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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局

温柔暴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盛国,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声。但凡谁家出丑事,生怕外人知道。而许氏偏偏不依不饶的拉扯着宋念娣去见里正,生怕旁人不知道。更何况宋念娣才十岁,一旦见里正,名声可就坏了,更别说长大后嫁人了。赵大脚实在看不下去,把宋念娣从许氏手里抢回来,“许婆子,亏你还是她奶奶,你这是要把她往死里逼......”许氏不客气的反怼回去,“赵大脚,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敢情丢东西不是你......我宋家世代书香门第,从来没有出过贼,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小畜生,我宁愿大义灭亲,也不愿意助纣为虐。”“胡说,念娣这孩子,虽然调皮,但不可能偷东西......”赵大脚虽然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但她清楚许氏的为人。自己吃山珍海味,能让儿媳孙女食不果腹,骨子里自私又捧高踩低。永安村谁...

主角:姜婉姜虞   更新:2025-01-23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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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姜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局》,由网络作家“温柔暴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盛国,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声。但凡谁家出丑事,生怕外人知道。而许氏偏偏不依不饶的拉扯着宋念娣去见里正,生怕旁人不知道。更何况宋念娣才十岁,一旦见里正,名声可就坏了,更别说长大后嫁人了。赵大脚实在看不下去,把宋念娣从许氏手里抢回来,“许婆子,亏你还是她奶奶,你这是要把她往死里逼......”许氏不客气的反怼回去,“赵大脚,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敢情丢东西不是你......我宋家世代书香门第,从来没有出过贼,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小畜生,我宁愿大义灭亲,也不愿意助纣为虐。”“胡说,念娣这孩子,虽然调皮,但不可能偷东西......”赵大脚虽然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但她清楚许氏的为人。自己吃山珍海味,能让儿媳孙女食不果腹,骨子里自私又捧高踩低。永安村谁...

《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局》精彩片段

在盛国,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声。
但凡谁家出丑事,生怕外人知道。
而许氏偏偏不依不饶的拉扯着宋念娣去见里正,生怕旁人不知道。
更何况宋念娣才十岁,一旦见里正,名声可就坏了,更别说长大后嫁人了。
赵大脚实在看不下去,把宋念娣从许氏手里抢回来,“许婆子,亏你还是她奶奶,你这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许氏不客气的反怼回去,“赵大脚,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敢情丢东西不是你......我宋家世代书香门第,从来没有出过贼,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小畜生,我宁愿大义灭亲,也不愿意助纣为虐。”
“胡说,念娣这孩子,虽然调皮,但不可能偷东西......”
赵大脚虽然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但她清楚许氏的为人。
自己吃山珍海味,能让儿媳孙女食不果腹,骨子里自私又捧高踩低。
永安村谁不知道许氏明里暗里瞧不上姜家父女,可又贪慕虚荣,自从姜大虎失踪,没少窜掇宋清柏休妻,另娶一个出身家世好的女子。
姜婉都不受待见,宋家四姐妹的地位可想而知,简直是不当人看。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没偷了,昨夜我已经饶了一次,今早我的白玉簪子又少了两个,不是她偷的,难道是鬼偷的不成......”
说完,许氏显然没了耐心,扯着宋念娣的衣服就要往外走,“小畜生,这次我绝不轻饶了你......”
宋念娣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愤怒的吼道:“我没偷,奶奶,你就是冤枉我!”
姜虞见许氏越来越愤怒,又继续添油加醋,“奶奶,你就算巴不得我们去死,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三姐,三姐根本就没有拿白玉簪子......”
此话一出,许氏更气了,显然看出宋念娣两姐妹打死都不肯承认偷簪子的事情。
这时,看不下去的吃瓜群众,也忍不住开口为宋念娣两姐妹辩解两句。
“宋婆子,你不出钱治病就算了,咋还胡乱冤枉人,人家都说没拿了,怕不是你自己老糊涂了,忘记把东西放在那里了......”
“就是......就是......”
“人老了,记性差也是常有的事情。”
人群纷纷附和着......
看着村民一个个维护两姐妹,许氏脸都要气紫了,维护就算了,还明里暗里说她人老珠黄。
许氏一刻也忍不了,破口大骂,“放屁......我身子骨比谁都硬朗,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话音落下,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句,“里正来了......”
只见一个年岁稍长的佝偻老人,拄着拐杖从人群里走出来,颤颤巍巍的被人搀扶着走进宋家。
许氏一看里正来了,眼神里闪烁着光,正愁没人给她撑腰。
拨开人群,凑到了里正跟前,委屈巴巴的倒苦水,“宋里正,你要为我做主啊!”
身为里正的宋怀德,是宋家的本家人,不管宋念娣有没有偷钱,许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完全丢尽宋家的脸,那叫一个气。
宋怀德脸色铁青,用拐杖敲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显然在警告许氏不要再闹下去。
“许氏,不准再胡闹了,左右不过一件小事而已,就此作罢......”
“不行!”许氏没想到宋怀德会胳膊肘往外拐,维护两姐妹,“宋里正,你好歹在村子里德高望重,不能有失公正,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许氏,念娣怎么也是你孙女,何必闹大,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宋怀德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许氏这样的偏心老人,明明是孙女,却要置她于死地。
“我管不着她嫁不嫁人,我的白玉簪子可是县令夫人给我的贺礼,今天不找回来,我誓不罢休......”
宋怀德轻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没想到许氏六亲不认,他想和稀泥都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永安村不是有世代祖训,凡为贼者,断其手脚,驱逐村外,生死由天,一切都按祖训办就行......”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许氏心肠如此歹毒。
宋念娣一听要断手脚,凑到宋怀德跟前,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看着惹人怜爱,“里正爷爷,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偷奶奶的白玉簪子。”
姜虞也不忘添油加醋附和宋念娣的话,“里正爷爷,我三姐是冤枉的,可奶奶非说三姐偷的,我们都没有见过白玉簪子长什么样......”
许氏更气了,骂骂咧咧的指着两人,“里正叔,你看到了吧!不是我狠心,是这两个小畜生死性不改,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偷钱是小,可人品败坏是真,我宋家容不下这样的人......”
“里正爷爷,我真的没有偷,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非说是我偷的......”宋念娣也哭着发驳。
“没偷,你护着怀里东西是什么!小畜生,跟你娘一个德行,敢做不敢认......”许氏怒冲冲的咒骂,眼神里尽是厌恶。
赵大脚忍着怒气,但一听许氏一句话,有三句都是明里暗里贬低姜婉母女,就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直接冲上去,抓住许氏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又打又踢,还不忘骂道:“缺心肝的玩意儿,欺负姜家没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一时之间,场面乱作一团,赵大脚劲大,直接一屁股跨坐在许氏身上,狠狠的扇她耳光。
被完全压制的许氏的哀嚎声震天撼地,这时拉架的,劝架的,吵架的,统统一拥而上。
这时,姜婉赶到家门,一进门就看到赵大脚把她婆婆按在地上打,赶紧上前拉架。
“别打了,娘,赵婶子别打了......”姜婉本就瘦弱,根本拉不开。
然而一旁的宋念娣和姜虞,强忍着嘴角的笑意,虽然许氏被打在意料之外,但看着心里就很爽。
宋怀德见这场面越闹越乱,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你们别打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里正了。”
宋怀德的声音被人海淹没,气得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咆哮着怒喊,“都给我住手!”

话音落下,场面瞬间安静了。
赵大脚被人强行拉开,而许氏则躺在雪地里哀嚎,衣服头发被扯得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姜婉上前把许氏从地上搀扶起来,还不忘抖掉她身上的泥和雪。
许氏站稳后,毫不犹豫的抬手扇了姜婉一耳光,“瞧你教的好女儿,居然敢教唆别人来打我,我定要让二郎休了你......”
姜婉显然没有意料到许氏会动手,捂着红红的脸颊,很是委屈。
“许婆子,你是不是疯了,这关姜婉什么事。”
赵大脚看出许氏是把自己挨打的气,全都故意撒在姜婉身上,果断把姜婉挡在身后,拍着胸脯回怼,“有本事冲着我来,欺负姜婉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许氏知道自己打不过赵大脚,把目光投向了宋怀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述,“里正叔,你看她们把我打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宋怀德脸色瞬间黑了,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若不能解决,许氏定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只好清了清嗓子,言道:“既然你们都认我这个里正,那我也不能白占着这个位置不做事。”
随即,扭头看向许氏,“许氏,你非说念娣偷你的白玉簪子,你可有证据!”
“当然,那小畜生一大早怀里抱着的东西,鬼鬼祟祟的出门,里面一定有我的白玉簪子。”
宋怀德听完,低头看向了宋念娣,轻声质问,“你奶奶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你若清白就把你怀里的东西打开。”
宋念娣神情为难,“里正爷爷,能不能不打开......”
此话一出,许氏就像是猫逮住了老鼠,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你们看到了吧!不是我冤枉她,这小畜生偷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姜婉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相信自己的孩子,“娘,念娣说没偷,那一定没有......”
宋怀德咳嗽一声,示意姜婉不准插话,神情严肃的看向宋念娣,“三丫头,你说你是冤枉的,可光靠说,可证明不了你的清白。”
宋念娣闻言,朝一旁的姜虞看向。
姜虞朝她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旁人一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视,只见宋念娣把塞进衣服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用麻布包裹着,约莫足球大小。
在众人的注视下,包裹被一层一层的揭开,一顶精致可爱的虎头帽呈现在众人眼中。
“这是?一顶帽子?”
所有人都面露疑惑和不解,谁也没有想到宋念娣拼命护着只是一顶帽子。
“念娣,这顶帽子是?”宋怀德好奇追问。
宋念娣念念不舍的抚摸着虎头帽,“这是我外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想着应该能值点钱,我就想换了钱,就能给四妹抓药治病。”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无一不动容。
姜婉看到虎头帽的那一刻,眼泪已决堤,心中压抑的委屈再也遏制不住,一把将宋念娣揽在怀中,“傻孩子,虞儿的药钱,娘自己能解决,这是你外公给你的,不能卖......”
宋念娣抬手抹去姜婉脸上的泪痕,“娘,我没关系,这个虎头帽哪有四妹的命重要,我已经没有外公了,我不想以后没了四妹......”
赵大脚看到这一幕,鼻尖一酸,眼眶泛着红,从包里摸索着什么,一把塞进宋念娣手里,“不就是几两银子买药钱,许婆子不给,我给......”
宋念娣拿着几两碎银子,连忙塞回去,“伯母,这钱我不能要......”
“拿着......”赵大脚又推脱回去。
两人一来二去,宋念娣执意不要,赵大脚只好看向一旁的姜婉,“妹子,我把这钱给你,今天说什么也要收下!”
姜婉还未开口,许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讥讽,“装什么烂好人,算命都说了宋虞就是一个填不满的窟窿,就算花再多的银子也治不好,就给那几两银子,还不如打发乞丐。”
宋怀德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瞪了许氏一眼,“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许氏,现在你也看得了,念娣包袱里除了一顶虎头帽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
许氏根本就不信,宋念娣拼命护着就只有一顶虎头帽,直接抢过包袱,翻来覆去的检查,除了帽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不可能......一定是小畜生藏在身上了。”许氏骂骂咧咧,说着就要去扯宋念娣的衣服。
宋念娣似乎早就意料到许氏会这样说,一脸淡定的两手一摊,“既然奶奶还不相信我,大可以找人搜身,若是从我身上找到白玉簪子,我甘愿受祖训上的责罚。”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就连一旁乐滋滋看戏的何秀兰,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若按以往宋念娣一点就炸的脾气,面对许氏的苛待指责,早就奋起反抗,现在反而淡定从容。
何秀兰出于内心的不安,悄悄走到许氏身后,小声嘀咕,“娘,要不就算了......”
“放屁......”许氏厉声怒斥,“白玉簪子值三百两银子,我就不信了,小畜生能藏那里去。”
许氏二话没说,拉着宋念娣厢房里搜身,宋怀德扭头看向赵大脚和几个妇人,“你们也跟着去......”
赵大脚点头,也跟在了许氏身后,
姜婉见状要上前阻拦,姜虞抢先一步拉住了她,笑着摇头示意,“阿娘,不用担心,三姐不会有事的。”
姜婉闻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忧心如焚,“虞儿,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娘等着看就行,好戏还在后头......”
姜婉一听这话,更担心了,万一真搜出白玉簪子,念娣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许氏像是失了魂一般走出厢房,而赵大脚几人满脸得意,“许婆子,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不可能......簪子不可能自己长脚飞了,一定是这个小畜生提前藏起来了。”许氏坚定的说道。
赵大脚一听这话更气了,看向宋怀德,忍不住为宋念娣仗义执言,“宋里正,你也看到了,念娣根本就没有偷簪子,许婆子还不依不饶,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忘记放在那里了。”
宋怀德面露沉思,觉得赵大脚说得有几分道理,刚要开口,就被许氏打断。
“放屁,你家钱放在那里,你自己也能忘?而且盒子里什么都没少,偏偏少了簪子,哪有做贼的不顺手牵羊,不是家贼,还能是什么!”
“这谁知道......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弄丢了,冤枉到别人头上......”赵大脚阴阳怪气的反怼道。
许氏也不输气势,气冲冲的怼回去,“看你那么维护小畜生,说不定就是你指使她偷的。”
“许婆子,你说不过就泼脏水,真是越老越不要脸啊!”
“那你维护宋念娣做什么,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赵大脚气得挽起袖口,一副要打人的模样,“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嘴,我就不信赵......”
眼看,两人又要动手打起了了,宋怀德重重地把拐杖敲击地面,“够了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里正吗?”
话音落下,看戏的人纷纷上前把赵大脚和许氏拉开,生怕两人又打起来。
这时,姜虞笑盈盈的看向宋怀德,“里正爷爷,既然奶奶非认为是我三姐偷的,我看不如报官吧!”
许氏一听‘报官’,眼睛都亮了,“没错......搜不出来就报官,我就不信这小畜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官爷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显然都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正午时分,宋家又响起了咒骂声。
村子里的人早已对这副景象时空见惯,毕竟宋家四姐妹不受待见,打骂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这次不同以往......
这次宋念娣偷钱给自己妹妹治病,还被许婆子打得死去活来。
就连看热闹的赵婶和一众村民,也看不下去了。
“许婆子,你别太过分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就一两银子而已,你下这么狠的手。”
永安村地处富庶的交通要塞,虽然家家户户比不上富甲一方的员外,但一两银子对村民来说,就是给小孩的零花钱也不止这个数。
宋家不光是吞掉姜大虎这个亲家的大部分财产,还有宋清柏这个举人儿子,家底比永安村任何一家都要富。
可姜婉母女的待遇,一年比一年还差,日子过得比村子里的光棍还差,而宋家人别说吃喝了,光是穿戴都比镇子上的人还好。
“赵大脚,你少来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家孩子,关你屁事......”
从昨夜起,许氏心里就积压了一肚子气,偏偏今早一起床,就发现偷偷藏的白玉簪子又少了两根,加上看到宋念娣出门时,怀里还神神秘秘的抱着什么东西。
许氏一寻思,想着昨晚姜婉母女俩偷钱不成,肯定没死心,就偷她的白玉簪子给宋虞这个药罐子抓药治病。
便喊人把宋念慈抓回来,偏偏宋念娣就像着了魔似的,抱着怀里的东西死活不撒手,说什么也不肯交出来。
许氏便下手狠了点,直到动静越来越大,村民都快将宋家的门槛都挤破了。
村长媳妇本来就忌讳别人说她脚大,怒冲冲的冲到许氏跟前,一把夺下竹条鞭子,“放屁,什么不关我事,姜婉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打她孩子就是不行......”
“赵大脚,你少在这里黑白不分,宋念娣偷东西就是该打,你不会教育孩子,别拦住别人教育......”
“我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想去药馆给四妹抓药,奶奶她冤枉我!我真的没有偷......”宋念娣声音弱弱的开口,看着可怜极了。
“还说没有偷,你抓药的钱从哪来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小畜生,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说完,许氏早已经被愤怒冲垮理智,那白玉簪子是她最喜欢的,偷什么不好,偏偏偷她的心头爱,平时都不舍得戴。
越想越气,随手抓起地上的雪团,朝宋念娣砸了过去,怒冲冲的骂骂咧咧,“小畜生,姜婉怎么生出你这腌臜玩意......”
被雪团砸中的宋念娣仰身倒去,再爬起来时,额头上鲜血直流,顺着脸颊而下,看着触目惊心......
在屋子里注视这一幕的姜虞,看向一旁的宋盼娣,“三姐,你可以去官府报官了......”
宋盼娣点点头,悄悄从屋子里走出来,趁着众人不注意从后院溜了出去......
而姜虞则清了清嗓子,故意沾点水往脸上弄出泪痕,在镜子看了看,感觉还不够惨,便把头发弄乱。
直到镜子里的人比病美人还凄惨几分,姜虞满意的点点头,拿着带血的手帕冲出房门,护在宋念娣跟前。
当着众人的面卖惨,声音泛着颤抖的哭腔,“奶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生病,咱家也不会穷得揭不开锅了,一两银子的抓药钱都没有,三姐她真的没有偷东西,奶奶你不能冤枉三姐......”
此话一出,看戏的村民当场哗然,纷纷朝许氏投去鄙夷的目光。
宋家家底最厚,永安村谁不知道......
穷到揭不开锅了这种话,也就能骗骗小孩子,在场人无不朝宋念娣姐妹投去同情的目光。
毕竟谁的心里都清楚,宋家这些年对姜婉母女的行为简直人神共愤。
这时,许氏显然没有意识到宋虞话里的意外之意,怒冲冲的呵斥两人,“小畜生,你娘怎么教你们的,没偷东西!鬼鬼祟祟的出门做什么......”
赵大脚显然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许氏,把宋念娣两姐妹护在身后,“许婆子,你还是不是人啊!姜婉母女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连条活路都不给......”
在一旁看戏的何秀兰明显意识到了众人对许氏的态度,若是纠缠下去,许氏指不定要吃亏。
便走到许氏身后,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嘀咕,“娘,别顺着赵大脚的话......”
许氏闻言,那里还顾得上理智,平日里最看不惯赵大脚装好人的做派,“赵大脚,你今天偏要为这两个丫头出头是吧!”
赵大婶挺了挺胸膛,她本就膀大腰圆,一挺身就像一堵墙似的,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向许氏,“咋地,我是村长媳妇,路见不平咋了,你以为谁跟你似的,长得一副歹毒心肠......”
“好......你要出头我拦不住你,大家都来评评理......”许氏环顾四周,怒冲冲的指着宋念娣姐妹俩,“你说我冤枉你,你要是没偷,一直护着怀里的东西做什么......”
宋念娣闻言,把东西护得更紧,任谁看了,也很难不怀疑。
这一举动,许氏就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你们瞧瞧,要不是做贼心虚,鬼鬼祟祟的护着做什么,跟我去见里正,宋家容不得家贼......”
说着,许氏揪起宋念娣的衣领,拉扯着她就要往外走......
与此同时,姜婉正在白茫茫的田埂上,望着一望无垠的土地,仅仅离铁柱的房子隔了几亩田地。
她站在田埂上来回走动,似乎心中还没有勇气走向那间屋子。
等下定决心时,就看到远处有人朝着她走来,凝神一看,几位村民急匆匆的走来。
“招娣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家里出大事了!”
姜婉不解,她出门时家里好好的,“怎么了?”
“你婆婆非得拉着念娣去见里正......”
“见里正?为什么?”姜婉不理解。
“还能为什么,你婆婆说念娣偷东西......要找里正处置。”
姜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惨白了,脚步都乱了,慌不择路往家跑......

宋盼娣一听这话,脸色都白了,“四妹,你别吓我啊!大姐她出什么事了?”
姜虞摇摇头,一脸担忧,内心则在疯狂的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能不能帮查查我大姐现在人在那儿?”
[很抱歉宿主,系统目前等级低下,暂时不具备追踪的能力,无法查出目标人物的具体位置,只能检测到大概范围。]
一听这话,姜虞眼睛都亮了,“快查查我大姐在哪儿?”
[秀房。]
姜虞:............
这个回复让姜虞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跌入谷底,暗自怒骂,“我要你这缺德玩意儿有什么用......”
宋盼娣见姜虞突然走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以为她病情复发了,掐着她的人中呼唤,“四妹,你别吓我啊!”
姜虞赶紧切断脑海里与系统的对话,再不回过神来,人中都快被掐肿了。
“二姐,你手劲真大,疼死我了......”姜虞疼得龇牙咧嘴。
见姜虞无碍,宋盼娣顿时松了一口气,“差点吓死我了,你刚刚是咋了......”
“我刚刚是在想,大姐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秀房也没有什么八卦消息传出来。”
收买农户时,姜虞顺道打听了一下关于长宁镇,最近也没有什么命案或者失踪案。
姜虞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宋招娣的失踪与秀房的人有关。
宋盼娣听完姜虞的分析,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找大姐?”
光进入秀房的女孩,不说上千,也有三百,一个个盘问起来,得到猴年马月才能问清楚。
加上秀房房间众多,想要将一个人藏起来轻而易举。
就当姜虞一筹莫展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知道怎么找大姐了。”
“怎么找?”
姜虞没有直言,踮脚凑到宋盼娣耳旁,小声地嘀咕。
宋盼娣眉头皱起,似乎对这个办法存有异议,“叶姑姑真的知道我大姐在哪儿吗?”
姜虞点点头,“至少大姐的失踪,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宋盼娣觉得姜虞说得很有道理,两人一拍即合,来到了叶姑姑的厢房
正午时分,叶五娘回到屋子,就看到屋子坐着两个陌生女孩。
“你们是谁?”
姜虞是个急性子,也懒得与叶五娘浪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我大姐在哪儿?”
“你大姐谁啊?”
“宋招娣。”
听到这个名字,叶五娘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镇定,“她不是回家了吗?”
“你撒谎,我大姐根本就没有回家。”宋盼娣一眼就看出对方在撒谎,气冲冲地反驳。
姜虞原本打算好声好气地询问,可看叶五娘的态度,她已经没耐心谈下去,二话不说拔出小手枪对准了她。
“我大姐到底在哪儿?”
叶五娘没见过手枪,眼里没有一丝惧意,笑着挑衅,“拿块破铁就想威胁我,趁我还没有生气,赶紧滚......”
话音落下,只听“嘭”的一声,子弹擦过叶五娘的发梢,篏入墙体之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
叶五娘完全被吓傻了,两腿发软的瘫软在地,声音充满了求生欲望的颤抖,“这…这是什么......东西。”
“再不说实话,下一次我瞄准的可不是墙了。”姜虞眼神没有一丝怜悯,把枪对准了叶五娘的脑袋。
叶五娘不敢相信,眼前个头还没有她腰高的小姑娘,眼神流露出的浓浓的杀意,她不敢在欺瞒,选择了说实话,“她......她疯了......我......我把她......关在了禁室。”
“带我去禁室。”
叶五娘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
虽然刚初来乍到,宋盼娣还是知道禁室是什么样的地方,那是专门关犯了错或者考试不及格,让她们面壁思过的地方。
可当亲眼看见时,宋盼娣傻眼了。
这里怎么能算作禁室,环境和一个马棚差不多,一座破破烂烂的屋子,四面漏风不说,光是在气候如此寒冷的环境里,不被冻死都算走运。
两人一走进屋子里,就发现了一团灰蓝色瑟缩在草垛上。
宋盼娣一眼认出了是宋招娣的被子,焦急地上前查看,撩开被子,就看到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子奄奄一息。
尽管女子的面容被黑黑的长发遮挡,宋招娣还是认出了昏迷的女子是她的大姐。
“大姐......”宋盼娣焦急地伸手去探宋招娣的脉搏,把人翻过来时,头发滑落,露出可怖的面容。
宋盼娣看到宋招娣的脸全是划痕,似乎被某种尖锐的物体划破再愈合的伤疤,密密麻麻,没有一寸好肉。
“大姐......你怎么......”宋盼娣不敢相信眼前毁容的女子,就是宋招娣,抱着她就要往外走,去找大夫。
同样震惊的还有姜虞。
她错愕地看着宋招娣的脸,原文中并没有提过宋招娣有毁容的情节,只是隐隐提过性情内向,鲜于在人前露面。
看脸上的划痕,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新伤更是连血迹都还没有凝固。
姜虞想也没有想,拦住了宋盼娣,让她把昏死的宋招娣放下来,脑海里疯狂与系统兑换有营养液。
拿到营养液后,姜虞赶紧捏着宋招娣的鼻子,强行把救命的液体灌了进去。
“四妹,你给大姐吃什么,找大夫要紧啊!”
姜虞顾不上解释,把营养液全部灌进宋招娣嘴里,见昏迷的她,突然咳嗽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叮!宿主成功挽救目标人物,已发放一个月生命值。]
听到脑海里熟悉的机器音,姜虞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时,叶五娘本想趁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宋招娣身上悄悄地溜走。
可刚一抬脚,就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语气,如同地狱里的鬼魅,“你要去哪儿?”
叶五娘一回头,姜虞眼神深不可测,看不出喜怒,在平静的注视着她,而手里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瞄准她的心脏位置。
“不是我......”叶五娘完全吓傻了,脑海里浮现了刚才子弹划过她发梢时的恐惧,浑身的毛孔都颤栗起来,“她的脸不是我毁的......你姐她疯了......”
“是她自己......”

谢沉安显然已经被惹怒,厉声怒骂,“我要杀了你......”
说完,拿在手里的匕首加重了几分,可越是气愤,浑身软弱无力,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
不出一息,谢沉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错愕地看着对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末世身经百战的姜虞,怎么可以没有一点防身手段,起初她假意顺服,就是为了等到化劣势为优势的时刻。
姜虞收了笑嘻嘻的模样,眼神闪过一丝少见的杀意,蹲下身捡起了对方掉落在地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谢沉安凝眉怒视着对方,心里懊悔自己的大意,“你到底要做什么?”
“自然是你我之间的交易,我已经让你顺利进城了,把我铁柱叔放了。”
谢沉安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杀了牛春花和她叔叔,可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栽在一个区区乡下野丫头手里。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谢沉安不卑不亢地反驳对方。
见对方不依旧不肯放人,姜虞没了耐心,“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当朝太子谢沉安,不对,你现在是谋害皇帝的逆贼。”
进城时,姜虞无意间瞟了一眼官兵手里的画像,要抓捕的逆贼是谢沉安。
姜虞记得原书中,谢沉安身为太子,却下毒谋害皇帝,被废去储位,而太师萧晃则另立三岁的荣王谢沉舟为太子,三年后皇帝病逝,至此盛国大乱。
直到身为男主的谢沉舟,遇到了女主,也就是宋清柏名义上的“女儿”沈娇,在沈娇的帮助下,男主收复国破山河,成为了皇后。
而谢沉安,若是按照书中的设定,则是传闻中的反派男二,对女主沈娇一见钟情,放弃了苦心经营的谋划,成为了男主的手下败将。
姜虞并不在意,也懒得与这些人扯上关系,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改变姜婉母女的命运。
谢沉安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他没有想到眼前仅仅八岁的孩子,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下意识紧张起来,不过也对牛春花的来历产生好奇,“你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太子殿下,我不会杀你的,说到底还是怪我出门没看黄历撞见你杀人,这件事算我倒霉,放了我铁柱叔,我自会给你解药。”
“你威胁我......”
姜虞笑了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跟对方讲起了道理,“你让我装你的妹妹,无非就是想在长宁镇隐藏身份,休养生息,再伺机夺回属于你的皇位,其实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根本没兴趣掺和太子殿下宏大的志向里。”
谢沉安见对方真的没有杀他的想法,也很快冷静下来,毕竟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可他不知对方是敌还是友。
不过谢沉安很快意识到一件事,易容丹明显是对方故意的,“所以,一开始你是故意让我吃下那颗易容丹的。”
姜虞点点头,“不想被人当棋子,手里至少得有筹码,你有铁柱叔威胁我,我自然要给你下毒,威胁你了。”
“我还是小看你了......”
姜虞脸上难掩自豪,“彼此彼此......”
“明日,我会让人你放了你的铁柱叔。”
“不行......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现在就放。”
虽然一晚转眼就过去,但现在宋招娣生死未明,姜虞不敢赌。
谢沉安眼波暗了暗,“你确定要与我谈条件?”
“那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费尽功夫给太子殿下下毒,我相信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一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谢沉安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对方突然笑了,姜虞一脸不解,“你笑什么?”
“我答应你,但你的铁柱叔现在不在这里,你要是真想救他,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当然是关押他的地方。”
姜虞见对方答应放人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挪开,“你早说啊!”
说完,还把谢沉安从地上搀扶起来。
“带路吧!太子殿下......”
这下,换谢沉安不理解了。
“你不怕我骗你?”
“有啥可怕的?你的命在我手里,就算是死了,也有你垫背,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谢沉安被这句话怼得瞬间语塞了,感觉对方就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想抓她,却又无可奈何。
谢沉安无奈,只好带走牛春花来到了他建立的地下联络点。
长宁镇因为地处交通要塞,所以取消了宵禁。
谢沉安带着姜虞来到了一处生意红火的酒楼。
一进门,谢沉安就与酒楼掌柜对暗号。
随即,掌柜将两人带到了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院柴房,挪开堆放的木柴后,露出一道暗门。
暗门打开,黑幽幽的洞口,就像是地狱,仿佛下一秒里面会爬出恶鬼罗刹。
“请吧!”谢沉安让出了洞口,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虞被谢沉安的笑容,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你走前面,我断后。”
谢沉安没说什么,走进暗门中,姜虞紧随其后。
不知在隧道里走了多久,眼前的视角突然开阔。
来到了一处天然的山洞中,而山洞里则藏着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大隐隐于市,姜虞没想到谢沉安居然如此大胆,将军队藏在闹市之中。
姜虞跟着谢沉安来到一处房间,看起来应该是他的书房。
很快,铁柱被人拖着进来。
姜虞立马上前查看铁柱的伤势,见他无碍顿时松了一口气。
“铁柱叔,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铁柱眼圈红红的,摇摇头,“阿虞,我没事!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你娘交代。”
“铁柱叔,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今天也不好遇上这样的事情。”
“阿虞,铁柱叔不怪你,要是我不为了图快走官道,你还好好的。”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聊得痛快,谢沉安伸手敲了敲桌子,“解药呢?现在可不是你们叙旧的时候。”
“把笔纸来。”
谢沉安示意身旁的人,很快笔墨纸砚被端了进来。
姜虞哪里会治病,而且系统给的药丸也不是毒药,而是一种会导致人过敏的药丸,清淡饮食几天,促进免疫力循环就好了。
可是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姜虞还是装模作样地写下了一个药方递了过去。
“按照药方服用三日,三日后殿下在服用另外一个药方,至于第二个药方,等我确定殿下不会找我麻烦,自然会派人送上门来。”
谢沉安扫了药方一眼,他怎么可能没有听出姜虞的言外之意,“你到现在都还不相信我。”
“殿下,不信任是理所应当的,信任才需要理由,殿下目前不值得我信任,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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