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侯府 番外》,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做什么?”程念影问。“这是在设道场。陛下听闻府上出了人命案,特地让金光寺的高僧前来超度亡魂,什么妖邪都不敢再侵害郡王府。”“府上死人的事,陛下都知道了?”程念影一愣。“是呀。陛下素来最关照郡王府上的事。”程念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来杀人虽易,但还是要小心为上。听闻郡王妃回来了,施嬷嬷很快就出来相迎了,她扶住程念影的胳膊,问:“晚些时候,主子要不要去道场那里瞧一瞧热闹?”程念影虽然求了个高僧开光的护身符,但自己是并不敢去见高僧的。她看话本子里都写,说高僧一见杀过的人,便知那人身上有血光,有孽债。若被当场点破,可怎么是好?程念影当即摇了摇头。她也不想听高僧告诉她,下辈子只能投胎去畜生道。“我去看狸奴。”她细声道。施嬷嬷哪有不应的...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侯府 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做什么?”程念影问。
“这是在设道场。陛下听闻府上出了人命案,特地让金光寺的高僧前来超度亡魂,什么妖邪都不敢再侵害郡王府。”
“府上死人的事,陛下都知道了?”程念影一愣。
“是呀。陛下素来最关照郡王府上的事。”
程念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看来杀人虽易,但还是要小心为上。
听闻郡王妃回来了,施嬷嬷很快就出来相迎了,她扶住程念影的胳膊,问:“晚些时候,主子要不要去道场那里瞧一瞧热闹?”
程念影虽然求了个高僧开光的护身符,但自己是并不敢去见高僧的。
她看话本子里都写,说高僧一见杀过的人,便知那人身上有血光,有孽债。
若被当场点破,可怎么是好?
程念影当即摇了摇头。
她也不想听高僧告诉她,下辈子只能投胎去畜生道。
“我去看狸奴。”她细声道。
施嬷嬷哪有不应的道理?问过她累不累,听她说不累,便陪着一块儿去看猫了。
小猫崽长得很快,独活一胎,自然奶水充沛。
它趴在母猫跟前,眼皮还睁不开。
母猫便替它舔毛。
程念影看着看着,心想,投胎畜生道倒好像也没有不好。做这样的小猫也很好。
“好玩么?”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念影蓦地回头,便见吴巡推着傅翊近了。
“好玩。”程念影答。
“不是问猫,是问那魏家好玩吗?”傅翊兴致盎然。
才刚捅完“姐姐”奸夫的程念影,此时在傅翊面前开口都极有底气:“嗯,魏姑娘很有意思。一同玩了飞花令。”
虽是她们玩给她看的。
“还听了词,唱起来极好听。”
也是她们唱给她听的。
“没别的了?”
程念影沉默了下。
她糊弄别人是很快的,但在丹朔郡王的跟前,总觉得要难许多。
她很快想到了个中原因。
大抵是因,她又不与其他人做夫妻。夫妻是要做很长久的。她要为“姐姐”着想,不能留给她一个烂摊子,这才处处觉难。
“怎么?这就忘了还玩了些什么?”傅翊笑着看她。
“想着要不要同你说的……”
“哦?是想瞒我什么?”傅翊眼底的兴色更浓。
“今日魏家遭了贼。”
“……”
“魏姑娘与那个贼打起来了。”
“…………”
“那个贼被捅伤了。”
施嬷嬷听得惊呼一声:“那郡王妃可有受伤?”
“我自是好好的,不然一早喊痛了。”程念影满面无辜。
“那便好。”施嬷嬷松了口气,又问:“但今日郡王妃又受了一回惊吧?”
“人不可怕,鬼才可怕。因而没有受惊。”
此时傅翊更近,他扣住了程念影的手腕,低头嗅了下,失笑:“因而今日娘子手上又沾了些血气是不是?”
程念影:“有吗?我只是摸了下魏姑娘用来捅人的箭簇。”
傅翊从宫人手中接过帕子,给她擦了擦手,笑意深深:“以后可莫要再去摸了,箭簇锋利,当心伤着。”
“是啊,就连这魏家也不能再去了。”施嬷嬷连连摇头。
程念影方才蹲着看猫。
现在也还蹲着。
她抬脸与傅翊对视起来:“若我还想去玩呢?”
傅翊放轻了声音:“那带几个护卫好不好?”
“好。”
傅翊摸了摸她的发丝:“真乖。”
旁边的宫人不禁暗暗红了脸,纷纷低下头去。
此时听得一阵脚步声近。
程念影转头看去,便见一老者头戴僧帽,身披袈裟缓缓走近。想必就是大家口中的金光寺高僧。
她一下紧张起来。
傅翊明显感知到了她的紧绷,心下微微诧异,同时更有兴致地抓紧了她的手。
他不点头,纵使握着钥匙,却也连一根草都带不走。
他看着程念影在一只匣子前停下了脚步,淡淡出声:“那是东珠。”
“东珠?”
“其采捕艰难,价千金,每年漠黑国都会献上此宝,所得不过一二。此为御品,多佩戴在皇室成员的身上。而这一颗是去岁上贡的,其光华更胜从前。陛下特地将它赐予我大婚。”
程念影伸手摸了摸,将匣子合上,突然转过身来道:“不看了。”
“不看了?为何?”
怕起贪念。程念影抿着唇。
她走到傅翊跟前去,佯装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她虽没有那个意思,但听来却颇有几分浑然天成的娇意。
好听的话一箩筐,又这样会撒娇。吴巡在后头暗暗咬牙根,难挡啊难挡啊!
“好,那就不看。”傅翊应声。
二人一同离开了库房。
木轮子碾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响动。
程念影假装不在意地多问了句:“月例都是什么时候发呢?”
傅翊:“惯例是每月十五。”
“哦。”
月上枝头。
这是大婚后,傅翊第二回与程念影歇在一处。
程念影沐浴出来,见傅翊已经倚坐在床头了。
他身上虚虚拢着外衣,也带着水汽。想是在隔壁沐浴过。
一回生,二回熟。
何况第一回就没觉得可怕。
程念影熄了烛火,再熟练地爬上床,蓦地听见傅翊问:“不知侯府怎么教的你?”
程念影一顿。
哪里出错了吗?
紧跟着她感觉到一阵微风从身上掠过,衣衫窸窣,成年男子的气息混杂着药香气笼住了她。
她的视线慢慢因为夜色而变得清晰——
傅翊支着手肘,侧身靠近,好似下一刻便要将她覆住。
程念影绷紧了四肢,正待出声。
男人的手压在了她的唇上。
和大婚那日替她擦溢出来的口脂不同,他的手指冰冷有力,一点也不温柔。
程念影隐隐感知到了一种压迫感。
她轻轻吐着呼吸……然后也抬起手来,去碰傅翊的手腕。
“怎的这样紧张?出嫁前,侯府上无人教过你如何同丈夫亲近吗?”傅翊俯首问。
他的嗓音因为夜晚而多了些喑哑。
程念影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
但似是轻轻地从心尖上反复地摩挲而过。
半晌,见程念影动也不动,似是惊得呆住。
傅翊笑出了声:“莫紧张,我只是在想,你这张嘴怎的这样甜,侯府是如何养出来的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中熠熠。
带着似要将程念影整个人剖开来,仔细瞧个清楚透彻的雪亮。
那雪亮该使人发寒的。
但室内熄了烛火实在太昏暗,程念影费劲地仰着脸,也只能瞥见他下巴的轮廓。
傅翊松了些力道,程念影也终于能流畅地说话。
“怎样叫甜?”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下回她就知道怎么能不“甜”了。
傅翊却不答她了。
“夜深了,娘子,就寝吧。”
程念影睡不着,问他:“郡王怕鬼吗?”
傅翊:“不怕,倒忘了娘子今日有些害怕。”
他说着,人躺下去,手却抓住了程念影。
程念影觉得别扭。
他的手掌很大,本来是冰凉的,但覆上来之后,就抓得她掌心出了汗。
以致她一夜都没睡着。
第二日见天光一亮,便赶紧掰开他的手指跑了。
傅翊睁开眼,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遂又闭上。
……若不是皇帝钦点,不是武宁侯府送来。
还真有一点可爱。
*
此时武宁侯府上的气氛也仍紧绷着。
楚珍终于得了空见邹妈妈。
秦玉翎闷闷点头:“今日我姐姐姐夫回门,我一会儿便要到前头去了。”
好友摆手:“无妨,我与你什么交情,我只管在这里等你就是。你去吧。”
秦玉翎神情放松:“好,等我回来再与你品茗。”
他说着就大步往外走。
“等等。”好友叫住他,从袖中取出一物扔了过去,“便以此物作你姐姐的新婚贺礼吧。”
秦玉翎将那物牢牢抓在掌中,惊叹:“这方砚台不便宜吧?”
“景上阁的东西,自然价值不菲。”
秦玉翎面露惶恐:“那怎么好收下如此贵重之物?”
“你也是侯府公子,怎么这样大惊小怪?”
秦玉翎苦涩一笑:“武宁侯府如今想买这样一方砚台,可舍不得……罢了不说这些,你且等我,我去去就来。”
眼看着秦玉翎大步走了出去,他那个好友却并未在原地死等,而是如同在自己家一般,转悠一圈后走出去,叫住了秦玉翎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带路吧,还是去你们姑娘的闺房。”
大丫鬟瑟瑟发抖:“不,不行了,姑娘已经嫁人了,今日又是回门这样重要的日子,奴婢若是再做这样的事,叫人发现,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那人捻起她一缕发丝:“可你若不照做,我只好在这里要了你,叫你清白尽毁了。”
这厢暗涌起伏。
那厢郡王府的人抵达了侯府门口。
武宁侯与夫人楚珍一并等在那里,抬头望去,却只瞧见傅瑞明。
武宁侯很是失望:“爱婿没有前来?”
楚珍乍听见这般肉麻的称呼,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武宁侯却浑然不觉一般。
他内心里很清楚,这是门好亲,旁人想攀都攀不上。侯府能不能重回权贵的圈子,就要看那个病重的女婿了。
傅瑞明下了马:“进门说话吧。”
他语气冷硬,有些没将武宁侯放在眼中。
武宁侯能怎样?又不能与这天子亲信计较。
“请。”武宁侯立刻展臂。
只是目光还挂在后头的队伍上……不知回了多少礼来……
程念影慢一步下轿子。
楚珍自然而然地迎上了她。
双方一个照面,楚珍先愣了。这小丫鬟……气色还养好了些。
“走,跟娘进去。”楚珍压下念头,亲昵地握住程念影的手。
程念影很不自在,但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慢慢去靠近楚珍。
她闻到了楚珍身上的香气。
不如郡王府上的熏香好闻。
但这是母亲的气味。
秦玉容此时躲在花厅的屏风后,眼见着一行人踱步而来。金色步摇夺目,紫色罗裙绮丽,脖颈纤弱美丽,仿佛难以承受这般锦衣华服……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
那个代替她的人……竟然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那她的心上人,会不会将对方误认为她?
秦玉容霎时陷入了焦灼。
“傅大人,我就先陪小女回她出嫁前的院儿里说说体己话了。”楚珍侧身颔首。
傅瑞明自然不会阻拦。
负责接待他的是武宁侯,他只管与武宁侯说话就是。
楚珍抓着程念影的手,穿出了花厅。连施嬷嬷都被侯府上的嬷嬷给留住到一边说话去了。
而武宁侯则殷切地问起傅瑞明:“郡王身体如何了?”
花厅的声音渐渐远去。
程念影有些紧张。
那日相认匆忙,许多话都来不及细说。眼下有了时间了,她该说些什么呢?能说些什么呢?寻常母女该是什么样的?
她一派茫然。
楚珍也一路无话,直走到院门外,没等迈步进去,突然有丫鬟急急奔来,冲着楚珍低声附耳道:“不好了,姑娘突然昏倒了。”
一边的嬷嬷好几次想开口说“不可贪吃”,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傅翊将擦手的帕子丢到篓中,问:“吃饱了?”
“饱了。”
方才的合卺酒好喝,现下吃的也是美味佳肴。想到今日的经历,程念影都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宫人围上来给她擦了擦手,道:“奴婢伺候郡王妃沐浴更衣。”
程念影看了傅翊一眼,见他没别的表示,便跟着走了。
等人走远,一直站在傅翊身后的女子躬腰问:“主子,咱们走吗?”
傅翊:“等会儿。”
这女子名叫木荷。
郡王府上伺候的人,大半都是从宫中拨出来的。木荷便是宫女们中间管事领头的。
她在傅翊身边待的久,这会儿才敢皱眉道:“可主子该吃药了。”
“取过来吧。”傅翊盯着仍放在屋中的那口大箱子,显得不以为意。
木荷无奈,只得吩咐下去。
于是等程念影换了衣裳,挟着一身温热水汽过来,室内已经充满了药味儿。
傅翊正在喝药。
一直到喝完,宫人们将碗具都撤了。那放在手边的蜜饯,他也没动一口。
很是吃得苦的样子。
傅翊又擦了一遍手,然后抬头看程念影。
洗去了妆容,更显娇憨。
像初初绽开的荷苞。
“闻见药味儿了?”傅翊出声。
程念影点头。
“难闻吧。”傅翊接着说。
程念影摇摇头:“不难闻。”
她以前也总吃很多药。
锻骨要吃药,训练要吃药,不慎受伤更要吃药。闻多了,习惯了,自己都会配了。
她就这样走到傅翊跟前去坐了下来。
傅翊沉默了。
他一时间竟探不清楚,这侯府女究竟耍的什么把戏。
真是稀奇。
就在气氛陷入沉寂时,程念影突然抬起袖子:“方才她们给我用了个什么香,很甜的香,你要闻闻吗?”
药味儿他觉得难闻。
那给他闻点香甜的好了。
傅翊倏然一笑:“好啊。”
他扣住程念影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嗅了下,道:“这是雪梨蜜檀香。”
程念影应了声“唔”,并记了下来。
木荷忍不住唤道:“主子。”
这是怕他闻到什么伤身的东西。
傅翊松开手:“铺床吧。”
“主子?!”这第二声,木荷连音调都控制不住变了。
其余人也觉得惊愕万分,互相对视一眼,随后赶紧手脚麻利地铺床去。
程念影侧过身子,看着她们从床上拣出什么桂圆莲子红枣,足足拣了一大碗。
傅翊在她身后开了口:“此为早生贵子,多子多福之意。”
程念影压下眼底的新奇之色:“嗯。”
她见过民间女子嫁人做平妻的,也见过坊间貌美女子给人去做妾的。总之都没有这样的排场!
“郡王,已经收拾齐整了。”嬷嬷走过来屈膝道。
程念影犹豫了下,问:“我们要一起睡吗?”将来若要还回去,恐怕不好交代。
傅翊盯着她眉眼间的神情变化,嘴上轻笑:“何故此问?洞房花烛夜,自然该睡在一处。”
程念影没有半点害羞,只是目光从他上半身扫到下半身,低声道:“但你病着……”
傅翊打断:“怕我过病气给你?”
“不是,不怕。好,那,那……睡吧。”程念影想着他应该是动不了的,倒也没什么关系。
傅翊垂眸:“都杵着做什么?”
木荷咬了咬牙,又咬了咬唇:“主子……”
嬷嬷连忙说:“是,是,奴婢们都该退下了。”
木荷还坚持道:“且容奴婢为主子更衣。”
傅翊倒没呵斥,留了木荷为他脱去外袍。
到这一步,木荷纵使再不愿,也只有乖乖退出去,并将门合上。
只着中衣的傅翊看上去更显温和。
就连傅翊的表情都微微滞了滞。
晚香院内。
原本还神色渐渐兴奋起来的男子,同样凝住了表情。
她藏刀。
她藏刀?
她藏刀向我走来……她是想杀了我?她竟想杀我???
荒唐啊荒唐!
武宁侯最先回神,心头一边暗斥妻子怎么不将人盯紧些,一边快步上前喝住丫鬟:“一个个都是死的吗?怎敢让郡王妃亲自动手?”
丫鬟婆子暗暗叫苦。
她们也想帮上忙呢,杀人的忙可怎么帮?
武宁侯没成想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们仍傻在那里。
想到背后还有丹朔郡王在看着。
一气之下,只得自己上前去夺程念影手中的刀。这一使劲儿……嗯?竟然还没能夺得下来?
武宁侯脑中一热,有些难以置信地加大了力气。
来了太多人,眼下已不适合再动手。程念影心念一转,此时才松了手劲。
她这一放手,武宁侯猝不及防险些摔个屁股蹲儿。
好在下盘稳,才堪堪立住。
但这一番拉扯下来,武宁侯的表情已是难看之上加难看了。
“玉容。”武宁侯憋出笑容,“你看,郡王为了你,还是忍病前来陪你回门了。”
玉容,是“姐姐”的名字。程念影抬眸望向傅翊,应了声:“嗯。”
“玉容。”武宁侯又唤了一遍,略有不满,心道怎么还是个木头?
“到郡王身边去吧,其余小事何必你来做?你娘自然知晓你的孝心。”他催促。
程念影没有反驳,乖乖拔腿走到傅翊的身旁。
武宁侯悄悄打量了一眼,没从傅翊脸上瞅出多少柔情之色。他暗自皱眉,随即转声道:“我们走吧。”
程念影见他们方向不改,便问:“去哪里?”
接声的是傅翊:“我想瞧一瞧娘子出阁前的居所。”傅翊曲臂支在扶手上,只抬起指尖,散漫一指:“晚香院……且看寒花晚节香,名字起得不错。娘子先前便是住在那里?”
本来都冷静下来的丫鬟婆子,这会儿又白了脸。
她们只当郡王是来找郡王妃的,人既找到就该回去坐着说话了,怎么还要进院儿呢?
进不得!进不得啊!
程念影倒神色如常,她想了想,道:“郡王一人瞧也就罢了,其他人若跟着进去,怕有不便。”
吴巡步子一顿。
这是点他呢吧?
傅翊颔首:“也是,女儿闺阁,岂是旁人能随意踏入的?”
他盯住了程念影:“只你我一并进门吧,我想知晓你幼年时是睡在一张怎样的床上,想见一见你曾把玩过的物件,用过的簪、梳……”
这话听来有些动人。
唯有男子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极为满意,才会一时兴起,想要去了解她的过往。
但这过往可经不起了解。
这下不止是丫鬟婆子们了,连武宁侯听完这番话都冒出了些冷汗。
“只怕……只怕郡王的身体……”武宁侯嗓子眼儿里挤住了一般,一个字比一个字吐得艰难。
傅翊并不看他,依旧只盯着程念影。
他将手伸到程念影面前:“娘子扶我,可好?”
程念影缓缓地眨了下眼:“自然好的。”
武宁侯登时又好一通腹诽。
这傻丫头不会寻个借口拒绝吗?实在不够机辩!
无论众人心头是何等的如丧考妣,这一行人到底是走到了晚香院的院门外。
肩辇随之落地。
程念影立即一把反握住了傅翊的手腕,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
她还开口说呢:“你的手是凉的。”
傅翊笑:“是啊,那怎么是好?”
程念影迟疑:“给你搓搓?”
武宁侯回头斥责丫鬟:“你们这些愚笨的丫头,还不去取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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