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全集》,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媒人分明是中三...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全集》精彩片段
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
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
“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
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
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
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
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
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
媒人分明是中三书六聘最不可或缺的人物,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了横插一脚的无用之人!
而且是他对芊歌做下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他却倒打一耙说他们不希望他求亲!
简直倒反天罡!
李氏也被他气得说不出来。
可偏偏还不能就地把他赶出去。
毕竟芊歌怀着他的子嗣,得赶紧定下他与芊歌的婚事。
没办法,李氏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云霁:“霁儿,你说……”
李氏才堪堪说了几个字,就被云霁骤然打断。
“叔母!”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像是心有不甘似的:“所以……妹妹怀的是叶大公子的子嗣吗?”
瞧着她激动的反应,李氏暗道不好。
糟糕!忘记她这个变数了!
先前她和老爷一力想促成云霁和叶大公子的婚事时,哪里想到芊歌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偏巧为了对付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她和老爷还不得不将云霁留下充面子,这下可怎么办啊……
“叔父、叔母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云霁故作崩溃,指着他们问出憋在心中多时的问题。
“所以妹妹明知叔父、叔母曾想定下叶大公子与我的婚约,却还是同叶大公子有了苟且?”
“苟且”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宛如一道锋利的刀刃,狠狠刺进他们的心口。
云仲礼脸色铁青,出声呵斥:“你住口!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
想让她住口?
像是被云仲礼唬住,云霁一言不发地擦拭着眼角,当真住了口。
“叶大公子究竟是如何想你与芊歌的婚事?”云仲礼视线一转,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要叶逸风拿个态度。
云仲礼双目一瞪,浑身散着冰冷的寒气,让叶逸风立马腿脚发软。
他态度瞬间恭敬不少:“云大人,我与芊歌妹妹之间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如……”
“不如叶大公子就高抬贵手,以侧室之礼迎妹妹入府吧。”云霁在旁幽幽接话道。
这可把李氏吓得够呛,连声惊呼:“霁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云霁却直接回怼:“我说的哪里是胡话?”
“叶大公子好歹是文昌伯爵府的大公子,未来的妻室合该是个品行端庄的大家闺秀,远非妹妹所能胜任。”
“何况未婚有孕之人,本该送去浸猪笼,叶大公子肯用侧室之力迎妹妹入府,留妹妹一命已是万幸。”
“再者,妹妹有孕一事已传得满城风雨,妹妹的婚事更该一切从简,早点过府才是。”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
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
“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
云霁兀地睁开眼。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
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
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
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
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
“不好!她们早有准备!”
“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
……
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
“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
裴溟辰心不在焉地捏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心底的担忧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思考。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一秒,一个浑身浸满血色的暗卫闯入正厅:“主、主子,玉虚观有人企图刺……刺杀泰安公主和乐安县主……”
“啪嗒!”
棋子应声而落,裴溟辰却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出动所有暗卫,速去玉虚观!”在身影消失在正厅的前一秒,他只留下一句。
得了,又来活了!
崔豫打起精神,抬脚追了上去。
玉虚观。
等裴溟辰到云霁所住的厢房外的时,院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堆黑衣刺客、道姑。
有些刺客身上布满伤口,有些道姑则倒在地上抽搐。
大雨早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果没有四处流淌的血迹,也许这会是一幅极其唯美的场景。
夜色朦胧,小雨淅淅,他甫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饶是在如此险境,凤眸的主人也依旧身姿挺拔,唯有她髻间的白玉响铃簪轻轻晃动,又骤然出声。
“叮!”
清脆的响声将云霁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垂头看去,衣衫上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花,双手更是一片……黏腻。
方才她好像也紧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一个刺客的胸口……
云霁微微蹙眉,凤眸染上几分茫然,难道她当真对刺客下了狠手?
可她明明……
怔神间,一方素白的手帕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手边。
“乐安县主,擦擦吧。”
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云霁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是他?!
她认得他。
准确的说,满京城,应当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以风流闻名的裴小公爷!
“不必麻烦裴公爷了。”云霁没有接过手帕,冷漠地开口。
她眉心紧蹙,警惕地看向他。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同这位裴小公爷交集都不深,仅有过几面之缘。
今夜大雨滂沱,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难不成他同那些刺客有关系,他准备加害她们?
凤眸中的防备太过刺眼,让裴溟辰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怎么?乐安县主怕我会害你们?”
“不过凭借县主的姿色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溟辰将心下的担心放回腹中,嘴上却是不饶人:“能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情理之中。”
云霁紧紧抿着下唇,没有接话。
她想,除了风流以外,真该给这位裴小公爷贴上一个“嘴贱”的标签。
“正是奴婢。”玉竹不卑不亢:“奴婢原本是来漱玉堂给大小姐送大氅,谁知在路过映月院的时候,奴婢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所以才……”
她蓦然止住话,让云仲礼与李氏纷纷面色大变。
映月院是他们的女儿、云芊歌的院子,同云霁住的晴雪轩根本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漱玉堂地处云家正中,好端端的,来寻云霁怎会路过映月院?
“好一个信口雌黄地贱奴!”
李氏才刚骂出声,下一秒,玉竹倏地一下跪倒在地,高高举起双中的木匣。
“这是那个人影见到奴婢后慌乱逃走留下的物件!”
“奴婢怕贼人在物件中对二小姐下了毒手,就急忙送来给主子们过目!”
这下不仅云仲礼和李氏没了话说,不得不重视起来。
事关云家女儿的名声,哪还容得下半点马虎?
“快!拿来让我看看!”
但玉竹谁也没给,而是径直打开木匣,不由分说地拿出其中的物件。
其实没什么,就一枚玉佩,一个同心结和一封书信。
只是上好的汉白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叶”字,翻转过来,背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一个“风”字。
玉竹朗声念道:“回二爷、二夫人,这是文昌伯爵府叶家的玉佩。”
叶逸风这一辈,男子都以“逸”为字辈,所以着玉佩的主人不言而喻。
念到此处,她还不忘补上一句:“只是这叶家大公子的玉佩,怎么到二小姐院中了?”
是啊。
才想要与大小姐结下婚约的文昌伯爵府大公子的玉佩,怎么眨眼就到了云芊歌手上呢?
满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云霁眨了眨眼,看似关切地问出声:“玉竹,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有贼人想谋害妹妹……”
李氏活了大半辈子,别的不说,起码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结着两缕青丝的同心结,是什么意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有结下情缘的夫妻才会用自己的青丝扎成同心结。
试问有哪个贼人会用这个法子来害人?
所以李氏立马开口阻拦阻拦:“霁儿,这想来是误会一场,不若先算了,但你与叶大公子的婚事才是……”
可云霁面色登时冷了下去,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把信拆开,念给我听!”
玉竹会意,当即地拆开信,扯着嗓门念了出来:
“芊歌不敢欺瞒叶郎一片真心,惟愿与叶郎心心相印,共赴白头。”
玉竹声音之大,不管是漱玉堂内还是漱玉堂外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听者无不面色大变。
其中要数云仲礼、李氏和……叶逸风的脸色最为难看。
云仲礼与李氏对视了一眼,怒气虽然在眼中翻滚,但他们到底不死心。
要是现在能哄着云霁定下这桩婚事,这偌大的威远侯府,何愁不能被他们收入囊中?
思及此处,云仲礼满是细纹的脸上扬起假笑,若无其事地开了口:“霁儿啊,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叔父自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但你父母已逝,你的婚事自然是由着我和你叔母来张罗,叶大公子人品清雅,满腹经纶,怎么说与你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霁似笑非笑看向眼前这个叔父,前世她尊敬了许久的长辈。
现在想瞒下叶逸风和云芊歌的奸情?
没门!
“叔父,叔母,我的婚事太后会亲自替我挑选,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不过妹妹和……”她冷冷地瞥向另一侧的叶逸风:“叶大公子暗通款曲,怕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云霁的目光闪了闪。
作为离京城不远、最负盛名的道观,绝对不应该是这幅冷清的模样。
最起码,眼下不过辰时,是寻常道观诵经的时间,而绝非……
引路的道姑骤然停住脚步,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施主有所不知,修行之人讲究随性,本观只有晚课时分才会诵经,其余时间都自行修行。”
“原来是这般。”云霁轻笑着回应:“是我孤陋寡闻了。”
才怪!
修行之人再随性也绝不可能不顾早课、晚课时分诵经!
更别说——
脚步还未迈进三清殿,她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油腻的肉腥味!
玉虚观的道姑素来以清修闻名,是绝不能食荤腥的!
这不对劲!
她可以肯定:玉虚观定有古怪!
“施主,这位就是清宁师太。”就在此时,道姑为她介绍。
抬眼看去,一位满脸慈祥的师太出现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施主。”
如果忽略不计她的道服上不伦不类的补丁,只怕云霁还真会以为她是个什么德高望重的师太。
可是,谁家带着补丁的道服料子还能如此崭然一新呢?
不过云霁并未揭穿她,而是拂身还礼:“见过师太。”
“天色尚早,施主不若先去贫道准备的房中休息一二?”清宁师太直接略过同她寒暄的步骤,直接道。
云霁也没多问:“多谢师太。”
就这样,象征性地从三清殿走了一圈后,云霁一行人被道姑七拐八绕地领到了玉虚观后院的一处厢房。
“施主,这就是您的房间。”
不待云霁进入厢房,一直跟着她们的马嬷嬷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大小姐,老奴还着急回去跟主子们复命,就不陪您了!”
言毕,马嬷嬷匆匆忙忙地跑了。
一时间,厢房门口竟只剩下云霁和玉竹主仆二人。
云霁眉梢轻扬,面上浮现出几丝玩味的神情。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玉虚观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吗?竟能让人接二连三地跑了。
对玉竹使了个眼色,她亲自上前推开了厢房的大门。
“嘎吱。”
丝丝清甜的香气连同着厢房内的浮灰,扑面而来。
“大小姐,此地有问题。”玉竹上前,低声道。
“哪来的灰啊!咳咳!”云霁来之前就提前服下了解毒丹,此刻故意嫌弃地掩住口鼻,拔高了音量:“玉竹,还不快把厢房收拾出来!”
“奴婢遵命。”
这边主仆两人一顿收拾忙活的时候,另一边也并不太平。
当然,这个不太平的因素主要是崔豫。
“我说裴小公爷,你见色起意我能理解,可你大老远从京城跑来紫霞山庄,又不亲自去玉虚观见见蛇蝎美人,为的是哪般啊?”
崔豫实在不理解裴溟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要他说,来都来了,就算不去跟蛇蝎美人打个照面,起码也应该偷偷去玉虚观看一眼啊?
可这位主呢?
自打到了紫霞山庄,就跟个山神似的,老神在在地坐如磐石。
终于,裴溟辰微微勾唇,反问他:“你说,我见色起意?”
崔豫身形猛地一颤,连忙找补:“我、我那只是看你对蛇蝎美人格外上心,这才随口一说。”
裴溟辰笑而不语,左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见他不反驳,崔豫又作死地补上一句:“蛇蝎美人毒是毒了些,但皮相极好,你能看上她,完全对得起你风流的名声。”
“是、吗?”笑意顿敛,裴溟辰目光幽深地盯着他:“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花圃松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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