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羡敖木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蓬莱不渡君:敖羡敖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夫君敖羡是龙,双生灵脉,却为我剜去一根本命龙根,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历天劫失败,魂飞魄散,连一片龙鳞都没留下。我听到噩耗,万念俱灰,自毁千年修为,甘愿沦为凡人。可命运给我的惩罚,远不止如此。我被歹徒拖进树林,脾脏破裂,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直到那一夜,我路过他哥哥的寝殿,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低喘。“你放心!”那分明是我夫君敖羡的声音。“我化形成敖木的模样与你欢好,等孩子出生,会让孩子成为敖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敖木唯一的遗愿。”“可若是祝芙知道真相……她不会知道的。”敖羡轻笑,“待你生产,孩子继承家业后,我便以真身出现,与她重续前缘。”“那你也没必要让人把她伤害成这样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对这个孩子造成威胁。”我浑身发冷,...
《此去蓬莱不渡君:敖羡敖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的夫君敖羡是龙,双生灵脉,却为我剜去一根本命龙根,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历天劫失败,魂飞魄散,连一片龙鳞都没留下。
我听到噩耗,万念俱灰,自毁千年修为,甘愿沦为凡人。
可命运给我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我被歹徒拖进树林,脾脏破裂,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直到那一夜,我路过他哥哥的寝殿,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低喘。
“你放心!”
那分明是我夫君敖羡的声音。
“我化形成敖木的模样与你欢好,等孩子出生,会让孩子成为敖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敖木唯一的遗愿。”
“可若是祝芙知道真相……她不会知道的。”
敖羡轻笑,“待你生产,孩子继承家业后,我便以真身出现,与她重续前缘。”
“那你也没必要让人把她伤害成这样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对这个孩子造成威胁。”
我浑身发冷,指甲猛然掐进掌心。
原来,夫君根本没死。
他顶着熬木的脸,龙尾缠着林念的腰,夜夜与她缠绵。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他哭,为他散尽修为,为他痛不欲生。
屋内传来一阵声音。
我决定离开龙宫,死生不复相见。
夫君魂飞魄散后,我万念俱灰,毁掉千年修为,又被歹人伤害,昏迷了七天七夜。
夜里,起身去厨房倒水。
路过敖羡哥嫂的房间,却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低喘。
“敖羡,这几个月我们日日同房八次,总该有孩子了。”
林念的声音带着情事的慵懒。
“你放心!”
那分明是我夫君敖羡的声音。
“我化形成敖木的模样与你欢好,等孩子出生,会让孩子成为敖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他唯一的遗愿。”
我浑身发冷,指甲猛然掐进掌心。
“可若是祝芙知道真相……她不会知道的。”
敖羡轻笑,“待你生产,孩子继承家业后,我便以真身出现,与她重续前缘。”
“那你也没必要让人把她伤害成这样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对这个孩子造成威胁。”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如同一盆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原来,夫君根本没死。
我夫君敖羡是龙,双生灵脉。
却为我剜去一根本命龙根,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几个月前,他历天劫失败,魂飞魄散,连一片龙鳞都没留下。
我听到噩耗,万念俱灰,自毁千年修为,甘愿沦为凡人。
祸不单行,我路过人间时,没有灵力护体,被歹徒拖进树林,脾脏破裂,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我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命运。
可到头来,可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我的夫君还活着,他顶着敖木的脸,龙尾缠着林念的腰,夜夜与她缠绵。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他哭,为他散尽修为,为他痛不欲生。
屋内传来一阵声音。
泪水无声滑落,我踉跄着逃回自己的房间,生怕多待一刻就会崩溃尖叫。
我流了一夜的泪,醒来时,敖羡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醒了?”
他抬眼看我,嗓音温和,面容与他哥哥几乎一模一样。
我这才恍然惊觉,龙族本就擅长化形,而他与他哥哥本就生得极像,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当初听到他“魂飞魄散”的噩耗,我痛不欲生,恨不得随他而去。
而他,顶着他哥哥的脸拼命拉住我,说让我为了“弟弟”好好活下去。
如今想来,真是讽刺至极!
他不仅骗我,还让人毁我清白,让我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我动了动干涩的唇,刚想开口,门外突然有仆人来禀报。
“大太子!
咱们夫人有喜了!”
敖羡脸上的喜色毫不掩饰,立刻起身冲向了林念的房间。
整个龙宫上下喜气洋洋,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里刚刚“失去”了一位“二太子”。
我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喝着粥,只觉得满嘴苦涩。
中午时,我走出房门,刚到庭院,便听见林念娇弱的声音。
她轻抚着肚子,身边簇拥着二三十个仆人,扇风的递茶的伺候的,俨然一副龙宫女主人的姿态。
而她手腕上那只碧绿的玉镯,更是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是龙宫的传世之宝,从前一直被珍藏在宝库中。
敖羡曾说,这镯子玉质温润,等我有孕就让我带上保平安,如今却戴在了她的手上。
“祝芙,你身子好些了?”
她笑吟吟地看向我。
我抿唇点头,转身欲走,她却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皱眉。
“阿芙,家里要添新生命了,你也别总闷在屋子里。”
她笑得天真无害。
“我给孩子买了好多衣裳,可下人们粗手粗脚的,不如你来帮我洗一洗?
正好也散散心,别总想着伤心事。”
我正想拒绝,一篮子婴孩的衣物已被塞进我手中。
敖羡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林念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我有些乏了,你陪我回房好不好?”
敖羡立刻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宫近日大开结界,庆祝新生命的到来。
我不想再看见他们的脸,便独自来到溪边,一件件清洗那些小衣裳。
自从自毁修为沦为凡人后,我的身体变得脆弱不堪,稍一劳累便浑身酸痛。
洗完后,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刚想站起身,天边突然聚起一团黑云。
我心头一紧,立刻往龙宫方向跑去。
可还没跑出几步,一道阴冷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三百年前你伤我修为,今日正好找你算账!”
我抬头看,竟是一只蜘蛛妖,它当年被我和敖羡联手重创,如今竟寻仇来了!
他抬手一挥,黑气直冲我面门,我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蛛丝缠上我的手臂,不断收紧。
“咔嚓!”
一声,我的手臂断了。
然而下一秒,蜘蛛妖却突然收回蛛丝,黑云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休得放肆!”
敖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飞身而至,看清我的惨状时脸色大变,“祝芙!
你怎么样?!
我瘫倒在地,浑身骨头仿佛寸寸碎裂,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他刚想伸手扶我,林念的声音却突然从后面传来,“哎呀!
我肚子好疼!”
敖羡的动作瞬间僵住,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把将林念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吩咐护卫,“来人!
把祝芙送去医治!”
大夫帮我诊治时,震惊不已,“这……这身上毫无修为护体,凡人之躯受此重伤,竟还能活着?
真是罕见!”
他们不知道,我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因为我知道,敖羡再也不会护着我了。
我,早就该离开了。
等我把这一身伤养好,又过了好几个月。
敖羡时常来看我,带来很多补身的东西,他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可每次他刚坐下没多久,林念就会派人来传话,要么是被梦魇惊醒,要么是身子不适,总之,整个龙宫上下,全都围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打转。
这一日,我正在房里收拾东西,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我推开门,只见院子上空悬着几位仙官,个个面色阴沉,为首的那位厉声喝道,“敖木!
出来!”
敖羡快步走出,拱手行礼,“各位仙官,有何贵干?”
那仙官冷哼一声,抬手一挥,身后昏迷不醒的小仙官被抬上前,露出了满身狰狞的伤痕。
“你们龙宫有个女人,打伤了我们的人!
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我们便上报天庭,请玉帝评理!”
敖羡脸色微变,转头看向林念,只见她神色慌乱,手指紧紧攥着衣袖,显然心虚至极。
她凑近敖羡,压低声音,故意让我听见,“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我还怀着孩子,若被他们带走,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敖羡眉头紧锁,眼中挣扎片刻。
最终,他走到我身边,低声道,“祝芙,你嫂嫂怀着身孕,只能委屈你了。
我会和仙官求情,他们不会为太难你的。”
我笑了,笑得眼眶发热。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选择牺牲我。
我自暴自弃般抬头,看向那些仙官,“是我做的。”
仙官们冷笑一声,抬手便甩出捆仙索,将我双手绑住。
“好!
既然认罪,那便受二十鞭刑,此事就此了结!”
敖羡上前一步,似乎想阻拦,“仙官大人,她如今修为尽失,恐怕……”话未说完,林念便扯了扯他的袖子,轻轻摇头。
他终究闭了嘴,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安抚,仿佛在说“忍一忍,我会补偿你的。”
可我已经不需要他任何补偿了。
一鞭。
两鞭。
……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浸透衣衫。
我死死咬着唇,不肯喊出一声痛。
直到第二十鞭落下,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门外传来下人们的议论声。
“太好了!
小世子出生了!”
“咱们大太子对夫人真是宠爱至极啊!
她喜欢桃树,他便铲了满园的玉兰,从人间移栽了一千棵桃树!”
“听说还陪夫人去了人间,买了长命锁拨浪鼓,连沙漠里的树都给她弄来了!”
“真是痴情啊……”我静静地听着,连我最爱的玉兰也没了,那些玉兰,是我初来龙宫时亲手栽下的。
花开时,敖羡曾站在树下,笑着对我说,“阿芙,这花衬你肤色如雪。”
可如今,为了讨林念欢心,他竟将它们连根拔起,一棵不留。
我的泪,无声滑落,湿透了枕巾。
再次醒来时,我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株仙草,指尖轻轻抚摸着草叶。
我低喃道,“爹娘,我好想你们,我现在没有修为了,能不能接我回家?
傍晚时分,远处的天空飞来两只雪白的仙鹤,姿态优雅,羽翼舒展。
我眼眶一热,连忙抬手朝他们挥舞。
“嗖!
嗖!”
两道破空声骤然响起!
我眼睁睁看着两支长箭贯穿了仙鹤的胸膛,内丹俱碎,鲜血在空中绽开刺目的红。
“爹!
娘!”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可已经晚了。
他们重重跌落在地,羽毛沾满尘土,再也没能站起来。
我猛地抬头,不远处,林念身旁护卫正慢悠悠收起弓箭。
她怀里抱着孩子,嘴角勾起,故作惊讶道,“哎呀!
我刚生完孩子,生怕有人偷我的孩子,这两只鹤突然飞过来,谁知道是不是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血涌上喉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瞥了我一眼,带着浩浩荡荡的仆从扬长而去。
我将爹娘的遗体轻轻抱回房中,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再也不能化为人形,再也不能笑着唤我“阿芙”。
我擦干眼泪,转身冲向议事厅。
今日,我定要讨个公道!
可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下人的禀报。
“报!
那两只闯入的鹤已经抽筋扒皮,烤熟了烧成灰了!
绝不会再有人威胁小世子!”
我猛地推开门,大声嘶吼,“你们凭什么杀我爹娘?!”
敖羡脸色骤变,“什么?!
那两只鹤是……”林念却抢先开口,语气轻飘飘的,“祝芙,谁不知道你爹娘在金坤宫仙人座下当值,离这儿十万八千里,你随便指两只野鹤说是你爹娘,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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