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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江初月在水榭边钓鱼,杜鹃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撇,随即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见过二小姐。”
宝珠拦住她,质问道:“杜鹃,你家主子是怎么管家的?按老夫人的规矩,春日里本该给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买一匹,莫非是十姨娘存心针对我家小姐?”
杜鹃心中得意,面上却故作无奈,摊开手心道:“宝珠姐姐说笑了,十姨娘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哪有闲心针对二小姐?不过是想着为萧府节省些银钱罢了。”
宝珠闻言,愈发气恼:“节省银钱?怎么偏从我家小姐身上省?十姨娘若有本事,怎么不去老夫人和将军那儿省?”
杜鹃挺直腰背,理直气壮道:“宝珠姐姐,十姨娘也是为了萧府的将来考虑。二小姐迟早要嫁人,萧府的家产,岂能白白花在外姓女身上?这萧府姓萧,可不姓江。”
自打姜氏掌家以来,杜鹃作为贴身丫鬟,也跟着沾了光,在府中趾高气扬,俨然一副主子的派头。
下人们纷纷猜测,萧将军或许有意抬姜氏为正妻,因此对杜鹃也多有奉承。
宝珠气得涨红了脸:“你、你竟敢如此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杜鹃越发得意,扬声道:“我说的不过是实话。二小姐整日赏花钓鱼,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懂得管家的辛苦?”
江初月原本静坐垂钓,闻言,缓缓放下鱼竿,抬眸望了过来。
杜鹃毫不畏惧,昂首挺胸,端出有恃无恐的模样。
江初月神色平静,对宝珠说:“宝珠,去把管事叫来。”
宝珠应声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管事带了过来。
管事恭敬行礼:“二小姐,有何吩咐?”
江初月瞥了眼杜鹃道:“这丫鬟口无遮拦,带下去罚十板子,扣一年月银。”
她虽不姓萧,却也轮不到一个丫鬟来议论她的身世。
管事当即应下,招了招手,两名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杜鹃。
杜鹃这才慌了神,挣扎着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十姨娘的陪嫁丫鬟,与十姨娘情同姐妹!十姨娘掌家,日后便是萧府的主母!你们敢动我?”
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堵上她的嘴,拖下去!”
杜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被狼狈地拖了下去。
水榭边终于恢复了宁静。
江初月已无兴致再钓鱼,吩咐宝珠收拾渔具,准备回院。
这时,萧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匆匆赶来,恭敬道:“二小姐,老夫人请您去寿安堂一趟。”
江初月微微颔首:“好。”
……
寿安堂内,萧老夫人笑吟吟地招呼她:“来得正好,江南新进了一批上等春茶,咱们祖孙俩一起尝尝。”
清冽的茶香氤氲,江初月轻啜一口,赞道:“好茶。”
萧老夫人笑道:“喜欢便多喝些,待会儿带两盒回去。”
江初月小口品茶,心中却隐约觉得,老夫人今日唤她来,恐怕不止是为了喝茶。
果然,不多时,老嬷嬷领着姜氏进了寿安堂。
自打掌家以来,姜氏终日忙碌,江初月已许久未见到她。
今日的姜氏一身素雅打扮,衣裳料子普通,发间只簪了一支简单的银钗,浑身上下不见半分奢华。
她恭敬行礼:“妾身给老夫人请安,见过二小姐。不知老夫人唤妾身前来,有何吩咐?”
萧老夫人端坐主位,冷声质问:“我早先吩咐过,春日里要给二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为何只买一匹?”
姜氏神色从容,温声答道:“回老夫人,妾身自幼受教勤俭持家,近日管家,见府中多有铺张浪费之处,便想着削减些不必要的开支,为将军省些银钱。”
...
另一边,姜氏如愿以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金丝燕窝。
说实话,金丝燕窝的味道和普通燕窝没有区别。但姜氏心里却很高兴,这是从江初月手里硬生生夺过来的好东西。
她终于能够压江初月一头。
但姜氏也不敢做得太过,适可而止。
她知道,屡次让萧戟出面找江初月要珍贵的东西,久而久之,会引起萧戟的厌恶。
又过了几日,姜氏带着杜鹃在园子里散步。萧府的下人们见到姜氏,纷纷行礼问安,态度极其恭敬。
姜氏很受用。
她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让她想到当年在澧县众星捧月的日子。
杜鹃搀扶着姜氏,得意道:“夫人,要是您能生下一个男婴,也许将军会将您抬为主母呢。”
姜氏红唇轻扬:“但愿如此。”
主仆二人转过回廊时,看见了前院的江初月。
江初月正在前院理事,几个管事围着她回话,分明是繁琐的采买事宜,经她三言两语点拨,众人都露出茅塞顿开的神情。
姜氏驻在屋檐下远看,指甲掐入掌心。
之前姜氏也管过家,但她全做不到江初月这样出色。
江初月不是娇养在深闺里的花瓶,她相貌生得美,处理内宅事务也井井有条。
同样失去父母家族,为什么江初月就能这般出众?
姜氏心念一动,整了整鬓边的翡翠步摇,挂着温柔的笑朝江初月走去,素色裙摆扫过大理石地板的沙沙声像毒蛇游走。
江初月正在告诉几个管事:“你们先去忙,稍后我出府一趟,亲自检查这批木料的成色。”
管事们纷纷离去。
江初月瞧见姜氏,便提醒她:“今日天热,十姨娘怀有身孕,该在屋子里歇着纳凉。”
姜氏笑道:“大夫说不能每日躺着,要多走走。二小姐是要出门?”
江初月点头:“嗯。”
姜氏正要开口说话,余光一瞥,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萧戟。萧戟今日休沐,回府的时间很早。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她摇晃手里团扇,轻言细语说:“二小姐能成为京城贵女,真的应该感激你的父母。”
江初月感受到明显的恶意。
她沉下脸:“你这话何意?”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仿佛在和江初月聊什么家常:“若非二小姐父母死得早,二小姐也不会过上如今的好日子。依妾身看,二小姐父母死得恰到好处。”
“啪!“
一记耳光响彻庭院。
江初月一巴掌扇了过来,面若寒霜:“休得胡言!”
她不容许任何人说诋毁自己的父母。
姜氏挨了一巴掌,身子如柳叶歪斜倒在地上。姜氏脸色惨白,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肚子...好痛...”
杜鹃立刻大声嚷嚷:“二小姐,我家夫人只是同你打个招呼。你就算在不喜欢夫人,也不能打人呀。”
宝珠翻了个白眼:“好生拙劣的手段,挨了一巴掌就摔倒,骗鬼呢。”
偏偏这一幕,全都被刚回府的萧戟瞧见了。
萧戟沉着脸,迅速抱起姜氏的动作小心翼翼:“来人,传府医!”
府医匆忙抵达东院。
府医给姜氏把脉,皱着眉告诉萧戟:“将军,十姨娘胎像极不稳。我这就开一方药,争取把孩子保住。”
萧戟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下意识攥紧拳头,心里涌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惧和担忧。
这孩子寄托着他的希望,不能失去。
床榻边,姜氏得知自己腹中孩子可能保不住,心里也慌了。她只是想给江初月一个教训,没想过害腹中孩儿。
江初月震惊。
心海仿佛掉入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江初月皱眉道:“殴打五品官家的儿子,要是闹到公堂,会不会影响兄长仕途?”
宝珠:“小姐不用担心。那户部侍郎溺爱幼子,弹劾刘家的折子堆积如山。将军此举大快人心。再说啦,将军和摄政王是故交,朝中谁敢动将军呀。”
江初月这才稍稍安心。
也是,萧府和摄政王府关系亲近。摄政王只手遮天,朝中无人敢动萧府。
江初月托腮,望着轩窗外金色的夕阳。萧戟就是这样,总会替她出头。
当年只有五岁的江初月初来京城,常被萧家亲戚的小孩嘲笑,骂她是没爹娘的丧门星。
萧戟捞起袖子,将亲戚家的小孩结结实实地揍了个遍,从此再没人敢当面嘲讽江初月。
萧戟是江初月的天,是遮风挡雨的港湾。少女的心事随着年岁增长开始显露,明知是飞蛾扑火,却也无法克制汹涌的情愫。
“小月!”
屋外传来萧戟的声音。
江初月回头,看到萧戟大步迈进来。萧戟身上还穿着黑沉沉的铠甲,金色夕阳洒在他肩膀,他在闪闪发光。
萧戟说:“你莫怕。我打断刘青书那混账的右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江初月觉得自己是得到阳光的花,她轻声道:“嗯,我不怕。”
她知道,萧戟总会护着她。
萧戟问:“你常去樊楼?”
江初月:“樊楼的点心好吃。”
萧戟笑了,点了下江初月的鼻梁:“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馋。我留两个护卫在府里,你下回出门,由他们护着。”
萧戟又送给她一把嵌宝石的小匕首。
匕首精巧锋利,用于护身。
寒暄一番,见江初月并无大碍,萧戟离去处理玄武军的内务。
知道江初月受了惊吓,一向忙于军务的萧戟特意告假一日,留在府里陪伴江初月和萧老夫人。
共用早膳,共用午膳,共用晚膳,短短的一日宛如梦境般美好。
江初月仿佛掉进蜜罐子里,她万分珍惜相处的光阴,恨不得永远停留在这一日。
但时间还是会走的,次日萧戟又去兵部忙碌,偌大的萧府又变得空荡荡。
江初月短期内不敢再出门,一个人窝在闺房里看话本子。
她翻看话本子,心思慢慢漂移,忽然想到摄政王谢临渊。
谢临渊两次出手相助,她似乎只是口头表达感谢,并未登门道谢。
要不,亲自登门拜谢?
可想到谢临渊鬼气森森的脸,江初月打了个寒颤。摄政王相貌确实俊美,可他的气势实在渗人。
江初月还挺怕他。
京城没有人不怕摄政王。
江初月仔细想了半日,吩咐宝珠:“将库房里的那枚墨玉扳指找出来,送到摄政王府。就说,这是我报答王爷恩情的薄礼。”
谢临渊位极人臣,衣食无忧,江初月实在不知道送他什么,干脆随便送他一枚玉扳指。
墨玉扳指,江初月买来送给萧戟的生辰礼物,但萧戟平日里舞刀弄枪,手指不便佩戴饰品,所以这枚玉扳指一直在库房里吃灰。
与其放着,不如送人。
宝珠办事麻溜,很快将谢礼送到摄政王府。
王府管事接下礼盒,关心地问:“多谢姑娘。不知江小姐可好些了?”
宝珠回答:“我家小姐身体无碍。她感念王爷救命之恩,可又碍于男女有别,所以特意让奴婢来送谢礼。”
宝珠告辞,王府管事捧着礼盒,回到王府书房。
萧戟颔首,眸光深深望着九姨娘:“甚美。”
九姨娘美眸含笑:“今晚妾身再给将军弹琵琶,可好?”
萧戟沉默半晌,道:“不必。”
祠堂烛火摇曳,夜幕一弯初月高悬,洒下冷光。
...
九姨娘得宠十日,很快失了宠。
昙花一现。
再美妙的琵琶声,再素雅的妆容打扮,也换不来萧戟的停留。
江初月小病一场,近几日没怎么出门。她斜靠在贵妃椅软榻上,手里拿着樊楼新出的话本子翻看。
宝珠在屏风外说:“小姐,九姨娘来了。”
江初月放下书:“让她进来。”
几日不见,九姨娘憔悴了不少。就像是盛宠的牡丹失去唯一的看客,颜色尽失。
九姨娘一进屋便“扑通”跪下,江初月忙搀扶起她:“莫跪!宝珠,沏一壶茶来。”
九姨娘眼圈泛红,泪水涟涟:“二小姐,求你给我支个招儿。我实在不知哪里惹了将军,他已经五日没来瞧我。”
江初月暗暗惋惜。
其实九姨娘的结局,在入府时便已经注定。
这些年,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抬进将军府。她们一度风光无限,又很快沦为稀疏平常。
连江初月也捉摸不透萧戟的喜好。
萧戟似乎贪恋美色,可其他官员送给他的美人儿他一概不收。他的妾室,都是由他一眼看中,再带回府里宠爱。
江初月轻声道:“我也不知该如何帮你,你先喝口茶。”
九姨娘捧着茶杯,眼泪簌簌滚落,伤心欲绝:“我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将军曾待我那般好,他会将我揽在怀里,握着我的手一起弹琵琶...怎么,就忽然变心了...”
将军府的姨娘们,初入府里,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事实证明,她们没什么不同。
江初月不知道该如何帮九姨娘,江初月自己也是一片坍塌的废墟。
以前也有失宠的姨娘来找江初月,希望她出面说说情,让萧戟去她们房里。
江初月答应了,她向萧戟提起此事,萧戟神色如常告诉她:小月,这是我的私事。
说完这句话后,萧戟离府三月,回来又带了个擅长下棋的新姨娘。
从那以后,江初月便不敢再干涉萧戟的私事了。她渐渐看清楚,她不姓萧,终究是个外人。
九姨娘哭哭啼啼好一会儿,见江初月真的不愿意帮她,九姨娘才死了心,抹着眼泪告别。
江初月微微叹口气,再无看书的念头。
她小病初愈,外头春暖花开,便招呼宝珠准备车马,她想去樊楼吃点心。
樊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据说幕后东家是镇南侯夫人赵氏。赵氏颇有商业头脑,樊楼里一年四季常备新鲜花样的点心,味道极佳。
江初月戴白色帷帽遮挡面容,来到阁楼雅间。
雅间轩窗敞开,能远远瞧见兵部玄武军的教场。江初月常来樊楼之上,遥看教场里的玄武军习武。
有时运气好,她能遥遥瞥见身穿铠甲、骑马御剑的萧戟。等一下午,能看见一瞬,这一日也是满足的。
“姑娘,这是小店新出的桃花酿,您是老顾客,按规矩给您送一瓶尝尝鲜。”酒楼小厮弓着腰,藏住乱转的眼珠子,恭恭敬敬将一瓶酒奉上。
宝珠将桃花酿端进来。
江初月捧着酒杯轻轻嗅了嗅,有桃花的暗香。酒水入喉,酒味很淡,回味甘甜。
江初月不爱饮酒,喝了两口便放下白玉杯,继续眺望玄武军的教场。
雅间屏风外,忽地又传来脚步声。一道轻挑戏谑的嗓音响起:“江小姐,在下倾慕江小姐许久,不知今日可否见见小姐芳容。”
这样江初月就能理直气壮地说,十姨娘配不上萧戟。
可姜氏表现得并不贪慕虚荣。
姜氏自小得到她父亲的精心培养,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相貌出众,精通琴棋书画。她是个很完美的女子,除了出身不高,其他各方面和萧戟很相配。
连向来严苛的萧老夫人都对姜氏赞美有加,打算让姜氏主理一部分萧府的后院杂事。
江初月有种预感,十姨娘姜氏会在这萧府里深深扎根,。
宝珠刚才一直在偷看姜氏,她忍不住对江初月说:“小姐,奴婢觉得这姜氏眉眼和你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好像呀。”
刚才远远看着姜氏走过来,宝珠还以为看到了自家小姐。
姜氏的容貌气度很像江初月,甚至连名字都很相似。
江初月笑了,不以为意:“你看错了,我和她才不相似。”
宝珠歪着脑袋,仔细端详江初月的眉眼。今日江初月梳着流云髻,发间缀碧玉翡翠簪,面若皎月,气质卓然,比花园盛开的桃花还要明艳。
宝珠点了点头:“也是,姜氏乃是小家碧玉,模样不如小姐好看。整个京城,都挑不出比小姐更好看的姑娘。”
江初月眼睛弯弯:“就你嘴甜,整日捡着好听的话哄我。”
宝珠嘀咕:“奴婢才没有哄小姐呢。”
嘎吱——
一下午没动的鱼竿晃动,宝珠注意力被转移,惊喜地说:“小姐!鱼儿上钩了!”
江初月回过神,扬起鱼竿,把一尾漂亮的鲫鱼钓了上来。
...
花园桃花林。
姜氏一边修剪桃花枝,一边询问她的贴身丫鬟:“杜鹃,这二小姐年方十八,还没寻到婆家”
丫鬟杜鹃从小侍奉姜氏,是姜氏的左膀右臂。
杜鹃回答:“奴婢打听过,老夫人已经在为二小姐相看夫君。想来,很快就要嫁出去了吧。”
姜氏叹口气:“她也挺可怜的。父母战死沙场,姐姐不知所踪,她在萧府如同无根的浮萍。”
杜鹃撇撇嘴,语气里藏着一丝酸味:“我看二小姐一点也不可怜,她一个外姓女子,在萧府活得这般滋润,吃穿用度比宫里的公主还好。她将来出嫁时,老夫人和将军肯定会贴补不少嫁妆。”
一个外姓女子,真是命好。
让人嫉妒。
姜氏秀眉微蹙,耐心告诫杜鹃:“你这丫头总爱嚼舌根。我说了多少次,不得妄议他人。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愿踏踏实实伺候他一生,将军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
杜鹃悻悻闭上嘴。
姜氏抚摸平坦的小腹:“现在我只盼着早日给将军生个孩儿。”
姜氏曾听过京城的传闻,说萧戟将军不能人道。
可姜氏这段日子亲身体会过,萧戟身强力壮,勇猛得很,根本不是不能人道的男人。
姜氏暗暗祈祷,但愿她能早点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她一无所有,将军府是她往后余生唯一的归宿。
...
又过了两日。
午后,江初月正在闺房里作画,丫鬟来通报,说十姨娘来探望。
姜氏拎着食盒走进来,她笑盈盈道:“二小姐,我今日做了两盒绿豆糕。得知你喜欢绿豆糕,特意给你送了一盒。”
姜氏心灵手巧,她精通琴棋书画,还很擅长做美味的糕点。
江初月手执毛笔,和颜悦色道:“你先坐着喝口茶。等我画完这幅画,就就尝尝你的手艺。”
姜氏应声落座。
这是姜氏第一次来江初月的闺房。姜氏视线不着痕迹扫了一圈,心里暗暗吃惊。不愧是萧老夫人最宠爱的姑娘,江初月的屋子里样样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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