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叶杨欣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百年,从舔狗到仙尊大佬韩叶杨欣》,由网络作家“韩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韩家老宅,自己的房间。韩叶随手关好门。指尖在空气中虚划几下,几缕微弱的灵力波动没入墙壁和门窗。一个简单的隔音、警戒禁制悄然落下。他走到书桌前,那块从古玩市场淘来的破烂青玉佩,正静静躺在桌面上。灯光下,玉佩上的灰尘遮不住那些古朴的纹路。“固元守神阵……残缺得真够可以的,不过底子还在。”韩叶低声自语,手指拂过那些模糊不清的刻痕。这种阵法,在前世修真界,不过是给刚入门弟子用的玩意儿,做成护身符,效果温和,能养养神魂,挡点不干净的东西。修复起来,不算难,就是费点功夫,得精细,得有耐心。他从墙角的箱子里翻出备好的朱砂,又挑了几块颜色还算纯净、质地勉强的边角玉料。淬脉境的灵力从指尖小心探出,无声无息地将那几块玉料碾成了极细的粉末。他定了定神...
《重生七百年,从舔狗到仙尊大佬韩叶杨欣》精彩片段
回到韩家老宅,自己的房间。
韩叶随手关好门。
指尖在空气中虚划几下,几缕微弱的灵力波动没入墙壁和门窗。
一个简单的隔音、警戒禁制悄然落下。
他走到书桌前,那块从古玩市场淘来的破烂青玉佩,正静静躺在桌面上。
灯光下,玉佩上的灰尘遮不住那些古朴的纹路。
“固元守神阵……残缺得真够可以的,不过底子还在。”
韩叶低声自语,手指拂过那些模糊不清的刻痕。
这种阵法,在前世修真界,不过是给刚入门弟子用的玩意儿,做成护身符,效果温和,能养养神魂,挡点不干净的东西。
修复起来,不算难,就是费点功夫,得精细,得有耐心。
他从墙角的箱子里翻出备好的朱砂,又挑了几块颜色还算纯净、质地勉强的边角玉料。
淬脉境的灵力从指尖小心探出,无声无息地将那几块玉料碾成了极细的粉末。
他定了定神,将玉粉和朱砂调和均匀,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蘸了些许,对着玉佩上那些断裂的纹路,开始一笔一划地临摹、填补。
动作不快,手却稳得吓人。
每一笔落下,都把那带着微弱灵力的朱砂玉粉,精准地嵌进残缺的符文脉络里。
这活儿耗心神,也耗灵力,对他现在这点修为,负担不轻。
时间悄悄溜走。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房间里只有台灯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
足足两个多钟头过去。
韩叶放下银针,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细汗。
桌上的玉佩,细看还能瞧出修补的痕迹,像打了补丁的旧衣服。
但原本断裂的符文,已经重新连上了,构成了一个完整、简化却不失严谨的阵法图案。
之前那几乎感觉不到的能量波动,现在清晰、稳定了许多。
玉佩表面也仿佛润泽了些,隐隐有层温和的光泽在流转。
韩叶拿起玉佩,入手微凉,感觉比之前沉实了些。
他调动体内刚恢复些许的灵力,按照“固元守神阵”的法门,慢慢注入玉佩。
“嗡——”
玉佩发出一声极轻的震鸣,青色光华在符文间快速流过一圈,然后迅速隐没,又变回了那副不起眼的旧模样。
但他能清楚感觉到,玉佩里的阵法彻底活了过来。
固本培元,安魂定神的效果,比之前强了十倍不止。
“成了。”
韩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想到了母亲李婉清。
母亲身体本就偏弱,加上前世家破人亡的惨剧,就算这辈子他小心护着,神魂深处恐怕还留着惊惧的影子,时常心神不宁。
这块修复好的“固元守神”玉佩,正好给她用。
至于父亲韩星海,常年在商场里摸爬滚打,需要的不是这个,得是能防意外、挡灾避险的护身法器才行。
看来,还得另外找材料,再给他炼制一件。
韩叶找了根结实的红绳,把玉佩小心穿好,打了个平安结,放进一个干净的锦袋里收好。
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拿给母亲。
做完这些,他走到窗边,望向西郊的方向。
落凤坡。
古玩市场那个老摊主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乡下收破烂收的……”
“落凤坡附近一个村子……”
“那地方邪性得很,老辈人说以前是乱葬岗……”
“挖出过老坟,这玉佩就是挖坟那伙人手里漏出来的……”
每一个词,都像一块块拼图,和他脑子里关于“落凤坡”的模糊记忆,还有那份清末笔记的记载,慢慢对上了。
一个能挖出带着“固元守神阵”法器的地方,绝对不简单。
那里,很可能真藏着某个跟修真有关的古遗迹,或者,至少是以前灵气比较足的特殊地方。
黑山矿业的经历让他清楚,这个末法时代的地球,不是一片死寂。
某些没人知道的角落,还藏着机缘,当然,也可能藏着要命的危险。
想快点提升修为,弥补上辈子的遗憾,护住家人,光靠打坐吸收那点可怜的灵气,太慢了。
黑山矿业那种灵气宝地,是撞大运,碰不上第二次。
必须主动去找!
落凤坡,是他眼下最有价值的线索。
“看来,是该尽快去一趟了。”
韩叶握了握拳头,淬脉境的力量在体内流淌,给他增添了不少底气。
那里,或许就藏着他突破境界,甚至找到更多好东西的关键。
只希望,这次去探探路,能顺当点。
别再像黑山矿业那样,一头撞上别人布好的阴毒阵法,还养着看门凶兽。
不过,就算真有麻烦,现在的他,也比上次去黑山时,更能扛事了。
西郊,落凤坡。
跟江南市里的车水马龙比,这儿完全是两个天地。
车开到山脚就没路了,前面是荒山野岭,林子密得看不见天,连条正经小道都没有。
韩叶下了车,抬头看了看。山不高,但草木长得太疯,藤子缠着树,树挨着树,看着就瘆人。
他踩着几乎被野草盖住的土路往里走。
没走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
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腻味,又湿又冷,黏在皮肤上甩不脱。淬脉境的体格,都感觉不太舒坦。
(阴气这么重,快赶上乱葬岗了。)
他心里念叨一句,脚下反而快了点。
神识悄无声息地放开,像水一样漫过周围的山林,感知着地上的草木,土里的石头,不放过任何一点能量的异动。
除了那股子让人不舒服的阴冷气,暂时没别的发现。
山路难走,坑坑洼洼。越往上爬,阴气越重,林子里的雾也浓了,湿漉漉的沾在身上。
大概爬了半个多钟头,神识边缘触到点异常。
前面不远,一个不起眼的土坡底下,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几棵不算太粗的树被砍断了,断口还挺新。周围的土明显是新翻的,颜色跟旁边不一样,还撒着些碎石块。
韩叶心里一动,几步赶了过去。
凑近了看得更清楚。
坡上的草皮被掀开好大一块,露出黄褐色的泥。泥上扔着些碎掉的青灰色砖石,还有几片烂陶器的碴子。
旁边还丢着个断了把的铁锹头,几根磨秃了的旧绳子。
(盗墓的?)
对灵气的捕捉,也灵敏得不像话。
这感觉,爽!
灵魂力量变强,好处是全方位的!
他继续埋头苦修,不知疲倦。
酒店房间里,只有他自己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一天,两天……
手里的黑色玉佩,光泽似乎暗淡了些,里面的能量在被他吸收。
而韩叶身上的气息,却越来越沉稳,越来越强。
淬脉境的瓶颈,原本还挺硬的,现在随着灵魂力量的增强和《太虚经》的运转,开始松动了。
他能感觉到,那层看不见的膜,越来越薄。
凝气三层,不远了!
一旦突破,实力又能上一个台阶。
“快了,快了……”
韩叶心里念叨着,修炼得更狠了。
落凤坡差点挂了,韩振邦那老小子还在暗地里搞事,前世的仇……
妈的,必须快点变强!
不然后面那些风风雨雨,拿什么去扛?拿头去扛吗?
韩振邦的办公室里,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
“啪!”
一份报告砸在红木桌面上,纸张散落。
“古玩市场…酒店闭关…”韩振邦手指敲着报告上的字眼,下颌绷紧。
他抬起头,盯着面前的心腹:“他买的那块玉,什么来路?”
心腹脖子缩了缩,赶紧回话:“二爷,查了。那玉佩,是从西郊落凤坡一个刚被掏空的古墓里出来的。听说那墓邪乎得很,挖坟的折了好几个人在里头。”
“落凤坡…古墓…”韩振邦的指节敲击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
先是黑山矿区,现在又是落凤坡…还专门买了墓里出来的玉佩,然后就躲进酒店?
这小子,绝对不是运气好!他肯定发现了什么!
那块玉!那座墓!
不行!不能再让他这么下去!
再放任下去,韩家迟早被他搅个天翻地覆!自己这些年处心积虑的东西,怕是都要打了水漂!
“黑山矿业那边…联系的人,怎么说?”韩振邦的声音有点发飘。
心腹点头:“联系上了。对方…口气不太好,对上次矿区的事,很不痛快。”
“不痛快?”韩振邦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挤出个难看的笑,“那就让他们更不痛快!告诉他们,搅局的就是我那个好侄子,韩叶!而且,他还刚从落凤坡的古墓里,拿走了他们可能感兴趣的东西!”
他抓起桌上一部加密卫星电话,手指微微发颤,拨了个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是一个冷冰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讲。”
“李先生,是我,韩振邦。”韩振邦的腰瞬间塌了下去,声音里全是恭敬,“打扰您清修。有件事,得跟您汇报。”
他飞快把韩叶去落凤坡、得玉佩、闭关酒店的事说了一遍,特别点出玉佩可能来自古墓深处,以及韩叶最近的种种反常和潜在威胁。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随即一声冷哼,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韩叶?哼,就是那只坏了我在黑山布下‘聚阴锁阳阵’的蚂蚁?”
“就是他!”韩振邦忙不迭应道。
“落凤坡的墓穴…里面的东西,他也敢碰?”李玄的声音陡然尖锐,怒火几乎要透过听筒烧过来,“找死!他现在在哪?”
“江南市中心的凯悦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韩振邦赶紧报地址,心头一阵狂跳,成了!
“东西,我要。人,也归我。”李玄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事后,你知道怎么做。”
“明白!明白!多谢李先生出手!”韩振邦连声应着,脸上堆满谄媚。
电话被“咔哒”一声挂断。
韩振邦放下电话,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瘫坐回椅子上,脸上怨毒和快意交织。
韩叶啊韩叶,这次我看你怎么死!惹上李玄这种人,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给我趴下!
……
凯悦酒店,总统套房。
韩叶盘膝坐在地毯上,周身气息平稳悠长。
那块黑色玉佩悬浮在他身前,乌光流转,上面的符文隐约可见。
几天的参悟,淬脉境彻底稳固,灵魂力量更是壮大了不少。原本有些虚浮的神魂变得坚韧,对天地间那点可怜灵气的感应和操控,也敏锐了许多。
《太虚经》缓缓运转,一丝丝灵气被牵引而来,同时炼化着玉佩中那精纯的魂力。
突然,一股冰冷、强横、满是恶意的压力,从酒店下方蛮横地冲撞上来,瞬间锁定了这个房间!
不是普通人!
这感觉,是修炼者,而且来意不善!
韩叶睁开眼。
黑色玉佩光芒内敛,落回他手中,被他迅速贴身收好。
他站起身,筋骨发出一阵细密的噼啪脆响。淬脉境的力量充盈四肢百骸。
“终于来了?”他扯了扯嘴角。
躲是没用的,找上门来,那就碰碰看。
他走到套房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没有半分迟疑,直接拉开了厚重的房门。
门外,走廊被堵死了。
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面无表情,杵在那里,把通道占得严严实实。
人群最前面,站着一个穿唐装的中年男人,面相阴沉。
他个子不高,但站在那儿,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
正是李玄。
李玄看着从容走出来的韩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点讶异就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不屑和杀意。
他往前走了一步,阴冷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韩叶。”
“胆子不小。敢坏我的局,还敢动不该动的东西。”
李玄抬手,指向韩叶,声音冰冷刺骨:
“今天,你死定了!”
李玄那张阴沉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根本不给韩叶开口的机会。
他脚下一动,人影模糊了一下,干枯的手掌已经到了韩叶喉咙前,带起一股尖锐的破空声。
掌风里裹挟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和阴冷,钻进鼻腔,让人几欲作呕。普通人要是沾上,怕是当场就得倒下。
“找死!”李玄的声音嘶哑难听,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韩叶只觉一股寒意直冲脑门,脚尖发力,整个人滑溜地向后退出半步,那凌厉的爪风擦着他的脖颈皮肤过去,留下火辣辣的冰凉触感。
(好快!这老东西,起码锻体境!)
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韩叶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对普通人来说,这阵法或许只是让他们感觉神清气爽,延年益寿。
但对蜀天行那种有所传承的人而言,这就是一处绝佳的修炼道场!
等咖啡送上来,王强也顾不上喝,直接开门见山:“韩少,之前咱们可能有点小误会。今天我过来,是代表我们金鼎,想跟你谈谈合作。”
“合作?”
“对!”王强从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星辰庄园那块地,咱们可以一起开发嘛!我们金鼎出钱出力,负责跑手续、搞建设。韩少这边呢,帮忙打点打点关系,以后赚了钱,五五分,怎么样?”
韩叶接过来,随便翻了两页,纸张哗啦响。
“王经理,你觉得我看起来像个冤大头?”
王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这份东西,从头到尾都在说,地归你们管,钱归你们花,我呢,就出个名字,还得帮你们跑腿?”韩叶把文件扔回桌上。“要是就为了这事,你可以回去了。”
王强脸皮抽搐几下,赶紧把文件收起来:“韩少果然是明白人。不过,我还是劝你多考虑考虑。星辰庄园那块地,邪门得很!我们老板也是看韩少年纪轻,不想让你栽跟头,才想着拉你一把。”
“邪门?”韩叶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怎么个邪门法?”
王强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不少:“那地方闹鬼,可不是瞎传的!真事儿!就五年前,也有个不开眼的开发商看上那块地,想推平了盖楼。结果呢?工人刚进去第一天,挖出来一堆奇奇怪怪的坛坛罐罐,还有些烂骨头。当天晚上,工地上就死了三个人!”
“怎么死的?”
“嘿,说出来吓死你!”王强脸上带着一种故弄玄虚的兴奋,“浑身上下的血,一滴都没了!就剩三具干瘪瘪的皮囊!”
韩叶心里都懒得吐槽:没见识的凡人,还玩这种下三滥的恐吓。随便哪个不入流的小魔头吸干人血,场面都比这惊悚。
“那王经理还上赶着要这块地?不怕撞鬼?”
王强像是被噎了一下,随即又得意起来:“那当然是因为我们老板有门路!请了高人!蜀大师亲自去看过,说那地方啊,是有个什么古怪阵法,一般人碰了就倒霉,只有他老人家能解!”
韩叶捏着杯子的手指顿了顿:“所以,你们费这么大劲抢这块地,是为了送给蜀天行?”
“韩少就是聪明!”王强一拍大腿,估计是忘了手上有伤,疼得龇牙咧嘴,“蜀大师最近就看上那儿了,说要在那儿布个大阵!大师出手,那以后还不是财源滚滚?韩少,听我句劝,这浑水你就别蹚了,赶紧把手缩回去,啊?”
韩叶慢悠悠放下咖啡杯,杯底和碟子碰出清脆一声响。
“我要是不缩呢?”
王强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那点虚假的客气也没了:“韩少,别给脸不要脸。江南市这地界,我们金鼎扎根二十年了!你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毛头小子,想跟我们掰腕子?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你在教我做事?”
“我这是给你忠告!”王强用没受伤的左手敲了敲桌面,声音也抬高了些,“你爸韩星海是厉害,韩氏集团家大业大。但在江南市这块,现在很多人都得看蜀大师的脸色!你那个二叔韩振国,不也巴巴地凑过去了?你算老几?还想翻天不成?”
韩叶往后靠了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王经理,你知道什么叫强龙吗?”
王强愣了一下,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真正的强龙,”韩叶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推到王强面前,“不但能压死你这条地头蛇,还能让你连蛇窝都乖乖吐出来。”
王强狐疑地拿起纸条,展开。
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全是金鼎地产这些年干过的脏事:哪笔钱是送给哪个官的,哪个楼盘偷工减料用了多少不合格材料,哪个项目是非法集资,时间、地点、经手人、具体金额,清清楚楚,比他自己记得都明白。
“你…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王强的手抖得厉害,声音都变了调,下意识想把纸条攥成一团。
韩叶语气平静无波:“王经理,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我给你三天时间,金鼎主动滚出星辰庄园的竞购。不然,这些东西,还有更多‘惊喜’,就会出现在纪委、工商、税务、公安……所有该去的地方。”
“你他妈敢威胁我?!”王强猛地拍桌子站起来,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和恐惧不住地颤抖,“韩叶!你太狂了!你眼里还有没有金鼎?!”
韩叶跟着起身,理了理袖口:“不是我眼里没有金鼎,是你们,不该来惹我。王经理,三天,自己掂量。”
“你给我站住!”王强彻底撕破脸,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拨了个号码,对着话筒吼道,“都他妈给我滚上来!翡翠湾!快点!”
也就三五分钟的工夫,咖啡厅门口呼啦啦冲进来六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壮汉,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把其他客人都吓得往后缩。
“就是他!给我把他扔出去!”王强指着韩叶,脸涨得像猪肝。
韩叶站在原地,动都没动:“王经理,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不怕明天上报纸头条?”
“怕个屁!”王强破罐子破摔,“这地方就是我们金鼎的!监控早他妈关了!给我打!”
六个保安对视一眼,立刻把韩叶围在了中间。
领头那个脖子比韩叶大腿还粗的壮汉,把指关节捏得咔吧响:“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别怪哥几个手黑!”
周围的客人见这架势,哪还敢待着,纷纷起身躲得远远的。
韩叶体内,太虚心法第三层无声运转。
血液流速加快,一股沛然的力量充盈四肢。
这几个凡夫俗子,连给他挠痒痒都不配。
“确定要动手?”他淡淡地问了一句。
领头的壮汉啐了一口:“装你妈的逼!兄弟们,废了他!”
六个人嗷嗷叫着同时扑了上来,拳脚带风。
韩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右脚在光洁的地板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仿佛没有重量,身形陡然变得模糊。
韩叶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指在屏幕上继续划动。几张打了码的银行转账截图,一段处理过变声、但内容足够吓人的通话录音片段,还有几张策划怎么泼他脏水的聊天记录,快得像幻灯片,一闪而过。
没全放出来,就这么点边角料,足够让包厢里的空气冻住。
杨欣脸上的委屈和愤怒凝固了,接着是无法理解的恐惧,她死死盯着韩叶的手机,手指头抖得不像话。
李彦额头上的冷汗唰就下来了,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嘴唇哆嗦着,嗓子眼儿里嗬嗬作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这他妈怎么可能?!
韩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些……这些不是早就处理干净了吗?!
“你……你瞎说!”李彦嗓子发干,声音抖得厉害,硬撑着,“你这是伪造!诽谤!我要告你!”
杨欣也像抓到根救命稻草,跟着尖叫,声音因为害怕变得更刺耳:“对!你伪造证据!这些都是假的!”
韩叶看着这两人外强中干的德行,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绝对轻蔑的弧度,轻笑了一声。
“伪造?”他反问,那笑意冷得让人发毛,“那要不,我现在就把完整版,音频、视频、转账记录,全发网上去,让大伙儿都评评理,看看谁在撒谎?”
魏雨薇一直没动,此刻,她清冷的视线落在韩叶手机屏幕上那些一闪而过的东西上,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她对韩叶这个人藏着多少东西,需要重新估量了。
李婉清和韩雪也从刚才的气愤和担心,变成了纯粹的震惊。她们看着韩叶不慌不忙地拿出这些,看着杨欣和李彦瞬间垮掉的样子,一时间都忘了该说什么。
韩叶好像觉得这还不够,慢悠悠地又补了一句:“哦,对了,还有你们联系那几家水军公司,散布‘重婚’谣言的合同扫描件,付款记录,要不要也一起公开,让大家开开眼?”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砸垮了杨欣和李彦。
杨欣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要不是李彦下意识扶了她一把,人就瘫地上了。李彦自己也晃了晃,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韩叶收起手机,不再看他们。脸上那点笑意也没了,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现在,”他声音冷得掉冰渣,“带着你们的垃圾,立刻滚。”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几乎站不住的两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否则,后果自负。”
包厢里安静得可怕。
杨欣和李彦站在那儿,脸色灰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滚?这脸丢不起!不滚?韩叶手里那些东西要是真爆出来,他们就彻底完了!等着他们的,不光是身败名裂,搞不好还得进去吃牢饭!
他们该怎么办?是夹着尾巴逃走,还是……?
韩叶那话语里的寒意,沉甸甸地压在杨欣和李彦心头。
后果自负。
这四个字,没有温度,却有千钧重,瞬间砸碎了两人最后那点侥幸。
杨欣看着韩叶那张脸,平静得有些吓人,心脏猛地抽紧,恐惧顺着骨头缝往外钻。
她想喊,想骂,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些她以为的“铁证”,在韩叶刚才手机里晃过的东西面前,屁都不是。
李彦更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挪用公款?背后捅刀子?找水军?
这些事,他自认做得滴水不漏,韩叶怎么会知道?!还他妈有证据?!
他眼睁睁看着韩叶又拿起手机,那手指眼看就要点下去。
“别!”
李彦嗓子劈了,尖叫出声,带着哭腔。
“别发!韩少!韩总!我们错了!真错了!”
什么脸面,什么尊严,此刻都顾不上了。
他一把薅住旁边还傻愣着的杨欣。
“走!快走!”
杨欣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魂不附体地被拖着往外跑。
两人活像见了鬼,连滚带爬冲出包厢门,动作狼狈得可笑,哪还有半点刚才闯进来时的嚣张。
“砰!”
李彦慌不择路,一头撞在门框上,闷响一声,更显仓皇。
脚步声杂乱远去,很快消失。
包厢里,终于安静了。
李婉清长吁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下来,抬手拍着胸口,脸上是后怕,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骄傲,看着自己儿子。
“活该!”韩雪解气地啐了一声,脸上也笑开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
韩叶收起手机,脸上还是淡淡的。
他确实有能把那两人锤死、甚至送进去的证据。
但对付这种货色,把所有底牌都掀了,反而脏手,没必要。
他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给律师发了条信息:民事诉讼,按程序走,让他们付出该付的代价。
够了。
做完这些,他才像没事人一样,重新端起茶杯。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魏雨薇,这时也放下了筷子。
她从头到尾,情绪波动都不大,好像刚才那出闹剧,跟她没什么关系。
此刻,她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青笋,动作还是那么优雅。
“看来,”她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清冷,“麻烦解决了。”
韩叶抬眼看她。
这女人的冷静,有点出乎他意料,又好像本该如此。
“暂时。”他回了两个字,语气也平淡,却藏着点别的意思。
杨欣和李彦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卒子,暗地里的鬼,还没露头呢。
李婉清看着儿子和魏雨薇这不冷不热的交流,心里有点打鼓,但更多是放心。
不管怎么说,刚才儿子那手腕,总算在未来儿媳面前挣足了面子,也彻底把杨欣这祸害解决了。
她赶紧笑着圆场:“好了好了,晦气都赶跑了!咱们继续吃饭!雨薇,尝尝这个鱼,刺都剔干净了,很鲜的。”
韩雪也忙着给魏雨薇添茶:“薇薇姐,别让那俩人影响心情。”
这顿饭,气氛有点微妙地继续着。
刚才那场闹剧,像往平静湖面扔了块石头,风波是平了,却在韩叶和魏雨薇之间,荡开了一圈看不见的涟漪。
那层纯粹冰冷的商业联姻关系,好像因为这场闹剧,悄悄变了点味儿。
至少,他们都看到了对方处理麻烦时,不一样的一面。
办公室里的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
法务主管皱紧眉头,识趣地停下了汇报。
杨欣被那份沉静看得心里咯噔一下,但转瞬就被更汹涌的恨意和破釜沉舟的疯狂淹没。
她脸上立刻堆满了委屈,眼泪说来就来,几步冲到办公桌前,把手机和一叠打印出来的纸张,“啪”一声拍在桌上。
“魏总!”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你一定要看清楚韩叶的真面目!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手指哆嗦着划开手机屏幕,点开几张她精心挑选过的、角度暧昧的旧照片,还有一些掐头去尾、显得无比亲昵的聊天记录截图。
“你看!这是我们以前的照片!他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还有这些聊天记录!他离婚后还一直死缠烂打,说根本离不开我!”
她又抓起那叠打印纸,手指点着上面用红笔圈出来的几个无关紧要的条款,声音拔高。
“最重要的是这个!我们的离婚手续根本没办利索!这份补充协议他一直拖着不签字,从法律上说,我们……”
她故意说得含糊不清,极力暗示着某种藕断丝连的法律关系。
“我才是受法律保护的那一个!他现在跟你订婚,根本就是……就是重婚!”
杨欣越说越激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活脱脱一个被负心汉抛弃、走投无路的受害者。
“他就是为了攀附你们魏家!为了你的钱和地位!才这么狠心对我!魏总,你可千万不能被他骗了啊!”
李彦立刻往前站了一步,把杨欣护在身后,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对着魏雨薇“义愤填膺”。
“魏总,我可以作证!小欣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韩叶这个人,婚内就对小欣不好,离婚也是他逼的!之后还一直骚扰小欣,是我实在看不下去,才一直陪着她,给她支持!”
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仗义执言、保护弱小的好人,句句都在印证韩叶有多么“卑劣”和“不堪”。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企图用眼泪、谎言和所谓的“证据”,把韩叶彻底钉死。
魏雨薇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她甚至没低头去看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
嗒、嗒、嗒。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这单调的敲击声,还有杨欣刻意压抑的抽泣声。
魏雨薇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份极致的冰冷,比任何斥责都让人难受。
就在杨欣和李彦以为这番“血泪控诉”加上“正义证词”终于能打动魏雨薇,让她陷入愤怒和怀疑的时候——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
这次,脚步声沉稳,不疾不徐。
韩叶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气场十足的律师,还有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公文包。
韩叶看都没看杨欣和李彦。
他径直走到魏雨薇的办公桌侧面,微微点了下头。
“魏总。”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他身后,为首的律师上前一步,动作干脆利落,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和一台平板电脑放在了魏雨薇面前的桌上,正好压住了杨欣刚才拍上来的那叠废纸。
律师的声音清晰、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
“魏总,这是韩叶先生与杨欣女士离婚案的全部卷宗官方复印件、民政部门婚姻状况变更的最终备案证明、双方就财产分割细节已达成一致并签字的协议原件扫描版、以及公证处对韩叶先生与杨欣女士离婚事实和所有相关流程完全合法有效的最终确认公证书。”
他顿了顿,伸手点亮了平板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立刻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正是前几天在某个咖啡馆,杨欣对着韩叶(虽然只拍到背影和听到声音)歇斯底里地威胁,索要天价分手费,扬言不给钱就去订婚宴闹事的场景。
录音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另外,”律师补充道,“这是杨欣女士此前多次通过信息、电话对韩叶先生进行威胁、勒索的完整记录。”
证据,像一座山,轰然压下。
每一个字,每一份文件,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杨欣和李彦的心口上。
首席律师随手拿起杨欣拍在桌上的那份所谓“离婚文件副本”,语气平淡地指出:
“至于杨小姐提供的这份文件,仅为早期草案副本,且存在明显涂改痕迹,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
他又指了指那些聊天记录截图和照片:
“这些聊天记录经过恶意剪辑,断章取义,歪曲事实。照片均为两人婚姻存续期间的正常生活照,被别有用心地解读利用。”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法律从业者特有的锐利:
“杨欣女士,你的行为,已经严重侵犯韩叶先生的名誉权,并涉嫌诽谤罪、诬告陷害罪。”
另一位律师则适时上前,展示了另一份证据材料:
“同时,我们掌握了李彦先生在网络上匿名散布关于韩叶先生不实谣言、雇佣水军抹黑韩叶先生及韩氏集团声誉的确凿证据。”
图穷匕见。
杨欣脸上的悲愤和泪水,像是被瞬间冻住,然后碎裂。
血色唰地褪了个干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彦腿肚子发软,整个人晃了一下,要不是扶着旁边的桌角,怕是已经瘫了下去。
额头的冷汗,一颗颗往下滚,他下意识地想躲开所有人的注视。
直到这时,韩叶才终于把注意力,分给地上那两个人。
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声音也平平的,听不出喜怒。
“闹够了吗?”
声音不高,却像锤子砸在杨欣和李彦心口。
“我的‘两天之约’,”韩叶顿了顿,“看来,能提前兑现了。”
他扫过两人惨败的脸。
“现在,”韩叶的声音冷了几分,“是你们为自己的愚蠢和恶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没再多看一眼,只对旁边的律师吩咐:
“报警。”
两个字,干脆利落。
像是法官敲下了判决的槌子,砸碎了杨欣和李彦最后那点侥幸。
“什么乱七八糟的!”
魏福冷哼一声,道:
“谁来也不见!通知下面的人,今日雨薇所有的预约一律取消!”
“是,魏老。”
女秘书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魏福换上一副笑脸,对韩叶笑道:“韩少,您对这婚事还满意吗?”
“我是没有意见的,我妈同意就行,你们这些长辈商量着来吧。”
瞥一眼对面耷拉着脸的魏雨薇,韩叶淡淡地说道。
“呵呵,那就好,你先和雨薇好好相处几日,培养感情,相互了解……”
魏福乐呵呵地说道。
“就这样吧。”
韩叶心里暗暗叹气。
按照他的想法,根本就不会结婚。
重活一世,孝敬、弥补双亲,让他们安享晚年,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他不想违背老妈的意思。
“哈哈,那你们就先把婚订下来,明天的日子就很好,明晚在潜龙山庄,设订婚宴,邀全城富豪到场观礼。”
没想到韩叶答应得这么爽快,魏福很是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韩叶认命似的点点头,起身离开。
待他离开后。
魏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了孙女一眼,长叹一声:
“雨薇,不是爷爷心狠,你爸现在进去了,这么大的公司你一个人撑不住的,借助韩家的力量,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的,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魏雨薇轻叹一声,情绪有些低落:“我先去忙了。”
与此同时。
魏氏大厦一楼接待室。
杨欣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
这可是一部大制作,女一号的角色对她十分重要。
若是能出演女一,冲击一线问题不大,否则一旦错过,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杨小姐,魏总今日很忙,你明天再来试试吧。”
女秘书推门进来,语气冷淡地说道。
杨欣顿时就急了。
电影即将开机,她没多少时间了!
“张秘书,我是大唐影视最红的女艺人,找魏总确实有急事,请不要敷衍我!”
杨欣很不满,开始耍大牌。
自己可是大唐重点培养的一人,魏总怎么会不见呢?
张秘书冷哼一声,讥讽道:
“二线就是二线,什么最红女艺人!别说你,就算是顶流女星来了,在我们魏总面前也不够看!”
说完转身出去,嘴里还嘟囔:“害我被训了一顿,什么玩意……”
杨欣快气炸了。
但这里是魏氏总部,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撒野。
气呼呼的回到车上,杨欣将事情告诉李彦。
“没想到魏雨薇这么难见,你别生气,我再想办法看看……”
李彦安慰道。
叮咚!
说话间,李彦的手机忽然弹出一条信息,他下意识的看一眼。
只看了一眼,李彦便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什么事?”杨欣疑惑。
李彦把手机递给她,杨欣看了一眼,也顿时大吃一惊。
明天晚上,魏家将会在潜龙山庄,为魏雨薇举办订婚宴!
这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
魏雨薇!
江南市最出色的女总裁,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完美女神!
竟然要订婚了?
消息一经发出,所有人都在猜测魏雨薇未婚夫的身份!
“如果消息是真的话,岂不是可以看到魏雨薇本人?”
杨欣很快想到这一点,大喜过望。
况且,能娶魏雨薇的男人一定是人中之龙,身份定然不简单,很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继承人!
自己姿色过人,只要主动一点,肯定能勾搭上对方。
到那时,别说一线女星,就是顶流巨星也有可能!
“能和魏雨薇订婚的人肯定很了不起,彦哥,我们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去!”
杨欣无比激动地说道,甚至已经开始了幻想。
……
离开魏氏集团。
韩叶一坐上车,就喊道:“老刘,回家!”
“好的少爷!”
老刘启动车子,穿梭在车流中,又快又稳。
与母亲足足相隔了七百年未见,他早已是归心似箭了!
上一世,他被杨欣鬼迷心窍,执迷不悟,最终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重活一世,他要找到炼丹的灵药,治好母亲的绝症。
哪怕再难!
不多时,金黄色大劳来到一处占地两千亩以上的私人大庄园外面。
这是江南市数一数二的大庄园!
江南风的建造风格,园林楼阁,假山流水,皆是出自名家之手,磅礴大气!
停机坪,高尔夫球场,跑马场等等,尽有尽有!
一路走来,韩叶禁不住感慨万分。
上一世的自己真是大傻比,好好的富二代不干,非得去给杨欣当舔狗!
还他妈搞得家破人亡!
什么普通人无法触摸的法拉利、保时捷布加迪,在这里基本是大白菜!
豪车,豪宅,名表,女人……
这东西,他生下来就有了。
看着这片豪横且壮观的私人庄园,韩叶愈发痛恨前世的自己!
数百亿家产不要,对那个女人死心塌地!
荒唐!
愚蠢!
车子驶入庄园内部,一群海外特种兵王退役的保安肃然而立,恭敬地目送着。
待车子进去。
其中一个保安问道:“居然要海爷的车接送,车上是什么人啊?”
“应该是少爷回来了。”
“’少爷?是那个不学无术,为了女人放弃几百亿家产的蠢材?”
“肤浅了吧,人家这是去体验生活……”
几个保安窃窃私语。
大家都觉得,平静的庄园,很快要掀起一场大风暴了。
车子缓缓停下,杨欣的电话忽然打进来。
韩叶挂掉,但对方不依不饶,一连打了七八次。
他只好接了。
“杨大明星,有什么事吗?”
韩叶的语气有些不爽。
电话那边的杨欣语带怒意:
“韩叶你到底想怎么样?故意气我有意思吗?”
“离婚,我是认真的,你确定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离婚证了么?”
韩叶淡淡地说道。
杨欣语气冰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真的要离婚?”
韩叶冷漠地恩了一声。
杨欣顿时抓狂了,大声吼道:“好!离就离!三日后民政局见!”
“韩叶你就是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垃圾!没有我杨欣,你就等着去要饭吧!”
“我已经出了封杀令,到时你一定会回来求我……”
韩叶忍不住笑了:“呵呵,到时候,看看谁求谁吧。”
电话那头传出刺耳的叫骂声,韩叶果断挂掉了电话。
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张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屎尿齐流,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我说!我说!别杀我!是…是二爷!韩振邦!是他指使的!黑山矿业…都是他搞的鬼!”张彪语无伦次地叫喊着,涕泗横流,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狠模样。
韩叶眼神微眯,韩振邦的名字再次出现,并不意外,但从张彪口中亲口听到,还是让他心头怒火更盛。
“具体说说,黑山矿业,你们都干了些什么?”韩叶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为了活命,张彪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包括黑山矿业如何非法开采,如何勾结官方人员,如何用不正当手段打压竞争对手,甚至包括一些更见不得光的勾当,比如走私,贩毒,以及用活人献祭邪阵等等。
随着张彪的讲述,韩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拳头也越攥越紧。黑山矿业的罪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罄竹难书。
“……就…就这些…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张彪说完,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裤裆湿漉漉一片,浑身颤抖,只求能保住一条狗命。
韩叶松开手,如同丢垃圾一般将张彪扔在地上。张彪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劫后余生。
韩叶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麻将馆。身后,麻将馆内一片狼藉,哀嚎声,求饶声,哭喊声混成一团,如同人间地狱。
对于这些黑山矿业的外围成员,韩叶没有手软。这些人,为了钱财,助纣为虐,手上同样沾满了鲜血,死不足惜。
接下来的几天,韩叶如同一个幽灵般,穿梭于江南市的夜幕之下。
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个被划掉。
黑山矿业的骨干成员,无论躲藏在哪里,都逃不过韩叶的追踪。
有的负隅顽抗,动用枪械,甚至雇佣杀手,但都在韩叶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有的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罪行,但韩叶心如铁石,没有丝毫动摇。
对于这些助纣为虐的恶徒,他只有一个字——杀!
短短几天时间,黑山矿业在江南市的残余势力,被韩叶连根拔起,彻底铲除。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雷霆手段,不留任何后患。
江南市的地下世界,暗流涌动,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物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但所有人都明白,江南市的天,要变了。
三天后,韩家书房。
“少爷,庄园那事儿……有点麻烦。”老刘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嗯?”韩叶从文件中抬头。
“产权在郊区一个姓马的老头手里,八十多了。前几天刚跟他家孩子签了转让协议,正准备卖。关键是……不止咱们一家想买。”
韩叶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动:“谁?”
“一家叫‘金鼎地产’的公司,出价比咱们高不少。老马家那几个孩子,看着是认钱的主儿。”
“金鼎地产?”韩叶重复了一遍,“安排一下,跟他们负责人见个面。我倒想听听,他们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高见。”
“已经约了,明天上午十点,他们一个姓王的经理过来谈。”
第二天,韩家庄园会客室。
王强,四十来岁,肚子把名牌西装撑得溜圆,脖子上晃眼的粗金链子能拴狗,手腕上那块金表更是恨不得闪瞎人眼。
一进门,他那双小眼睛就把韩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哟,这位就是韩大少吧?”王强一屁股坐进沙发,自顾自地开口,“听说刚回来就要玩房地产?韩少,听哥一句劝,换个地方。南郊那块地,我们金鼎看上了。”
韩叶坐在他对面,神色淡淡:“王经理口气不小。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的意思。那块地,我要定了。”
王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端起茶杯“咕咚”灌了一大口,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
“韩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块地,我们金鼎先看上的,价也给到位了。您这横插一杠子,不地道吧?”
韩叶修长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不紧不慢地敲着,发出笃、笃的轻响:“王经理,价高者得,这道理我懂。如果金鼎真是看中那块地的商业价值,我可以出双倍。”
王强脸皮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样子:“韩少真是敞亮!不过嘛,那地方偏得很,能有啥商业价值?我们老板看中的,是别的。”
“哦?”
“风水。”王强凑近了些,声音压低,“韩少刚回来,不懂这里头的门道。那地界儿,旺!我们老板自个儿要用。”
风水?
韩韩叶心底冷笑,看来是察觉到了庄园的特殊,打的也是太虚宗遗迹的主意。
“王经理,不瞒你说,那块地,跟我家有些渊源。”韩叶不慌不忙地沏着茶,动作优雅,“是我外公当年经手的。于情于理,我都得买下来。”
王强撇了撇嘴,眼神轻蔑:“感情牌?那得看那老头儿买不买账。人家可是认钱的。”
“钱不是问题。”韩叶抬眼。
王强脸上闪过一丝轻蔑:“韩少,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地儿,你拿不走。不是钱的问题,是……已经有人定了。”
“哦?”韩叶手一顿,茶水险些洒出来,“还有人能左右公开交易?”
王强身体前倾,肥厚的脸上堆起笑容:“韩少,有些规矩,您可能不太懂。在江南市,有些地方,不是有钱就能碰的。”
韩叶手里的茶杯轻轻落在小几上,发出“叩”的一声脆响。
太虚心法无声运转,空气似乎都粘稠了几分。
对面的王强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好像有块大石头压着,喘气都费劲了。
“王经理,你在威胁我?”
韩叶的声音不高,平平淡淡。
王强额角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肥肉不自觉地抖了抖。
宴会厅的灯光调暗了不少,人也散得七七八八。
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水、食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离开的宾客脸上表情各异,震惊、兴奋,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回味。
交谈声都刻意压低了,但内容无非那几样。
“今天这戏码,值回票价!”
“韩家这小子,藏得够深啊。”
“魏总那态度……啧,不一般。”
“那前妻也是个狠人,可惜,撞枪口上了。”
韩叶和魏雨薇并肩站在门口,一起送走了最后一波需要应酬的客人。
韩星海夫妇和魏福也准备走了。
韩星海拍了拍韩叶的肩,对着魏雨薇点了点头:“小叶,雨薇,辛苦了,早点回吧。”
李婉清拉过魏雨薇的手,脸上带着歉疚:“好孩子,今天这事……让你受委屈了。”
魏雨薇轻轻摇头,声音没什么起伏,但比平时软了些:“伯母,都过去了。”
魏福捋着胡子,看向韩叶,毫不掩饰赞许:“韩叶,今天可以。像个样子。”
韩叶微欠身:“魏爷爷抬举了。”
长辈们离开,门口只剩下韩叶和魏雨薇,还有各自跟着的人。
夜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气,驱散了厅里的闷。
“我们的订婚宴,倒是‘别开生面’。”韩叶先开了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魏雨薇转头看他,路灯的光在她脸上跳跃:“开局不顺,不一定是坏事。”
她停了一下,又补了句:“至少,有些人该看清的,也看清了。”
韩叶没接话,只是瞥了眼远处夜色里几个模糊的影子。
(苍蝇。)
他伸出手:“合作愉快,魏总。”
魏雨薇看着那只手,停顿片刻,伸手握住:“合作愉快,韩先生。”
两人的手碰了一下,温度都有些凉,很快分开。
各自上车,车队驶离潜龙山庄。
魏家车里。
魏福闭着眼,嘴角却有笑意:“雨薇,爷爷今天挺满意。韩叶这小子,比外面传的强太多。稳得住,有章法,配得上你。”
魏雨薇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没立刻说话。
脑子里是韩叶面对杨欣时的那种平静,反击时的那种利落,还有最后那句“份内之事”。
这个男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他确实……和传闻不一样。”她低声应道。
魏福睁开眼:“哦?你也这么想?看来爷爷没看错。今天这事虽然难看,但能逼出韩叶这一面,也算敲打了某些人。不过,后面的麻烦,估计少不了。”
魏雨薇没再多说,只吐出几个字:“兵来将挡。”
她对韩叶这个人本身的好奇,似乎第一次压过了对这场联姻利弊的权衡。
韩家车里,气氛就松快多了。
“儿子,行啊!”韩星海难得这么直接地夸人,脸上是藏不住的自豪。
李婉清也笑了,之前的担忧散了大半:“妈就知道我儿子不是孬种!就是那个杨欣,真不是个东西!”
韩雪还靠在韩叶身上,愤愤不平:“哥,你也太好脾气了!换我早上去抽她了!还有那个韩勇叔,说话阴阳怪气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韩叶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脸上难得露出点暖色,很快又沉下去:“放心,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他望向窗外,夜色浓稠。
(二叔那边,该有动静了。)
另一头,某个僻静的茶室。
韩勇正对着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汇报,正是韩叶的二叔,韩振邦。
“二爷,就是这么个情况。那小子今天……是有点邪乎,三言两语就把杨欣给压下去了,魏家还帮他说话。”韩勇额角有点冒汗,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背发凉。
“废物!”韩振邦冷哼,手指在桌上敲着,“一个被赶出去的弃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韩勇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句话说了:“他还……他还话里有话,说什么家里有蛀虫,得清一清……”
韩振邦敲桌子的手指猛地停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蛀虫?”他声音发冷,“看来,他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阴晴不定:“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推他一把。通知下面的人,手脚麻利点,别让他碍事。”
“是,二爷!”韩勇赶紧应下,心里却凉飕飕的。
市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出租屋。
“砰!”
玻璃杯被狠狠砸在地上,碎裂声刺耳。
“贱人!韩叶!魏雨薇!你们给我等着!”杨欣面孔扭曲,恨意和嫉妒快要溢出来,“凭什么!凭什么他能翻身!凭什么那个女人要帮他!”
李彦坐在旁边,脸色也不好看,但深处藏着别的念头。
“小欣,别气了,跟他们置气不值当。”他凑近杨欣,语气放软,“韩叶现在得意,能得意多久?靠女人,根基不稳。”
杨欣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得死紧:“彦哥!我受不了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彦顺势引导:“当然不能!我们得想个辙,给他来个狠的!让他跟魏家一起丢人现眼!”
杨欣呼吸急促,脑子飞快地转。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兴奋。
“对了!离婚!我们的离婚手续!”她声音发抖,透着一股子怪异,“当初……当初好像有个地方……我记得……”
她猛地站起来,冲到墙角的柜子前,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来。
李彦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韩叶回到临时的住所,一处安保等级很高的顶层公寓。
关上门,把外面的世界隔绝。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灯火。
神识悄然散开,捕捉到附近几道窥探的意念。
有媒体的,也有某些势力的探子。
“不知死活。”韩叶扯了下嘴角,指尖微动,引动空气中微薄的灵气,在房间周围布下一层简单的警戒阵法。
虽然效果有限,但足以屏蔽普通人的窥探,也能在特殊手段侵入时示警。
他盘膝坐下,运转《太虚经》。
丹田里那点微弱的气旋开始转动,艰难地吸收着空气里稀薄的灵气。
凝气一层,还是太弱。
杨欣那场闹剧,不过是开胃小菜。
韩家内部那些暗鬼,前世那些幕后黑手……
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与此同时,网络上,一些关于“潜龙山庄订婚宴内幕”的消息开始悄悄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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