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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全集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媒人分明是中三...

主角:叶逸风云霁   更新:2025-04-28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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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全集》,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媒人分明是中三...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全集》精彩片段


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

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

“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

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

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

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

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

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

媒人分明是中三书六聘最不可或缺的人物,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了横插一脚的无用之人!

而且是他对芊歌做下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他却倒打一耙说他们不希望他求亲!

简直倒反天罡!

李氏也被他气得说不出来。

可偏偏还不能就地把他赶出去。

毕竟芊歌怀着他的子嗣,得赶紧定下他与芊歌的婚事。

没办法,李氏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云霁:“霁儿,你说……”

李氏才堪堪说了几个字,就被云霁骤然打断。

“叔母!”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像是心有不甘似的:“所以……妹妹怀的是叶大公子的子嗣吗?”

瞧着她激动的反应,李氏暗道不好。

糟糕!忘记她这个变数了!

先前她和老爷一力想促成云霁和叶大公子的婚事时,哪里想到芊歌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偏巧为了对付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她和老爷还不得不将云霁留下充面子,这下可怎么办啊……

“叔父、叔母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云霁故作崩溃,指着他们问出憋在心中多时的问题。

“所以妹妹明知叔父、叔母曾想定下叶大公子与我的婚约,却还是同叶大公子有了苟且?”

“苟且”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宛如一道锋利的刀刃,狠狠刺进他们的心口。

云仲礼脸色铁青,出声呵斥:“你住口!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

想让她住口?

像是被云仲礼唬住,云霁一言不发地擦拭着眼角,当真住了口。

“叶大公子究竟是如何想你与芊歌的婚事?”云仲礼视线一转,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要叶逸风拿个态度。

云仲礼双目一瞪,浑身散着冰冷的寒气,让叶逸风立马腿脚发软。

他态度瞬间恭敬不少:“云大人,我与芊歌妹妹之间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如……”

“不如叶大公子就高抬贵手,以侧室之礼迎妹妹入府吧。”云霁在旁幽幽接话道。

这可把李氏吓得够呛,连声惊呼:“霁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云霁却直接回怼:“我说的哪里是胡话?”

“叶大公子好歹是文昌伯爵府的大公子,未来的妻室合该是个品行端庄的大家闺秀,远非妹妹所能胜任。”

“何况未婚有孕之人,本该送去浸猪笼,叶大公子肯用侧室之力迎妹妹入府,留妹妹一命已是万幸。”

“再者,妹妹有孕一事已传得满城风雨,妹妹的婚事更该一切从简,早点过府才是。”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

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

“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

云霁兀地睁开眼。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

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

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

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

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

“不好!她们早有准备!”

“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

……

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

“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

裴溟辰心不在焉地捏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心底的担忧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思考。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一秒,一个浑身浸满血色的暗卫闯入正厅:“主、主子,玉虚观有人企图刺……刺杀泰安公主和乐安县主……”

“啪嗒!”

棋子应声而落,裴溟辰却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出动所有暗卫,速去玉虚观!”在身影消失在正厅的前一秒,他只留下一句。

得了,又来活了!

崔豫打起精神,抬脚追了上去。

玉虚观。

等裴溟辰到云霁所住的厢房外的时,院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堆黑衣刺客、道姑。

有些刺客身上布满伤口,有些道姑则倒在地上抽搐。

大雨早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果没有四处流淌的血迹,也许这会是一幅极其唯美的场景。

夜色朦胧,小雨淅淅,他甫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饶是在如此险境,凤眸的主人也依旧身姿挺拔,唯有她髻间的白玉响铃簪轻轻晃动,又骤然出声。

“叮!”

清脆的响声将云霁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垂头看去,衣衫上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花,双手更是一片……黏腻。

方才她好像也紧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一个刺客的胸口……

云霁微微蹙眉,凤眸染上几分茫然,难道她当真对刺客下了狠手?

可她明明……

怔神间,一方素白的手帕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手边。

“乐安县主,擦擦吧。”

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云霁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是他?!

她认得他。

准确的说,满京城,应当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以风流闻名的裴小公爷!

“不必麻烦裴公爷了。”云霁没有接过手帕,冷漠地开口。

她眉心紧蹙,警惕地看向他。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同这位裴小公爷交集都不深,仅有过几面之缘。

今夜大雨滂沱,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难不成他同那些刺客有关系,他准备加害她们?

凤眸中的防备太过刺眼,让裴溟辰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怎么?乐安县主怕我会害你们?”

“不过凭借县主的姿色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溟辰将心下的担心放回腹中,嘴上却是不饶人:“能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情理之中。”

云霁紧紧抿着下唇,没有接话。

她想,除了风流以外,真该给这位裴小公爷贴上一个“嘴贱”的标签。


“正是奴婢。”玉竹不卑不亢:“奴婢原本是来漱玉堂给大小姐送大氅,谁知在路过映月院的时候,奴婢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所以才……”

她蓦然止住话,让云仲礼与李氏纷纷面色大变。

映月院是他们的女儿、云芊歌的院子,同云霁住的晴雪轩根本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漱玉堂地处云家正中,好端端的,来寻云霁怎会路过映月院?

“好一个信口雌黄地贱奴!”

李氏才刚骂出声,下一秒,玉竹倏地一下跪倒在地,高高举起双中的木匣。

“这是那个人影见到奴婢后慌乱逃走留下的物件!”

“奴婢怕贼人在物件中对二小姐下了毒手,就急忙送来给主子们过目!”

这下不仅云仲礼和李氏没了话说,不得不重视起来。

事关云家女儿的名声,哪还容得下半点马虎?

“快!拿来让我看看!”

但玉竹谁也没给,而是径直打开木匣,不由分说地拿出其中的物件。

其实没什么,就一枚玉佩,一个同心结和一封书信。

只是上好的汉白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叶”字,翻转过来,背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一个“风”字。

玉竹朗声念道:“回二爷、二夫人,这是文昌伯爵府叶家的玉佩。”

叶逸风这一辈,男子都以“逸”为字辈,所以着玉佩的主人不言而喻。

念到此处,她还不忘补上一句:“只是这叶家大公子的玉佩,怎么到二小姐院中了?”

是啊。

才想要与大小姐结下婚约的文昌伯爵府大公子的玉佩,怎么眨眼就到了云芊歌手上呢?

满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云霁眨了眨眼,看似关切地问出声:“玉竹,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有贼人想谋害妹妹……”

李氏活了大半辈子,别的不说,起码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结着两缕青丝的同心结,是什么意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有结下情缘的夫妻才会用自己的青丝扎成同心结。

试问有哪个贼人会用这个法子来害人?

所以李氏立马开口阻拦阻拦:“霁儿,这想来是误会一场,不若先算了,但你与叶大公子的婚事才是……”

可云霁面色登时冷了下去,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把信拆开,念给我听!”

玉竹会意,当即地拆开信,扯着嗓门念了出来:

“芊歌不敢欺瞒叶郎一片真心,惟愿与叶郎心心相印,共赴白头。”

玉竹声音之大,不管是漱玉堂内还是漱玉堂外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听者无不面色大变。

其中要数云仲礼、李氏和……叶逸风的脸色最为难看。

云仲礼与李氏对视了一眼,怒气虽然在眼中翻滚,但他们到底不死心。

要是现在能哄着云霁定下这桩婚事,这偌大的威远侯府,何愁不能被他们收入囊中?

思及此处,云仲礼满是细纹的脸上扬起假笑,若无其事地开了口:“霁儿啊,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叔父自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但你父母已逝,你的婚事自然是由着我和你叔母来张罗,叶大公子人品清雅,满腹经纶,怎么说与你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霁似笑非笑看向眼前这个叔父,前世她尊敬了许久的长辈。

现在想瞒下叶逸风和云芊歌的奸情?

没门!

“叔父,叔母,我的婚事太后会亲自替我挑选,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不过妹妹和……”她冷冷地瞥向另一侧的叶逸风:“叶大公子暗通款曲,怕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云霁的目光闪了闪。

作为离京城不远、最负盛名的道观,绝对不应该是这幅冷清的模样。

最起码,眼下不过辰时,是寻常道观诵经的时间,而绝非……

引路的道姑骤然停住脚步,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施主有所不知,修行之人讲究随性,本观只有晚课时分才会诵经,其余时间都自行修行。”

“原来是这般。”云霁轻笑着回应:“是我孤陋寡闻了。”

才怪!

修行之人再随性也绝不可能不顾早课、晚课时分诵经!

更别说——

脚步还未迈进三清殿,她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油腻的肉腥味!

玉虚观的道姑素来以清修闻名,是绝不能食荤腥的!

这不对劲!

她可以肯定:玉虚观定有古怪!

“施主,这位就是清宁师太。”就在此时,道姑为她介绍。

抬眼看去,一位满脸慈祥的师太出现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施主。”

如果忽略不计她的道服上不伦不类的补丁,只怕云霁还真会以为她是个什么德高望重的师太。

可是,谁家带着补丁的道服料子还能如此崭然一新呢?

不过云霁并未揭穿她,而是拂身还礼:“见过师太。”

“天色尚早,施主不若先去贫道准备的房中休息一二?”清宁师太直接略过同她寒暄的步骤,直接道。

云霁也没多问:“多谢师太。”

就这样,象征性地从三清殿走了一圈后,云霁一行人被道姑七拐八绕地领到了玉虚观后院的一处厢房。

“施主,这就是您的房间。”

不待云霁进入厢房,一直跟着她们的马嬷嬷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大小姐,老奴还着急回去跟主子们复命,就不陪您了!”

言毕,马嬷嬷匆匆忙忙地跑了。

一时间,厢房门口竟只剩下云霁和玉竹主仆二人。

云霁眉梢轻扬,面上浮现出几丝玩味的神情。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玉虚观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吗?竟能让人接二连三地跑了。

对玉竹使了个眼色,她亲自上前推开了厢房的大门。

“嘎吱。”

丝丝清甜的香气连同着厢房内的浮灰,扑面而来。

“大小姐,此地有问题。”玉竹上前,低声道。

“哪来的灰啊!咳咳!”云霁来之前就提前服下了解毒丹,此刻故意嫌弃地掩住口鼻,拔高了音量:“玉竹,还不快把厢房收拾出来!”

“奴婢遵命。”

这边主仆两人一顿收拾忙活的时候,另一边也并不太平。

当然,这个不太平的因素主要是崔豫。

“我说裴小公爷,你见色起意我能理解,可你大老远从京城跑来紫霞山庄,又不亲自去玉虚观见见蛇蝎美人,为的是哪般啊?”

崔豫实在不理解裴溟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要他说,来都来了,就算不去跟蛇蝎美人打个照面,起码也应该偷偷去玉虚观看一眼啊?

可这位主呢?

自打到了紫霞山庄,就跟个山神似的,老神在在地坐如磐石。

终于,裴溟辰微微勾唇,反问他:“你说,我见色起意?”

崔豫身形猛地一颤,连忙找补:“我、我那只是看你对蛇蝎美人格外上心,这才随口一说。”

裴溟辰笑而不语,左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见他不反驳,崔豫又作死地补上一句:“蛇蝎美人毒是毒了些,但皮相极好,你能看上她,完全对得起你风流的名声。”

“是、吗?”笑意顿敛,裴溟辰目光幽深地盯着他:“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花圃松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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