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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悠悠待君回结局+番外小说

睡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

主角:宋潇云顾夜笙   更新:2025-01-25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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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云顾夜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朝露悠悠待君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

《朝露悠悠待君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
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
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
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
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
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
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
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向我。
“顾夜笙,你如何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她福了福身。
“奴才无碍,多谢摄政王关怀。”
“摄政王忘了,您年少时落水,也是奴才救您上来的么?”
“奴才水性极好,所以不会有事。”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怔住,眼神僵硬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定然是想起来她落水的往事了。
那时候她羽翼未丰,即便受了凌辱也只能强忍,没想到其他的皇子变本加厉,竟然直接在冬日将她踹进了冰湖。
周围的奴才都不敢下去救人,只有我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那时候的我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想要拖动一个少女实在困难,我硬生生把嘴唇咬出血,强迫自己清醒把她给救了上来。
最苦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用自己最后的势力想要送我离开,为我铺好后路。
可我说什么都不肯走,还大着胆子拿出早就绣好的盖头,告诉她。
“公主殿下,此生奴才对您,不离不弃。”
“若是您死了,奴婢绝不独活。”
她看着我,眼神泪光闪动,爱意夺眶而出。
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彼此都把那晚当成了新婚之夜。
事后,她什么也没提,我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两人这样奇怪而别扭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宋潇云看了看我,沉默片刻,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抱着孟宴辞走了。
我跟在队伍身后,远远的在路边看到一条瘦弱的小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它好像快要冻死了,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
“你也被丢下了吗?”
“既然如此,同我回家吧。”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伴了。
回去后,我把小狗养在了我的房间,偶尔也会放它出去在院子里玩一会儿。
我给它取名小白,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留一份。
它有了吃的,终于恢复了活力,不过几天就白白胖胖的。
小白可通人性了,每次我回来,它都会蹲在门口迎接我。
有时候小宫女装作欺负我的样子,它还会呲牙替我出头。
有了小白以后,我觉得,日子有盼头了。
我都想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我就带着小白一起。


她的出现吓的房内的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将她扶起来,让她先走,关上房门后,才转过身和她回话。
“只是出王府采办而已。”
见我这么说,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想,在她的潜意识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会离开她的这种可能。
如同我猜想的那样,她这次来找我,也是为了孟宴辞。
“顾夜笙,阿辞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你赶紧做好和我一起过去。”
我没有多说,直接去了寒霜殿的小厨房。
一番折腾后,终于将桂花糕做好端到了孟宴辞的面前。
他看着屋外的万里晴空,忽然兴致大起,说要去城外游湖。
对于他的要求,宋潇云自然是有求必应,当下便传了侍卫准备车马,一同出宫。
为了方便伺候孟宴辞,我和他还有宋潇云共乘一架马车。
马车上,孟宴辞一双杏眼上下打量着我,显然看我十分不顺眼。
就在我思考着他会用什么法子对付我时,面前人已经先开了口:“顾夜笙,我想喝茶了,你煮给我喝吧。”
我立刻起身,从箱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茶叶和水壶放到炭火上烧开,然后用茶杯倒好,捧到他的面前。
“孟公子,请喝茶。”
他捻着手指接过茶杯,下一刻,却直接将茶水泼到了我的脸上。
“递这么滚烫的茶水给我喝,你想烫死我吗?”
脸上像是捱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我顾不上擦拭掉脸上的水渍,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他仍旧不满意。
“这次又太凉了,你到底会不会泡茶?”
三番五次,他次次都不满意。
最后,他脸色愠怒的瞪着我:“怎么,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
“仗着你是摄政王身边的老人,就可以对我摆脸色了是吗?”
我无奈抬起头看向他:“奴才从未有过这种心思。”
见我回嘴,他愈发恼怒,扭头委屈的看向宋潇云。
“摄政王,您看,今日他当着您的面都敢对我不敬,可想平日里他有多嚣张。”
我是什么性情她最是清楚,更何况方才究竟是谁无理取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我知道,她不会护着我。
自从孟宴辞出现以后,在我和他的选择中,她从来没有选择过我。
于是我主动跪下请罪。
“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下去领罚。”
她拧了拧眉,深邃的眼眸暗芒闪动,却只是冷冷的点了点头。
我下车领了二十鞭子,后背满是鞭伤,血淋淋的,故而没再上马车,跟在队伍里步行。
到了湖边,为了能和孟宴辞安静相处,宋潇云命令侍卫们远远的守在马车边,只带了我和几个婢女随行。
湖边开了许多小花,孟宴辞临时起意,想要去摘花做花环,结果不慎踩空摔到了湖里。
婢女吓得大哭:“来人啊!救命啊!我家公子不会水!”
宋潇云也不会水,可是看到孟宴辞落入湖中,她还是想也没想,就要跳下去救人。
身边婢女们纷纷跪下抱住她的双腿哭着哀求。
“不要啊摄政王!你圣体为重!您不可下水!”
在一片哭喊声中,我脱下鞋子,一跃而下。


无数的侍卫朝我走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
锐利的刀尖插进我的胸口,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时此刻,我竟然分不清这撕心裂肺的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宋潇云。
失去意识后,我做了一个梦魇。
梦里我和宋潇云坐在冷宫的台阶上,我刚因为被诬陷偷了大皇子的玉器而受刑。
她心疼的给我上了夹板的手上药:“都说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吧。”
我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笑着安慰她:“不疼,只要殿下相信奴才,受再重的伤我都不觉得疼。”
她红着眼搂我入怀:“我当然相信你,我永远都会相信你。”
醒来时,宋潇云坐在我的身边,见到我睁开眼,温柔问道:“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看到她,我仍然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摄政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给他下毒。”
宋潇云只是沉默的看着我,许久后才缓缓道:“本殿知道。”
我难以置信的回望向她。
“摄政王……知道?”
她面无表情:“本殿知道阿辞没有中毒,也知道你没下毒,更知道心头血解毒是无稽之谈。”
“可本殿必须那样做,因为那样阿辞才会开心。”
“本殿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阿辞,只能委屈你了。”
看着眼前人平静生疏的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如遭雷击。
她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又或者,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那个我爱的少女,早就消失在阴暗潮湿的冷宫里,消失在腥风血雨的夺位战争中,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宋潇云只是来看我一眼,便又匆匆赶去照顾孟宴辞。
她命人送来了许多珍贵武器,像是要哄我开心。
可是这些东西,如何能抚平她赐给我的伤疤。
我把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出宫之前,把它们送给其他的宫女们。
孟宴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便被人传话,要我去伺候他。
身为贴身暗卫并不需要做粗活,可他却故意命他的婢女,把寒霜殿里所有脏活累活丢给我。
皇城的冬日阴冷难熬,我蹲在院子里,一桶一桶的洗着寒霜殿所有的衣服。
之前在冷宫的时候,我的手留下了病根,如今一碰冷水,一双手肿得和萝卜似的。
屋子里却很暖和,宋潇云知道孟宴辞怕冷,所以用炭火烘得里头如同阳春三月。
她经常来看他,两人有时候会开着窗户,坐在窗边看雪。
漫天飞雪落在红梅上,清冷又凄美,宋潇云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披风整个将他裹住,唯恐他受到了一点寒气。
一墙之隔,我受着风雪的洗礼,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屋内传来孟宴辞和宋潇云的笑声。
直到深夜,才独自一人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宋潇云还是每晚都会来我房间,和孟宴辞入宫前不一样的是,她只是抱着我,再没有碰过我。
她总是抱着我,和我说白日里和孟宴辞的事。
今日他又给她绣了手帕,他又对她笑了,他俯下身子吻了她的侧脸。
我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这天,又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来询问我关于出王府事宜,我交代了她出王府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后,她忽然问我:“顾夜笙,你出宫后打算做什么?”
我有些怔住,想了很久后,笑着开口:“先离开京城,若幸运的话,娶个好媳妇,然后做点小生意,过平凡人的日子。”
“出王府后,天高海阔任鸟飞,你我都自由了。”
话音落下,房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宋潇云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离开?!”


那一刻,我的世界天昏地暗。
太阳落山了,人潮散去,我抱着浑身是血的小白,悲痛欲绝。
眼泪将它的毛发打湿,和鲜血混合,让它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只是僵硬的耷拉着,它再也不会朝我热情的摇尾巴。
心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我无力的张开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是我没用,我没保护好它。
我在院子里挖了个坑,将它埋了进去。
半夜,一双熟悉的手再次环住了我的腰。
宋潇云贴住我的身子,“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别太难过了,以后我再给你寻一条长得相似的就是了。”
再相似又如何呢?相似也不是我的小白。
更何况,孟宴辞那样讨厌狗,难道以后她给我再找来的狗,他不会故技重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往一侧挪了挪。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她又主动开口:“顾夜笙,明日我打算带阿辞去行宫休养几日,那儿的冷泉可以疗伤。”
“你同本殿一起去,正好你身上也有伤。”
我开口回绝:“可以不去吗?奴才还有别的事。”
她没想到我会拒绝,追问道:“什么事?”
我回过神,认真的回答她。
“摄政王,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第一件事,是求您放了我养的小狗,可是您没有应允。”
“第二件事,我想求您,不要让我与你们同去行宫,求您答应。”
听到我如此认真的语气,她有些错愕。
沉默了片刻后,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狗的事生气,所以不想见到孟宴辞,再次开口道:“阿辞只是性子骄纵了些,但是本性不坏,你不要同他计较。”
计较?我哪里敢同他计较,我什么时候有和他计较的资本?
我没有说话,只是悲凉一笑。
她见我脸色不佳,终于还是松了口。
“既然你不愿意去不去,那就在宫里等我回来。”
我闭上眼睛,不会了。
摄政王,顾夜笙永远都不会再等您回来了。
第二天一清早,宋潇云因为要陪孟宴辞去行宫,所以起得很早。
出门前,我久违的叫住了她。
“摄政王。”
她回过头来看我,眉目一如往年的好看。
可我知道,她早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只是笑着。
“此番离宫,摄政王要保重身体。”
她拧了拧眉:“本殿知道,你也是。”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俯身向她行叩拜大礼。
“摄政王,祝你和孟公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她诧异于我的举动,可因为怕孟宴辞等,她还是没有多问,匆匆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将诀别的话说完。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
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永不再见。
我拿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前往内务府领取放行牌。
签字画押后,我跟在即将出宫的宫女队伍里,缓缓往宫门口走。
一路上,众人还在议论着说摄政王为了孟宴辞,特意罢朝三日,亲自带其去皇家才能享用的冷泉游玩。
看来此番,孟宴辞的宝座,已经唾手可得。
我低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众人的声音,只专注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宫门。
队伍的人越来越少,终于轮到我。
过往二十多年的画面在我眼中走马观花般上演,从今往后,这些情节将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抽离。
我将手中的放行牌递给看守的侍卫,接过他递来的奴籍,亲手将它撕成碎片。
宫门大开,我朝着宫门外毫不留恋的大步走去!


三日后,是孟宴辞第一次入宫后的生辰。
为此,宋潇云将生日宴办得十分盛大。
满朝文武亲眷都受邀参加,她虽然没有任何名分,却已经是正宫待遇。
作为他的贴身暗卫,我自然是忙上忙下,唯恐哪些步骤出了岔子惹得他不开心,迁怒于宫中奴才。
宴会开始前,我正打算去请他出门,却在门外听到他正和他的爹娘谈话。
“阿辞,为父听说摄政王如此钟爱于你,是因为当年你在她罚跪的时候,给了她一件外袍。”
“那时候她不过是不受宠的公主,难道你那时就看出她将来会成为女摄政王?”
孟宴辞小声道:“父亲也太看得起儿子了,我当时哪儿知道,只不过是因为那件披风在和其他人饮酒的时候,不慎弄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随手一丢。”
“谁知道当时摄政王刚好跪在那儿,便误会了。”
孟父神色一震,立刻强调道:“既然如此,此事万万不可让摄政王知道。”
他点头:“那是自然。”
在门外的我听完所有,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我自己,更笑宋潇云。
原来她爱上他的理由,是个彻头彻尾的乌龙。
里头的人听到笑声,冷声质问。
“谁在外面!”
我没有搭话,转身匆匆离去。
生辰宴开始,一切倒是如常,只是在中途,孟宴辞起身欲给宋潇云敬酒时,忽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宋潇云登时变了脸色,她露出惶恐失去一切的彷徨,疯狂冲向他。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紧张,哪怕是当年九子夺嫡,她命悬一线,也仍旧沉着冷静。
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说她是将来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所以自当喜怒不形于色,万不能让人看穿她的软肋。
可是此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的软肋已经暴露无遗。
皇宫里的所有太医都被传唤到了寒霜殿,围在孟宴辞的床边替他诊治。
宋潇云守在他的床边,寸步不离。
“说,阿辞到底是怎么了!”
太医乌泱泱在地上跪了一屋子。
“摄政王,孟公子是中了毒,此毒必须要以心头血入药,方才可解!”
听闻此语的宋潇云,二话不说便要取自己的心头血救心爱之人,太医奴才们冲上前将其拦住,又不住的向她磕头。
“万万不可啊!摄政王乃是皇室之躯,圣体怎可随意损伤。”
“更何况,此毒必须要下毒之人的心头血才有效。”
“如今重要的是,找出下毒之人!”
我的心中莫名涌上一层不安,抬起头果然看到孟宴辞靠在宋潇云的怀里,面色苍白伸手指向我。
“方才,我只喝了他端给我的茶!然后我便觉得头昏目眩,腹部绞痛。”
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从宴席开始,我便没有给他递过任何吃食。
他定然是猜到了方才听到他们对话的人是我,于是早就串通好了太医,想要陷害我,好永绝后患!
可是何必呢?我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宋潇云,毕竟以他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我说什么她都是不会信的。
我不打算干扰任何人的生活,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事到如今,我只能跪在地上,和宋潇云解释。
“摄政王,奴才从宴席开始,便没有递过食物给孟公子,请您将宫女传上殿一一问话,便可查明。”
宋潇云沉默的看着我,似乎在做取舍。
忽然,孟宴辞又猛的吐出一口血,将她的袖子染湿。
他看着那鲜艳刺目的红色,眸中暗芒闪动,终于不再犹豫。
“按住他,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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