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文叶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年夜饭,竟是全家催命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大年初一。村里最长寿的阿祖去世了。阿祖斜躺在自家的门槛上,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死了。脑袋上还有伤,村长惋惜地下了定论,是不小心摔倒,当场去世。在村里,这算是喜丧。无儿无女活了123岁,死的干脆没遭什么罪。大家都为阿祖高兴。村里最有钱的大善人黄老五拍着胸脯保证,会让阿祖走得体面他这些年不仅给村里修桥补路,还为学校出了很对力,让很多孩子多上了几年学。这次他主动承担了阿祖的身后事,大家一点也不意外。结果棺材还没开始做,初二的时候黄老五也死了。他是去河塘边刷牙的时候,被牙刷插穿了脑袋,死在自家的河塘里。诡异的是,他双腿跪地插在只到小腿的泥塘里,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像是在向什么东西求饶。眼睛却瞪得老大,眼球像是要蹦出来。他老婆扑倒在...
《除夕年夜饭,竟是全家催命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大年初一。
村里最长寿的阿祖去世了。
阿祖斜躺在自家的门槛上,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死了。
脑袋上还有伤,村长惋惜地下了定论,是不小心摔倒,当场去世。
在村里,这算是喜丧。
无儿无女活了123岁,死的干脆没遭什么罪。
大家都为阿祖高兴。
村里最有钱的大善人黄老五拍着胸脯保证,会让阿祖走得体面
他这些年不仅给村里修桥补路,还为学校出了很对力,让很多孩子多上了几年学。
这次他主动承担了阿祖的身后事,大家一点也不意外。
结果棺材还没开始做,初二的时候黄老五也死了。
他是去河塘边刷牙的时候,被牙刷插穿了脑袋,死在自家的河塘里。
诡异的是,他双腿跪地插在只到小腿的泥塘里,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像是在向什么东西求饶。
眼睛却瞪得老大,眼球像是要蹦出来。
他老婆扑倒在河边,哭天抢地,却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刚接生回来的奶奶挤进人群,脸色凝重。
她仔细看了看黄老五倒下的位置和乌青的脸。
用手拂过他的脸,想帮他闭上眼睛。
可是黄老五的眼睛死活不闭上,围观的村民都倒吸一口凉气。
奶奶又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口诀,再次拂上那张惨白又透着乌黑的脸。
黄老五这才闭上眼睛。
众人都长舒一口气。
奶奶又掐着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看到奶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心里也跟着发毛。
“奶奶,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奶奶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阿祖和黄老五的死,怕是和沾运饭有关。”
“沾运饭?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邪术,专门沾别人的气运。”
“我也只是大概听三叔公提过一嘴,在除夕夜通过要别人的饭,沾走这人的气运,连续沾无人,就能形成五鬼沾运阵!”
奶奶看到我困惑的表情,叹了口气:“五鬼沾运阵一旦完成,阵中的五个人就会陆续死去……而且是因为运气用光,倒霉到死。”
“阿祖跌倒在门槛上,黄老五刷牙就被牙刷戳死……”
黄老五的老婆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是老周头!”
“他那个傻媳妇儿和儿子跑了之后,他就除夕夜到处要饭,我记得第一年来我家,被我骂走,阿祖看他可怜,给了他剩饭!”
她指着黄老五的尸体,叫嚷起来:“第二年,他又来我家讨吃的,我家这口子心善,就给了他好大一个肘子呢!”
“没想到呀!把命给送出去了啊!”
村子里没有秘密,哪家做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很快就会传遍全村。
“没想到阿祖的死也是因为他。”
“第三个是王寡妇,第四个好像是李老师吧!”
“哎哟,那今年是谁呀?”
王寡妇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她嘴里念念有词,害怕的看了看李老师:“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他们是谁?”躲在在我身后的叶文,突然好奇的问。
李老师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王寡妇。
王寡妇立刻噤了声。
“既然是阵,那应该就有破阵的方法吧?”李老师收敛了厉色。
“攀子奶奶,您有没有什么办法?”
奶奶微微皱眉,沉吟片刻道:“我道行太浅,没见过这种阵,”
“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老周头问清楚这阵法的主体在哪儿,应该可以破阵!”
“那我先去老周头家里搜查一下!”
李老师扭头就急匆匆地走了。
王寡妇见状赶紧紧随其后,只是脚步略显慌乱。
毕竟她就是下一个了。
除夕夜那个要饭的老头!
一股恐惧从脚底直窜我的脑门。
“那个老周头,是不是看起来六十多岁,穿的破破烂烂,还瞎了一只眼?”我努力回忆那个老头的相貌。
旁边几个村民纷纷点头。
“我……我除夕晚上给了他饭吃……”叶文撇着嘴,大颗地眼泪掉下来。
奶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完了!”。
“我也会被沾光气运吗?”
“我会死吗?”
我们村有个老周头,
五年前他的傻媳妇儿和儿子跑了之后,
他就疯疯颠颠的。
只在每年除夕夜拿个破碗去要饭,一年一家倒也不多要。
但你要是不给,他会在你家门口撒尿骂上几个小时。
今年除夕,老周头敲开了我家的门。
爷爷奶奶刚好不在家,女朋友把家里的烧鸡、炸鱼给了他。
结果第二天,村里开始死人了。
大年初一,村里最长寿的老人死了。
大年初二,村里最有的钱黄老五死了。
奶奶说这是被吃了沾运饭,会死人。
“除夕的饭菜不能给外人,特别上门来要饭的!”奶奶抓着我的手,语气格外严肃。
“攀子,文文,记住了!”
我笑着拍了拍奶奶的手背:“奶奶,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奶奶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爷爷已经拽着她出门了。
“快走吧,二丫还等着你给接生呢。”奶奶叹了口气,跟着爷爷走了。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回堂屋后,我一把搂住叶文。
“嘿嘿,媳妇儿……”
回村这么多天没开荤,我早就憋坏了。
“讨厌。”叶文娇羞地推了我一下。
温润的手拈起我胸前的玉佩,这是刚确定关系时,她送我的。
此刻沾了我的体温又带着她手上的力道,着实勾人。
我正准备更进一步。
“吱嘎——吱嘎——”
一阵刺耳的刮擦声,从门外传来。
我浑身一激灵。
什么声音?
叶文也听到了,疑惑地看向我。
“去看看吧!”她有些害怕。
“没事儿,估计是野猫。”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发毛。
我很多年没回来了,今年要不是女朋友吵着想来见见世面。
我也跟着爸妈去海南了。
“吱嘎——吱嘎——”
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耳。
像指甲划过黑板,让人头皮发麻。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状着胆子走到门口。
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望去,只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
是个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独眼老头!
手里拿着个缺了一块的破碗,一下一下地磕着门槛。
“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奶奶的叮嘱,在我脑海里炸响。
除夕夜的饭菜,不能给外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忌讳,,但是奶奶曾经学过点道术,听她的总没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正准备关门。
叶文手里拿着满满一盘烧鸡和炸鱼,已经递到了老周头面前。
叶文回头看着我,笑着说:“攀子,这位大爷看着太可怜了,就给点吃的给他吧。”
“别给他!”我冲过去,一把拉住叶文的手腕。
晚了!
老周头以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速度,一把夺过盘子。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老头浑浊的一只眼珠,看的人心里一阵发毛。
那只好眼,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没有一丝生气。
而另一只眼,肌肉萎缩,眼睑紧紧地挤成一道缝隙。
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恐怖,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他吃完最后一口,舔了舔手指。
“谢谢你的饭,你会有好报的。”他的声音像院子那台破风箱,刺耳而难听。
随后他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消失在夜里。
我连忙关上门!
心里隐隐生出一些不安。
但这份不安,很快就随着和叶文的深度交流被我抛之脑后了。
天刚蒙蒙亮,我就和叶文拿着榔头出门了。
学校外,三叔公已经在等着了,手里提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不知道装的什么。
李老师也来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开始吧。”三叔公沉声说道。
学校的篮球场,是黄老五出钱修的,本该承载着无数梦想与活力的地方。然而,如今却沉睡着一个年轻而无辜的生命。
李老师站在篮球场东南角,一步步缓缓前行,仔细地数着数。
直到数到第12个脚掌长度,李老师停下了脚步,指着那块看似普通的水泥地,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就是这里。”
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抡起榔头,开始砸水泥。
“哐!哐!哐!”
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
水泥块崩裂,露出下面的泥土。
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捂住鼻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泥土很快被挖开,森森白骨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猛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黄老五,做孽啊!”三叔公狠狠地骂了一句。
随即从布袋里拿出五个坛子,每个坛子里都贴着符咒。
他点燃香烛,口中念念有词。
桃木剑在他手中挥舞,一股黑烟从坛子里升起。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那种诡异的心悸感又出现了。
比之前更强烈!
但很快,这感觉就消失了。
三叔公做完法事后,神情肃穆地指挥着大家,一起将周岩的尸骨小心翼翼地装殓进棺材。
为了彻底压制住尸骨中残留的煞气,防止其再次作祟,三叔公特意嘱咐:“必须赶在正午时分下葬,才能够最大程度地克制阴邪之气。”
这是三叔公一早勘察选定的吉地,位置背靠青山,面向绿水,周围绿树环绕。
着实是个好地方。
我们把他们母子的棺椁都抬了过来。
三叔公手持桃木剑,在棺材四周走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他将一张画有复杂符咒的黄纸贴在棺材盖上。
做完这些后,指挥众人将棺材放入墓穴中。
棺材入穴的那一刻,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一铲铲黄土被小心翼翼地堆砌在棺材上,每填一层土,三叔公都会在上面撒上一些朱砂,并用桃木剑轻轻敲击几下,确保封印稳固。
随着土层逐渐增高,墓穴慢慢被填满,新坟逐渐成形。
最后,三叔公在坟前点燃了三炷香,插在香炉中。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甚至连老周头都没出现!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心里有一丝不安。
可其他人都很开心,我也就没说什么。
三叔公给了叶文和李老师一人一张符。
“贴身带着,保你们平安。”三叔公嘱咐道。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各自散去。
我回到家,叶文已经把符贴身放好了。
“没事了,别担心。”我安慰她,却也安慰着自己。
可第二天,噩耗传来。
李老师死了。
回城的火车上。
叶文把外套递给我。
“穿上外套吧!有点冷。”她一如从前的温柔体贴,可眼神却飘忽不定。
穿上外套,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我的胸口。
符咒。
我心头一窒。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就像我此刻混沌的思绪。
从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开始,我就想问问她。
是不是真心喜欢过我。
哪怕那么一点点。
“攀子,送你的玉佩还贴身带着吧?”她温柔地问我,像所有热恋中的女孩一样。
我强颜欢笑:“每天都带着。”
我知道你希望我每天都带着这锁魂玉佩。
叶文,或许应该称呼你。
江雪。
江雪是周岩的邻居,青梅竹马。
六年前离开村子,错过了周岩的死。
后来她知道真相后,千方百计地接近我。
成了我女朋友。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复仇而已。
包括三叔公。
他是周岩的亲外公。
年轻时抛弃了他出轨生的傻女儿。
一直心里有愧。
直到傻女儿惨死,被奶奶请来给我收惊时,知道了女儿和外孙的惨死。
一方面苦于不能杀了这些仇人,另一方面,苦于找不到尸骨。
于是他找到老周头,教了他沾运的方法。
想复仇的同时,让周岩借壳还魂。
虽然这个方法让老周头遭到反噬渐渐变傻,还瞎了一只眼。
但是他们义无反顾地去做了这件事。
后来三叔公又遇到回村找周岩的江雪。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将阵法升级。
于是江雪费尽心思接近我。
在时机成熟时,把我这个躯壳带回村里。
只是可惜,叶文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心害我爷爷奶奶。
于是决定牺牲自己做这第五个阵。
短暂清新的老周头不愿意再牺牲无辜的人,所以一直躲在山里不愿意面对。
而我晕倒之后,周岩的魂魄借助我这个躯壳的力量,与他父亲在梦里见了面。
但是他不愿意看到三人为了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他遭到天谴。
在他的劝说下,老周头也释然了。
于是决定牺牲他自己。
所以,江雪没有出事。
而三叔公在耗了几年寿命之后,也选择尊重周岩的决定。
因为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周岩在与他对话。
他听懂了,所以走了。
只有江雪还按照原计划,在等我这个躯壳与周岩的灵魂渐渐融合。
我闭上眼睛,想起那天昏迷时,与周岩魂魄的对话。
“阻止他们,攀子。”他虚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他们逆天改命,也会受到反噬的。”
“他们都是爱我的人,这个结局是我不愿看到的!”
“恶人也都有了恶报,我没有其他奢求了。”
“不要佩戴那个符咒!取下那个锁魂玉佩!再过49天,我就会自动消散了。”
可是周岩,我的朋友。
如果当时我不是害怕得什么也没做,你也许不会死。
我知道你被黄老五骗,是因为想挣钱给我买话本。
你知道我有多内疚!
可我,却在你生死攸关的时候,选择了退缩!
这多活的五年,我已经知足了。
如今,换你来人间看看吧。
我睁开眼睛,看向江雪。
她依然温柔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爱意。
只是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透过我在看周岩。
“冷吗?”她关切地问我。
“不冷。”
我摇摇头,胸口却像火烧一样疼。
周岩的魂魄,一直在拒绝与我的身体融合。
不过,有符咒和“玉佩”的加持,
相信很快他就可以用我的眼睛,看这个世界。
尸体被我们用绳子拉了上去。
我们立马按照三叔公的要求准备了各种做法用的材料。
直到夜幕降临,终于在村口的空地上搭建起一座简易的法坛。
法坛四周用红绳围起,红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系着一张用朱砂画着符咒的黄纸。法坛中央摆放着一张供桌,香炉里檀香袅袅升起。
三叔公站到法坛中央,双手掐诀。
念完咒语后,绕着法坛走了一圈,用剑尖在地面上画出一道道复杂的符文。
“起棺!”三叔公高喊。
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应声而动,弯腰抬起棺材。
起初,棺材还算是轻便,但走着走着棺材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附着,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大汉们的步伐开始变得吃力,原本挺直的腰背渐渐弯下,脸上的肌肉也因用力而紧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他们喘着粗气,越来越走不动道。
突然,走在一旁的王寡妇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栽倒下去。
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的脖子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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