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病不是一天能治好的。”
说着从老板手里接过孩子,那婴儿浑身发白。
白得吓人。
只是这女人的声音越听越熟悉,就像我失踪的妻子。
可这一家都戴着墨镜,我也不敢抬眼看她。
便低着头蹲在门口等老海抽血结束。
“他是谁啊?”
“人家里干茶叶生意的,这家医院的血都是他收的。”
尽管我再傻,也能砸摸过味儿来。
“是不是救那个孩子?”
“对啊,都说他儿子被诅咒了,不像咱们能自己产血。”
“你瞧那小脸煞白,每隔一段时间都得换血。”
说着老海偷偷朝我使了个眼色,结果被一旁的助理瞧见了。
只见他遮住侧脸轻轻在那老板耳旁开口。
“不愧是人家老板,助理都那么优雅。”
“呦呵老牛,你还知道优雅这个词啊。”
“我媳妇教我的,她就很优...”
话音未落,我俩再次遭到一顿毒打。
女人蹲下朝我扔了几张毛票,此时,她还认不清眼前瘦脱骨的丈夫。
“拿着钱给老娘滚蛋!”
这句话越听越熟悉,我媳妇也总把“老娘”挂在嘴边。
老海赶忙捡起零钱,抓住我的手朝街胡同跑去。
3.
我如她所愿,尽可能少去那家医院卖血。
可没想到自己的营生越来越好,老海找到躺在胡同里的我。
神情激动,兴冲冲告诉我新来的消息。
“铁建啊!你要发了!”
“记不记得上回那个茶叶老板,人家相中你的血了。”
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血有什么魔力,竟帮助那婴儿染上红晕。
“人家说了,以后专门请你到家里抽血,价格是五倍。”
说着他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段时间我卖血频繁,各种消息都得愣一会才能反应过来。
待我明白过来时,已经趟在那冰凉的手术