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霜霜程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嫂为了资助的女大学生把我变成残废程霜霜程思月全文》,由网络作家“油条拿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不一会儿又因为剧痛,认命地闭上了眼。姐姐姐夫似乎都很怕我清醒,「大家都别说话,让小霜好好睡会。」「梦里不会痛。再等几个小时,新酒品鉴会就开完了。」医生清冷的声音传来。「程小姐,对不住,家属不让送专科医院,只让就地治疗。」我睁开眼,对上他有些泛红的眼睛,「我用酒精先给你消毒伤口,我知道很疼,但你得忍着。万一伤口崩得更大,以后你更难恢复。」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医生深吸一口气,用力把手里的酒精棉按在了我血肉模糊的脚上。剧痛钻心,我想喊出声。但也只能无力地发出几声低微的嗬嗬声。真想死了算了。再次睁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次没在救护车里,在病房。姐姐姐夫终于肯把我送来救治了。估计也是怕万一我死在救护车里,交代不过去。门口突然传来姐姐紧张的声...
《哥嫂为了资助的女大学生把我变成残废程霜霜程思月全文》精彩片段
但不一会儿又因为剧痛,认命地闭上了眼。
姐姐姐夫似乎都很怕我清醒,
「大家都别说话,让小霜好好睡会。」
「梦里不会痛。再等几个小时,新酒品鉴会就开完了。」
医生清冷的声音传来。
「程小姐,对不住,家属不让送专科医院,只让就地治疗。」
我睁开眼,对上他有些泛红的眼睛,
「我用酒精先给你消毒伤口,我知道很疼,但你得忍着。万一伤口崩得更大,以后你更难恢复。」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医生深吸一口气,用力把手里的酒精棉按在了我血肉模糊的脚上。
剧痛钻心,我想喊出声。
但也只能无力地发出几声低微的嗬嗬声。
真想死了算了。
再次睁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次没在救护车里,在病房。
姐姐姐夫终于肯把我送来救治了。
估计也是怕万一我死在救护车里,交代不过去。
门口突然传来姐姐紧张的声音,
「老公,品鉴会还有1个小时就开了,媒体都到了,现在就让记者过来病房吗?」
姐夫不假思索,
「嗯,抓紧时间,赶紧把房间号发过去。反正霜霜现在也说不出话。我们就说她跟男模去跳钢管舞,喝大了烧胃,然后从台上摔下来了。」
姐姐愣了愣,
「那记者看到霜霜这幅样子,会相信咱们说的吗?」
姐夫一声嗤笑,
「霜霜已经废掉了。至于为什么会废掉,谁会关心?她又不能说话,还不是我们说啥就是啥。」
「万一以后她恢复了,能说话了,我们就说当年她喝了原浆得了精神病,说的都不可信。」
「这样小梦才能更顺利地上位,还能给媒体造成成临危受命的感觉,她才能坐得更稳」
姐夫冷着声,
「徐梦和我亲妹妹没有区别,我答应给她的,不允许别人再来染指。」
2
我听得心如死灰。
我已经这样了,姐姐姐夫为什么还要作践我,给我安一个玩舞男的名头?
他们想让徐梦登台,就一定要把我踩到泥里去吗?
门开了。
姐姐慢悠悠走了进来,假情假意地低头对我说,
「霜霜,医生说已经给你消了毒,有没有感觉好
直接掀开了我的病号服裤腿。
镜头兑着脚踝处大片的殷红就拍。
她还煞有介事地辨认,
「哎呀怎么脚踝上有字?不对,是纹身。」
「天呐,这纹身是夜店男模的名字吧?」
「程霜霜手机呢?拍她手机!转账记录肯定没删!」
啪嗒一声,我看到自己本来放在床头的手机从姐姐袖口滑落。
她假意去捡,却被记者一把拽走,兴奋地翻着聊天记录,
「哟哟哟,不是转十万就是二十万,程大小姐对男人挺大方啊。」
我从没给什么男模转过钱。
但看到姐姐得意的笑,我才明白过来。
她和姐夫,做戏也要做全套。
此起彼伏的哄笑中,我听见姐夫在人群外假意阻拦,
「别拍了!霜儿已经知错了!」
姐姐则抹着眼泪对镜头哭诉,
「都怪我平时太宠她……这才酿成大祸,还好我们小梦能顶上,才不会耽误这场品鉴会。」
他们演得那样逼真。
逼真得让我作呕。
姐姐突然扑到床边,颤抖着抚摸我的脸,
「霜霜,姐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康复中心,等你出院就送你去疗养院,戒戒色。」
我心死了,不再挣扎。
这可是我的亲姐姐和姐夫。
为了徐梦,他们竟然忍心毁了我,又直接在我头上戴放荡女的帽子。
这样就可以把我死死钉在十字架上,遭受众人的口诛笔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里的记者群逐渐散去,估计是要赶往新品发布会的现场。
我听着他们临走前的聊天,
「听说新当家徐梦从各方面都比程霜霜强,还开辟了新配方,把酿酒效率提高了80%。」
「啧啧,真是个人才。听说长得很美,就是出生不大好。」
「你懂什么,英雄不问出处!关键人家人美心善,还给程思月输过血,自己差点死掉!」
我愣住了。
当年姐姐出车祸,危在旦夕。
给姐姐输血的人,分明是我啊。
3
一群面色严肃的医生走进了病房,
「程霜霜的病已经拖了一整天,不能再等。否则即使声带治好了,只怕也说不出话,只能靠写字交流。」
「她的跟腱已经断裂很久,我们不排除有感染风险。」
了,脏器还差点被假酒烧掉了,都快把我急死了!」
我抬眼间看到有记者举着照相机票拍照,还是当时来病房拍我的丑态的那几个人。
女记者冷冷,
「程氏酒业家大业大,还得是个上得了台面的清清白白的人来执掌比较好。」
徐梦一脸得意,却还是勉强帮我辩解,
「我姐姐人也很好的,这么多年,就打过我一次。」
女记者就跟苍蝇见了臭鸡蛋,带着人一窝蜂用上去采访徐梦了。
我艰难地低下头,摇着轮椅准备离开。
要不是那鎏金钥匙交接需要我到场,我是一定不会出现的。
门口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过来,殷勤地帮我推轮椅。
我有些纳闷,因为以前我没见过他。
可黑衣男人隔着口罩嘿嘿一笑,
「我是新来的,二小姐。周先生和大小姐叮嘱我好好照顾您,开车送您回家。」
我点了点头,任由他把我抬上车。
直到,我发现他开的路越来越偏,根本就不是我回家的路。
「你们要带我去哪?」
我看到姐夫中山装上别的金丝徽章闪闪发光。
那是省酿酒协会理事的标志。
三个月前,正是姐夫和姐姐亲手把我推进竞选现场。
说程家女儿就该穿着苗银礼服站在镁光灯下。
而且他俩结婚的时候,我还是花僮。
母亲离世的时候,姐夫跪在我妈床前,声泪涕下,
「您放心,我和思月一定这辈子都会豁出命保护程氏酒业,保护霜霜!」
可如今他俩居然联合起来弄废了我的嗓子、胃,还挑了我脚筋把我变成了残疾人。
就是为了让我姐夫资助了十几年的徐梦上位。
可我觉得他俩有问题。
上周,我还在酒窖撞破了姐夫跟徐梦在地窖抱在一起啃。
两个人难舍难分。
见我出现,两个人赶忙赶紧慌慌张张地分开。
后来我质问姐夫,为我姐打包不平。
我问他为什么被判姐姐,但姐夫满口抵赖,只说是我看花了眼。
我去问徐梦,她的口供也和姐夫如出一辙。
只见姐夫抬起身,颐指气使地指使医生干活,
「我小姨子的舌头和胃一定要用最好的进口止痛药,如果没有止痛药,麻药也行。」
「至于跟腱,你们推荐的粘合剂不行。我刚找人定了国外进口的,运过来要一周。」
我彻底清醒。
瞪眼张嘴说不出话。
嘴里胃里,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碾过,皮开肉绽。
「哟,霜霜醒啦。」
姐姐叹口气走近我,紧盯着我再也活动不了的嘴,满脸厌恶。
她喉头滚动三次才发出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得见,
「好臭。」
她突然抓起镊子砸向护士,
「干什么吃的你们!看不见我妹妹嘴里一直流脓呢?“
而姐夫整个人蜷缩在阴影里,牙齿咬得咔咔响,
「居然敢这么对霜霜,那帮牲口就该每天被泼三次硫酸,不然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姐夫,什么事后……来……」
我哽咽着,忍着喉头的剧痛问姐夫。
现在我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姐夫眼神躲闪,声音发虚,
「霜霜,忍忍,专家组在机场遇到医疗设备托运纠纷。最迟……最迟明天下午就能会诊。」
他可真会演啊,我听着想笑。
一点?」
她突然掏出唇膏,细细描着我干裂的嘴角,
「媒体快到了。我们小霜什么时候都要漂漂亮亮地,对吧?」
突然她伸出手,把精心涂好的口红晕染开,一直往我嘴唇外抹。
造成夜店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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