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裴郎全局》,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九章沈锦书现在脑子都大了,承影剑抹追魂散,并安排高手在玄幽王路途中将其杀死。这无论哪一项都能把她吓得哆嗦。“赶紧的……。”偏她喉咙卡得难受。“娘娘,奴才明白,这就让人将玄幽王赶紧的杀了。”曲公公话刚说完,头顶迎来一记暴打,打得嗡嗡响。“哀家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杀了他,别让他死了。”沈锦书现在不是跟他们解释的时候。这下不用想了,她跟玄幽王的梁子算是彻底结大了,成死仇。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能让玄幽王死,得救他。玄幽王还不能死,若他死了,往后边关匈奴来袭,将无人能抵住匈奴。“墨香替哀家将那颗保命丹取来。”“是,娘娘。”曲公公则低头:“娘娘这保命丹可是张神医留给你,这世上仅有一棵。”沈锦书冷言嗤笑一声,保命丹的确是这世上仅有一颗,可最后...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裴郎全局》精彩片段
第九章
沈锦书现在脑子都大了,承影剑抹追魂散,并安排高手在玄幽王路途中将其杀死。
这无论哪一项都能把她吓得哆嗦。
“赶紧的……。”偏她喉咙卡得难受。
“娘娘,奴才明白,这就让人将玄幽王赶紧的杀了。”
曲公公话刚说完,头顶迎来一记暴打,打得嗡嗡响。
“哀家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杀了他,别让他死了。”沈锦书现在不是跟他们解释的时候。
这下不用想了,她跟玄幽王的梁子算是彻底结大了,成死仇。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能让玄幽王死,得救他。
玄幽王还不能死,若他死了,往后边关匈奴来袭,将无人能抵住匈奴。
“墨香替哀家将那颗保命丹取来。”
“是,娘娘。”
曲公公则低头:“娘娘这保命丹可是张神医留给你,这世上仅有一棵。”
沈锦书冷言嗤笑一声,保命丹的确是这世上仅有一颗,可最后这丹药落到宋凝香手里。
与其给了那些白眼儿狼用,倒不如给有用的人。
“废话少说,本宫让你拿来便将保命丹拿来。”
“墨香安排马车,本宫要出宫。”沈锦书现在只想补偿自己曾经造的孽。
上京城城西莫愁巷。
角落里的院落前种了一棵槐树,这座府邸是她尚未出阁时买下来的。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葱郁的花树越墙而出,露出扶疏的花枝,淡淡的花香飘散开来,是她喜欢的凌霄花。
她跨步而入,直奔正堂屋。
映入眼帘便是谢九仪被绑成一颗粽子躺在床上,嘴巴还塞上布条,她尽量忽视那双比刀子还锐利的眸子。
又狠,又嗜血,仿佛要将她徒手撕裂一般。
面色苍白,一双薄唇都快变成黑色,若不是他那一双眼带着恨意,像极了想将她吞活剐。
就他脸上苍白的肤色,像极了随时要嘎了一样。
她心中默默念着:阿弥托佛。
她这是造孽啊!
她眸子微微一挑,示意身边曲公公将塞在谢九仪口中的布条取下来。
曲公公心领神会,将谢九仪口中的布条取下来。
并将自己手中的保心丸交给曲公公:“取酒给他服下。”
“是,娘娘。”
“你这个毒后,又想做什么?”谢九仪想用力挣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发现自己内力逆行时,身体的血管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
他不该轻信这毒后会变好,什么良心发现,赐他承影剑。
“你除了祸害容国,你还会做什么?”
“你这毒后赐本王承影剑,却在承影剑抹追魂散,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为了想取本王的命,你可谓是机关算尽。”
沈锦书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愈发感到无力,这误会越来越大,还说不清了。
“玄幽王,你别给脸不要脸,太后娘娘这次过来是为了给你送保命的药。”
“你别不识好人心?”曲公公立马站出来替王爷说话。
“哼!剿匪宴赐给本王的承影剑也抹上追魂散,这就是你说的好人?”谢九仪知道沈锦书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没想到到这女人竟然恶毒到这份上。
竟在承影剑动手脚,在剑上面抹追魂散。
知道他中了追魂散,并在他回府必经之地埋伏数十高手等着他。
他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好人的恶毒?
“沈锦书,你别落到本王手里,本王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谢九仪咬牙切齿骂着。
“大胆……。”曲公公拔出剑朝玄幽王指过去。
“玄幽王嘴还挺硬的,看来是追魂散没下够。曲公公,将那粒追魂散全塞他嘴里,本宫让他死个透。”沈锦书原本与谢九仪就不大对付,当她是软性子啊?
任由他这么骂着不会生气是吧!
沈锦书单手掐在谢九仪的嘴巴,将曲公公用酒化开的药直接灌入他口中。
亲眼见他口中的药吞下去,便扔开他的嘴,冷冷说了一句:“来人,将玄幽王扔出去,省得脏了哀家的屋子。”接过身边墨香递来干净的帕子,仔细擦着刚刚掐过谢九仪脸的手指。
一根根手指轻轻擦着。
“是,太后娘娘。”曲公公让人将绑得跟粽子似的玄幽王从后门扔出去。
沈锦书心想自己刚刚气势是一点也没输,但想起谢九仪一双森寒入骨的眸子,她后背忍不住发凉。
她原本以为自己重生后,能够缓和自己谢九仪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别说缓和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恶劣,以前两人的暗斗,现在两人的恨意直接挑到明面上。
缓和不了也就算了。
起码那颗保心丸放到有用的人身上,这保心丸能护住谢九仪的心脉,只要护住他的心脉,以他身边的大夫定能解开他的毒。
谢九仪也不会像前世一样,那么短命。
她重生归来,还是有用,起码减轻了她曾经造的孽。
谢九仪被太后的人扔到小巷子,过了会,便被他的人找上来。
玄幽王的人找到他时,人已经昏迷。
玄幽王府。
“快去将姜神医找来,王爷他中了追魂散。”
王府上上下下因王爷中了药,都乱成一团。
姜神医从药箱里取出银针,给王爷护住心脉,再解毒竟发现王爷唇色不太像中了追魂散的迹象。
取出解毒丸喂给王爷服下,脸色从刚刚的紧绷到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是,王爷心脉已经护住。”
长风见自家主子受罪,眼中愤愤不平骂着:“都怪那恶毒的太后,若不是她在赐给王爷剑上抹了追魂散,王爷他也不会中埋伏。”
“这个恶毒的女人,是铁了心要杀王爷。”
“我现在恨不得入宫杀了这个祸害,替咱们王爷报仇。”
姜神医问出心中疑问:“长风,你在哪发现王爷?”
“我在莫愁巷发现王爷,当时那个毒妇将咱们爷绑成粽子。”
“如果不是我家爷中了毒,以那毒妇爱美男,以咱爷这副好皮相身子怕是早就守不住了。”长风心中气着,宫中那位这都已经是第几次暗算咱爷的。
不对,这都已经是第几次刺杀王爷。
刚刚容清瑶紧张裴宁宁的样子,看得沈锦书牙疼,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宁宁是容清瑶所生。
这人上赶着给旁人当后娘。
脑子进水了,也没她这样蠢。
沈锦书看见裴宁宁额头靠近头皮位置,磕碰出伤口,心口那股气这才散了些。
太医过来替小福临看伤口时,被容清瑶阻止,还说裴宁宁伤的比较重,先看宁宁的伤。
见母后不理她,她只能忍着。
沈锦书让两个太医给小福临看手的伤,并让太医用她珍藏的治伤药给小福临抹。
“小福临,这药抹在伤口就不疼了。”
“皇祖母,我不怕疼,我娘亲说过,男子汉流血不泪。”
“好孩子。”明明怕的要命,小福临闭着眼睛的睫毛都在颤抖着,却还强忍着。
偏偏这孩子隐忍让她心疼的很。
“皇祖母,我抹了你的药,我手上的伤真不疼了。”小福临举起被太医细心包扎的手,说着。
“不疼就好。”太后将小福临哄睡了。
太医才去给裴宁宁治额头上的伤。
太医抹药时,疼的裴宁宁嗷嗷哭喊着:“疼疼疼……。”
“娘亲,宁儿也要那种不疼的药抹。”
“好,娘亲去给你拿。”
容清瑶来到太后面前:“母后,你刚刚给福临抹的药也给宁宁抹点,孩子疼的难受。”
沈锦书被容清瑶气一副理所应当气笑了,她太了解这个蠢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定是将裴宁宁当成她自己的女儿,被左一句娘亲,右一句娘亲给叫迷糊。
普天之下,也就容清瑶上赶着给人当便宜娘。
钱嬷嬷站出来回道:“四公主,这治伤膏太后手上仅存一罐,配料极难寻。再说了,这治伤膏也不是谁都能用的。”就比如皇上,前些日子去宗人府领罚后,那一身伤也吵着说要用治伤膏,太后都没给。
四公主她凭什么以为一个不是皇家血脉,低贱妾室生的女儿也配用治伤膏。
四公衣嫁的裴玄将军,太后本就不愿意这门下嫁,倒贴的婚事。当初四公主一门心思嫁给裴玄,太后气得连续好几天都睡不着,吃不好,心悸难受。
导致太后难受的始作俑者四公主不曾来看一眼,问候过。
直到出嫁后,还怨恨太后不给她添妆说吉祥话,她一个伺候在太后身边的老人都觉得四公主做法太寒心,更别说太后了。
“母后,我知道你一向偏心,不想给就直说,用得着让一个奴才说那么多大道理吗?”容清瑶撇了撇嘴,往躺在母后床上的福临看了一眼,她心里一直记恨着当初是母后不同意她嫁给裴郎这事上。
母后总是喜欢将人想得太坏了,她以为人人都是跟她一样恶毒,势利,喜欢算计旁人。
沈锦书握紧帕子中的手在颤抖着,她朝容清瑶一步一步走过去,心里那团火似克制不住窜了上来,抬起手朝容清瑶的脸打上去。
“啪!”她前世对儿女百依百顺,掏心掏肺,对容清瑶更是疼在手心里如珠似宝。
偏她伤自己最狠,最害心。
如果说她对四儿女偏心的话,那她对容清瑶是最偏心那个。
什么好的东西想到的都她。
谁都有资格说偏心,容清瑶她没有,她为了一个外人几次伤了她的心。
这巴掌早该打了,养儿女防老,她可指望不上。
容清瑶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她震惊朝母后方向望去:“母后……。”她长这么大,这是母后第一次打她的脸。
“母后,衣服洗干净了吗?”
“你当初拆散我跟裴郎,有没有想过你老了也会有今天?”
“皇兄怎么不让你去死?”
沈锦书伸出自己一双洗衣服洗烂的手,早已经没有往日养尊处优。
手指的关节全都被冻变形,手指头前端干裂渗出血水,裂口位置深见白骨。
她想指责这些白眼狼,喉咙都发不出声音,被毒哑。
手指头的疼痛早就变得麻木,却万万不及内心那种揪心痛。
说话这个是她四女儿容清瑶,是她最疼爱的女儿。
而架空她权利,在她老后被关进浣衣局替皇宫上下主子到奴才洗衣服,是当今圣上。
她的好大儿子。
她为了大儿子能顺利登基,为了他做尽恶毒的事,更成为人人口中最恶毒的太后。
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沈锦书年轻时跟宫里那堆贱人斗了一辈子,年纪大点后,先皇死得早。
她便扶持幼儿把持朝政,还要跟朝廷那堆老狐狸明争暗斗。
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坏事做尽,恶事做绝。
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儿子登基上位跟旁人斗了一辈子,却被亲儿女送进浣衣局当奴婢的下场。
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她风光一辈子,为儿女呕心沥血一辈子。人老了,却被儿子送入浣衣局当奴婢,这比拿刀子专往她心窝子捅还难受。
在她临死之际,隐约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女,一个个像煞神一样,举起刀子专往她心窝上补,怕她没冻死透,补一刀又一刀。
一直到她断气为止。
…………
耳边响起一阵古筝琴音,舞台上还有穿着红衣戏服唱戏的人。
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阎王殿还有唱戏的。
“母后,儿臣求你,别罚香儿,香儿身子娇弱,受不得。”皇帝跪在地上求着。
沈锦书耳边被吵得嗡嗡响,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大儿子容淮舟一张年轻稚嫩的脸。
还有舞台上唱戏表演的人。
今天是玄幽王剿匪庆功宴。
她沈锦书重生了,重生到玄幽王剿匪庆功宴。
前世的今天,皇帝也是当众下跪求她放了被关在冷宫的香妃。
冷宫旁边便是浣衣局,香妃现在在浣衣局替人浆洗衣裳,洗了三个月,整个人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其他地方被磨得不成样。
并动用权力,上天入地给香妃配最好的雪肤膏,涂抹香妃红肿的双手。
皇帝自此恨上她,并在沈锦书老后,将她关入浣衣局为奴浆洗衣服,原来是为了替香妃报仇。
她果然养了一只白眼狼。
这事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明妃暗中操作借她惩罚香妃,将香妃安排到浣衣局洗衣服。
这一幕恍若隔世。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仿佛她是恶毒的毒妇,专门拆散香妃跟皇帝两人。
她记得自己前世为什么会拆散香妃跟皇帝,是因为香妃身上那股异香,会让皇帝断子绝孙。
她将香妃关入冷宫,是想引出香妃背后的人。
结果,现在她才将香妃刚关进冷宫五天。
皇帝就心疼得不得了,借着玄幽王庆功宴当天,便当众跟她下跪。
求她放了香妃。
与其说求她,倒不如说皇帝利用所有人都在场,借此要挟自己。
沈锦书还记得前世的自己,当时气这个儿子蠢得跟猪一样,为了一个贱人处处跟她作对。
拎不清的样,气极了便让香妃关在冷宫三个月。
她苦口婆心,却换来到老后被儿子关进浣衣局,她关贱人三个月,皇帝却关她三年,替那些低贱的奴才洗衣服。
她养尊处优大半辈子,到老了换来的却是这种结局,比杀她一千刀还难受。
她费尽心思培养的好大儿,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报仇这么对她?
很好。
这个好大儿上赶着,断子绝孙,她也不阻拦,她抬起手轻轻一挥:“香妃她年纪小,冲撞了哀家,哀家只是将她罚到冷宫几天,皇上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堂堂的一个一国之君,却为了一个女人,给哀家下跪?”
“成何体统?”
“来人,将香妃从冷宫放出来。”
在场的众嫔妃,不愿意将冷宫里的香妃放出来。
皇后更是,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低着头,心想太后改性格了?
她明明厌恶香妃。
“谢谢母后!”容淮舟站起来,让身边的元公公去冷宫将香妃请出来。
而沈书锦却在想,距离香妃被关入冷宫只有五天。
这五天,她想应该没伤到皇帝心头肉吧!
他这个心头肉,是能让他断子绝孙的心头肉,她前世查出这个苗头,当场拒绝皇帝跪她的请求。
并给皇帝透露,这香妃要不得,她身上有问题还抹了断子绝孙的药。
皇帝不但不信还说她阴谋化,故意将香妃阴谋成这样的人,她当时否决了皇帝,并让皇帝当场没脸。
估计在这时候就已经记恨她,不对,或许是更早就开始记恨她。
她沈锦书自问没做过对不起儿女的事,百依百顺,尤其是容淮舟,为了他的皇位她杀了多少人。
还将容国基业葬送在他手上,她上辈子为了这些白眼狼造孽太多。
前世,香妃被关入冷宫只有三个月,整个人憔悴不少,双手因为浆洗衣服,把一双手洗破皮。
把皇帝心疼坏了,当时她手里权力只给皇帝交出一半,剩下还留在手上。
幸运的是,她回到重生后权力没有完全交出去。
也没有注意皇帝的神情。
刚刚,皇帝神情虽叩谢,但细看他一双狭长的眸底藏着几分阴狠气息。
沈锦书心微微一凉,原来她的好大儿在这时候就开始记恨她了。
握紧手中杯子的手在颤抖着,她低头看着自己完好被保养细嫩的一双手。
不再是被浆洗磋磨,磨烂的双手,她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重生了。
“太后娘娘,该给玄幽王赐福。”翠微低头靠近太后耳边细语。
沈锦书回过神,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赐福”。
当初她听了翠微的建议,给玄幽王赐福,赐福也正是赐女人,将身边长相最好,模样最出挑的如烟赐给玄幽王谢九仪。
还曾记得被谢九仪当众拒绝,并带着怒意说着:“他此生,终身不娶,太后少操这份心。”
当时,她还曾记得当时被玄幽王那目光盯着,脸烧的通红,那眼神像极了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记得,后来旁人说起玄幽王事迹,她隐约听到。
容淮舟回到养心殿,趴在床榻上,太医给他上药:“轻点,疼,疼。”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罪,小时候他膝盖磕碰掉了一层皮,母后总会第一时间安慰他,还让太医给他配最好的药,抹在伤处不会疼。
“朕养你们这帮饭桶有何用?给朕配的是什么药?配辣椒水?火辣辣的疼。”
太医跪在地上磕头:“皇上,这是治伤的药,给臣一百个胆也不敢放辣椒水。”
“滚,没用的废物。”容淮舟心烦问:“小元子,太后那边今天有没有派人过来?”
“回皇上,太后那边不曾派人过来问。”
“她知不知道朕今天去宗人府受罚?”
“你们没去坤宁宫说?”
“回殿下,奴才说了。”
“说了按理应该快来了。”容淮舟已经想好,待会太后过来,他一定要让太后看看自己伤成什么样,借她可怜自己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
太后对外人心硬,对他这个儿子最是心软,只要他提出权利一事,太后心软定会答应自己。
他在养心殿忍着疼,又时不时关注殿外的动静。
坤宁殿。
沈锦书半倚靠在软榻上,钱嬷嬷替她轻揉按着头,专门伺候洗脚的药师,给她按脚。
墨香端来一碗用红枣,北芪,桂圆熬制的水,在用这水用来炖血燕,起到补气养血的作用:“娘娘,血燕熬好。”
“嗯!”沈锦书半睡半醒起来,钱嬷嬷按摩头的力道刚刚好,好到她舒服的快睡着。
中药泡脚,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前世,为了让容淮舟坐稳皇位,她费尽心思,忽略了自己的身体。
四十几岁便开始长白发,她今年三十四岁,从今年开始保养身体,将前世觉得难喝的补品喝起来。
还有觉得泡脚麻烦的事,做起来,坚持养好身体。
什么儿女,都是假的,只有一副好身体才是自己的。
呵!
掏心窝对的儿女,在她临老时,便嫌弃她无用,将她关入浣衣局当奴婢,还拿刀将她捅死。
这帮白眼狼,这辈子休想再让她付出半点。
等着,前世的账,一笔笔的算。
她在想自己前世为什么劳心劳力,整天不是想着算计这个,就算计那个,为了那两个白眼狼一点都不值得。
钱嬷嬷的手艺是真不错,轻轻一按她便有了困意。
喝了血燕,漱口后便准备入睡。
钱嬷嬷拿着木梳替她梳头,通筋活血,困意渐渐袭来。
沈锦书这边睡的挺香,养心殿的皇帝被后背的疼折磨了一夜睡不着。
还憋了一肚子话想跟太后说。
时不时昂起头往门口外边看过去,等着。
一直等到大半夜,小元子说太后那边歇下了。
容淮舟心中一梗,这就睡了,他准备好的话给谁说去?
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刚发狠劲,又牵扯到后背的伤,疼得厉害。
“哎呦,疼,疼……。”
皇帝在养心殿疼了一个晚上,也嗷嗷叫了一个晚上。
玄幽王府
谢九仪在府中养病,从下属口中得知太后今日因为一张好看的脸皮。
将四品少詹事的位子就这么赏给一个小厮。
嘲讽说了句:“咱们容国迟早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给他追魂散的仇,他记在心里,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毁了这个女人。
“王爷,现如今该怎么办?四品少詹事的位置属兵部管,咱们要不要让人给那小白脸使绊子?”
“太后不用功名,就直接给那小白脸赏个四品位置,不用本王的人动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树大招风,那小白脸明日刚上任,估摸着会有很多人给他使绊子。”季蕴摸了摸胡子叹息着,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究竟长什么模样,能让太后一反常态,给了四品位置。”
谢九仪身上披着一件裘狐,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女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在国事上,大方向出错较少。唯独沾上她那蠢儿子的事,她脑子就有点不正常。”
“是啊!十年前,那会太后只双年华,便不顾大臣,世家反对推出禁止活人献祭,鼓励寒门入科举。今年前一百名进士,就有二十个是出身寒门,状元郎正是寒门出身。”季蕴不由感叹,以前在世家垄断的科举。
仅十年时间,便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也难怪世家将太后恨的牙痒痒。
“皇帝在宗人府受罚,太后是真下得了手。”
谢九仪想起那恶毒女人在承影剑抹了追魂散,气得他胸口起伏:“谁知道是不是又在做表面功夫?”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毒妇很在行。”
“等着,现在那位小白脸仗着一张脸入官,搅起宫中的风云,以前太后得罪过的人。”
“本王估摸着,那些人早该蠢蠢欲动,将以前太后得罪他们的那股火气,撒在小白脸身上。”
“啧啧啧,也不知道那小白脸任职第一天会不会哭鼻子。”
季蕴也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人人羡慕的软饭,也不是那么好吃。
第二天早上。
京中各路人马都在看衰的小白脸,此时拿着昨夜赶制的铁牌,挂在老驴脖子上。
挑了挑眉,看着少詹事的驴。
拍了拍驴的后臀:“老驴,走吧!带你去见见世面。”
那天春日宴,太后给他赏了一个四品官时,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真如传闻所说,自己真入了太后的法眼?
可那天,他并未从太后眼中看到半点对自己这张脸露出惊艳的目光。
相反,她神态不怒自威,只是在画调转时察觉到她神态流露出微微不同。
喜怒不形于色。
摸了摸老驴的头,从怀里摸了个有些发硬的窝窝头,从水袋倒点水在窝窝头上。
泡软了再放入口中,叹息着:“老驴,你说宫里的饭会不会好吃些,一定很软,很好吃吧!”
陈怀安不坐老驴,就这么牵着一头驴来兵部报到。
众人围在一块议论的中心人物出现,瞬间散开,并好奇打量着空降的少詹事长相。
他们好奇究竟是什么长相能让毒后相中,并直接授予四品官。
谢九仪这人好男风,得知他好男风后。
她这才明白,当时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是因为她将女人送给他,没送对他心头好。
而他好男风一事,又是极为隐匿的事。
若是当众送男人给玄幽王,岂不是将玄幽王好男风一事告诉全天下人,相当于当众打了玄幽王一个耳光。
“翠微,把赐福的对象换一个,将女人换成哀家库房那把承影。”
“是。”翠微不明太后娘娘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想了想:“娘娘,如烟那?”
“翠微,是不是平时哀家太好说话了?”
“不敢,奴婢这就去。”
沈锦书头微微一侧,往身边的如烟望过去,如烟长得一张秀美灵动的脸,一双眸子正痴痴的望着玄幽王。
原来在这时,如烟便已经对玄幽王动心了。
眼底寒意微露,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的如烟,她竟看不出,如烟是个好高骛远的婢女。
前世被玄幽王退回来,转头便爬上皇帝的床。
跟在她身边十年,将她的习性一点一点透露给皇帝。
看来,如烟早就跟皇帝勾搭上。
握紧手中的帕子。
“启禀太后娘娘,承影已取出来。”翠微拿着承影走过来。
“将承影赐给玄幽。”
“是,太后。”
“奉太后谕旨,玄幽王剿匪有功,赐承影宝剑。”
“臣叩谢太后。”玄幽王望着剑身满饰黑色菱形暗纹,相传蛟分承影,雁落忘归。
这把剑竟收在太后名下,眼底闪过几分疑虑。
沈锦书将刚刚玄幽王警惕目光看在眼里,看来,明明这把剑送到他心坎上。
这人,却目露警惕。
这人对容国赤诚一片,最后死在她手上,当初她为了给年轻皇帝扫清障碍。
设计将手握重权的玄幽王困在城里,将其杀死。
原本玄幽王的兵力不至于会死在她手上,但后面却不知为何,他死了……。
再次面对玄幽王,太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虚感,她派内务府高手三番四次刺杀玄幽王,也难怪他对自己赠送宝剑心生警惕。
她竟为了那白眼狼将一心为容国好的玄幽王亲手杀死,玄幽王谢九仪一死,边境的匈奴便攻打容国,自此之后容国便走向衰败, 她则成为祸害忠良的一代毒后。
直到她死后,她的尸体被四个儿女扔进乱葬岗,是谢九仪身边的一个谋士花钱替她下葬。
她的尸体才不至于被野狗啃食干净,尸首异处。
眼中覆上滔天恨意,耳边传来细弱的哭泣声响起。
“臣妾参见母后。”
沈锦书眸光微微一压,熟悉娇弱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眸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女子,身穿一件洗得发白冷宫宫妃统一穿的淡蓝,深紫边的衣服。
如今刚开春,冬雪刚化开,这宋香凝穿身一件单薄又旧的衣裳,偏偏这袖口的位置还少了一截。
一双雪白的手腕冻得通红,纤细的手指被冻的快裂开,一张小脸比起前些天清减了不少。
她心头微微一紧,这才五天,就把手冻成这样?
瞧容淮舟心疼的,仿佛手受伤,受冻的人是他,刚刚那抹一闪而过狠毒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想要将她生吞活剐的那一面。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容淮舟竟在这时候就开始恨上她。
心微微一紧,她只是将宋凝香关到冷宫,可没让宋凝香去浣衣局洗衣服。
声音变得微微一冷:“宋凝香,你的手怎么回事?”
容淮舟着一身皇袍站在一旁,望着身边宋凝香双手冻得通红,心疼得不得了,心中恨极母后如此恶毒对宋凝香这么的残忍。
都将香儿蹉跎成什么样了?
现在还在装好心来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这么爱演,她怎么不去台上演?难怪所有人都称她为毒后,真够恶毒。
他的香儿只是说话稍微冲一些,母后便对香儿如此凌厉。
这分明就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知道他喜欢香儿,就下此狠手,这个该死恶毒的老妇。
她怎么不去死!该死。
容淮舟站在宋凝香跟前,心疼的握着宋凝香的手轻轻吹着。
他的香儿,即使身着一身冷宫的衣服,身上那缕淡淡的香味依旧令他着迷,香妃身上的体香是自带的,别的妃子没有,就只有她有。
母后竟然说香妃身上的香气是一种能让他断子绝孙的香味,简直是信口胡言。香妃那么单纯善良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母后一个恶毒的女人,她本身恶毒自然想什么人,都是恶毒的人。
香儿的手肿成这样,可把他心疼坏了。
心中暗暗记下:毒后你给我等着。
“回母后,臣妾的手……。”宋凝香以为太后是想斥责自己拿手说事,又会是一通扎心吞针的话朝她发泄,她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藏起来。
这一幕,又将皇帝的眼刺激到了。
容淮舟握紧宋凝香的手,将她的手高高举起:“母后,你刚刚那一问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 分明就是母后,明则将香儿关入冷宫,暗地里将香儿罚到浣衣局做奴隶,替那些腌臜的奴仆洗衣服。”
“原本香儿一双细皮嫩肉的手,母后,你看看都成什么样了?手指头都冻得干裂,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就疼,母后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皇帝越看越心疼,平时他的香儿就特娇气,哪曾做过那些低贱下人做的活计。
若不是此时容国还有一半大权还在母后手中,他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低三下四求着。
他会将这些事一笔一笔记在心里, 他心里有一本厚厚的账。
等着,只要他大权全都掌握在手里,香儿再也不用跟他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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