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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全文免费

谢宗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老公的继姐同天生产,城里当大夫的老公执意接继姐住院,却把我丢给乡下的产婆。离开前,他安抚我:“老婆,秀兰姐离异不容易,我们理应帮扶,你放心,等我工作稳定就给你打钱,单位分完房子立刻来接你。”可我带着一双儿女在乡下吃糠咽菜,苦苦盼了五年,别说是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直到两个孩子吃了他寄回家的过期药双双病死,他终于露面。一滴眼泪都没落的大医生,盛气凌人指责我:“又不用你工作,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竟一个都没剩下!你这么没用,怎么配得上我?离婚吧!”拿到离婚证后,他连孩子的骨灰都来不及看,就回去娶了他离异的继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住进我们等了五年的大房子里。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年前。这次,我要带着儿女进城,向他讨一个公道。...

主角:谢宗林秀兰   更新:2025-04-2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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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林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宗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老公的继姐同天生产,城里当大夫的老公执意接继姐住院,却把我丢给乡下的产婆。离开前,他安抚我:“老婆,秀兰姐离异不容易,我们理应帮扶,你放心,等我工作稳定就给你打钱,单位分完房子立刻来接你。”可我带着一双儿女在乡下吃糠咽菜,苦苦盼了五年,别说是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直到两个孩子吃了他寄回家的过期药双双病死,他终于露面。一滴眼泪都没落的大医生,盛气凌人指责我:“又不用你工作,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竟一个都没剩下!你这么没用,怎么配得上我?离婚吧!”拿到离婚证后,他连孩子的骨灰都来不及看,就回去娶了他离异的继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住进我们等了五年的大房子里。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年前。这次,我要带着儿女进城,向他讨一个公道。...

《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谢宗林秀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跟老公的继姐同天生产,城里当大夫的老公执意接继姐住院,却把我丢给乡下的产婆。

离开前,他安抚我:“老婆,秀兰姐离异不容易,我们理应帮扶,你放心,等我工作稳定就给你打钱,单位分完房子立刻来接你。”

可我带着一双儿女在乡下吃糠咽菜,苦苦盼了五年,别说是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直到两个孩子吃了他寄回家的过期药双双病死,他终于露面。

一滴眼泪都没落的大医生,盛气凌人指责我:“又不用你工作,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竟一个都没剩下!

你这么没用,怎么配得上我?

离婚吧!”

拿到离婚证后,他连孩子的骨灰都来不及看,就回去娶了他离异的继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住进我们等了五年的大房子里。

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年前。

这次,我要带着儿女进城,向他讨一个公道。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我卖了谢宗林送我的铜手镯,领着两个孩子去镇上的诊所看病。

大夫说孩子病情严重,必须去城里住院治疗。

上一世,我靠在农村卖筐,才将谢宗林供成了大夫。

他让我在家等他,可我等了五年,期间生下双胞胎儿女,他都不曾回来看我们一眼,也没给过我们一分钱。

知道他做大夫忙,我一个人靠挖野菜将孩子养大,也不敢打扰他。

直到老房子塌了,孩子们淋了一夜的雨,高烧不退,我才写信向他求助。

可没想到,他根本没把我们娘仨放在心上,甚至寄回过期药应付我们。

直到临死那一刻,我才知他早就瞒着我跟继姐过起了日子。

想到这,我辞谢大夫,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些干粮,领着两个孩子徒步进城去找谢宗林。

颠簸了一路,好不容易找到医院,却被告知谢宗林已经下班回家。

我们一路打探,找到医院家属楼时,天都黑了。

又赶上下雨,我们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寒颤。

与农村的土坯房和煤油灯不同,这里都是一层一层整齐的大房子,每家窗户里都透出明亮的光。

孩子们从没进过城,女儿艳羡地盯着楼房:“妈妈,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

怎么晚上都是亮的?”

想到上辈子他们到死都住在那个废弃的牛棚里,我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这是谢宗林拿着我们的结婚证才分得的房子,五年来,他连门都没让我们进过。

听见我们询问谢宗林住哪,热心的邻居把我们带到谢宗林家门口。

我敲了敲门,谢宗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来了来了,正想去接你们……”门开后,看见落汤鸡般的我们,他期盼的声音忽地顿住,英俊的眉眼不由得皱在一起。

再开口时,语气满是慌乱和厌烦:“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安顿好再接你们过来吗?”

五年还没安顿好?

明明已经分了房子,他能住进来,为何我们不能?

我心中委屈,正要辩解,却听旁边的邻居关切道:“宗林啊,这就是你给秀兰请的保姆吧,你家要是住不开,我家可以帮忙腾个地方,外面雨这么大,总不能赶人回去啊!”

闻言,谢宗林原本板着的脸立刻挂起笑容,“不麻烦您了,一个保姆而已,随便打打地铺就行。”

说完就拽着我们进了屋,并迅速关上房门。

他要求我们换上拖鞋,连沙发都不许坐,只搬来几个矮板凳,“你们先坐这沥沥水,房子刚装修好,怕脏。”

我再也忍不住,质问道:“给秀兰请保姆?

谢宗林,我怎么成了你继姐的保姆?”

谢宗林自知理亏,声音软了下来,“安晴,秀兰姐离婚带着个孩子,没地方去,我暂时收留她住在我这。”

这时,坐在凉板凳上的女儿打了个喷嚏,谢宗林终于注意到两个孩子,随口问道:“你是壮壮?

你是婷婷?

都长这么大了!”

壮壮和婷婷从出生就没见过谢宗林,胆怯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孩子们被客厅堆成小山的玩具吸引,好奇地用手摸了摸。

谢宗林下意识制止道:“别碰!

你们感冒还没好,碰了玩具万一传染给小言怎么办?”

壮壮和婷婷满眼委屈,怯怯地躲到我身后。

我护住孩子,不满地看他,“小言是秀兰姐的孩子?

看来在你心里,继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呢!”

谢宗林立刻出言训斥:“安晴,你这是什么话?

继父临终前嘱托我好好照顾秀兰姐,我对她们好是应该的,小言生活在城里,身子难免娇弱,不比他们糙惯了,这你也要争吗?”

照顾继姐是应该的,那照顾妻儿就不应该吗?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再给我点时间,现在单位的人都误会我跟秀兰姐是夫妻关系,如果我贸然承认你们的存在,多少会对工作有影响。”

“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就接你们过来。”

想起上一世他竟娶了继姐为妻,我心中嘲讽,故意说:“宗林,孩子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一直没有药吃……”他错愕地打断我:“怎么会没有药吃,我不是往家里寄药了吗?”

我解释:“可那些药都是过期的。”

“不可能……”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接着,门外响起继姐甜软的声音:“老公,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谢宗林的脸瞬间惨白!

见我哭得悲悲切切,儿子和女儿也凑过来,跟着我一起哭。

众人看着我们凄惨的样子,不觉露出怜悯的神色,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这女同志是谁?

为何叫谢宗林老公,莫不是谢宗林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一定是,你们看那两个孩子,跟谢宗林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好心邻居最先发问:“宗林啊,怎么回事,你家保姆怎么管你叫老公呢?”

谢宗林慌得不成样子,却还在极力隐瞒,“那个……她……她精神不太好,我正要送她回家。”

没想到这时候他还在污蔑我,我气急攻心,哭得更大声了。

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失控,儿子女儿跑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边咳嗽边哭:“妈妈不哭,我再也不上学了,我们回家……壮壮婷婷不要爸爸了!”

听孩子们这样说,周围人更加震惊,全都看向谢宗林,急于从他那得到答案。

谢宗林还想蒙混过关,“大家不要误会,她是我们村的,丈夫去世了,我是看她们一家老小很可怜,才想让她做保姆,没成想这时候发病了,对不住大家,让你们见笑了!”

一旁的宋秀兰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家散了吧,我们会照顾她们的,孩子上学要紧,都散了吧!”

谢宗林蹲下来扶我,声音细若蚊蝇:“安晴,我错了,我马上就安顿秀兰,你给我点时间,千万别用这样的方式,我求求你……”他这幅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样子更是让我恶心,真后悔当年会为这样一个人,白白搭上自己的青春。

我止了哭泣,缓缓站起身子。

谢宗林以为我听进去了,长舒一口气,扶着我的手臂就想走。

却被我再次甩开。

我当着众人大声质问:“谢宗林,我知道你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可你也不能污蔑我是神经病啊?”

“就算你不念我卖筐供你读书的情义,不念我闯鬼门关为你生下儿女,不念我劳任怨照顾他们,可我总归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凭什么管自己的继姐叫老婆,却说我们是保姆?”

谢宗林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愣怔地看着我。

“五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我们是靠着吃野菜住牛棚才挨到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你,一双儿女你全都不认,反倒给别人的孩子当爸爸!”

“谢宗林,我不怪你跟自己的继姐暧昧不清,只要你肯认孩子,给他们治病,送他们上学读书,我就原谅你忘恩负义的行为!”

听我说完这许多,众人的目光从震惊变为愤怒,全部齐刷刷瞪着谢宗林。

谢宗林面白如纸,像个冰雕般立在那一动不动,唯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一旁的宋秀兰悄悄转身,想要离开,被我猛然叫住。

“宋秀兰,你要去哪?”

“给我老公做了五年假媳妇,用了我的人,花了我家的钱,跟你儿子享尽了清福,占尽了便宜,现在就想溜?”


谢宗林不再关心药的事,立刻小跑着去开门,“秀兰,小言,你们没淋到雨吧?”

“没有,多亏早晨你给我们送伞。”

继姐满脸堆笑进来,却在看见我们时愣住。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烫着细细的卷,白皙的皮肤和涂抹过的红唇,像报纸上的大明星。

而我身上是灰扑扑的破烂衫子,因为常年挨饿和劳作,脸又瘦又黑。

加上被雨淋了一下午,头发紧贴着头皮,雨水顺着粗糙的脸颊淌了一地,很是狼狈不堪。

宋秀兰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嫌弃,却还是故作惊讶道:“是安晴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我皱眉,上前一步质问她:“秀兰姐,你为什么管宗林叫老公?”

宋秀兰一愣,脸上闪过慌张的神色,求助般看向谢宗林。

谢宗林立刻替她解释:“安晴,秀兰叫我老公都是给外人听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说完,又回头安慰宋秀兰:“秀兰,你别介意,她常年住在农村,粗野惯了。”

这时,他们身后的小男孩突然站出来抱怨:“爸爸,为什么把乞丐带到家里来?

不是有收容所吗?”

“小言,别瞎说,她们不是乞丐,都是爸爸以前的家人。”

宋秀兰看似阻止,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胡说,爸爸的家人是我们,她们都是叫花子!”

宋秀兰的儿子打开手里的儿童伞,转动伞柄将上面的水渍甩到壮壮身上。

壮壮被雨淋惯了,并不生气,还对他手里的伞产生了好奇,“这是什么?

像个大蘑菇,真好玩。”

壮壮摸伞时,宋秀兰的儿子用伞头狠狠将他戳倒,“别碰我的东西,这是爸爸给我买的,你们快从我家滚出去!”

壮壮被他吓得哇哇大哭,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上前一步喝道:“你闭嘴!”

谢宗林紧张地拦住我,“安晴,你太不懂事了,小言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朝他吼什么!

到底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样没素质!”

我心中嗤笑,他现在嫌弃我没素质,当初哭着求我帮他交学费时怎么不这样说?

我父母在世时,看在两家娃娃亲的份上,没少帮谢宗林出学费。

后来父母去世,谢家拿不出钱,我不忍他难过,只好辍学回家,卖了父母留给我的老宅,又跟村里的长辈学习编筐卖钱,这才供他读完大学。

他分配完工作果然回来娶我,本以为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却不想,他忘恩负义,一直瞒着我照顾继姐,对我和两个孩子不闻不问,最终害得我家破人亡。

如今,自己的孩子找上门他都不认,却给别人孩子的当好爸爸。

我对他已不抱什么念想,却见不得孩子们再受委屈。

刚想说什么,宋秀兰就过来打圆场,“大家都饿了吧,先来吃饭吧,可惜今天下雨没买菜,只好委屈你们吃剩饭了。”

不一会儿,饭桌摆好,宋秀兰口中的剩饭,却是我们五年都没吃过白米饭和鸡腿炖土豆。

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填饱肚子,我也没谦让,带着孩子们上了桌。

壮壮和婷婷早就饿坏了,见到有鸡腿,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塞。

宋秀兰的儿子突然摔了筷子,大声哭闹:“没有鸡腿了,我要吃鸡腿!

我要吃鸡腿!”

反应过来只有两个鸡腿,婷婷作为姐姐,立刻把手里的鸡腿又放了回去。

壮壮也懂事地把自己的鸡腿分给姐姐一半。

毕竟,能吃上白米饭,对他们来说比过年都要高兴。

宋秀兰的儿子却不乐意了,“哼,臭乞丐,都把我的鸡腿弄脏了,妈妈,为什么要吃剩菜?

咱家从来不吃剩菜的,冰箱里不是有大虾吗?

我要吃油焖大虾!”

宋秀兰变了脸色,训斥道:“你……你得意什么?

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难,再这么闹腾不懂事,日后我们连剩菜都吃不上了!”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一旁的谢宗林满眼心疼,“秀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宋秀兰一双泪眸盯着他,最后强行抱起儿子:“小言不懂事,就该饿他一顿,你们先吃吧,我带他进屋听收音机。”

女儿常年吃不饱,胃早就饿小了,吃了几口已经吃不下,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听宋秀兰说收音机,茫然问:“姑姑,什么是收音机,可以给我听听吗?”


事实摆在眼前,宋秀兰早就无法辩解,只能尴尬地站在那,含泪看向谢宗林,希望他还能护她一二。

谢宗林自身难保,也只是沉默着。

周围人彻底明白了真相,纷纷怒斥他们。

“宋秀兰,原来你根本不是谢宗林的妻子,亏我们还把孩子交给你看管,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怎么配在幼儿园工作?”

“是啊,万一把孩子教坏了可怎么办?

刚才她儿子还用脚踹人,显然已经被她带坏了!只是没想到,谢医生看起来挺稳重负责的一个人,居然跟自己的继姐在一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谢宗林在一片骂声中逐渐恢复了理智,做起最后的反击。

“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安晴说得对,她的确是我的合法妻子,但她误会我了,我并非她说的那般不堪。”

“我从来没有背叛我的妻子,之所以跟秀兰姐假扮夫妻,是为了帮她治病。”

“宋秀兰其实很可怜,她怀孕后被丈夫抛弃,得了抑郁症,当时她生下孩子,无依无靠活不下去,有了轻生的念头,我才提出让她假扮我老婆,照顾她们母子。”

“这几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从无逾矩行为,不跟老婆孩子相认,也只是暂时的,我害怕秀兰受到刺激,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好一个抑郁症的名头,许多人都被这个新鲜的病症吸引,私下讨论起来。

得知这是一种难治的心理疾病,众人不再关注我的苦难,反而同情起宋秀兰,也对谢宗林不认妻儿的行径表示了理解。

眼看此事就要不了了之,我继续质问。

“谢宗林,你说她得了抑郁症,请问有诊断证明吗?

有用药记录吗?

如果每一个患病的人都需要医生搭上妻儿,甚至母亲的性命,那还要医院做什么?”

“大家帮我评评理,宋秀兰被他照顾了五年,生活滋润,气色比许多人都好,如今还能参加工作,哪里像生病的人?”

“他们两个都有工资,谢宗林却一分钱不给我们,我跟孩子住在村里的废弃牛棚里,靠着挖野菜勉强度日,我给人洗衣服,手都洗烂了,不得已去卖血,却连孩子吃的药都买不起。”

我将溃烂生疮的手举起来给大家看,众人皆是一阵唏嘘。

说道伤心处,我忍不住失声痛哭:“谢宗林,我难产你不闻不问,孩子病了你寄过期药,如今我们没了住处,你还赶我们回去,你想把我们全都逼死吗?”

“我们的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却连书本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却在这供养别人的孩子读书,如此虐待家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们早点死,好跟你继姐顺理成章在一起?”

众人被我悲怆的语调说动,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没想到我情绪这样激烈,谢宗林彻底没了言语。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穿戴整洁得体的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

“谢宗林,这位女同志说的可是真的?”

谢宗林脸色铁青,勉强挤出一丝笑,“院长,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
听我细数这许多,谢宗林呆愣着,像丢了魂魄一般,好半天说不出话。

不一会儿,他把壮壮和婷婷拽到身边,拿出听诊器帮他们检查身体,又找出止咳药让他们吃下,吃了药,他们果然好了许多。

等两个孩子睡下后,谢宗林给了我许多钱和粮票,并向我承诺,最多半年时间,他安顿好宋秀兰,就把我们接到城里。

他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一个五年不回家,再见面手都不愿意碰一下的人,怎么可能跟我好好过日子?

若我听了他的话,这些钱花完,又会重复上一世的命运。

第二天一早,他执意要送我们离开。

路过楼下的职工幼儿园时,壮壮和婷婷看见宋秀兰的儿子在门口玩,含泪拉住我的衣袖:“妈妈……这就是学校吗?

我也想上学!”

我看向谢宗林,他眼神闪躲,加快了脚步。

恰巧昨天的热心邻居也送孩子上学,她摸了摸壮壮的头,满眼疼惜:“多可爱的孩子,宗林啊,虽然咱们职工幼儿园不收外面的孩子,但如果她在你家做保姆,你去说一声,应该是可以的。”

谢宗林装没听见,我心中愤懑,故意接话:“真的吗?

您能带我们去问问吗?”

“当然,园长刚进去,他也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宗林肯定能说上话!”

我心中暗喜,本打算摆脱谢宗林就去找院长,眼下倒不用费功夫了。

刚要进去,却被谢宗林拦住。

他凑到我耳边温声劝说:“安晴,别问了,先回家好不好?

算我求你!”

说话间,儿子的哭声传来。

我一惊,才发现壮壮不知何时进了幼儿园,一群小朋友将他围在中间,宋秀兰的儿子正在踢他。

“臭乞丐,这是我的幼儿园,你滚出去!”

我瞬间失去理智,冲进去一把扯开宋秀兰的儿子:“你凭什么打他!”

宋秀兰的儿子被我生气的样子吓到,呆愣着不敢动,谢宗林慌忙跑过来,“小言,你没事吧?”

小孩子很聪明,本来没事,见有人撑腰,干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这时宋秀兰也从教室里出来,哽咽问:“宗林,谁欺负小言了?”

明明两个孩子都在哭,谢宗林却只关心宋秀兰的孩子,他狠狠瞪着我,“小孩子打架,你动什么手?

立刻回老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这时,送孩子上学的家长越来越多,纷纷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谢宗林慌忙敛了怒气,解释道:“没什么,保姆家小孩不懂事,我这就带她们离开。”

说着就拽着我往出走,并低声提醒:“安晴,别惹事了,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丢工作是小,你们往后的着落可怎么办?”

我猛然驻足,声音微不可闻,“能让你丢工作?

那这事我非惹不可。”

在谢宗林惊疑的目光中,我跪下来拽住他的裤腿,高声哭求:“老公,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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