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前文+后续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前文+后续

香辣螺蛳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猩红的眼睛朝房内左右瞅了一圈,拾起支窗户的叉竿冲到床边拼命地抽打着床上这对奸夫淫妇。原本因被众人围观而羞愤到背过气的两人一下子便被打醒了。柳姨娘哭得梨花带泪:“老爷不要打了,妾身着实冤枉啊。”可愤怒的洛明垣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只想将二人杀了泄愤。“老爷,饶命啊!定有人在害妾身!”“都是温管家强迫的妾身啊。”“你胡说,明明是你这个骚婆娘勾心的我,你还说老爷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枪蜡枪头。”“温管家别你血口喷人,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你搞的鬼,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害我的?是不是霍姨娘?要不就是裴姨娘!”“柳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我刚刚还在老爷面前帮着你说话。”“哼,霍姨娘,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吗?你简直太......”“住口!住口!...

主角:洛晚卿姜祁山   更新:2025-01-16 14: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晚卿姜祁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香辣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猩红的眼睛朝房内左右瞅了一圈,拾起支窗户的叉竿冲到床边拼命地抽打着床上这对奸夫淫妇。原本因被众人围观而羞愤到背过气的两人一下子便被打醒了。柳姨娘哭得梨花带泪:“老爷不要打了,妾身着实冤枉啊。”可愤怒的洛明垣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只想将二人杀了泄愤。“老爷,饶命啊!定有人在害妾身!”“都是温管家强迫的妾身啊。”“你胡说,明明是你这个骚婆娘勾心的我,你还说老爷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枪蜡枪头。”“温管家别你血口喷人,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你搞的鬼,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害我的?是不是霍姨娘?要不就是裴姨娘!”“柳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我刚刚还在老爷面前帮着你说话。”“哼,霍姨娘,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吗?你简直太......”“住口!住口!...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猩红的眼睛朝房内左右瞅了一圈,拾起支窗户的叉竿冲到床边拼命地抽打着床上这对奸夫淫妇。
原本因被众人围观而羞愤到背过气的两人一下子便被打醒了。
柳姨娘哭得梨花带泪:“老爷不要打了,妾身着实冤枉啊。”
可愤怒的洛明垣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只想将二人杀了泄愤。
“老爷,饶命啊!定有人在害妾身!”
“都是温管家强迫的妾身啊。”
“你胡说,明明是你这个骚婆娘勾心的我,你还说老爷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枪蜡枪头。”
“温管家别你血口喷人,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你搞的鬼,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害我的?是不是霍姨娘?要不就是裴姨娘!”
“柳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我刚刚还在老爷面前帮着你说话。”
“哼,霍姨娘,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吗?你简直太......”
“住口!住口!住口!”洛明垣发了疯地朝柳姨娘身上用力抽打。
“求求老爷,妾身知错了,看在远志的份上饶了妾身这次吧,远志是老爷唯一的儿子啊。”
提到洛远志,洛明垣终于住了手。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们洛家的希望。
虽然出自柳莹儿的肚子,可一直挂在亡妻名下,也是他的嫡子。
但洛莹儿毕竟是......
“咦!好奇怪啊,霍姐姐,以前还没注意到,现在却觉得远志与温管家的鼻子和嘴巴长得简直是如出一辙呢。”裴姨娘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呼。
洛明垣手中的木棍“啪”一声地掉在地上。
一口血吐了出来,直直栽倒在地。
“老爷,老爷,您别吓我啊,快传府医!”
丞相府中乱作一团。
府医经过一顿忙活,终于将人救了过来。
“老爷,您感觉如何?”霍姨娘抹着眼泪心疼道。
洛明垣咬牙切齿道:“那对奸夫淫妇呢?”
“老爷,已经将人关入柴房了,老爷您看该如何处置?”
“把人给我押过来。”
“是,老爷!”
......
还未等到底下人把两人押过来,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道:“不好了,老爷,库房失窃了。”
管理库房的刘茂连滚带爬地跑进来,由于太过急切,被门槛绊了个正着,整个人都颤巍巍地趴在地上。
洛明垣抖着嗓子问:“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老爷,真的有贼啊,咱们的库房,现在,现在连一个线头都没了啊。”
“不可能!”
“老爷,奴才宁可自己把眼睛戳都瞎了,看了好多遍,真的被搬空了啊。”
洛明垣腾地站起身来,连带着胸口疼得不停地咳嗽。
“老爷,当心您的身子啊。”霍姨娘将人搀扶着。
洛明垣脚底生风,跑到了大库那边。
没了,真没了。
再跑去柳姨娘的房间。
居然在墙壁上画了一直大乌龟,他的身子晃了晃,究竟是何人想要做出这种诛心之事。
他究竟得罪了何人,要如此整他。
直到现在,洛明垣终于察觉出来整个事件的不对劲之处。
柳姨娘,库房,这些都是冲着他来的,一定是他的死对头想要整垮他。
洛明垣跑到床边,扣动机关,下到暗室,空的!
他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鲜血。
“老爷,老爷,不如先歇会儿。”霍姨娘担心道。
“无妨!”洛明垣摆摆手。
不行,他不能倒下。
他还有一处秘密基地,那是连柳莹儿都不知道的地方,那里才是他真正的身家,刚才的两个库房不过是些庸俗的黄白之物,他有的是机会赚到。
假山的那个密室是他专门请来的巧匠设计的,最后那些巧匠也都被他灭了口,绝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
家里的大库本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寻常物件,可唯独那个库房,是他这么多年来搜集到的珍宝,里面还有已故夫人的娘家从南疆偶得的流落民间的前朝遗物金瓯杯。
岳丈家见识浅薄,不识至宝,只当是个普通物件,当做女儿的陪嫁,最后到了他手上。
如今倘若那东西落到旁人手中,他洛修文何止是被杀头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化身成箭飞到花园。
他对于那里的隐蔽性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先在这里等着。”洛明垣对扶着他的霍姨娘吩咐道。
“是,老爷。”霍姨娘听话地默默退开了些许距离。
从前知道洛明垣不像想象中的清贫,可谁能想到穷困潦倒的丞相府里有整整三个库房。
即便是柳姨娘房间的那个都比明面上的库房大了那么多,更何况是花园中的这个。
清正廉明,两袖清风,活脱脱是场笑话。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
霍姨娘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了她最珍视的宝贝。
无论你是谁,谢谢你让我报了仇。
到达暗室楼梯口,洛明垣居然生出一股近乡情怯之感,有些不敢迈出那决定命运的一步。
“噗”,鲜血如同一道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出唇角。
“我的宝贝,我的宝山,一切都完了......”话未说完,嘴角开始剧烈抖动,涎水混杂着血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流出来,眼皮子一翻,抽搐了两下栽倒在地。
许久之后,霍姨娘才擦了擦眼泪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高声呼喊。
“快来人啊,有没有人在,老爷昏倒了。”
大庆皇宫内。
庄严巍峨的金銮殿上坐着的人浑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
底下乌泱泱跪着一干臣子。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夜晚发生的失窃事件,波及的范围之广,受害者之多,金额之巨大,不说是这大庆朝没见过,哪怕这古往今来都未曾有闻。
此事赤裸裸地将皇家颜面往地上踩。
原本乾元帝今日心情甚妙。
铲除了护国公府这个心头大患,关押护国公及姜煜的囚车已经驶入皇城,往后的日子他便能高枕无忧了。
可谁曾想又发生了那么一大串的事,尤其是他的私产都被人动了,丢的何止是钱财,更是他的脸面,是皇家的脸面。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丢的东西还不止是钱财,连装钱财的容器都盗走,这要说没点势力的,如何能办到。

“扈统领,整个皇城治安都在你所管辖之内,你来讲讲,贼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么多家财物盗走的?”
禁军统领扈犇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陛下,臣无能,辜负了陛下信任,求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臣定查明真相。”
“给你半月时间,倘若无所进展,你这个禁军统领的位置就让他人去做。”
“臣叩谢陛下隆恩。”
“康王,齐王,鲁王,大理寺卿与鸿顺王留下,其余人等退朝。”
乾元帝一甩袖袍,怒火冲天地迈步去了御书房。
后面紧跟着三位皇子。
除了已故太子和早夭的四皇子,乾元帝如今共有五位皇子。
其中六皇子旭王和七皇子豫王,前者无争夺皇位之心,一心只寄情于山水之间,喜爱舞文弄墨,后者年仅八岁未被列入储君之选。
而二皇子齐王、三皇子鲁王、五皇子康王,则为了那个位置明争暗斗了多年,背后势力也旗鼓相当。
几位皇子背后都有各大世家的支持,势力都不容小觑。
齐王母妃为德妃,出自是威远候府,执掌着西疆二十万兵权。
鲁王母妃是淑妃,出自清流人家,祖父为内阁大学士傅阁老。
康王母妃是婉贵妃,母家不算显赫,父亲是正四品布政使,但婉贵妃却深得圣心,宠冠六宫。先皇后过世,太子早夭,乾元帝一直未立继后,婉贵妃是热门人选,故此康王的呼声不比其余两家少。
此次事件出现得太过蹊跷,让乾元帝不得不怀疑是出自几名皇子们之手笔。
平日里几人争斗,他也乐见其成,毕竟一个帝王,没点手段如何能坐的稳这个江山,只要不太出阁,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居然算计到他这个皇帝头上,就触犯了他的逆鳞。
乾元帝一言不发地坐在龙案前,几个皇子低着头站在前面,噤若寒蝉,整个御书房静的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乾元帝端起茶杯,将杯中浮沫用杯盖抹了抹,浅呡一口。
“你们三人如何看待此事?”
康王是三王中最大的受害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头磕在地上,神情悲痛。
“父皇,请替孩儿做主,孩儿行事向来光明正大,即便是与人相争,也是自问磊落,从不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可某些鼠辈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简直让孩儿不耻,孩儿羞于与之为伍。”
鲁王与齐王一听,鼻子都气歪了,他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就差明说事情是他们二人所为了。
鲁王也跪在地上大呼冤枉:“五弟,你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什么叫某些鼠辈,什么叫羞于为伍,难道只有五弟丢了东西吗?我的整个云来打酒楼不是也遭贼了吗?”
康王冷笑:“三哥说笑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把罪名往自己头上安放啊。”
“哼,五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啊,你字字句句都剑指我与三弟,以为我们听不出来吗?”齐王也开口道。
“二哥,其余的不说,这次失窃事件也只有你家没遭贼,要说这其中没有二哥的手笔,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呢。”
“五弟,你听说过贼喊捉贼这个词没有,记得这可是五弟的拿手好戏呢。”
“二哥,你不要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与三哥联合起来使用的什么苦肉计,无中生有之类的计策呢,否则你俩人为何一直针对于我。要是你们做了就痛快承认,相信父皇念着骨肉亲情也只会从轻发落。”
“你,狡辩!”
“你......”
砰砰砰......
乾元帝看着三个儿子像市井泼妇一样吵得不可开交,气的将龙案敲得啪啪响。
让几人过来是解决问题的,谁料到几人都不顾及他这个父皇的感受,当着他的面就毫不掩饰地斗起来了,想要把他气死吗?
乾元帝知道今日是无法从几人口中得知什么内情了,今日叫他们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几人的反应,如今看着似乎都有嫌疑。
“你们三人,即日起回府关禁闭,反省自己的错误,无诏不得外出。”
“父皇......”
“父皇,孩儿没错,孩儿是受害者啊!”
“父皇,孩儿府里被贼人偷的连根线头都没了,您把孩儿关起来,孩儿没法活啊。”
乾元帝听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生的这是个什么叉烧啊,半分不省心,简直是丢人现眼。
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十分难看,对康王说:“你府里的那个侧妃,以后少带出来抛头露面,免得给皇家抹黑。”
话毕,挥手让几人下去。
三位皇子出去后,等候在外的大理寺卿宋涛和乾元帝的亲弟弟鸿顺王才进来。
“臣宋涛,臣弟拜见陛下。”
“起来吧,看座。”
黄公公搬来两把椅子。
“这里无旁人,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不敢开口。
“爱卿但说无妨。”
乾元帝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纵容三个皇子争抢皇位是否为明智之举,朝中重臣们各有各的阵营。
之所以叫来两人,也是因为两人是保持中立之人。
大理寺卿只听命于他,而他的弟弟鸿顺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在政治上没什么野心,故此才召来二人,看看两人的看法。
“鸿顺王你来说说看,此事究竟为何故。”
鸿顺王无奈只能出来答话。
“皇兄,臣弟哪里懂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啊,您要问这皇都中哪里的姑娘最美,哪里的酒最香,哪家的酒楼出了新菜,那臣弟绝对如数家珍,可您问臣弟怎么破案,那不是难为臣弟嘛。”
“那你觉得朕的几个皇子哪一个能堪负江山?”
鸿顺王一听此言,差点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此事是皇兄圣心裁决之事,臣弟哪里有资格置喙啊,请皇兄饶了臣弟吧。”
旁边的宋涛跪在地上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土里,为什么要他听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掉脑袋的事啊。
就连伺候在侧的黄公公也跪在地上把头埋的低低的。

原本乾元帝的计划是今日便让护国公府全家流放,可谁知道出了此等怪事。
想了想还是将人暂押入狱后审问一番,看看能否看出什么破绽。
护国公府中。
曾经挂在门口的由太祖皇帝亲笔书写的“国之栋梁,护国基石”的匾额被官兵们撤下,护国公府的门头也被人无情地砸碎。
昔日承载着姜家几代人辉煌与荣誉的府邸如冬日之花般悄然凋零。
平日里高傲的梅老夫人如今像老了十多岁般,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
府中众人脱掉了昔日华贵的绫罗绸缎,摘掉了美丽的朱钗玉环,身着素衣麻服,戴着铁链脚铐,艰难前行。
府中下人大多遣散发卖,只余个别家生子随府流放。
到达大理寺,便看到两个怆然而立的身影,身上白色的囚服被鲜血染红,刺得人眼睛生疼。
正是姜祁山与姜煜父子。
洛晚卿看向二人方向。
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薄唇挺鼻,一身正气。
单看长相,父子二人的轮廓有八分相似,不同的是姜煜的脸上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青黑色的胎记,或许这便是他常年戴着鬼面面具的原因吧。
只是如今的他已然成为阶下囚,鬼面将军那张充满着震慑与肃杀之气的面具已然不见踪迹。
不过二人不愧是久经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即便身陷囹圄背脊仍如苍松翠柏般傲然挺立。
宋氏看到自己日夜挂念之人如此惨状,哭得泣不成声。
姜家先祖与太祖皇帝共同打下了这大庆天下,护国公府几代男儿皆战死沙场,亳不言悔。
公爹与三位伯兄以身殉国,守卫着这大好河山。
如今阖府却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何其悲哉。
想到这里,宋氏泪如泉涌。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她颤抖着双手想要抚上姜煜的脸颊,可又怕把他弄疼,浑身抽泣着快要昏厥。
“母亲,孩儿没事,您莫要哭泣。”
“怎么可能无事,三十大板啊。呜呜呜呜!为娘恨不得代替你受着这疼痛。”
姜祁山看到发妻的目光只放在自己儿子身上,连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引不起她的半分怜惜,心中酸涩不已,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没有管住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儿,更恨自己如今还连累了她。
姜涵与姜舒语看着父亲与哥哥如此惨状,也哭得不能自已。
“爹爹,哥哥,怎么会弄成这样,呜呜呜呜。”
就连一直跟在宋氏旁边的宋婉儿心中也是悲凄不已,眼泪扑簌簌地流着。
是她主动要求跟着姑母的,她一介孤女举目无亲,千里迢迢来投奔姑母,谁知才刚过了半年多的好日子,又遇到国公府流放。
可她不能退,因为昨晚的那个梦,与今日......倘若她能得到表哥一丝的怜惜......
洛晚卿抬头仰望天空。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在上空,大气中夹杂着水汽,预估不到一个时辰大雨便要来临。
记得书中写着姜祁山就是在大雨中感染了伤口再加上风寒,身体一下子便垮了。
而姜煜也是因为亲人相继离世而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
想到这里,洛晚卿不禁打了个寒战。
只要男主发疯,周围人没一个好过的,倘若男女主一起发疯,NPC们必定非死即伤。
她叹了口气。
哭哭哭,哭能顶什么事吗?
无论从道义还是仁义上来讲,她都无法对铁血丹心保家卫国的将士坐视不管。
洛晚卿从空间中偷偷拿出一个小包裹攥在手中,穿过人群,拽了拽姜煜的袖角,将东西塞到他手中,示意他:“仔细收好。”
里面是她提前准备好的一些细布和金疮药,还有酒囊,水和干粮。
姜煜看向洛晚卿。
女子身材娇小,粉面桃腮,双眼亮晶晶的,如星辰般闪烁。
她说话的声音轻而柔和,小嘴像颗小樱桃般红润诱人。
看着对面之人呆愣愣的神情,洛晚卿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人还不认识她呢。
也是,两人刚拜完堂还未圆房,军中告急,姜煜便匆忙赶赴战场,匆匆一瞥之下,哪能认出她这个便宜媳妇。
两人的信件也是冷淡致极,只是一些“展信佳,勿念,天凉勿忘添衣”之类的日常问候话语。
她只能自我介绍说:“我是洛晚卿,你不记得了?”
姜煜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手中的包裹,神色复杂地向着洛晚卿:“多谢,委屈娘子了。”
听到“娘子”二字,洛晚卿不知怎地浑身一个激灵,微不可查地与姜煜拉开了些距离。
“不委屈,我在国公府过得还不错。”
宋氏看到小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便如此恩爱,心中甚慰。
“煜儿,府中幸得卿儿照料,以后你可不能亏待人家。”
姜煜郑重道:“辛苦娘子。”
洛晚卿尴尬道:“不辛苦,应该的。”
此时狱卒声音响起:“罪犯男女排开,分成两路。”
姜府中共有四房,男丁比女眷少许多,故此男丁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
女眷这边则是大房与二房在同一间牢房,三房与四房人口较多,各自单独关在一间牢房。
牢房内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霉味,角落处胡乱铺了一层脏兮兮的茅草。
“好臭啊,这是什么味道?”
一道嫌弃的声音响起。
说话之人捂着口鼻,眉头拧成了川字,正是姜不越的媳妇白氏。
宋氏劝着:“如今我们姜家遭难,还能奢求些什么。”
“难道姜府遭难是我的错吗?父亲还一直不喜不越,不越便有千般不是,也不会累得家人抄家流放。”白氏不满道,她是真的委屈,都是儿子,她相公还是长子,可谁知不受重视不说,最后还得跟着受牵连。
梅姨娘也埋怨道:“姐姐,你说说阿煜也真是,做了什么藐视皇权之事,连累我们全家过这种苦日子。”
“你们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留着点精神不如好好修整。”宋氏真的很无力与她们婆媳二人掰扯,这么多年的针锋相对,她已经累了。
一个个的都是流放犯,有什么好争的,能争得出荣华富贵,鹏程万里吗?
“娘,你看姐姐,都不让人说两句嘛!”梅姨娘拉着梅老夫人的胳膊悄声抱怨着。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头疼地紧。”梅老夫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付诸东流,她半生所追寻的如今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心情低落不已。
“那娘,我帮您揉揉。”
“嗯,还是你孝顺。”
宋氏看着那婆慈媳孝的两人,眸色淡淡,也不多言,拉着洛晚卿,姜舒语和宋婉儿坐在其中一个角落里,与梅老夫人三人形成一道渭泾分明的界限。

洛瑶瑶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再想想爹爹对他的嘱托,只能耐着性子与洛晚卿周旋。
“妹妹,我有话想要单独与你说一下。”
“姐姐,你也知道,我如今只是个罪妇而已”,她扬了扬腿上的脚链。
为了防止犯人逃跑或者走失,官差都会用一条长长的锁链将好几个犯人排成一排,她根本不可能单独走开。
洛瑶瑶皱眉吩咐衙役:“还不快将锁链打开,本王妃要与妹妹单独说两句话。”
洛晚卿拉了拉洛瑶瑶的袖子:“姐姐,你这话说得不对,这几位大哥都是为圣上办事的,何故为难人呢。”
衙役们都是底层人物,明知道给洛瑶瑶开锁之事不符合规定,可心中也惧怕惹到贵人们,谁知道前世子妃居然如此仁义,替他们说话,心中对洛晚卿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多谢洛夫人的体恤。”为首的衙役冲着洛晚卿拱拱手。
“好说好说,其实姐姐也是因为关心我,没有考虑到各位大哥的感受,请大家别见怪。”
“哈哈,不敢不敢。”几位衙役摆摆手,他们怎么敢对康王府侧妃有什么怨言啊,毕竟人家可是皇亲国戚,他们只不过是小小的蝼蚁罢了。
洛瑶瑶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面上堆笑。
“对了姐姐,赶紧把盘缠拿出来吧,我好快点赶路啊。”
洛瑶瑶窝着一肚子火,这个洛晚卿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她什么时候说要给她盘缠了。
“不是盘缠的事。”
“可现在的我除了缺盘缠还能有什么事情可说的啊。”
洛瑶瑶深呼吸,压下了想要喷射而出的怒火,“那姐姐便直说了,你与姜公子成婚一年,可却并未圆房,也没有任何夫妻情分,如今姜家流放,爹爹怜惜你,便要我来此处劝你和离,跟我回丞相府,爹爹已经为你筹谋了一门合适的亲事。”
洛晚卿终于明白了,渣爹和洛瑶瑶居然打的是这种主意。
这是知道丞相府被掏空了,变成真正的穷光蛋了,想要卖女儿啊。
她倒是想要听听看究竟订了个什么好姻缘。
“姐姐,那我可以问问爹爹给我订了什么好亲事了呢?”
洛晚卿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姜煜垂在身侧紧握着的双拳正嘎嘎作响。
“是王尚书家嫡子王成耀,听说此人英俊潇洒文采卓绝,与妹妹十分相配呢。”
王尚书不就是书中那个自诩清流人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与土匪勾结残害了不少无辜女子的无耻之徒吗?
据说王尚书的儿子已经弱冠之年却尚未娶妻,却对外声称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则这个王成耀是个断袖,还是下面的那个,尚书府人不敢找世家贵女,可平民女子他们家又看不上,刚好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不是就盯上了她嘛。
其他人是否了解王尚书家情况她不敢肯定,但渣爹可是知道里面的猫腻呢。
借她与王尚书家一拍即合,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她一定会同意。
她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我的亲爹和亲姐姐啊。”
“那是必然,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亲妹妹呢,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
“可是姐姐,你为何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呢?”洛晚卿突然间气愤地甩开了洛瑶瑶的手。
洛瑶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的好好的,死丫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妹妹何出此言啊。”
洛晚卿故意用最大的声音吼道:“洛瑶瑶,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之前我不小心偷听到你与爹爹说,王尚书家门不幸,其嫡子王成耀是个断袖,简直丢尽了世家子弟的脸面。”
“你们二人还在背后偷偷笑话他呢,怎么转眼间居然说要我抛弃夫君嫁给王成耀,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原本我作为嫡女,一心体恤爹爹清贫,就连成亲时候的嫁妆都是用一些旧时的破布破被子勉强凑出了三十二台,可你作为庶女,嫁妆翻倍不说,还用了我娘亲的不少珠宝首饰,这些我都不与你们计较,也是怕你们在背后算计我,毕竟我一个生母早亡的人在丞相府活的艰难,被人害死了也无人替我伸冤,可谁知道我都落得这种地步了,你们父女却还不肯放过我,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和你拼了。”
说完,扑向了洛瑶瑶,用力扯下了洛瑶瑶脑袋上带着的流苏帽。
原本洛瑶瑶带上帽子只为遮掩她参差不齐的头发,可谁知道洛晚卿能来这么一下,一把将她最见不得人的模样大喇喇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洛侧妃头发是怎么回事。”
皇城之人只知道康王府中失窃,却不知道洛瑶瑶的事,故此洛瑶瑶被剃光头发的事众人都还未有耳闻,不过今日被洛晚卿揭掉了帽子后会不会被人挖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啊!我的头发,死丫头,快还给我帽子。”洛瑶瑶再也无法维持过去那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了。
洛晚卿却把帽子抱在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不要,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这个强盗。”
洛瑶瑶上手抢:“这是我的,快还给我。”
“我不,大家快来看啊,这是我娘亲手帮我绣的流苏帽,说要留给我当嫁妆的,可谁知道被洛瑶瑶她娘抢去给她添了妆,这上面可是绣有我的名字呢。”
姜家的亲朋故旧不少,念旧情之人也不少,再加上来来往往进出城门之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众人都是人精,谁家后院没有点阴私事呢,从洛晚卿与洛瑶瑶的交锋之中便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缘由。
都说洛丞相清廉正直,嫡女出嫁连六十四台嫁妆都未凑齐,可依据洛晚卿之言,就那缩减了一半的嫁妆都还是用破布烂被凑数的,可对那个庶女却是大方得很,嫁妆翻倍,那不就是一百二十八台嘛,还用了已故发妻的嫁妆,简直是虚伪至极啊。
据说洛丞相与发妻情比金坚,便是发妻去世也并未另行再娶,此事有猫腻啊,这洛府里的脏事看样子也不少呢。
最近圈子里还传出了洛丞相的儿子其实是柳姨娘与下人私通生下的,还挂在发妻名下充当嫡子,原本因洛丞相名声极好,大家都以为是政敌为了整他,故意放出风声,如此看来此事未必空穴来风啊。
啧啧啧,简直是恬不知耻。
洛瑶瑶不愧是那个不要脸的妾室生下的女儿,与她亲娘如出一辙,明知道王成耀的情况,还要逼着自己的妹妹嫁给对方,真的是心思歹毒啊。
也不知道康王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子。
今天还真没白来,让人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啊。
洛瑶瑶看着众人全都对着她指指点点,顾不上抢回流苏帽,想要躲回轿子当中赶紧离开当场。
洛晚卿还崩溃的大叫:“老天爷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就得罪了洛瑶瑶,万一被她灭口了怎么办啊。”
洛瑶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汉气急:“我这里的货物可一个个都是精品,你看看这把剑,精铁打造,你再看看这个纹路,这个手艺......”
洛晚卿哭笑不得:“大叔,我盘下铺子又不是继续要售铁器,就算您这里的东西再精巧,我还不是要亏本甩卖,要不您还是继续慢慢熬两年吧。”
说完,洛晚卿作势要走。
10,9,8......
心中默默数着数字,刚要抬脚出门。
“唉,夫人留步。”
大汉肉痛。
“您刚刚说的200两肯定是不行,最低350两”,看着洛晚卿还想说话,大汉双手合十,“不能再低了,小本买卖,再还价您可就是割我的肉了。”
看着老板一副快哭的模样,洛晚卿就没再为难人。
“350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需要你帮忙打造一些东西。”
大汉听了好奇道:“什么东西?”
洛晚卿拿出已经画好的图纸,又拿出几样材料:“就是这种。”
大汉看了看,心下赞叹不已,他从来不知道一件首饰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名堂。
一枚漂亮的花蕊装指环,一按特定的开关,就能弹出锋利的刀尖,还有暗影鞋,表面是朴通的绣花鞋,但只要踩中某处机关,鞋头就会弹出短剑,乾坤扇,只要推动扇柄滑条,扇面会冒出一把短刀......
虽然这些暗藏乾坤的首饰威力远不如那些正经的暗器,可趁敌人不备时却可能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真乃女子们居家旅游的必备道具。
他想起了自己十二岁大的女儿......
“这,这些东西都是夫人自己想的?”
“也不算,是一位朋友所绘,大叔能做吗?”
“这些东西不难,不过很是巧思,或许这个是一种思路。”大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某种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那今天能做好吗?”
“没问题!不出一个时辰必定给夫人做好。”大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夫人你这个图纸卖不?”
洛晚卿看着大汉,笑了。
“不卖。”
看着大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洛晚卿又说道:“不过可以拿这个换。”
她指了指大汉手中的匕首,刚进门她便看上了。
大汉内心十分不舍,毕竟这把匕首跟了他那么多年,可这个图纸,将来回去家乡,或许能做些与现在不同的生意。
“好,换了!”
大汉苦笑着拿出纸笔,两人签好合同,干了十多年的铺子,真有些舍不得。
洛晚卿拿起匕首,满意地点点头,她有些颜控,既然是自己用的东西,当然要符合她的审美。
“夫人也可以先去转转,一个时辰再来拿。”
“好的,不过大叔尽量多做几个啊。”
洛晚卿转身出去,离开铺子继续在街上溜达,路边的小摊贩们不住地吆喝着,一片祥和的烟火气息。
离酉时还有一段时间,她就顺手在街边买了不少的东西。
有鸡蛋,爆米花,饴糖,糖葫芦,糯米糕,各类点心等。
“兔子,30文一只,兔子,30文一只。”
洛晚卿寻声望去,一个小男孩背着个大背篓边走边叫卖着。
兔子?
突然间想起前世处于和平年代时,她最爱吃的一道美食就是麻辣兔头。
可惜末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尝过任何美味了,有时候连块干馒头都买不到。
不知道她的空间能不能装活物。
兔子超好养活,四五个月就能交配,妊娠期也只有1个月,而且全年都能繁殖。
倘若空间里能养兔子,那么她岂不是隔三岔五就能吃兔子肉了,不管空间里能不能养,先买了再说,大不了她就辣手摧兔。
想到这里,她馋得口水直流。
“小弟弟,给我拿四只母兔,两只公兔。”
“好的,姐姐,总共180文。”小男孩一听她要买六只兔子,开心不已。
立马放下背篓抓起兔子耳朵看公母。
“姐姐,只有一只公的,剩下的都是母兔。”
洛晚卿数了一下,背篓里总共八只兔子,也就比预计的多了两只而已。
“要不小弟弟,这里面所有的兔子我都要,我给你250文钱,你把背篓也卖给我吧。”
小男孩听她说都要,还一分钱没还价,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姐姐给你。”
洛晚卿痛快付钱,看着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视野之中。
她将背篓背在身上,走到僻静之处,一个念头,背篓瞬间消失。
洛晚卿大喜。
天色渐渐暗沉,洛晚卿回铁匠铺,看到大汉打造的暗器,心里十分满意,痛快地给了对方图纸。
看人走远了,她将铁匠铺的门窗关好后就开始不停地往空间里收东西。
包括货架,打铁等工具也一件不落地往空间里放。
空间就像与她心灵相通似的,只要手触摸到的,只需要一个意念就能马上收进去。
只要在空间中,她就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每件东西都能靠她的意念摆放到相应位置,简直神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铁匠铺便变得空空如也。
最后,洛晚卿向给顾大婶子他们留地址的那个院子走去。
她在自己的房间收东西时候看到了不少的田契和地契,其中的一间院子就在西市街。
这个院子是当初原主娘和渣爹刚到皇城时住着的地方。
皇城寸土寸金,即便是家境还不错的二人来到这里也只能先将就着买一套简陋的小院子住着。
后来渣爹官位越来越高,皇帝赏赐了豪华的院落。
可原主娘念旧,即便家里越来越富有,也没舍得卖掉当初刚来皇城的落脚地。
而这个院子后来在原主成亲时,被执掌中馈的柳姨娘拿来充当嫁妆。
说来也够可笑的,堂堂丞相府嫡女,成亲时候的嫁妆居然只有区区32抬,大多数还都用棉被,过时的布匹凑数,连陪嫁的首饰都是早些年间早已经过时的款式。
而渣爹一直以来塑造的人设便是清廉正直,多年来不贪朝廷的一针一线,每日的吃食十几年如一日的四菜一汤,就连皇上都称其“清廉如莲,不蔓不枝”。
原主也一直以为渣爹真的两袖清风。
她的嫁妆虽寒酸,也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这也造成了原主嫁进国公府时,遭了某些人的白眼,背后偷偷说她攀高枝,笑话她是泥腿子家出身,穷酸劲十足。
原主也时常听到些风言风语,也曾心酸过,茫然过,可她却体谅自己的爹不容易,能够做到丞相之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可单纯的原主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员。
渣爹总是端着慈祥和善的面孔对她说,府中只有她一个嫡女,在外受了委屈,一定要与爹爹说。
可她真诉说了自己的委屈,渣爹又老泪纵横地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让她大度,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天天给原主画大饼,实际上却从不主动关心自己的女儿。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