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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见春日无删减+无广告

沈斯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沈柏琛众多情人中,阮时微是最听话最痴情的那只金丝雀。当年阮时微欠下一大笔债,被骗到风月会所。仓皇逃跑之时,她在走廊撞上了沈柏琛。阮时微被下了药,浑身燥热,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苦苦哀求。沈柏琛素来有“笑面虎”之称。看着温润儒雅,实则心思深沉,没人能真正猜透他。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狼狈的阮时微,罕见地愣了愣神,而后说:“可以,你是要跟着我,还是留在这里?”阮时微没作他想便急急地说跟着你。她以为对方是拉她出沼泽的救赎。殊不知,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六年了。阮时微坐在邮轮包厢沙发上,漫无边际地想到,她跟在沈柏琛身边,竟然已经有六年了。“说好了啊沈总,”赵奕然笑嘻嘻地说,“要是我赢了,这小时微就借我玩两天。”阮时微接收到他狎...

主角:阮时微沈柏琛   更新:2025-04-29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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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微沈柏琛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复见春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斯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沈柏琛众多情人中,阮时微是最听话最痴情的那只金丝雀。当年阮时微欠下一大笔债,被骗到风月会所。仓皇逃跑之时,她在走廊撞上了沈柏琛。阮时微被下了药,浑身燥热,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苦苦哀求。沈柏琛素来有“笑面虎”之称。看着温润儒雅,实则心思深沉,没人能真正猜透他。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狼狈的阮时微,罕见地愣了愣神,而后说:“可以,你是要跟着我,还是留在这里?”阮时微没作他想便急急地说跟着你。她以为对方是拉她出沼泽的救赎。殊不知,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六年了。阮时微坐在邮轮包厢沙发上,漫无边际地想到,她跟在沈柏琛身边,竟然已经有六年了。“说好了啊沈总,”赵奕然笑嘻嘻地说,“要是我赢了,这小时微就借我玩两天。”阮时微接收到他狎...

《不复见春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沈柏琛众多情人中,阮时微是最听话最痴情的那只金丝雀。
当年阮时微欠下一大笔债,被骗到风月会所。
仓皇逃跑之时,她在走廊撞上了沈柏琛。
阮时微被下了药,浑身燥热,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苦苦哀求。
沈柏琛素来有“笑面虎”之称。
看着温润儒雅,实则心思深沉,没人能真正猜透他。
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狼狈的阮时微,罕见地愣了愣神,而后说:“可以,你是要跟着我,还是留在这里?”
阮时微没作他想便急急地说跟着你。
她以为对方是拉她出沼泽的救赎。
殊不知,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
六年了。
阮时微坐在邮轮包厢沙发上,漫无边际地想到,她跟在沈柏琛身边,竟然已经有六年了。
“说好了啊沈总,”赵奕然笑嘻嘻地说,“要是我赢了,这小时微就借我玩两天。”
阮时微接收到他狎昵的目光,脸色有些苍白地垂下头。
牌桌上的男人姿态闲适地靠在椅子上,撩起眼皮随意地瞥了一眼。
他对女人瞳孔里的惶惶怔然没有任何反应,浅笑道:“无所谓啊,就看赵总有没有这个好运气了。”
牌桌上的人纷纷放声大笑,调侃沈柏琛的大方无情。
旁边的其他女伴则对她投来或同情或鄙夷的眼神。
这些年来沈柏琛的床 伴情人从来没断过。
但几乎都是玩玩就过了,然后让阮时微去处理这些桃花烂债。
阮时微能成为待在沈柏琛身边最久的人,除了因为她聪明听话。
还因为她傻,傻到痴痴地爱上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薄情之人,还以为终有一天能守到云开。
她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素戒。
是第二年的时候,沈柏琛送给阮时微的生日礼物。
内里刻着一串花体英文,“my dear wei”。
而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却是被当作一个赌注随意娱乐。
可怜她还傻傻地戴着戒指,笑话一样。
今天结束后她会怎样,阮时微大脑有些空白地想。
牌桌那头蓦地响起一片哀嚎。
“哎呀——沈柏琛你这就没意思了吧,全都让你一个人赢了。”
结束了,她没被输掉。
阮时微蹭地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冒着冷汗,四肢僵硬发麻。
她逃也似的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猛地扑了把冷水在脸上。
撑在台面上的手还发着抖,阮时微对着镜子强硬地调整表情挤出笑容。
缓过神走出,熟悉的声音蓦地响起。
“你叫什么名字?”
阮时微猛地刹住脚,直直地站在原地。
“我,我叫,”男人对面的女孩穿着邮轮的侍应生服,羞赧紧张地回答,“我叫孟沅。”
她一点一点地描摹过那女孩的五官,浑身的血液都逐渐凝固住了。
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沈柏琛当初对阮时微产生兴趣,是因为她长得像他许多年前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更年轻,更清纯,也更像那个白月光。
阮时微绝望地看着沈柏琛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露出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的柔和笑容。
“想......跟着我吗?”
掌中的手机蓦地震动了两下。
阮时微漠然地点开消息。
——你犯贱犯够了吗?能回来了吗?
——他给你下什么蛊了?你有必要这么作践自己吗!
——生日快乐,妹妹。
她盯着屏幕,视线模糊了一瞬。
抬眼再看过去,已不见男人和女孩的身影。
阮时微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缓缓地打字回复。
——姐,我想放弃了。


沈柏琛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别墅了。
每天晚上阮时微都会锲而不舍地给他发消息。
-今晚回来吗?沈先生
起先几天沈柏琛还回了,虽然只有一个字,“不”。
到后几天便再也没有理睬过阮时微的询问。
阮时微知道他是在另一个公寓里,养着那个叫孟沅的小姑娘。
初尝新人,正是新鲜感热衷的时候。
阮时微还记得那天下轮船,众人见着沈柏琛身边莫名又多了个小女生,心知肚明地聊笑打趣。
“不愧是沈总啊,眼睛够尖下手也够快的啊,这就带人回去了!”
赵奕然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下孟沅,自然也发现了她和阮时微面容上的相似。
他没点破,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笑出声:“沈总这么不愁新欢,旧的就松松手呗。”
沈柏琛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赵总就这么爱捡别人玩剩下的。”
阮时微的脸色顿时比在船上时还要苍白。
然而没人在意她。
众人只会说:“小时微别担心啊,沈总哪个不是玩几天就腻了,还是你待得最久嘛哈哈哈。”
可阮时微知道,这次不一样。
沈柏琛很少在情人住处留宿。
以往即便再喜欢再对胃口,也从没发生过好几天都不回来的情况。
孟沅对沈柏琛,好像真的不一样。
又是一个独自度过的夜晚。
阮时微从空落落的床上醒来,质量很差的睡眠令她的头止不住地疼。
发了一会儿呆,阮时微摸过手机,眼睛一亮。
沈柏琛主动发来了一条消息。
她急急忙忙地坐起点开,看清的那瞬间大脑一刺。
—让司机送你过来,陪孟沅买衣服
阮时微愣在那里足足有五分钟,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阅读理解。
站在洗手池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浮白,眼下青黑,失了魂魄一样。
这幅样子被沈柏琛见到了,怕是不会提起任何兴趣。
房门忽然被敲响,管家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阮小姐您醒了吗?先生要求您十点钟到。”
“知道了。”
阮时微扯着嗓子应道,抖着手往脸上扑冷水清醒。
车子停在一栋幽深的房子前。
是沈家合作多年的服装定制工坊。
侍应员领着阮时微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隐隐绰绰的声音逐渐清晰。
“......少钱啊?会不会太麻烦了......”
沈柏琛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孟沅站在主厅中央,旁边是正在替她量身体尺寸的工作人员。
女孩的身子有些僵硬,脸上透露出未知的紧张和惶恐。
是涉世未深的单纯懵懂。
沈柏琛显然对她这幅样子很是感兴趣,悠悠地开口:“不用考虑这些,我给你什么受着就是。”
余光瞥到已经到了的阮时微,沈柏琛随意地勾了勾手。
“过来,你替孟沅试样衣。”
“什......什么?”
阮时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她以为专门叫她过来,顶多就是以女人的视角提供挑选建议。
结果甚至要她做试样衣的模特?
孟沅对上阮时微的眼神时吓了一跳,惊慌地摆手:“不不用吧,我自己可以试啊,这......”
“试衣服很累的,”沈柏琛平淡不惊地说,“时微和你比较像,更合适,工坊里的试衣模特看不出效果。”
阮时微僵站着一时没有动,直到沈柏琛眉头轻蹙地朝她看来。
“我......”她扯了扯嘴角,“好。”
阮时微走上前,挂上了自然又大方的笑容:“还好今天,画了个比较清纯的妆。”
她垂下眼,并未注意到孟沅眼中闪烁的眸光。


阮时微迷迷糊糊烧了很久,醒来后依旧感到浑身乏力。
“醒了。”
一个男声响起,私人医生齐铭从椅子上站起,又过来替她检查了一下。
“没什么问题,这几天再多注意注意身体。”
齐铭公事公办的表情忽然顿了一下,犹豫半天开口道:“对了,我觉得你是不是好像......”
阮时微眉头一跳,下意识揪住他垂下的手腕:“齐医生。”
女人的眼眶红红的,让齐铭福至心灵地憋回了未说完的话。
“行吧,”他轻叹了口气,“那你自己考......”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一顿,双双循声望去。
沈柏琛站在门口,冷淡的视线落在两人紧紧抓握的地方。
齐铭头皮一麻,干笑着躲开。
“阮小姐身体退烧了,那我就先走了沈先生。”
沈柏琛未置一词,情绪难辨地走到床边。
一声轻响,齐医生贴心地将门带上。
阮时微垂眸盯着被子上的条纹愣神。
半晌,头顶传来一计嗤笑。
“怎么,”沈柏琛的语气平淡又难掩带刺,“就想给自己找下家了?”
阮时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不解对方是怎么理解到这块的。
但也许自己现在在男人心里的形象已经烂的一塌糊涂了,自然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评价行为。
她感到可笑又没趣。
“能不能让我自己待会儿。”
阮时微低低地说,她现在真的没心力和沈柏琛争论什么。
沈柏琛垂眸看着女人低垂的脑袋,后槽牙紧了紧。
“你去看孟沅吧,好吗?”
窗外传来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远去。
沈柏琛带着怒气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推开会所包厢的门,男人随手抄起一个杯子便仰头饮尽。
“哟,沈总今天是有情绪啊,”包厢里有人打趣道,“谁惹我们沈总不高兴了?”
沈柏琛懒得搭理,瞥了眼酒单抬手又叫人开了几瓶。
包厢里不少人都带着女伴,更有甚者左拥右抱。
有人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姑娘,调笑着说:“去,哄哄我们沈大少。”
嫩生生的女孩羞赧地走过去,刚要搭上人时却忽的扑了个空。
沈柏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突然间脑子里冒出阮时微那张泫然欲泣的脸。
不对,应该是孟沅才对。
他的心情愈加烦闷,面上却不显,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包厢的门忽的又开了。
“陈总来了啊。”
沈柏琛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面色有些不善地看过去。
来人果然是陈觉。
此人是近年来锋芒毕露的新秀,很是有一番手腕,几年便做成了别人十几年都达不成的版图。
沈柏琛原本对这家伙没什么想法。
但是这段时间,陈觉跟他较上了。
连着好几块地皮都被抢了过去。
陈觉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自然地坐在沈柏琛边上,还笑盈盈地打招呼。
沈柏琛懒得搭理,自顾自地喝酒。
过了半天,陈觉忽然挑起话题:“听说沈总最近,遇到个很特别的新人啊。”
沈柏琛动作一顿:“你想说什么?”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想和沈总做个交易了。”陈觉不疾不徐地说,“我想和沈总,要个人。”
“阮时微。”
刹那间,包厢内此起彼伏的声音都止住了,不约而同地看起这一小块的热闹。
沈柏琛惯有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要她做什么?”
陈觉好脾气地笑了笑:“喜欢啊,感兴趣啊,放心,我不会让沈总吃亏的。”
他盯着沈柏琛有些难看的脸色挑了挑眉:“还是说,沈总身边带着这么多年,有感情了?舍不得?”
“呵......”沈柏琛嘲讽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
埋头闷下的酒精在身体里翻涌着,连带着不知名的情绪侵蚀着沈柏琛的思绪。
他没所谓地笑了笑。
“行啊,一个人而已。”
“陈总要喜欢,白手送你都行。”


阮时微站在玄关处久久没有动作。
盯着那两双亲密摆放的鞋盯到眼睛发涩,她轻眨了眨眼走进屋内。
穿过廊厅,聊笑声逐渐清晰传来。
餐厅内,男人和女孩相对而坐正在用餐。
管家率先注意到她,礼貌地招呼:“阮小姐回来了。”
沈柏琛收回落在女孩身上的柔情目光,平淡无波地扫过来一眼。
阮时微站在那,身体一紧。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像个不速之客,打搅了他们悠闲甜蜜的时刻。
她不应该站在这里。
可明明过去几年,这座别墅,都是可以被她称作家的地方。
“吃饭了吗?”沈柏琛平静地问道,在看到阮时微苍白的脸轻轻摇了摇后,抬手让佣人加了副餐具。
阮时微在孟沅身边的位置坐下,看着满桌的餐食却毫无胃口。
她忍着恶心食不知味地小口吃着,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吐出来。
那时沈柏琛大概会很生气吧。
“对了时微。”沈柏琛忽然想起什么,唤回游神的女人。
“小沅这两天就正式住进来了,你的房间光线更好,给小沅住。”
他的表情温和,说出的话却让阮时微如坠冰窖:“你就住另间,东西已经收拾完了。”
当初阮时微跟了沈柏琛两年,才住进别墅里。
孟沅这才多久?
两个星期?
喉咙口蓦地反应,阮时微将涌起的异物硬生生咽了回去,余留口腔里难闻恶心的味道。
她扯了扯嘴角,也只能说出一句:“好。”
也许她还该庆幸,沈柏琛没有直接将她打包赶出别墅。
新房间背阴、潮湿、暗淡。
阮时微站在窗口发呆,视线落在后花园。
孟沅穿着一袭白裙,天真好奇站在各式各样的花丛之中。
沈柏琛温润儒雅地同她介绍,依稀能听见他说:“以后你喜欢什么花就同我说,让园丁种。”
后退着躺倒在地毯上,阮时微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到茫然又酸痛。
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她看着屏幕上的手机号码,顿了几秒才接起。
“......姐。”
电话那头的女人呼吸一紧,似乎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
“你发给我的图片,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阮时微小声地说,“我怀孕了。”
“你!”
江卉娴简直要被自己的蠢妹妹气炸了:“你怎么能怀孕!你告诉他了吗?他是什么反应!”
阮时微沉默几秒:“还没有告诉,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
“不是说放弃了吗?”江卉娴压了压语气,“你前段时间刚给我说的,这会又干嘛不死心了?这个孩子就应该打掉!”
阮时微疲惫地闭了闭眼,听着江卉娴劈头盖脸地骂完。
“你再给我点时间吧,姐。”
夜晚,阮时微站在书房前,抬起的手迟迟叩不下。
沈柏琛正在里面开视频会议,依稀能听见他淡然的声音。
阮时微站了半天,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转过身她吓了一跳,在楼梯口碰上了孟沅,不知她站在那看了多久。
“不睡觉吗?”阮时微自觉孟沅本身没做错什么,强扯了扯笑说话。
孟沅隐在黑暗中的表情不甚清晰,同她先前单纯懵懂的样子显出些许不同。
她歪了歪头看阮时微,蓦地问:“时微姐,是不是特别喜欢沈先生?”
阮时微表情一变,觉得有些难堪,抿着嘴没说话。
孟沅猝然一笑,奇怪地上前轻轻抱住阮时微。
她轻飘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怎么办,他现在好像,只喜欢我?”
阮时微瞳孔微微缩紧,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
“不过比起沈先生,我对时微姐其实更感兴趣,”孟沅的声音更低了,似乎还带着笑,“感觉时微姐看着简单,实际上......”
“藏着许多秘密。”
阮时微呼吸一停,惊恐讶异地猛地将人推开。
“你在说......”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孟沅顺着她推的力道主动向后靠。
眼前好像慢动作,阮时微看见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又转瞬即逝化成恐惧害怕的可怜表情。
“啊!!”
孟沅从楼梯上倒了下去。


孟沅在医院住着。
沈柏琛也是又一连好多天不见人。
阮时微时常坐在后花园里的秋千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小姐,先生回来了。”
管家唤回她。
客厅里不知为何准备着一帮化妆师造型师。
沈柏琛转过身,面色温和如常。
他抬了抬下巴:“打扮一下,今晚带你出去吃饭。”
阮时微眼神里透出惊异,嘴唇动了动:“......为什么?”
男人眉毛微挑了一下:“从前我也不是总带你出去吗?”
话出口的那瞬间,沈柏琛自己都肉眼可见地顿了顿,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阮时微任人打扮着,心跳莫名跳得很快。
是啊,从前。
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
他们落座于阮时微最喜欢的一家顶楼餐厅。
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
沈柏琛包了场,餐厅里只有他们,交响乐队演奏着悠扬浪漫的音乐。
一切都很好,阮时微的脸色却越来越挂不住。
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用餐即将结束之时,天边忽的一声巨响。
漫天烟花绚烂璀璨。
“专门送你的,喜欢吗?”
阮时微直愣愣地看着窗外,扭过头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睛。
“谢谢,”她艰难地从喉咙口挤出话语,“沈先生。”
从餐厅出来,阮时微发现沈柏琛遣退了司机,亲自开车。
车外的景色由熟悉变得陌生。
坐在副驾的阮时微也越来越沉默。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宅子前。
阮时微扭头看着那栋宅子,手指紧紧攥着新礼裙,用力到骨节发白。
“这是哪?”她声音轻得像要飘走。
沈柏琛默了几秒,才回过头。
对视上阮时微通红的瞳孔时,他的心尖猛地一颤。
刹那间,沈柏琛内心深处,或许是生出过一丝反悔的想法的。
然而在他透过车窗看到恭候在门口的管家模样的人时,那想法又被强行压了回去。
“你以后就在这里了,”沈柏琛轻咳了一声开口,“陈觉,你跟着他。”
阮时微闪烁的眸光像碎掉的玻璃,扎得人密密得疼。
她苍白的嘴唇微张,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是会哀求,还是会怒骂,沈柏琛莫名地猜着。
然而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因为车窗忽然被敲了两下,陈觉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出现在外面。
阮时微闭上了嘴,很艰难地扬了扬嘴角
她抬起手动作迟缓地将手上的戒指摘下,轻轻地放在中控台上。
“好的,沈先生。”
沈柏琛看着她纤瘦的身子推开车门,被陈觉绅士地带下。
他在那里忘了很久,连人影是什么时候看不见的也不知道。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沈先生,我有点想你了
沈柏琛舒了一口气,潦草地扫掉心底莫名巧妙的情绪。
他将那枚戒指随手丢进杂物箱里,狠狠踩下油门驶向医院。
一个玩腻了的情人、替身而已。
送走了就送走了。
陈觉护人护得很严实。
导致自那天送走,沈柏琛就几乎不曾了解到阮时微的消息。
和孟沅在一起时,他也总是心不在焉出起神。
虽然每次回过神后,沈柏琛都会有些烦躁和恼怒。
再次见到阮时微,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孟沅伤好得差不多。
于是沈柏琛第一次带她出席一场晚宴。
却不曾想,陈觉也在。
并且带了阮时微。
女人笑得很平淡:“沈先生,好久不见。”
沈柏琛看着那脸,胸口莫名有些堵。
只是面上如常地回应,好像和对方是什么关系不错的老友。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阮时微紧搂着陈觉的手臂上。
显示出一种令他感到不悦的依赖和信任。
突然,阮时微下意识抓了抓自己的手腕。
沈柏琛的视线猛地凝住。
青紫的皮肤。
如同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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