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林尽染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画意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啊——”她装出一副被江画意推下露台的动作。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江画意的衣领,用力一拽!“砰!”两人同时掉落。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江画意喉咙的位置。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陆昀。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林尽染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陆昀怀里喊疼。喉咙受伤,江画意发不出声。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可在林尽染撒娇地抽泣下,陆昀看都没看江画意一眼,就抱着林尽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江画意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
《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陆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林尽染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
“画意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啊——”她装出一副被江画意推下露台的动作。
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江画意的衣领,用力一拽!
“砰!”
两人同时掉落。
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
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江画意喉咙的位置。
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陆昀。
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林尽染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陆昀怀里喊疼。
喉咙受伤,江画意发不出声。
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
可在林尽染撒娇地抽泣下,陆昀看都没看江画意一眼,就抱着林尽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
江画意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独自淋雨到卫生所。
却被护士告知,唯一的医生被陆昀叫走给林尽染治疗去了。
她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护士把医生催回来,却传来更大的噩耗!
由于治疗不及时,江画意声带受损。
别说领唱,以后怕是连合唱都唱不了。
“那林尽染岂不是受伤更重?”
护士本想这样能安慰到江画意,没想到过了良久,却传来医生幽幽的叹气。
“她啥事没有,就只是受了点惊吓。”
“是陆指挥怕她睡得不安稳,非要我一直在那守着。”
喧嚣散去,只余死一般的沉寂。
闻讯而来的陆昀,面带愧色地告诉江画意。
不要紧的,他重生了。
“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江画意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没有下次了。
这次重生是她用几世功德换来的唯一机会。
陆昀良心难安,执意守在身边照顾。
江画意没理他,在麻醉药的余效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
“染染,你、你怎么来了。”
江画意佯装未醒,依旧闭着眼。
只听一声掀开棉衣的细微声,陆昀连声音都炙热起来。
“……你好骚啊,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敢跑过来。”
林尽染咯咯笑着,妩媚地嘤咛一声,随即响起陆昀急急的制止声。
“别乱摸,这里不方便。”
“怕什么,她麻醉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醒不来。”
“在这才更刺激,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陆昀呼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江画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林尽染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江画意。
陆昀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江画意。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陆昀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江画意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林尽染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昀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江画意!”
被踩中痛处,林尽染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染染说得对!”
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林尽染被江画意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画意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陆昀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陆昀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江画意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陆昀曾握着江画意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意意,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陆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江画意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陆韵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陆韵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陆韵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陆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林尽染,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两人视线毫不意外地碰上。
他的脆弱、彷徨和望眼欲穿的眷恋,尽数暴露在阳光下。
而她也没有躲开,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
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深情和心动,只有生出了棱角的冷淡。
“走吧。”
江画意淡淡地对季锦川道。
见他走来,陆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早早起身迎接。
“意意,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他本来有一肚子的思念要跟她说。
可她却在走近他的一刹那,往旁边挪了一步,错开他张伸来的双臂。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就和季锦川说说笑笑地往外走。
陆昀内心四处碎裂,如同被千百片玻璃刺入心脏。
他捂着胸口,痛到几乎无法忍受。
强忍着心碎追上他们,心痛地望着江画意,嗓音沙哑。
“意意,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他想过等百年归西再碰到她时,她会生气不理谩骂他。
或是委屈伤心,向他抱怨一个人过得有多艰难。
独独没想过她会这般淡漠疏离,像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走近他,无视他,最后再次离开他。
这种不在意的眼神,让陆昀几近崩溃。
“意意,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陆昀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她,可江画意根本不为所动。
“抱歉,我们不熟。”
季锦川进一步解释:“画意的意思是,请你以后别来打扰她。”
“从你和林尽染领证,又将错就错和她结婚的那天,你们之间的缘分就尽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麻烦陆总自重。”
俩人踩着自行车,轻车熟路地往城里走。
陆昀用两条腿狂追,撕心裂肺地喊。
“意意——你停下来,我们谈一下好不好。”
“跳江那天你听到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我当时脑子懵,才说了言不由衷的话,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她知道他有爱,但不多。
即使心里有她,也不妨碍他出轨、欺骗、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这么多年,她累了。
哪怕拥有上帝视角,这种怨偶式相互蹉跎的爱,她也不想要了。
俩人加快速度,在一个大长下坡路段,终于将陆昀甩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烈的痛嚎。
“意意,我摔沟里腿上流了好多血,你来救救我好吗?
求你了!”
季锦川狐疑地想回头,却被江画意叫住。
“别理他,装的。”
在陆昀望穿秋水的目光下,俩人一溜烟骑走,连一秒多余的背影都没给留。
陆昀望着滋啦冒血的伤口,心也跟着滴血。
江画意知道陆昀不是装的,但眼前人非彼时人。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不同路之人,不必纠缠。
江画意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正常生活。
她不想多事,但也不怕事。
和季锦川在礼堂排练时来了兴致,竟合奏了一曲十几年前和陆昀偶遇时和的曲子。
《似梦》婉转悠扬的曲调一出,半个文工团的人都来观看。
文工团外,陆昀坐在车里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合同。
被突然传出的熟悉的曲调勾住,当即命令司机停车。
在司机焦急的呼喊中,一瘸一拐地跳进文工团。
“陆总您去哪,还有十分钟就到约定签合同的时间了,对方可是您约了几个月才约到的啊。”
他完全无视司机,仓皇失态地拨开人群。
只见江画意立于高台,玉笛横吹,意境悠远。
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和季锦川间情意绵绵,竟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以往的江画意受了委屈,会仗着陆昀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陆昀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画意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陆昀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染染道歉。”
江画意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昀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江画意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陆昀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林尽染了。
休息了一天,江画意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陆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江画意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陆昀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陆昀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画意,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江画意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江画意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陆昀没道理不信。
只是江画意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他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染染的天资,来合唱团实属委屈她了。”
“听说王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染染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他。
“可你忘了吗?
画意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王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陆昀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江画意一眼。
“没事的团长,画意可以等,而且她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染染不一样,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陆昀假装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画意,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她。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江画意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江画意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陆昀伸过来想拉她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挽着他胳膊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陆昀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江画意消廋的背影,陡然意识到,她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陆昀竟把一碟江画意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她跟前。
扭捏地说这是特意为她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陆指挥这也太疼媳妇了吧。”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江画意只觉得讽刺。
林尽染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
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江画意洗脑。
好像江画意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
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陆昀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
面对林尽染理所应当的质问,江画意冷冷一笑。
“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林尽染露出得逞的笑。
与此同时,陆昀一脸担心地闯进来。
而江画意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
跪在地上的林尽染开心地笑了。
“昀哥哥你看,你亲耳听见的。”
“我都跪在地上,情愿给姐姐当牛做马地求姐姐了,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谅,一定要你死了才解气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江画意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解释。
林尽染转头就揪着江画意的裤脚,哭着求她。
“画意姐姐,如果一定要死个人你才解气,那我以死谢罪好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和孩子也一起去了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抱着孩子就直直地往墙上冲!
“有病啊!”
情急之下,江画意直接骂了出来。
陆昀一直关注着林尽染,就怕她要对江画意不利。
在林尽染起身撞墙时,身手敏捷又精准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林尽染竟真的撞在红墙上,晕死了过去。
她以为陆昀是来抱住她,不让她做傻事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在余光看到陆昀的身影时,更加铆足了劲往撞。
结果陆昀竟只是抱走了孩子,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让她自食恶果。
季锦川丢给陆昀一个录音机。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真得处处提防。”
听着录音机里还原了刚才的对话,陆昀脸色僵了一下,愧疚地看向江画意。
“意意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表情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不用向我交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走吧,以后我都再也不看到你。”
陆昀捂着胸口痛苦闷哼,就好像她的话化成了锋利的刀刃,每一下都扎在他的心口上。
“意意,如果你是因为我和林尽染结了婚,或者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我可以……”江画意轻轻挑了下眉尾:“并不是。”
沉默了一会,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道。
“我们本就不顺路,以前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陆昀的表情茫然了片刻,固执地摇头解释。
“不是的意意,你心底还是爱我的。”
“你不知道,上一世我们恩爱了十年,因为爱我,直到死前你还对我深情不悔。”
所以陆昀压根就不信,这一世江画意会这么草率就放弃了他。
江画意咧开嘴,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因为爱?
我看是因为蠢吧。”
“十年,我看着你与别人恩爱缠绵,日日夜夜对你望眼欲穿。”
“甚至在你殉情后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我换来的,只是你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他晃了下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愣愣地试探:“难道你也……对,我也重生了。”
听见这话,陆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记得我被林尽染推下露台,你跟我说的话吗?”
“你说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你要我再等等,等下次重生你再弥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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