那发呆。温仪宁站在...

主角:温靖轩温仪宁   更新:2025-01-25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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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靖轩温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温靖轩温仪宁结局免费阅读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番外》,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口,快谢过成王殿下。”温幼宁仰头去看,季怀樟身材高大,又坐在高头大马上,她仰头去看,都隔着不短的距离。虽然戴着面具,但她隐隐觉得,季怀樟在看她。“我这战马随我征战沙场多年,若是你不进去,它能撞断你的脖子。”温幼宁还在发呆,季怀樟心底无端生出几分不满来,平日里倒是牙尖嘴利,这个时候怎是个呆的?但季怀樟的目力,让他清楚的看到了温幼宁脸颊两侧的指痕,季怀樟忍不住捻了捻指腹,他力气大,自己倒是习惯了,外人却不一定习惯,尤其是娇生惯养的温幼宁。季怀樟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些沙哑,兴许是戴着面具的缘故,温幼宁觉得熟悉,却好像有些微的差别。季怀樟眼看着温幼宁好像又在那神游天外了,忍不住皱眉,不是很能说吗?如今遇着他了,却只顾着在那发呆。温仪宁站在...

《温靖轩温仪宁结局免费阅读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番外》精彩片段


“住口,快谢过成王殿下。”

温幼宁仰头去看,季怀樟身材高大,又坐在高头大马上,她仰头去看,都隔着不短的距离。

虽然戴着面具,但她隐隐觉得,季怀樟在看她。

“我这战马随我征战沙场多年,若是你不进去,它能撞断你的脖子。”

温幼宁还在发呆,季怀樟心底无端生出几分不满来,平日里倒是牙尖嘴利,这个时候怎是个呆的?

但季怀樟的目力,让他清楚的看到了温幼宁脸颊两侧的指痕,季怀樟忍不住捻了捻指腹,他力气大,自己倒是习惯了,外人却不一定习惯,尤其是娇生惯养的温幼宁。

季怀樟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些沙哑,兴许是戴着面具的缘故,温幼宁觉得熟悉,却好像有些微的差别。

季怀樟眼看着温幼宁好像又在那神游天外了,忍不住皱眉,不是很能说吗?如今遇着他了,却只顾着在那发呆。

温仪宁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试图挡着幼宁,眼前的成王殿下没有开口,可她分明能感觉出来,成王的眼神,不轻不重的落在她身后。

成王对幼娘有兴趣?温仪宁难得有些慌乱无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平日还是小心些吧,下一次,本王可帮不了你。”

季怀樟说完,骑着马走了,温仪宁上了马车,让车夫赶紧回府。

“阿姐,刚才那个祝凝月又来招惹你了?她竟然敢那么说,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好人吗?”温幼宁愤愤。

“你认识成王殿下?”温仪宁却没心思去管外人,只是盯着温幼宁,她平日在府中的课业,要学习的东西不少,自幼宁回府之后,她也甚少管束这个幼妹。

而她家幼娘,一向胆大。

“不认识啊,他总戴着个面具,取下面具的时候,又见不着人影,我怎么认识?”

温幼宁乖巧的看着她阿姐,“那个人那么凶,吓死我了。”

温仪宁略放了放心,幼娘和成王之间的确没什么交集。

“成王不一般,不是你能招惹的,别对他有好奇心。”温仪宁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番。

“可他刚才不是救了我吗?”

“我会将今日的事情禀告父亲,不用你操心。”

“哦。”温幼宁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力气倒是真的大,而且,还是很凶的样子。

季怀樟回了王府,回王府的时候,还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指腹,这是在上京城,不是在战场上,他是该收敛一下自己的力气了。

温幼宁回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虽然天色还没黑,但已经要到吃晚膳的时候了。

“阿姐,我饿了。”

“今日在长公主府上没吃东西?”温仪宁下了马车,朝着马车上的人伸出手。

这个时候,府门前没人,而且天色也昏暗了下来,温幼宁突然起了一点调皮的心思。

温幼宁握住阿姐的手,然后径直从马车上蹦了下去,温仪宁用了些力气,但还是被妹妹扑到怀中,后退了两步。

“做什么?这么大的人还恶作剧。”

温幼宁蹭了蹭她“反正没人瞧见。”

温仪宁听了这话,推拒的手和训斥的话语被堵了个严实,也只有同幼娘在一起的时候,温仪宁才不会去想自己承担的责任。

也只有她的妹妹,从来不记得她姐姐太子妃的身份。

温仪宁纵容了温幼宁,也纵容了自己。

“阿姐,回家。”

“回家。”

温幼宁牵着温仪宁,蹦跳着越过府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才会有人哄着。


在大辰,左相温靖轩是大辰文人最为敬仰之人。

众人皆知,左相温靖轩乃是寒门出身,大辰建朝百年,第一位三元及第,娶了商户为妻,却依旧一路青云直上。

十一年前,温靖轩力挺当时势弱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的明德帝,明德帝继位,温靖轩便成了左相。

那个时候,温靖轩方不惑之年。

五年前,温家大姑娘温仪宁因娴静端庄,才情出众,贤淑温婉,一封圣旨,年仅十三岁的温家大姑娘就成了预定的太子妃。

今年温仪宁已经年满十八岁了,礼部已经订好了日子,今年十二月,便要办婚事,入东宫了。

温家的人今年一整年都在做准备,谁知道入了七月,二姑娘温幼宁却是病了,原本只是气色不好,神色恹恹的,原本以为是暑气入体。

却不曾想,情况是越发严重了,府上寻了郎中来瞧病,一日日瞧下来,换了不少郎中,那般怕苦的人一碗碗的苦药喝下去却是半点没有好转。

“我想着你今日又没胃口,给你准备了糖蒸酥酪,还有茉莉汤,多少吃一点。”

打从起床起,温幼宁便是一副恹恹的模样,听了阿姐的话,点了点头,知道家里人担心,她今日会努力多吃些的。

“这到底是怎的了?你也不同我们说,阿姐可以不逼着你,可幼娘,你这般定然是不行,你瞧瞧你,这才半旬的日子,清减了多少?”

温仪宁是亲眼见着小妹还有些圆润的脸颊,成了如今瘦削的模样。

“嗯,阿姐不必担心。”温幼宁强撑着对温仪宁笑了笑。

温仪宁出了映月轩,往她爹娘的院子里去了一趟。

温夫人江氏这些时日正在忙碌温仪宁的婚事,嫁入东宫,婚事自然有礼部操持,可温府出的陪嫁也少不得。

“娘。”

“宁娘来了,怎的这么早就来了?可用过早膳了?”

“还不曾,女儿是从映月轩来的。”

“幼娘昨夜又不好了?”江氏心中一紧。

“越发严重了。”

“一群庸医,个个自诩医术高超,让我们府上花着银两去请,怎的我女儿半点没有好转。”

江氏说着,忍不住扶了扶额头,“实在不行,让你爹寻一个御医来瞧瞧?”

温仪宁摇头“不妥,娘,这些时日,幼娘心事重重,却不曾和我们说,娘,你知道的,幼娘一向藏不住事。”

江氏当然知道,她生这个女儿的时候,她夫君正是如履薄冰的时候,她也是忧思过度,意外怀上了幼娘。

她常常想,是不是自己那个时候的缘故,才让幼娘打小身子孱弱,所以家中便养的娇气了些,心性稚纯。

如今心事重重的模样,他们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今日,幼娘问我,可否不成亲,娘,或许与我的婚事有关?所以,先不要寻御医的好。”

温夫人江氏,是商户女出身,江家在大辰,是数一数二的皇商,江氏性子精明直爽,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温大人就更不必说了,那是千年的成精狐狸,三个儿子都是能文能武,大女儿也是个心思极重的。

唯独这个小女,幼年的时候送到别庄温养身子,及笄之后才回了家里,养的纯善又娇软。

江氏倒是可以确定这是亲生的闺女,她兄长以前还曾戏言。

这狐狸窝里怎的生出一只兔子来?

“那依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娘,我想和幼娘住上两晚,没有旁人在,幼娘或许会和我说点什么。”

“也好,你看着幼娘,我也放心一些。”江氏看着端坐在那里的长女“再过半年,你就要出嫁了,你们如今多亲近些也好。”

江家不奢望那个荣华富贵,所以对温仪宁的婚事可谓是极不满,她温家的姑娘可一路金尊玉贵的长大,入了东宫,却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当天晚食的时候,温仪宁来了映月轩,映月轩前面有一个荷塘,夜晚的时候,荷塘之中月影绰绰。

“阿姐今日要同我睡?”

“嗯,郎中说,你或是忧思过度,我在旁边陪着,或许会好些,我们姐妹二人也许久不曾同榻而眠了。”

温仪宁躺在床榻之上,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温幼宁“睡吧,幼娘,阿姐守着你呢。”

丫鬟熄灭了灯火,不远处开了一扇窗户,月色照亮了半个屋子。

“阿姐,你会做梦吗?”温幼宁踌躇了一下,小声开口,梦里很可怕,可那些,真的会发生吗?

“会啊,怎么了?”

“阿姐觉得,梦里的事情,会成真的吗?”温幼宁这几日头疼的厉害,那样的梦境,可是某种预示吗?

“我曾在杂书上看过,有人被神明垂怜,可做预知梦境,不过,此事到底奇诡,谁人知晓真假呢?”

温幼宁拧着眉,预知梦吗?

她能感觉出来,她梦到的事情,每一日都在变多,那些真的会发生吗?

如果她提前知晓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温幼宁这个时候,只恨自己不够聪慧,若是这个梦被神明给了阿姐,阿姐定然知道该如何做。

温幼宁心事重重的闭上眼。

然后,再次陷入那一场连绵不绝的噩梦之中。

这一次,她入眼的是锣鼓喧天,十里红妆,然后是穿着嫁衣的阿姐。

竟是阿姐成亲的时候,温幼宁看着,外面已经落雪了,该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可阿姐走的时候,分明大了肚腹,怎会和现在有关系呢?

温幼宁见着出现在她视线中的人,当今的大辰太子季君廷,也是她的姐夫。

今日是他和阿姐的大婚之日,可眼前的太子却在安慰一个陌生女子。

“这亲事是早就定下的,凝儿宽心,她虽是太子妃,孤也不会让她欺了你去。”

那女子柔声开口“凝儿不奢求这些,只要能常伴殿下身边,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的一切,温幼宁都像是在看一场大戏一般,看着阿姐入了东宫,被人陷害,被太子厌弃,直到最后,香消玉殒。


季怀樟看着送回来的拜帖。

“退回来了?”

“是,说是他们家二姑娘让退回来的,王爷,那位姑娘可是觉察出什么来了?”

季怀樟捏着手中的拜帖,昨日云二好像说过,那位温家二姑娘已经许过人家了。

镇北侯府,有所耳闻,但并不算熟悉。

不过这门亲事,两家都不曾过明路,甚至不曾正式定亲,怕是还有得拉扯。

所以,也不妨碍那姑娘寻上他。

“王爷。”

“接着递,若是她不收,便一直递。”

“是。”来人应了一声要走,季怀樟想了想,“等等,去将林长庚寻来,就说本王有事找他。”

如今这个时候,季怀樟得将温幼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所以他该好好伪装一番自己的身份了。

至少现在得让那小姑娘相信,他就是林长庚,然后,那姑娘想要做什么来着?

那姑娘想要追求成王,季怀樟皱着眉,倒是他忘了,他若是想让那姑娘相信自己,得教着她追求成王。

季怀樟拧起眉头,第一次觉得有些棘手。

若这是个小子,他早就采取强硬措施了,对季怀樟而言,上京的那些纨绔子弟,全部扔进军营里练上个一年半载,便全然乖巧听话了。

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也好,寻个理由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就好。

但偏偏是温家的姑娘。

温靖轩虽是个文臣,但他看得清楚,他有多在意自己的孩子,他得到的消息也是,温家的幺女,备受宠爱。

若是他胆敢带走温幼宁,哪怕是他,温家也会成一条疯狗咬死他吧。

而且,季怀樟想起昨晚指尖触及的温软滑腻,而且那姑娘是那般娇气的性子,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娇骨。

当真是个棘手的麻烦。

季怀樟长出一口气。

温云朗知道林长庚递了拜帖,而且还专门递给幼娘的,有些意外,看着身侧的夫人“夫人,咱家幼娘何时同姓林的认识了?”

前些日子还说是林将军,颇为赞许这个同僚,今日就成姓林的了。

“幼娘都十七了,又不是小孩,你莫多嘴,再弄得幼娘不高兴。”

范氏是知道的,他们家夫君在触及家里人的事情上,古板又严谨,她都觉得严苛了一些。

“我不去问幼娘,但我得去问一问那个姓林的,他何时拐带了我家幼娘。”

温云朗急匆匆的去了,范氏想了想,还是打算往映月轩去一趟,若是这二人当真有意,她也好多劝一句。

温幼宁听了自己大嫂送来的小道消息,大哥去寻林将军了?

那,她是该看看,那位成王可有安排好这些事。

“可不是,幼娘,你同大嫂说,那位林将军,你觉得如何?”范氏问的认真,又担心幼娘多想。

“大嫂就是问一问,我们家幼娘,多见些人也好,见的多了,才能知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

温幼宁瞪圆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眨眨眼,勾出一抹笑容来“大嫂说的是,是该多见一见才好。”

“那位林将军啊,倒是同大哥有些相似,容貌确实俊美,倒的确是个将军样。”

那就是还算满意?

“大嫂知道了,会好好同你大哥说的,不过,若是我们家幼娘打算好好相看一番,可要先和镇北侯府说清楚?”

温幼宁脸上的笑模样消失了个干净,镇北侯府啊,温幼宁点头,“也好,免得到时候,还得被侯府拿捏了错处。”

范氏若有所思,半晌才点头,“看来,我们家幼娘当真是不喜顾景之啊。”


“该是不知的吧,温家从未传出这种消息。”云一有些迟疑的看着自家王爷。

“无论知不知道,那位二姑娘的条件是,我要帮她当成王妃,一旦本王走了温府一趟,你觉得,这事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殿下既要监视温家,为何不干脆娶了那个人?”

季怀樟看着自己的书桌,上面有一摞温家传来的消息,云一的确能干,只是这些事,脑子实在是难转过来。

“你当真信了,她心悦本王?那为何,她连本王都认不出?就这样相信了本王是林长庚?”

“或许那姑娘有意如此,好引起王爷的注意。”云一他们自幼跟在季怀樟身后,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只那一则消息,便足以引起本王注意了,而且,温家不该愿意她嫁入成王府。”

成王季怀樟的确骁勇善战,却也性情暴戾,喜滥杀无辜,关于他的传言,他还是最清楚不过的。

别人不知道,但季怀樟却是清楚的,他皇兄属意温家的姑娘,在太子订婚之前,先问了他,据说,那位权倾朝野的左相,险些当着他皇兄的面撞柱而亡。

文臣武将,历来都颇有嫌隙,温靖轩虽和他并没什么过节,但若他当真娶了温家的姑娘,那人怕是要和他不死不休了。

且他同林长庚仔细聊过了,温云朗中意的,让温幼宁去见的人,的确是他。

所以,季怀樟的确好奇,那姑娘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也或许是那姑娘年纪小,想一出是一处,当做玩闹一般,季怀樟的那些侄儿,有几个和温幼宁差不多年纪,这个年纪,还是摇摆不定的性子,一时冲动,和人说几句话,就被引得找不到北了。

季怀樟按了一下额角,他还是不擅长和小孩打交道,尤其还是个娇弱的小姑娘。

温幼宁看着地址“这一次,竟是多宝阁?”

多宝阁,在上京很是出名,里面卖的都是稀奇的宝物,宝物虽多,却是独一无二,上京的权贵人家最是喜欢用这些装点门面。

温幼宁以前来过,却没多少兴致,这里面的宝物虽多,却是华而不实,且少有姑娘家喜欢的精巧玩意,她便不再来了。

温幼宁出门的时候,马车还没出巷子,秋辞看到了不远处缓缓而来的马车。

“姑娘,是镇北侯府的马车,该是世子殿下来了。”

温幼宁让她关好车门“我们这马车不怎么引人注意,就别惊扰世子了。”

秋辞合上马车门,示意车夫马上走,他们的马车和顾景之的马车擦身而过,没有引起顾景之半分注意。

“世子该是来寻姑娘的。”

“爹和大哥都在家,会招待好他的,爹说话,想来会不好听,我还是别添乱的好。”

无论顾景之是不是那个将温家送上绝路的人,她如今和顾景之打交道太大,会很容易露出破绽的。

十多年相知相识的时光,他们都对彼此太熟悉了。

温幼宁低头,秋辞掩住了马车的车窗。

温幼宁的马车没停在多宝阁,而是在多宝阁门前被人引着往后院去了,前面是上京人流如织的朱雀大道,后面却是罕有人迹,错综复杂的小巷。

引路的人将温幼宁的马车带到一处门扉前,秋辞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人,“为何要我家姑娘在这种地方见你家主子?”

这等避人之处,若是有登徒子非礼她家姑娘,只她和一个车夫如何护阿姐周全啊?


季怀樟了然,这是以为他在给成王开脱啊。

“既然林将军对王爷情深义重,我不说便是了,那,我们的交易可要开始了?”

“自然,只是不知道温姑娘这等神异,可是何事都能算?”

季怀樟轻轻一点桌面,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正是那日温幼宁给季怀樟的那一张。

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最重的筹码。

“我便直说吧,林将军,这种事,我也没有完全把握,我可保证它该是真的,但到底是何事,有何种用处,那就看您的了。”

季怀樟略一点头,心中却是觉得可信了许多,至少不是真的算无遗策,也不是将天下所有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好了,那现在,该林将军你了。”

季怀樟抬起头,温幼宁柳眉倒竖,“莫不是要反悔?”

“并非,那么我需要做点什么?”

“让我当上成王妃。”

季怀樟这个时候,倒是将林长庚的身份用的十分顺手。

“温姑娘,您这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了,我只是个将军,如何让成王听从我的话?”

“那你了解成王吗?”温幼宁也不好这个时候去戳破眼前人的身份。

“我跟随王爷南征北战多年,自然是了解的。”

“那林将军,你说,我若是主动嫁给成王,破了他不能人道的传言,他可会娶我?”

温幼宁是真的想过这个法子的,跑到太后面前自荐枕席,当今太后为了成王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的。

季怀樟嘴角微微抿了一下,他不会,但他的母后和皇兄一定会。

“王爷不喜逼迫,温姑娘若是要嫁入王府,还是循序渐进的好,要王爷主动最好。”

“那便说一说吧,你家王爷如何才能喜欢我。”

季怀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从未喜欢过谁,他少年时就混在军营里,见过的最多的女子便是军营里面做饭的大娘。

“林将军,你若是连这都不知,那我们这交易,我实在是亏了些吧。”

亭子外面,秋辞静静地立在那里,云一在旁边守着,王爷让他看一看,那姑娘身边的人如何。

他仔细瞧过了,不管怎么看,旁边这个人都十分普通,同普通的侍女没太大区别,看着也柔弱,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云一想要缓和一下脸色,让自己看着和煦一些,至少不要让眼前的人,像是看登徒子一样看着自己。

王爷还让他套话,他极少和女子打交道,而且,这个人太过警惕了,他稍微靠近一下,怕是就能喊救命。

下一次还是让别人来吧。

云一面无表情的守在亭子外面,而秋辞,悄悄握紧了手中的短匕,若是这个人敢再上前的话,她绝对要动手的。

秋辞看了一眼亭子,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姑娘怎的还不出来?

季怀樟寥寥写下几笔,那上面是他喜欢吃的点心茶水,以及平日会做什么事,再详细的,季怀樟将纸递过去。

“交易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温姑娘若是想要当成王妃,还得有耐心才是。”

季怀樟看着眼前的温幼宁忍不住皱起脸来,心底竟生出几分愉悦来,看来,他还是扳回一局来了。

等到温幼宁拿着消息走了,他耳目好,甚至听得清楚一墙之隔,马车逐渐远去的地方。

季怀樟刚才说的清楚,这是多宝阁的后院,他租用了下来,若是有人发现,可以直接进入多宝阁,不会损了温幼宁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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