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秋秋丫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拯救嫁人计划叶秋秋丫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鹿冲冲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更是要让村里损失一个先进生产队的竞争机会,众人就更生气了,直言叫老张家一家子滚出去。李诗意没想到,原来自己亲外公还有这段故事,这张家也是丧心病狂,就因为外公能吃就给赶了出去。她都怀疑,自己外公到底是不是张家的亲儿子,不然为啥这老两口就单对他们三房的人这么可恶?见群情激奋,大队长不得不示意大家安静一点。然后就听他对张有根继续说道:“有根啊,做人得讲良心,这抚恤金的事要是不公平点,你们家恐怕是在这村里待不下去了。”这话看似劝解,实则隐隐含着威胁。张有根铁青着脸,怎么一个小小的抚恤金的事,居然严重到要赶她们一家走?但他心里也清楚,这要是李诗意咬死要报公安,事情就真的收不了场。到时候老大要进去不说,自己家即使不被赶走,从此那也是要被全村...
《重生七零:拯救嫁人计划叶秋秋丫头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下更是要让村里损失一个先进生产队的竞争机会,众人就更生气了,直言叫老张家一家子滚出去。
李诗意没想到,原来自己亲外公还有这段故事,这张家也是丧心病狂,就因为外公能吃就给赶了出去。
她都怀疑,自己外公到底是不是张家的亲儿子,不然为啥这老两口就单对他们三房的人这么可恶?
见群情激奋,大队长不得不示意大家安静一点。
然后就听他对张有根继续说道:“有根啊,做人得讲良心,这抚恤金的事要是不公平点,你们家恐怕是在这村里待不下去了。”
这话看似劝解,实则隐隐含着威胁。
张有根铁青着脸,怎么一个小小的抚恤金的事,居然严重到要赶她们一家走?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要是李诗意咬死要报公安,事情就真的收不了场。
到时候老大要进去不说,自己家即使不被赶走,从此那也是要被全村孤立。
这个时候集体经济,要是被全村针对,那他们家可算是真完了。
想到这里,张有根一咬牙,反手就给徐兰花一个大耳瓜子。
这巴掌的力气用的十足,徐兰花的右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都怪这老婆子,平时贪图那点小便宜,搞得跟全村的关系都不怎么好,这关键时候都来落井下石了。
“让你平时净不干人事儿,去拿钱!”
他咬牙切齿道。
忽然挨了一巴掌,徐兰花懵了好一阵,等反应过来正要撒泼,就见当家的用快要吃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瞬间偃旗息鼓,夫妻几十年,她知道这死老头子肯定又把这锅都扔给她了。
她是手脚不干净,但平时弄回来的东西也没见他少吃两口啊。
但盛怒的张有根全家人都憷,徐兰花闭口不言,倭瓜一样的脸沉的仿佛要滴水。
回到房间鼓捣了好一会,才抱着个饼干盒子出来。
张有根接过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两捆崭新的大团结拿了出来,见他爹真要拿钱,张国庆急了,“爹!”
“你要是想去劳改,我今天可以不给这个钱。”
张有根阴恻恻道,这个老大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要不是他中了李诗意那个贱人的计,他们家今天怎么会出这么大的血。
张国庆闻言,忙缩回手,装鸵鸟不敢说话了,
见儿子这么一副窝囊样子,张有根恨铁不成钢。
真是个窝囊废,这么大了闯了祸还要自己这把老骨头来收拾。
同时又在心里暗骂老太婆平时那么精明,怎么这会儿把盒子直接拿出来了?
就拿抚恤金的钱出来就行了啊,要知道他们家的钱可都在这盒子里,俗话说财不外露,这大庭广众的,能直接把盒子打开吗?
“你这么做就对了。”
大队长见张有根愿意拿钱,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愿意这事情闹大,能私下调解最好不过。
便开口道:“这领取条上写了,你们一共领走了抚恤金两千元,外加一百一十元补贴,这补贴是人政府给孩子的,这笔钱得给她们,剩下的两千,你们到底也是生了老三,我做主,你们一人一千吧。”
“嚯!”
听到队长说两千块,众人都惊呼,那是多少钱啊。
他们这些人,一年到头一个家庭能有一百块钱就算是相当不错了,两千块,别说有了,他们见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不知是否只是一种错觉,当她说出那句话时,分明察觉到对面那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原本舒展的眉头忽地紧紧皱起。
与此同时,整个场面似乎也被一层压抑而沉闷的气氛所笼罩,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这股莫名其妙的低气压正在悄然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只听歹徒怒喝:“少他妈废话,给老子老实点儿别动!”
那歹徒一边恶狠狠地叫嚷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死死抓住李诗意的头发,然后猛地向后狠狠一拽。
刹那间,李诗意只觉自己的头皮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一阵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疼得她不由得呲牙咧嘴起来。
李诗意内心燃起了熊熊怒火。
这个挨千刀的,竟敢扯她的头发!难道他不晓得在后世,头发可是无比珍贵的存在吗?
多少年轻人人未老头先秃?
竟然敢这么对她珍贵的头发!
惹到姑奶奶,今天算是你倒霉。
想到此处,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悄悄地伸向衣兜之中——但实际上却是从空间,精准地摸索到了强力防狼喷雾。
毕竟以前一个人住,这种东西还是准备的有。
趁那歹徒紧盯着对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李诗意眼看就要从兜里拿出防狼喷雾。
对面为首的高大男人看到李诗意的小动作,眉头皱的更紧。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说话,未免引起歹徒警觉,他故意吸引歹徒注意,冷冷开口:“你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把人质交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你放屁!我..啊!”
那歹徒一句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阵火辣刺痛,原来是李诗意趁机拿出了防狼喷雾,狠狠地朝歹徒眼睛喷去。
因为眼睛被喷到,那歹徒恼羞成怒就准备用刀划李诗意的脖子,但她反应更快,直接一个后踢,踢中歹徒的下身。
重点部位受击,那歹徒瞬间痛苦地弯下腰,手中刀都没握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李诗意一脚把刀踢开,又顺势朝着歹徒的下身狠狠踢了两脚,直接把人踢的在地上蜷缩成了虾米。
“不识相的东西,居然敢惹姑奶奶,我看你是厕所打灯笼,找屎!”
也不怪李诗意这么轻松就制服了歹徒,首先她的外形以及一开始佯装害怕示弱就让歹徒从心理上没那么防备他,而且,这个时代,谁知道会有防狼喷雾这种东西。
再加上后世出名的女孩子自保的方法——踢裆,所以这歹徒就这么被李诗意拿下了。
对面那群男人趁机就上来制服了歹徒。
这群当兵的看到李诗意踢歹徒的样子,都莫名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心中为这歹徒默哀,以为抓了根救命稻草,没想到是一朵食人花。
这下好了吧,直接“鸡飞蛋打”。
众人边想着,边抓着男人准备撤退。
离开前,为首的高大男人还深深地看了李诗意一眼。
李诗意直接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姐这么美丽又潇洒的女人啊!
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没跟她解释解释,她猜估计是秘密任务。
因为这一出,李诗意不敢再耽误,背着背篓就往客运站走去。
又坐上沙丁鱼罐头般的客车,一边疯狂忍耐胃部的不适,一边看着窗外。
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她是故意没吃午饭就坐车回去的,这要是吃了饭再坐这车,铁定会忍不住吐出来。
早上没吐那是因为从村里到镇上走了那么大一截路,早就消化了,这要是中午在县城吃了,这会儿肯定白瞎。
终于到了县城,李诗意苍白着脸,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才缓缓走去国营饭店,看今天有牛肉面供应,就要了碗牛肉面。
这时候的牛肉面可不是后世那种一小碗面加上几颗几乎看不见的牛肉。
牛肉面一端上来,那碗比她脑袋还大,满满的一碗面配上好几坨大颗牛肉。
奔波了一天,她早已饥肠辘辘,一顿稀里呼噜就造完了一大碗牛肉面。
摸了摸撑的滚圆的肚皮,李诗意又买上二十个大包子,就朝张家村走去。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了,家里的院子堆满了木柴,还给码放的非常整齐。
目测烧一个冬天都不成问题,房门紧闭,不见大哥和孩子们,估计还没回家。
把东西都放下,趁家里没人,她进了空间,原本少了一大截的米面鸡蛋又回到了原位,她用袋子装了一口袋大米,目测二十斤的样子。
拿出上次买的糙米和空间的大米混合,估计有个三十来斤,加上今天买的鸡蛋糕分出一半,十个大肉包子,准备让大哥回家的时候带上。
准备好东西,就打算做晚饭,看了看家里的米面,今晚就继续熬点小米粥。
她还特地抓了一大把大米进去,煮成二米粥。
又去菜地里掐了把豇豆,倒进粥里一起煮,一大锅子蔬菜粥熬的十分浓稠,空气中都弥漫着清新的香气。
粥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又将买回来的大包子放粥上热着,包子这种食物得赶紧吃完。
毕竟这年头没有冰箱,天气又比较热,不快点吃完就坏了。
饭做好的时候,李诗意就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出去一看,是大哥和三个孩子回来了。
夕阳下,大哥扛着一大捆比人高的柴火进来。
劳作了一天,身上早就汗湿了,三个孩子跟在后面,都力所能及地抱了一些细柴。
就连走路都走不太稳的小弟都一手抓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妈妈!”
一看到李诗意已经在家,三个孩子都把手里的东西一丢,就扑进她怀里。
她连忙将三个孩子都搂住,挨个亲了亲,这个时代大家表示爱的方式都很含蓄,三个孩子都被李诗意的亲亲羞的小脸通红,却又都心中开心。
“大哥,辛苦了,弄了这么多柴火。”
她放开三个孩子,打了盆水端过来。
“都来洗洗手吃饭吧吗,饭做好了。”
“这辛苦啥,”李国勇咧嘴笑,“你女人家力气小,我多给你弄点今年你就不用上山弄柴了。”
见晚饭居然是豇豆二米粥,居然还有大肉包子,他又肉痛地数落李诗意。
“小妹啊,你天天这么吃可不成,得节约粮食啊。什么条件啊天天吃的跟过年一样。”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今天去问了,以后我们家每个月都会有十块钱的补贴,而且张启山还有一笔两千块的抚恤金,只不过被老太太拿去了,待会吃完饭,你得跟我去老宅要钱去。”
“多少钱?”
李国勇惊讶的饭来不及吃没两千块啊,什么概念,他累死累活家里有二十块存款都算是不得了了。
他都不敢想象两千块的大团结是有多大一堆!
不过听说每个月她能有十块钱补贴,李国勇松了口气。
有这笔钱,小妹养活三个孩子可就轻松多了,遂端起碗吃起来,他还说来给小妹送粮呢,反而是自己来吃了小妹家不少好东西。
随即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哟呵,瞧瞧是谁来了?没爹的野孩子又出来咯,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儿去!”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的几个孩子哄笑。
面对这样的嘲笑,大妹和二妹早已习以为常。
父亲去世后,村里的孩子们总是以各种方式欺负她们,对她们充满了恶意。
年纪尚小的小弟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大妹虽然心里同样害怕,但作为姐姐,她知道自己要保护好弟弟妹妹。
只见她勇敢地跨步向前,挡在了弟弟妹妹的身前,鼓起勇气地对着小鼻涕回击道:“你少胡说八道!你才是个没有爹的野孩子呢!我们的爸爸可是光荣的军人!”
尽管嘴上说得强硬,但实际上大妹的身体却绷得紧紧的,仔细观察甚至能发现她在微微颤抖。
毕竟,小鼻涕打起人来下手特别重,每次都打的人好痛。
身后的二妹抿紧唇瓣,被村里孩子欺负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浮现,身体同样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还敢还嘴?!”
小鼻涕怒目圆睁,嘴里骂骂咧咧,同时狠狠地将手中装满蚯蚓的破罐子摔到地上。
那罐子瞬间破裂开来,里面的蚯蚓四下逃窜。
紧接着,小鼻涕便气势汹汹地向前迈步,想要教训他们。
就在这时,与小鼻涕一同前来的小伙伴们见状不妙,赶紧伸手死死拉住他。
年纪稍大的同伴口中焦急地喊道:“别冲动啊,小鼻涕!”
然而,此刻的小鼻涕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听得进去伙伴们的劝阻。
他一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一边朝着同伴大声叫嚷道:“放开我!今天我要收拾这几个没爹的野孩子!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听到小鼻涕这般嚣张的话语,小伙伴连忙苦口婆心地劝说。
“小鼻涕,你冷静点!李婶子现在可凶得很!我爸妈都嘱咐我好多次,叫我以后不能再欺负他们了。万一不小心弄伤了,到时候李婶子找上咱们家门,她那嘴皮子那么厉害,要是讹上我们,咱家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人家呀!”
“到时候咱们的屁股还不得爸妈被打开花啊!”
原来,李诗意找张家人要钱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队。
那张家人平日里也是蛮横惯了的,谁曾想这次居然栽在了李诗意手里。
尤其那徐兰花,在村里向来以泼辣难缠著称,简直就是“滚刀肉”,但即便如此,还是被李诗意硬生生地要走了一半抚恤金。
甚至还赔了医药费。
再联想到前些天发生的那些事儿,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如今的李诗意可不好招惹。
于是乎,家家户户都赶紧告诫自家小孩,不许再去欺负李诗意的孩子们。
一想到自己妈出门之前也嘱咐过,绝对不许再去欺负他们,小鼻涕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只能狠狠地哼了一声。
他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可终究没敢再上前去招惹对方。
悻悻然地拉着身旁的同伴,他转身朝着原先挖蚯蚓的地方走去。
大妹看到平日里那些欺辱并没有到来,又听到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明白了,原来是这些人害怕妈妈会跑到他们家里去闹事。
于是乎,她仿佛被注入了无限勇气,朝着小鼻涕等人喊道:“你们要是以后还敢欺负我们,我可就回家告诉我妈妈啦!”
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被欺负。
许是想到了自己老大和张老三的兄弟情,再想到前两天李诗意来自己家说的话,王桂花这下是真起了要帮李诗意的心思。
她转过头对民兵队长王铁生说道:“快带人把张国庆看住了,别让他偷偷跑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报公安,必须报公安!”
一旁的大队长见老婆子也跟着瞎胡闹,心说这老婆子发哪门子的疯。
这要是把公安找来了,还评什么先进生产队,遂开口道:“张国庆,你为什么打人?”
大队长在村里还是很有威严的,张国庆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乖乖回道:“队长叔,这李诗意莫名其妙跑来我家要钱,她一个寡妇,将来没准还要嫁人的,想来我家要我弟弟的钱去便宜外人,岂有此理,还有我可没打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胡说!我们都看见你推他了!”
马招娣这时在一旁说道。
“好你个马招娣,你胡咧咧啥?你个不孝顺公婆的玩意儿给我闭嘴!”徐兰花呛道。
地上的李诗意这时候呻吟一声:“队长,那抚恤金说难听点可是我们家当家的买命钱,不给我,总得给他三个孩子吧,这三个孩子现在什么样子大家都看得见,说是乞丐也不为过了,老太太把这钱全拿走,是不给我们一家活路!”
“什么钱!我不知道!”
徐兰花一听,赶紧否认道。
“早就知道娘您会不认账,我这可是有你的领取条的。”
李诗意拿出那条子,又继续说:“我只是来让老太太给钱,结果她们居然对我下死手,想要杀了我!“
“这钱我也不敢要了,得把张老大都抓去劳改,我才能安心。殴打烈士遗孀,故意伤人,抓进去劳改起码十年起,队长叔,你让人放开我哥,今天我什么都不要了,就要这张国庆进去吃牢饭!”
李诗意一番话,既点出徐兰花撒谎不认账,又提醒了张家人对她动手,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徐兰花拿了她的钱,就得还回来,张国庆出手伤人,那就准备好吃牢饭。
“张有根!是不是这么个事儿,你说句话,别躲在后面不开腔。”
听完李诗意的哭诉,大队长都觉得没脸,他看着最后面的张家老爷子,开口发难。
论辈分,张有根还得叫他一句哥。
你别看这张家老婆子跟儿子儿媳在外面闹的阵仗大,但真的主心骨还是后面一声不发的老爷子。
张有根砸吧砸吧抽着旱烟,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表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却在天人交战。
看大队长两口子的样子,也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更何况那李诗意紧紧咬着打人不放,他们也不能把人逼急了,不然这老张家要真出个劳改犯,多丢人呐。
他好面子一辈子,可不能出这种洋相,更何况老大进去了,家里少个壮劳力,一年少挣多少粮食。
但真要他把这么大笔钱分出去,他也不愿意。
细细思索一番,张有根语气沉闷。
“打人是我们不对,但我们生养张启山一场,拿了这钱不过分,你去了县里,应该也知道了,除了抚恤金,每个月还会有十块钱补助,这个钱归你,但要是你改嫁,除非带着孩子,否则这钱也得归我们老张家。”
李诗意差点气笑了,这老爷子可真会算计,什么叫补助归她?
如今这年头粮食紧缺,尤其是像白面这类的细粮,更是稀缺得紧。
一般人家平日里能吃上粗粮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虽说她家夫妻二人都是正式职工,经济条件还算宽裕,不缺买粮的钱,然而就算有钱,想要买到这些稀罕物也是难上加难。
李诗意略作思索后说道:“秦姐,你放心好了。只要我手里有好东西,肯定第一时间给你送到这儿来。”
说着话呢,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紧接着又开口讲道:“方才听你说家里孩子生病了,你看我这儿正好有点奶粉,不知道你需不需要?”
话音刚落,她便弯下腰去,看似是从放在最底下的那个袋子里头取东西,实则是从空间当中把奶粉拿了出来。
在此之前,她早已将奶粉原本的精美包装给换掉了,转而用上了这个年代常见的那种油纸袋。
奶粉被分成了一小包一小包的散着装着,一桶奶粉分成整整四大包。
秦大姐乍一瞧见李诗意竟然掏出了奶粉,当场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两颗眼珠子瞪得浑圆,仿佛快要掉下来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想要激动地嚷嚷但还是克制地压住声音道:“哎呀我的天呐,妹子哟,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本事弄到这种好东西!”
如今这个年头,奶粉可真是稀罕物中的稀罕物。
麦乳精只是其中掺了点奶粉都精贵的不行,更别说全是蛋白质的奶粉了。
要是有奶喝,何愁孩子不长身体?
说到底还是因为当下物资实在太匮乏,奶粉这种富含蛋白质的好东西自然就成了稀缺资源,变得无比金贵。
就拿供销社来说,那儿卖的一包奶粉价格竟然高达 15 块钱!
这还不算完,光有钱都不行,还得有专门的奶粉票才有资格购买。
更让人无奈的是,有钱有票你也不一定买的到,你还得有人。
一般这种东西都是供销社有熟人,得到消息立马就去截胡,普通的老百姓连影儿都见不着。
“秦姐,不瞒您说,这几包奶粉还是我当家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弄回来的。我家小儿子年纪还小,之前需要这东西补充营养,所以当家的才想方设法弄了好几包回家。”
“可现如今,我们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还有那个条件让孩子一直喝奶粉。这不,寻思着把这些奶粉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谁家正好需要。”
“这东西你要的话,我算你十八块钱一包,票据什么的你看着给就行了。”
她镇定自若地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毕竟任谁看到一个普通人居然能够一下子拿出如此之多的奶粉,都会感到讶异,怀疑其来源是否正当。
然而,如果这些奶粉是通过部队的渠道获得的,那么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
毕竟在这个年头,但凡有什么好东西,那必定会优先供应给保家卫国的部队。
而作为一名军人家属,拥有这些物资自然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秦大姐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妹子,这四包奶粉我全都要了!只不过,我手头没有奶粉票。”
“要不这样吧,你看看我用工业券还有布票来跟你换行不行得通?”
李诗意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对她而言,奶粉票根本派不上用场,因为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从空间里获取到无穷无尽的奶粉。
相比之下,布票才是她目前最为紧缺的东西,家里的孩子们至今还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
有了这些布票,她就能去买点布料给孩子们裁新衣了。
那些工业券同样也很有用处,家中添置些锅碗瓢盆之类的生活用品时正好能用得上。
于是乎,双方愉快地达成了这笔交易。
最后,李诗意怀揣着八十多元的现金以及各种票据,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化肥厂家属区。
算起来加上上次卖的十多块,她一共有一百块存款了。
这年头一百块可算是一笔巨款,这些天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巨石稍微松了松。
终于不用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
她带着钱和票来到了供销社,打算买点布料回去给孩子做衣服。
县城里的供销社规模可就比镇上大多了,品种也是应有尽有,摆放的区域划分的更合理,甚至她看到还有成衣卖。不过想都知道成衣肯定贵好几倍。
她目前的财力,还达不到能直接买成衣的程度。
买了十尺细棉布和两斤鸡蛋糕,李诗意就从供销社走了出来,其他的基础粮油她空间都有,没必要花钱去买。
本以为今天得花一天时间在县城,没想到刚才看供销社的时钟,才两点一刻。
不过早点回去也好,今晚她还得去徐兰花那闹一场呢。
把东西装好,李诗意就背着背篓准备去客运站坐车回去。
这时候这种小县城可不兴什么公交车,她只能靠自己走去客运站。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就见这时从左边路口突然冲出了一个人,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对他穷追猛赶的男人。
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好。
这可不是后世,这年头能明目张胆在街上这么抓人,不是革委会就是公安局。
见此情形,李诗意暗道不好。
她四周张望,想找个安全的藏身之所,然而这条大街上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躲避的角落。
就在这时,那个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跑的男人注意到了孤零零地站在大街中央的李诗意。
只见他猛地一个冲刺便紧紧抓住了她。
与此同时,李诗意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
她战战兢兢地将目光向下瞟去,瞬间眼前一黑——
一把锋利的尖刀正抵在她的咽喉处,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只要她稍有动作,那尖锐的利刃恐怕会毫不留情地划开她的喉咙。
“你们都给我站住!”
那歹徒声嘶力竭地吼道,并用力勒紧了手中被挟持的李诗意,以此威胁众人。
“要是谁敢再往前迈进一步,老子立刻就割断她的喉咙!”
听到这话,原本围追堵截的人群顿时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只见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从人群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身姿挺拔如松,面庞线条刚毅分明,留着一头标准的板寸发型。
尽管如此简单的发型,却因他那英俊非凡的五官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尤其是他那紧绷的下颌角,更是彰显出他此时内心的冷峻与决绝。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被劫持的李诗意时,他的眉眼间不经意地闪过一丝讶异,但这稍纵即逝的神情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仅仅只是匆匆一瞥,李诗意便能断定,这群人毫无疑问都是军人出身。
没别的,就那表情,一个个坚定地像是要入党宣誓一样,除了当兵的没别人。
当兵的居然在地方上要抓人,这个年代,能惊动的了部队,那能简单吗?
估计不是反动份子就是间谍。
李诗意心里暗叹,没想到,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种事居然也能让她遇到。
不过,到底是在后世见过世面的人,片刻慌乱后便镇定下来。
她一边佯装害怕,一边道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您小心点,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岁小孩,那死鬼男人还死的早,您想干嘛我全权配合您,可千万别伤害我。”
她故意示弱,企图降低歹徒的防备心。
本身就是女人,再示弱,能从心里上让歹徒觉得她是个很好掌控的人。
果然,歹徒见她这样,抓着她生疼的手上的力度都轻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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