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越贺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 全集》,由网络作家“宁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务完成后,我听到七杀阁的老三调侃宁越。“老大,你与贺樱又要分开几天了吧?我天天听你们的墙角,都担心你们的床榻散架!”宁越哂笑:“她不愧在青楼里练过,让人食髓知味。”“不过——”宁越正色,“我与姜颜成亲在即,你们可别在她面前说漏嘴。”“那当然,谁不知道老大你为了娶姜小姐,付出多少努力呢。”贺樱扭着腰肢走过来,旁若无人的搂住宁越的脖子:“这回,你又要让我独守多久的空房?”她娇笑:“罚你今晚‘弹尽粮绝’。”在周围人暧昧的笑声中,宁越一把抱起贺樱,走进了房中。他们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姜颜,在七杀阁中排行第五。我精通易容之术,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宁越与贺樱的每一次恩爱,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去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我要退出七杀阁。”“想要退...
《我死遁后,未婚夫追悔莫及 全集》精彩片段
任务完成后,我听到七杀阁的老三调侃宁越。
“老大,你与贺樱又要分开几天了吧?
我天天听你们的墙角,都担心你们的床榻散架!”
宁越哂笑:“她不愧在青楼里练过,让人食髓知味。”
“不过——”宁越正色,“我与姜颜成亲在即,你们可别在她面前说漏嘴。”
“那当然,谁不知道老大你为了娶姜小姐,付出多少努力呢。”
贺樱扭着腰肢走过来,旁若无人的搂住宁越的脖子:“这回,你又要让我独守多久的空房?”
她娇笑:“罚你今晚‘弹尽粮绝’。”
在周围人暧昧的笑声中,宁越一把抱起贺樱,走进了房中。
他们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姜颜,在七杀阁中排行第五。
我精通易容之术,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宁越与贺樱的每一次恩爱,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去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
“我要退出七杀阁。”
“想要退出?
规矩你知道。”
“是,三天之后,我会在京城永远消失。”
----贺樱是半年前加入的七杀阁。
她生得本就美艳,又因为任务,曾蛰伏在青楼几年,整个人更是风情万种。
一次暗杀任务中,她中了迷情药。
宁越当着我们的面,毫不犹豫的把贺樱抱去了房中。
哪怕我说,我有解药。
宁越怒道:“解药哪有我解的快,人命关天,请你让开。”
老三他们笑我不解风情。
“小五,你还年轻,不懂这个乐子。”
我易容的是一张少年的脸,加之我身量瘦削,刻意压低了嗓音,没人怀疑过我。
那一夜,我站在他们的窗外,看着烛影摇曳中肢体纠缠。
听着宁越不知唤了多少次水。
老三还啧舌调侃:“不愧是老大,体力强悍。”
他挤着眉眼拍了拍我:“哎你说,那姜家小姐那么娇弱的一个人,与贺樱可不同,不知以后能不能承受得住老大的热情?”
我拂开他的手,带着一身冰冷离开。
自打这次“解毒”之后,宁越与贺樱简直形影不离,无论什么任务,宁越都要想方设法带着贺樱。
他在七杀阁与贺樱缠绵,转头在我面前又是一副谦谦君子,情真意切。
就如这次。
听着房中传来床榻摇晃的声响,隔着未闭紧的窗缝,我看到衣裳散落一地。
贺樱的肚兜挂在宁越的剑柄上,那里是我亲手系上去的穗子。
我自虐一般捏紧了手,任指甲抠破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越终于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贺樱一张桃花面上薄汗淋淋,她衣衫不整的跟着出来,一把拉住宁越的手。
“阿越,我不想和你分开。”
宁越眉眼淡漠:“松开,我要赶着回去看阿颜。”
贺樱咬着唇,一脸委屈:“你不要每次都突然这么冷漠嘛!”
“我只祈求能在你心中有一点小小的角落,哪怕当你的妾,我也甘愿。”
宁越冷笑着抽回手:“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我和姜颜之间,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
贺樱落寞的站在那里,眼圈泛红,泪珠将落未落。
一阵风吹过,贺樱瑟缩的抱住了肩膀。
宁越看着她,忽的叹了口气。
他捡起地上的外衫,披在贺樱的身上。
“好了,别闹了。”
“一切,等到我和阿颜成婚后再说。”
京中传着一个新鲜事。
原本要娶亲办红事的宁家,却一夜之间挂起了白绸。
“宁公子的未婚妻没了。”
“哎哟,那宁家公子颓废的不行,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不睡,都没个人样了。”
“真是青梅竹马,用情至深啊!”
我坐在茶馆的包间里,漠然的听着茶客们的闲聊。
“还听说,姜小姐居住的院子也被一把火烧没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
“连睹物思人都没办法。”
他们用一个“惨”字做了总结。
头上一痛,是萧长泽用折扇打了一下我的头顶。
“以后,你不可以乱来了!”
“你不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说好了假死离开,你这做的未免太真了些,连本王差点都给骗了。”
不是差点,我确然看见萧长泽流泪了,挺稀奇。
“其实,你可以不必离开。”
“换个身份——”萧长泽看向我,眼睛里闪过莫名的情愫,“留在我身边。”
“当年我来晚了……如果早一些,未必……”我挪开眼,举起茶盏和他碰了碰杯,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
我说,“师父请我去当掌门呢。”
“我还有一个门派要接管,京城,不适合我。”
我那个厉害的师父,是一派之主,当时为了承诺跟在萧长泽的身边。
他来信言他年纪大了,要云游四海,说教了我这么多,该我报答了。
他甚至随意到把掌门的扳指叫个信鸽就送了过来。
我走到城门口的时候,正遇上宁越扶灵出城。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消瘦的厉害,下巴上有青色的凌乱胡茬。
他的头发之中,居然生出了密密的白发,好似一下老了十年,叫人意外。
宁越像具行尸走肉,茫然而麻木的走着。
忽的,他心有所感般抬起头,与我隔着人群遥遥对视,如今我易容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
他死水一般的眼睛就像注入了一道亮光,几步跨到了我面前。
捉住我的肩,他大声喊道:“阿颜,是你对不对?”
“你又易容来骗我了是不是!”
“你没死,你一定没死!”
他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不是,他就会疯掉。
我皱着眉拂开他的手。
“这位公子,休要胡言乱语。”
我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吴地方言回答他:“小女子一个异乡人,可不认识什么阿颜还是阿燕。”
仿佛所有的信念被断绝,宁越松开手,连退几步。
“是啊,”他喃喃说,“阿颜——已经死了。”
“被我害死了。”
蓦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的惊呼中,轰然倒地。
我没有停顿,决绝的出了城门。
今时今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停下脚步。
第二日,我醒来时,宁越正坐在我的房中。
见我醒来,他提起一件大红的嫁衣,欢喜的喊我:“阿颜,你看!”
刺绣精美的嫁衣,坠着价值不菲的珍珠和流苏,一展开,满室都跟着流光溢彩。
确实是一件很美的嫁衣。
它的样式是我和宁越一起执笔画下的。
画下它的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可现在,这件嫁衣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
门外有小厮慌张的来报,说有个姑娘找上门,请求宁越的收留。
不出意料,是贺樱。
她跪在地上,流着泪,楚楚可怜的说:“奴家献舞时,被权贵看中,如果宁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就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宁公子是好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当个下人就行!”
宁越犹豫的向我望来。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这位姑娘这么可怜,阿越,你就帮帮她吧。”
“宁府这么大,多她一个无所谓。”
我的一句话,让贺樱留了下来。
今天我要去寺里祈福,舟车劳顿,得明早才能回来。
宁越依依不舍的握住我的手:“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一定要今天去祈福吗?”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柔声道:“我怕你出任务有危险,求个安心。”
马车出了城,我却没有。
夜晚时分,我悄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的人不在,房间里却亮着灯,有女子的笑声传出来。
“阿越,你看我美不美?”
我从窗户中望进去,瞳孔猛的一缩。
贺樱穿着我的那件嫁衣,坐在我的妆镜前巧笑倩兮。
宁越抱着臂,漫不经心的望着她:“再美也没有阿颜美。”
“好了,别胡闹了,以后再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乱做决定,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贺樱咬着红唇,美目流转:“那人家想你嘛……我根本就克制不住想见你的心。”
“没有你的怀抱,我夜里都睡不安稳。”
灯下,美人,直白的情话,让人无法抗拒。
宁越握住贺樱的下巴,低头与她缠绵悱恻的亲吻。
“脱掉嫁衣,别弄脏了。”
贺樱却不愿意,她半倚在我的床榻上,摆出邀请的姿态,媚眼如丝。
“我想穿着嫁衣,就当今晚是我与你的洞房花烛夜,就当我嫁给你了……你就成全了我的心愿吧!”
旖旎暧昧的声响连绵不绝。
嫁衣的珍珠被扯断,落在地上,弹跳着滚远。
无人在意。
我的眼眶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
我连夜求见了七杀阁的主人,瑞王萧长泽。
“王爷,我要退出七杀阁。”
萧长泽伤养好的那一日,小树长高了一小截。
在树下,他对我说。
“经过一场生死,我才发现,许多东西都是虚妄。”
我惊奇的看着他:“你看破红尘了?”
萧长泽无奈的叹气,他捉住我的手:“别打岔,你先听我表白。”
“原本在我心中,皇位才是第一。”
“可是刺客围杀那日,生死之际,我心中想到的不是皇权,不是名利。”
“而是你,只是你,姜颜。”
“我想,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懊悔?
可是,先懊悔的却是我。”
“如果我真的死在你面前,你该怎么承受?”
“所以我努力的活下来,我想告诉你,皇位我不争了。”
我问:“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会后悔吗?”
“不会。
如果我当了皇帝,那就必须要面临后宫女人众多的问题,难道让你像从前一般,再为男人痛苦吗?”
“那我与其他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倒不如当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逍遥王爷。”
“我已经错过你一次了,不会再放手!”
清风飒飒,吹得树叶簌簌,仿佛一首歌谣。
我回过味来,使劲抽回手:“你当皇帝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要给你充盈后宫吗?!”
萧长泽握得紧紧的,笑了:“行行行,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能受委屈?”
“我来当上门女婿吧!”
隔天下午,宁越让丫鬟为我梳妆打扮。
“何家公子办宴,邀请了我们同去。”
何家公子,何文景——亦是七杀阁的老三。
七杀阁的人,明面上都有不同的光鲜身份做掩饰,除了我。
他们几个人对我一无所知。
“姜姑娘,宁哥平日总是念叨你,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别提多专情了!”
何文景笑着打趣。
宴席过半,一个女子穿着西域的舞裙,蒙着面纱,跳起了舞。
“宁哥,我专门请来的舞女,你好好欣赏。”
何文景悄悄的对宁越递了个眼神。
那女子腰肢纤细,舞姿妖艳,伴随着白皙赤足上的金铃叮当,妖媚惑人。
一曲舞毕,一阵风恰巧吹过,拂落舞女的面纱。
我捏紧了酒杯。
是贺樱。
宁越的酒杯落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樱妖娆的走过去,拿起酒壶挨个儿斟酒。
却在为宁越倒酒时,手一滑,半数酒液洒在宁越的身上,衣服都浸透了。
她惊慌失措的掩住口,眼中泪水盈盈欲滴:“公子,奴家不是故意的。”
“奴家带您去换一件衣裳吧!”
宁越看了我一眼,下意识的开口:“不必了。”
何文景劝他:“还是去换一件吧,你看人家姑娘都快吓哭了。”
“我想姜姑娘不会连这个都不同意吧?”
我从善如流:“当然不会,阿越,你还是去换吧。”
得了我的同意,宁越才站了起来:“那好吧,我去去就来。”
去去就来?
我想贺樱大费周章的和他见面,不是为了去去就来吧。
我借口酒多了去吹风,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宁越和贺樱的身后。
两人几乎的是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假山里,连去房间都等不及。
“你的胆子不小,居然敢对我用计?”
“要是让阿颜发现了蛛丝马迹,我定不饶你!”
女人娇笑着:“奴家好怕呀,郎君你摸摸我的心,跳得急不急?”
衣衫撕裂声旋即响起,伴随着宁越咬牙切齿的话语。
“那我要狠狠的惩罚你!”
不堪入耳的动静,假山哪里能隔住?
我仿佛一尊雕像,没有了生命力。
电光火石间,那个埋首在宁越怀里的女人猛地抬起眼眸,与假山外的我两两对视。
她勾唇挑衅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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