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圈丁克的女频言情小说《窝囊废醒悟太迟了京圈丁克 番外》,由网络作家“京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不容易夺过了医生手上的刀子,许幼宁正好带着程漾出现。与程漾对比,我身形瘦削,像随时都要倒地,其中一个医生劝道。“许小姐,谢先生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继续输血。”可程漾却张嘴就不满道。“他不输血,我的病怎么办?”医生有些为难,许幼宁不管我紧攥着刀子挥舞。她冲在我的前面,试图摧毁我的最后一点意志。“谢允,你不听话,难道你要你妈去死吗?”对了,我还有我妈,我妈在许幼宁的手上。可怎么办,我好痛苦。每天,我都只能靠着他们的镇静剂入睡。可我醒来之后,望着那细密的针孔,就会陷入痛苦的回忆里。扭曲的回忆全是许幼宁狰狞的笑容,我总是会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猎物。我顿时放开了刀尖,爬在许幼宁的脚下。“许幼宁,求求你了,放过我妈,放过我吧。”我只想活着...
《窝囊废醒悟太迟了京圈丁克 番外》精彩片段
好不容易夺过了医生手上的刀子,许幼宁正好带着程漾出现。
与程漾对比,我身形瘦削,像随时都要倒地,其中一个医生劝道。
“许小姐,谢先生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继续输血。”
可程漾却张嘴就不满道。
“他不输血,我的病怎么办?”
医生有些为难,许幼宁不管我紧攥着刀子挥舞。
她冲在我的前面,试图摧毁我的最后一点意志。
“谢允,你不听话,难道你要你妈去死吗?”
对了,我还有我妈,我妈在许幼宁的手上。
可怎么办,我好痛苦。
每天,我都只能靠着他们的镇静剂入睡。
可我醒来之后,望着那细密的针孔,就会陷入痛苦的回忆里。
扭曲的回忆全是许幼宁狰狞的笑容,我总是会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猎物。
我顿时放开了刀尖,爬在许幼宁的脚下。
“许幼宁,求求你了,放过我妈,放过我吧。”
我只想活着……可我不知道,如果继续被抽血,我还能活多久。
这里,没人能听到我的求救,也没人能来帮我。
绝望在我清醒的时候,总是敲打着我的大脑。
它在叫嚣着,让我走向灭亡,我不配活着。
可我妈怎么办?
许幼宁看到我这副模样,她满意的笑笑。
“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一刻,我感觉接我回家的,不是亲人。
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在为驯服我,而高兴。
……回到家里,我得到了和我妈通话的机会。
不知道我妈是不是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她不再进食。
我哭着求她:“妈,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只是最近生病了。”
我妈却微笑着说了句:“妈活了那么久,已经活够了。”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作为单亲妈妈把我抚养成人,个中心酸,她自然知晓。
当时,我迷恋许幼宁,她只是说了不般配,可为了我,她还是答应了婚事。
我崩溃大哭:“妈,我错了,是我傻,是我没用,是我废物一样……”我妈摇了摇头,挂断前,让我别责怪自己。
“你是妈的心头宝,才不是什么废物,你的心情,妈都懂。”
我求着许幼宁让我去见我妈一面,许幼宁不肯,说怕我耍奸计。
她说会派人去守着我妈,结果当晚,我妈拔掉了呼吸机,生命彻底停在了爱我的时分。
我砸烂了房间的东西,冲着许幼宁发狂吼叫。
“许幼宁,你这个杀人凶手,如果不是你,我妈不会死!”
许幼宁的表情有些木讷,还是嘴硬的责怪我。
“如果不是你非要和你妈通话,她也不会死,全都是你的错!”
我冲过去死死掐住许幼宁的脖颈,用尽力气,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不,都是你和程漾这个恶魔的错!
你们要我的命,拿去啊!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妈,为什么连我的亲人都要被你们害死!”
窝囊废的我,像个疯子,咬烂了许幼宁的耳朵。
就连几个保镖,都无法把瘦弱的我,挣脱开来。
就算是义肢被踹烂,我还是不肯松开许幼宁的耳朵。
硬生生的,我咬下了许幼宁的右耳,期待她变成了和我一样的残障。
我妈死后,我彻底没了生的念头,拉着许幼宁陪葬,也是好事。
许幼宁被我的疯劲吓到了,她大喊着,都别过来。
她还佯装镇定,试图和我谈判:“谢允,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看你妈,好吗?”
我摇了摇头,咧嘴笑道:“我不看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也许是憋着一口气,被践踏的尊严,需要获得遮羞布。
我力争理据,也没能换来许幼宁的一个同情的眼神。
赛车赌注就是让我站着不要动,两车擦着我的腿,最快到终点的就代表赢了。
我全身和眼神都在做抗拒的动作,许幼宁不管我的意愿,她一把将我推入路中央。
她随意的说了句劝慰的话,态度敷衍:“我就坐在程漾的车上,我保证你不会出事!”
说完,她就淡定得看着几个粗壮大汉把我绑在马路的旗杆上。
身后的彩旗在飘扬,疾驰狂奔的火红色车子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
我仿佛能听到程漾和许幼宁的嬉笑声,内里充满了嘲讽。
等到他们绕一圈过来,我的死期就要到了。
不过短短几秒,我的额间浸满了湿汗,捆绑我双手双腿的绳索却无法挣脱。
眼看蓝紫色车子像一道闪电冲着我这边先驶过来,我想逃,却逃不掉!
只差一点……我的腿就保不住了!
尚未缓过一口气,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后来居上的火红色车子,擦着我的腿骨。
没有一丝犹豫,也听不到刹车的急促声,车子轮胎压着我的侧边腿骨,径直碾了过去。
顿时,我撕心裂肺的嚎叫混杂着气氛热烈的人声,被掩盖。
他们都沉浸在赢得比赛的喜悦当中,没人发现我的异样。
我狼狈的在地上爬,眼前出现几秒的昏黑,眼泪无声得滑落。
“宁宁,我的腿……好疼!”
恍惚之间,我好像看到穿着高跟鞋的许幼宁不顾形象的冲了过来。
我还以为她是来救我的,连忙把手递向她的掌心。
“宁宁……我不会有事的,对吗?
你答应过我的。”
我低声呢喃,用力得把她的掌心攥紧。
可鼻尖的气息逐渐微弱,我随时都要昏死过去。
我没想到,她劈头盖脸给了我一巴掌,冷声斥责。
“你刚才动什么……要不是你动,程漾早就赢了!”
湿润的泪痕仿佛弄脏了她的指尖,又一次遭到了她的嫌弃。
比起我的安危,她是更加关心程漾比赛的输赢吗?
好几个瞬间,心脏剧烈的绞痛,就连腿部的疼痛仿佛都被忽略。
她瞪了我一眼,态度恶劣的骂道。
“你在装什么啊?
还不赶紧起来,丢死人了,我没你这么没用的老公!”
我想抬头告诉她,我好疼,腿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宁宁,我不是在装……我……”许幼宁可能是夜色没有看清楚我的异样,她撇了一眼就背过身去。
她挽着站在那看戏的程漾往外面走,丝毫没有为我继续停留的意思。
哪怕是人群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有人奔向了我,发现了我腿部的伤口。
“血……出事了,许小姐,你快来看看……”她听完后,更加紧抱程漾的腰身,冷冰冰的扔下一句。
“管他干什么?
我们不认识他,他最喜欢演戏了,我们都走吧!”
程漾淡淡略过这边一眼,晦涩不明的眼眸里,藏着一抹暗色。
他噙着一抹坏笑,搂紧了许幼宁的肩膀,对着人群说道。
“我们都走吧,看没有观众,他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他那一眼,分明是看到了我受伤,却还是装出若无其事。
呵,程漾真不是个东西!
许幼宁切切实实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愿意为了程漾,把自己困在我的身边。
我尽管恨她,也愿意和她不死不休的互相折磨。
可她不愿意。
程漾似乎没想到,许幼宁是那么的无情。
他立刻贴到许幼宁的身边,语气有些沉不住气。
“宁宁姐,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难道你不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他当着我的面,化身为一直可怜小狗,低垂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幼宁。
许幼宁的怒火像一瞬间熄灭,在一片寂静里,我仿佛听到她有些宠溺的叹息。
“要不是你的脸像他……我真想不要你了……”像他?
像谁!
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许幼宁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她翘着腿,坐到了我病床边的椅子,憋出一个冷冽的笑容。
“谢允,现在你满意了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我没想到,许幼宁真的答应。
报复也好,互相折磨也好!
我就想,让许幼宁不痛快!
以许幼宁的个性,她本来可以和我离婚,随便拿钱打发我。
但是,她不这么做,都是因为怕我发疯伤害到程漾吧。
难道,她真的那么喜欢程漾吗?
可她嘴里的那么像他,是什么意思。
我享受着许幼宁亲手剥橙子的服务,我问她。
“你说的程漾像他,是什么意思?”
许幼宁白了我一眼,她捏爆了一个橙子。
汁水喷溅,把她白皙的指节都弄脏了。
她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汁水,瞥了我一眼。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我会让医疗团队替你治腿,给你安排义肢。”
可每一次的检验,护士都会帮我抽下大量的血液。
望着那一大袋的血包,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不是简单的检查吗?
为什么要抽那么多的血!”
我抓住其中的一个护士,她为难的神色有些异样。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许幼宁就走了进来。
她给了一个眼神那个护士,护士很快就走了出去。
许幼宁飞快转移话题,对我又是一顿训斥。
“你还想不想治腿了?
你不信他们,难道还不信我吗?”
这段时间来,许幼宁对我可谓是有求必应。
虽然她的态度冷淡,时不时就摆臭脸,但是我的营养餐,她精心安排。
有时候,我都甚至怀疑,我不是在生病,是做了一场怪梦,她和我根本就没有争吵过。
心底的疑惑始终徘徊在心头,自从撞瘸腿后,我的心思就比以往还要敏感。
这一晚,许幼宁又带着一杯亲自调配的营养液看着我喝下。
等到她走了,我艰难的单脚跳过去,在厕所里,都吐了出来。
躺会床上,佯装睡着,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交谈。
“嗯……你别急,我答应了会救你,我就一定会救你。”
声音逐渐远离,我听得不真切,却还是能听到她温柔的嗓音,在哄着谁。
“好了,我一会就过去,想我了?
哪里想了?
今晚你别睡了。”
听得我浑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等到声音彻底消失,我才缓缓睁开双眼。
原来,许幼宁她有事情在瞒着我。
可我不确定,和血液有没有关系。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证实的方法。
许幼宁吓得浑身颤抖,她没想到,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现在去看我妈,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配活着,而许幼宁,也要向我妈赎罪。
手臂锁着许幼宁,我把她拽入了地下室。
她最宝贝的是这间地下室,我一次都没进来过。
现在,我打算摧毁所有,包括她最珍贵的东西。
我逼迫她打开地下室,她紧咬着唇瓣,恶狠狠的警告我。
“谢允,你别太过分!
你……”她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给我耍狠?
我咬上她另一只耳朵,感受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许幼宁,你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
现在,我才是主导!”
许幼宁疼的嗷嗷大叫,可她也知道,如果我要杀死她,也不是难事。
现在的我,就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只需要锁住她的喉咙,她就会窒息而死。
我们进入了她的地下室,里面竟然是大大小小的壁画。
看到什么的面容,我有半秒的怔愣,被许幼宁差点挣脱了。
我摁着许幼宁的头颅,压在粗粝冰冷的壁画上。
“许幼宁,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
对她而言,要用锁特地锁上,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昔日的画面,一幕幕的钻入我脑海,我也总算明白,什么叫命中注定。
很小的时候,我就解救过一个小女孩,她说自己是被绑架到山区。
如果我不救她,她就会死,所以,我冒着危险,把她送出了大山。
要不是我妈拼死护住了我,恐怕,那一次,我也会因为搭救她而丧命。
要不是看到上面的壁画,我都没想到我和许幼宁有这么深的渊源。
我哈哈大笑,笑许幼宁恩将仇报,也笑命运弄人。
像被拆穿了隐秘的秘密,许幼宁的瞳孔骤然收紧。
她爆发出蛮力,也一口咬在了我的虎口上。
“你给我放开!
知道我秘密又怎么样!
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像他!”
这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是许幼宁记忆中最重要的人。
她可能在我和程漾的身上,寻找着记忆中相似的面孔。
可她却不知道,她视为很重要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我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臂,寻找着一旁的颜料,全部泼了上去。
好好的壁画,被我弄得脏兮兮,许幼宁见不得我的破坏,她哭着不让我碰。
“你不许碰……你不能弄脏了他,你滚,你滚出去。”
我想要走出去,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许幼宁,你会后悔的。”
许幼宁不懂,直到,我念出了一个名字。
“许大丫……”她从身后拽住了我的衣身,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甩开了她。
“滚开,许幼宁,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
她又想来拉我的手,无措的落下了眼泪。
“难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谢允,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字!”
曾经,我和年幼的许幼宁做了约定,我们谁都不能忘记彼此的名字。
我用了字母Y代替,而她,则用了一个非常村妞的名字。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也是很狗血的最初相遇。
她顿时爆发出崩溃的哭声,跪在我的面前,不停地忏悔。
“对不起!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是我对不起你,谢允……”
可是说的话很难听,像一把斧头,把我的心脏狠狠地劈开。
“没想到你为了让我回归家庭,连腿都不要了,谢允,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看到她身后的程漾,一脸神清气爽,脖颈间更是有粉嫩的草莓印。
愤怒像火焰,从喉间一直燃烧,蔓延。
“许幼宁,你疯了吗?
我要报警把程漾抓起来,是他撞瘸我的腿!”
程漾还没说话,许幼宁就冲我怒吼。
“谢允,你是不是有点大病?
你自己废了腿还要污蔑程漾?
昨晚那么多人,根本没人看到程漾撞废你的腿,别血口喷人!”
我不敢置信,这是我的妻子说得出来的话吗?
后槽牙都快咬碎,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我抓起旁边的按铃,大声喊道:“我要报警,麻烦你们帮我报警。”
程漾率先把拳头砸向我的脸颊,他和我扭打在一起,还肆无忌惮的冲我笑笑。
“你要报警?
你问过宁宁姐了吗?
宁宁姐,你什么都没看到,对吗?”
许幼宁眉间紧锁,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谢允,程漾还是个小孩儿,玩赛车出点小问题都是很正常!
如果要论对错,那错在我,不该把废材一样的你带过去!
难道,你想连我也抓进去吗?
你还是人吗!
你的心胸就别那么狭窄,现在的医学技术,瘸了照样能跑!”
我被她离谱的劝解气的心脏抽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可她看我面色黑沉,还板起脸教训我,语气是说不出的刻薄和厌烦。
“我要是早知道你那么玩不起,我就不带你去了!
我想着让你融进去年轻人的圈子,这样才能和程漾好好相处!
合着我还是好心办坏事了?
行吧,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你报警抓我吧!”
我恨不得跳起来抽许幼宁一巴掌,我是没想到她可以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程漾还嫌我的火气不够旺盛,他拽里拽气的顶了下腮帮子。
“宁宁姐,你不是说你老公是个懂事的男人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小鸡肚肠,玩不起的窝囊废!”
说着,他还笑了笑,极其讽刺。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要加入他们赌局的想法。
要不是许幼宁带我去,强迫我当赌注,我就不会腿瘸。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我的情绪彻底崩溃。
为什么我不拼死和许幼宁离婚?
我是什么很贱的男人吗?
许幼宁,她根本一点都不值得我爱,不是吗?
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反省,差点忘记了可恶的人,不是我。
比起我的软弱无能,许幼宁和程漾,难道就是无辜的吗?
门外有护士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许幼宁直接朝那人扔了一沓钞票。
她撒起谎来不打草稿:“我们夫妻之间小打小闹,问题不大,这事跟你没关系。”
然后,护士很有眼色的没有掺和我们的闹剧,她犹豫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我猩红着眼睛,喉间泛起了苦涩,嗓音沙哑着问她。
“许幼宁,你就那么喜欢程漾吗?
喜欢到他撞瘸我的腿,你都要护住他?”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她不想让她的小情人,承担责任。
很快,她正了脸色,像处理公务露出严肃的神色,深吸一口气。
“说吧,你想要什么?
这事算我不对,你说个数。”
所以,她以为钱就是万能的?
钱可以解决所有吗?
我早就该不对许幼宁抱有别的希望,可我贱,也想看许幼宁和我一样的痛苦。
所以,我惨白的面容上,扬起一个淡淡的笑脸,存心给她添堵。
“我不要钱!
我只要你以后就做个称职的妻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还有,你断了外面不干不净的关系,包括和程漾的,我再也不想看到!”
许幼宁没想到,我到了这个时候,不是要钱,她怔了怔,回复迅速。
“不可能!
你以为你是谁!
跟你结婚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
你休想因为这个破事,困住我的未来,我还没玩够呢!”
我瘸腿算是破事一桩?
也是,在她眼中,她最爱的是自己。
我心中划过刀刻般的伤痕,密密麻麻的痛意钻入我的大脑。
当初,追她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她是出了名的玩咖,京圈小公主的地位,注定她可以活的比任何人肆意。
我知道,当初她追我,是因为我是在校园里,是出了名的难追。
可谁也没想到,我早就喜欢她了,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魅力。
可能正是我欠缺的个性,我自卑懦弱,只与书本为友,她让我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就算知道她为了游戏打赌,才来追我,我也惶恐哪一天她会和我分手,对她死心塌地。
我很听话,也很卑劣,我知道从许幼宁身上下手,没法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靠着自己的能力和一点不被人察觉的小心思,征服了我的岳父,让许幼宁和我结婚。
甚至在婚前,我为了满足刻意刁难我的许幼宁,我签下了婚前财产协议,还去结扎。
做到这一份上,许幼宁听从她父亲的意思,和我结婚。
起先,我的任劳任怨,还是和许幼宁度过一段甜蜜的热恋期。
可热恋期一过,她迅速冷却,断崖式对我冷暴力,还在外面养小情人。
岳父给了不少钱财给我,让我只眼开只眼闭,他说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让我忍让。
其实我知道,他通过控制我年老的母亲,来让我听话。
如果我敢不听话,他随时就让我那身患重病的妈妈得不到治疗。
这些年来,我和许幼宁相安无事,我妈也得以享受最好的医疗服务。
现在,我发现爱着许幼宁这一个小公主,是最愚蠢的选择。
忍让换不来任何的回应,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
如今我的腿瘸了,如果许幼宁不爱我。
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
听到许幼宁的话,我只是平静的掀唇笑道。
“好,那程漾就去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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