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宁江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换亲嫁病弱世子,我竟是团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十八里路云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夫人轻叹一声后看着国公爷,“如今砚儿已经成婚了,可他的身子骨……唉!”“咱们家的爵位只世袭三代,若是不把世子的位置交给一个可靠的人,咱们裴家可就真的落寞了。”“你父亲当年汗马功劳得来的国公位,若是再被交出去,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了也没脸见你父亲。”国公爷面露不忍,“母亲……”张姨娘脸上的笑意加深,看着江明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可是却没见到她眼底的怒气和不甘,心里不免有些失望。那可是世子夫人的诰命啊!诰命!难道江明月就一点都不在乎?不然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秦夫人气得头都是晕的,一家人在她面前演戏,逼着她和裴知砚交出世子的位置。哼!做梦!那是砚儿拿命换来的。思及此,秦夫人断然开口。“太夫人不必伤心,当日是陛下亲自封知砚为世子的,您若是...
《穿越换亲嫁病弱世子,我竟是团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太夫人轻叹一声后看着国公爷,“如今砚儿已经成婚了,可他的身子骨……唉!”
“咱们家的爵位只世袭三代,若是不把世子的位置交给一个可靠的人,咱们裴家可就真的落寞了。”
“你父亲当年汗马功劳得来的国公位,若是再被交出去,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了也没脸见你父亲。”
国公爷面露不忍,“母亲……”
张姨娘脸上的笑意加深,看着江明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可是却没见到她眼底的怒气和不甘,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那可是世子夫人的诰命啊!诰命!
难道江明月就一点都不在乎?不然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夫人气得头都是晕的,一家人在她面前演戏,逼着她和裴知砚交出世子的位置。
哼!做梦!那是砚儿拿命换来的。
思及此,秦夫人断然开口。
“太夫人不必伤心,当日是陛下亲自封知砚为世子的,您若是驾鹤西去后没脸见公公,儿媳就亲自跪在宫门外,请求陛下亲自到公公的灵前长谈。”
“公公生前最是忠君体国,若是他知道了母亲如此忤逆圣意,不知九泉之下又能否安然?”
“你!”
太夫人气得胸口疼,指着她说不出话来,秦夫人懒得理她,满脸讽刺地拉着江明月和裴知砚离开。
“你们放心,只要有母亲在的一日,该是你们的东西,旁人一个子都抢不走。”
为母则刚,江明月看着柔柔弱弱的秦夫人,突然想起了家里一直被奶奶欺负的妈妈。
虽然最后凭着她的力量让父母成功离了婚,可今日情景重现,她依旧是满眼心疼。
“母亲,您放心,我既然已经嫁给了相公,日后无论贫富贵贱,我们始终夫妻一体。”
裴知砚听到后眼神满是笑意,老天眷顾他,虽然给了他这副病弱的身体,但又让他拥有了爱他护他的母亲和妻子。
秦夫人欣慰地笑,她原以为新妇嫁进来后会因为儿子的身子虚弱而怄气不善,没想到竟会如此体贴。
“好孩子,母亲也不求什么,只求你们好好的就行。”
江明月乖巧地嗯了一声,裴知砚眼神却彻底暗了下来,想起方才在正厅被刁难的一幕,手指紧握成拳。
竟然敢欺负到他的头上,那谁都别想好过!
回了淡泊斋后,何嬷嬷带着侍女们过来向她请安。
“何嬷嬷请起。”
回来的路上,裴知砚就已经向她说过了何嬷嬷是个能靠得住的人,她初来乍到,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助手。
“多谢少夫人。”
面对江明月的礼数,何嬷嬷反而更加恭敬,挨个让侍女给她磕头认主。
江明月拿出当家主母的气质,“淡泊斋的事由交给何嬷嬷,我是放心的。”
“我的陪嫁丫鬟除了茯苓外,嬷嬷都想法子处置了吧,回头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世子不喜欢。”
嫡母送来的丫鬟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哪里是来给她干活的料子,分明是来爬床的。
茯苓也是暗喜,那几个狐媚子大早上的就给世子抛媚眼,真当少夫人眼瞎?都是活该!
裴知砚喝茶的手顿住了,抬头就看见了何嬷嬷微愣的眼神。
“就按少夫人说的办,今后一切事宜都听少夫人的。”
江明月笑了笑,“既然一切事情都听我的,那你也要听我的。”
听我的,我才能为你治好病啊。
裴知砚面露调侃,“好啊,以后为夫什么事儿都听你的。”
帅哥讨好似地对着她笑,这谁能顶得住啊!
江明月的脸通红,“早膳好了,我们快去用吧。”
侍女秋兰端来一碗川贝雪梨汤,“夫人今早亲自差人送来的,世子先用一碗垫垫肚子。”
江明月盯着那碗汤,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裴知砚不明所以,接过那碗汤后吩咐,“你们都下去吧。”
伺候她们用膳的侍女通通退下,裴知砚把汤放下。
“怎么了?是用膳时不习惯这么多人侍奉?”
江明月摇头,一把把汤夺了过来。
“母亲日日都会给你送川贝汤吗?”
裴知砚点头,“我素有咳疾,川贝止咳,母妃日日亲自下厨,再让人送来。”
江明月面色凝重,“今早我让你换衣衫是因为你衣服上都被熏了乌头。”
“贝母和乌头相克,同服会让毒性增强。母亲的一片好心被人利用,差点害了你……”
江明月点到为止,裴知砚的脸色黑到吓人,额头青筋暴起,她赶紧握住他的手。
“淡泊斋是你的院子,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对你下毒,背后一定有靠山,你现在发怒,就是在打草惊蛇。”
边说着话,意念边驱使着系统分析,这才发现裴知砚中的毒远远不止这一个。
裴知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强忍着怒意,慢慢平复自己心里的心情。
“待会儿我亲自去给母亲请安,以后不必让她在送川贝汤,日后……”
“日后你的一切皆由我一人负责。”
两世为人,她还没有真正救过一个人的命。
江明月感到自己身上责任重大。
裴知砚红着眼眶,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感动的。
“今后我都听你的。”
江明月挑眉,“好啊。”
都听我的,那是不是在床上也都听我的呢?
虽然心思不正,但还是在为他的病情担忧。
裴知砚身上的毒必须早点解开,不然万一哪日毒发了,她就真成了寡妇!
这么帅的一张脸,死了多可惜啊!
秦夫人该有多伤心,国公府里这些坏人指不定还要骂她克夫,让她跟着一起去陪葬呢。
江明月打了一个寒颤。
治病!
这病必须得治!
早膳过后,江明月就从系统里调出了需要的药材名字,药引子还得在空间里用灵泉水浇灌才行,又零零散散地添了几样写在纸上,递给裴知砚。
“淡泊斋都有内鬼,府里更不必提,你想法子把药材悄悄送进来,我给你配药。”
裴知砚神色诧异,“你会医术?”
江明月打着马虎眼,“略懂皮毛……我自幼在乡下长大,体弱多病又无人医治,就跟着乡下的大夫学过一二。”
裴知砚沉思片刻后点头,唤来自己的侍从随风亲自去办。
见这事儿被遮掩过去后,江明月才松了口气。
既然自己都有了系统,是不是也能开金手指当大夫,顺便给其他人看病。
长此以往,没准日后还能被称为神医,说不定还能流芳百世,出现在新时代的教科书里。
脑子里满是自己即将一世英名的宏伟蓝图,江明月不自主地傻笑出声。
裴知砚:???
“嘿嘿嘿——”
回过神后神色有些尴尬,江明月礼貌地笑了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方才把了你的脉,你体内还有其他毒素,如果你相信我,可以亲口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夫妻一体,望闻问切,知道了真相,我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既然如此,贵妃能稳坐这个位置多年,又得秦夫人和裴知砚如此厌恶,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贤妃都这般开口了,江明月只能再向贵妃行礼。
秦贵妃拉着她的手,一脸慈眉善目,“真是个好姑娘,本宫也有许久没见你婆母和知砚了,如今可都还好。”
江明月眨巴眨巴眼睛,回答得也是云里雾里,“在护国公府,自然一切都是好的。”
秦贵妃怔了怔又很快恢复原样,再次说话时都带着点哭声。
“当年要不是知砚替五皇子喝下那杯毒茶,他身子也不会变成这样,你婆母也是怨恨了我,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我。”
欧吼!原来五皇子是你儿子。
江明月没穿来之前可是看多了宫斗剧,这会儿见秦贵妃的眼泪说来就来,心里莫名觉得这事儿定和秦贵妃有些干系。
难道是借刀杀人?
秦贵妃这话一出,皇后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
贤妃的目的达到后,嘴角似笑非笑,“臣妾真是没想到如意坊的东西竟然这般有用,听说那里的香囊香膏也能安人心神,又有美颜护肤之用,依臣妾看,不如就把如意坊定为皇商,日后专门为宫里送香。”
一听到如意坊的香膏有美颜护肤的功效,眼前又有华安长公主这样的例子在,其他妃嫔赶紧低声附和。
前些日子入宫请安的贵妇人上供给皇后几只香囊和香膏,陛下见了也时常夸赞,为了争宠,不少妃子都让家里人去如意坊抢香囊,可如意坊日日只卖五百个香囊或者香膏,到哪都是有价无市。
若是能被列为皇商,宫里妃子人人都能有一个,人人都能得了陛下的圣心,如意坊的东家要是敢不从,就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江明月听了她们的话嘴角只抽抽,后宫妃子的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了。
见皇后一脸沉思的样子,江明月赶紧开口,“皇后娘娘,如意坊香膏养颜,可里面也是加了不少药材的,后宫娘娘们身子贵重,若是出了药性相克,反而对贵体有恙。”
一句话正中皇后的心事,皇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各宫妃子的提议。
“如今边关战事胶着,南方常年水患,陛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咱们后宫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再增加开支为陛下添乱了。”
众妃子齐齐行礼称是,毕竟皇后昔年的才华在那里放着,所有人都很是信服。
唯有贤妃心里冷哼,宫里就她贤惠?
如意坊的生意如日中天,她在户部的娘家父兄也想讨个光,若是能成了皇商,如意坊还不是被捏在她家手里,没想到皇后竟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真是让人心里不舒坦。
知微向来不喜欢这样明争暗斗的场景,悄悄拉了拉华安的衣袖,华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母后,护国公少夫人好不容易来宫里一趟,女儿想带她去御花园走走。”
皇后笑着应允,三人行礼后齐齐退下,直到出了凤仪宫外,知微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几个宫女急冲冲跑过来,“华安长公主,不好了,九皇子被噎住了,现在喘不过气来。”
华安听了大惊,“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九弟现在如何了?”
一边急问一边跟着一个宫女急冲冲地往九皇子所在的方向赶。
江明月一脸疑惑,知微向她解释,“九皇子是华安姐姐的亲弟弟。”
张姨娘被江明月气得头晕眼花,秦夫人冷冷清清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孩子都有了,就抬为姨娘吧。”
护国公心里一冷,她在当年抬张氏时也说了这句话,今日他又逼着她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思及此,他冷眼看着裴子轩,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失望。
裴子轩心里一紧,这件事已经是瞒不住了。
“父亲,是我一时醉酒糊涂……”
绿芙彻底松了口气,柔娴郡主直接哭出了声音。
护国公头疼,“来人,把二公子拖下去杖责五十,去祠堂跪着,去祖宗面前跪着。”
张姨娘急了,“国公爷,轩儿只是一时糊涂,况且,现下的富贵人家里,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啊……”
江明月一时不忍偷偷看了眼还在哭着的柔娴郡主,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是心哇凉哇凉的。
果然,柔娴红着眼眶望着张姨娘的背影,眼里满是冷意和杀气。
秦夫人冷哼一声,“张姨娘,国公爷当日去齐王府说亲时,可是拍着胸脯保证定会捧着柔娴郡主,子轩也是跪在地上口口声声承诺定会善待郡主,因此,齐王府才会把人家的掌上明珠、郡主之尊下嫁到咱们护国公府,给庶子当媳妇。”
“如今子轩犯了错,你不去安慰柔娴郡主,反而替子轩开脱,说什么三妻四妾的鬼话,你是诚心要国公爷得罪齐王府吗?还是心思飘了,想在柔娴郡主面前摆摆当婆婆的谱。”
柔娴小声抽泣着,心里对张姨娘的恨意更深了。
国公爷冷冷地看着张姨娘,“拖下去,日日掌嘴五十,什么时候等郡主的气消了,什么时候再停了掌嘴。”
江明月差点笑出声,国公爷不愧是老狐狸,既惩戒了张姨娘,又给足了柔娴郡主面子,让柔娴郡主借着他的命令好好消气。
不过真正该惩治的人还没有受到处罚呢。
“世子,太夫人果然是最疼咱们的,担心咱们生不出孩子,就找了个现成的送过来,真是爱孙心切。”
秦夫人优雅地喝了口茶,看着太夫人。
“母亲对砚儿和明月的‘照顾’,儿媳今日算是领教了,送了个怀着孩子的丫鬟过去,还是怀着弟弟儿子的丫鬟,幸亏是砚儿没碰,不然传出去咱们国公府的名声全毁了,明月和砚儿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母亲也不想想,您儿子也是个男人,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您儿子头上,这会儿您和您儿子能忍?”
护国公一听,头顶好似隐隐约约带了个绿帽子。
“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儿绝不能忍。”
“来人,把张姨娘和二公子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打!”
太夫人不忍心,“大郎,子轩还小,五十板子他定是撑不住的啊!”
“砚儿已经是不中用了,难道你要亲手毁了轩儿吗?”
江明月不乐意了,“太夫人,您说谁不中用呢?世子人好好地在这坐着,您嘴里这是咒谁呢?”
“父亲本来就因为世子的病着急上火,您还要三番两次在他面前诋毁世子,这不是在剜父亲的心头肉吗?母亲也会跟着不高兴,您让父亲怎么办啊?”
“父亲母亲对您如此恭敬孝顺,您怎么就一点都没有为他们考虑着想过呢?”
护国公的心思跟着江明月的话走,见自己的儿媳妇分析得头头是道,更加对太夫人不满。
大儿子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心疾,这些年因为这些事,媳妇本来就不待见他,当母亲的还日日在儿媳妇心里插刀,难怪媳妇现在连他的脸都不想再见。
护国公的声音更加严厉,“这事儿发生在松鹤院,一干人等通通逃不了干系,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护国公府不能久留。”
“您年纪大了,又日日念着父亲,不如就回老家颐养天年吧,那儿可是您和父亲从小生活的地方,想来对您的病情也有帮助。”
太夫人的脸都白了,一串佛珠直接砸到护国公的脸上。
“孽障!”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竟然要把你的亲生母亲赶回泉州老家。”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张姨娘也慌了,太夫人可是她和她儿子在府里唯一的靠山啊。
“国公爷,太夫人只是一时心疼孙子,只是年纪大犯了糊涂而已。”
“泉州离京城甚远,老人家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没有人照顾,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啊。”
国公爷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带着你儿子一同回老家吧,太夫人也就有人照顾了。”
张姨娘被怼得哑口无言,她可不能走,子轩也不能走。
他们要是走了,护国公的爵位可就真的落在了秦氏和裴知砚的头上。
他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姨娘恨恨得咬着下嘴唇,秦氏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那人的妹妹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不信他看不出秦氏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
她爱慕他这么多年,难道他就一定都看不见吗?
护国公铁了心要送太夫人离开。
“儿子这就让下人收拾送您回泉州的行李,谁要是再劝就和您一同回去,您要是想膝下承欢,我就让二弟和您一起走,正好路上也有个照应。”
太夫人瞬间哭出了声,鼻涕眼泪横流。
秦夫人嫌吵,拉着裴知砚和江明月就离开。
这是他们母子俩的事儿,她向来不掺和,
“世子,你说,公公真的会把太夫人送回泉州老家吗?”
裴知砚摇头,“据我的了解,不会,父亲一定会心软的。”
晚间熄灯时分,秦夫人房里的青禾送来了消息。
“国公爷软了心思,只说让太夫人搬去佛堂,府中没有什么大事就不用她出来了。”
“松鹤院彻底被封了。张姨娘也被赶了过去侍奉太夫人。”
江明月叹道,“到底是亲生母亲,公公狠不下这个心。”
裴知砚正躺在床上抱着她,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呢,听到这一声叹后垂下头。
“还要继续听故事吗?”
“要。”
江明月搂住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
“我瞧你精神好了许多,最近身子怎么样了?”
裴知砚笑道,“最近夜里睡得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用的饭也比之前多了”
江明月下巴抵着他的胸膛,小鸡啄米似地点着脑袋,“能吃好睡好,这病就好了一大半。”
裴知砚心里酥酥麻麻,身下竟然起了反应,又担心吓着小姑娘,只能拼命地忍着,找其他话说。
“香楼已经收拾好了,掌柜和伙计也已经到位,等回头咱们亲自过去瞧瞧,你也给香楼起个名字,铺子开张要打出名气总要有个名字才行。”
江明月歪头想了想,“不如就叫‘如意坊’吧,祝如意坊事事如意,也祝你事事如意。”
裴知砚愣了愣,搂紧了江明月,“好,那就叫如意坊,也祝你事事如意。”
“嘻嘻。”
江明月低笑两声后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裴知砚借着月光打量着她的睡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江明月还以为被蚊子叮了,一个巴掌拍过去,正好扇在了裴知砚的脸上。
“……”
“水琴?”江明月打了一个哈欠,“没见过,回头我能玩一玩吗?”
裴知砚继续哄她睡觉,“当然,先睡觉,睡醒了咱们再玩。”
江明月轻轻点头,很快沉入梦乡。裴知砚借着月光偷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轻轻在她的脸上盖上一个章后才搂着她安然入睡。
第二日天未亮,府中就传来了太夫人被吓得高烧不退,神志不清的消息。
秦夫人心里暗笑,明面上依旧陪着国公爷去佛堂探望,真真是做好了当儿媳妇的本分。
“张姨娘呢?国公爷让她在这不就是为了伺候太夫人吗?如今太夫人病重,她又去哪里懒着了?”
罗嬷嬷也被吓得不轻,脸色都是苍白的。
“张姨娘……张姨娘在佛堂念经,说是……说……”
国公爷怒吼,“说什么?磨磨唧唧的,还不把她喊来。”
罗嬷嬷跪下磕头,“国公爷,府里都说昨儿闹鬼是因为绿芙肚子里的孩子化成冤魂来索命了,所以才会把太夫人吓成那样,张姨娘害怕,所以……所以才会去佛堂替太夫人念经祈福。”
国公爷大怒,“绿芙腹中的孩子小产是太夫人下的手?”
罗嬷嬷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秦夫人也不管这种事儿,进屋都不带坐下的,口头嘱咐一番让侍女尽心服侍太夫人后,就向护国公行了一礼。
“国公爷,今日宣王妃寿辰,妾身要赶去贺寿,再晚就误了吉时,先行告退了。”
护国公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愧疚,可秦夫人自始至终都不看他的脸,也不等他开口就自己退下。
看着她转过身后,护国公又是一阵心痛。
宣王妃寿辰,宣王府大摆宴席。
远远透过帘子,江明月就看见好多高头大马的马车停在宣王府门外。
裴知砚轻咳两声,“宣王殿下与当今陛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手足情深,自然是世家贵族巴结的对象。”
江明月点头,“难怪如此,今儿这条街都快赶上如意坊开张时候的闹市了。”
一时马车停下,腰间系着红绸缎的小厮看清是护国公府的马车后,赶紧派人去传宣王妃身边的老嬷嬷。
“世子和少夫人快请下马车。”
江明月被茯苓扶着去了车厢,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今儿真是热闹。”
侍女眉宇间尽是喜气,“王妃的病好了起来,这可是王府天大的喜事。”
老嬷嬷满脸喜气地走了过来“世子和少夫人快请,王爷和王妃从早上就在盼着你们,郡主方才还派人来催呢。”
江明月淡淡一笑,和裴知砚分开进了内院后,耳边突然传来江静姝的声音。
“江明月?”
江明月回头就看见江静姝恶狠狠地瞪着她,周围人都知道江家换亲一事,一时间乐得看笑话。
哎呀呀,嫡女当年打死都不嫁的护国公府,让庶女捡了漏,如今庶女看着比嫡女还要风光。
谁能咽下这口恶气啊?
江静姝趾高气昂,眼神里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来宣王府参宴竟然没有依照时辰,迟了可是失礼,你未出阁时母亲教你的礼仪都喂到牛肚子里了吗?不过是个世子夫人就敢在宣王府摆架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江明月一脸坦然,这话要是落在原主耳朵里,原主现在早就瑟瑟发抖。
可她不怕,她又不是原主,在她眼里,江静姝算个什么东西?
淡淡一笑,调侃道,“这不是永宁侯府的二少奶奶吗?没想到你今日居然还有脸来,让我瞧瞧你的脸,看来数月前宣王府郡主赏你脸上那俩巴掌是彻底治好了。”
裴知砚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温水,咳嗽声渐停,再次说话时都带着几分愧疚。
“有没有被我吓到?”
江明月心里一软,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没有。”
确实没有,她实习时在医院里见过的重症病人多的是,不仅身体有病,家属的脑回路也是清奇的存在。
相比较而言,这位小哥哥是最让她省心的了。
“我活不长了……”
裴知砚脸色落寞,长长的睫毛也随着他的眼神垂下,江明月也被他的情绪带动,一阵揪心。
“你别多想,好人有好报,你是个好人,身体一定会变好的。”
他是个好人?
裴知砚差点笑出声,只能装作咳嗽舒缓笑意,江明月也开始打起了哈欠。
“困了?”
江明月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在江府,他们都不让我睡觉的。”
真是个小可怜!
裴知砚想起了暗卫们查到的消息,江明月在江家是最不受宠的庶女了。
“那就安置吧。”
“好呀好呀!”
江明月的眼睛都亮了,今晚她能抱着男模睡了!
这个兴奋劲儿也不过维持了几秒,下一刻裴知砚就给她泼了盆冷水。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咔嚓!她又裂开了!
“这样不好吧,毕竟……毕竟是大喜之日……”
裴知砚挑了挑眉,江明月赶紧改口。
“我的意思是,我刚嫁进来第一天,就让你一个生病的人睡在地上,不太好吧?”
“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做不到让一个病人睡在地上。
裴知砚轻咳两声后也不再客气,隔着门窗唤来伺候的丫鬟后就由小厮扶着去了净房。
等他出来时,江明月已经换上了薄薄的寝衣,举手投足间尽显婀娜有致的曲线,红色的绸缎衬着白皙的肌肤,更添了几分暧昧。
裴知砚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移开视线,喜怒不形于色,旁人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江明月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梳洗过后直接躺在了地上铺好的厚软上。
房间里暗香浮动,这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江明月还在想着要怎么给他治病。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裴知砚突然睁开了眼睛,剑眉星目,丝毫不见一点颓丧的样子。
借着月光看清了江明月真的睡熟后,才脚步轻移到了外间,房梁上的黑衣暗卫早已等候多时。
“主子,您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吐血吓人了?”
裴知砚轻咳一声,“胆子那么小,万一再吓出点病,回头旁人再说本世子克妻怎么办?”
“可是……可她万一是太夫人的人怎么办?”
裴知砚摆手,“此事不必再提,我心里自有分寸,你去查江家换亲一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嫁过来的人怎么突然换成了江明月?”
暗卫恭敬领命,裴知砚轻功落在地上回到房间,江明月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裴知砚轻笑一声,粗鲁地夺走并抛开她熟睡时紧紧抱着的枕头。
江明月手里突然少了东西,睡梦里哼哼唧唧,裴知砚柔力捏了捏她的脸颊。
肉肉的,手感非一般的好。
反正人都已经嫁过来了,成了他的媳妇,那就将错就错吧!
裴知砚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和衣躺下。
江明月始终都没有发现自己手里的枕头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活人,习惯性地搂着,还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自己的小脑袋。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
许是这具身体养成的起床时辰,江明月的意识已经幽幽转醒,随后才意识到手里玩偶的手感不对啊?
哦,她已经穿越了,手里抱着的是枕头!
不对啊!
枕头怎么是热的?
还会动?
江明月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一张妖孽脸近在咫尺。
裴知砚平躺在床上,寝衣凌乱、领口大敞,肤色冷白,目光往下望去,还能看到隐隐约约的……
江明月脸红地避开眼睛,虽然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帅哥,她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怀中?
难道昨天晚上她……把他糟蹋了?江明月下意识提了一口气。
造孽啊!
还好先醒过来的是自己,这要是裴知砚,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她的小脑袋里冒出,见裴知砚还在熟睡中,江明月只想离开这个小小的床榻,去外面喝口茶冷静一下。
而裴知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静,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江明月眨巴眨巴眼睛,最后嘴直接亲了上去。
管他呢?反正都已经占了便宜,不占白不占!
裴知砚心里发麻。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她醒来后惊慌失措,他醒来后柔声安抚她吗?
怎么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好像颠倒过来了?
江明月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刚睡醒,刚刚还没反应过来。”
说是这么说,抱着他的手却是丝毫不见松开。
裴知砚耳根发红,只见江明月立马坐了起来。
“我怎么会睡在床上?”
总算是到了这一步了,裴知砚轻咳一声,望着她的眼神里都带着委屈和无辜。
“昨天半夜你一直喊冷,然后就自己躺在了床上。”
“你可以把我喊醒啊?”
裴知砚哀怨,“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还抢走了我的被子。”
江明月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确实是昨夜睡觉时裴知砚盖着的那件。
穿越的第一天,她就梦游了?
江明月抽了抽嘴角,看着瘪着嘴角的裴知砚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生硬地说,“被子还给你。”
留下这一句话后,就徒步走到了净房,活生生像一个拔屌无情的臭男人。
黄花大世子裴知砚捂着被子满脸黑线。
屋外的侍女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红着能滴血的脸,垂下头不敢说话。
“世子,少夫人,该起床去请安了。”
大婚第二天要去给公婆敬茶,然后被带着去认亲。
也不知道护国公府到底是怎样一个火坑?竟然让重生女宁愿嫁给一个庶子都要避开这门亲事?
江明月打起精神,与原主自幼长大的侍女茯苓带着小丫鬟为她净面梳妆。
镜中的女子与她前世的容貌相似,但没有丝毫班味,更显得清雅脱俗。
肤若凝脂、花容月貌,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透出几分撩人不知的无辜。
穿上一袭海棠红衣衫,头上戴着同色的宝石金步摇,江明月也觉得稀罕,这还是她第一次穿上古装。
茯苓试探着问,“少夫人,这样打扮可还好?”
江明月瞧了她一眼,原主的记忆告诉她,这个丫鬟百分之百可以信任。
莞尔一笑,“茯苓的手真巧,我很喜欢。”
镜子里映出一个病弱的贵公子,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镜中的美人。
江明月玩心大起,走到他的身边,“世子,我这样打扮好看吗?”
裴知砚嘴角勾起,“甚好。”
江明月正欲开口询问时,突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诡异香气,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随后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捂着鼻子。
“世子,你身上熏的香我闻不惯,能不能换件衣衫?”
裴知砚挑了挑眉,垂下头细闻身上衣衫的味道,上好的珈蓝香,闻不出什么不妥。
江明月却是皱眉看着他。
方才她一靠近,系统就发起了警报,珈蓝香里有淡淡的乌头味道。
乌头有毒,更何况被熏到衣衫上。
裴知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微微一笑,“既然你闻不惯,我换了就是。”
江明月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的侍女秋兰皱眉劝阻。
“世子,此香是夫人特意为您寻来的安神香,若是您换了,夫人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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