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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

柒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清崖一愣。赵意浓也怔在原地,皇后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她小产的消息。她忍不住看向一旁得意扬扬的苏知宁。那日应该只有她看见她小产了。果然苏知宁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却挽着皇后的手臂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知宁听清崖提起过傅夫人有孕,当是做不得假的,不若着人再诊一诊吧。”傅清崖赞许点头,可赵意浓面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苏知宁。“将人都带上来。”看着为她诊过喜脉的郎中一一进入大殿,赵意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诸位郎中纷纷道:“傅夫人确实没有怀孕,她给了我一锭金让我撒谎,还问我要了假孕药。”“是啊,傅夫人也给了我一锭金。许是怕假怀孕被发现,前几日又假装小产,大人不妨问问府上人,夫人是否小产过。”傅清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默了...

主角:赵意浓傅清崖   更新:2025-01-25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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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崖一愣。赵意浓也怔在原地,皇后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她小产的消息。她忍不住看向一旁得意扬扬的苏知宁。那日应该只有她看见她小产了。果然苏知宁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却挽着皇后的手臂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知宁听清崖提起过傅夫人有孕,当是做不得假的,不若着人再诊一诊吧。”傅清崖赞许点头,可赵意浓面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苏知宁。“将人都带上来。”看着为她诊过喜脉的郎中一一进入大殿,赵意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诸位郎中纷纷道:“傅夫人确实没有怀孕,她给了我一锭金让我撒谎,还问我要了假孕药。”“是啊,傅夫人也给了我一锭金。许是怕假怀孕被发现,前几日又假装小产,大人不妨问问府上人,夫人是否小产过。”傅清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默了...

《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傅清崖一愣。

赵意浓也怔在原地,皇后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她小产的消息。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得意扬扬的苏知宁。

那日应该只有她看见她小产了。

果然苏知宁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却挽着皇后的手臂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知宁听清崖提起过傅夫人有孕,当是做不得假的,不若着人再诊一诊吧。”

傅清崖赞许点头,可赵意浓面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苏知宁。

“将人都带上来。”

看着为她诊过喜脉的郎中一一进入大殿,赵意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诸位郎中纷纷道:“傅夫人确实没有怀孕,她给了我一锭金让我撒谎,还问我要了假孕药。”

“是啊,傅夫人也给了我一锭金。许是怕假怀孕被发现,前几日又假装小产,大人不妨问问府上人,夫人是否小产过。”

傅清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默了许久才回神,看着赵意浓,声音带了刻骨般的冷意:“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没有怀孕?!”

赵意浓坚定摇头:“不是,他们在说谎。”

傅清崖盯着她,声音带着几缕失望,“意浓,我不会怪你的,你说实话。”

赵意浓的心像是被利刃划过,血肉模糊。

他......还是不信她。

她的瞳孔也逐渐黯淡下来,声音不由带了嘲讽:“你是专司刑狱的廷尉,是拿着朱砂御笔的判官,这点芝麻大的事情都断不出来,要问我吗?”

被这么一刺,傅清崖蹙起眉头,可不等他开口,皇后道:“拿子嗣作假,可见人品不堪。傅清崖,这样品行卑劣的女子,你还要坚持让她在府中执掌中馈,教养后辈吗?”

傅清崖却罕见沉默着,久久没有答话。

他不知为何心中如此犹豫。

就在他沉默之际,赵意浓已躬身再拜,“臣妇自知失德,愿离开傅家,离开京城。”

傅清崖猛地抬头,压低声音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傅家养得起你,你想到哪里去?”

她心底便是一片悲凉,如今看着他只想嘲讽地笑。

“我说什么胡话?你既然在外头都有家了,也并不信我,我成全你不好吗?你的新妇不是已经在那里了吗?”

傅清崖袖下十指紧攥,明白她是知道他与苏知宁的事了,可是他跟苏知宁本来就有婚约,即便苏知宁与他退婚了,苏老也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岂能忘恩负义?

早晚都是要将一切告诉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再隐瞒。

“是,我是要让知宁入府。只是苏家世代簪缨,清贵门庭,不能为妾。可即便是她入府,也影响不到你分毫,你也不是非要离开。”

赵意浓看着他,忽然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道:“傅清崖,你又为何非要让我留在府上呢?你有心爱的人,我为她腾位置,这不是你期待的事吗?为什么不同意?”

猝不及防的一番话让他愣在原地,心头涌出一抹郁气,想质问她为何这样轻易说出离开的话,出口却是:“你对我下了情蛊,让我心中有你,我如何能再有心爱的人?赵意浓,你做的孽,即便是你死都无法偿还,让你留在府上是我最后的仁慈,你别不识好歹!”

赵意浓忍不住苦涩一笑,随着手腕刺痛望去。

黑线几乎将手腕盖满,像深林里的藤蔓将人手脚缚住。

这一幕刚好被人看上,惊呼出声:“你们快看她的手,她手腕的东西会动,她给廷尉下了情蛊之事是真的!”




傅清崖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开口讨要,不由道:“你不是最讨厌吃药了吗?”

赵意浓看了看他,“可如今不光是我一条性命,还有孩子,我不能那么自私。”

傅清崖沉默下来,前几日苏知宁也向他讨了药,而且他已答应将药给她。

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吧,他在心里想着,揉了揉她的发,笑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你跟孩子。”

没有正面回答,赵意浓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她强撑着病体去库房时,却得知罗丹草被傅清崖取走了。

几乎是下意识,她吩咐马夫去三宝巷子。

傅清崖没有想到赵意浓会找过来,双手掐着门不敢让开,解释道:“追一个人犯到这里,你怎么也过来了?”

赵意浓觉得好笑极了,“原来廷尉也需要出来捉贼的啊,怎么一个手下都不带呢?”

傅清崖没听出她是在嘲讽,抿了抿唇,说:“他们去旁的地方搜了,这里面没人,我送你回去吧。”

然而下一刻,身后传来声音。

“清崖,是来客人了吗,怎么还不请进来。”

看着傅清崖陡然变幻的神色,赵意浓紧紧掐住手腕,问道:“罗丹草呢?我问过管家,说是被你取走了。你知道的,这是我跟孩子的救命药,”

傅清崖沉默着,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愧疚道:“不小心弄丢了,我会给你找更好的药,我先送你回去好吗?”

赵意浓不动,只是看着傅清崖身后的苏知宁,苏知宁捧着一个药碗,笑中带着讥讽。

“罗丹草啊,在这里。夫人,你也要用吗,那我分你一半吧。”

说着就作势要分到小碗里去,却手一偏,半碗药泼在地上。

看着救命药没入土里,赵意浓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圈发红,声音哽咽,“你不是说药丢了吗?那她手中的是什么?”

傅清崖看到赵意浓这个样子,心口如被一只大手攥紧,让他呼吸都艰难起来,握住她的肩。

“不是的,她那个不是罗丹草,她是骗人的。”

可苏知宁走了过来,将药递到赵意浓面前,状似无奈道:“夫人,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想将药给你,但是傅大人说我体弱,流放路上积劳太重,无论如何都要补一补。”

“你闭嘴!”

头一回,傅清崖对苏知宁说了重话,可苏知宁像一个劝架的好心人一样道:“我都说了你更需要药,可他......”

话落顿了顿,看着赵意浓越发苍白的脸,勾了勾唇又对傅清崖道:“傅大人,这我便要说你了,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己妻子更重要,你就是太念旧了。”

“说够了吗?”

听到赵意浓冰冷的声音,苏知宁笑意更深,将碗塞进赵意浓手中,“幸好还剩下一点,夫人快些趁热喝了吧。”

赵意浓没有接,却听见她用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赵意浓,到现在你都看不清吗?傅清崖心中只有我,哪怕你用情蛊,他心里都只有我,你跟你那该死的孩子早晚会滚蛋,为何还要赖着不走呢?”

“该死的孩子?”

赵意浓重复着这一句,可是话才出口,便见苏知宁像是被大力推开般朝身后倒去。

再抬眼便是傅清崖带着愠意的目光。

“阿浓,不过一株药而已,我都说了会帮你找更好的。”

比起看见傅清崖紧张地将苏知宁抱在怀里,赵意浓更难过的是这短短一句话。

也许他想说的不只是药不重要,还想说她跟孩子都不重要吧。

心里难过,手腕便传来痛意。

赵意浓低头,看着腕上已经爬了一半的黑线,不由悲凉一笑。

不过几步之遥,傅清崖自然也看见了赵意浓手腕的黑线,诧异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

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

“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

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

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

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

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

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

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

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下坠的痛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掀开外裙,发现裙下红了一片。

苏知宁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知晓这世上没有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世,傅清崖一定会对她心存芥蒂。

瞬间便做出决定,心一横朝着地上石头直愣愣倒去。

傅清崖想去拉赵意浓,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地上昏迷的苏知宁,没有丝毫犹豫地抱起她,对赵意浓歉意道:“如今整个苏家都靠着知宁,她虽不是家主却胜似家主,不能出任何事,你只是摔一跤不会有事的。”

感觉到一条生命在远去,赵意浓声音都哽咽起来,低声呼唤着:“夫君,孩子......孩子可能不好了,你能不能......”

可声音太小,傅清崖没有听见,抱着苏知宁上马远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床榻上,赵意浓麻木地盯着床帐,贴身婢子焦急地问外头的人,“不是让你给大人传信了吗?怎么大人还不回来?”

“怎会没传呢,只是大人说他要照看病人,脱不开身,让咱们仔细点照顾夫人。”

婢子红了眼,气鼓鼓道:“什么病人有自己妻子重要,定是你没好好跟大人说,不然大人那么爱夫人,怎会不回来!”

说着便要往出冲,然而赵意浓叫住了她。

“回来,不必去。”

赵意浓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正在熬煎的釜鼎。

婢子只能忍着眼泪拿帕子给赵意浓擦脸,这时郎中匆匆来告退,“夫人,药都给您开好了,老朽还有病人要看,便先告退了。”

动作太快,婢子没有拦住,忍不住骂道:“什么郎中啊,夫人还没让你走呢,小产这么大的事,还流着血呢,怎么能随便写几个方子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快把人喊回来!”

可是管家为难道:“是大人把郎中叫走的,说......说有个娘子病得很重,现下全城的郎中都被喊走了......”

看着赵意浓身下再次流出的血,婢子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吩咐人去找几个村里的坐婆过来看。

京城达官显贵是不让坐婆之流入府的,放在以往,赵意浓害怕傅清崖会受人非议,也从来不会与她们往来。

可是如今,赵意浓心中只剩下绝望,忽然意识到在他心中,她跟坐婆之流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感受着手腕的痛意,她用力闭上眼眸。

傅清崖是第三天中午回来的,看到床上的赵意浓有些意外,担忧地去探她的额头,“是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痊愈吗?”

赵意浓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可他牵起她的手,半是歉意半是哄,“是我忽略了你,很抱歉,以后一定好好陪你。但今夜有宫宴,皇后娘娘指明要你去,我没法子帮你推脱,你现下能起身吗?”




皇后娘娘要见她,她怎敢不去呢?

身下恶露不止,她连整理衣衫的力气都没有,想喊傅清崖,可婢子说傅清崖早就出府了。

不必想都知又是去三宝巷找苏知宁了。

何其可笑啊,回来看她不过是催她出门。

笑着笑着笑出了泪,竟开始觉得手腕的线生得太慢,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失了神智离去,要受这样的折磨。

婢子跟了她多年,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为她理好衣裳,“能不去吗夫人,您如今连路都没法走,怎么去参加宫宴啊。更何况皇后是苏家那个狐媚子的姑姑,让您进宫分明就是想羞辱你!”

“既然是皇后的旨意,我怎能违抗,给我梳妆吧。”

傅清崖恰好回来,看到她的病态,不由蹙眉:“不过一个风寒,怎会这样严重?”

她死死盯着他,忍不住喃喃道:“何止风寒,我已经快要死了。”

傅清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说什么胡话呢,我问过郎中,他说你没事,只是风寒未愈罢了。”

她不由想起爹爹,每次娘亲有个头痛脑热,便急地来回奔走,甚至是彻夜守在娘亲身边。即便娘亲痊愈后,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娘亲没有好利落。

她本不愿去比,但这一刻,赵意浓由衷觉得悲凉。

婢子没法入宫,赵意浓艰难地从马车上下来,傅清崖眼疾手快地扶起她。

“好了,娇气包,我扶你吧。”

就这样一路慢慢地走到的宫宴的大殿,她刚想让他放手,可另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赵氏,这就是你的礼数吗?”

皇后从远处缓缓而来,进入大殿后坐在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旁站着目露讥诮的苏知宁。

傅清崖赶紧松手行礼,可这一松,赵意浓失了支撑,跌倒在地。

皇后嗤笑一声,“来人,教教她如何行礼。”

很快有几个宫女将赵意浓摁跪在地上,力道之大,痛得她面色发白。

她只能努力维持脸上端庄的神色。

可皇后一直没有叫起,半晌才道: “赵氏,你已嫁进傅家三年,三年都无所出,可知罪?”

小腹小产的痛意犹在,赵意浓知晓皇后定要为了回京的苏知宁惩治她,她只是垂首:“是,臣妇有错,请娘娘责罚。”

皇后声音一寒:“傅清崖可是皇上重用的臣子,怎能后宅无子?你既知错,就自请下堂吧。”

赵意浓猛地抬头看向皇后,还有站在她身边一脸欣喜的苏知宁,

不过,就算是此时下堂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也马上就要走了。

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傅清崖,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最终深吸一口气,低头叩首:“臣女领旨。”

皇后娘娘没想到赵意浓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愣了一下终于叫起赵意浓,神情不大友善,

“那你便今日就下堂吧,明日即离开京城,永生不要再入京!我会为傅清崖再择良妇。”

傅清崖从方才皇后开口就愣住了,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赵意浓,可却只看到她一脸疏离。

傅清崖慌乱不已,他狠皱眉头,忽然跪下来,“臣的妻子腹中已有傅家子嗣,还请娘娘收回成命,待她产下子嗣再说。”

皇后冷笑出声,

“傅家子嗣?傅清崖,你当真确信她怀了你的骨肉吗?”




巫师毫不留情继续在赵意浓手腕上划了深可见骨的几刀,最后捂住她的口挑断了她的手筋。

赵意浓被折磨得不停哀嚎,

傅清崖听着她绝望哀戚的声音,心口涌起惊涛骇浪,手搭在帘布上,声音艰涩:“阿浓,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下。”

赵意浓思绪逐渐混沌,这一刻终于完全失了神智。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掀翻所有人。

巫师一怔,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匆忙驱使徒弟压制住她,可赵意浓此刻根本控制不住,推开他们后像行尸走肉一样直往西边走。

苏知宁万万没想到最后时刻还是让赵意浓跑了,计划了这么久,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她快步追上去,想扯住赵意浓的头发,却被赵意浓一掌劈开。

流放三年,苏知宁学了点拳脚功夫,险险避开。

看着神情古怪的赵意浓,她余光瞥见地上的剑,眼神一闪,抄起剑朝赵意浓心口狠狠刺去。

赵意浓失去神智攻击他人,她反击有什么错?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她挥剑刺去时,赵意浓翻手夺过了她的剑,反朝她刺来。

她瞳孔收缩,关键时刻傅清崖握紧自己的佩剑挡开赵意浓,

可苏知宁身子一歪,险险撞到他的剑上。

他匆忙躲让,再抬眼,他手里的剑已经深深刺向赵意浓心口。

这一剑似乎唤回了赵意浓的神智,剧痛传遍全身,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 艰难地抬头,看着持剑的傅清崖。

罥长的眉蹙起,赵意浓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清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剑刃,满手鲜血地将胸口的剑一寸一寸拔了出来,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傅清崖脸上全部是赵意浓的血,看着赵意浓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的恐惧,面上血色尽失,匆忙朝她奔去,可她却突然自己坐了起来。

在场之人面色大变,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傅清崖怔住,死死盯着宛若行尸走肉转身行走的赵意浓,心口一种巨大的恐慌蔓延,让他忍不住朝她追去。

可巫师拦住他:“情蛊还未解除,还差最后一步,大人不可去追,一切交给我,我必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傅清崖攥紧拳头,冷冷看向巫师,“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听到这一句,苏知宁不可置信地抬眼,见傅清崖已经抬步,捡起地上的剑咬牙,用力刺向自己手臂,声音哽咽,大声喊道:“清崖,我的手臂好像要保不住了,清崖......”

傅清崖回头,看到她手臂上的鲜血有些意外:“她伤的?”

苏知宁脸色发白地点头,“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傅清崖紧紧捏着手中的剑,指骨微微泛白,看着赵意浓的背影,终是抱起苏知宁。

走了几步转身,对巫师道:“你不许伤她,将她活着带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可他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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