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他……黎漫漫,朕再从你嘴里听到一次黎成的名字,就砍了他另一只手。”
顾世宣看我的眼神,三分怒气,七分恨意。
明明是我落入到他手中,顾世宣却像是困兽一般:“你敢骗朕,你竟然敢骗朕。
你知不知道,朕看到那两副面目全非的尸体时,什么感受。
黎漫漫,连你都骗朕。
谁都可以骗我,只有你不能。”
忽然,他扑过来,将我按在兽皮褥子上。
“雪夜挂灯笼,你们真是好兴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一家三口。”
“我在京城痛不欲生,你却带着我们儿子,跟别的男人逃出来逍遥快活。
说,你跟黎成睡没睡过?”
顾世宣大约是气疯了,忘记自称为“朕”了。
他撕开我的衣服,两只手急促地在我身上游走,像是在检查我的每一寸还是否属于他。
“你们以为能骗得了我?
我们十多岁就在一起,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黎成自作聪明,弄一个腿脚不好的人冒充你的尸体,可他不知道,你腿骨上应该有断过的旧伤……”炭盆将车厢内烘的很暖和,但顾世宣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时,我还是忍不住打寒颤。
他的手已经摸到我的腿:“为什么,明明你连腿都断了,却还可以跑?”
我的腿被分开时,忍不住叫出声:“顾世宣,你做什么,恶不恶心?”
顾世宣表情扭曲,偏偏又用一副温和不解的语气问:“漫漫,你是说这事恶心,还是我恶心?”
他简直是个疯子。
我闭上眼睛,任由顾世宣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